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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月夜簫吟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交織在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

  林間一處,藤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條上一般,不安分地顫抖著,她有些凌亂的秀發隨風飄蕩,美目迷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藤條已經被壓成瞭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挪動雪臀,讓藤條沿著神秘的幽谷反復摩擦,強烈的快感讓她嬌軀亂顫。

  雖然左劍清看不見她,但她仍然如鯁在喉,芳心砰砰亂跳,面色羞紅,幾次想停下來,卻終究抵不過那銷魂的滋味,竟然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褻褲已被愛液打濕,薄薄的一層緊貼在豐腴的屁股上,散發出淫褻的氣息。

  當藤條滑過陰溝,小龍女如遭電擊,麻癢燥熱的感覺如波濤般湧來,強烈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再也不肯挪開,豐胸上挺,豐臀低沉,讓藤條緊壓著陰部,緩緩前後研磨……

  「嗯……」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櫻唇,如同受驚的小鹿,美目流轉,瞥瞭一眼左劍清的背影,再不敢發出聲響。這孩子沒睡著怎麼辦,會被他聽見嗎?小龍女嬌軀懸在空中,芳心也同樣懸著。

  心中有所顧忌,小龍女不敢再動,可是身體裡面的火卻越燒越旺,誘使她徹底放縱,這種滋味端的撩人,美麗的面頰逐漸燒得發燙,她終於不堪情欲的折磨,輕擺纖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悅。

  藤條隔著濕滑的褻褲卡入幽谷,小龍女豐臀一沉,兩片肥厚的陰唇隔衣含住藤條……這一下銷魂蝕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緊緊咬住銀牙,卻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嬌軀忍不住戰栗,一股浪水頃刻湧瞭出來。

  要來瞭嗎?小龍女再也克制不住,豐臀亂擺,氣血翻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強烈的摩擦,幾乎要昏厥過去……

  忽然,身後一股勁風襲來,「有人偷襲!」小龍女大驚,猛然驚醒,那股力道不甚強勁,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開,此刻在毫無戒備之下,身體慵懶,內力竟不能瞬間聚斂,一閃念間,纖腰已被點中,旋即周身幾大穴位也被封住,嬌軀軟綿綿地滑落下去。

  一雙纖細的手臂輕柔地攬住小龍女,將她從藤條上抱起,小龍女仰面躺著,烏黑的秀發如瀑佈般傾瀉而下,清麗絕倫的臉上驚慌失措,她身體動彈不得,口不能言,隻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在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個問路的錦衣公子嗎?小龍女一驚非同小可,轉念一想,剛才所為也一定都被他瞧見瞭,此刻衣衫依然凌亂,又被他擁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錦衣少年一聲不響,抱著小龍女放足而去,小龍女大急,他為何要偷襲她,會把她帶到哪裡去?耳邊風聲響動,周圍的樹木迅速向後退去,小龍女黛眉緊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兒言中,此人表面溫文爾雅,卻包藏禍心,他輕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嗎,那她豈不是落入瞭魔掌?或隻是尋常的見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惡賊奸污,如何對得起過兒,想到此處,小龍女羞赧異常,芳心下沉,隻覺無論如何都兇多吉少。

  她芳心絕望,悔恨難當,倘若不曾封瞭清兒的穴道,就不會在藤條上春情泛濫,若非如此,憑她的武功,斷然不會中瞭此人的暗算,江湖險惡,當真要步步謹慎,難怪她每次下山過兒都堅持陪她,想來是對她放心不下。

  思緒至此,小龍女潸然淚下,心中茫然無助,為何人心如此難測,為何素昧平生的人會對她心懷歹意?她心中淒苦,隻覺離開瞭過兒的呵護,她就失去瞭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忽然,錦衣少年停住瞭腳步,將小龍女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俊俏的雙目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最後目光停在瞭小龍女絕美的面容上,細細凝望,如同在欣賞稀世珍寶,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和渴望。

  小龍女見狀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錦衣公子贊嘆道:「若非親眼得見,我如何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聲音溫和輕柔,小龍女聽來卻不寒而栗。

