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均本以為自己要身首異處,可那巨人謎一般的沒瞭鋒芒,「噶啊啊!」他被巨劍卡主脖子,挑在半空。
「卓師弟,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看嗎?」楚狂掂瞭掂手中巨劍,劍身寸寸縮短,等卓均被抓住衣領,巨劍已消失在他手中。
「楚師兄,你」卓均雙手按住劍身,試圖讓呼吸順暢。「當年的事,」話未說完,卓均隻覺身體輕飄飄地被扔飛出去,劍宗少俠看著天空,瞳孔收縮,彷如從山崖墜落,但隨即後頸被一隻鐵手抓住,重重拋擲於地。
背脊一處地面,卓均不禁悶哼,緊接著便覺頭暈目眩,五內翻攪,手腳連續抽搐幾下。
「這樣就能老實點瞭吧。」楚狂冷笑道。卓均註意到他的木鞋從身邊踏過,走向戚艷。
戚師妹快跑,快跑!啊啊該死!卓均疼得齜牙咧嘴,口不能言,掙紮著轉過身子,想去拖住楚狂,卻見師妹的表情與他想得大相徑庭。
隻見平日擺著一副冷傲神情的師妹此刻兩頰羞紅,顯出媚態,纖細的腰肢似因疼痛還在微微打顫,使得一向強勢的她此刻變得柔弱可人。
等楚狂逼近,戚艷縮瞭縮身子,嘴角強擠出一抹笑意,語氣哀婉悲戚道:「當年是我不對,但我,我們被小師妹發現後,我好害怕,沒成想卻害慘瞭你。是我對不起你,求你原諒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咯咯咯……」楚狂嘴裡發出駭人的磨牙聲,從牙縫中擠出大師兄的名字。「嚴鴻風!」
戚艷嬌美的臉蛋毫無血色:「是,嚴鴻風他煽風點火想害你,我,我沒有!」
她說的這些都歷歷在目。當時卓均正在演武場上練劍,卻見衣衫不整的戚艷從臺下跑過,在場好多人聽見她委屈的哭泣聲。
大師兄一口咬定戚艷是受人輕薄。卓均聽後急去追戚艷,可師妹卻把自己鎖進屋裡不肯出來。等卓均折回練武場,劍宗最出色的兩名弟子已在演武場上劍拔弩張,嚴鴻風滿臉譏諷,而楚師兄血紅的眼中閃著騰騰殺氣。
很快,師尊被小師妹帶來,正看到這一幕,雷霆之怒下事已不可挽回。
楚師兄被逐出師門後,卓均心有不甘,想找戚艷想問清原委,可每每提到此事,師妹就立即翻臉暴怒,叱罵於他。這樣一過數月,卓均才聽到楚狂的下落,心如死灰。
如今與楚狂意外重逢,戚艷終於肯啟齒道明真相。既是誤會,便可解釋清楚,讓楚師兄重回宗門。卓均心存僥幸,一時忘卻身上疼痛,激動道:「這麼說當年都是誤會,你和我們回劍宗,我們可以向師尊為你澄清。大師兄雖和你有隙,不過」
「夠瞭,我很清楚嚴鴻風是個什麼東西?倒時我自會好好感謝他。」楚狂對嚴鴻風恨意極深,卓均未想過他能將之化解。「師尊知道,一定會秉持公道!」
楚狂斜眼瞥向卓均,不屑冷笑。「你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傻乎乎的!真的以為我還會跪在陳玄之那老兒腳下聽憑處置嗎?」
聽他直呼師尊劍聖名諱,毫無敬意,卓均心倏地涼瞭半截。他回想起師尊斥責楚狂的話:行為乖張,狂傲悖逆,和劫教妖人無異。那時卓均覺得楚師兄隻是不拒禮節,放蕩不羈,愛惹師尊生氣罷瞭。但現在他定睛打量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已深陷魔道,不可自拔。
「啊,不,不要!」戚艷驚呼,是楚狂猿猴般的手臂一彎,將戚艷胸口的衣服扯破,露出兩隻雪白的奶脯,恰有一手大小,乳峰粉紅堅挺。
