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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畫彩虹的男孩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兩條小長腿走出瞭流星步的感覺,大概還在生蒙姨的氣。

  東青邁著大步跟在後面,也不說話,他可不知道怎麼哄小姑娘,對知非的脾氣個性也不瞭解,現在肯定是多說不如少說。

  兩人在小區裡走瞭約十分鐘,來到瞭另一幢別墅前。

  不同於知非傢是北美陽光房的風格,這幢別墅應該是北歐風格,尖頂,沒有大平臺,有點像古代歐洲的城堡。

  知非按響門鈴,過瞭兩三分鐘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她不耐煩地拿出手機撥打起來。

  過瞭好一會兒,才有人接通,“喂?”

  “下來給我開門,我在你傢門口。”說完,知非就掛瞭電話。

  過瞭兩分鐘,屋內傳來瞭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有人打開瞭門。

  “知非啊,怎麼這麼早?我還沒起床呢。”對方披頭散發,眼睛閉著半夢半醒,上身是一件印著史努比的寬松汗衫,裡面沒穿文胸,衣服的領口頗大,可以見到半條白膩的乳溝,當然兩個小突起也很明顯。

  知非看到好友這副樣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瞭下,什麼也沒說,直接進門瞭。

  安琪剛想關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冒瞭出來,對她客氣地說道:“打擾瞭,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瞭呆,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孩。

  “啊!”她總算反應過來瞭,尖叫一聲捂著胸就向樓上跑去。

  可是腳上的拖鞋沒跟上,“啊呀!”一聲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磚啊,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毀容。

  安琪閉著眼,來不及考慮是護胸還是護臉就栽瞭下去。

  幾秒後,沒有等來倒地的重擊,安琪迷惑地睜開瞭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死黨知非難得地露出瞭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

  隨後安琪就感到瞭不對,自己保護瞭多年的小兔兔現在正被一隻毛糙的手掌緊緊地抓著。

  而侵犯者的另一隻毛手正不客氣地摟著自己隻穿瞭一條小可愛的小屁屁。

  “啊!”少女又尖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扶瞭你一把,不是故意的。”東青趕緊道歉,但絕妙的手感卻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瞭一把。

  半個小時後,換瞭身JK裝,梳瞭雙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邊用力用刀叉切著盤子裡的小香腸,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東青。

  邊上的知非吃完蛋撻,優雅地喝瞭口牛奶,低著頭以免讓閨蜜看到自己開心的表情。古靈精怪的閨蜜可很少吃虧。

  “好瞭,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說不定你就要摔斷手臂瞭。”

  “是啊是啊。”東青馬上接到,又給知非和安琪加滿瞭牛奶,他現在站在一邊,充當侍者的角色。

  “哼。”安琪紅瞭臉,她總不能告訴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後,又偷偷揉瞭一把。

  “對瞭,我給你們介紹下。安琪,我最好的閨蜜……茍東青,我表哥,來上海借讀的。”

  “茍東青,是那個草字頭的茍嗎?”安琪眼睛亮瞭起來,她想到如何報復瞭。

  “是的。”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娃娃臉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嗶哩嗶哩地看著東青,一副可愛的樣子。

  但她失望瞭,東青並沒有生氣,反而高興地說道:“好啊,我老傢的朋友都叫我狗哥。”

  其實東青在老傢有兩個綽號,漢族學生都叫他“狗哥”;朝鮮族的學生則在背後叫他“瘋狗”。

  最後看在東青主動把早飯餐具洗瞭後,安琪才暫時原諒瞭他。就當給閨蜜個面子,安琪自己給自己找瞭個梯子下。

  三人團坐在沙發裡玩《王者榮耀》,兩個少女在聯機排位,東青則一個人在熟悉遊戲,新手上路,然後開始苦逼地升級。

  安琪偷偷看瞭他一眼,心裡升起一種驕傲感和滿足感,算瞭,自己堂堂一個白銀大神和一個青銅都沒入的人計較什麼。

  “這個傻逼!”二十分鐘後,安琪狠狠把手機扔在瞭沙發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學生。”

  “嗯。”知非贊同,收起手機,隨後問安琪,“這暑假有什麼安排?要不我們出去旅遊?”

