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多年的從警生涯裡,和自己的姐姐一樣,每天都把所有的心神全部撲在案情當中的樸信惠,在追查那些窮兇極惡的殺人兇手時,早已經見過瞭不知道多少或是殘忍,或是血腥的恐怖場景,但直到今天,直到樸昌范一臉淫笑的將那根冰冷的針筒順著她臀肉間那塊從未被人碰過的小巧菊穴,強行插進她緊窄的肛道裡面時,她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看上去既沒有將人打到皮開肉綻的殘忍,又沒有將人剖腹分屍的血腥,卻能夠帶給人無限痛苦與折磨的變態刑法!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加瞭!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
劇烈的疼痛!
以及,深深地恐懼!
是的,隨著那根深深插在她菊穴深處的圓形針口不斷的將一股又一股冰冷的液體硬壓進她的直腸裡面,隨著那塊勉強還被腿上那條襠部開瞭一個大大口子的黑絲褲襪包裹著的川字形平坦小腹,好像被吹起來的氣球一般,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又隨著小腹裡面那股越來越強,越來越讓人難以忍受的強烈便意,與好像肚皮要被生生撐破的強烈脹痛,擔心自己真的會被樸昌范以這樣一種屈辱的形式,玩弄致死的樸信惠,心底深處,在被囚禁在這間屋子一刻不停的凌辱瞭這麼多天後,也是第一次,對那股死亡的陰影,恐懼害怕瞭起來!
她不能死!
她還要報仇!她還要將眼前這個靠著詭計奪去她處子之身的人渣繩之以法!
她還要救人!她還要把那個悄然間走入她內心深處,臉上帶著溫暖笑意的男孩,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她不能死!
真的不能!
「啊啊啊!主人!主人!求求你!啊啊啊!惠奴!惠奴不行瞭!啊啊啊!求求你別再加瞭!啊啊!不!啊啊啊!真的不行瞭!」
最終,這些天無論受到樸昌范怎樣的奸淫,被樸昌范靠著老辣的性技,肏到多少次不受控制的失神高潮,都不曾屈服過一次,每次面對樸昌范的調戲,都會用自己那雙仇恨的鳳目,死死瞪還回去的樸信惠,第一次在樸昌范的面前,主動屈服瞭!
為瞭讓自己這些天因為飽受奸淫,早已經虛弱不堪的身子不會被樸昌范活活玩死,為瞭還能夠堅持到遊戲結束,救回陽臺上自己命懸一線的心愛男友,現在根本沒有半點反抗能力的她,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屈辱,像是樸昌范剛才在遊戲開始之前為瞭羞辱她而要求的那樣,像是街角那些低劣的采耳店裡那些最不要臉的廉價妓女一樣,對著身後的樸昌范下流的奉承,討好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冷傲的樸警官,原來骨子裡面竟然是一個被肏瞭沒兩天,就哭著,喊著想要做一個性奴的下流騷貨啊!好啊,那既然惠奴你都這麼求我瞭,我就不再往你屁眼裡面灌瞭,不過作為交換,惠奴你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呢?比如,昨天晚上明明我才把那根假陽具塞進你的屄裡沒多久,你怎麼就噴成那個樣子呢?」
「……你!啊啊!主人!主人!不要再加瞭!乳頭!是右邊的乳頭!是主人每次咬惠奴右邊乳頭的時候,惠奴的身體都會很奇怪!」
「哦?怎麼奇怪?是這樣嘛?」
「啊!別!啊啊!是……是的!」
隨著右側乳肉頂端那顆鮮紅色的嬌嫩乳頭根部與底下那圈淺粉色乳暈的連接處被樸昌范從身後用兩根手指上發黃的手指甲一把掐住,整個身子都跟著猛的一個哆嗦,嘴裡更是忍不住跟著發出一聲誘人喘息的樸信惠,為瞭能夠換取樸昌范停止再往她菊穴裡註射那些要命的液體,為瞭能夠給她的身體留下一點救出男友的機會,現在也隻能悲哀的將這些天來她極力掩飾的那處,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存在,但偏偏每次被樸昌范無意間掐住或是咬住,都會讓她全身忍不住一陣酥麻的,作為她身體上最薄弱的那處敏感點,那處右乳乳頭下方與乳暈連接處的那點細小凸起,透露給瞭面前這個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玩弄她性感身子的猥瑣混蛋!
隻是,打從一開始就被樸昌范牢牢的固定在這塊由無數根鐵架構成的囚籠上面,始終隻能被動的扭動著屁股後面那兩團被仿佛情趣絲襪一樣的,滿是破洞與精斑的開襠絲襪勉強包裹著的雪白臀肉,任由樸昌范將針管內冰冷的液體一股一股順著她臀肉見那塊小巧的菊穴,不斷頂進她的身體裡面,連轉過頭去看上一眼都是一種奢望的樸信惠又哪裡知道,她剛剛拋棄尊嚴,甚至不惜向樸昌范吐露出自己最致命的弱點,所換來的,隻不過是樸昌范特地為她許諾的一張空頭支票!
其實早在她為瞭報仇,為瞭拯救男友而向樸昌范屈服的那一刻,那根深深插在她菊穴內的針管,就已經空瞭!
