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裡,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電腦什麼的瞭,幹脆就站在門後,那女孩打開門溜瞭進來,我一手抓住瞭她,還順手關瞭門。

  “你,你什麼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瞭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電腦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個女孩,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吊帶裙,一雙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休閑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的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這時房間裡的電腦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瞭一呆,臉有些紅瞭。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瞭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X濤的女朋友,你就是那個騷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呼讓我很難堪,換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X濤在什麼地方,躲那去瞭?”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瞭放電腦的那間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呼叫,下身顫抖著噴濺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淫水。

  我跟在她的身後,有意看瞭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裡暗暗佩服,這都是什麼人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X濤給我看過錄像,你老婆表現得比我還騷,爽得那叫是一塌糊塗,我知道是那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說。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傢瞭,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瞭事躲得比誰都快。”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並不是很在乎,她姿勢優雅在椅子上坐瞭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瞭她的目光,仿佛是要搬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電腦說:“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惡心瞭,做婊子的感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瞭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X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麼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醜,羞愧得幾乎想要鉆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電腦裡那小子已經開始在操這個女孩瞭,屏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彌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瞭一下並攏著的雙腿,我敏銳的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肉光,心裡突瞭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裡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遊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短發,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於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線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滿瞭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於有些不自在瞭,把頭低瞭下去,可這時我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占據瞭,加上電腦屏幕上淫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向她走瞭過去。

  “你想幹什麼?”女孩緊握著雙手站瞭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裡的感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懷裡掙紮著,但想當初我也是校籃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隻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隻手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的全暴露出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哇……”疼得我直抽冷氣,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狠狠一扭。

  “啊……”她也疼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松開瞭。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乳房沒有松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點瞭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紮,我放開瞭她的乳房,推著她到瞭房裡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瞭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後翹起,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瞭,滑膩膩的淫水浸滿瞭肉縫,他媽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奸也會流淫水,還流這麼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幹幹凈凈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騷屄被玩爛瞭沒有。”

  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後,挺著陰莖就插瞭進去。

  “啊……”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後聳動瞭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下身猛力沖頂著她挺翹的臀部,肉棒在她濕透的陰道裡反復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後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後擺動,到後來我感覺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這種感覺大大打擊瞭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的伸出兩根手指,對準她緊閉的肛門插瞭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陰道一陣劇縮,夾得我的肉棒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抽動手指,很享受這種陰道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啊!”我舒暢的吸著氣,瀟灑的挺動著屁股,自從那次跟丟瞭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鬱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瞭,我想起那櫃子裡的東西,一邊幹著她一邊推她到櫃旁,伸手拿瞭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插瞭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的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瞭開關。

  “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

  我也是氣喘籲籲,在她肛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種刺激太強烈瞭,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床,這次我沒用後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肉體,肉棒插進她陰道裡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陰道裡的淫水更是瘋狂湧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瞭快感的頂點,陰莖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陰道裡的每一次抽縮就像是一隻擠弄肉棒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的一射再射,直到最後癱軟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瞭,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開瞭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麼瞭?不會氣成這樣吧!”阿力見我一付喘氣的樣子。

  我指瞭指房間裡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瞭。”

  阿力在門口看瞭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瞭。”

  “怕什麼,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的很,就是電腦上那個,她敢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像全傳到網上。”

  我見阿力眼睛轉溜溜的,從小一起長大,那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阿力直接脫瞭褲子,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餘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肉棒插瞭進去。

  女孩呻吟瞭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瞭,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裡,耳裡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幹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註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瞭“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像上她的表現卻是不一般淫賤,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裡,想起半年來和她纏綿接吻的情形,我心裡就是一陣惡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瞭,我走進去看時,隻見阿力一臉滿足的抱著女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騷無比。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進瞭浴室,還把我叫瞭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塊毛巾浸濕瞭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後擦嘴,消滅證據,像我就傻傻的隻想到用光碟威脅,你真把人傢弄急瞭,大不瞭魚死網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瞭兜著走瞭,要知道輪奸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後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托人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瞭,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力走後,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肉上留著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確實粗暴,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盤和照片還給我。”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著變名人吧。”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過要告你,這種遊戲我玩多瞭,可能你還不知道吧,X濤除瞭喜歡玩虐待,還喜歡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輪奸遊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奸瞭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那裡,X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裡去瞭?”

