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可不能殺我!你……你要是現在開槍的話,門口那些喪屍肯定會瘋瞭一樣往屋裡沖的,到時候……到時候就算我死瞭,你們兩個也跑不瞭!」
盡管細密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的順著樸昌范鋥光瓦亮的扁平腦門往下淌著,可是看著面前樸信惠手上那隻黑洞洞的左輪槍口,反復猶豫許久的樸昌范,最終還是放棄瞭抵抗,在樸信惠槍口的示意下,乖乖的將自己的雙手,慢慢的舉瞭起來。
雖然剛剛在窗前,在樸信惠與屋外那些喪屍搏鬥時,危急關頭開的那兩槍來看,現在樸信惠手上的這把左輪手槍,應該隻是個虛張聲勢的空殼子。
可是他真的不敢賭,他怕死!
萬一,萬一當時這賤人是覺得多開一槍也是浪費子彈。所以留瞭一顆在槍裡呢?
雖說看著樸信惠現在那張明明已經嬌弱不堪。卻偏偏還強裝著一副冷靜鎮定的嬌媚小臉,要說樸昌范現在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就算是內心色欲再怎麼高漲,再怎麼眼饞樸信惠那一身性感的軟肉,也要先有命去享受吧!
早在開門之前,就已經隔著屋內的單面窗戶,見識過樸信惠那遠超常人的高強身手與絕妙槍法的樸昌范可不會相信,這麼近的距離,如果那把槍裡真的還剩下子彈,他能夠從樸信惠的槍口下活著離開!
「無……無恥!」
是的,就像樸昌范說的一樣,在屋外那些喪屍虎視眈眈的威脅下,就算是為瞭旁邊已經在安眠藥的作用下,沉沉睡去的這個大男孩,樸信惠也不能開槍!
更何況,她的槍裡,現在早已經沒有瞭一顆子彈!
該怎麼辦?
雖然剛剛在千鈞一發之際,急中生智的樸信惠,成功的靠著手上的警用左輪手槍唬住瞭面前蠢蠢欲動的樸昌范,可是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卻無疑是一個更加困難的問題!
隨著雙眼的眼皮越來越沉,渾身也跟著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別說是站起來,就算是開口說話,都變得有些吃力起來的她,要怎麼在意識徹底模糊前,暫時制伏住眼前這個該死的人渣!
有瞭!那裡!
「你……呼呼……你去站到那邊那根水管邊上去!」
不過好在,舉著槍口來防范樸昌范有什麼異動的樸信惠,在暗中將公寓內的擺設打量瞭一圈之後,總算在靠近玄關的不遠處,發現瞭一根由於裝修的原因,裸露在墻體之外的金屬水管!
「你……你把身子背……呼呼……背過去,別……呼呼……別耍花招!」
盡管風險很大,但與其坐以待斃,白白等到身體內安眠藥的藥效完全發作,沉沉睡去後落入眼前這個人渣的魔掌,樸信惠還是決定賭一次!
賭現在站在不遠處水管邊上,背對著她的那個人渣,不敢回頭!
悄悄地將手上的左輪手槍放在桌上,強撐著乏力的身子,拉開之前被她掛在椅子背上的黑色背包,稍稍摸索瞭幾下之後,憑著記憶,最終她還是找到瞭那雙被她壓在自己證件上,明晃晃的銀色警用手銬!
「你用這個把自己拷……混蛋!」
確實,在樸信惠手上那把黑洞洞的警用左輪手槍的威脅下,樸昌范確實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回頭就這樣直愣愣的撲向樸信惠!
可是當背著身子的他,隱隱約約聽到身後傳來拉鏈聲音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的機會來瞭!
隻要能夠先從餐廳裡跑開,從餐桌上樸信惠的視線中跑開!
那麼一旦等到樸信惠身上安眠藥的藥效完全發作!等到樸信惠和那個傻小子一樣沉沉睡去!
他就成功瞭!
到瞭那時候,無論是那雙套在黑色絲襪內的性感小腳,還是那兩團就算有著黑色沖鋒衣的阻隔,依舊可以隱約窺見一絲輪廓的挺翹玉乳,又或者是那張看向他時,冷若冰霜的俏臉臉龐,還不都是他手心裡可以隨意褻玩的一件完美肉玩具!