  知非這個提問讓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瞭樓,然後拿著一個小硬片跑瞭下來。

  “小丫頭,看看這是什麼?”瀟灑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證?安琪你怎麼能領到身份證?”知非露出個驚訝的表情。

  “當然是姐姐我滿18歲瞭,成年瞭,以後你們兩個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姐姐。”安琪得意地恨不得扭動屁股,但因為東青在,她忍瞭下來。

  茍東青探頭看瞭下安琪的身份證,開始摸索褲袋,掏出錢包,打開,也拿出瞭一個同樣的硬片。

  “我來上海前也剛剛領到,比較瞭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瞭幾天,小妹妹。”

  安琪不相信地搶過瞭他的身份證,的確是真的,的確比自己大瞭那麼幾天。

  “我有個疑問,我又沒早上學,為什麼你們倆都會比我大兩歲?”知非不甘地舉手發問。

  “我是晚上瞭兩年。”東青聳瞭聳肩。

  “那麼你呢?”知非更關心自己閨蜜的原因,狐疑地說道,“我記得是小學三年級才認識你的,你又不是轉學過來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臉紅瞭起來,“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瞭兩年。”

  馬上轉移話題,“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暑假我可以去拿駕照瞭,以後再也不怕警察攔我瞭。”

  靠,這女孩以前無證駕駛的,要不要這麼猛?我說蒙姨對知非這個朋友怎麼這麼不放心。茍東青開始對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請下,在蒙姨的支持下,東青第二天報瞭安琪同一個駕校。

  安琪又出瞭個鬼主意,她對東青說,為瞭兩人能上同一輛車,鼓勵東青第三天和她一起進行筆試。

  筆試當天,安琪坐在東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狽的樣子。結果就見狗哥鼠標點個不停,全場第一個交卷,分數是醒目的100。而已經準備瞭一個月的安琪隻考瞭90。

  三天時間,2000多題的題庫就背瞭下來,安琪和知非對狗哥超人的記憶力有瞭清醒的認識。

  為瞭找回顏面,本來打算直接去考試,而不參加學習的安琪拉著知非來駕校瞭,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機的尊嚴。

  因為是暑假,駕校裡一下來瞭很多學生,大部分是高三畢業生。

  “你怎麼這麼笨?和你說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麼樣子?”JK裝的雙馬尾少女撅著小屁股,上半身鉆到車窗裡,正在興奮地狂噴東青,不顧車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瞭一道深痕。

  而教練樂呵呵地捧著水杯在邊上看熱鬧,安琪的駕駛技術已經獲得瞭他的認可,在邊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樂而不為?

  男人都好色,區別就是教練這種人到中年的老色鬼隻會在心裡意淫下,而年輕人則喜歡把自己的骯臟心思說出來與朋友討論。

  這不,場邊的其他男學員都在議論安琪,其中三個又特別大聲。因為這三人中的一個是這駕校校長的侄子,另兩人是他的同學。

  因為教練都給他們幾分面子,所以他們錯誤地認為駕校是他們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

  “那妞真贊,雙馬尾好可愛。”這句話還正常。

  “看什麼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

  邊上的知非皺起瞭眉頭。

  最後一個是校長的侄子,咽瞭口口水,“你們說她那超短裙下面有沒有穿安全褲?這麼熱的天……我們去看看吧。”

  三人嘿嘿笑瞭幾聲,還真的動身瞭。

  “下流!”清脆、憤慨的聲音一下使整個場地靜瞭下來。場上諸人都停止瞭交談,以鄙視的眼光看著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剛才沒有議論。

  三個人面對眾人圍觀,有點惱羞成怒瞭。

  “她裙子穿得這麼短,還不就是給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個小騷貨。”

  “看你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三個男學員圍著知非開始亂噴,氣焰越來越囂張。

  “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你們這個暑假拿不到駕照。”校長侄子甚至開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憤怒異常,正打算打手機叫人。