戚艷忙用手臂遮擋,卻聽楚狂邪笑道:「當年嚴鴻風叫你勾引我時,你倒肯搔首弄姿,怎麼今天卻扭扭捏捏的。」
「不,不是的!」戚艷搖頭否認,卻被楚狂單手攬住腰肢,抱在身前。被觸及腰肋的傷痛,戚艷尖聲呻吟:「啊,疼!楚師兄,求你,求你不要!」
「看吧,卓師弟,當年她就是這樣勾引我的,怎樣很誘人吧!」楚狂渾然不顧戚艷感受,轉頭對卓均笑道。
「不!」卓均大喊,手肘擦過地面,向前爬行,磨破肌膚也毫無感覺。「楚師兄,別這樣!」他爬到楚狂腳邊,兩手抓住他對方腳踝,可對方隻是一甩腿便將他踢翻,隨即一腳踏上胸口,如巨石壓身叫人喘不過氣。
耳邊傳來楚狂的獰笑和戚艷急促的喘息。「既然你喜歡我,那就好好侍奉我吧!」
卓均猛勁仰起脖子,目光掃去,正對上戚艷的撅起的後臀,將戰裙被撐得緊繃。楚狂抱住纖腰的手慢慢下滑,撫摸那緊實圓翹的兩瓣蜜臀。頎長的中指爬過臀溝,勾起裙沿,探進私處,輕輕扣弄便激起戚艷的呻吟。「啊啊,不要,求你!」
非禮勿視!卓均閉上眼睛,但聽見戚艷哀婉的呻吟,袁倩嬌小玲瓏的胴體和曲小竹豐滿窈窕的嬌軀便出現在眼前,她們還生著和百裡初晴同樣的出塵容貌。
「啊!」卓均猛地地睜開眼睛,臉色漲紅朝楚狂吼道:「快助手,當年楚師兄做的過分,師尊的處置也有不公,但戚師妹隻是。隻是!」卓均拿捏不定,隻好轉口道:「師兄,你現在回頭來還得及!」
楚狂搖瞭搖頭,悲憫地看著卓均,腳底加力,讓卓均乖乖閉嘴。接著他看向戚艷,玩味地欣賞從她眸子裡透出的濃濃恐懼。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如筷子般夾住戚艷的雙峰,粉紅的乳蒂碰頭相依,隨著男人手指蠕動相互摩挲。「蠻結實的,嚴鴻飛的手與雞爪一樣無力嗎?還是他嫌棄你因我壞瞭名聲,利用完便當破鞋一樣丟棄。」
「嗚嗚嗚……」戚艷痛苦嗚咽,淚水奪眶而出。
「啊,我說的沒錯吧,我太瞭解那傢夥瞭,他這些年正和小師妹相互茍且吧!哈哈哈……」說著,他加大力道,指頭陷入雪白的乳肌中,被擠壓的乳肌像奶汁般鼓脹,透出條條青絡,積壓在男人虎口之下,堅硬的乳蒂埋進瞭對半的乳肉不見蹤影,在乳浪的暗流中湧動。
師妹慘叫更劇,卓均的反應卻不似之前那般激烈。是這樣嗎?是嚴鴻風和戚艷設局陷害楚師兄,小師妹也是幫兇,所以楚師兄才積壓瞭這般怒氣。卓均出神想著。
「戚師妹,比起惺惺作態,還是痛苦的表情更叫人喜歡呢!哀叫呻吟也叫人欲罷不能。」楚狂努瞭努嘴,「瞧,你的卓師兄快按耐不住瞭!」
卓均如夢方醒,壓住胸口的腳已收回,卓均兩手撐地坐起,想替自己辯解,卻發現襠下漲得難受。
「放心,我不會讓你幹看著,相信戚師妹會好好服侍我們兩個。來,幫我把她的鞋子脫掉!」語畢,楚狂一扭手臂,戚艷被迫側身,本抵在楚狂小腹的雙足懸垂在卓均臉前。
見有東西朝臉上掃來,卓均下意識地抓住戚艷擺動的小腿,微微仰頭,就見雪白的腿上流淌著透明的液體,隨著楚狂手指的不斷扣弄,腥臊的氣味從裙底飄出。褲襠又猛地頂瞭頂。
「快點誒,戚師妹已經濕的不行瞭。」楚狂手指一捏,戚艷立時慘叫連連。兩腿開始亂擺,忽地一腳踢中卓均的眉骨,少俠尖叫一聲,攥住小腿的手索性朝下一擼,兩隻絲履便被一起脫下,露出白色的雲襪。
隻是雲襪底並不幹凈,有著大塊黑污斑點,飛散的酸臭腳味讓卓均不住幹咳。這不能怪戚艷,她連日趕路,沒時間換洗褲襪,自然積攢瞭濃烈異味。
「咳咳咳,」卓均忍不住用手捏住鼻子,卻不料失去控制的修足一下子踢進嘴裡,「唔唔!」卓均像是吃到腐臭爛肉,大感惡心,怎麼扭頭也甩不出口,萬般無奈,卓均動牙去咬。臭腳一縮,嘴裡隻剩下一隻雲襪。
