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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磨鏡療傷

  幽幽谷道,放眼看去,隻見滿是翠綠欲流之色,像極瞭起伏的碧海一般,草海深處更有百花齊放,朵朵嬌蕊鑲嵌在無邊綠洋上,更顯姹紫嫣紅艷色繽紛。

  一條從山澗中流出的溪水,似點綴般從中橫穿而過,把整個山谷一分為二,微風輕拂時,谷中剎那間草舞花飄潺水歌,這悠然美景似仙人研墨揮筆,在凡間畫出瞭一片仙境。

  谷中有一座用籬笆圍起的小院,從院房裡升起的渺渺炊煙,更讓這畫中多瞭色彩,卻也讓人看懂瞭這是凡塵不是仙境。院周圍的籬笆爬滿瞭青藤綠蔓,直直蔓延到院口正掛的木匾上,隻見匾上寫瞭四個大字芭蕉小築。

  如此讓人心曠神怡之地,也不知小院之主前世修瞭多少造化,能有此福分在這山中寶地隱居。

  約莫兩個時辰前,這似山水畫般的仙境,卻被個渾身是傷的赤裸女子所破壞,罪魁禍首此時正在房中昏迷,小院之主卻在院中草房熬藥。

  過不多時,一股清香芬芳之味從那房中傳出,聞這味道就知此藥入口甘甜沁腹,不像尋常中藥那般苦澀難咽。

  炊煙停後,一個身著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瘦弱人影從房中而出,手上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走向另一間草屋。

  此時正是初夏,太陽高掛天空之上,氣候已近酷熱,但這人竟還帶著鬥篷把渾身裹的一絲不漏。看這怪異的衣著,便知此人若不是有難言之隱,就是性格怪異至極。不過在黑袍與鬥篷中,卻能看到此人的雙眼,隻見那淡漠的雙眸中竟透著一絲秀氣。

  黑袍人推開房門後,正露出草床上赤裸昏迷的女子,看那女子凝脂嫩膚上滿是棘傷之痕,卻更顯得雪膩白嫩,一張如玉的美臉在昏迷中竟黛眉微蹙,哀愁的神情似還在擔憂心中之事。

  黑袍人看瞭一陣,輕輕走到女子身邊,扶起她把藥喂瞭下去,這赤裸的女子此時不知是渴瞭還是餓瞭,三兩口就把碗中之藥喝完。黑袍人看在眼裡,搖瞭搖頭,走出草房不見瞭人影。

  片刻後,院中香味又起,但這一次聞起來卻是肉糜魚粥之味,這香味飄到草房中,竟讓女子微動瞭下喉嚨,不想她在昏迷中還能吞咽口水。

  過瞭半晌房門又開,黑袍人端著小鍋碗勺進來,盛瞭一碗肉粥來到女子身邊。

  喂這女子吃瞭兩碗肉粥,黑袍人就停下瞭手中的動作,那雙淡漠的眼睛好奇的端詳著女子,竟盯著她高聳白膩的大奶看瞭起來,不多時,他發出瞭一聲贊嘆:“唔,不錯……不知手感如何。”

  黑袍人邊說邊把手壓在瞭女子的胸脯上,似是想驗明一下此奶是否如外表那般柔軟彈滑。一捏之下,隻覺膩嫩的乳肉竟似吸在他手中一般,這驚人的觸感也讓黑袍人不由自主的捏掐起來。

  不想他捏瞭幾下後,昏迷女子臉上竟現緋紅,連鼻中也微微呢喃出聲,隻聽女子道:“沖哥……”

  黑袍人聽到後毫無反應,手上的力氣卻重瞭些,那對飽滿的大奶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幻形狀,雪花花的乳肉在大力攥捏下,從指縫中瞭擠出來,如多汁的嫩桃般誘人無比。

  女子被這褻玩刺激,雪白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一雙美腿自動蜷起外開,露出瞭腿間的美妙之處,呢喃聲也換成撩人呻吟,環繞在黑袍人耳邊。但不知何時,她床內被遮擋的藕臂卻使上瞭勁,小手也作勢待發的捏成瞭拳頭……

  黑袍人似乎並未察覺,低頭看瞭看她腿間,隻見幽縫深處早有愛液滲出,整個花徑已泥濘不堪,眼中不由閃出瞭欣賞的光芒。

  就在秀拳迸發時,黑袍人抬起頭,嘴上淡漠道:“你要是繼續裝睡,我就往下摸瞭。”

  這女子便是逃入谷中的任盈盈,聽到此話後她也不在裝昏,起身用手遮住外泄春光後,一臉戒備的看向黑袍人,嘴上問道:“你是何人?這是何地?”

