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在把黃蓉送進疊翠居附近後,並未回到客棧,而是在附近街道觀察瞭一遍。隻見疊翠居周圍四散隱藏著不少魔教的人手,心中隻覺不對,但又想不出是何緣由,他見無人發現自己,便從側門悄悄溜入,進得疊翠居的大堂。
上瞭二樓找個能俯視大門的桌子坐瞭下來,甩瞭錠銀子招呼龜公給他上酒上肉,再叫個姑娘來服侍自己飲酒。
不一會,酒菜上齊,姑娘也被龜公引來,剛坐下便被周陽攬入懷中。他裝出好色的模樣調戲那女子,眼睛卻留意起大廳門口處的動靜,正好瞧見之前他給黃蓉介紹過的道人進來塞給瞭那老鴇一瓶東西。
他內心一急,這歹毒的魔教中人竟然要給娘親下藥!剛要站起,卻聽懷中姑娘道:“公子,怎的如此悶悶不樂?不如讓奴傢給你唱個小曲?奴的嗓音連樓上那蒙古貴人聽瞭都叫好呢!”
他聽完這句話後,沉吟瞭一番,若此時去殺瞭那個老鴇,說不定會打草驚蛇,破壞黃蓉的的計劃,內心裡隻能期望黃蓉自己謹慎,勿要輕易去吃樓中的酒菜。
重新坐定後,他裝作猥瑣的勾著那女子的下巴道:“蒙古人?樓上?且與本公子講講,講的好,本公子多得是銀子賞你!”說完他從懷中摸出一錠大銀,啪的一聲,按在瞭桌上。
那女子瞧見這年輕公子如此豪爽大方,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便問道:“公子,你想聽些甚麼?奴傢方才剛從蒙古貴人待的杏林齋裡出來。”
周陽想瞭想,卻把那銀子塞到女子前襟露出的乳縫裡,笑嘻嘻的對那女子調侃道:“怎麼?是不是沒把那蒙古蠻子伺候好,讓人趕出來瞭?”
“哪能啊公子,奴傢今日都陪瞭他一天瞭,卻也得瞭不少銀子。但聽說前幾日有些姐妹晚上服侍他,都被那蒙古蠻子……被他弄的下身出瞭血,眼見人就活不成瞭!”
那女子歡喜的看著胸中那錠大銀,說完卻感覺後怕似的顫抖瞭一下,接著又對周陽道:“哎,我們這些個苦命女子,隻能落得青樓裡討生活,誰讓那蒙古人有銀子呢。哼!姑姑們也不敢多嘴,隻得每日裡好吃好喝的侍奉著。”
“那你們今晚誰在陪他?”周陽心中一緊,便問道。
“方才有位面生的娘子進去,說是要與那蒙古蠻子商量什麼,什麼大事,奴傢與姐妹們這便被趕瞭出來。”那女子拿起胸縫中的銀子,掂瞭掂分量,喜笑顏開的揣入懷中,對著周陽道:“奴傢見那女子俏麗無比,不似我等姐妹庸俗,哎,隻可惜活生生個美人,今夜就……”
她還沒說完,便瞧見周陽怒瞪著她,那眼裡的殺氣嚇的她差點當場尿瞭出來,她哆哆嗦嗦的對著周陽硬擠出個笑臉,心中卻不知自己哪裡說錯話瞭。
周陽怎會在乎這等角色,心中雖對黃蓉此行無比擔憂,但臉色就松瞭下來,他又對此時仍然唯唯諾諾的女子道:“好瞭,本公子隻是聽你說那草原蠻子竟然如此對待我等漢人姐妹,心中有氣。那杏林齋在樓上何處?說不得本公子吃醉後便去與他廝打,且讓他知道咱們揚州也有好漢!”
那女子聽到此話,心中大驚,馬上便貼著周陽耳朵道:“公子仗義,還知憐憫我等青樓女子,奴傢心裡自是感激無比。但公子切勿不可招惹此人,那蠻子身邊還有不少人跟著,都帶著刀劍,奴傢估計都些是江湖中的亡命徒哩。”
她說完便一臉緊張的看著周陽,生怕這年輕大方的男子真如他所言去與那蠻子廝打。
周陽自信一笑,左手一閃,隻見一錠大銀,一盒胭脂,還有些碎銀子出現在他手中,他對女子言道:“且看你懷中還有東西麼?”