所以,雖然他沒有膽子真的轉過身子,向著餐桌旁那看起來已經沒什麼力氣,弱不禁風的樸信惠撲過去,但趁著樸信惠去取包裡那副警用手銬的功夫,他還是在悄悄的向右橫移瞭幾步之後,猛的閃進瞭玄關之中,徹底從餐廳中溜瞭出去!
「混蛋!你……呼呼……你快給我出來!不然……不然我可開槍瞭!」
哼哼,開槍?老子就不信你會舍得你旁邊那個傻小子,不管不顧的開槍把喪屍引進來!
是的,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從樸信惠槍口下逃出來的樸昌范,現在又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的回去呢?
…………
眼看餐桌旁的樸信惠黑色沖鋒衣下那具性感的嬌軀在幾次徒勞的掙紮與搖晃後,最終還是抵不過安眠藥強橫的藥力,一頭趴倒在面前的餐桌上面,打從逃出餐廳,就一直扒著頭躲在玄關裡偷偷向著餐廳內打量的樸昌范,這才敢悄悄地從玄關處探出自己的腦袋,壯著膽子向餐廳裡面仔細的望瞭過去。
哼!賤人!接著撐啊!還要拿把槍給老子找麻煩!最後還不是熬不過老子的安眠藥,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獻出那一身淫肉等著老子來玩?!
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生怕樸信惠還有什麼後手的樸昌范這次也總算是學乖瞭不少,盡管看到樸信惠現在已經在安眠藥的藥力下,昏倒在餐桌上面沉沉的睡瞭過去,但擔心自己小命的他,這次還是老老實實的先倚著玄關處的墻壁又朝著餐廳內小心翼翼的反復試探瞭幾次,直到確認樸信惠是真的在安眠藥的藥力下,徹底昏睡過去,沒有瞭反應之後,這才深深地長舒瞭一口氣,壯著膽子向著餐桌旁樸信惠那讓他垂涎已舊的性感身子摸瞭過去!
…………
「踏,踏,踏!」
他終於忍不住瞭!
隨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音,趴在餐桌上面,本應該沉沉睡去的樸信惠,還是艱難的撐開瞭她現在有如掛著鉛的雙眼,悄悄地將手上的警用左輪手槍,又握緊瞭幾分。
是的,趴在餐桌上的她,並沒有昏迷過去!
在安眠藥的作用下,根本沒辦法再強撐著身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她,是想靠著假意昏迷,來麻痹躲在玄關裡的樸昌范,好在她徹底昏迷前,引樸昌范現身,從而在她失去意識前,借著桌上的警用手銬,將樸昌范死死銬住!
「踏,踏,踏!」
就是現在!
就在樸昌范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探瞭一步的功夫,一直聽著身後樸昌范腳上拖鞋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音,心中默默地估算著樸昌范與自己之間距離遠近的樸信惠動瞭!
雖然在安眠藥的藥力下,猛然從餐桌上立起來的身子現在顯得是那麼的虛弱,但憑借著平時日復一日的刻苦訓練,原本假意趴在桌上的裝睡的樸信惠,還是近乎行雲流水般的完成瞭這次她心中謀劃已舊的絕地反擊!
擰身,抬槍,厲喝!
「不許動!」
隻是,沒有人?
是的,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玩笑!
趴在桌上假意昏迷,全靠著腳步聲音,來估測自己與樸昌范之間距離遠近的樸信惠哪裡又會想到,就在她起身前的那一刻,已經走到她身後的樸昌范,會因為心中對她黑色絲襪下,那雙白嫩小腳的邪惡喜好,而突然蹲下身子!
而原本計劃著先從凳子下,將樸信惠那雙性感的黑絲小腳捧在嘴邊,一解剛剛門口的遺憾,放在嘴裡好好舔舐一番的樸昌范也沒有想到,原本應該已經趴在餐桌上沉沉睡去的樸信惠,竟然是醒著的!