「呸呸!」卓均受不瞭那氣味,吐出襪子後又啐瞭幾口唾沫。戚艷嫣紅的腳掌還在眼前晃蕩,雖比污漬斑斑的襪子美觀許多,但那撲面而來的氣味卻愈發強烈沖鼻,熏得卓均快要昏厥,恍惚間聽楚狂調侃道:「戚師妹的玉足味道如何呀?」
終於,那雙臭腳從臉前挪開,取而代之的是戚艷的手臂搭在肩上,還有她的臉跟著湊近,兩人的鼻子幾欲相碰。
除瞭平日習武練劍,卓均從未這麼近距離的看過戚艷,隻見兩行清淚劃過她泛著紅暈的臉蛋,眼角佈滿血絲,黑瞳顫動,裡面倒影出他自己。「不,不,卓均救我,不要!」聽到絲帛被撕開的聲音,戚艷猛力掙紮。「啊……」伴隨一聲尖銳的慘叫,戚艷脖子高揚,身體猛地超前一拱,濕潤的唇親吻在額頭,沿著鼻梁下滑,點到卓均的唇。
卓均不自主地裹住戚艷的唇,品嘗唇瓣的柔軟。目光上斜,呆滯地看向師妹身後的侵犯者。楚狂捧著戚艷的大腿,胯部已和師妹的後臀貼近,肉棒毫無保留的刺入女體內。
「哦!一路過來也玩過幾個女人,其中也有處女,但都不及戚師妹緊呢!」楚狂邪笑著回應他,因興奮而扭曲的笑容顯得陰森可怕,他做瞭一個手勢,應是在說開始。
他要做什麼?卓均還在驚愕中,便被尖叫刺痛耳膜,「啊……痛啊啊……。」戚艷的身體抖如篩糠,同時伴隨來自後臀的撞擊前後搖擺,她的指甲死扣進卓均的肩膀,晃動著卓均的身體。
「唔啊,痛,好痛,不要呀,不……」戚艷慘叫不斷,朝卓均臉上吐出一道道濕熱的氣息,帶著烤兔油脂的味道。吸進鼻中,卓均既感到饑渴難耐,又覺得惡心反胃,喉嚨抖動,胃液在上下翻湧。
少俠不知所措,一隻手卻不自主地捧起戚艷的臉頰,兩指探進她的嘴裡,霎時被戚艷的嘴含住。溫軟的口腔中,手指享受著舌尖規律的舔舐,還要堅硬牙齒的輕微咬合。
「噢噢噢!」卓均感到一陣舒爽,眼睛直盯著隻有兩隻跳動的肉球,右手揭開褲帶,伸進褲中撫摸硬直的肉棒。不知不覺中,褲子被拉到大腿處,襠下一柱擎天。
突然戚艷的身體被拽起,吸吮的手指從口中脫出,拉出一串晶瑩中泛著油光的津液。卓均抬眼,發現楚狂的身體仿佛拔高許多,如石碑矗立。而戚艷被高高高懸著,秀發如柳枝垂下,輕拂在卓均高昂的肉菇上,癢癢的感覺好似螞蟻在心坎裡爬。
「恩恩啊啊……」戚艷的哀鳴變為動人的呻吟聲,眼神癡迷。隻聽楚狂笑道:「真是個淫蕩的婊子,不過我看卓師弟蠻喜歡!」
什麼,我沒有!卓均本能地還想反駁,可受發絲撩撥的癢癢難耐的肉菇被溫軟的小嘴含住的剎那,要說的話便全忘記瞭。
「啪!」隨著楚狂的一次抽插,戚艷的小嘴便向下深瞭幾寸,直到大半肉棒被含住,戚艷才開始吐弄,配合著楚狂打樁般的節拍,規律地上下吸唆。
不知是出於恐懼,還是欲望,沒弄幾下,卓均就將白濁的精液噴射在戚艷嘴中。
我玷污瞭自己的師妹,師尊會怎樣處罰我?他會不會也把我趕出宗門!卓均的身體開始打顫,他看看將頭埋進自己胯下,親吻肉蛋的師妹,隻覺此刻像是在再做一個噩夢。而楚狂就像在耳邊低語的惡鬼:「卓師弟,這麼弱呀!哈哈,嘗到朝夕相處的師妹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你現在的處境和我一樣呀卓均,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不,絕不!」卓均將壓抑許久的話喊出:「楚狂,你自甘墮落成,我死也不會與你為伍。」
「啊……」曾經的師兄發出失望的感慨,「就知道你小子沒出息,看在過往的交情上我勸你好好管住戚師妹的嘴!」
