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進入的羊腸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你珍愛的萋萋芳草,日夜掛滿瞭白霜。」
終於找到點時間把那一天的事情說完,也算有始有終瞭。以後如果有空再談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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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一插進去,和陰道有種澀澀的摩擦。不是那種滿是淫水的滑膩的感覺,而是那種水潤水潤的濕滑。就是女人剛剛洗完澡,陰道口還是潤濕的,就被抱到床上,沒有前戲的插入,就是這種感覺。春潮未至,雨露已濕。
嶽母沒有再抗拒,認命地雙手把我背抱住,隨著我每次抽插,嘴裡嗯嗯的呻吟。我越抽插越大力,每次都是拔得龜頭都快退出逼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回去。一下一下像拳擊,一進一出像打樁。
嶽母雙腿M形分開,腿間是自己的女婿在起伏上下。嘴裡啊啊的叫著,不知道腦海裡面有沒有比較自己經歷的幾個男人之間的不同,那個長些,那個粗些。
因為是第二次幹,不能太過分,我也強行壓抑住要審問她,是我厲害還是她原來的男人們厲害。不過這個節目,後來調教她的時候就經常玩瞭。
其實後來我一邊幹,一邊讓她給我交代過,她說第一個老公的雞巴最粗,但是沒我長,也沒我會弄。說她老公每次晚上喝酒到很晚,喝完就直接把她壓在床上,不管醒沒醒,在她肉縫上面吐些口水,就沒輕沒重地頂瞭進去,把她弄得很痛。剛剛開始的時候娃兒還小,就在旁邊睡著,她也不敢叫,怕把女兒驚醒瞭,盡管娃兒小不懂,但是她也感到很羞辱。
聽到這些情節,我就會更興奮,經常就學她老公,在她後庭哪裡吐口水,然後直接幹進去。一開始她還不習慣後庭花,後來也就任我弄瞭,還很乖的說,「反正都是你的,你喜歡怎麼玩都給你。」
把嶽母壓著如打樁一邊的插,嶽母下面也越來越滑膩瞭。原來抱住我背的雙手也移瞭下去,把我屁股雙手摟住,每次我插的時候,嶽母就抱著我屁股往前面按壓,自己也開始往上面挺,嘴裡也啊啊的叫得越來越大聲瞭。我其實不喜歡幹女人的時候被抱著屁股,因為有時候我還沒把雞巴抽出到最外面,嶽母就開始往前按住我屁股,讓我感到礙手礙腳的。
我把嶽母的雙手分開,讓她自己抓住自己的兩個腿彎,把自己的兩條大長腿使勁往兩邊分開,讓女婿更加方便的幹自己的騷逼。嶽母聽話的把自己的腿掰的很開,我感到自己進得更深瞭,每次都戳得很深入。
把嶽母壓著幹,一邊把嶽母臉捧著,緊緊地和嶽母深吻,把舌頭伸進去和嶽母的舌頭纏繞。
嶽母接吻比較生疏,基本就是我怎麼擺弄,嶽母就認命的接受。每次看嶽母喘不過氣瞭,就松開嶽母的嘴,嶽母就缺氧一樣張開嘴喘氣。我又用舌頭去舔嶽母的嘴,命令嶽母把舌頭伸出來,嶽母聽話的伸出舌頭和我纏繞。
玩瞭幾次,我一邊抽插,一邊往嶽母嘴裡喂口水,嶽母吃瞭一驚,轉頭避開瞭,我把嶽母頭搬回來使勁狂吻,然後又開始喂嶽母口水,幾次三番,嶽母終於不再拒絕,開始和我交換著嘴裡的津液。我知道,嶽母的順從又多瞭一分。
嶽母的內褲沒有脫,我是拉開檔佈直接插進去的。幹久瞭,檔佈已經濕透瞭,在旁邊磨來磨去開始不舒服瞭。
我把肉棒從嶽母肉洞裡面拔出來,像拔瞭一個紅酒塞子的感覺,腦海裡面仿佛聽到「波」的一聲。嶽母順從的抬起屁股,讓我把內褲拉瞭下來。我嶽母的內褲褪下一條腿,另外一邊就直接半掛在嶽母的右邊小腿腳脖子上面,然後把嶽母雙腿舉起一分,隨著雞巴的再次插入,嶽母下面的肉縫裡面居然像放屁那樣連響瞭幾聲,嶽母難堪死瞭,雙手把臉都捂住瞭。我倒是沒在意,直接抓著嶽母的腳脖子就大開大合地幹瞭起來,嶽母的兩個大乳房開始像波浪一樣前後蕩漾瞭。