  他駢指疾出,解開瞭小龍女啞穴,溫言道:「恕在下冒昧,擾瞭龍女俠的好事,還望女俠不要責怪。」小龍女聞言羞愧萬分,心知自己在藤條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窺視,一時間面色羞紅,不知如何應對。

  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柔聲道:「龍女俠不說話,就是原諒在下瞭?」

  小龍女聽他稱呼自己「龍女俠」,自然是知曉她的身份瞭,心下奇怪,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脅持我?」

  聽她開口說話,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殘花,仰慕龍女俠久矣,今日鬥膽請女俠一敘,別無他意。女俠武功高強,對敝教又有所誤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俠見諒。」

  「你……你就是那個『逍遙郎君』?」小龍女顫聲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心中驚駭難言,幾日前方聽任盈盈談到此人,那時便有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卻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斷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處不禁更加絕望。

  慕容殘花微微一笑,輕輕搖動手中折扇,道:「龍女俠定是聽信瞭江湖傳言,對在下誤會頗深,其實在下雖然身在魔教,卻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過一件壞事,隻是父命難違,身不由己。」說完眉頭緊鎖,輕輕嘆瞭口氣。

  聽他說得赤誠,又見他俊俏的臉上愁雲籠罩,讓人心生憐憫,小龍女不由將信將疑,難道武林同道真的誤會他瞭?正想間,慕容殘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龍姐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旁人找不到的地方,雙宿雙棲,做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小龍女又羞又怒,嬌軀卻動彈不得,隻得任他握著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說……」慕容殘花癡癡道:「雖然我喜歡過許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見到姐姐,她們就再也入不瞭我的眼……」

  小龍女聞言嬌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是莫再羞辱於我。」慕容殘花聞言眼中閃出懾人的光芒,緩緩道:「我真心對姐姐好,姐姐為何不信我?」

  小龍女明顯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強瞭許多,又見他目露兇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殘花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笑道:「江湖上傳我奸淫婦女,可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俠女,哪個不是表裡不一,表面拒絕我,心中卻歡喜得緊呢。」

  他輕輕撫著小龍女的玉手,湊到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她們叫得比妓院的婊子還大聲。」

  小龍女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嬌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靜柔弱,可是畢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剛才竟然險些相信他的話,念及此處,芳心氣得發抖。

  慕容殘花驚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沒想到醋勁這麼大,姐姐莫要生氣,有瞭你,弟弟今後再也不碰別的女子瞭。」

  小龍女聞言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難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過兒,龍兒對不起你瞭。」緩緩閉上美目,兩行清淚從清麗的面頰悄然滑落。

  慕容殘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動,好事還在後頭。」話音未落,小龍女忽覺一股熱氣撲面湧來,隨後一個濕滑溫熱的柔軟之物在面頰上磨動,不由睜眼一看,頓時嬌軀發麻,毛孔都豎瞭起來,原來這淫賊正伸著舌頭舔她臉上的淚珠,心中頓時厭惡之極,卻無奈動彈不得。

  慕容殘花溫柔地把她面上的淚痕舔得幹凈,才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姐姐莫要傷心,殘花會讓姐姐快活的。」小龍女心中悲淒,知道此刻隻能任他擺佈,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突然,慕容殘花濕滑的舌頭伸入瞭小龍女的耳朵,「嗯……」小龍女渾身麻酥,忍不住哼瞭出來,那條舌頭緩緩在她耳中旋轉,小龍女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頭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下那鉆心的麻癢。

  良久,慕容殘花停止瞭動作,溫言道:「好姐姐,我會溫柔對你的,姐姐嘗到甜頭之就不會覺得我做的是壞事瞭。」小龍女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尚自嬌喘籲籲,聞言嬌羞無限,隻覺自己如同一隻被網縛住的蝴蝶,隻能任人宰割。

  慕容殘花一支手順著小龍女的玉頸緩緩向下撫摸,越過高聳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瞭小龍女的纖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這麼美妙的身體藏在衣服下太可惜瞭。」說完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小龍女大驚,急忙叫道:「你……住手……」卻喊得有氣無力,慕容殘花充耳不聞,繼續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開,隨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龍女隻覺胸前一涼,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兩行熱淚頓時湧瞭出來。

