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老板感興趣,我們要不找個地方慢慢談?」
趙恒輕輕依靠在背椅上,拿著手機,語氣十分溫和:「非常樂意,時間地點你來定。」
「好,就下午五點,瑞士大道北,尚島咖啡廳,我們不見不散~ 」
「嗯,希望你能帶給我更多驚喜。」
「一定,待會見~ 」
趙恒掛斷電話後,看瞭看手腕的表,還有半小時,對司機說瞭地址後,隨即閉上眼睛,臉色再無波瀾。
與此同時,華南市高鐵站,一輛列車緩緩進站,從裡面走出來一位帶著墨鏡和太陽帽的女子,她身穿深藍色連衣裙,粉頸處系著淺色絲巾,美腿性感筆直,搭配一雙雅黑高跟鞋,氣質雍容神秘。
她始終微低著頭,在走出地鐵站後,坐上瞭停靠在路邊的出租車,對司機說瞭具體位置後不再出聲,眼睛透過墨鏡一直註視窗外,左手提著袋子放在膝蓋上,並將袋口緊緊捂住。
出租車來到一排高級寫字樓路口後,藍裙子女士用手機支付完車費,隨即下車,朝四周看瞭幾眼,將帽簷往前壓低,走進咖啡廳裡。
她找瞭一個相對靜謐無人的位置,向服務員要瞭一杯冰美式,然後全程註視咖啡廳正門,等待著那個男人進來。
墻上的掛鐘慢悠悠搖擺,時間一點點消逝,仿佛過瞭漫長時間,指針終於轉到五點整。
料想中的男人沒有出現,讓藍裙女子有點焦慮。
很快,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三個人,為首的棕色西裝男子正是趙恒,兩旁是身材壯碩的黑衣保鏢。
周琳按捺住內心的緊張情緒,輕輕抬起雪白藕臂,示意趙恒註視到這裡。
趙恒大步踏來,徑直在周琳面前坐下,露出爽朗笑容:「抱歉,讓女士久等瞭。」
周琳露出淺笑:「沒關系,我也是剛來。」
一旁的服務員走過來,卻被保鏢揮手趕走,他們像堵人墻般站在過道,用居高臨下的氣勢面向周琳。
周琳不由自主地握緊手提袋,按照原本記好的熟練臺詞,逐一念瞭出來:「趙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這裡有完整的U盤,裡面有五百張照片和二十個視頻,全部是唐嫵的私密照,我也隻有這一份瞭,一口價……兩百萬。」
兩百萬是她靈機一動的報價,而最初價格僅僅是一百萬,她料定瞭趙恒不會拒絕。
趙恒不置可否,微微點頭,卻說起另一件事:「周小姐,我們要不先談談別的如何?」
周琳的臉色有點僵硬,擠出一絲笑容:「什麼別的?」
「比如,你怎麼知道我在打唐嫵主意?你又是通過什麼方式拿到這些照片視頻的?」
趙恒翹起瞭二郎腿,目光卻如利劍盯著周琳,尤其身後的兩個保鏢,臉色更是惡狠,像是要隨時吃掉她。
「好吧,如果你想聽,我樂意說出來。」
周琳沒有多少猶豫,說出瞭自己和張嵩的全部計劃,從最初作為鄰居的上門接觸,到共睡一床的曖昧,接著是方詩詩的零星透露,再到瑜伽館的設局勾引,最後下場是,她被趕出瞭華南市,張嵩也喪命在鯊魚嘴裡,兩口子的結局十分淒涼。
如今周琳迫切需要一筆巨款來保障自己今後的生活,所以寧願冒著被暴露的風險,也要回來華南市和趙恒做最後一筆買賣。
趙恒用手指輕敲桌面,忍不住贊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計劃還算天衣無縫,可惜你們又碰到蕭黛,碰到蕭遙會的人,可悲。」
周琳不明白他的意圖,試探性問:「趙老板,那……你還要這個U盤嗎?」
「要,當然要。」
趙恒揮揮手,示意保鏢將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周琳沒有別的選擇,將U盤從手提袋裡掏出來,遞給瞭他。
趙恒將U盤插進電腦,熟練地打開文件夾,便看到瞭一張張縮略圖展示在眼前,各種曖昧充滿肉欲的色情照片琳瑯滿目,讓他越看越滿意,忍不住笑道:「很好,感謝周女士的饋贈,你可以離開瞭。」
饋贈二字,讓周琳的臉色略微蒼白,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瞭,以她孤身一人的處境,根本不可能再從兩個保鏢的手裡將U盤奪回來。
「趙老板,你是什麼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你可以走瞭。」
周琳沉下氣,一字一句地說:「U盤給你瞭,你也確認照片無誤瞭,那就請將兩百萬打過來吧,我的卡號在這裡。」
趙恒露出玩味的表情:「如果我說不呢,你能怎麼著?」
「如果不給錢,那U盤密碼我隻能爛在心裡瞭,如果趙老板願意花數年時間暴力破解,我也隻能認栽。」
