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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母子縱情

  未時已過,紅日甚烈,大江上兩隻艦隊仿佛不知疲倦,一如晌午那般捉對廝殺!城圍之上,十數位將領擁著兩人立在墻垛處,目不轉睛盯著江中水戰,正是郭靖與呂文德。

  戰事如此慘烈,眾人的神情卻十分輕松,似是戰局已向宋軍傾斜,即刻便會取勝一般。尤其是北俠,面露恍惚,雙眼也並無聚焦,不知在想著何事。

  原來郭靖中午本想回府陪愛妻用飯,一來商討南行之事,二來也想彌補近日讓她獨守空房的愧疚,誰知黃蓉竟不在傢中。北俠無奈便去驛館相尋,卻聽嶽父說自傢閨女並未到此,正要往丐幫分舵時卻碰到呂文德,就被擔憂戰事的知府拉來此間。

  “蓉兒此時在作甚?先前說這幾日便要動身,不知是否準備妥當……還有陽兒那混小子,一天一夜都未歸傢,究竟躲到瞭何處?”眺望江中戰事,郭靖的思緒卻飄到瞭遠方,不光擔憂愛妻南行求蠱,還放心不下一直未露面的逆子。

  北俠惆悵時,忽聽岸邊鼓聲雷動,數萬士卒齊聲歡呼,就連呂文德與諸位將領也開懷大笑。他抬眼一看,見絞殺在一起的艦隊分出瞭勝負,韃子那艘千瘡百孔的旗艦側翻在江浪中,終於被南宋水軍擊沉!

  見水戰大獲全勝,郭靖頓時忘瞭心中所慮,忙與眾人一起下城,準備迎接凱旋而歸的將士。可北俠不知,他先前擔心的兩人已犯下瞭彌天大罪,行瞭母子間最為禁忌之事,此時還欲一錯到底。

  回到鳳儀軒外,順著貼花窗桕看去,隻見檀香小案間古琴弦靜,雕花妝奩上銅鏡映光,素墻掛畫,梨桌按筆,好一處女兒傢的溫柔鄉。

  這花魁的居所精致幽雅,但若進入軒內,卻有一股濃烈的淫靡撲鼻而來,還能聽聞陣陣回味無窮的喘息。小榻上更是春意無邊,兩條赤裸的肉蟲疊錯在一起,雖並未繼續交媾,但火熱的性器仍緊緊相連。

  看此情形,便知方才那場不倫的靈肉相搏,激烈程度絲毫不下於江中水戰,而當事人也與兩條艦隊一般,暫時分出瞭勝負。不過先勝一局的精壯男軀已緩過勁來,此時正蠢蠢欲動,而尚在餘波中的絕色女俠,渾不知自己今日還將幾度登極。

  歇瞭片刻,荒唐子體力盡復,壓在香汗淋漓的女體上,品味著方才無比暢爽的滋味。他隻覺這清倌兒容貌雖遜色三分,可身段卻與熟悉的美婦不相上下,而容納自己男根的濕滑緊穴,更是千年難遇的絕世名器。

  扮作清倌兒的女俠星眸緊閉,嬌軀微微顫抖,紅若彤雲的俏臉上嫵媚慵懶,又透著些許哀傷。雖然尚未從餘波中褪去,美婦卻漸漸回過神來,想到已被那混小子內射,惶恐時又夾雜著無盡的悔恨與懊惱,禁不住責怪自己一時心軟,鑄成大錯,與愛子做下這等罪孽亂倫之事,悲與怒湧入心房時,順著眼角流下兩行玉淚。

  酒醉的青年已被欲火沖昏瞭頭腦,哪知身下人便是朝思暮想的尤物,看著那具完美驚人的肉體,口中涎水不斷滴落!忍耐不住時,他抽出瞭依然堅挺的男根,把女體翻過身來,打算借此良機好好過癮一番,把所會的房術全使在這清倌兒身上。

  “嗯……”巨型肉屌猛然間拔離,海量的精液如開瞭閘般,從絕世名器內洶湧而出,抽離的美妙與泄精的暢意,讓女俠緊致的肚皮痙攣收伏,一聲壓抑的呻吟也從榻間傳出。

  “緩好瞭吧?且讓小爺再與你銷魂一番!”看著風穴淌精的淫景,荒唐子更是忍耐不住,怪嚎一聲急急壓瞭過去,卻沒發覺清倌兒神情有異,眼中滿是羞憤之色,纖纖小手也抬瞭起來!

