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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過而不改

  小龍女從來意想不到世間竟有這等說過瞭話不算的奸險背信之事,極是厭煩,牽著楊過的手,皺眉道:「過兒,咱們走罷,永不見這些人啦!」楊過隨著她跨出兩步。

  孫不二長劍閃動,喝道:「打傷瞭人想走麼?」

  郭靖見雙方又要爭,正色說道:「過兒,你可要立定腳跟,好好做人,別鬧得身敗名裂。你的名字是你郭伯母取的,你可知這個」過「字的用意麼?」

  楊過聽瞭這話,心中一震,心道:「我要和姑姑在一起有何過錯?縱然是有,我也不改,也改不瞭。」他這話隻在心裡,沒像小龍女一樣當眾出口。

  郭靖對楊過愛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責之深,見他此日在群雄之前大大露臉,正自欣慰無已,卻突然發覺他做瞭萬萬不該之事,心中一急,語聲也就特別嚴厲,又道:「過兒,你父親暫且不說,你祖父是頂天立地的英雄,郭楊兩傢世代英傑,我名靖你父名康,合起來便是靖康,你自幼跟你郭伯母讀書,當知含義,郭楊兩傢先人風骨,江湖上人人敬佩,你不可胡來啊!」

  楊過道:「我一沒殺人放火,二沒欺民害國,我隻想跟姑姑在一起,如果你們容不下我們,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不礙眼你們就是。」

  郭靖盼他成才,聽他此言,心痛萬分,黃蓉緩步上前,柔聲道:「過兒,郭伯伯全是為你好,你可要明白。」

  楊過聽到她溫柔的言語,心中一動,也放低瞭聲音道:「郭伯伯一直待我很好,我知道的。」眼圈一紅,險些要流下淚來。

  黃蓉道:「他好言好語的勸你,你千萬別會錯瞭意。」

  楊過道:「我就是不懂,到底我又犯瞭什麼錯?」

  黃蓉臉一沉,說道:「你是當真不明白,還是跟我裝渾?」

  楊過心中不忿,心道:「你們好好待我,我也好好回報,卻又要我怎地?」緊咬嘴唇不去答話。

  黃蓉道:「好,你既要我直言,我也不跟你繞彎兒。龍姑娘既是你師父,那便是你尊長,如同你的母親一般,你怎能娶她?」

  這個規矩,楊過並不像小龍女那般一無所知,可是……他對黃蓉道:「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對錯就能忍住的,我愛姑姑,不管世人如何看待,我改不瞭。」

  黃蓉無言以對,忽而沖眾人道:「這孩子不懂事,回頭我再管教他,今日主要為武林之事,且不說這些。」

  小龍女道:「過兒,我不喜歡這裡,咱們走罷。」楊過與小龍女攜手而出,到莊外牽瞭毛驢,徑自去瞭。

  群雄眼睜睜的望著二人背影,有的鄙夷,有的惋惜,有的憤怒,有的驚詫。

  夜色已深,一處草地,月光灑落。毛驢獨自在吃著草,不遠處一對男女坐在一起。

  小龍女靠在楊過肩膀,素手悄然撫摸他胸膛。楊過被事情攪亂心思,暫時沒有男女那方面想法,隻是輕輕摟著她。

  「過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小龍女玉面含羞,聲音嬌柔無比,忽而想到身子被人玷污,心中又是不安。想告訴楊過,又難以啟齒。

  楊過道:「反正我們在一起瞭,也沒個親人,搞不搞儀式也無人來賀,不著急。」他心裡其實還是很希望郭靖黃蓉能祝福他們。

  「我不在乎什麼儀式。」小龍女把頭鉆進他懷裡,她說的成親另有所指,隻是楊過沒有聽出來。

  小龍女的手一直摸,一直摸,悄然摸向楊過褲襠,不過不敢去抓那個朝思暮想的東西。隻是在他小腹處畫圈。

  楊過忽而察覺,低頭看向小龍女,隻見她容顏嬌媚,臉蛋隱隱飛紅,紅唇吐氣如蘭,心中一蕩。

  「過兒……」小龍女嬌羞呢喃,側身坐到他腿上,雙手摟住他後頸,柔聲道:「你……想不想……做那夜做的事情?」

  楊過知小龍女情動,隻是不知她所說的是什麼,那夜?不明白。

  「姑姑,哪夜啊?我做過什麼事情?」

  「討厭!」小龍女以為楊過學那些淫賊,故意調戲她,身子一軟,更是嬌羞:「就是……你……你壞死瞭!」她說不出口,臉蛋紅透。

  楊過見她嬌嗔風情,哪裡還忍得住,粗喘一聲:「姑姑,我……我想……」

  「想什麼……」小龍女直視他的眼睛,芳心忐忑,又期待又緊張。

  「我想……親親你!」

  小龍女心花怒放,卻羞道:「不可以……這裡有人來瞭怎麼辦?」

  楊過道:「我親我媳婦,礙得著別人嗎?」他以前不敢褻瀆小龍女,可如今不同瞭,他明白瞭小龍女的心意,也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不過他沒親過嘴,不免緊張。遲遲不敢去親。

  他慢慢把頭低下,嘗試親吻小龍女的臉頰。小龍女臉頰一熱,扭捏道:「別親……過兒……不可以。」她扭擺臉蛋,不經意間蹭到他的嘴,然後羞答答道:「過兒……你……不可以親嘴!」