  “呵……”黑袍人輕笑瞭一聲,把目光轉向瞭任盈盈,根本不在意她戒備的姿勢,眸中不屑的光芒,似巨龍俯視幼蛇一樣。

  任盈盈本就心身皆受重創,又被他如此一盯,連忙扯住被褥蓋上渾身是傷的嬌軀,又往床裡縮瞭縮,問道:“這……這是哪?是你救瞭我麼?”

  “早榮晚枯,生死念間,隻不過你命不該絕罷瞭,若是換個人……哼。”

  黑袍人似想到瞭什麼,片刻之後,才默默回答道。盈盈聽他說的奇怪,根本弄不明白話中的含義,但話尾那一聲冷哼卻讓她毛骨悚然,隻覺音中帶著無邊的冰冷。

  聖姑費勁心思才從淫窟中逃離,此時已是草木皆兵的狀態,一雙美目立刻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想從他衣貌間判斷此人是正是邪。

  隻見眼前之人消瘦矮小,身高與她相差無幾,渾身被黑袍與鬥篷相罩,臉上也帶著絲巾,隻有脖頸處和一雙秀眼露在外面。那雙眼睛裡散發淡漠光芒,又帶著絲絲滄桑,竟似夕陽落日之人一般,這光芒盈盈也曾在父親任我行眼中也看到過……

  莫非他是個老者?任盈盈不禁暗道,可想起這人之前褻玩自己的身體,心中微微冒起的感激之情也馬上消散。

  看完一遍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而且剛才這人話中音色也是中性,這讓盈盈根本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但她心中總覺得黑袍人某處怪異,自己漏過瞭一個關鍵的地方。連忙又掃瞭一遍,直到看見黑衣人的脖頸,聖姑才恍然大悟,當下戒備的動作完全松弛瞭下來。

  隻見這人領口處肌膚如雪精膩修長,脖中也無男子的喉結,隻是一片平坦,這人竟是個女子!盈盈隻怪自己被傷痛羈絆,險些得罪瞭恩人,但轉念一想,俏臉又立刻通紅起來。她心中隻覺得奇怪,既然同為女子,那她剛才……侵犯自己究竟為何……

  黑袍女子眼帶玩味之色,見她卸下防備,才問道:“明白瞭?”

  任盈盈臉色更紅,低頭輕聲說道:“前輩搭救之恩,盈盈永生難忘,請恩人把姓名告知於我,來日定當已性命相報。”

  “盈盈……好名字,我姓秦。”

  黑袍女子眸光一動,喃喃的念起聖姑之名,而後卻隻告訴瞭她姓氏。

  盈盈醒轉後,芳心便又掛念起被囚禁的愛郎來,此時知黑袍人是女子,當下也不在遮攔,跪於床上就對她拜瞭一拜,嘴上道:“秦女俠大恩,盈盈定刻在心中,隻是我夫君尚在魔教關押之下,小女子就此拜別,忘恩人莫怪。”

  黑袍女子也不接話,隻是盯著盈盈,眼中閃爍著難名的光芒。聖姑看她怪異的模樣,也不敢再開口。過瞭一陣,黑袍女子才幽幽道:“棲鳳谷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姓女子說完,手微一伸,桌上的空碗竟然似被她吸引一般飄瞭起來,慢慢飛落在她手中。接過碗後,黑袍女看也不看盈盈呆住瞭的俏臉,提著石鍋碗勺便轉身出房。

  如此無上絕學,驚得聖姑愣在床上,小嘴微張卻連話都說不出口,隻得呆呆的看她離去。盈盈也算見多識廣,父親任我行本就武藝高強,少時也曾隨向問天習武,更不用說還有一個幾近劍法無敵的丈夫。但這一手鬼神之技,別說是以上三人,怕是連東方不敗都無法做到,而且那女子並未提前運功,隻是隨意一動一揮便信手拈來。

