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兄弟的床有上下雙層，下鋪是哥哥小北的，現在姐姐小曦正被牢牢綁著，放在下鋪。

　　她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臉埋在枕頭裡，淚水打濕瞭床單。呃，淫水……也滴下來打濕瞭床單……

　　看到兩個弟弟像做賊似的悄悄進來，露出小賊得手之後的快樂笑容，小曦望向他們的目光像是要噴出火來。

　　看到姐姐這個眼神，弟弟們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瞭多大的禍。剛才一直都是精蟲上腦，現在兩人都射過瞭一發，才清醒一些。

　　小北噗通跪瞭下來，雙手合十，閉著嘴對姐姐露出懇求的表情。小南聳聳肩，也一起跪下。

　　門外有父母走動的聲音，父母正在把床單送到洗衣機那裡去洗。

　　小北拼命壓低聲音：「求姐姐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小曦不能說話也不能動，隻是翻瞭個白眼，意思是，你想得真美，比美國人還美。

　　小北慌張地說：「松綁，趕緊給姐姐松綁。」

　　他們顫抖著手，無法解開繩結，用剪刀間斷瞭繩子，然後討好地用力在她四周被綁的地方揉著。

　　小曦狠狠瞪瞭小北一眼，推開他們，自己伸手去後頸，想要解開堵嘴手帕的固定繩。

　　小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說：「姐姐，你先不要鬧，要鬧等聽完我們說的話。不然，我們就把你再綁起來。」

　　小曦痛苦地看著這個弟弟。雖然他很可愛，但今天才發現他真的很陰啊。

　　她也想知道弟弟們有什麼話可說，就點瞭點頭。

　　小南把鉗口球一樣的堵嘴手帕解開，全身肌肉繃緊。隻要姐姐喊叫半聲，他就隨時可以再堵上去。

　　小北低頭，繼續雙手合十，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做錯瞭，再也不做瞭，求姐姐原諒。」

　　小曦想問爸媽的性交究竟是怎麼樣的，好看不好看，但是不好意思開口問。

　　她揉著自己白玉般胳膊上的紅痕，面帶嚴霜，沒好氣地說：「你們這種捆綁方法是從哪裡學的？」

　　小北與小南對視一眼。

　　小北說：「是表情包，不是有那種捆綁可樂瓶的傻屌表情包嗎？我們班的男生都練習。」

　　小南點頭附和：「都是在飲料瓶上練習的。」

　　對此小曦表示無語。青春期男孩子真的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真不知道是人身上長瞭個雞巴，還是雞巴上長瞭個人。

　　小南陰陰地說：「請你一定原諒我們，如果你不原諒我們，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

　　小曦冷笑：「你們不放？可以試試。明天吃早飯的時候難道爸媽不會來找嗎？你們還想玩密室殺人不成？」

　　小北懇切地說：「我們向你道歉，今天是一是沖動，才委屈瞭你一下。以後絕對不會做瞭。」

　　小曦冷笑：「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小北說：「不是空口道歉，我們有誠意的。今天我們知道對姐姐做瞭過分的事，肯定要做出實質性的補償。」

　　小曦冷笑：「給我接著表演啊。接著奏樂，接著舞。」

　　她望向窗外，翹起二郎腿，白嫩的腳丫翹在半空中一抖一抖。

　　小北和小南分別走到自己的書桌前。他們的書桌是並排的，樣式一模一樣，隻不過小北的書桌上空蕩蕩，小南的書桌上則擺滿瞭五顏六色的書。

　　他們各自拉開抽屜，各自拿出瞭一個鼓鼓的信封，然後回來跪在姐姐面前，雙手將信封奉上。

　　小北低頭說：「每人三千元，合計六千元，請姐姐息怒。」

　　小曦冷笑不出來瞭，二郎腿也放瞭下來。

　　因為每人三千元，相當於他們今年全部的壓歲錢。

　　他們傢的傢教還是很嚴的，或者說，正是因為父母子女每日全裸生活，溝通無礙，和睦融洽，所以很嚴格的傢教能夠推行得下去，令孩子們心悅誠服。

　　其實因為父親唐天華是外貿商人，生意夥伴很多，交往應酬時總有人會露出一股真真假假的豪爽氣，拍胸脯稱兄道弟，過年給小孩發大紅包，所以今年光是在除夕封城之前，姐弟三人每人從外人那裡受到的壓歲錢就有三四萬。