  慕容殘花緊盯著小龍女胸部,不由呆住瞭,月光下,那對豐滿的聖女峰傲然聳立,如白玉般瑩白無暇,又如羊脂般細膩水嫩,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猶如兩座肉山洶湧起伏。慕容殘花縱然見多識廣,這麼完美誘人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喘息漸漸濃重,迫不及待地撲瞭上去。

  「嗯……」小龍女雙峰被抓瞭個結實,嬌軀一麻,忍不住呼瞭出來。慕容殘花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盈的乳房,但覺滑膩飽滿,堅挺柔韌,禁不住雙目泛紅,用力揉搓起來,口中道:「姐姐……真是一個絕色尤物,身體無處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來親親……」

  慕容殘花伸出舌頭,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著轉,「嗯……不要……」敏感處受瞭刺激,小龍女不禁口幹舌燥,情欲奔湧。慕容殘花托著小龍女豐滿的乳房,愛不釋手,他用力將兩座肉峰擠壓在一起,堆起瞭一道誘人的乳縫,贊道:「姐姐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對豐滿的奶子,讓楊過一人獨占,真是暴殄天物瞭。」

  小龍女一對豐乳被他不斷揉弄,本就羞辱不堪,聽他提到楊過更覺窘迫,過兒正閉關苦練,他的妻子此刻卻被淫賊肆意玩弄,不禁暗嘆一聲,「過兒……龍兒今夜不能為你保住貞潔瞭……」念及此處,不由懊悔當初自做主張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頓時淚如雨下。

  她心中雖然萬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體卻有瞭微妙的反應,剛才在藤條上本就欲火高漲,此刻豐乳被慕容殘花隨意挑弄,原本熄滅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渾身燥熱,氣喘籲籲瞭。

  兩年前小龍女尚是少女之體,與楊過重逢後,隨著房事的增多,她的身體漸漸變得豐盈,雖然腰肢依然纖細,一對乳房卻增大數倍,當時心中又驚又怕,在楊過的撫慰之下,知道少女變為少婦時,身體的變化在所難免,也就心中坦然瞭,隻道婦人都是如此。

  那夜與曼娘做下荒唐事,她發現自己乳房的豐滿竟遠勝曼娘,事後她反復思量,可能是因為她修煉《玉女心經》,長年保持素女之體,無欲無求,後來嘗到瞭魚水之歡,身體變得敏感,脫離瞭心法的束縛,這種反差讓她的身體變化遠勝常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與楊過溫存之間,小龍女隱隱猜到女子胸部豐滿會更討男子的歡心,所以心中不僅沒有瞭當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楊過是她的全部,楊過的歡喜就是她的快樂,萬萬想不到玉體今夜會被他人享用,雖然從慕容殘花的贊嘆聲中她更加確信瞭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殘花持續的舔弄下,小龍女兩顆乳頭早已硬瞭起來,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受用讓她芳心如火灼般難受,忽然,慕容殘花張口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住,將它連同整個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開,「啪……」的一聲,豐滿柔韌的乳峰自己彈瞭回去。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瞭出來,她欲火漸升,怎能經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時間如遭電擊,四肢百骸無處不癢,一股浪水從下體湧瞭出來。

  慕容殘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還想要嗎?」小龍女驚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殘花笑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瞭,嘿嘿……」說完俯首叼起瞭小龍女另一支乳頭。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龍女受到強烈的刺激,激動得幾乎暈過去,慕容殘花嘿嘿冷笑著,左右開弓,繼續玩弄著她豐滿的肉峰,「啊……嗯……」小龍女急促喘息著,誘人的呻吟聲在山林中飄蕩,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體更是洪水泛濫,濕透瞭褻褲。

  慕容殘花淫笑著,魔手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肌膚,滑入瞭她的襠部,觸手處毛茸茸濕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濃重,道:「還沒幹就流瞭這麼多水,姐姐原來這麼浪啊,是不是想要瞭。」

  被如此羞辱,小龍女頓時無地自容,卻又無可奈何,隻得緊閉美目聽天由命,慕容殘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來你也很難過,弟弟今天就滿足你吧。」