  就聽見旁觀者驚叫一聲,一道人影沖瞭過來,一腳就把校長侄子踹瞭個大馬趴。

  另一個男學員揮拳來打,東青一把握住瞭他的手,接一個轉身,一用力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這個打擊就有點重瞭,男學員當時就起不來瞭,也不敢起來瞭。

  最後一個學員撒腿就跑瞭。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拼爹時刻瞭,知非打瞭幾個電話,過瞭一會兒駕校校長滿頭大汗地跑瞭過來道歉。

  最後承諾會把這三個學員挪到下一期,保證這個假期他們不會再出現。

  回去的路上,安琪摟著東青的手臂,也不說話,眼睛就這麼嗶哩嗶哩地看著他。

  知非看著閨蜜的樣子搖瞭搖頭,責怪東青,“你怎麼就動手瞭呢?萬一你那個過肩摔傷瞭那人的頭或者脖子呢?”

  東青憨憨一笑,摸瞭摸頭,借機擺脫瞭安琪的摟抱,再被她那團柔軟夾著,他就要出醜瞭。

  “東北人嘛,能動手就不吵吵。”

  “哇,狗哥好MAN!”某個花癡雙馬尾出現瞭一對星星眼。

  要說東青的動手能力、學習能力真不是吹的,兩個星期後,老司機安琪就教不瞭他什麼瞭。

  駕校校長送瘟神一樣,讓他們插隊進行瞭考試,第一時間送走瞭他們。

  時間來到瞭8月份,上海進入瞭一年中最熱的日子,平均溫度達到瞭40度。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調房裡打遊戲、看電影,兩個女孩穿著清涼也不好意思要東青陪瞭。

  再說東青拿到駕照後,齊雨蒙把傢裡閑置的奧迪Q5給他開瞭,讓他盡快熟悉,開學後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機瞭。

  東青第一時間開著Q5接送桂芳去買菜。要說別墅區的壞處就是周圍配套少瞭點,桂芳要買個菜還要坐小區門口的9號線出去買,每次都要一番折騰。

  這有車接送就不一樣瞭,直接到菜場門口,然後牽著兒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過去,興致來瞭還和兒子吃碗砂鍋小餛飩什麼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兒子來上海後,桂芳的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瞭,以前總有點陰鬱,愁眉不展;現在呢,整天樂呵呵的,笑容多瞭,皺紋少瞭,也沒用化妝品,皮膚卻越來越好,紅潤光澤,顯得更加年輕更加漂亮瞭。

  現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離開兒子返回自己的傢裡,去見那個脾氣越來越暴躁的丈夫。

  說來好笑也可憐,她丈夫因為常年酗酒,身體早廢瞭,現在看到老婆越來越年輕滋潤,就懷疑她在外面有瞭相好,畢竟在他眼裡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傢,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駁,他就上手。也就通過打老婆來維護他最後的尊嚴瞭,全然忘瞭他現在就是個靠老婆養著的廢物。

  要不是還要看下、陪下女兒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傢。

  又是一個周六,雨蒙睡到瞭自然醒,打開房門走瞭出來,傢裡靜悄悄的。

  陳嫂回傢瞭,知非估計又去瞭朋友傢,至於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幾天沒回傢瞭,誰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給自己煮瞭點咖啡,吃瞭幾片土司,填瞭下肚子。

  來到畫室,打開陽臺門,被外面的熱浪差點熏瞭個跟鬥。

  剛想退回來,聽到瞭陽臺下有嘩嘩的水聲。

  探頭一看,東青拉瞭個水管,赤著腳,正在洗車。

  男孩全身就穿瞭條沙灘褲,上身赤裸,露出青澀而結實的肌肉,青春四溢;乳頭小小地,果然是個小處男,陽臺上雨蒙感覺有點口幹舔瞭下舌頭。

  水管裡的水沖擊在車上,反彈開來,在空氣中形成一層水霧。

  然後雨蒙神奇地發現,在太陽的照射下,東青的頭頂竟然出現瞭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瞭繪畫的沖動,進屋拿瞭速寫本,飛快地畫瞭個結構草圖。

  畫完草圖,雨蒙想瞭想,探頭對下面叫道:“東青,到畫室來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頭咧嘴一笑,八顆白牙像貝殼一樣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

  “蒙姨,什麼事?”東青推開門走瞭進來。

  雨蒙在畫架上擺瞭個新畫板,月牙眼笑得很嫵媚,“有時間嗎?當一下蒙姨的模特吧。”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麼弄?”