這是我最喜歡的場景,抓住腳脖子往兩邊分開,跪在女人腿中間幹。這個時候,有很多種玩法瞭,可以騰出一隻手,去把玩女人的陰蒂,乳房,或者把指頭插到女人嘴裡去。
最誘人的時候,是一邊幹,一邊讓女人自己捧著奶子吸自己的奶頭。這一點嶽母的乳房能做到,但是現在讓她這麼做肯定是不現實的。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苦幹,一邊幹,一邊看嶽母腳脖子上面掛的內褲隨著我的沖擊搖曳不停,賞心悅目。
嶽母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啊啊的叫瞭。這一點我毫不擔心鄰居聽到,鋼筋混淋土房子的隔音我百分百相信的。不像國外的那種石膏墻,或者郵輪上面那種鐵板墻,別說叫床,就是預熱的喘息都讓隔壁的你分分鐘睡不著。
因為是第二次幹,比較遲鈍,搞瞭十幾分鐘瞭,我也有點喘氣瞭,但是還是沒什麼要射的感覺。主要是刺激不強瞭。嶽母規律的叫聲已經對我不刺激瞭。
我把嶽母兩腿並到一起,雙手把住固定在我胸前,嶽母就是一個90度的L瞭,雙腿筆直指向天花板,屁股也被我拖起來離開瞭床懸在空中。這一下,感覺立刻就不同瞭,覺得嶽母的騷逼,一下子緊瞭好多,夾得我雞巴摩擦力好大。
插瞭幾十下,嶽母開始大聲的叫瞭起來,「輕點,輕點呀,有點痛,痛,痛……」這是因為這個姿勢,龜頭直接頂到嶽母陰道壁前上方瞭,這樣頂,一般女人都會感到又癢又痛。我也正想要這個效果,希望操得嶽母求饒。
「說,喜歡不喜歡?」
「喜歡,喜歡,輕一點,痛。」
「喜歡什麼,是不是喜歡我搞你?」
「……」嶽母不吭聲瞭,這還瞭得,又是幾下猛頂。嶽母又是啊啊啊啊的連續的叫。
「喜不喜歡我搞你,喜不喜歡我搞你?」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插,不停的頂。
「喜歡,喜歡……」
「喜歡什麼,說清楚」
「喜歡你搞我,喜歡你搞我。你輕一點,輕一點,不要呀。」我覺得關鍵時刻到瞭。
「喜歡那個搞你,說,把名字說出來。」
「喜歡你搞,喜歡你搞,啊……啊……啊……輕點。」
「把名字說出來。」
「我說不出口,求你瞭,啊……啊……不要……不要瞭。」
「說出來,我就讓你舒服,說,說,說。」我一邊逼問,一邊使勁的插。
「不要呀,不要呀,我說不出來,啊求你瞭,啊求你瞭?」看來不乖,又是一通插。
「求你瞭,求你不要逼我,啊……啊……啊……我喜歡……我喜歡……我喜歡讓xx鋒搞,我喜歡讓xx鋒搞,搞我……搞我……搞死我……」
我放緩瞭一些,「白x桃,我也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喜歡搞你的騷逼。」
嶽母到這時候完全放開瞭,「搞我……搞我……我喜歡你搞我。」
「說名字……」
「我喜歡xx鋒搞我,搞我呀……」
調教一開始,我感到越來越有感覺瞭。我拔出雞巴,站到床下,把嶽母也拖到床邊,讓她跪在床上,就準備站起後入嶽母。結果她媽的,床比較高嶽母跪在床上,老子1米8幾居然夠不著那個仙人洞。墊瞭下腳,又把嶽母屁股壓低一些,終於插進去瞭。
抽插瞭幾十下,感覺還是不得勁。把嶽母拉下床,讓嶽母站在我前面,我在後面抱著嶽母屁股從後面插。插瞭一會,嶽母說發軟,站不起來瞭。我把嶽母上半身往前推彎,雙手抓住嶽母小腹,繼續從後面幹。嶽母全身軟軟的,上半身一下子趴瞭下去,雙手支撐在地上,然後小腹吊在我雙手,被我提起屁股幹。
看到嶽母像狗一樣爬在地上,雙手撐地,後半身腳尖虛站在地上,被我像幹母狗一樣從後面幹。我邊幹邊往前走,嶽母也就被推著在地上爬,像條聽話的狗。這是第四個被我這樣幹的女人,瞬間心裡好滿足。
我頂著嶽母爬到我和穎穎的主臥門口,嶽母有些抗拒,想站起來,被我在屁股上面打瞭幾下,就老老實實的被我推瞭進去。把嶽母推著爬到床邊,讓嶽母雙手扶著床,我開始站在後面使勁的撞擊嶽母的屁股。
不久,嶽母就沒有力氣瞭,整個往前匍匐在床上瞭,我跟著壓瞭上去,全身壓在嶽母背上幹。雞巴不能夠深入,被嶽母的屁股擋住瞭,插入龜頭後,在戳進去幾厘米就擋住瞭,是龜頭被逼口咬住磨的感覺更強烈瞭,搞瞭幾十下,感到要交代瞭。