  “啪!”未等猴急的青年貼近,小手便狠狠扇在他臉上,耳光聲清脆無比,飽含瞭人妻的悲哀。周陽一時間懵在當場,想不通方才還投懷送抱的清倌兒,現下為何變成瞭貞潔烈女。

  “你……你混蛋!不要再碰我……”渾身力氣化作一記耳光後,黃蓉頃刻又軟倒在榻上,不顧渾身的美妙盡皆外露,隻用含淚的星眸怒視著周陽。事已至此,美婦也不敢再點破自己的身份,隻盼這一掌能讓愛子清醒過來,結束這場讓她羞恥懊悔的亂倫。

  倘若換作平時,周陽挨瞭這一下後,定會認出眼前之人是誰,可現下此子腦中混沌一片,隻想發泄旺盛的淫火,哪怕女俠此時撕下面具,相反會令他更加瘋狂!

  “我親娘都未曾如此!你這小賤人竟敢打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且看小爺如何收拾你!”愣瞭片刻,周陽眼中的血絲更顯,怒吼一聲撲瞭過去,貼著黃蓉的玉背側躺,隨即托起一條美腿,把粗壯巨屌抵在淌精的花穴上。

  原以為先前的耳光能讓愛子收斂,怎料卻惹得他狂性大發,美婦驚慌失措下,不禁想滾下小榻躲避。可氣力用盡又餘波未平,哪能掙脫得瞭,登時被失瞭理智的青年連拉帶拽,擺成這側臥雙佛的羞恥姿勢。

  “陽兒!不要……啊……嗯……”見亂倫之事即將重演,黃蓉隻得開口討饒,可還未求到一半,巨碩的肉器便狠狠肏入嫩屄內。一瞬間,女俠帶淚的星眸便已失神,嬌軀也猛震幾下,櫻唇中的言語戛然而止,變成瞭一連串似快活似哀傷的嬌啼。

  有花露與精液的雙重潤滑,再加上荒唐子死命發力,兇悍巨槍再會花中名器時,端地一路暢通無阻。卻見玉蚌口的奇景又現,春水四濺,濁液橫飛,兩人的性器緊連處滿是狼藉,還未幹涸的舊跡上再添片片新污。

  周陽已兩度出精,再無先前那般小心翼翼,胯根如上瞭機關般連連猛挺,在香軟嬌軀上宣泄著無邊淫威!而美婦被愛子如此的肏弄,漸漸忘瞭心中的哀傷,雪臀不由自主的朝後撅起,夾緊瞭深埋在體內的陽具。

  “啊……嗯……陽兒你……輕些……”臀胯激撞,香汗揮灑,被逼無奈的交媾隻持續瞭一陣,哀怨卻敏感的女俠便幾近泄身。絕代尤物眼光迷離,神情嫵媚,扭動的越發急切,撩人的呻吟也漸漸高昂。

  “哼哼,小爺便輕些!”不想荒唐子聽完後竟停止抽插,把巨屌從肉屄中拔離,隻留龜頭嵌在其內,還淫笑道:“美人兒,方才那般不情願,小爺便遂瞭你的意,看你能否忍耐的住!”

  “混小子……你!”見周陽如此戲弄自己,黃蓉登時羞氣至極,心中酸楚一湧,幾欲哭出聲來。可在愛子戲謔的眼神下,美婦無奈咬瞭咬貝齒,緊閉星眸強行忍淚,趴在榻間不去理睬。

  畢竟即將高潮,卻被硬生生打斷,隻僵持一陣,渾身的不適讓黃蓉漸漸生出渴望,竟想求愛子繼續挺動,帶領自己體驗先前的酣暢淋漓,但人妻美婦自持身份,心中還有幾絲掙紮,如何能把這羞恥的言語說出。

  此時此刻,荒唐子也覺男根脹疼難忍,可有心降服這匹烈馬,便用龜頭淺淺插弄,更滿含嘲弄道:“若你開口相求,說不得小爺大發慈悲,助你一臂之力!”