楚狂的表情就像是在劍宗犯瞭錯事,悄悄地朝卓均心照不宣地壞笑。換做以往,卓均會滿心好奇,但此時他的心撲通猛跳。
鷹隼般彎曲鋒利的指甲從楚狂指尖緩緩長出,勾住戚艷的乳頭,輕描淡寫的一抓,便將硬如櫻核的奶頭就從乳峰摳瞭下來,帶起等寬的肉皮,生生撕下來,丟進嘴裡。
「啊啊啊啊!」卓均慘嚎,戚艷咬住瞭他的命根子。卓均驚恐地捏住她的下巴,想讓她松口,可戚艷如同餓極的母狗不顧一切地亂咬,極恐之中,卓均徑直掰斷戚艷的下巴,疼痛驟然停歇餘下火辣辣的酥麻感,是血還是口水在不斷流淌。
「哇……哇……」空中的群鴉發出呼喚死亡的鳴叫,一隻烏鴉從空中盤旋飛來,兩足抓在戚艷完好的右乳上,紅色的眼睛盯著被楚狂剝去外皮的左乳。
那是一團血肉模糊的半球,就如去皮的葡萄,鮮紅嫩皮下包裹著黃色的鮮美果汁。「吃吧,這是獎勵你的!」
聽到楚狂的命令,烏鴉用尖嘴連啄那顆血葡萄,輕易地戳破血紅薄膜,從孔洞中溢出紅黃相間的液體,流進鴉嘴中。
卓均看到戚艷的四肢在抽搐,鼻息微弱,而那黑鳥卻在歡快的鳴叫,它的尖嘴戳進血葡萄中,叼出一塊鮮紅美肉,扯瞭幾下,才撕下一小塊。
烏鴉的嘴巴開開闔闔,反復咀嚼女人柔軟乳房的核心組織,興奮地煽動翅膀,盡其所能表達歡愉。
「恩我也嘗嘗!」楚狂揮手驅走入嘴一大塊肉的烏鴉,張開血盆大口,兩排牙齒都生有刀子的鋒芒,輕易地將整隻乳房從戚艷胸前割去。
「噗呲!」隨著咀嚼聲響起,紅黃混雜的濃汁在他口中迸射,多到從外露的獠牙淌出。
青面獠牙的惡鬼,一邊幹戚艷的肉穴,一邊吞食她的乳肉。卓均嘗到喉頭的苦味,他不是沒見過屍體白骨,殘肢內臟。可生啖人肉的場面,早超乎他的想象,何況被吃的還是朝夕相處的師妹。
「啊啊……」卓均崩潰的吶喊引來惡鬼的註意,他那鷹隼的爪子插進戚艷的小腹,緩慢地割開開皮肉,攪動血腸的聲音分外清晰。
鉤爪破腹而出,帶起的腸子像油膩的鰻魚從戚艷溫暖的腹腔飛躍而出,在天空的血河中搖擺遊竄,噼噼啪啪地砸在卓均臉上。惡鬼像潑水般將戚艷的腸子臟器從體內掏出,捏碎後向他揚來。
卓均吐出一大口膽汁,世界變得血紅,頭發裡掛滿戚艷破碎的組織,手臂長的肉腸就在眼前搖擺,無處不縈繞著令人窒息的惡臭。
他置身地獄,被世間最骯臟的污穢淹沒。惡鬼裂開獠牙大口,笑聲和豺狼無異,它抬起腳朝卓均襠下踩去。
一聲脆響,戚艷的頭顱炸開,在足下化為碎末。卓均愣愣地看著襠下,他的命根還含在戚艷嘴裡,在剎那間一同崩碎。
不,抬腳,抬腳!卓均伸出被血染紅的手,瘋狂地挖掘楚狂腳邊的碎肉,他覺得自己的命根子還在腳下,挖出來就能……
惡鬼的腳扭瞭扭,鞋底滲出更多的血。「啊啊啊!」卓均歇斯底裡地叫喊,烏鴉們群做出回應,紛紛降落在卓均身上,啄食粘在他身上的碎肉。
忽然,腐臭血紅的地獄裡閃過一道星辰般的光芒,惡鬼的狂笑戛然而止,猙獰的腦袋從頸部分離,血水狂噴。
烏鴉群驚叫著飛起,其中一隻迅猛地抓住惡鬼的頭顱高飛遠去。
「你是誰?」清冷的女音不切實際。
「劍宗,卓均,戚艷」卓均有氣無力地回答。
「他那?」女子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黑底衣服上繡的飛魚栩栩如生。
他?他絕不是楚師兄,是惡鬼,來自地獄的惡鬼。「惡鬼!」卓均咆哮,蘊含所有的恐懼。
「惡鬼?」
對,沒錯。聽到女人的疑惑,卓均在心中肯定地重復一遍,身體又像是在墜入無盡的深淵,綿軟無力,漸漸墜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