趙恒輕皺眉頭,重新點開那些照片,卻發現圖片的展示面積相當小,一放大就變成瞭馬賽克,而最下方還有一個壓縮文件,裡面才是真正的高清無損格式照片和視頻。
周琳捋瞭捋鬢間發絲,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輕張朱唇:「趙老板,你給我200萬,我立即告訴你真正密碼,絕不食言。」
這時,兩個保鏢走到周琳身側,變得兇神惡煞,一把摁住她香肩,但周琳不為所動,仍盯著趙恒繼續說道:「趙老板,你可考慮清楚瞭。」
趙恒搖頭,示意兩人放瞭她,臉色恢復平靜:「行,我現在轉給你200萬。」
等周琳收到手機短信,上面顯示一筆200萬的金額入賬時,她的心臟跳動速度加快,優雅笑道:「趙老板果然守信。」
但趙恒已經沒有閑工夫瞭,皺著眉不太愉悅:「密碼呢,趕快告訴我。」
哪知周琳搖頭:「可還不到時候呢,等我離開瞭這裡,並在十五分鐘後才會將密碼發去你短信裡,趙老板你先不要生氣,試想我一個弱女子,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總不會故意和你對著幹去騙你錢財吧?」
趙恒若有所思,點瞭點頭:「嗯,料想你也不敢玩什麼花招,你走吧,我就坐在這裡等你的短信。」
「好咧~ 」
周琳起身,向其中一個保鏢拋瞭個媚眼,隨即拿起手提袋離開瞭咖啡廳。
趙恒變得很有耐心,期間還向服務員要瞭一杯咖啡,坐在位置上細細品嘗起來。
十五分鐘後,一串英文+ 數字混雜的密碼出現在趙恒手機裡,他打開解壓包,輸入密碼,這次總算成功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或嫵媚、或嬌羞的私房照,讓趙恒看得大為過癮,他匆匆瀏覽瞭一番照片數量,還有剩餘的十幾部視頻,隨後就合上筆記本。畢竟是公眾場合,他回去後有的是時間欣賞,現在該解決的是另一件事。
旁邊的保鏢站在趙恒身側,小聲說:「趙總,已經跟蹤瞭她的去向,現在剛進去2號線。」
「嗯,今晚將她送到星河灣,註意不要引起任何動靜。」
「是,我這就去交代。」
等保鏢離去後,趙恒好整以暇地摩挲桌面,看著桌上的咖啡,搖頭:「這女人,太小看我瞭,區區一個U盤值200萬?想錢想瘋瞭吧。」
……
清甸,藍川軍營。
夜色降臨,大地抹上一層漆黑,隻有探照燈的強烈射線才能刺破森林陰影。
軍營外,兩個神秘人穿著黑色潛行服,正悄無聲息地行動。他們輕松翻過瞭鐵柵欄,避開哨崗和巡邏士兵,一點點靠近軍營中央三層樓高的總部裡。
陸明特別討厭同行的這個卡坦,仿佛天生要和自己作對一樣,各種找不痛快,行動難以配合。他花瞭一個多小時,在大部分重要設施裡埋下高爆彈,而卡坦遊手好閑,名曰放風實則抽煙閑逛。
如果不是同為組長,陸明應該會一拳將他轟暈,然後自己獨自上路,省得帶著一個拖油瓶。
陸明兩人從大樓頂部侵入,輕松地破開防盜門,回避開紅外線探測,蹲伏在一處黝黑角落裡視察。
「噢,看看這些黃猴子在幹什麼,販毒?」
陸明已經無視瞭他話語裡若有若無的嘲諷,順著視線望去,隻見一樓大堂有相當可觀的軍人駐守,旁邊擺放瞭一箱箱物資,在叉車的搬運下沿著傳送帶裝進貨車裡。
陸明搖頭:「看上去更像是裝運武器。」
很快,倉庫大門外走進來一個滿臉黑胡須的魁梧壯漢,全身軍綠色服裝和長靴,胸前別著一堆勛章和幾排裝飾性子彈,那副架勢讓陸明內心吐槽瞭一番,和內心的形象人物完美對上,正是贊紮將軍。
贊紮將軍算是這片三不管地區的軍閥之一,仗著官方身份大肆做起犯罪勾當,每年象征性給國傢納數千萬稅,幫忙管理邊境的偷渡情況,打擊一下囂張跋扈的犯罪勾當————敦促手下做事別太放肆。
贊紮將軍正和一個中國男子交談,兩人說的是清甸話,陸明完全聽不懂,也沒有看到任何誇父的行蹤。
這時,他在另一處上百米遠的倉庫堆裡發現端倪,那裡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小心翼翼前行,也同樣在窺視著贊紮一行人。雖然這個神秘人蒙面,但從體型和被紮起的頭發來看,這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目的是什麼,未知。
「喲,有意思,看來還有其它小夥伴也潛入進來瞭。」卡坦饒有興趣地看著那道倩影,似乎想要過去打招呼。
「噓,別亂走。」陸明聽到他蠢蠢欲動的語氣,內心有點煩躁,急忙喝止住,他安裝完瞭幾個高爆彈後,仍在等待偵察機器的掃描進度。