女子聞言便向懷中摸去,隻發覺空空如也,便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周陽,周陽把手中的物件交還於她,又從懷中摸出一錠大銀放在桌上,對她道:“杏林齋在樓上何處?說瞭這便是你的。”
女子此時見周陽手段非凡,哪敢不說,便在他耳邊悄然幾句。見周陽點點頭,女子便舉杯勸起酒來,她心裡還是覺得這年輕公子此行不妥,便想灌醉他,今夜就把他送入自己房中好好服侍便瞭。
周陽卻不知此女心中所想,眼中還是關切著大門,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吃起酒來。
兩人吃瞭一會,周陽便見大門外湧進五個人來,其中落後四人便是自己給黃蓉介紹的方老怪,雷昊,道人與那苦臉頭陀。為首之人極為雄壯,他背上系著貂絨披風,花白頭發凌亂散落,臉上重額濃眉不怒自威。此人他原來隨柳三娘時偷偷瞧見過,竟是魔教左使向問天!周陽內心大驚,這人的出現可不在他們母子的計劃之內,隻見那五人就要上樓,他趕緊往那女子懷裡又塞瞭錠銀子,嘴裡隨意交待瞭兩句,便站起身來順著剛那女子指點的位置快速向三樓趕去。
向問天五人進入大廳便想上樓,此時門外卻又跑進來兩人,在向問天耳邊耳語幾句,向問天不禁皺瞭皺眉,悄然嘆息瞭一聲:“老方啊……”便帶著四人又轉身出瞭大廳。
這可給瞭周陽時間,他進入杏林齋內,就見黃蓉渾身赤裸的被一條粗壯的大漢壓在床上。周陽見此場景便抄起身邊的燭臺,迅速沖上前去,狠狠的給那大漢腦後來瞭一下。
見那大漢歪倒在床上,便對著黃蓉急道:“娘親!那向問天來瞭,趕緊隨孩兒撤退!”喊完見黃蓉掙紮著起不瞭身,他急忙上前拉住黃蓉的藕臂,把她扶瞭起來。
卻見黃蓉無力的靠瞭過來,顫聲道:“陽兒,娘親被人下藥瞭!此時渾身無力,還……還想……啊……好精壯的身子!”
隻見黃蓉香軟滑膩的身子貼上瞭周陽,她一手按在周陽健壯的胸上,另一隻小手竟向周陽襠部抓去,微抬臻首貼近那俊臉,紅唇主動的吻起瞭他的嘴。
周陽見黃蓉那似有水波蕩過的美目盯向自己,從未見過的誘人風情不由得讓他一時醉瞭!換在平日黃蓉如若這般,他登時就把黃蓉仍到床上,暴奸肏幹起來!但想到此時是緊急關頭,關乎兩人的性命!哪有心思做那齷齪事去,他咬咬牙壓下身體逐漸旺盛的邪火,心中決絕的想瞭一下便把黃蓉放回床上,拿毯子遮住,對她道:“這幾日孩兒承蒙娘親厚愛!請娘親即刻運功壓制藥性!孩兒去給娘親守門,如若門口有甚動靜,娘親便順窗逃走……以後……以後還能記得我便可!”說完他一臉悲壯又帶遺憾的走出房門。
床上的黃蓉聽到此話,頓時清醒瞭不少。她輕吟著周陽的名字,淚流滿面看著那年輕的背影走出門外,但周陽的話卻被她聽進瞭心裡,她立刻坐下運功壓制被藥性勾起的淫欲來。
但他們母子二人不知,此時的向問天卻焦頭爛額的聽著手下的稟報。疊翠居院西的一間房中,魔教左使觀察瞭一下地上兩具面色發黑的屍首,向面前跪著的獨臂人怒道:“這麼說來,你們在方林傢中一無所獲?老夫都已把他擊成重傷!還廢瞭老夫一隻手,你們竟然沒有搜到那仙人散的解藥和配方?”