  這驚世駭俗的內力簡直超過瞭她所見的任何一人,聖姑不禁想起瞭前朝時的黃裳,相傳這九陰真經的作者也可以隔空取物,捻花碎石,不想這黑袍女子瘦弱嬌小,體中卻蘊含著至高無上,堪比武林傳說之人的精堪內力。

  任盈盈驚嘆瞭一陣後又心中一喜,她看此女內功驚人想必武藝也定是高強,愛郎令狐沖此時被困於熔劍山莊,自己孤身一人前去營救根本沒有把握,若是能求得秦姓女子援手,令狐沖定能救出。

  聖姑本就不是猶豫之人,想到此處連忙想下床出房,可剛走到門口,卻停下蓮足羞臊不已,原來她卻忘瞭自己現在一絲不掛……

  盈盈連忙在屋內翻找,卻被她翻出一件黑色外袍,想來是秦姓女子的衣裳。

  她此時心中焦急,也不管秦姓女子同不同意,便披上外袍出瞭房間。

  在小院裡尋瞭一圈,卻並未發現黑袍女,盈盈便推開院門往谷間尋找而去。

  剛出小院,便發現黑袍女身影,此時她正在溪邊草地打坐修煉。盈盈知修煉內力途中最忌諱分心,當下也不敢出聲,隻得在一旁靜立等待。

  黑袍女盤腿而坐,靜得一會後,扶膝的雙手微微張開。頓時天地間生出異景,隻見她身邊的空氣竟似被烈焰相烤,變得粘稠不已,扭曲成股股熱流在此女周身繚繞環旋。

  霎時間一股驚人的熱浪從她身上迸發而出,這如洪荒神魔的氣勢,竟逼的任盈盈連退瞭兩步。聖姑看此情景更是驚喜萬分,驚的是此女內功竟駭人如斯,比自己方才所想還要浩瀚數倍,喜的是若是能求得此女相助,丈夫定能與她團圓。

  不想欣喜過後,盈盈再仔細一看,卻不見瞭黑袍女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扭頭尋找,卻聽身後卻飄來一句嬌音:“你來此做甚?嗯?”

  盈盈面帶驚色,連忙回過頭去,隻見黑袍女不知何時站在身後,一雙秀眼正盯著她身上的黑袍微微發呆。任盈盈心中更是驚駭,不想自己略微思慮的功夫,黑袍女竟能悄無聲息的閃到她身邊,隻覺這人的輕功真如遁法般神妙。

  秦姓女子見她不吭聲,便又問道:“你穿我的衣服做甚?”

  任盈盈這才從贊嘆中脫離,聽完此話後,俏臉略略一紅,連忙雙膝跪下對著黑袍女行瞭個大禮,這才說到:“小女……方才一縷未著,隻怕賤軀污瞭前輩雙眼,隻得從房中摸瞭件衣裳,望前輩勿怪。”

  黑袍女隨意點瞭點頭,也不接話,轉身便打算回院。任盈盈見她要走,趕忙跪行兩步,對著她央求道:“前輩,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見黑袍女停瞭下來,盈盈道:“前輩,現下江湖紛亂,魔教趁勢而起禍害民間,更欲一統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鬥膽請前輩出山,掃清魔患,蕩平邪影。”

  “你來求我,怕是隻為瞭你那沖哥吧。”

  黑袍女子頭也不回,嘴上揶揄瞭一句,聖姑被她點到心中之事,一張俏臉又羞又臊,但現下令狐沖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誤時間,隻怕愛郎他……

  盈盈心中一急,隻得口吐實言,對著黑袍女道:“是……前輩,望你援手,救我夫君脫困。”

  “呵,讓我助你,代價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任盈盈早已亂瞭方寸,聽她有出手相幫之意,恨不得把心窩都掏給她,連忙急道:“前輩,隻要你能救回沖哥,不管是什麼代價,小女子都答應你!”