這個軍營有肉眼可見的紅外線和聲控觸發裝置,容不得陸明半點松懈,一旦不慎暴露身份,以軍營戒備森嚴的程度和重火力伺候,恐怕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沒有狼王約束的卡坦,一直對陸明的提醒置之不理,語氣頗為輕蔑:「你們中國人,真無趣。」
過瞭會,他和陸明直接分開,說是摸索地形,然後溜去瞭另一處軍營樓頂。
陸明按捺住滿腔怒火,在搜集完所有資料後,又忍不住觀察那個神秘女的行蹤,發現她在錄像,也和自己一般收集著什麼證據。
緊接著,陸明的臉色劇變,卡坦竟然慢慢靠近那個神秘女,他要阻止已經來不及瞭,忍不住咒罵:「這白皮豬是來搗亂的吧!」
他怕什麼就來什麼,突然間,整個軍營警報響起,不用任何猜測陸明就知道,肯定是卡坦觸發瞭潛藏式紅外線。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再管卡坦死活,率先沖向樓頂大門。
卡坦的臉色都綠瞭,沒想到自己觸發瞭警報,他反應更快,直接往神秘女人的方向扔出一顆閃光眩暈彈,隨後竄出樓頂飛速逃亡。
「砰——!」
突如其來的警報和閃光彈讓神秘女非常被動,致盲效應讓她的逃亡困難起來。
黑夜裡的閃光彈就如白晝一般,讓整個軍營的士兵和探照大燈撲過來,將註意力都集中在瞭神秘女身上。
僅一會,陸明就成功逃離軍營,翻到一處小山坡,等他再次回頭眺望,發現大量軍人已經包圍瞭神秘女方向,並且封鎖瞭整座軍營的出入口。
他和卡坦約定瞭撤離地點,可耐心等候瞭大半小時都沒發現任何蹤影,頓時一沉,知道卡坦這蠢貨也被抓瞭。
陸明暗嘆一聲,看著全副戒備的軍營,還有盤旋在上空的直升機,此時再去救援已經毫無意義,自己也沒有權限動用高爆彈,隻能先撤退。
當狼王得知兩人的行動功虧一簣時,就差沒有將桌板拍爛,語氣滿是狠戾:「這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不應該給他組長一職。」
陸明冷著臉沒出聲,程瓔看瞭看四周的夥伴,忍不住開口:「老大,卡坦這傢夥的嘴嚴嗎,會不會泄露我們行蹤?」
狼王沒有出聲,程瓔的質疑很重要,他很認真地在想這件事,房間裡陷入寂靜。
許久後他緩慢開口:「至少能撐過今晚沒問題,你安插的探子有傳來什麼異動嗎?」
「沒有,一切照常,誇父一行人始終留在度假村裡。」程瓔微微搖頭。
狼王反問:「能確認誇父的具體行蹤嗎?」
「不能,度假村的人流實在太多,我們佈控的人力也不夠。」程瓔聳聳肩。
狼王閉上瞭眼睛,輕嘆,做出指令:「那就按照原計劃執行。」
……
第二天清晨,藍川軍營恢復如初,秩序一切良好,昨晚的神秘人入侵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分毫。
陸明一行人早已潛伏在密樹繁雜的山坡頂,很好地隱蔽自身,同時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軍營裡的動向。
不多時,遠處有五輛迷彩色悍馬從大路駛進瞭軍營,在經過士兵盤問檢查後,停在瞭一片空地上。
從車上下來一群人,其中為首拿著拐杖,帶圓頂高帽的黑色禮服老頭正是誇父。盡管陸明已經在照片上看瞭許多遍,依然忍不住吐槽:「一個外國糟老頭,怎麼會起中國的神話名字。」
旁邊的程瓔調侃道:「誇父,逐日,先驅者,多好的別名呀。」
誇父等人站在原地,看到贊紮將軍走過來時,他摘帽微微躬身。
跟在贊紮將軍身後的除瞭一些軍官士兵,竟還有幾個具備日本人特征的男子,程瓔露出疑惑神情:「這些日本人,看走姿和神態,相當嚴謹一絲不茍,有點像……特工。」
陸明無聊搭話:「清甸將軍、日本特工、阿薩辛刺客,三方會談唄,搞不好在謀劃什麼跨國大案,別跑來我們國傢搗亂就好瞭。」
一群人碰面交談瞭會,隨即走進大樓裡,消失在陸明的視線范圍內。
而狼王等人率領著大部隊埋伏在另一處地方,透過無線電通訊保持兩邊溝通,他耐心聽著程瓔分析,做出決定:「暫且等待,有什麼異動及時告訴我。」
一個小時後,誇父等人重新出現在陸明的視野內,他們坐進悍馬車裡,駛離瞭軍營。
程瓔立即報告給狼王:「目標已經離開軍營,駛往森北路方向。」
「收到,你們繼續留意軍營動向。」
陸明總感覺事態好像出瞭偏差,這種感覺從卡坦被抓後就若隱若現,而狼王一如既往地神秘莫測,沒有人猜到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很快,狼王那邊傳來轟烈的爆炸聲,無線電頻道發出刺耳嘯叫,肖兵一邊聽一邊判斷:「這種爆炸聲,像極瞭反坦克地雷,估計那幾輛車遭殃瞭。」
正如肖兵猜測的一樣,有三輛悍馬當場被火焰吞噬,剩餘兩輛也受到驚嚇,不顧呼嘯而來的子彈和爆炸,直接往一旁的叢林開去。