  “啊……你……混蛋……嗯……”巨碩的棒端輕微一攪,黃蓉便有些按捺不住,隻感花徑中瘙癢無比,極度的空虛也滋生在四肢百骸。理智與欲望交鋒時,美婦幹旱已久的肉體卻遵循本能,顫抖的雪臀悄悄向後撅起,想把硬邦邦的陽物重新吞入穴中。

  周陽見狀淫笑連連,卻也並未躲避,任由身前的清倌兒亂動,大手把玩起溢奶的桃乳;當緊穴把巨屌吞到一半,瘙癢與空虛頓時消失,尚在煎熬的黃蓉也被驚醒,俏臉紅得幾乎能滴下血來。

  美婦剛想收臀吐屌,卻被荒唐子死死按住,就在進退不得時,迎來一記直達幽宮的搗插,險些讓她香魂消散!

  “啊!陽兒……好滿……”

  隨著整個花徑再次被填滿,充實的美妙如潮,劇烈的快感勝浪,美婦心中雖無比幽怨,可經春雨滋潤的身子卻十分誠實,渾身的媚肉盡皆歡愉起來,頃刻間扭動蠻腰,香擺豐臀,情難自控的嬌啼出聲。

  荒唐子這次插入後,並未像先前一般拔出,反而把陽具埋在女俠體內,淌著涎水道:“如何?隻需點點頭我便助你快活!不然小爺多的是時間跟你耗著!”

  再次品嘗到整根巨屌的威力,身心皆醉的美婦哪還舍得讓愛子拔出,腦中的煎熬立刻消散,隻想盡快體驗到絕頂春潮!久未行房的美婦再也壓抑不住自身的欲望,玉淚雖依舊流淌,卻哀羞回瞪愛子一眼,隨即輕點鸞首,微不可聞的應瞭一聲:“嗯……”

  見此女終被自己降服,荒唐子心中無比自豪,再看她幽怨的神情像及瞭黃蓉,不禁被勾得欲火直竄,他本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槍上馬狂肏起來。

  隻見他右臂勾著鵝頸,把兩隻豪乳擠得奶汁溢流,左手時而撥弄精巧花蒂,時而騷弄小小香臍;而那根驢鞭般的淫物也毫不示弱,在浪水泛濫的緊穴中大開大合,猛然搗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一波波幽香的蜜液!

  女俠此時已忘卻瞭一切,全情投入進這場罪孽亂倫的交媾,雪臀隨著抽插的節奏前後撅翹,恨不得鑲在愛子胯間。先前被托扶的美腿雖沒瞭支撐,卻依舊高高抬起,青蔥般的腳趾時繃時松,顯示著主人此時有多麼快樂。

  “啪啪啪啪啪啪啪!”

  靜瞭一陣的鳳儀軒內,又響起瞭激烈的肉體碰撞聲,險些蓋過瞭城中軍民慶賀勝利的歡呼。從外經過的清倌兒盡皆面露異色,其中一個似是與妍蓉交好,本欲探窗查看,卻被同伴拉走。

  “啊!!!!來瞭!!!”

  一聲撩人的嬌啼響起,絕色美婦終於如願以償,再次體驗到泄身之妙!鸞首急揚時,玉淚含怨,香汗承喜,鮮花般的肉體呈現嫣紅,滾圓的肥臀死命後撅,幽潔的玉宮湧出瞭瓊漿玉液,粉砌壁肉也顫動連連,吸嗦起侵入其中的巨物。

  “撕,差些把小爺吸出精來!”奧妙神奇的滋味再次襲來,也讓周陽把持不住,急忙把肉器拔出,這才忍下瞭腰間的酥麻。

  泄身後,黃蓉渾身暖暖熱熱,再無半分力氣,香汗淋漓的嬌軀輕靠在愛子懷中,一副雲雨過後的慵懶模樣。周陽也未繼續搗插,褻玩著女俠各個美妙之處,如孩童尋到瞭玩具般,對這具凹凸有致的肉體愛不釋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陽也知此理,歇瞭一陣,便把癱軟的嬌軀抱起,讓清倌兒騎在自己胯間。尚存三分哀羞的美婦察覺異動,剛想出聲阻止,可隨著愛子向上一挺,又從小嘴中發出陣陣勾魂的春吟。