我伸手夠到抽屜,拿出瞭套套盒子,撕瞭一個下來,「波」的一聲,拔出雞巴,戴套子的時候,嶽母一直俯臥著沒翻身,但是能看到嶽母的雙手在不斷的痙攣,不斷的顫抖,應該已經高潮瞭。
我一直覺得內射隻是一種對他人妻子的主權宣示,並不會帶來太多額外的快感。內射嶽母以後大把的機會,現在還是安全為主。
戴上套子,直接把嶽母屁股抓住,提起來,從後面貫革而入。嶽母啊的一聲,聲音不大,像電影裡面哨兵被捂住嘴插瞭一刀那種叫聲。第一聲低叫之後,然後就開始隨著我的撞擊大聲的叫起來。
戴上套之後,感覺好像被冷卻瞭一下,又射不出來瞭,但是我覺得自己體力有點累瞭,但是欲望還很強烈,就想快點射出來。
我雙手抓起嶽母屁股,使勁的從後面幹,一邊幹,一邊喊嶽母的名字,「白x桃,我喜歡你,我要幹死你,我要在你女兒床上幹你。」
喊瞭不少諸如此類的騷話,嶽母一直不答話,但是感到嶽母的下面越夾越緊,不道是避孕套加大瞭摩擦,還是嶽母受瞭刺激開始夾我的雞巴,摩擦力越大,我下面越硬。又開始有要射的感覺瞭。
我把嶽母翻過來,推到床正中,撲上去就壓在上面開始插。感到自己已經是要射瞭,也開始不忌口瞭,壓住嶽母,一邊大力的插,一邊喊,「白x桃我喜歡你,我喜歡在穎穎的床上幹你,幹你的騷逼。」
一邊幹,一邊吸嶽母的舌頭,吸完又開始問,「喜不喜歡我在穎穎床上幹你,喜不喜歡……」
嶽母啊啊的叫,一直不答話。我感到雞巴開始發漲,腳心也開始抽一抽的癢。知道快要射瞭,越發加大瞭抽送的頻率,嘴裡也越來越放肆。
瘋狂的抽插瞭百多下,覺得已經不行瞭,覺得下面一麻,開始不可抑制的發射。帶著最後快感,又瘋狂的動瞭十幾下,嘴裡喊著,「喜不喜歡我在穎穎床上幹你?」
後最後一擊,想要把嶽母戳穿,接著就癱軟在嶽母身上瞭,劇烈的喘息之中,依稀聽到嶽母在呻吟「喜歡你在這裡幹我」我靠……值瞭。
射完瞭,喘息瞭幾下,一邊舔嶽母的唇舌,一邊把仍然漲大但是已經不再堅挺的雞巴在嶽母陰道裡面緩緩的抽動瞭十來下。這是我射完之後表示善意的一貫作風,果然嶽母感受到瞭,又抱緊瞭我。
休息瞭一會,把雞巴帶著套子拔瞭出來,讓嶽母繼續休息一下,我去洗手間清理。正要把套子摘下來,突然發現套子上面是紅的,有不少血。我一子就緊張瞭,難道今天操勞過度,射出血來瞭,那就虧大瞭。仔細檢查瞭一下血都在套子外面,不是我的。至於嶽母的處女,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瞭。唯一可能的就是來例假瞭。
又是一個獻殷勤的機會,我馬上出去,問嶽母是不是來例假瞭,要不要護墊。嶽母也是一臉茫然,說日期不對呀,但是看到我套子上面的血,還是伸手去檢查下面。一摸,嶽母啊的叫瞭一聲痛,說裡面熱辣辣的,應該是給幹破瞭,然後又一疊聲的喊痛。
想不到嶽母居然二次見紅瞭,心裡不禁有點自豪。當然沒有後來給她後庭開苞的時候那麼自豪。
我也覥著臉上去,把嶽母的下面好好檢查瞭一番,嶽母推瞭幾下沒推開,就隻好任我掰開研究瞭,裡面看不見什麼情況,逼口的外面正下方我倒是發現有點紅腫,還有幾個破皮的地方。
我忍不住撥弄瞭一下,嶽母喊痛,把我推開瞭。我一把抱住嶽母,說,乖,我好喜歡你,我會對你好的。
嶽母對準我胸就是幾下,一邊打,一邊嗔怪,「喜歡你還這麼粗暴,還這麼粗暴?」
又溫存瞭一會,還是怕萬一誰先回來,撞破瞭就不好瞭,就讓嶽母又去洗手間清理瞭一次,然後我把用過的套子,包裝還有嶽母撕破的睡裙找個塑料袋裝好,跑下樓,專門跑到另外一棟樓下面的垃圾桶裡扔瞭。
回來之後,嶽母還在洗澡,我把嶽母房間的床單也清理瞭一下,然後坐在嶽母的梳妝臺前面休息,看著墻上嶽母嶽父在一個風景點的山路入口的合影,莫名想起一句話,
「你未進入的羊腸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你珍愛的萋萋芳草,日夜掛滿瞭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