但狼王等人的反應速度更快,剩餘兩輛悍馬也被圍攻,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很快就被大量流彈打成篩子,車上人員全部身殞。
狼王繃著臉,前往被墜毀的車輛下檢查,發現裡面的圓頂禮服男子已經血肉模糊,但他能確認的是,這人不是誇父。
「你這賊老頭,就知道你狡猾。」
狼王忍不住笑起來:「但你躲在軍營裡,我就無可奈何瞭嗎?」
陸明和程瓔面面相覷,才知道誇父被易容換裝瞭,顯然真的誇父還在軍營裡。如果這老頭願意,甚至可以長期停留,讓一行人幹瞪眼。
但很快,天空傳來五架迅疾黑影,陸明眼尖,分辨出這是獵鷹五號,許多國傢都在服役的常規美式戰機。
它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劃過軍營上空後,導彈艙門打開,一枚枚粗碩的導彈傾斜而出,精準地轟炸在一個個軍事設施、倉庫和崗哨上。
「轟隆————!」
一連串密集的爆炸火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整座軍營夷為平地,哪怕見慣瞭大場面的程瓔,也被眼前的壯景震撼到:「爆炸的藝術嗎?真美。」
陸明想說點什麼,嘴唇動瞭會又恢復沉默,他內心也特別震撼,但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爆炸,而是這些導彈精準轟炸的位置,全是他昨晚用高爆彈安裝的地方……應該不能說高爆彈瞭,他就沒見過有這麼小的高爆彈,這就是一枚枚導彈定位器,他本應該想到的,隻怪卡坦太過聒噪,讓他心煩意燥。
所以,狼王早就知道瞭誇父的狡兔三窟,並且提前備好後手,直接采取蠻橫不講理的導彈洗地,而這一切,陸明才剛剛想明白。
軍營裡到處是爆炸和灼燒火焰,幾乎沒有多少士兵可以幸免,全部葬身於火海,僅有的少數士兵躲藏在暗哨地窖裡做出無謂反抗————藍川軍營名存實亡。
這時,狼王通過無線電發起瞭命令:「進攻軍營,所有活著的士兵隻要反抗一律屠戮,務必要找到誇父屍體。」
「是!」
陸明這邊有12名特工,全是身手矯健的精英,一個個拿著熱武器輕松翻過被摧毀的圍墻,開始清掃戰場。
陸明內心抵觸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卻也不好違抗命令,隻有當敵人朝自己進攻時才狙殺,又或者看到一些隻剩半條命痛苦掙紮的士兵,他會好心補上一槍。
狼王一行人迅速趕到,開著車直接撞垮軍營大門,他手裡挺著一把從軍車上拆下來的重機槍,並將一排排穿甲彈纏繞在身上,隻要哪裡有動靜就會轉動機槍呼嘯,任何鋼筋水泥都無法阻擋這些可怕的子彈穿透,往往一整面墻壁被打成窟窿後,輕踹一腳就轟然倒塌。
他就像一個憤怒戰神,往軍區中心挺進,殺出一條血路。
軍營的各個防空洞是重點搜查范圍,陸明陸續找瞭數個防空洞都沒發現誇父蹤影,倒是找到瞭地下監獄入口,輕松解除瞭幾個獄兵武器後,看到被關在最裡面的卡坦。
他躺在地上,上身赤裸,皮膚上全是猙獰血痕,嘴角留有大量血沫,顯然被虐待瞭很久。陸明走過去,俯下身往前摸,卡坦已經斷氣瞭。
陸明微微搖頭,對其中一個獄警問道:「你們昨晚抓的那個女人呢,她在哪裡?」
見獄警滿臉問號,陸明才發現語言不通,重新用英語說瞭一遍,終於得到確切線索,那個神秘女被抓走,送去瞭將軍府邸裡,也就是附近二十公裡外的小城鎮。
另一邊,狼王在地下防空洞裡被兩大高手圍襲,而誇父依然不知所蹤。
「你們兩兄弟的招式還真單調,永遠隻會使槍使刀。」
狼王早已卸下重機槍,因為在密閉空間裡施展不開,直接徒手硬搏誇父的兩大貼身高手。
兩大高手逐漸陷入下風,一個擅長槍械一個擅長飛刀,在近身格鬥無敵的狼王面前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但他們都喝瞭身體增幅劑,肌肉膨脹充滿爆發力,硬是擋住瞭狼王的前進步伐,給誇父撤退爭取到寶貴時間。
程瓔在搜查過程中,竟意外發現瞭贊紮的屍體,她輕輕皺眉,拍下照片證據後離開,這種可能會涉及到國際糾紛的大事,也不在她的考慮范圍裡,反正天塌瞭有狼王頂著。
陸明逐漸摸透瞭地下防空洞的規律,有些是互相貫通,有些是單獨封閉,當他搜尋到最後一個防空洞時,卻意外撞到瞭踉蹌前行的誇父。
他身上穿著普通的軍人服裝,由於灰塵飛揚,他的臉龐被抹上一層灰底,不認真看還發現不瞭他的真面目。
「誇父,找到你瞭。」
「噢?」