如果樸昌范沒有因為貪戀樸信惠那兩隻黑色絲襪下白嫩的小腳而蹲下身子!
如果樸信惠能夠強撐著在安眠藥強橫的藥力下,虛弱乏力的身子再快一點從餐桌上起來!
如果……
當然,現實中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如果!
就在樸信惠舉著手槍的胳膊近乎是擦著樸昌范的頭皮擰身回頭的時候,被突然蘇醒過來的樸信惠嚇瞭一大跳的樸昌范也動瞭!
心中驚恐萬分,手足無措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狠狠地推上瞭面前那把現在托著樸信惠身子全部重心的四腳餐椅!
而他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他這近乎下意識的一推,卻恰恰是他現在所應該做出的,最完美的反應!
「啊!」
「咣當!」
因為身下椅子的移動,黑色沖鋒衣下雪白的嬌軀一下子猛的撞在餐桌桌角上的樸信惠,在肋骨處那一陣陣讓她眼前不住發黑的鉆心劇痛下,被安眠藥強橫藥力折磨的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虛弱身子,最終還是伴著一聲痛苦的嬌呼,將她現在手上唯一的籌碼,那把警用左輪手槍,脫手丟瞭出去!
「咦!哈哈哈!沒想到我還沒動手,你倒是先自己把槍給扔瞭!是不是其實你心裡也一直希望老子來好好的幫你松一松你這身淫肉啊!」
當唯一賴以維持平衡的那顆籌碼,從兩人之間的那桿天平上墜落之後,早就對樸信惠垂涎三尺的樸昌范,又怎麼可能還會像剛剛被樸信惠用槍指著的時候那樣保持著一副老實模樣!
隨著警用左輪手槍摔在地板上所帶起的那聲咣當聲,在公寓外喪屍群那一聲聲仿佛野獸突然被驚醒一般的低啞嘶吼聲中,打從看到樸信惠的第一眼,心中就對樸信惠燃起滿滿獸欲的他,終於還是迫不及待的伸出瞭他那兩隻滿是老繭的大手,貼著餐椅的椅背,一下子攀在瞭樸信惠胸前那兩團被黑色沖鋒衣所遮掩的挺翹上面!
「啊!混蛋!你……呼呼……你滾開啊!啊!滾開啊!」
「哈哈哈,滾開?有你這香噴噴的身子在,我怎麼舍得滾開呢!好軟!」
雖然在黑色沖鋒衣那層粗糙的面料下,沒有辦法探知清楚樸信惠胸前那兩團軟肉究竟有著幾分滑膩,但感受著手掌間傳來的那股驚人的柔軟與彈性,早年間就沒少玩弄過女人的樸昌范又怎麼會不知道,現在被他握著手裡的,是怎麼樣一對柔軟挺翹的極品美乳!
「哈哈哈哈,我本來以為你那雙小腳就已經是難得的極品瞭,沒想到就連奶子都這麼軟!我現在還真的有點期待,你下面那張小淫穴,會是什麼樣子瞭!哈哈哈!」
「不!啊!你……呼呼……你給我滾開啊!啊!放手!啊!」
失去瞭手槍的倚仗,又趕上安眠藥強橫的藥力,現在連將樸昌范那兩隻魔爪從自己身上掰開都沒有辦法做到的樸信惠,盡管已經在努力的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腿,努力的想要掙紮著從樸昌范的魔掌中擺脫,可是隨著安眠藥藥力的上湧,眼前越來越模糊的她,最終還是在樸昌范那隻滿是老繭的大手,拉開她腰間的褲縫,順著那層光滑的黑絲,向著她腿間那片女性最羞恥與隱秘的部分摸索過去的時候,兩眼一黑,徹底的昏瞭過去!
當然,美麗的雙眼徹底合在一起的她,在意識徹底沉沉睡去前,到底有沒有聽到樸昌范那句滿是興奮的淫笑,就沒有人能夠知道瞭!
「哈哈哈!我就說嘛!褲子裡套層絲襪,心裡不就是想要男人雞巴的騷貨嘛!果然!才捏捏奶子,下面那張小嘴就已經開始濕瞭!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