  黑袍女這時才轉過身來看向任盈盈,一雙鳳眼顯現出狂熱難名的光芒。靜瞭片刻,黑袍女微微點頭,對盈盈道:“好,你隨我來。”

  聖姑連忙跟上,與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來到院門處,木匾上“芭蕉小築”四個字才顯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燈大師與自己夫婦所提之事,這小築之主有千年雪蓮,可她方才剛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現在再提要求未免太過,隻得隨著秦姓女子進瞭草房。

  “我名秦瀲,自小便隨我師傅在此隱居,修煉雙鴦合春功。”黑袍女讓盈盈坐於床上,沉思瞭片刻,才開口道:“師傅去世後,我修煉之道便停滯不前,若你願隨我合練,我便出手救你夫君。況且你現下肺腑受創,合練一番也能讓你重傷痊愈,但此功修煉之法不像其他,必須女女磨鏡相合,你還答應麼?”

  盈盈怎會不知磨鏡是何樣,聽完俏臉立刻嫣紅無比,心中覺得這功法又怪異又羞人,便想開口拒絕。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應這黑袍女子,上哪再尋幫手來?

  聖姑知眼下情況危急,不是猶豫不決之時,多耽誤一刻令狐沖便越危險一分,何況女子又無男人那陽具,與她相合並倒不算壞自己的貞操。想到此,她隻得點瞭點頭,羞澀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瞭白膩豐滿的嬌軀。

  黑袍女見她同意,便也脫下瞭衣袍鬥篷,終於露出瞭她的相貌來。盈盈放眼看去,隻見此女年紀三十歲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膚似雪若綢,粉臂如藕嫩腿修長,端地是妖嬈無比。隻是她乳房卻不甚豐滿,隻有兩顆粉紅豆蔻鑲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聖姑見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隻覺這妖嬈成熟的身段卻配著平平的胸脯,瞧起來不甚和諧,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

  秦瀲見盈盈打量自己,並無羞臊澀怯的模樣,嘴上平靜道:“我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滯不前,才落得這樣。好瞭,我要開始瞭。”

  盈盈聽完,連忙不敢再亂想,隻靜靜看向眼前之人。秦瀲微抬藕臂玉指合攏,點在瞭盈盈小腹間的陰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陰腎經,乃任沖二脈之會,古時卻有絕孕穴一說。

  盈盈隻覺一股灼熱之氣順著秦瀲手指而出,沒入瞭自己小腹,那熱氣進入體內便分散成無數暖流,分散於她四肢百骸間。這無上內力讓聖姑舒暢無比,隻覺自己身處於陽光滋潤下,連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壓下。隻是這暖流淌過一遍後,竟融匯於幽宮花房中,經嫩道而過從花蕊中迸發出來。

  盈盈頓時猶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斷從花房處滋生,可這快感滋生時,卻更讓她覺得幽徑空虛無比。聖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人,隻要他……隻要他有一根粗壯的肉屌能填滿這空無一物的花房就行……

  春情蕩漾時,就連汪汪蜜水都似得知瞭主人心中所想,隨著這美妙空虛交織的感覺,伴著氣流紛湧而出。

  盈盈被這感覺折磨的難以自控,不禁呢喃出聲:“啊……好舒服……啊……嗯……”

  秦瀲微睜雙眼,看見任盈盈滿臉的媚態,嘴上道:“摒棄雜念,心中守一,不可這麼早陷入春境。”

  這微語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轟鳴起來,震的她從快感中脫離。聖姑羞臊間連忙屏氣凝神,不去胡思亂想,但這不曾停止的無上快感,如何是說堅持就能堅持下去的。

  隻一會任盈盈就忍不住瞭,隻見她狠咬貝齒,臉上神情又漸漸迷亂,雪膩的嬌軀也呈嫣紅之色,兩條早已大開的美腿微微顫抖著,露出瞭狂湧花露的嫩屄來。

  就在盈盈即將完全陷入欲火中,秦瀲終於動瞭,隻見她貼到聖姑顫抖的嬌軀上,兩具雪白滑膩的胴體霎時間合二為一。

  盈盈卻不知,此時秦瀲粉穴前端的空氣,一如她在河邊運功時那般粘稠,不斷有熱氣繚繞,但繚繞的形狀竟似一根無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瀲壓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兩女同時嬌鳴出聲,那勾魂的音調,像及瞭女子被男根肏入時所發的呻吟。

  “啊……”“啊……”