  荒唐子扶腰捏臀,胯根上下聳動,粗壯的肉器橫沖直撞,把緊窄風穴越擴越開。此時女俠尚未從極樂消退,嬌軀酥麻無力,怎經得起他如此折騰,不禁討饒道:“嗯……你輕些……啊……別那麼……狠……”

  “哈哈哈!美人兒!且看小爺的厲害!”周陽聽完更是興起,怪叫一句後,挺動的速度越發迅猛,一根巨屌沖,撞,搗,插,帶著無邊的欲念,直要把懷中的女體徹底紮穿。

  “啊……混……小子……慢些……”美婦止不住顫抖,如同坐在急行的馬車中顛簸起伏,也不顧滿頭青絲飛舞,一邊浪聲嬌啼,一邊把藕臂搭在愛子肩膀,堪堪把持住瞭平衡。

  可周陽心壞,怎能讓這忤逆自己的清倌兒好過,竟然把黃蓉高高舉起,使得兩人的性器完全脫離,隨即蹲在榻上,雙手狠壓的同時,猛然站起身來挺直瞭腰桿。

  電光火石間,母子倆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後響!直直反彈瞭數次,這才變得嚴絲合縫。而荒唐子的巨屌精準且粗暴,夾著萬斤之力轟進下墜的風穴裡,紫黑色的龜頭如同破城巨槌,摧毀瞭城墻般的褶褶嫩肉,直直叩入幽關內!

  “啊啊啊啊啊啊!!!”

  黃蓉仿佛經歷瞭一場開天辟地的崩裂,花徑與小腹裡滿是爆炸後的灼熱,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邁進瞭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人妻美婦亢啼著,抽搐著,淚水未幹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張的小嘴裡也淌出香津,整個人如同抽去筋骨,丟瞭魂魄,徹底攤在荒唐子懷中。

  周陽也在享受風穴中的百般奇妙,剛被撞垮的萬層肉褶又圍瞭上來,拼命的嗦嘬含裹起屌身,還有一陣陣甘美的陰精,不斷澆灑在杵進幽宮的龜頭。隻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將懷中女體又壓在榻上,狠狠搗插幾下,便狂叫道:“你這女子真是吸精之體,且再吃小爺一射!”

  “嗯……不要……好燙……陽……兒……”黃蓉身處高潮之境,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巨屌開始在體內伸縮,才反應過來,可為時已晚,龜頭已開始在幽宮中肆意噴射。

  荒唐子腰間抖動,胯根連聳,在女俠體內註入瞭八九波精液,這才趴在顫抖嬌軀上大口喘氣。一波波滾燙的男精沖擊著宮壁,使得美婦香顫著,嬌扭著,遵循著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魚般緊摟著愛子。

  再次授精之後,母子兩人盡皆倒在滿佈污垢的榻上,一個沉浸在極樂之中,一個享受著名器的奇妙滋味。可看荒唐子眼中淫光不減,埋在女體的巨屌堅硬如初,便知這場亂倫大戲離結束還早!

  申時已過,隨著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門,冷清的藏香閣也熱鬧起來,大廳中雖未坐滿,卻也是琴聲繚繞,喧囂陣陣。

  老鴇見今日生意興隆,不禁眉開眼笑,高興之際,卻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與妍蓉交好的姑娘。原來這清倌兒聽鳳儀軒裡傳出的動靜,猜到自傢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願,情急下便來尋老鴇求助。

  聞聽此言,老鴇哪還能笑得出來,忙喚過小門子相詢細問,青衣小廝怎敢不說,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卻隱瞞瞭私收銀兩之事。聽聞昨夜挨打的年輕漢子又來相擾,還占瞭閣中頭牌的身子,老鴇火冒三丈,急急領著兩人上瞭二樓。

  氣勢洶洶來到鳳儀軒前,剛要入內興師問罪,卻聽裡面傳出一聲男子的淫笑,隨即又是女子嫵媚至極的呻吟。老鴇眉頭一皺,登時停在門外,與其餘兩人面面相覷,卻不敢闖入其中。

  “小爺有些累瞭,美人兒,你也享受瞭多時,且服侍服侍我!”

