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還在喃喃自語不要不要,不知道是該逆來順受,還是裝乖軟求之際。我已經忍不住瞭,感覺再忍,肉棒就要爆炸瞭。用龜頭在陰道口磨瞭一下,蘸瞭點淫水,明顯感到丈母的身體一抖,那種釋然又絕望顫抖。然後我就開始用龜頭去丈母的陰蒂哪裡頂磨,
「阿姨,喊我,我要進去瞭。」
「峰峰,不,不要呀。」
「阿姨,你下面好軟,好軟呀,快,求我進去。」
阿姨全身繃的好緊有點抖,雙手捂住臉,不敢看全身赤裸的女婿,「不……不……不要……我不要……」
在陰蒂上面最後磨瞭幾下,握住肉棒,往下面一滑,在陰道口頂住稍微一停,然後用手往裡一送,整個龜頭就進去瞭,嶽母啊的一聲尖叫還沒結束,我的上半身就全部壓瞭下去,感到嶽母胸前的兩團軟肉被一起壓扁,嶽母的尖叫就被壓縮的胸腔變成瞭哦哦兩聲。
女婿壓住嶽母的上半身,屁股一挺,在嶽母再次「啊」的一聲長叫聲中,整個肉棒就全部插進瞭嶽母溫軟濕滑的肉腔,我都能感到兩個睪丸撞擊在嶽母的兩半屁股上面的那一蕩一停的沖擊。
嶽母捂住臉的雙手在我的第一次沖擊之下,就觸電一般突然打直,放下攤在身體兩側,十指靜靜抓住床單,本來就已經皺巴巴的床單一下子被嶽母提瞭起來。嶽母身體繃得緊緊的,大腿一下子把我屁股夾得好緊。但是並沒有用小腿去環抱我的屁股,我知道嶽母隻是被刺激到瞭,還遠沒有舒服到求歡的地步。
一插進嶽母濕漉漉的逼裡面,第一感覺就是,沒我老婆的緊,但是非常的柔軟,溫熱。肉棒好像被一個濕濕的熱毛巾完全包裹的感覺。然後隨著嶽母身體抽搐,逼裡面就會使勁的夾一下肉棒,感覺好像被嘴吸瞭一下的感覺,把我舒服得。
我當時最大的感覺,除瞭身體的舒服,還有心理上面的征服感,那一瞬間極其滿足,覺得這一個月的各種軟磨功夫全部都值瞭。
進去之後,基本就是長槍粗棒,大抽大送,完全沒有按照什麼九淺一深,左三右四的章法來。滿心想的就是,今天賺瞭,下次不知何時,先怎麼爽怎麼來。一個滿足。
我一邊抽插,一邊就湊過去,想去和丈母娘來一個熱吻。嶽母觸電一般,頭往旁邊一偏,躲開瞭我的嘴。
這個不能強求,不讓吻,我就開始舔嶽母的臉,沒有脂粉,也沒有其他怪味,一邊舔,一邊把嶽母的臉蛋往嘴裡吸,嶽母沒辦法拒絕,但是我能聽到嶽母隨著抽插的啊啊和呃呃的短促叫聲之間,喘息越來越快,越來越粗。到瞭後來,鼻子裡面也開始有那種哼哼嗯嗯的聲息瞭。
舔著臉幹瞭一會,又開始舔嶽母的耳廓,用舌尖沿著耳廓裡面一圈半圈的舔,甚至把嶽母的整個耳朵都含住慢慢的攪動,嶽母的頭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轉過來轉過去的,不讓我舔舒服。
不過不管怎麼轉,總有一邊香腮和耳朵不能逃開女婿的大口。我最後開始含住嶽母的耳垂,使勁的吸。軟軟的,上面有個帶玉石的耳釘,有點紮舌頭,我好擔心給吸下來瞭。
嶽母沒有再喊不要不要,也沒有說任何其他話語,就是不停的,啊啊,呃呃,嗯嗯的叫。越叫越讓女婿我有成就感。要是嶽母一直不吭不哼,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收場。
壓著嶽母又幹瞭一會,我感到有點小累小累的。按照我平時做愛的經驗,壓住幹和做俯臥撐差不多,比較消耗體力。我喜歡的省力方式是跪在女人雙腿之間, 立起身,挺腰幹,這樣我會比較持久。
我立起身,開始跪著幹嶽母。嶽母的兩條腿好長,大腿有些肉,但是不是那種鍛煉的肌肉,就是軟軟的,摸著很舒服。我一隻手抓住一隻嶽母的腳踝,把嶽母的腿掰開在兩邊幹。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出到逼口,再全根插回去。看著嶽母的兩個碩大但已不十分堅挺的乳房就像波浪一樣,一前一後的蕩呀蕩,上面連個微黑的乳頭在波浪之上搖曳,搖曳。
雖然後面的日子幹過嶽母很多次,各種能想到的都調教過瞭,但是最舒服的,還是頭一天的這幾次。感覺怎麼描寫都不能體現那種舒服之萬一。後面的愛愛是爽,但是第一天,可以說是恣意任情,心曠神怡。那天有空,真的要藝術提升一下,寫成情調文。
這個時候就發現瞭嶽母腿長的好處瞭,我抓住腳踝往兩邊一分,嶽母兩條長腿就八字分開,中間的逼就更加突出,宛如一張豎嘴,含著我的肉棒,流著和上面橫嘴不同的口水,任女婿予取予求。逼裡面的肉隨著肉棒抽插被翻出來,再頂回去,一會紅,一會白,相當的征服感。嶽母下面的嘴被幹得騷水直流,噗呲噗呲的想。上面的嘴也半張著,喉嚨裡面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
搞瞭一會,抓住嶽母的大腿,開始把嶽母的大腿往胸部折回去,讓嶽母的大腿壓扁自己的乳房幹,嶽母的乳房被壓得往大腿兩邊溢瞭出來,很有感覺。
想起我用這個姿勢幹有個情人的時候,她說,從學校到工作,上瞭那麼多次床,第一次知道大腿能彎回去壓到乳房,覺得自己好屈辱,被男人折疊起來,其他地方都不存在的樣子,就單獨一個騷逼露在外面讓男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又屈辱,又舒服,覺得自己就是給我使用的一件物品,而不是人,但是心裡卻酥麻得要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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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嶽母瞭,今天下班後帶老婆去二姐傢看望嶽母嶽父。
嶽母頭發染過,從後面還是看到白色的發根慢慢多瞭,感慨呀。莫名的想起當初嶽母被征服之後,全傢同車出去遊玩。嶽母趁人不註意悄悄捏瞭我手一把,開車把穩點額,一車都是你的女人(指她和我老婆)。當時的嫵媚和關心,難以忘懷。現在看著桌上的三個女人,有點得意,其實一桌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