「啊!你……主……主人,你幹嘛?」
「我當然是在好心幫你把惠奴你的小屁眼好好封住啊,不然一會萬一漏出來點什麼,輸掉比賽可怎麼辦?你說是不是?」
「……是……是的!」
「那還不好好謝謝我?」
「……謝……謝謝主人!」
雖然看不到菊穴口上被樸昌范硬塞上的那枚尾端用紅水晶作為裝飾的下流肛塞,但是單憑菊穴內那股突如其來的脹痛感與異物感,以及樸昌范那猥瑣的笑聲,樸信惠也能大概猜到。她的菊穴口上,一定又被樸昌范塞上瞭什麼屈辱至極的下流道具!
隻是,就像樸昌范話裡那層隱隱的威脅一樣,現在為瞭遊戲的勝利,為瞭拯救陽臺上命懸一線的男友,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的她,也隻能暫時拋下自己的尊嚴,真的像個被人馴服的下賤性奴一樣,在憔悴的俏臉上硬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強忍著心裡的屈辱,向眼前這個先是奪去她守護多年的處子之身,接著又連著囚禁奸淫她好些天的混蛋低頭道謝!
「好好好!那麼現在遊戲就正式開始咯,惠奴你可以好好加油抓緊時間哦!畢竟要是你一個沒堅持住,露出來的話,陽臺上那個傻小子可能就要脫水死掉咯!哈哈哈!」
「啊!」
一聲哀鳴!
雖然為瞭心愛的男友,樸信惠已經在樸昌范解開她身上那套黑鐵囚籠的第一時間,就掙紮著想要直起身子,可是經過樸昌范這些天一刻不停的殘忍奸淫,又加上現在腹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劇烈疼痛,兩條殘破黑絲下纖細筆直的長腿裡,早已經沒有一點力氣的她,又怎麼可能站的起來!
甚至於因為掙紮的幅度太大,不小心脫離瞭鐵架支撐的她,反而像是一個還沒學會走路的初生孩童一樣,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瞭鐵架下這塊這些天來,不知道被她的肉穴內被迫噴灑出來的淫水沖刷過多少遍的冰冷地板上面。
「哈哈哈!惠奴,你可要小心瞭,要是一不小心把屁眼裡的塞子摔出來,就算你喊我主人,我也會判你輸的哦!哈哈哈!」
樸昌范到底說瞭些什麼,樸信惠不知道,因為雙腿脫力,猛的跌坐在地上,渾身好像散架一般提不起半點力氣的她,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痛!腹痛!腹部好像針紮一般的劇痛!
隨著跌坐在地上時,下意識蜷縮起來的身子對小腹內那股不知名液體的擠壓,平坦的川字形小腹本就已經被撐的微微鼓起,撐的隱隱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樸信惠,現在更是眼前一黑,險些直接昏死過去!
隻是,就算是這樣,她卻還在盡力的掙紮著!
雖然被尼龍繩緊緊綁在背後的雙手沒辦法發力,但腹部痛到宛如刀絞一般的樸信惠,為瞭心中的那份執著,為瞭心中的那份信念,還是努力的蜷縮起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借著小腳上那兩隻紅色高跟鞋鞋跟的支撐,勉強跪瞭起來,在樸昌范得意的目光下,像是一個對主人虔誠無比的下賤性奴一樣,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挪動到瞭樸昌范胯下那根腥臭不堪,好像一根長槍般高高揚起的肉棒面前!
「主……主人,惠奴開始瞭!」
「嗯!記得把我的精液都收集在旁邊那個碟子裡面,不然到時候寫不出來字,可不要再來怪我哦!」
「……是!」
雖然心裡恨不得將樸昌范胯下的那根腥臭不堪的醜陋肉棒一口咬成兩截,但為瞭心愛的男友,現在曲著雙腿,以一副性奴姿態跪在男人肉棒面前的樸信惠,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惡心,慢慢張開小嘴,主動將面前這根不止殘忍的奪去瞭她守護多年的處子貞潔,更是在這三天來瘋狂的奸淫著她的敏感穴肉,帶給她無數恥辱回憶,到現在棒身上還沾著她肉穴內腥騷淫水的醜陋肉棒,含進瞭她溫暖濕滑的小嘴裡面!
「嗚嗚嗚!嗚嗚!」
嘔!
強忍著胃裡一陣又一陣,不住泛起的惡心與反胃,為瞭贏得這場遊戲的勝利,現在跪在男人肉棒面前的樸信惠也隻能一邊最大限度的張著小嘴,賣力的吞吐著嘴裡那根腥臭難忍的醜陋肉棒,一邊分開兩條被殘破黑絲包裹著的性感長腿,將跪在地上的身子慢慢下移,扭動著兩瓣緊緊繃在一起的挺翹臀肉,敞著襠部那兩片在烏黑茂密的陰毛遮蔽下,已經被男人肏到紅腫的粉紅色肉穴,一點一點的將地板上那根早已經被樸昌范死死固定住的,滿是詭異凸起的猙獰假陽具,含進瞭她溫熱緊窄的穴肉裡面!
「別光用嘴含著,舌頭也動起來!一邊吸一邊給我舔!嘶!對!好爽!就是這樣!沒想到惠奴你這張小嘴還是一個生下來就是給人口的極品嘴穴啊!哈哈哈!把眼睛睜開!不許閉眼,對!就這樣,好好的看著我,一邊看,一邊給我口!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