  “啊……嗯……好滿……太大瞭……”

  三人為何如此?原來藏香閣雖不比尋常勾欄,卻也是賣春償肉之所,來此的狎客若想求歡,隻需清倌兒同意便可攜美入房。老鴇平日能加以約束,可手下姑娘真要賣身,自也無可奈何,此時聽屋中男子這般說,又聞女子的呻吟聲透著萬分快活,這才舉棋不定。

  不過老鴇對周陽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頭牌,更是她的斂財主要來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若兩人你情我願,她自認倒黴,重新培養個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輕漢子使強,定要把這廝鳥告上衙門,不押個百八十年別想出來!

  想通後,老鴇讓小門子兩人退下,剛開瞭條門縫,卻險被滿屋的淫靡氣息嗆得咳嗽。等她捂住鼻子,向內看去,先是驚訝萬分,隨即又變得愁眉苦臉。

  隻見屋中地板上,小榻間,滿佈精斑液痕,外袍褻褲與羅裙肚兜,零散落於房內各處。而書桌上,兩具大汗淋漓的肉體緊緊糾纏,縱情的歡愛交媾,毫不顧各自身軀染瞭點點墨汁。

  那柳身花態的女子雙膝跪倒,反向騎在男軀上,香腰蛇扭,雪臀撅翻,兩條藕臂勉力支撐在身前。因角度不對,看不見此女臉上的神情如何,可聽聲聲亢奮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動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則平躺於書桌,甚為悠閑,直把女體為被,雙臂當枕,若是胯間的女子節奏放慢,大手便扇向豐腴的臀瓣,嬉笑著提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體內的陽具實在太大,柔弱的女子無法消受,扭動一陣,便癱在桌上動彈不得。那年輕漢子咒罵瞭一句,卻也不以為意,用雙手托起肥美的翹臀,一下下砸向自己的胯間。

  看此情景,老鴇哪有撒潑之心,可臨走時還是不甘,輕聲問向屋內道:“女兒,可否無事?若是那漢子使壞,你現在便告知姑姑。”怎料過瞭許久,回答的卻是一聲亢奮至極的嬌啼,老鴇聽後撇撇嘴,罵瞭句浪蹄子,隨即轉身就走。

  下樓時,老鴇又在心中盤算,打算明日榨幹周陽的銀子,想到得意之際,險些撞上一人。她見這人獐頭鼠目,還穿著虞侯的將袍,隻得陪出笑臉連聲致歉,怎料那漢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瞭一聲便往二樓而去。

  貪財短視的老鴇不知,那猥瑣虞侯轉悠瞭半天,摸進一間無人的雅房,那裡面卻躺著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間雅房也傳出瞭痛苦又快活的動靜,與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輝映,直直響到深夜方才停止。

  後話不提,且回到鳳儀軒,隻見母子亂倫的淫事越發激烈,竟把戰場又轉移到窗邊。荒唐子把女俠摁在窗欄上,貪婪舔舐著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肉器埋在臀瓣間摩擦瞭幾下,重新變得堅硬起來。方才他又內射一次,現下雖微微有些乏力,可胯間女子的滋味實在太過銷魂,心中欲火仍舊熾熱燃燒。

  而黃蓉在書桌時,便徹底放棄瞭抵抗,不然也不會聽從讓她羞恥不已的吩咐,主動扭起腰肢取悅愛子。不過三次授精後小腹又漲又熱,女俠隱隱擔心會懷上的孽種,可現下小腿都在打顫,隻得任由周陽擺弄自己。

  “嗯……”一聲壓抑的呻吟後,火熱的性器再度緊連,母子間的荒淫交媾重新開幕。周陽停也不停,狠狠擠捏著讓他癡迷的大奶,粗壯的胯根聳動不斷,粗壯的肉器仿佛不知疲倦,在仍舊緊窄的風穴中翻飛搗插。

  “啊……嗯……慢……慢些……”