陸明暗自打量瞭他一番,很快就分辨出他的身體有暗傷,應該是剛才的一輪轟炸導致,但卻不敢掉以輕心,時刻提防著他發難。
「年輕人你好啊,我有點累瞭,腿不利索。」
誇父停在原地,也不管他的戒備眼神,直接坐在地上,並用絲巾擦瞭擦嘴邊血跡,笑著說:「我好像認得你,你是叫……陸明吧?」
陸明輕輕皺眉,沒有否認,間接承認瞭。
誇父的中文非常流暢,自顧自說下去:「陸明陸明,嗯,你看起來……似乎很困惑,沒關系,我理解你此刻的感受。」
「一個全程隱匿,可能也完全沒有報備的軍事行動,千裡迢迢跨國來追殺我這個老頭,甚至從一些軍閥手裡借用戰機來轟炸軍營,一個正規駐紮在邊境的外國軍營,並且不惜引發國際糾紛……你也很好奇狼王的真實意圖是什麼吧?」
陸明忍不住開口,試圖掌握話語節奏:「很簡單,因為你是阿薩辛首領,這些刺客在各地作惡多端,即便我們不誅殺,也會有國際特工出手,這是遲早的事。」
誇父點頭,沒有否認:「你是說白鷹嗎?嗯……的確,他背著我做瞭許多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也不瞭解。」
「陸明,我曾瞭解過你的資料,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但你現在做的事,真的對嗎?」
陸明臉色微變:「你到底要說什麼?」
「看來你真的不知情。」
誇父註視瞭陸明許久,緩緩說道:「外人都知道阿薩辛有三大首領,我,媚後和黑王,這沒錯,目前總部也在我掌控范圍內,而黑王恰好是我的死對頭,因為一些利益糾紛,因為一些權力,因為一些……咳咳……」
誇父又咳嗽瞭好一會,才說出一個驚人實情:「年輕人,狼王和黑王的交情可不淺,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他倆就是同一個人,又或者是雙胞胎,誰知道呢?畢竟我從來沒見過黑王的真面目。」
什麼?陸明內心受到瞭強烈震撼,他死死瞪著誇父,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撒謊痕跡。
誇父依然是那副淡泊模樣,盡管臉色憔悴瞭點,看不出任何內心波瀾。
「既然你沒有見過黑王的真面目,又為何願意讓他成為三大首領之一?」陸明憋瞭許久,說出內心疑問。
誇父笑瞭笑,仿佛認為這個問題太過簡單:「因為阿薩辛要擴張呀,不能死守在歐洲,我能力有限,引入外來勢力是最好的選擇瞭。」
他接著又說:「所以,既然狼王也是阿薩辛的其中一股力量,是黑王那邊的人,你又為何為瞭狼王賣命呢?我們之間,可能不是敵人啊。」
趁著陸明驚疑不定,誇父的身體裡突然爆發一陣刺眼煙霧,同時一股驚懼之力朝他轟來。
「嗞————!」
陸明頓時僵直在原地,全身無法動彈,大量電流竄入他體內,紊亂瞭所有肢體關節,眼睜睜看著誇父消失在他眼前。
「呃!」陸明強忍痛意,將胸口的電擊彈摘除後,趴在地上大喘粗氣,胸膛劇烈起伏。
過瞭好一陣,等到身體逐漸無恙後,他緩緩站瞭起來,臉色滿是凝重。
他閉上眼,讓自己呼吸稍微平穩,隨後拍瞭拍身上灰塵,恢復平靜模樣,便走出瞭防空洞,見到程瓔一夥人剛好走瞭過來。
他平靜地問:「你們有什麼發現?」
「沒呢,一具具屍體比對過瞭,沒看到誇父。」
程瓔擺擺手,打量瞭四周,滿臉無可奈何:「但我們已經無法逗留太久瞭,再過一會恐怕就會有援軍趕來。」
這時狼王也帶著部隊匯合,在他身後還有一個陌生男子被全身捆綁著,正是誇父的貼身高手刀魂。
狼王聽瞭程瓔的報告後,語氣充滿冷冽:「既然沒有發現誇父的屍體,那就肯定沒有死,這次算他好運,我們先撤回國內。」
卡坦的屍體也被巖剛背瞭出來,狼王輕輕皺眉,讓他們一並帶上離開。
陸明猶豫瞭會,說出自己的計劃,想去將軍府邸解救神秘女。
狼王沉吟片刻,本想拒絕,卻還是同意瞭:「也好,既然她還活著,你不妨打聽一些情報,就讓程瓔和你一起去吧,記得速去速回,邊境隨時會封閉。」
程瓔暗自責怪陸明的多管閑事,無奈道:「是。」
兩人隨後脫離大部隊,騎著山地摩托在叢林裡飛躍,駛向最近的一個城鎮。
一路上程瓔還在喋喋不休,但陸明就像個悶油罐般全程不出聲,很快就到瞭目的地。
這處將軍府的位置幾乎是明晃晃坐落在半山腰,陸明隨便向一個路人打聽都知道這處地址。很明顯,軍營被轟炸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這座小鎮,一切秩序井然,街道車水馬龍,各種小三輪和攤販等集市堆積在街道兩旁,熱鬧非凡。
將軍府其實就是一個半山別墅,門庭有一個特別大的草地和噴泉,日常有5- 6名安保人員巡邏,攝像頭無死角監控,防禦十分森嚴,當然僅僅是對普通人和盜賊而言。