“屬下三人翻找之時,不幸觸動屋內機關。他二人當時雖未斃命,但往回逃時便已……屬下也中招,幸虧屬下當時自斷一臂,不然……屬下便見不到左使瞭。”那跪著的獨臂人泣道。
“物,都是廢物!那王通天與裴智呢?他們沒有趕到方林傢與你們匯合?”向問天問道,可他卻不知,那二人早已死在小龍女與左劍清劍下。
“並未見到王散人與裴散人,想必屬下與他們走岔瞭路……”
向問天聽到這話,怒氣頓時不可抑止,他走到那獨臂人的身前,手影一閃,便擊在瞭那人天靈蓋上。此人登時倒地斃命,血與黃白之物順著那人被擊碎的腦袋流瞭下來,嚇的周圍各個魔教高手戰戰兢兢靜立在旁,生怕惹火上身。
向問天擦瞭擦手,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去幾個人到方林傢中,把那王通天與裴智喚回來,方林那邊不需要再留人看管瞭。”
身後立刻有人領命出去,向問天漫步回到瞭主座,看向那四個頭領來,對他們道:“這柳三娘沒什麼問題吧?據說黃蓉也到揚州來瞭,她可會易容之術。”
道人搶先開口對他道:“啟稟左使,無甚問題,她此時估計正騎在蒙古蠻子身上浪叫呢!”說完,他看瞭頭陀一眼,頭陀趕忙點頭稱是,剩下方老怪與雷昊也一起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向問天緊皺的眉頭這才放松瞭下來,最近之事沒有一件順他的心,隻希望那柳三娘能完成教主交待的任務吧。
他又想起瞭自己的老友方林來。不禁感嘆一聲,這老東西死後還能給自己制造麻煩!
向問天想瞭想,便對四人說道:“既然無事,那你們便四周戒備吧,保護好那蒙古人,等過一個時辰,我且去他房中一探。”
四人抱拳領命,便出瞭房門,留下向問天獨自在房子思考……
周陽在杏林齋房外站瞭已一刻鐘,不停的看向樓梯暗暗戒備著。內心已做好犧牲準備的他,卻聽房內一聲輕喚:“陽兒,進來吧,娘親已暫時壓制藥力。”
他趕忙轉身進房,看到黃蓉已經穿好瞭雖然被扯的破碎好歹能遮體的衣服。
他不禁松瞭一口氣,便對黃蓉道:“娘親,咱們這便逃吧,一會等向問天上來,咱們母子……”
卻見黃蓉走到近前,感動的撫摸著他的臉,無比溫柔道:“陽兒,以後切莫再抱必死之心,為娘心疼……”
周陽被說的滿臉通紅,尷尬的不知怎麼接話,又聽黃蓉道:“陽兒,咱們這便下樓,從側門出去。”
周陽點瞭點頭,卻又舉起桌上燭臺,準備砸死那還在昏迷的蒙古蠻子,黃蓉慌忙攔住瞭他,周陽不解道:“娘親,此人沾污娘親身體,便讓孩兒送他上路!”
黃蓉的性格雖嬌蠻靈怪,可但凡外人誇贊她內心最愛,那人便是極壞,她也會放那人一馬,之前這巴勒猛幹卻表達過對郭靖的崇拜與惋惜。隻見她聽瞭周陽的話,俏臉微紅搖瞭搖頭勸道:“此人便放過吧……他卻崇拜你那英雄爹爹……”
周陽無奈,隻好放下手裡的燭臺,黃蓉便牽起周陽的手,兩人轉身下樓。
此時已近二更,疊翠居大堂內更加熱鬧起來,他二人趁亂便進入側門,沒想到剛出側門就被幾個腰別兵刃的大漢攔住,為首的大漢悶聲對著黃蓉問道:“柳堂主,你不是在樓上與那蒙古密使接洽麼?怎地來到此處?”
黃蓉那腦中的計劃早就已料到有此一舉,便從懷中掏出周陽給的令牌,冷笑著說道:“教主有密令於我,我要作甚麼,何需向你們解釋!還不讓開?”
那幾條大漢馬上單腿跪下抱拳道:“未知堂主有黑鱗令在手,屬下死罪,堂主這邊請!”說完,他們便讓開瞭道路。
黃蓉母子二人通過,往後走去,但那群大漢中卻有一人,從剛才便盯著衣服破爛的黃蓉,見她二人離去,趕忙向院西向問天所在的房間跑去……
且說黃蓉周陽七拐八繞到瞭後院,剛想從那側門出去,便聽得四面八方傳來喊叫聲:
莫放跑瞭柳三娘!!莫放跑瞭柳三娘!!!
兩人心中頓時一急,看來已經穿幫瞭!黃蓉聽到院外也有人喊叫,便拉著周陽退到瞭青樓女子們居住的別院裡隨意找瞭一間房闖瞭進去。隻見房中有一女子正在梳洗,那女子看見有外人闖瞭進來,剛想尖叫呼喊,便被周陽一把捂住瞭嘴,用他腰間的短刀壓在瞭那女子脖頸上。
黃蓉此時才看清,這女子正是茹娘,便想讓周陽下手除惡,卻見那茹娘滿含驚懼的看著她不停的點頭。平日裡她所見的將死之人隻會搖頭懇求,看她的怪異反應,禁不住便問向茹娘:“你可是有話要說?”