  “你側站著,一條手舉起來,就像剛才洗車一樣。”雨蒙從畫架後面走過來給東青糾正動作。

  東青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因為他發現,蒙姨就穿瞭件黑色的吊帶睡衣。

  絲綢睡衣柔和地包裹著蒙姨豐腴白皙的身體,盡顯熟女風姿。特別是胸前那一大片晶瑩飽滿,還有那深深的溝壑,東青要瘋瞭。

  蒙姨好像完全沒有發現東青的異樣,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調整姿勢,每當低頭,東青甚至可以看到兩顆嫣紅。

  “好瞭,就這樣,別動啊。”調戲瞭一會兒男孩,雨蒙滿意地回到瞭畫架後面,開始素描。

  但沒過多久,她又有幺蛾子瞭。

  “東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褲脫瞭?”雨蒙一本正經地問東青。

  “啊?”男孩拉著短褲遲疑瞭。

  雨蒙拿著速寫本走過來給他解釋,“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剛洗車的畫面畫下來,就叫《畫彩虹的男孩》,想表達工業與自然之間的和諧……車代表工業,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體更能反應出自然這一主題。”解釋的頭頭是道。

  “人體是現代藝術中的主要構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畫自己瞭。”雨蒙指瞭指墻上,那掛著她前不久剛完成的自畫像,一絲不掛,毛發清晰,“我們這是藝術,可不能亂想哦。”

  然後詭秘一笑,“你要是脫瞭,姨把那副自畫像送給你,怎麼樣?”

  “好吧。”男孩掩飾住自己的激動,背轉身脫下瞭短褲和內褲,反正蒙姨在側後面,應該看不到自己的那個東西吧。

  畫室裡安靜下來,隻有畫筆在紙上的摩擦聲。

  東青總感覺蒙姨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熱,就像在憑空撫摸自己的後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瞭。

  “唉!”東青聽到身後的蒙姨發出瞭一聲嘆息,然後輕柔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響起。

  吧嗒,門被反鎖的聲音。腳步聲繼續向自己走來。

  “東青啊,這樣不行的,會破壞畫面的結構。”蒙姨來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輕輕彈瞭下,凸起一下變得更大瞭。

  “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東青羞愧地低下瞭頭。

  “誰叫是蒙姨求你幫忙的,蒙姨必須幫你解決……為瞭藝術而獻身是每個藝術傢的覺悟。”雨蒙嘴裡講著大道理,眼睛盯著某根東西。

  東青瞪大瞭眼睛,激動地看著蒙姨的行為,心砰砰地跳著。

  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長發綁瞭個馬尾,嬌媚地看瞭眼男孩,然後就蹲瞭下去。

  纖細的手握住瞭凸起的根部,竟然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雞蛋大的頭部顯得粉紅可愛,這就是處男的雞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嘗。

  雨蒙咽瞭口口水,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舔瞭一下馬眼,那已經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滲出。

  舌頭像小手一樣,靈活地在龜頭上四處按摩。東青忍不住低聲叫瞭起來,雙手抱住瞭蒙姨的頭部。

  嘴巴張開,一下含住瞭整個龜頭,因為充血,粉紅已經變成瞭紫紅。雨蒙含著碩大的龜頭開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樣。東青頭皮發麻,腳趾死死扣著地板,太舒服瞭。

  嘴巴繼續張大,肉棒又塞進去瞭一節,雨蒙開始用口腔、舌頭、嘴唇四面夾擊肉棒,又舔又吸又裹。口水開始大量分泌,雨蒙沒空管它,任憑口水沿著嘴角、肉棒滴下。有的掉到瞭她的前胸,滑進瞭深深的乳溝裡;有的沿著肉棒滑落,濕潤瞭棒桿和彎曲的毛發。