  楊過欲火上頭,追逐起她的紅唇,小龍女躲瞭幾次,然後讓他捕獲。

  「唔……過兒……不要把舌頭伸進來!」

  楊過初次接吻,毫無經驗,聽到小龍女含糊呻吟,方才嘗試把舌頭送進去。他舌頭輕輕一頂,小龍女的貝齒順勢便打開,然後一條滑膩香舌迎瞭上來。

  「唔唔……過兒……」

  小龍女扭擺臉頰,與楊過激烈舌吻,一條香舌忘情傾訴思念,見楊過舌頭生澀,遠遠不及淫賊技巧,便主動引導他在自己口腔攪拌。

  良久後,她擺開臉,換個姿勢騎在楊過身上,仰起臉蛋把修長鵝頸貼在他嘴上,引導他親吻自己,楊過依舊生疏,她一邊扭動一邊柔聲道:「過兒……捧住我後背……吻我……我是你的。」

  楊過微感驚訝,調戲陸無雙和程英時,他都是占主動,見姑姑如此熱情,胯下肉棒也越來越硬,心道:「頂到姑姑瞭,她不會惱我吧?」

  小龍女早感到他下體的堅挺,心中歡喜,心道:「過兒好硬……那夜都不曾看到他那個……這一次……」她小手慢慢伸下去,隔著衣服握住他火熱,芳心一蕩,浪水淌直穴口,趕忙收縮屄肉夾住。

  「姑姑……」

  楊過沒想到小龍女如此大膽熱氣,摟的更緊,找到她紅唇柔情親吻起來。

  「嗯……嗯……過兒……」

  小龍女鼻息如蘭,俏舌溫柔迎送,爽的楊過如癡如醉。他一雙手試探著摸向姑姑胸前,小龍女意識到他的動作,臉頰上微微一紅,把胸乳悄然一挺,送進他手裡。

  楊過隻覺姑姑胸脯比陸無雙要大很多,禁不住小聲道:「姑姑,我可以……看看嗎?」

  小龍女芳心一顫,舉目四望,空曠無人,他們兩人坐的地方是個小山坡,一片枯黃幹草,長不過膝,很難遮掩住上身。

  她把紅唇咬瞭咬,輕聲道:「過兒…你把我脫光吧!」說著仰躺在草地上。

  楊過看著姑姑細腰處挽做蝴蝶結的系帶,雙手慢慢伸過去,當拉住那系帶時,心臟砰砰直跳。

  「過兒……脫光我吧!」小龍女閉著眼睛,感受到過兒雙手在顫抖,心道:過兒跟那晚一樣,還是這般緊張。

  雪白薄衫遮掩著瘦削香肩,顯得那般不耐夜風,修長鵝頸更是肌膚如雪,胸部曲線猶如山嶽,配合盈盈纖腰,還有玉胯美腿,共同組成如詩如畫的風景。

  楊過深吸一口氣,輕輕把系帶一拉,感受到姑姑身子輕微顫抖,他更加激動,把衣襟向兩側掀開,月白抹胸裡的妙乳已經做好瞭怒放的準備,隨著小龍女的呼吸起伏瞭一下,把最美的曲線展現瞭一次。

  「姑姑,我真的可以嗎?」

  「嗯。」小龍女微微弓起腰,輕聲道:「系帶在後面……」楊過喉結一動,雙手伸到後面。

  片刻後,皎潔的月光下出現瞭一對欺霜賽雪的美乳,小龍女久久等不到愛撫的手,知過兒在瞧自己胸脯。她雙手撐在地上,纖腰微微弓起,挺起雙乳輕輕晃瞭晃,這個猶如撒嬌的動作讓她倍感羞恥,玉胯中的蜜汁從縫隙流淌出來。她心中一羞,又一串浪水淌出。

  楊過不是不想,是舍不得去碰觸姑姑的胸乳,那般美好的東西任何的碰觸都顯得唐突,他去脫姑姑的褲子。

  小龍女知道自己玉胯已經濕透瞭,怕過兒笑話她,又有些矜持,伸手攔瞭一下,楊過柔聲道:「姑姑,讓我看看。」

  小龍女無奈的移開手,嬌臀微微抬瞭一下,配合他脫下自己褲子,令她想不到的是楊過把她遮羞小內褲一塊脫瞭下去,無毛玉胯一下子一覽無餘。

  隨著褲子最後一角從腳尖褪去,她雪白的身子一絲不掛瞭。她雙腿本能夾緊,忽而想到過兒想看的是什麼,一雙美腿悄然打開,最後敞開成M型。

  小龍女聲音微顫,如春風拂過柳枝:「過兒……你看吧!這就是姑姑的身子。」聽到過兒緊張的喘息聲,沒有任何動作,她一雙手慢慢探下,輕輕扒開瞭自己的花唇,身子跟著一抖,一串浪水汩汩而出。

  「嗯……過兒……看吧!」

  楊過吞咽著口水,心道:「女人下面原來是這樣的,姑姑這裡好美!」借著月光,憑借夜眼,他看清瞭小龍女的美穴。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到女人的身體。

  「姑姑,冷嗎?」楊過忽然自責,隻顧著自己欲望,卻忘瞭此刻已經是暮秋初冬。

  「無妨……我的身子耐寒……你忘瞭!」小龍女把花穴扒得更開,仰著臉如鯉魚呼吸,呻吟道:「看吧……過兒……看我吧!」僅僅這樣被過兒看著,小龍女已經快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