茹娘聽後猛的點瞭點頭。黃蓉又對周陽道:“如若放手,她卻呼救,陽兒你便斃瞭她!”周陽也點瞭點頭,便松開捂住她的手,卻沒松刀。
周陽放手後,茹娘輕咳一聲,緩平瞭呼吸,才對黃蓉說道:“柳堂主,奴傢今日是可救瞭你。那狗屁道人雖讓我下藥害你,但我卻隻微滴瞭一滴,不然你現在還能走出那房門外嗎?”
黃蓉奇道:“那是何藥?你為何要幫我?”
茹娘沉吟瞭一下,雙眼竟滿含淚水,激動著對黃蓉說道:“奴傢本是良傢女子,當年也嫁與村中和我青梅竹馬的夫君,身下還有一子。可有一日,那道人來村裡拜訪他堂叔,我當時在他堂叔傢中幫工。他不巧把我撞見。見我當時有幾分姿色當夜便用強把我給……第二日我夫君知曉此事,便去找那道人拼命。誰知那道人武藝高強,把我苦命的夫君給殺害,還來到傢中把小兒給……我當時便想一頭撞死在墻上,可他卻把我虜到揚州,給我下藥,日日夜夜淫辱於我。奴傢無法反抗,隻能茍且偷生的活著。過得幾年,那道人嫌我姿色已老,便把我賣入這疊翠居裡讓我幫他打聽江湖上的消息,說將來如果魔教占得這天下,便也封我個什麼狗屁誥命夫人。”
茹娘激動過後,情緒平靜瞭下來,又對黃蓉道:“柳堂主,你所中之毒,乃是烈性春藥,名玉女含春露。幹我們這下賤行當的,懂得此物的厲害。今夜三個時辰內如若不與男子交歡泄身,身體便會爆熱而亡。變成一具幹屍……我當時覺得那道人歹毒,竟用此藥來害自己同僚,逼不得已隻能微微在那瓶酒裡滴瞭一點,如此藥效便會比平常緩慢一倍發作。否則在你飲完那酒後,便會被那蒙古人給……”
黃蓉聽到此話頓生後怕,又不禁面紅耳赤心中大急起來,從她飲酒到現在,已快兩個時辰瞭,可靖哥哥此時卻不在她身邊,今夜又該找誰交歡泄身呢……自己雖不懼死,但現已打探到瞭蒙古魔教密約內容,必須要把這消息帶回襄陽。那交合之事?想到此處,黃蓉心情忐忑的假裝看向別處,美目卻無意間瞥瞭周陽一眼,隻見此子早已目光火熱的看向自己,頓時黃蓉俏臉便紅艷欲滴起來,她內心發覺,既然丈夫不在,別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如果是和陽兒交合?可是自己畢竟是他的母親,一想到此,那種禁忌的刺激感竟油然而生,想到這幾日被陽兒撩撥的那種感覺,肉屄此刻都溢出淫液來。
正在亂想之時,卻聽到茹娘開口道:“柳堂主,我聽到外面喊聲,似乎魔教在追捕你二人?”
黃蓉心下一震,看向茹娘,看她臉上平靜異常,不禁內心好奇道,莫非她能讓我二人逃離此處?便焦急的問道:“茹娘……姑娘,不知你是否有辦法助我二人逃離?”
茹娘聽完臉色淒然的對黃蓉道:“此房間內有個地道,可以通到墻外,是原來樓裡帶我的姑姑告知我的。我可以幫你倆逃離,但要答應我一件事。替我殺瞭那道人,不知兩位可願意?”
黃蓉和周陽一起抱拳,黃蓉對茹娘道:“實不相瞞,我便是丐幫黃蓉,這是我子周陽,此事我們應允,便是你不要求,我們也會殺瞭那喪盡天良的狗賊!有違此誓,便讓我遭那天雷轟頂之刑!”
