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像是與公寓樓梯間那些宛如沒頭蒼蠅般來回亂撞,時不時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焦急嘶吼的恐怖喪屍遙相呼應一般,就在與那些恐怖喪屍不過一墻之隔的公寓裡間,一聲聲女人嬌媚到瞭骨子裡的甜膩浪叫,也不斷的透過公寓內側厚重的墻壁,向著墻外那些恐怖的喪屍耳朵裡飄瞭過去!
「啊啊啊啊……混……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伴著一聲聲肉體撞擊時所發出的淫靡聲音,在房間內那座漆黑的鐵制枷鎖上,一具渾身上下隻剩下腿上那條殘破的黑色絲襪,被迫翹著小腳跪在地上的雪白酮體,正好像一條發情的美女蛇一般扭動著自己被鐵架困住的身子,極力的挺著自己殘破絲襪間露出的,茂密陰毛所拱衛著的粉嫩穴肉,像是一個許久沒有見過男人的癡淫蕩婦一般,急切的吞吐著男人胯下那根還掛著幾縷血絲的猙獰肉棒!
「樸警官,你說什麼?是叫我不要停,再快點肏你下面這張小騷屄嗎?哈哈哈哈!」
得意!
非常的得意!
是的,盡管樸信惠的臉上還掛滿瞭屈辱與不甘,盡管樸信惠的眼睛裡還寫滿瞭痛苦與仇恨,但樸昌范心裡卻不止沒有擔心,反而充斥著滿滿的得意!
再怎麼不甘,再怎麼仇恨,又能怎麼樣?
到頭來還不是一隻用肉棒插幾下騷穴就隻會哇哇浪叫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別……啊啊啊啊啊!」
迅速的抽出胯下沾滿樸信惠白濁淫漿的猙獰肉棒,再刻意的壓著速度,抵著樸信惠肉穴上壁一點一點的慢慢插入,好讓胯下肉棒上那一顆顆因為入珠而存在的詭異凸起,能夠緊貼著樸信惠穴肉上壁那一層層嬌嫩的軟肉不斷深入。
卻又偏偏趕在樸信惠因為肉穴內那一股股磨人的酸澀與快感,而渾身止不住的亂顫,下意識主動抬起肉穴,迎合過來的瞬間,連帶著穴肉內釀出的那一道道白濁的淫漿,猛的向外抽離出去,任憑樸信惠如何哭叫,如何扭動著雪白的身子,都隻是和之前一樣,又一次壓著速度,抵著樸信惠肉穴上壁慢慢插入,就好像貓捉老鼠一般,控制著節拍,讓樸信惠永遠隻能徘徊在高潮前一刻的那股酸澀,那股空虛中的樸昌范一點也不著急!
他要等!
就好像熬鷹一般,他要等到樸信惠的意志被身上的欲望徹底擊潰!
他要等到樸信惠再也忍耐不住,主動丟掉所有尊嚴,就好像之前那些母狗一樣,求著他胯下肉棒來肏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瞭!
就快瞭!
隨著最開始挺著肉棒時的一次次大力肏弄,早已經摸清瞭樸信惠肉穴上壁那處敏感G點的樸昌范很自信!
依著以往的經驗,他相信,隻要他再這樣壓在速度肏個十幾下,眼前這個身上不凡的女警,就會在他的面前徹底崩潰!
就會和公寓外之前被他丟棄的那些肉玩具一般,哭喊著,渴求著他胯下那根猙獰的大力肏弄!
「樸警官,怎麼樣?現在還舍不舍得讓我滾開呀?」
「呸!混……混……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
原本見到樸信惠雪白肌膚底下那層因為即將達到性愛高潮所泛起的緋紅,滿心歡喜的以為眼前這個身手不凡的美麗警花,就要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樣,在體內肉欲的沖擊下,毫無尊嚴的渴求自己胯下那根猙獰的樸昌范又哪裡會想到,就在他湊過臉,打算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去好好享受一下樸信惠看向自己時的哀求與渴望!讓樸信惠跪在他面前,哭求著他胯下那根肉棒的臨幸時,那個本應該已經沉淪進肉欲深淵的女人,那個本應該跪在地上乞求他的賤人,竟然會突然仰起頭,將一口明顯蓄謀已久的吐沫,狠狠地啐進瞭他的左眼裡面!
「媽的!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好!你不是硬氣嘛?!老子今天就讓你硬個夠!」
盡管實際上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捂著自己半天睜不開的左眼,惱羞成怒的樸昌范,在這一刻還是放棄瞭他腦海中原本的計劃,轉而腰眼發力,挺著胯下那根帶著無數詭異凸起的猙獰肉棒,趕著樸信惠嘴裡的罵聲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空檔,對著樸信惠腿間那塊還緊緊包裹著他紫青色龜頭的粉嫩肉穴,毫不留情的一下子重重地捅瞭進去!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混……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樸信惠才慘遭破身不久的處子肉穴還是一如之前的緊致與狹窄,但是好在樸昌范剛剛抵著樸信惠敏感G點的那一番老辣的抽插與挑逗也還算是有著不小的成果!
就比如,現在樸信惠肉穴內不斷淌出的那一股股還掛著幾縷血絲的白濁淫漿!
「咦,哈哈哈!賤人,你猜我現在頂到的地方是哪裡?」
「啊啊啊……不……拔……拔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還沒能搞明白樸昌范話裡所要表達的意思,但看著樸昌范眼裡突然冒出的那抹戲謔與喜悅,心中沒來由的湧現處一股難言的恐懼之情,連帶著全身都跟著顫抖起來的樸信惠,還是下意識的哭喊著掙紮瞭起來!