  說完一把將小龍女的褻褲扯瞭下來,小龍女下體一涼,倍感屈辱,不由嬌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迫不及待呢。」慕容殘花分開小龍女豐腴的玉腿,月光下隻能見到她胯間毛茸茸的一團漆黑,上面時而閃出一些亮色的光芒,這就是這個絕色美人的私處嗎?慕容殘花喘息著湊瞭上去,伸出舌頭向那最柔軟的中心舔去……

  「啊……」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悸動的浪水從陰戶冒出,隨後那條濕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她的嬌軀,「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身體如同在熱浪中翻滾般舒服受用。

  慕容殘花的舌尖覓到一個敏感的肉核,隨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隨著小龍女一聲浪叫,陰戶中噴出一股熱浪,澆在瞭他的臉上,他更加興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來……嗯……」小龍女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的挑逗,嬌軀如同飛起來一般,頃刻間七魄丟瞭六魄,浪水不斷從陰戶中冒出,順著股溝流到瞭草地上。

  良久,慕容殘花抬起頭,抹去嘴邊的淫液,爬上瞭小龍女豐腴的胴體,見她尚自美目迷離,嬌喘籲籲,於是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舒服嗎?」

  小龍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想到玉體已經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體內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旺,竟然強烈期盼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慕容殘花柔聲道:「好姐姐,我也受不瞭瞭,不信你摸摸看。」說完抓起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裡面,引導她向下探去。

  小龍女知道將會摸到什麼,芳心禁不住「砰砰」亂跳,她隻接觸過楊過和左劍清的下體,他的會是什麼形狀,同過兒和清兒的會有不同嗎,如果他插進來自己會不舒服嗎?想到此處,小龍女的陰戶竟然一陣痙攣,流出瞭一股淫液。

  小龍女玉手滑過慕容殘花的小腹,他的皮膚光滑,完全不同於尋常男子,隨即接觸到瞭一叢毛發,就要碰到那東西瞭嗎……忽然,小龍女驚訝得睜大瞭眼睛,緊盯著眼前的魔頭,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觸摸到的竟然是一條肉縫,和她一樣,那裡已經春潮泛濫。慕容殘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殘花站起身,緩緩寬衣解帶,幽幽道:「姐姐還相信江湖傳言嗎?我雖然是女兒身,卻喜歡女子,從不傷害她們,隻是給她們快樂,難道這也是錯嗎?」

  小龍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應對,但羞赧畏懼之情立減,她忍不住仔細端詳眼前的人,難怪她生得如此俊俏,聲音也纖細柔弱,原來竟是女兒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會有幾分姿色。

  慕容殘花見狀一笑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小龍女回過神來,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惡,何不棄暗投明?」慕容殘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領瞭,隻是人各有志,還請姐姐不要勉強。」

  說話間已經脫瞭個精光,隻見她身材纖細,胸部不高,卻也能顯現出少女乳房的形狀,她走上前來,蹲在小龍女兩腿之間,道:「姐姐,良宵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說完竟分開瞭小龍女的一雙玉腿。

  小龍女對她雖然已無畏懼之心,仍然驚慌失措,急道:「你做什麼……」隨即想到她和曼娘間的曖昧之事,難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對待自己?那日銷魂的感覺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殘花扛起她的一條玉腿,將濕淋淋的肉屄湊瞭上來,「啊……」

  兩人同時嬌呼,兩個濕熱柔軟的陰戶貼在瞭一起,四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著。

  慕容殘花擺動雪臀,開始晃動起來,「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熱好滑……好舒服……」小龍女感覺陰戶如同被一張溫柔的小嘴牢牢吸吮著,快感陣陣襲來,禁不住有種放浪的感覺,浪水頓時流得一塌糊塗。

  「啊……嗯……」隨著慕容殘花的扭擺,兩人都忍不住呻吟著,淫液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順著小龍女光潔渾圓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讓小龍女陷入瞭瘋狂,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內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增強,心中竟產生瞭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殘花是男兒身,此刻早應該有一條肉屌深陷入她的體內奮力抽插,讓她欲仙欲死瞭。

