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樸信惠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剛剛才借著幫忙的名義,用那兩隻邪惡的臟手,攀上她胸前兩團柔軟的猥瑣男人,轉眼之間,竟然可以這麼理直氣壯,這麼不要臉的,再一次將那雙猥瑣的目光,鎖定在她那隻丟瞭鞋子,隻剩下一層薄薄黑絲的白嫩小腳上面!
「大叔……」
「小子你閉嘴!我剛剛可是已經好心替你開過門瞭!你什麼你!不願意啊?不願意就趕快出去!這裡可是我傢!剛剛那麼多隻喪屍,誰知道你有沒有被它們咬到,我這可是為瞭保險起見!」
「吼!吼!吼!」
像是為瞭與中年男人所說的話相呼應,幾乎就在男人說話的同一時刻,門外的走廊上,也緊跟著傳來瞭幾聲喪屍喉嚨裡那股野獸般低啞的嘶吼!
毫無疑問,現在如果離開屋子,那麼就隻有一個結果!
在一眾喪屍的啃食下,變成一副和那些喪屍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怖模樣!
「大叔,請你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騙……」
「臭小子,你再多說一句,我連你一起趕出去!」
「大叔!求求你!」
「俊宇!」
心痛!憤怒!以及不甘!
在看到身邊那個這些天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陽光滿滿,甚至有些傻傻的大男孩,現在竟然為瞭能讓自己留在這間屋子裡,突然拋下所有尊嚴,滿臉淚水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那一刻。就好像一柄鋒利的刀刃,直直的刺入自己柔軟的心房一般,樸信惠的心,也跟著疼瞭起來!
第一次!
心如刀絞的她,在這一瞬間,第一次對心目中那道作為一名警察,所應恪守的底線產生瞭懷疑!
握緊拳頭的她,在這一瞬間,真的想直接沖到這個猥瑣男人的面前,不在顧及法律,不在顧及人權的將這個猥瑣的男人,狠狠地痛揍一頓!
「我……我答應你!」
可是最終,她也隻能一邊曲下身子拉起旁邊那個為她下跪的男孩,一邊痛苦的扭過臉龐,在猥瑣男人貪婪的目光下,將她那隻一直藏在身後,隻剩下一層薄薄黑絲包裹的白嫩小腳,屈辱的伸瞭出去!
是的,在心中百般權衡之下,為瞭身邊那個傻傻的大男孩,她還是妥協瞭!
她不敢賭!
她不敢賭在經過一連串高強度的搏鬥下,她那已經筋疲力盡,好像灌瞭鉛一般沉重的身子,可以順利的制伏面前那個腰間還別著一柄水果刀的猥瑣男人!
她不敢賭門外的那群喪屍,是否會被屋內的打鬥聲所吸引,從而瘋狂的想辦法沖進屋內!
為瞭身邊那個傻傻的大男孩,她不敢賭!
…………
眼看樸信惠在自己的脅迫下,終於妥協似的將自己眼饞許久的那隻黑絲小腳乖乖的伸到自己面前,中年男人也幾乎是搶著一般,迫不及待的一把將樸信惠那隻性感的小腳握進瞭自己的手心裡面,如同鑒賞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細細的把玩起來!
樸信惠的腳很白!或者說,白的有些耀眼!
所以現在明明有著一層黑色絲襪的遮掩,中年男人卻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樸信惠足上那片白皙的肌膚,一絲不拉的收入自己那雙貪婪的眼底。
雖說因為常年刻苦訓練,樸信惠黑色絲襪包裹下的小腳看起來有些纖細,骨感!但在男人的眼中,現在這隻如性感月牙般挽在半空中的完美玉足,以及那白嫩裡透著一股淡粉,像是害羞的嬰兒般緊緊的蜷縮在一起的圓潤腳趾,卻反而像是一劑猛烈的催情聖藥,將男人心中的蠢蠢欲火,盡數勾動瞭起來!
「啊!」
盡管樸信惠的心裡已經有所準備,可是真當她那隻黑絲包裹下白細的小腳第一次落入一個男人的手中時,隨著男人按在她柔嫩腳心處的手指混不著力的輕輕拂動,她的身子還是不可抑制的越發的酸軟下去,甚至在足心處那一陣陣磨人的瘙癢與炙熱下,最終,她那兩片緊緊閉在一起的紅潤唇瓣間,還是一個沒能忍住,將嗓子裡那聲壓抑許久的呻吟,嬌呼瞭出來!
「啊!你幹嘛!」
「還能幹嘛,當然是看看你的指頭縫裡面有沒有藏著咬痕瞭,還不趕緊松開一點,蜷這麼緊,我怎麼檢查裡面有沒有傷口!」
「你!那種地方怎麼可能被咬到!」
沒有辦法,就算樸信惠嘴上再如何去與中年男人爭辯,現在為瞭身邊心中所愛男孩的安危,沒有辦法與中年男人翻臉的她,最終也隻能在中年男人得意的目光下,依著對方的要求,主動將她那隻緊緊蜷縮在一起的黑絲小腳,一點一點的舒展開來,屈辱的將她薄薄黑絲內那一根根修長圓潤,白裡透著股淡淡粉色的可愛腳趾,與指縫間那片滑膩的嫩肉,全部赤裸裸的奉獻在中年男人的手中,任由她那片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白皙與軟嫩,如同一塊供人玩弄的器物一般,被中年男人那隻不斷泛著熱氣的炙熱大手,抱在懷裡一寸一寸的把玩起來!