這茹娘本不知她是黃蓉,隻道她是柳三娘,即使被道人下藥說不定同教也不敢相殘。黃蓉此時名聲在外遠播,頃刻便安瞭茹娘的心,她聽瞭黃蓉的話心中大喜,想到大仇可報便放下心來。當即指引黃蓉二人從屋中地道逃離瞭去。
且說那向問天聽到手下稟報柳三娘下樓去瞭後院,便前往杏林齋會那蒙古密使。進入房中,看到眼前場景,他不由得怒火中燒!即可吩咐所有手下抓捕柳三娘,此時他還不知柳三娘是黃蓉假扮,隻以為是那柳三娘對密使不敬。魔教一幹人等把整個疊翠居翻瞭一遍,卻沒找到人。
向問天何等聰明,便知柳三娘應是躲到那妓女所住之處。便帶著手下進入別院,一個又一個房間搜查。等查到茹娘這間,道人對他稟報此人是魔教內線,他便準備轉身離去,但一剎那,他嗅到屋中竟然有兩種胭脂香味,轉身又看瞭看地上,走到茹娘面前問道:“你說你不曾發現柳三娘?”
茹娘此時裝作不知,對向問天道:“奴婢確實沒有發現那柳三娘,之前隻聽得院內有人大聲喧嘩,我知是神教辦事,便沒有出去。”
向問天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對她道:“那地上的碎佈殘片,又如何解釋?”
茹娘頓時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知該怎樣回答。卻見任我行左手微微一顫,那茹娘便像那斷臂之人一樣,天靈蓋也開瞭花,瞬間死去。
向問天沉吟瞭一下,便對著周圍手下道:“不用搜瞭,此事定有蹊蹺,我想來這柳三娘估摸也被黃蓉掉瞭包去。”他頓瞭頓又道:“不是探子說她們二人在那瘦西湖邊客棧居住嗎?便去那裡抓她們!”
周圍魔教中人同聲應諾,與此同時,黃蓉與周陽已從那密道脫出,匆忙的返回客棧中。
等到進瞭廂房,黃蓉便轉入屏風內更衣,但此時被內力壓制的藥效又漸漸湧瞭上來。也不管自己已脫瞭個精光,便想運功壓制,那周陽卻在旁邊不停催促道:“娘親,好瞭沒有,一會那魔教之人便會趕到!咱們趕緊撤離吧。”
“娘親,還沒好?可是那藥效上來瞭?且讓我來幫娘親解毒吧!”
聽著屋內兒子的胡言亂語,正在運功壓制內力的黃蓉也逐漸分心起來,她慢慢感覺身下肉屄變的奇癢無比,隻覺得此刻若有一根粗大的雞巴插入,便可抑制那惱人的癥狀。可憐女俠被春毒折磨的越來越空虛……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那汁水泛濫的肉屄……
房內的周陽隻聽那“啊”的一聲浪吟,便知道黃蓉此時藥效上身,心裡頓時喜悅無比,隻覺得今夜便可與朝思夜想的肉體結合。隻見他走瞭過去,正撞見黃蓉在摳挖自己的蜜穴,他便搶上來,一把摟住那滾燙光滑的身子,淫笑道:“哎……既然娘親如此痛苦,這便讓孩兒替娘親解那毒吧!”說完便把大嘴印向那紅唇。
黃蓉本就沒運內力壓抑藥效,此時又被那精壯的身子摟住,嬌軀便在周陽懷裡扭動起來。她主動把香舌探瞭過去,兩人那舌頭頓時便絞在一起,周陽又一把捏住那略微有些顫抖的滑膩巨奶,另一隻手也伸到那黃蓉濕潤異常的肉屄上,用手指撥拉那已然充血的陰核。而黃蓉內心也放瞭開來,即將被春藥填滿的腦海隻想著跟周陽交媾,共赴高峰。便扭動著嬌軀更加主動的迎合起周陽。
可天不遂人願,就在周陽好事將成之時,卻聽到客棧外無數聲音騷動起來,周陽抱著黃蓉推開窗戶一看。隻見客棧前四五百步的距離,滿街的火把往客棧湧來,隻聽一聲大喊:
“捉拿到黃蓉的人,左使賞黃金三千兩!還可享受黃蓉一晚!!!!”
“哈哈哈哈!我便先拔頭籌瞭,黃女俠便歸我瞭!!”
“放屁,她歸老子瞭,老子讓她今晚就懷上老子的種!!!!!”
“去他媽的,誰都別跟老子搶,老子要把她日出花來!!”