對於陸明和程瓔這種頂級特工,潛伏進來而不發出任何動靜不算難事,但程瓔的心情十分糟糕,竟選擇正面進攻,先是將監控室裡的所有通訊設備毀掉,緊接著暗殺瞭一個個守衛,高跟鞋踩在高級羊絨毯上,印出一個個血色鞋印。
「你可真……兇殘。」
陸明沒去管她,徑直走去地下暗室,看到被囚禁在角落的神秘女子。
這名女子的容貌他總算看清楚瞭,她有著漂亮的金色卷發,眼眸湛藍明亮,鼻子挺翹,嘴唇飽滿豐潤,臉型立體深邃,很典型的意大利風格。此刻她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被撕扯下來,露出大片白嫩肌膚,兩顆渾碩的乳房裸露在外,到處是被凌辱鞭笞的傷痕。
在確認陸明不是行兇者後,她用標準的中文說道:「謝謝你,陌生人。」
陸明將她手腳的鐵圈摘下後,帶著歉意說:「很抱歉,因為我同伴的魯莽,讓你受到瞭牽連。」
「沒關系,他也付出瞭生命代價,我不計較瞭。」
陸明等到她穿好衣服後,問道:「你是國際刑警?還是哪個組織?」
神秘女沉默瞭會,說道:「嚴格來說,我隻是臥底,在和華夏警方合作,來這裡搜集一些毒品交易鏈條,噢忘瞭說,我叫娜塔莎,你呢?」
既然娜塔莎自報身份瞭,陸明也沒有再遮掩:「陸明,華夏人,特工,也是執行任務。」
「陸明……嗯我記住瞭,感謝你。」
見娜塔莎要獨自離開,陸明不解:「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不瞭,我的任務還沒完成。」
此時程瓔也走瞭進來,娜塔莎和她點點頭後,轉身離開。
「她說什麼瞭?」
陸明看瞭看程瓔,將剛才的對話全說出來:「她說她叫娜塔莎,是一名臥底,來調查毒品交易鏈的,估計又是哪個警方想搜集證據吧。」
「哦,看來也算半個同行,可惜自保能力有待提高。」屋子裡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程瓔也失去瞭說話興致。
女人真可怕……陸明忍住內心的吐槽,緩聲說:「我們走吧。」
兩人正準備離開小鎮時,卻見城鎮主幹道駛來一輛輛坦克和裝甲車,往軍營方向開去。
坐在後座的程瓔悠嘆一聲:「看來我們暫時回不去瞭。」
陸明的臉色略微僵硬,看著摩托車倒後鏡裡一排排密集的坦克,點頭:「先回安全屋吧。」
所謂的安全屋,其實是程瓔臨時開辟的七八處休憩整頓場所,其中一間位於巴頓鎮的普通民宅裡,安全屋被隔開瞭三大區域,一間存放大量武器彈藥,一間作為休息間和生活場所,還有一間擺滿瞭監控監聽設備。
程瓔和狼王那邊報告完畢後,將衛星手機甩在桌子上,隨後彎下腰脫掉高跟鞋和滿是破洞的黑絲襪,拿起橡皮筋紮起頭發,語氣帶著點疲倦:「我先去洗個澡,好臟。」
陸明點頭,見她赤足進去浴室後,自己也脫掉瞭外衣,站在衣帽間前打開衣櫃,發現裡面都是琳瑯滿目的女裝衣服,各種裙子胸罩絲襪什麼的,唯獨沒有男士衣服。
「搞什麼,說好的安全屋,原來就是你程瓔專屬的房子嘛。」陸明一邊埋怨一邊關上櫃子,拍瞭拍身上的臟衣服,地板倒是很幹凈,符合程瓔的潔癖性格。
當浴室傳來嘩啦的水聲時,陸明猶豫瞭會,隨即三兩下脫光全身衣服,赤裸著走瞭進去。
「哎哎你出去呀,沒看到我洗澡嗎?」
「一起洗吧,簡單省事。」
「別別進來,這裡太擠瞭,哎你真的好煩!」
「都老夫老妻瞭,你遮住胸幹嘛,給大爺看看。」
「誰跟你老夫老妻瞭,我要是你老婆,早就將你雞兒片掉……別亂摸,哎,你流氓,色胚!」
「還是程姑娘的身體夠勁,這麼滑哈哈~ 」
「手放幹凈點,女人的胸是你隨便摸的嗎,哎別亂碰,啊……死臭流氓,將手拿開!」
「摸一下就出水瞭,你這個淫娃還嘴硬!」
「別弄瞭……啊……」
戲弄瞭好一會,程瓔全身幾乎酥軟綿麻,匆匆洗漱幹凈後離開瞭浴室,留下滿室幽香。
憋悶瞭許久的陸明,心情稍微舒暢,然而被刺激起來的肉棒已經昂揚向上,在水流的沖洗下越發猙獰充滿氣勢,圓潤的紫紅龜頭微微跳動,儲蓄待發。
他竟有點後悔剛才的調戲瞭,性欲總是會突然爆發,並且一發不可收拾,這下恐怕得擼出來才能消停瞭。
洗完澡後,他赤裸著走出浴室門,便看到程瓔已經穿好衣服,外面披著純白外套,遮住瞭裡面的裙子,隻露出一雙凝白長腿,互相並攏呈現優雅曲線,在斜陽的照射下,腿部肌膚散發朦朧的薄透質感,被覆蓋瞭一層透明絲襪,嫩滑香足裸在外面。
她坐在梳妝臺面前,施瞭一點清淡底妝,睫毛微微卷曲,眸子水靈有神,從側面看,她的瑤鼻挺秀精致,嘴唇粉潤卻又帶著一絲性感,臉靨肌膚似玉如雪,氣質嫻靜清麗。誰也無法想象,這位女子前一刻還大殺四方,在血液飛濺的煉獄中閑庭信步,高跟鞋每一次在半空劃過弧度,就有一顆頭顱騰空飛起,後一刻卻優雅地坐在梳妝臺前,慢條斯理地點綴妝容。