  一時間床上浪汁噴灑,愛液四溢,隨著秦瀲嫩屄貼上來,盈盈的花蕊也被無形的巨棒連根沒入,隻看兩個緊窄穴口都被撐瞭誇張的模樣,磨在一起互相噴湧出陣陣幽香的愛液。

  盈盈感受到穴內異常,連忙抬頭看去,可見秦瀲私密處熱氣粘稠,卻空無一物,心中頓覺怪異無比。莫非是自己出現瞭幻覺?但嫩屄中被塞滿的充實感卻那麼真實,隻覺這火熱之物粗大堅硬,在她幽徑內蕩出甘甜奇妙的滋味。

  聖姑心中大羞,隻覺若是這樣磨鏡,那跟與男子交媾又有何區別?可此時她不敢忤逆瞭黑袍女,也舍不得這美妙的快感,隻能僵在床上動也不動。

  秦瀲似察覺到她心中所想,開口道:莫怕,這隻是我內力化型,我們開始合練吧。

  黑袍女說完後,也不管盈盈願不願意,便吻在瞭她唇上,撬開貝齒時,兩條香舌絞在瞭一起。隨著四片柔軟誘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纏繞,也讓聖姑又陷入瞭欲海中去。

  秦瀲邊吻邊磨,盈盈邊顫邊吟,浪液交織香汗混合,屋中頓時散發出兩股撲鼻的幽香……

  “啊……嗯……啊……”

  “嗯……慢……前輩慢些……快來瞭……”

  聲聲撩魂蝕魄的嬌吟從門縫中飄揚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蕩不已,可谷中鳥獸卻習以為常各自忙碌,或尋食物或又睡去。

  絲絲微風把這淫靡之因吹散,可過不多時,卻又引來更加嘹亮的嬌啼……

  聖姑隻覺這氣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烈,不禁挺動著嬌軀迎合起來。秦瀲臉上也是媚態橫生,嘴上更是嬌吟不已,蜂腰扭動的幅度漸漸加大。

  隻見兩隻雪膩嬌嫩的雌獸緊緊糾纏在一起,同時聳動同時顫抖,看那如饑似渴的模樣,便知她們早已沒瞭尋常女子應有的矜持,隻剩下無邊的欲火燃燒在各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後附凝脂磨,玉井鳳泉湧春水,幽徑相連通向何?

  這內力化成的無形巨屌,在兩隻幽香花蕊中翻飛搗插,從穴口處激出無數浪汁花液來。四片嬌嫩的陰唇也同時閉合不已,緊緊含裹住無形屌身,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妖嬈起舞,扭動起蜂腰雪臀,廝磨的越來越緊。

  “啊……前輩……我要……來瞭……啊啊啊啊啊!”

  “嗯……內力一散……要抓緊……吸收……啊啊啊啊啊!”

  廝磨瞭一陣,隻見兩女神情亢奮,小嘴裡的嬌吟越發的急切,雪膩的胴體也顫抖不已,便知她們都摸到瞭極樂邊緣。

  秦瀲練此功許久,見時機已到,勉強用小手在身下一拂,兩人相接處頓時有光芒顯現。那無形的大屌氣浪環繞,猛漲瞭一下便一分為二,化成兩股灼熱精純的內力,隨即噴射入她們大開的幽宮深處。

  這一下迅猛劇烈的沖擊,讓兩女同時撐起上身來,鸞首高揚對著房頂抽搐瞭幾下,便癱軟於床上。原本嚴絲合縫的一對緊屄窄穴也痙攣閉合不斷,互相噴射出一股股珍藏的陰精。隨著陣陣陰精澆灑,極樂也更上一層,隻看兩具雪白的胴體上浮出緋紅之色,緊繃的鵝頸上鎖骨更顯,便知這欲峰之巔有多高多巨。

  聖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時也覺得的那內力化成的氣浪如沸騰的血液一般,從幽宮破門而入,進而流向全身經脈。這暖洋洋的感覺竟使她腹中原存的絲絲痛楚消散不見,也使得她越發的迷亂不已……

  “嗯……好舒服……”

  …………

  揚州城內已是午時,疊翠居裡更是熱鬧非常,來吃花酒弄風月的男子早把大廳擠滿。可院西的一間小院裡卻安靜如絲,隻見幾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中主位上一條眉頭微皺的大漢來。這幾人便是慕容堅,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兩個男子。這些平日裡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們,竟在這條大漢的註視下氣不敢喘……