聽到那窗前不斷傳來的淫言穢語,兩人頓時停瞭下來,被窗外夜風吹過後黃蓉內心的欲火也漸漸被驚懼壓下,她不舍的推開抱她的男體,對著周陽道:“陽兒,你先撤離,為娘還有些事要做。”
周陽一聽,見黃蓉讓他逃走,那倔強脾氣便湧上心頭,對著黃蓉道:“娘親,孩兒這就去引開他們,等會再與娘親解毒!”
說完,他不管不顧準備從窗戶跳下去,身後黃蓉卻一把拉住他,對他急道:“陽兒不可,娘親還留有後手,你且看。”
周陽伸頭往下一看,隻見客棧四周也湧出不少壯碩漢子,看身上的裝扮便知是丐幫弟子。為首那人身上掛著八個口袋,在那人指揮下,丐幫眾弟子便向魔教中人沖去,雙方火並起來,一時間場面及其混亂。
黃蓉拉瞭拉周陽,俏目含春的對他道:“且容為娘更衣,咱們從後面溜走便是,等一會……一會和你解瞭春毒,再回來助他們廝殺。”
周陽聽瞭此話不由得心中大喜,連連點頭稱是。黃蓉也不顧周陽此時在身邊,迅速換上衣裳,拉著周陽下樓走到客棧後門前,剛準備推門而出,便聽到門外有人怪笑道:“咱們且在這把守,說不得黃蓉便從後門逃走,那黃蓉中瞭你老苦的玉女含春露,今晚且不便宜瞭你我兄弟二人!哈哈哈哈,道爺今晚有福矣……”
那門口把守的二人正是頭陀與道人,兩人此時正意淫著黃蓉束手就擒後,怎麼在床上蹂躪奸淫黃蓉這中原第一美女呢。
黃蓉與周陽對視一眼,雙人心中驚懼起來。黃蓉想起此時早已過瞭三個時辰,雖說那茹娘把藥量放少,但誰又知那藥效會何時爆發。若在平時,她隨意便可擊斃二人。但此時與二人交手藥效說不定會泛濫全身,後果不敢想象。周陽心中也明此理,便從自己袍子上扯下塊佈蒙住臉。
黃蓉冰雪聰明,看他此舉便知他要作何打算,滿含擔心的輕聲對周陽道:“陽兒,為娘現在不便與他們交手,你此去引開他們即可。莫要戀戰,切勿弄傷瞭自己。一定記住,為娘在那湖中小島等你……解毒。你可要早些過來……”
周陽點點頭便想推門而出,卻不料被黃蓉抱住,那香軟嫩滑的紅唇隔著佈,深吻瞭一下周陽。
周陽看見懷中美人竟然如此主動,便捏瞭下黃蓉挺翹的肥臀,低聲對她淫笑到:“娘親,且等孩兒歸來,為你解一晚上的毒!”說完松開黃蓉,也不看那紅雲遍佈的俏臉便推門而出。
那門口的道士與頭陀見門一開鉆出個人來。黑夜下,看不清楚是何人,便猛撲上去,哪知那身影像泥鰍般一閃便躲開兩人,腳下一點,迅速朝著湖對面的夜市飛奔而去,兩人便追瞭上去。
黃蓉聽完門外的動靜,便背起包裹。從酒店後門悄然而出,走到那湖邊一個猛子紮瞭進去,很快便不見人影。
不多時湖中的小島邊,隻見水中竄出一個渾身濕透的窈窕人影跳到瞭岸上,那人正是黃蓉。臉上的人皮面具經過湖水的浸泡,已然掉入湖中。之前黃蓉在水裡不斷的遊動使得春毒已漸漸上身,她趕忙放下包裹,坐在岸邊運起內力壓制。
黃蓉運瞭一會內力,卻發現此時無論再怎麼運功,也壓不下那如潮的欲望。慢慢渾身越來越火熱起來,身下蜜穴也已不斷湧出蜜汁,實在忍耐不住,又看周圍無人,她便把小手伸進瞭褻褲裡,開始摳挖那濕潤的肉屄希望暫緩下體那銷魂蝕骨的瘙癢。
但此時身後樹林中卻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隻聽那人胡亂的罵道:“他娘的,小婊子和龜公要是讓老子抓住,老子先殺瞭那龜公,再給那小婊子使上一記杠上開花!讓那婊子半月都下不來床!”
隻聽那聲音越離越近,打瞭個酒嗝,驚奇道:“咦,小娘子?呦呵,竟然獨自一人享樂,且讓老子來助你一臂之力!”
黃蓉心中一驚,頓時想起此人是誰,羞急的她差點昏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