「啊……」
性感的身子緊緊的依偎在身邊心愛男孩的懷抱之中,不知什麼時候起,變得潮紅一片的俏臉臉頰,也一並死死的貼在男孩溫暖的胸口上面,樸信惠從沒想到過,在中年男人那幾根粗糲手指好像帶著魔力的按壓與搓揉下,她的身子竟然會如此的無力與不堪!
「啊……」
每當中年男人粗糲的手指按壓在她敏感的足心中央,每當中年男人粗糲的手指從她圓潤的腳趾肚上輕輕滑過,每當中年男人粗糲的手指隔著薄薄的性感黑絲,在她指縫間那片滑膩的軟肉上,帶起一次又一次滿是性暗示的前後抽插,每當……
她從沒想到過,曾經就算是同時與七八個手持利器,窮兇極惡的逃犯殊死搏鬥,遍體鱗傷也不會喊上一聲痛的她,現在不過是被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握住小腳,短短幾分鐘的光景,她的喉嚨間,竟然已經再也忍耐不住,隻能跟著中年男人那幾根不斷泛著炙熱氣息的粗糲手指,一聲聲羞恥的呻吟起來!
…………
「大叔,檢查完瞭吧?」
「好吧,看來是我多慮瞭,不過你們也不要怨我,我這也是為瞭大傢的安全著想,你想想看,如果我放你們進屋,她又被喪屍咬瞭,到時候屋裡屋外都是喪屍,我們不是跑都沒有地方跑!你說對不對!來,換上這雙拖鞋,進去坐吧!」
「我知道瞭大叔,信惠,你還好吧?」
「啊……沒……沒事……我可能就是太累瞭,現在有點脫力」
「啊!對啊!你今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你等一下,我記得我的包裡還有最後半根巧克力!」
半塊巧克力?
聽到男孩突然說到自己還有半塊巧克力,在男孩的攙扶下,這才算面前進到屋內靠著椅子邊坐下的樸信惠心中就是猛的一顫,那雙原本若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也突然變得迷離,濕潤瞭起來。
在男孩這些天通過對講機和她每天事無巨細的對話下,她怎麼會不知道,男孩口中這最後的半塊巧克力,正是男孩昨天最後的口糧。
可是現在,男孩沒有吃,男孩把那半塊巧克力剩瞭下來!
然後,男孩現在要把那珍貴的半塊巧克力送給自己!
樸信惠的腦海裡還依稀記得她在警局的時候,聽到有人說,當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的錢包交給你時,那就證明他已經愛上你瞭!那麼,那麼當一個男孩原因把最後活下去的希望也全部交給自己呢?
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樸信惠不知道,她現在隻是癡癡的坐在餐桌邊上,滿臉熱淚的看著面前那個正在手忙腳亂的掏著自己衣服口袋的大男孩!
傻子!
「這裡!我找到瞭,信惠,給你……啊?信惠,你怎麼哭瞭?是因為剛剛那件事嘛,你放心,大叔已經和我保證過瞭,那種事情以後一定不會再發生的,他剛剛應該也隻是因為害怕喪屍,啊,你別哭啊!」
「傻子!」
「啊?你說什……嗚嗚嗚……」
在男孩身子俯過來的瞬間,一顆芳心早已完全寄托在男孩身上的樸信惠,終於在顧不上屋內是否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在顧不上心中的那份少女的羞澀,好像乳燕投懷一般,猛的鉆進瞭男孩那有些單薄的懷裡,主動將她那兩瓣有些幹澀的紅唇,印在瞭男孩的嘴上!
「咳咳咳!」
隻是,還不等深情擁吻在一起的兩人,細細品嘗到對方唇舌間的那抹甜潤,兩人間這次因為情動而引起的生澀初吻,就已經伴隨著屋內那陣中年男人突然傳來的咳嗽聲,戛然而止!
「大,大叔!」
在中年男人玩味的目光下,剛剛因為情動而吻在一起的兩人。現在像是犯瞭錯等待著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一般,低垂著自己羞紅的臉頰,吶吶的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餓瞭吧?來,嘗嘗,用罐頭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也算是為我剛剛的行為道個歉,畢竟我剛剛也是保險起見!」
說話間,將手裡那那幾個已經打開瞭的速食罐頭遞給樸信惠兩人的中年男人,也是一反剛剛在公寓門口時的那副兇相,反而熱情洋溢的取過一旁的玻璃水杯,主動替兩人倒起水來。
「啊,我們真的可以吃嗎?大叔謝謝你!你真的是個好人!」
「俊宇!」
盡管在面前這一罐罐速食罐頭的誘惑下,已經連續多天沒有怎麼吃過東西的樸信惠,現在肚子裡面同樣餓的咕咕直叫,盡管當著中年男人的面,這麼做有些失禮,但通過從警多年的經驗,敏銳的從中年男人臉上逐漸蕩開的那層笑意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的樸信惠,還是在身邊那個毫無心機的小男生準備抬手去拿桌上水杯的第一時間,出聲制止瞭下來。
是的,雖然不清楚中年男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無論是從進門時中年男人的反應,與那雙看向自己的猥瑣目光,還是現在中年男人嘴角逐漸蕩開的那抹詭異笑容,心中警覺的樸信惠,還是在身邊男生疑惑的目光中,堅定的搖瞭搖頭。
她不信任中年男人!
尤其是在現在這樣一個失序的環境下!
「嗯,看來你們心裡還在怪我剛剛的行為,對我不放心啊,也對,現在這種環境下,大傢都防備著點對方也是在所難免的!」
自嘲的幹笑瞭兩聲,像是為瞭打消樸信惠心中的疑慮一般,又一次從邊上取過一個玻璃杯子,倒滿水的中年男人,在舉起水杯微微示意之後,也是當著樸信惠兩人的面,一口一口滋滋有聲的喝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