程瓔瞥瞭一眼陸明的裸體,眼神輕嗔:「站在那幹什麼,快穿衣服,等會出去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到東海岸乘船回去。」
「好吧。」陸明收起瞭各種幻想,撿起衣服穿起來,原本粗長的肉棒就無處宣泄,在強行塞進內褲裡時,仍有大半截從裡面探出來,久久無法消腫。
他勉強穿上褲子後,褲襠部位鼓起一大截,特別難受。
此時程瓔早已化妝完畢,解開瞭捆紮的秀發,利落地垂在香肩上,比起陸明剛見面的時候,她的秀發已經長瞭不少。
她從衣帽間裡拿出一雙長筒白靴,坐在椅子上,輕輕抬起絲襪美足往前伸直,穿進瞭長靴裡,靴筒長度剛好到膝蓋下面。另一隻美足也穿進去後,剛想系上鞋帶時,陸明不由分說走瞭過來,直接把她攔腰橫抱瞭起來。
「哎你幹嘛,別鬧瞭,放我下來。」
陸明不管她的嗔怨,將她整個人抱住一直走到床上,意圖已經相當明顯瞭。
「你這個色胚,去玩姐妹花吧,可別碰我。」
程瓔似乎和他較量起來,左腿猛地往上一抬,直接纏住瞭陸明的脖頸,借勢將整個軀體騰空,另一條腿也夾住瞭他脖子,試圖來一個空中乾坤大挪移,讓陸明狗啃地。
但近身搏鬥從來都是陸明的強項,她剛抬腿的時候就被預判瞭接下來的動作,等程瓔的腿部夾住陸明後,雙手卻被死死鉗住,而男人的整張臉都埋進瞭裙裡,她甚至能感受到私密之地的熾熱鼻息。
而且為瞭防止自身傾倒,她還隻能用力夾住陸明的背膀,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
「混蛋,放開我!」程瓔有點惱羞成怒。
陸明哈哈笑瞭起來:「行,放你下來。」
等程瓔成功落地後,她一個飛身踢直沖陸明臉面,眼眸裡全是冷意。
「來得好!」
陸明擋住她的側腿進攻後,另一條美腿凌厲襲來,這次是膝擊,可在他眼裡仍然太慢瞭,隻一個輕輕側身,加點迷惑招式,就將程瓔的一整套進攻姿態撲空,而柔軟的胸脯卻被一雙手掌捂住。
程瓔既氣又惱,自從陸明進來行動局後,眼睜睜看著他實力飛漲,自己從最初的勉強匹敵,到落入下風,如今更是像貓捉老鼠一般被戲弄,心情格外鬱悶。
冷不防下,她被陸明吻住,全身心防線竟瞬間消毀,忍不住悶哼一聲,隨即靈臺清明,想反咬他嘴唇,仿佛早有察覺,陸明立刻離開她唇瓣,淫手開始侵襲她裙子裡。
「你……住手……啊……混賬!」
她幾乎處於完全被動態勢,這邊顧著防守胸脯,往往翹臀會被使勁蹂躪,等到守住臀部時,裙子早就被掀瞭起來。
兩人就這樣展開貼身肉搏,並且很快被陸明抱到瞭床上,兩人開始翻滾起來。
「唔……」
程瓔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小,她渾身變得燥熱起來,身上的純白外套早已不知所蹤,隻剩裡面的絲質吊帶衫,而且裡面沒有穿胸罩,隻覆蓋瞭乳貼,陸明很輕松就從腕袖口伸進去,直接握住瞭飽滿嬌嫩的玉乳。
「你……壞蛋……」
胸前的敏感部位被抓住,程瓔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小,原本猛踹的雙腿也變得軟弱無力,裙子被近乎扯爛,露出緊致滑嫩的嬌軀和翹臀,大片腿部肌膚裸露在陸明眼前。
她穿瞭偏窄的白色棉質內褲,完全無法包裹私密部位的春光,黑色陰毛若隱若現,花唇早已濕潤,將內褲勒成一道淺痕,隔著透明粉膩的褲襪清晰可見,渾圓的嬌臀白綻香艷,裸露的絲襪美腿纖細勻稱,無不勾動著陸明的性神經。
他的手早已在幽谷恥丘部位按揉,那顆花蒂含苞待放,隔著內褲被粗魯揉捏,讓程瓔發出更多細吟,臉蛋開始緋紅起來。
「嗯……」
她仍自嘴硬,用腿瞪著陸明的腰間,試圖讓他趕緊滾下床,可褲子卻被她一下子踹瞭下來,露出被內褲緊勒的肉棒,這下讓陸明更省事瞭。
「混蛋放開我……唔……放開……啊……別伸進去……」
陸明的手沿著褲襪邊緣鉆進去,探到內褲裡,用指腹精準探到瞭那顆微腫的陰蒂,正隨著女主人的呼吸頻率而輕輕跳動,越來越多的蜜液從花穴裡湧出來,浸濕瞭絲襪和內褲,陸明的手掌覆蓋之處,盡是滑膩濕潤。
「夠瞭,別動!」
見程瓔還想反抗,陸明一聲怒喝,卻把她吼懵瞭,隨後雙腿被迫呈M字張開,陸明直接將她的褲襪連同內褲扯到膝蓋處,濕漉一塌糊塗的蜜穴花唇徹底暴露在空氣間。
程瓔的陰唇瓣是漂亮的蝴蝶形狀,微往外翻,同時內裡的小陰唇卻又嚴絲合攏,隻留下很窄的嫩肉縫,正源源不斷流出晶瑩透明的蜜液。