　　往年也差不多，年前年後加起來每人十五萬都是少的，今年隻拿這麼一點，除瞭疫情封城的緣故之外，還得把去年貿易戰的影響考慮在內呢。

　　不過，唐天華早就考慮到這個情況，從孩子們五六歲記事起就把壓歲錢的真相告訴他們：這是大人之間利用小孩作為「工具」來交流感情的一種方式，姐弟收到十五萬，爸媽就要給出去十五萬，所以小孩收到瞭壓歲錢應該上交。

　　十年來，姐弟對此都沒有什麼意見，早已習慣瞭。

　　父母過年時會給他們每人幾千元，這才是真正的壓歲錢，帶著真正的親情與祝福。

　　目前小曦已經上瞭高中，所以過年得到瞭五千元，弟弟們還在初中，定額是三千元。

　　現在距離春節過去還不到兩個月，三千元還沒捂熱乎，就全都拿瞭出來。因為沒有手機，封城期間也沒來得及去銀行網點存下，所以他們現在手中的錢都是現金鈔票。

　　小曦不禁擔心地說：「那你們今年剩下的十個月該怎麼辦呢？」

　　小北毫不猶豫地說：「姐姐不必擔心，這是我們罪有應得。」

　　小曦接過瞭兩個信封，簡單清點無誤，嘆瞭口氣。

　　熊孩子們損失瞭這些錢，得到瞭什麼呢？把姐姐綁瞭一個小時，把爸媽的活春宮看瞭一個小時，花瞭六千塊？

　　看他們光著屁股誠惶誠恐、誠意十足的樣子，真是又可笑、又可憐，還有點……可愛。

　　說真的，上個學期小曦在課間十分鐘跟同學討論過，說現在女子高生的時期是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時期，換言之是身體最值錢的時期，如果把清白身子拿去賣，能賣多少錢。

　　當然她並沒去援交賣淫的打算，因為總還懷著少女的夢想，想要被像自己弟弟們這樣帥氣可愛的男孩子肏，她的手頭也並不缺錢。

　　小曦給自己的定價是五千塊，被閨蜜們笑話瞭。

　　閨蜜的說法是，處女能賣六千塊，但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回，然後的正常價是一晚兩千塊。

　　她們之中，有兩三個已經在賣瞭，還把手機轉賬記錄給小曦看，都是一晚兩千塊，行情清楚得很。

　　要想賣得更多，就要考進９８５、２１１，或者去北上廣，不要留在這個四五線小城市裡，或者兩者兼得，去考北上廣的９８５、２１１、藝術學院什麼的。

　　小曦當時聽得一愣一愣，隻能給大佬遞上可樂，並且覺得自己長大瞭許多。

　　現在看來，弟弟們明顯沒有長大，不知道憑著每人三千塊的壓歲錢，他們已經可以去玩一個有經驗會服侍的學姐，隨便讓她擺什麼姿勢都可以。嘖嘖。

　　想到這裡，小曦又生起氣來。

　　她憤怒地摔打著這疊鈔票，說：「這算什麼？你們想嫖我嗎？這算是上過瞭妓女，然後用錢打發掉嗎？」

　　當然，這疊鈔票緊緊捏在手裡，是不可能還給弟弟的。

　　更讓她生氣的事情，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是：你們明明都可以用這錢買下我的身體瞭，剛才反而硬是把我丟在這裡，碰都不碰一下？

　　難道姐姐的奶子不軟嗎？姐姐的屄不香嗎？姐姐女子高生的白嫩赤裸胴體應該很饞人的才對，你們都瞎瞭眼！

　　小北反而像是排練好瞭一樣，立刻說：「這些當然不夠，還有。」

　　小南也不吭聲，隻是起身到櫃子裡翻瞭翻，從櫃子深處翻出一個大瓶子，跪回原位，獻寶似的雙手奉上。

　　小曦震驚瞭。

　　那是滿滿一大瓶開心果，足有一斤。

　　口水不爭氣地從小曦的嘴角流瞭出來。

　　她自己的零食還不到正月十五就吃光瞭，在現在封城近兩個月的時間點，對於一個擁有健康嘴饞度的女孩子來說，零食簡直比金子還要可貴。

　　真沒想到這兩個壞小子竟然把這麼多開心果藏到現在，他們可真有定力，是真男人。

　　但是……小曦接過開心果，擦瞭擦口水，還是覺得心中意難平。

　　你們把姐姐當什麼人瞭？覺得我是寵物嗎？投喂，就可以讓我原諒你們？雖然我確實很喜歡被投喂啦，但是，總有一種缺瞭尊嚴的感覺好不好。尊嚴的問題總覺得不是可以用零食來收買的。

