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在他背後一撇嘴,起來尾隨南彥來到廚房。
這次她穿瞭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越從身後摟住南彥,感受著他的體溫:
「我說光吃粥不夠,還想吃你……」
南彥眸底一顫,聲音有些發啞,「有人。」
「沒有人。」秦越從背後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間高高抬起的東西,「他們都走瞭。」
南彥低低地喘息著,鬢角已經出現瞭汗意。
秦越又在他已經腫脹起來的肉棒上捏瞭一下,低聲笑道,「你不會這麼小氣,不管飽吧?」
南彥被她捏得「嗯」瞭一聲,額角猛跳,扭頭看著秦越,眸色深不見底。
他說,「去鎖門。」
秦越剛把外門鎖好,就被南彥從後面抓瞭起來,直接拎回瞭廚房,「現在喂你!」
秦越扭著屁股往後面蹭他。
南彥的呼吸越發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瞭秦越的褲子,把她摁在流理臺上,「趴著。」
秦越老老實實地兩手扒著流理臺的邊沿,撅著屁股趴好。
南彥把手探進瞭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綿軟,便加力捏住狠揉起來。一會兒又往下遊走,伸進她的內褲裡,就著小穴口的濕潤撫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瞭下去,「撅高點兒。」
秦越聽見身後一聲幹脆的拉鏈滑動聲響。
她的耳珠被兩片濕熱的唇噙住,股間頓時被灼燙瞭一下。
秦越忍不住,喉頭發出一聲曖昧不清的嗚咽。
南彥在穴口簡單地試探瞭一下,緊接著策馬揚鞭,充實而入。
他比秦越高不少,就算秦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還是得曲著膝蓋,把雙腿彎起來一些,從後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饒是這樣,秦越還得踮起腳尖虛站著,將就著他的姿勢,被身後一個又一個重重的推進頂得亂晃。
南彥操得費力,幹脆雙手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托瞭起來,讓她懸空。
下身的支撐點瞬間消失,隻剩下瞭兩人交合的地方成瞭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越慌忙地反手去抓南彥,卻被他捉住一隻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著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膝彎,調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
每次都是一樣,秦越是挑釁點火的那個,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動權的那個。
她現在被南彥抱在半空從下往上的幹著,左手還被迫地被他壓制著揉捏自己的乳房乳尖,下身的酥麻層層疊疊地湧上來,小腹深處陣陣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濫得不成樣子,被南彥陰莖上的楞狀突起帶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響的羞人聲音。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味道。
和南彥一言不發,隻是埋頭苦幹的習慣不同,秦越口中帶著甜膩的呻吟早已經一聲高過一聲。
突然,南彥松開瞭按在秦越胸前的那隻手,轉而捂住瞭她的嘴,「小聲點兒,這裡隔音不好。」
秦越再苗條,也是一個成年人,現在整個體重被南彥擎在空中,他的下肢還要發力帶動腰臀的聳動。
兩個人的姿勢明明是男生消耗的體力大,可不知為什麼倒是女人先被操幹得失瞭力氣、軟瞭手腳。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頂到她最敏感的區域,總是若有似無,蹭一下就躲,簡直是隔靴搔癢,直逼得她最後忍耐不住,抖著身子低低地啜泣起來。
「南彥……求求你……給我吧!」
大門口突然發出鑰匙撞擊的響動,秦越和南彥都吃瞭一驚。
南彥捂在秦越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緊,秦越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絞殺瞭起來。
合租的室友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南彥已經就著把尿一般的姿勢把秦越「端」回瞭他的小隔間。
走在半路,秦越就已經一泄如註,燙熱的淫液澆在南彥的龜頭上,澆得南彥咬緊瞭後牙。
隔間的門剛剛被關上,秦越就被按倒抵在瞭門板上。
南彥最後狠狠地沖刺瞭幾下,拔瞭出來,全射在瞭她大腿上。
粘濕的精液順著秦越的腿根下滑,蜿蜒過瞭膝窩,漸漸流向腳踝。
她渾身都沾滿瞭他的味道。
南彥趴在秦越耳邊,聲音很熱、很重,「這回,喂飽你瞭麼?」
秦越要走的時候,南彥去火車站送她,幫她拉著行李。
過瞭安檢門,她接過箱子,回身給瞭南彥一個「友誼的擁抱」,「你回來以後,我能請你吃飯嗎?昨天的事還沒好好謝謝你。」
南彥被她抱得緊,隻好笑著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南彥收到瞭學辦的群發微信。
保研名單確定下來瞭,雖然他的專業成績排名是第一位,但因為課餘時間疲於兼職打工,沒有什麼參加學生工作和社團活動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並不在其中。
南彥沉默瞭。
以他的能力,參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卻不會是像這樣保送的機會,有公費的名額。
高昂的學費和生活費,讓他越來越不敢奢求看似遙不可及的夢想。
學藝術的這個圈子有時比別的領域更加要拼爹。傢庭背景、出身、人脈,這些社會資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領先瞭一個身位,才有機會去接觸到更高一級的階層。
每次想起辛勤操勞的母親,南彥心裡就是一沉。
或許對自己來說,畢業以後盡快找個工作才更現實吧。即使做個食物鏈底端的美工也可以,隻要能有能力照顧好自己和母親,便好。
那個時候,離著秦越,就更遠瞭。
進入社會的那一刻,就是階級分層的涇渭分明之時。
他們,註定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