  黃蓉甩開凌亂的青絲,弓起顫抖的蛇腰,承受著越來越深的肏弄,用撩人心神的嗓音,表達出無比的哀羞與滿足。不知是巨屌威力太過驚人,還是今日高潮迭起之故,她豐滿的肉體越發敏感,隻被愛子肏弄瞭十數次便即將泄身。

  女俠心中詫異,可花徑中一波勝過一波的快感,卻讓她忘記瞭思考,隻得在男人胯下嚶嚀啼叫,碾轉承歡。而周陽托扶瞭一陣嬌軀,卻也有些累瞭,不禁抱著她坐於地下,擺出山羊對樹之態。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邊蹂躪著渾圓的肉球,一邊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女體內的肉器不在搗插,改成省力的磨研。美婦被愛子如此奸淫,更是星眸迷亂,貝齒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巔的媚態。

  深深的磨研隻持續片刻,亢奮的嬌吟當先想起,低沉的悶哼隨後而至,纏綿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緊繃軀體,同時顫抖同時喘息,享受著陰陽對沖爆發的極樂。

  隨後的時間裡,母子兩人變幻著各種姿勢,縱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間,或床頭,或窗邊,或桌上,在每一處角落都留下瞭各自的印記,原本優雅精致的溫柔鄉,也變成斑駁糜爛的淫屋。

  日頭緩落,直融於天地一線,夜幕即將降臨,可黃昏卻戀戀不舍。晚霞映彩,有如紅綢一般鋪滿天幕,隨後灑入世間,落下點點餘暉。

  藏香閣中人聲鼎沸,老鴇看瞭本應歡喜萬分,可此時卻滿帶愁容。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徑直走上瞭二樓,見她方才未進的雅房漆黑一片,這才面露得色,隨即低聲罵道:“小蹄子,這就不行瞭,哼,想老娘當初能與精壯漢子大戰三百回合,還尚有餘力!”

  “啊……”

  老鴇剛剛嘟囔完,卻聽裡面響起一聲略顯沙啞的顫啼,直被嚇得連退幾步,險些摔在過道處。而且這聲啼鳴過後,相離甚遠的一處房間也傳來瞭類似的動靜,氣得她扭起醜肥的屁股,帶著一連串臟話離去。

  “各個都是賤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們死活,哼!”

  月圓之時,藏香閣賓客爆滿,大廳中鶯歌燕舞,杯觥交錯,一副紙醉金迷的糜爛景象。可仔細看,卻見不少男子臉帶懊惱,與同伴喝著悶酒,隱隱間還傳來幾句低罵。

  看此輩的模樣,想來應當是求歡未果,被心儀的清倌兒拒絕,不甘下留在閣內。可這些貪戀俗粉的狎客卻想不到,讓世間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絕色女俠,就藏在樓中,不過因被浪蕩青年奸淫瞭整整一日,其間更被數度內射,此時已昏睡在床。若是他們知道此事,哪還會借酒澆愁,說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傷,找個風景絕佳之地殉情去瞭。

  光陰飛逝,良宵恨短,昏暗許久的鳳儀軒,不知何時突然亮起瞭燭燈。往內看去,隻見女俠來到床前,盯著熟睡中的愛子,星眸中時而悲憤,時而哀傷,更舉起瞭玉臂作勢要打。

  不過許久後,她也沒舍得下手,輕嘆一聲,撿起地上的衣裙胡亂穿瞭,隨即從窗口一躍而下,不想走得慌亂,卻把一物拉在房內。

  隔天晌午,周陽懵懵醒來,想起昨日,連忙尋找起失身給自己的清倌兒。可房內空無一人,隻有滿地的凌亂,還未消散的肉欲氣息,以及小榻上那件金絲肚兜。

  “莫非娘親來過此間?壞瞭壞瞭!我還是趕緊回傢認罰為好!”周陽看著肚兜,不禁神色一緊,也從窗戶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見不到所尋之人,絕色芳影已消失在瞭茫茫塵海。

  襄陽南郊,一騎頂著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風馳電掣。奔瞭一陣後,瘦弱的黃臉漢子勒停駿馬,回首看向模糊的巨城,嘴中喃喃道:“陽兒……為娘以後該如何與你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