　　見她臉色依然不豫，小北連忙說：「還有，姐姐未來一個學期的作業，我們兩個包瞭，語數外、文綜理綜，大小作文，全包。」

　　小曦喜出望外：「真的？」

　　弟弟們用力點頭，如同搗蒜。

　　這兩個弟弟都是學霸，雖然隻是初中二年級，但是小曦毫不懷疑他們能搞定自己的高中一年級作業。

　　之所以他們成為學霸，除瞭天資聰明之外，也因為父母已經定下許諾，上高中給買手機，手機的品質與中考成績直接掛鉤。

　　考不上高中，進中專職校的話，給老人機。

　　考上本地二三流高中，給千元機。

　　考上本地重點高中，給安卓旗艦機。

　　考上省實驗中學的話，不僅給買價格一萬元以上的最新款蘋果Ｐｒｏ頂配，還贈送一個ｓｗｉｔｃｈ！

　　這個許諾在小曦身上已經兌現瞭：考上本地三流高中給買瞭一臺舊款紅米千元機……

　　現在雙胞胎兩個都摩拳擦掌，學習成績是完全可以信賴的。

　　一個學期的所有科目的作業全包……這麼好的事，讓小曦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她的雪白豐滿大腿在開心果瓶子下面夾緊，左腳的大腳趾開始忸怩地撥弄右腳。

　　小曦這個時候其實內心已經原諒瞭兩個弟弟。

　　仔細想想，熊歸熊，畢竟他們選擇的其實是麻煩最小的一種熊的方式，也沒有被父母發現。如果肏瞭姐姐，成為亂倫，弄破瞭她的處女膜，甚至中出導致懷孕，那可比區區偷看要嚴重太多。

　　隻不過，因為他們緊張道歉的樣子太可愛，小曦忍不住還想再欺負他們一下。

　　她說：「我看到你們的誠意瞭，可不許反悔。最後一件事：如果你們肯喝我的尿，我就原諒。」

　　兄弟倆對視一眼，一起點頭說：「誰讓我們活該呢？你尿吧。」

　　說著，小北就伸手去抓她的白腿。

　　小曦驚瞭，坐在床邊後縮：「你們不會是打算湊上來喝吧？」

　　這時父母已經睡下。

　　她領著兄弟兩個，光腳踩過溫暖的地暖木地板走廊，在飯廳飲水機旁拿瞭一個紙杯，走到廁所，在兄弟兩個面前，坐在馬桶上。

　　每日全裸生活的習慣有許多好處，排泄的方便也是其中之一。不用撩起裙子脫下內褲，坐下就可以尿。

　　不好，雖然每天裸裎相對，可是眼睜睜地被他們看著，從自己的屄口排泄小便，還是很有那麼一點害羞。

　　她說：「你們轉過去。」

　　弟弟們乖乖地轉過去。

　　被綁著那麼久，小曦也正憋尿憋得難受，所以剛才才想出瞭這個懲罰的方法。

　　於是她對著紙杯尿瞭出來。

　　琥珀色的溫熱液體有一半潑灑在瞭外面，但還是把紙杯給裝滿瞭。

　　潺潺的水聲一定被面前兩個光屁股男孩子聽去瞭，怪羞人的，但是一時也沒辦法。

　　小曦說：「轉過來吧。」用濕淋淋的手把濕淋淋的紙杯舉起給他們。

　　白色紙杯也好，比紙杯更白皙的手指也好，杯中的琥珀色液體也好，都散發著濃鬱風騷的少女荷爾蒙氣息。

　　小北接過去，二話不說，一口悶瞭半杯，真的就像廣告裡喝啤酒的樣子。

　　小曦的眼睛看得凸出來。

　　小南從哥哥那裡拿過紙杯，先抿瞭一口，揚起眉毛，「嘖」地品瞭一品。

　　你品一品是幾個意思！小曦想，我確信我沒有糖尿病，不可能是甜的。

　　小曦覺得即便這樣自己還是被這兩個壞小子給占瞭便宜，但是一切都是自己提出來的，也沒辦法瞭。

　　接著，小南毫不客氣地仰頭痛飲，喝光瞭剩餘的琥珀色液體，就像酒桌上一樣把杯底給她看，舔瞭舔嘴唇。

　　小曦幾乎快要喊出來，不要舔嘴唇！

　　小北說：「可以瞭吧？」

　　小曦怔怔地點頭：「嗯，原諒你們瞭。」

　　啪塔啪塔，兩個男孩子高興地跑回瞭自己的房間，留下怔怔的姐姐坐在抽水馬桶上。

　　（下一章是，兩個雙胞胎男孩之間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