  女孩看瞭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卷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區,具體那間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那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X濤的那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著對我說,她的表情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瞭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瞭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瞭,隻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瞭,你可以走瞭……”我喝斷瞭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瞭張紙片寫瞭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X靜,這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瞭)靜走瞭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復出現在我腦中,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奸,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光盤,心裡恨我,所以故意說瞭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瞭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的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問不就清楚瞭。

  我離開X濤的傢,開車去瞭靜說的那個證卷公司,離開前我又細細的搜索瞭一遍他的傢,確定沒有妻子的其他東西留下,又將他櫃子裡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碟全燒瞭,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帶走,怕他電腦裡還有存檔,我將他的電腦硬盤也砸碎帶走。

  到瞭證卷公司前臺一打聽,證卷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這個人,除瞭姓鐵,他的形象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幹系,個子不高,幹幹瘦瘦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瞭公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瞭靜說的那個小區,看著他進瞭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瞭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停好,先去附近吃瞭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給她發瞭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瞭,傢傢戶戶都亮起瞭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到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裡,我心想不知道X濤那小子在不在這裡,要在的話我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幹架,讀大學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幹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裡。

  我啾著四周沒人,摸著進瞭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瞭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瞭兩聲,過瞭一會兒,門開瞭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這傢夥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瞭一下,屋內隻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鐵蛋捆在椅子上,想瞭一想又找瞭件厚實的黑佈衣服蒙住他的頭,提瞭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啊”兩聲醒瞭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的大叫起來,我對著他的大腿狠狠揍瞭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瞭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瞭,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麼盡管拿,我臥室抽屜裡有兩存折,裡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管拿走,密碼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裡暗道,拉瞭張椅子在他背後坐瞭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迭的說。

  “你和X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那裡?”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瞭。”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那啊。”鐵蛋疼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X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X濤提大傢一起玩的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瞭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賓館開瞭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瞭,也是這樣,有時X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他女人來,大傢都這樣習慣瞭。”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瞭一會兒,終於下瞭決心,接著問道。

  “X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X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瞭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的頭。”

  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瞭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囉嗦:“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聽X濤說,她是結瞭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被X濤把上瞭。”

  我聽到這裡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裡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X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瞭幾眼,X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胡說,X濤很得意,他說要不瞭多久就可以瞭,讓我們耐心等等,後來隔瞭幾個月,X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X濤把那女的叫來瞭,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裡把那女的輪瞭,誰知那女的變卦,找借口跑瞭,我和勾子笑X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瞭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聽到“喀嚓”的骨裂聲。

  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呼聲,等他好半天後緩過氣來,我對他說。

  “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準停,說的不好不細致也不行,明白嗎?”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

  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瞭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瞭半個多月,X濤有個周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我和勾子去密雲的度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勾子借瞭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X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我和勾子知道X濤是故意的,車上瞭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後來卻騷得不得瞭,我和勾子脫瞭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隻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臺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瞭,叫X濤找瞭個地方停瞭車,在車上就先輪瞭她一次。”

  “後來到瞭山莊,我們隻開瞭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X濤給那女的屄裡塞瞭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的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女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瞭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裡夾著東西,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來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傢累瞭睡覺,X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和屁眼裡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說完瞭,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後來我們叫X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出來瞭,X濤說不著急,慢慢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她,她差點翻臉,X濤還和勾子吵瞭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機裡,在山莊時拍瞭一些。”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裡面存瞭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畫面模糊,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後插入,她同時給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陰道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具的……“大哥,我全都說瞭,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瞭。”

  “不敢什麼?”我問他“不敢碰那女的瞭。”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我就廢瞭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隻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呼的聲音。

  我從鐵蛋傢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瞭扔進環城河裡,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心情翻湧難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凈,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