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瞭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瞭:「令狐兄弟,你醒瞭。」
不對,怎麼是嶽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借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紮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瞭,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沖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隻識得嶽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嶽不凡。」
令狐沖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瞭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嶽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瞭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沖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瞭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嶽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
令狐沖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奸污?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瞭出去,竟被嶽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嶽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瞭,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瞭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沖哥,現在都二更天瞭,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嶽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嶽不凡學著令狐沖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嶽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沖聽瞭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隻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傢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瞭床前,和嶽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沖隻能看到四隻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嶽老兒倒是風流,娶瞭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嶽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瞭嶽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瞭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欲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嶽不凡占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隻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嶽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瞭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嶽不凡吹滅瞭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沖哥,我看嶽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嶽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瞭。」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瞭。」
嶽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幹嘛要替他說話。」令狐沖心中一動,嶽不凡畢竟還是露出瞭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瞭一會,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瞭,聽盈盈嬌喘道:「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沖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嶽不凡放肆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欲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嶽不凡含住瞭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鉆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嶽不凡隨後吻上瞭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嶽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瞭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瞭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瞭強烈的沖動,嬌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錯藥瞭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嶽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瞭豐滿的肉峰。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沖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嶽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沖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欲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欲望在嶽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隻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嶽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瞭甘露,他手指觸到瞭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瞭出來。
嶽不凡是一個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瞭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嶽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瞭?」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沖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瞭……啊……」
嶽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欲高漲,聽瞭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沖動。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奸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隻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嶽不凡剝光瞭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嶽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瞭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瞭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瞭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沖哥……不要舔那裡……臟……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嶽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瞭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傢瞭……進來吧。」聽瞭絕色美女的召喚,嶽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欲點燃瞭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瞭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瞭嗎?令狐沖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瞭全身。
嶽不凡脫光瞭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嶽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瞭出來:「嗯……沖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借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肉屌占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沖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瞭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幹進去瞭,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嶽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沖哥……輕點……啊……」,她的秀發凌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嶽不凡的抽插。
嶽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肉屌借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瞭她的股溝,也沾滿瞭嶽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嶽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沖擊,「啊……沖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泛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沖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嶽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隻是內心填滿瞭憤恨。
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泄瞭……啊……用力……」聽瞭盈盈的話,嶽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瞭,也不由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啊……沖哥……我不行瞭……要死瞭……用力……啊……丟瞭……」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瞭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
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沖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嶽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籲籲,好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沖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樣……」
令狐沖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嶽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隻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嶽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瞭一聲,道:「沖哥,你越來越壞瞭……」嶽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沖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瞭他,隨後隻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啊…
…沖哥……插死我瞭……」盈盈呻吟著,令狐沖腦中立即出現瞭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嶽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沖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沖所想,嶽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瞭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瞭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嶽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瞭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又劇烈抽插瞭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瞭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淫液不斷流下,濕透瞭床單,「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丟瞭…
…」聽瞭盈盈的浪叫,嶽不凡忍不住加快瞭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他再也忍受不瞭,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泄瞭……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瞭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嶽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註入瞭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匯入肉屄深處……
令狐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瞭平靜,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隻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沖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我剛才被你弄得……差點暈過去。」嶽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
過瞭一會,盈盈又道:「沖哥,你剛才射瞭好多進去,萬一懷孕瞭怎麼辦?」
嶽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沖呢。」
嶽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瞭?」忽然,嶽不凡指尖發力,封住瞭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沖哥,你做什麼?」
嶽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瞭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讓空氣中都彌漫著淫蕩的氣息,嶽不凡不由看得癡瞭,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瞭。」
嶽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隻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沖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瞭。」
嶽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瞭動作,緩緩抬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瞭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嶽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見瞭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沖哥呢?」
嶽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瞭床就不認老夫瞭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嶽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沖哥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瞭令狐沖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沖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