隻是,在男人那兩隻滿是老繭的大手,與身上那一根根漆黑鐵架的束縛下,連向後仰仰身子,都是一種奢求,隻能呈大字型折著一雙黑絲小腳,屈辱的跪在地上,挺著胸前那兩團被男人壓扁的白膩乳肉,任由眼前這個剛剛殘忍玷污瞭自己身子的人渣,一邊隔著下身殘破的黑色絲襪,盡情的揉捏著自己背後那對挺翹臀肉,一邊挺著那根猙獰可怖的粗壯肉棒,在自己嬌嫩的肉穴內不斷進出的樸信惠,現在又能夠掙紮出什麼浪花來呢?
「啊啊啊啊……不……這是?啊!不……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男人那根深入她體內的猙獰肉棒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肏弄,很快,樸信惠就驚恐的發現,她腿間那片被男人肉棒一次次大大的撐起,不住的向外淌著淫汁的嬌嫩穴肉裡面,除瞭之前的酸澀與酥麻外,緊接著又升出瞭另一種讓她慌亂不已的感覺!
一種帶著強烈性快感,類似尿意一般,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身體裡噴薄而出的羞恥感覺!
「哈哈哈哈哈!剛才不是挺硬氣嘛?還拿口水啐老子!怎麼?現在眼看老子的雞巴頂到你的子宮口,就撐不住想要求饒瞭?想得美!老子今天說什麼也要把精液全灌進你的子宮裡面,讓你這小肚皮給老子懷成一個大西瓜不行!哈哈哈哈!」
子……子宮?
這個……這個人渣要……要把他的精液灌進我的子宮!他……他要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不!啊!不要!啊啊啊啊……拔出去!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盡管樸信惠已經發瞭瘋一樣的扭動著屁股上那兩瓣圓潤挺翹的臀肉,想要借此來阻止肉穴內男人那根猙獰的深入,阻止男人嘴裡那份讓她就算是想一想,心裡都忍不住一陣發寒的恐怖計劃,可是急於擺脫男人那根猙獰肉棒的她又哪裡知道,被幾道鐵環牢牢束縛在鐵架上的她,現在這副搖著兩瓣黑絲肉臀,張著茂密陰毛間那片滿是淫汁的肉穴,一下又一下吞吐男人肉棒的模樣,究竟有多麼的色情,多麼的不堪!
而已經被腦海中自己在男人的蹂躪下,那幅大著肚子的絕望模樣,駭的心神具亂的樸信惠自然也不會知道,她現在俏臉上這份從沒出現過的慌亂與驚恐,對於面前這個渴望徹底擊潰她,征服她的男人來說,是怎樣的一種成就與刺激!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拔……啊啊啊啊啊……去……啊啊啊啊啊!」
在樸信惠嗓子裡那一聲聲逐漸有些走音,宛如杜鵑啼血般的絕望哭喊與越發抑制不住的屈辱浪叫中,原本就因為胯下那根深入樸信惠穴肉深處的猙獰,探索到的那片絕美妙處而激動不已的樸昌范,現在更是像吃瞭一整瓶強效興奮劑一般,打起十二分精神,腰眼發力,挺著胯下那根帶著無數詭異凸起的粗壯肉棒,對著樸信惠腿間那片被無數濃密陰毛色情包裹著,早已經淫水四濺的濕滑粉肉,猶如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肏瞭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
被樸昌范不遺餘力的挺著胯下那根猙獰的肉棒,肏到渾身發軟,穴肉之間酥麻一片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想到,就在她打算趁著樸昌范腰身向後,連帶著那根猙獰的肉棒退出她身子的那一個瞬間,深吸一口氣,好來熬過樸昌范胯下那根猙獰下一次死命肏弄的功夫,樸昌范胯下那根猙獰竟然一個回馬槍,順著她因為吸氣而微微前傾的小腹,一下子穿過瞭她苦苦守護多時的子宮口,狠狠地撞進瞭她嬌嫩的子宮裡面!
「哈哈哈哈哈!賤人!肏死你!肏死你!老子今天就用精液,給你這個騷屄好好的洗個澡」
伴著一股滾燙的熱流突然一下子澆在自己嬌嫩的子宮裡面,被這股熱流燙的渾身發顫,腦海中嗡的一下,除瞭嘴裡忍不住的浪叫,隻剩下一片空白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知道,就在她被男人肉棒裡射出的那股濃精,燙到失神的功夫,男人肏進她子宮內的那根猙獰的肉棒,已經在稍稍退去之後,趁著她子宮口的那圈軟肉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功夫,沿著她穴肉間淌出的那片濃精與浪水,一次又一次的帶著男人馬眼上射出的第二股,第三股……第無數股濃精,狠狠地肏進瞭她嬌嫩不堪的子宮裡面!
而隨著自己從未被人探尋過的子宮肉道在樸昌范一下又一下死命的肏弄下,一次又一次的被樸昌范那個猙獰肉棒徹底的撐開,填滿,曾經銳利靈動的眸子,已經被男人肏的不住泛白,甚至就連腦海中僅剩的那絲理智,也跟著子宮內的軟肉一起,被男人的濃精,燙到失神的樸信惠現在更不會知道,就在男人將肉棒內噴射而出的那一股股濃精,填滿她子宮內那一片片粉肉的同時,像是為瞭回饋男人的贈禮一般,一股半透明的濃稠淫液,一股象征著她人生中一切的純潔與美好,一股她守護瞭二十多年的處子陰精,在這一刻,也跟著她嘴裡那一聲聲春情滿滿的浪叫,毫無保留的奉獻,毫無保留的噴灑在瞭男人的肉棒上面!
「不!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