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笑傲神雕>第11章 佛前竊香

第11章 佛前竊香

  令狐沖和盈盈苦尋瞭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隻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隻能好言相勸,有瞭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沖的鬱悶很快一掃而光。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瞭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瞭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瞭,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沖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瞭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瞭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來踏遍天山,也沒尋到超過五百年的雪蓮,還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瞭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瞭許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瞭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采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千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瞭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瞭怎麼辦,我看那個所謂的『芭蕉小築』就不見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裡,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們,隻能怪那些人短命。對瞭沖哥,也不是隻有我們這一條出路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瞭呢。」

  令狐沖嘆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兇險,魔教更是窮兇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幸,畢竟關系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瞭還瞧不夠嗎?」令狐沖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隻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瞭。」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體卻如融化瞭一般,灘在令狐沖肩上,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瞭沖哥就有瞭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隻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恒。

  不知過瞭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沖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瞭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身份比較尊貴。

  車隊停在瞭茶房前,一幹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瞭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沖見一個壯漢剛喝足瞭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兄臺,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抬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沖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瞭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抬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隻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和當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瞭,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瞭令狐沖,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傢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令狐沖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

  令狐沖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瞭頭瞭,之前隻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裡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瞭。」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瞭一個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師道:「就是這裡瞭,兩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兩個時辰就能到達。」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舍,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隻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瞭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瞭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幹凈,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閑情逸致,隻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瞭看手中的寶劍,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瞭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令狐沖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瞭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沖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沖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瞭,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抬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佈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沖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瞭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佈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發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沖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佈,令狐沖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佈前落下身形,隻見這瀑佈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註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彌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觀。

  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沖哥,你也來洗洗臉吧。」令狐沖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瞭洗臉。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沖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瞭,隻聽她輕聲道:「沖哥,湖水這麼幹凈,我想下去洗洗,你說好嗎?」令狐沖向周圍看瞭看,此處地勢險要,四下除瞭河道沒有其他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瞭,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瞭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趕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沖搖搖頭,隻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巖石後面,他斜靠在巖石上,悠閑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瞭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瞭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

  她揀瞭一塊幹凈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隻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遊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她看不見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巖石後面喊道:「沖哥,你在嗎。」

  令狐沖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隻見一隻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時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舍,令狐沖好奇,也追隨著兩隻毒物,向草叢中鉆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隻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

  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沖過來,她本能地躲閃,隻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瞭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瞭什麼,向岸邊喊道:「沖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隻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舍,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遊到瞭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瞭,快速遊瞭過去,伸出玉手,抓住瞭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藤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瞭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沖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藤條支撐身體,隻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一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瞭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瞭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瞭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瞭內心的躁動,情欲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瞭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瞭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劃動,肉屄忍不住冒出瞭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瞭,才會如此性急,男人沖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欲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瞭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瞭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瞭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瞭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沖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瞭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遊開。

  沒遊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遊到瞭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瞭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沖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瞭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佈,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瞭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瞭她的肉屄,燙得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瞭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撐開,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隻是由於隔著一層薄佈,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瞭出來。

  良久,肉棍緩緩退瞭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松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肉棍又抵上瞭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瞭水的魚兒般,饑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藤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肉棍的沖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肉棍繼續向裡鉆,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隻能陷入一個龜頭。龜頭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沖,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發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沖出水面,隻是那對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籲籲,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瞭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沖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瞭莫名的渴望。

  下體一松,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大肉棍貼瞭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隻覺下體灼熱感襲來,龜頭順利挑開陰唇,嵌入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瞭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瞭,你洗好瞭嗎?」是沖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沖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體,讓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瞭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瞭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瞭過去,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瞭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遊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瞭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瞭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瞭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沖哥,剛才失去清白瞭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瞭。

  正想間,令狐沖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瞭,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瞭。」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紮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瞭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沖哥講,隻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瞭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瞭一些,向岸邊遊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瞭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瞭,反正隻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瞭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幹身體,嬌羞著穿上瞭衣服,柔軟的佈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隻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沖正靠在那裡抬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沖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沖笑道:「剛才一隻蠍子和一條小蛇邊走邊鬥,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瞭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沖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出來。

  令狐沖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瞭手腳,隻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發,溫言道:「盈盈,是我錯瞭,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瞭。」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沖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令狐沖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來喜怒無常,倒也習慣瞭,隻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沖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瞭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瞭,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瞭。」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系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瞭性命也要去做的,隻能順從地緩緩點頭。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