  男子手中正把玩著一塊玉佩,細細看去,竟和向問天綁在玉女劍的那塊一模一樣。他玩瞭一陣,才抬起頭看向眾人,嘴裡說到:“不想小龍女武藝如此高強,向左使倒是大意瞭,嘖嘖。”男子說完竟嘴角上揚,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龍女一般,頓瞭頓後他又道:“昨日向左使已醒來,我與他商量過瞭,左使傷勢過重要回總壇修養,以後江南的事務便由我趙無哀統領。”

  “尊右使命。”

  方老怪幾人連忙抱拳應諾,臉上也帶著欣喜,唯有慕容堅面無表情,卻不知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趙無哀眼中看到後,絲毫不在意,隻是把手中玉佩扔與影二,嘴上吩咐道:“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討宋,並尋找暗線接頭。”趙無哀頓瞭頓,看瞭眾人一眼,這才接著說道:“具體如何做,等你出發時我再詳細與你說。”

  影二接住玉佩就單膝跪地,聽趙無哀說完,連忙領命下去準備瞭。待他走後,趙無哀便轉頭看向慕容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慕容老哥,此次事敗在我看來,定是神教有武林餘孽的內應,這才導致與蒙古密謀之事敗露,你覺得呢?”趙無哀說完後目不轉睛看著慕容堅,眼中更是帶著幾分譏諷。

  “你!莫非懷疑是我?”

  慕容堅老臉一怒,急忙站起身來質問趙無哀,要說這三妖雖在兩使之下,卻並不受左右使管轄,所以慕容堅對他隻是恭敬,可也毫無懼怕。

  方老怪與其餘幾人見此場景都已傻瞭,但這兩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當下隻得閉口不言,眼巴巴的看魔教右使與妖尊吵嘴。

  趙無哀裝作無辜,搖瞭搖頭假笑道:“哎,慕容老哥這話說得?我並無此意啊。”

  慕容堅聽後更是怒氣橫生,雙手一抱拳,對著趙無哀道:“也罷,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便護送左使回總壇修養。”

  慕容堅見趙無哀隻拱瞭拱手也不接話,當下撩袍轉身出瞭房間,待他走的遠瞭,魔教右使這才略帶得意的笑瞭起來,隻覺得這礙事的老貨一走,眼前終於清凈瞭許多。笑瞭一陣後,趙無哀又對著幾人吩咐瞭幾句,便往疊翠居樓上而去,與巴勒猛幹會面密談。

  慕容堅走出小院門口時,正碰見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來,那人見瞭慕容堅後連忙跪地行禮。慕容堅此時心情煩悶,隻隨意問瞭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小人之前被小龍女挾持到瞭鎮江,歷盡千辛萬苦才逃脫,現在便去向左使匯報。”

  這人正是逃出來的劉三日,此時他還不知向問天已受傷昏迷,這淫賊逃到揚州便想去向問天處匯報自己打探來的消息,以此請功討賞。

  慕容堅卻被他的話勾起瞭興趣,老眼一轉,便拉著劉三日到瞭暗處問瞭個詳細。劉三日哪敢不說,一五一十把這三日內發生的事情全告知瞭慕容堅,還添油加醋編造瞭不少,以顯自己智勇雙全。

  慕容堅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劉三日在編功騙賞,心中對他所言半信半疑。耐心的聽他說完後,慕容堅腦中也浮出一計,他假意拍瞭拍劉三日,調侃道:“嗯,你小子艷福不淺,也罷,我便再交待給你一個任務,若是辦好瞭,老夫便稟報教主,帶你回總壇領賞。”

  劉三日心中驚喜萬分,隻覺得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雲瞭,這猥瑣漢子急忙跪下對著慕容堅磕瞭幾個響頭,滿帶恭敬的道:“多謝妖尊提拔,多謝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盡!”

  “不必如此,你且隨我來。”

  慕容堅說完後,領著一臉激動的劉三日去瞭向問天養傷之處,而杏林齋裡,此時正與巴勒猛幹相談的魔教右使,卻不知他心中所煩的老東西給他下瞭一個絆子,讓他現在所謀之事也功虧一簣。

  三更時分,揚州西門處也有一騎朝西而馳,正是影二,這黑袍騎士奔瞭一陣後,從懷中掏出玉佩看瞭看,又想到方才趙無哀交代他的話:

  “那人姓左,現下應返回襄陽瞭,他身上也有同樣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