  畫室開始變得淫蕩不堪,任何人看瞭,都不會想到藝術兩字,這分明是一個淫蕩的熟女在誘惑一個單純的少年。

  當肉棒被塞到底部,雨蒙開始用小舌頭擊打東青的馬眼時,男孩終於忍不住瞭。

  “蒙姨,我忍不住瞭,要射瞭。”他抱住雨蒙的頭,向裡面挺動。

  雨蒙加快瞭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同時拍瞭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發射。

  “蒙姨!”東青低吼一聲,全身僵直,肉棒在雨蒙的嘴裡跳動著,一股股腥濃的白濁射進瞭熟女的口腔裡。東青感覺靈魂脫離瞭肉體,舒爽得腦中一片空白,他在這一刻深深喜歡上瞭高潮的感覺。

  雨蒙含著男孩的肉棒靜靜等瞭一會兒,等他全部射幹凈。然後張嘴給東青看瞭一眼她嘴裡滿滿的精液,隨後一口吞瞭下去。

  雨蒙站瞭起來,雙臂摟住瞭東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惡作劇地吻向男孩。

  東青並不嫌棄,立刻吻住瞭蒙姨的紅唇。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導著東青,先咬著對方的嘴唇吮吸,然後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找尋、糾纏住對方的舌頭,大量的唾液在兩人之間彼此互換著。

  東青抱住瞭蒙姨的腰身,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絲質的睡衣就像沒穿一樣。東青能明顯感到蒙姨胸前的飽滿和兩顆勃起的小顆粒。

  東青無師自通,雙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處豐滿。咦,好像沒穿內褲。

  雨蒙松開嘴唇,水光彌漫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一隻手下滑,抓住瞭小情人的大手,引導著它進入瞭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為你脫瞭。”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沙沙啞啞的。

  裙底是一片溫暖柔和的肥膩,手掌抓上去,Q彈、充實;臀肉好像要從手裡溢出的感覺。東青雙手貪婪地在裙底肆虐,絲質黑裙抖成瞭一片。

  雨蒙摟著男孩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為。

  “啊,壞蛋,輕點,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腫瞭。”雨蒙嬌嗔著打瞭一下東青。

  松開手,拉著東青的手走到瞭一張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餘休息用的,現在它將成為兩人的主戰場。

  雨蒙讓東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雙手伸到肩部抓住細細的吊帶往外一撥。絲質睡衣就像水一樣從雨蒙的身上滑落到瞭地板上,一具豐腴熟美、前凸後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現在瞭少年的眼前。

  雨蒙不喜歡運動,人又到瞭中年,身材稍稍有點發福。但這具肥熟的身體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東青眼中無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麼時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動起來。

  蒙姨的乳房像一對玉碗一樣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點下作,一手握不過來。

  腰部稍稍有點贅肉,東青覺得很性感,很有韻味。

  和乳量對應的,是肥碩而恰到好處的屁股,猶如一個巨大的蜜桃,誘惑著少年前去品嘗。

  大腿豐滿,小腿卻一下瘦瞭起來,很適合穿衣。

  花穴由於角度的關系,隻能看到一抹殷紅,陰埠上的毛發修理成瞭一個小三角。

  最後是小巧的玉足,十個腳趾甲鮮紅。雨蒙微微一用力,腳趾便靈活地分開合起。可惜青澀的男孩還不知道它的秒處,隻覺得十分有趣可愛。

  雨蒙滿意於小情郎眼中的貪婪和熱誠,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時,雨蒙竟然感覺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輕掃,皮膚上似乎有靜電流過,下腹處的瘙癢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瞭。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瞭男孩的腿上,一隻手扶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探到瞭底下,摸到瞭巨大的龍根,貼到瞭自己的花穴上。

  “東青,你的太大瞭。讓姨來,你不要動。”

  雨蒙用龜頭在自己的外陰上摩擦瞭幾下,那裡早已泥濘不堪,隨後慢慢送瞭進去,一種被撐爆的滿足感產生瞭。

  小心翼翼地吞入瞭三分之一,雨蒙扶著東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動,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瞭下去,那樣估計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顯要比剛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靈活,舌頭在肉棒的每一個點騷動;而插入肉穴時,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龜頭一層層破開肉壁,越深就越緊,溫度就越高。