  慕容殘花似乎也不滿足,伸手從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龍女眼前,一邊繼續挺動雪臀,一邊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小龍女此刻已香汗涔涔,聞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簫,簫身分為四段,由幾處光滑的玉節隔開,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殘花挪開屁股,將玉簫抵在瞭小龍女的陰唇上,喘息道:「姐姐……這是個好東西……它會讓我們更舒服……」小龍女隱隱猜到瞭她的用意,不禁驚慌失措,急道:「不要……」

  話音未落,隻聽「哧……」的水聲響起,玉簫的一節被慕容殘花推入瞭她的肉屄中,「啊……」強烈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忍不住嬌軀顫抖,一股浪水噴瞭出去。

  慕容殘花蹲在草地上,分開雙腿,肉屄對準玉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將簫身的一段吞入體內,她雙手向後支在草地上,夾緊玉簫,屁股開始前後挺動,在小龍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龍女雖覺此舉荒唐淫亂,卻忍不住舒服得叫瞭出來,她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簫,隨著那暢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兩人肥臀相對,門戶大開,四條玉腿交疊在一起,一根玉簫同時插入兩人肉屄深處,隨著慕容殘花的挺動,兩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和淫水不斷流出,混合在瞭一起,「啊……哦……嗯……」浪叫聲此起彼伏。

  離開終南山後,小龍女有過幾次春情湧動,在客棧中與曼娘撕磨,山洞中與左劍清幸未及亂,再到之前藤條上的自娛,都如同隔靴搔癢,均比不上此刻這般實在的插入,久違的充實感讓她如癲如狂,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汁液順著簫身流淌而下,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慕容殘花稍一用力,竟將卡在小龍女陰唇的粗大玉節擠入瞭肉屄中,「啊……」小龍女花枝亂顫,強烈的壓迫感侵襲而來,讓她幾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瞭……快來瞭……嗯……」慕容殘花加快挺動,兩端的玉節在兩人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光滑圓潤的玉棱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讓她們飄飄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瞭……啊……」慕容殘花雪臀用力篩動,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陰精噴瞭出來,順著簫管的內壁註入瞭小龍女的肉屄內。

  「啊……」小龍女被燙得通體舒暢,玉節此時再次擠入肉屄,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軀痙攣,陰精汩汩泄出。

  「哦……」兩人美目緊閉,劇烈喘息著,嬌軀不停顫抖,同時達到瞭快樂的顛峰……

  良久,慕容殘花從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復瞭她瀟灑的男裝打扮,蹲到小龍女身邊,見玉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皺眉,便身手去拔,隻聽「噗……」的一聲,帶出瞭許多褻物,順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龍女嬌軀一震,不禁羞赧異常,慕容殘花微微一笑,掏出絹帕幫她清理瞭一下,又擦幹凈玉簫,隨後插入腰間,她在小龍女面頰上輕吻瞭一下,道:「姐姐,我真是愛煞你瞭。」

  高潮雖過,但餘韻尤存,小龍女身體慵懶,俏面熱得發燙,雖是被迫,卻不知為何,她對慕容殘花完全恨不起來,剛才和她春風一度,不禁芳心羞澀,美目微合,再羞於看她。

  慕容殘花嘆瞭口氣,繼續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她伸手從折扇上解下一顆白玉扇墜,「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後要處處小心,倘若將來碰到傢父或小妹,隻要出示此信物,他們便不會為難於你。」

  小龍女聽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動,但羞於應答,隻是默默聆聽。

  慕容殘花手持玉墜,目光閃爍不定,俊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將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緊要之處,兩個時辰之後,穴道自解,到時姐姐再將它取出。」說完手指分開小龍女的陰唇,竟將玉墜塞入瞭她的陰戶中。

  「嗯……」小龍女下體一涼,隻覺一個光滑圓潤之物滑入瞭肉屄,不禁嬌軀一顫,又羞又驚,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卻又惱不起來。

  慕容殘花將衣衫蓋在小龍女玉體上,道:「姐姐珍重,後會有期。」言罷轉身離去,不一刻便隱沒在叢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