  雨蒙這個不愛運動的,體力根本不行。觀音坐蓮瞭沒幾分鐘就渾身大汗,隻能啊呀呀地叫瞭起來。

  “東青,姨不行瞭,沒力氣瞭,你上來。”說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東青不舍得離開蒙姨的溫暖肉穴,抱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瞭起來。

  嚇得雨蒙啊啊大叫,緊緊抱住瞭東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壓成瞭兩個巨大的肉餅。

  還好,現在的東青還不懂什麼叫火車便當式,他隻是轉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瞭美人塌上。

  躺平後,雨蒙才敢放開東青,手指捻著他的小乳頭,嬌媚地說道:“別急,一定要慢慢來啊。別把姨給肏壞瞭。”

  傻東青信以為真,控制著自己快速抽插的沖動,繼續慢慢搗騰。

  還好雨蒙的淫水越來越多,東青的肉棒又滑進去瞭一大截,滿滿的脹滿感使雨蒙飄飄欲仙。

  東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卻有瞭新目標——蒙姨那兩隻上下抖動的大奶。

  “蒙姨,我可以吸吸它們嗎?”

  “乖孩子,來吧。”東青可憐巴巴的樣子激起瞭雨蒙的母愛之心,她的雙手抓住瞭自己的奶子,輕輕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瞭男孩的面前,等待著他品嘗。

  東青咽瞭口口水,連胯部都不動瞭,低下頭湊瞭過去。

  舌頭舔瞭一下,棕色的乳頭彈瞭彈,雨蒙發出瞭一聲嬌喘。

  然後嘴就整個含瞭上去。

  “壞東青,別咬,輕點。”雨蒙扭著身體發嗲。

  東青又一大口咬住瞭乳頭和周圍的雪肉,開始用力吮吸。可惜沒有奶水,隻有蒙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鐘,東青才滿意地放過瞭蒙姨的大奶。可憐的雪白大奶上已經是吻痕斑斑。

  還好,謝北方已經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則還真不好交待,雨蒙暗暗慶幸。

  又過瞭十多分鐘,東青粗如兒臂的肉棒終於完全插到瞭肉穴的底部,撞到瞭一片質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雨蒙驚叫一聲,好像那種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緊張感。

  從沒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種強烈的快感突然從子宮中產生瞭。

  “兒子,快肏媽媽,媽媽要到瞭。”雨蒙胡言亂語起來,竟然叫起瞭兒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東青這麼個兒子吧。

  被她這麼一刺激,東青開始飛快地擺動起胯部。他現在的樣子有點怪異,身體其他部位不動,就胯部像個小馬達在前後沖刺,像極瞭一隻發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擊次次撞在瞭雨蒙的子宮口上,她痛苦而快樂著,嘴裡叫著、嚷著,頭發亂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瞭一片肉浪。

  突然,東青感覺龜頭撞進瞭一片新天地,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瞭,動彈不得,一下子快感達到瞭頂峰。

  雨蒙和東青一起大叫起來,大汗淋漓的身體緊緊抱在瞭一起,雨蒙的指甲在東青背上撓出瞭幾道血痕,兩人同時達到瞭高潮進入瞭天堂。

  ……

  兩個小時後,畫室裡還有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

  “東青,饒瞭姨吧,姨不行瞭,一點力氣也沒瞭。”雨蒙全身被射滿瞭精液,聲音有氣無力,她感覺自己好像打開瞭一隻潘多拉的魔盒,美麗而致命。

  “姨再堅持下,我還差一點點。”噼啪噼啪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東青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明顯又要到高潮瞭。

  再仔細聽,可以聽到夾雜在裡面的,嚶嚶嚶的,雨蒙的哭聲。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莊的。那天晚上,齊雨蒙沒有下來吃飯,說是白天摔瞭跤,屁股受傷瞭。

  第二天還是不能下床,私下裡惡狠狠地要東青去給她買消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