尤其是她的陰蒂,從瓣蕊裡往上突出,異常紅腫,粉嫩嬌俏,比陸明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大而飽滿,上面沾滿瞭淫液反透微光,隻輕輕一碰就能引起胯下美人的劇烈反應。
反應過來的程瓔頓時羞怒不已,之前她和陸明做愛都是你情我願在欲望中自然綻放愛火,可如今她惱恨於陸明的饑餓捕食,便刻意不和他交媾,甚至為瞭維持內心尊嚴而不斷反抗。
「臭流氓,滾啊!」
但到瞭這時候,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更多隻是口頭咒罵,而陸明早已將頭探進她的花谷間,直接含住瞭那顆腫起的陰蒂,同時讓舌尖在兩瓣陰唇間吮吸舔弄。
程瓔忍不住張開芳唇,發出瞭低沉呻吟,一雙絲襪美腿想要合攏守住濕潤蜜穴,卻被頭顱緊緊撐開,最後隻能無奈伸直,接著又忍不住纏住瞭陸明的後背。
「別舔瞭,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求你……」
程瓔的哀怨看似求饒,卻更像是刺激著陸明加快舔弄,紅嫩的陰蒂在舌頭捋動下更加敏感,帶動著她的柳腰一直往上挺,那無力安放的雙手抓住陸明的頭發,翹臀時而繃緊時而松弛,渾圓充滿瞭彈性。
終於,當陸明忍不住輕咬那顆紅腫的花蒂,程瓔的嬌軀開始大幅度顫抖起來,翹臀高高抬起,一縷縷清冽的愛液從蜜穴內噴湧而出,浸濕瞭陸明的臉龐。
「嗚嗚……」
雙乳跟著晃動搖蕩,乳頭挺翹也在輕微搖晃,過瞭許久,她徹底癱在床上,仿佛一下子活瞭過來,發出連綿悠長的哭啼:「嗚……真的不行瞭……啊……不行瞭……」
「還反抗不?」
「滾……」
見程瓔仍然嘴硬,陸明抓起她的雙腿並攏在半空,讓整個飽滿濕潤的蜜穴往上,隨後脫掉內褲,將殺氣騰騰的肉棒抵在花唇瓣上,讓龜頭沿著滑嫩的玉縫摩擦,沾滿瞭黏糊愛液。
「等等,你等等……」
程瓔還以為他要繼續用口頭語言逗弄自己,卻沒想到龜頭直接硬生生撐開花唇穴口,粗暴地闖進潮濕膣道內,在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捅進瞭花穴深處,強烈撞擊甚至令她的嬌軀因為慣性使然而往上挪動瞭幾分。
「啊————!」
程瓔的臉蛋紅彤暈潮,忍不住高吟,雙眸在持續激昂的撞擊下,變得迷離漸芒,隨後龜頭在子宮壁上沖撞摩擦,第一波高潮讓她忍不住張開瞭紅唇,發出一聲聲悠綿哀媚的呻吟。
「壞……蛋……唔……嗚……啊……」
陸明被她的這一聲如母貓輕吟的叫聲刺激到差點要射瞭,其實還是因為程瓔的蜜膣裡遍佈顆粒感的肉粒凸起,而且似有瞭生命般不斷摩擦肉棒,讓他的肉棒產生強烈刺激。
以往還沒有那麼明顯,可這次的膣道特別緊窄,就好像人在口交一般,不斷吮吸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地方,顆粒狀的蠕動膣道一次次和龜頭接觸,時而松開時而緊緊貼合,並將大量的愛液擠出蜜穴,流到已經濕透的床單上。
「好深……壞蛋……」
房間裡傳來非常有規律的肉體撞擊聲,陸明的手沒有閑著,一隻揉搓著飽滿高挺的乳肉,一隻按捏著腫起的肉蒂,程瓔的雙眸越發迷離,其中一個長靴早已被脫下,露出精秀若膩的香足,在絲襪的包裹下朦朧性感,正隨著下體的激烈撞擊而在半空搖曳。
「放出來……放出來……」
「放……啊……嗚嗚……」
「輕點……輕點……啊……求你瞭……」
程瓔的呻吟變得哀求軟糯,兩隻手忍不住捧著陸明的臉龐,輕啟紅唇,臉蛋千嬌百媚,和剛剛英氣逼人的女戰神全然不同。
陸明的臉也有點發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求饒瞭,還反抗不?」
她原本想繼續說出「滾」這個詞,可花穴上的濕潤陰蒂被手指狠狠捏住,發出瞭高昂的嬌吟,神識模糊起來:「不瞭……不瞭……啊……啊……」
「之前為什麼不肯給我操?」
「嗚嗚……啊……沒有……」
「說出來。」
在陸明的一番逼問下,程瓔一邊呻吟一邊道出瞭實情:「我……看到你和……啊……和她們在床上……唔……就很不爽……啊……」
「以後給不給我操?」
「嗚……啊……給……啊……」
她的另一隻絲襪美腿也從長筒靴裡解放出來,足腕被陸明抓在手裡,然後他挺直腰腹減緩瞭速度,開始細細在膣道內抽插摩擦。
這麼一來,讓程瓔的下體更加難受癢麻,她顯然無法習慣如此輕柔的做愛方式,隻抽插瞭一會就忍不住小聲說:「啊……陸明……」
「叫老公!」陸明開始瞭惡趣味刺激。
程瓔嗔瞭他一眼,硬是不肯叫出這個羞恥稱呼,但上下侵襲讓她更加酥麻難耐,忍不住服軟:「老……老公……嗚嗯……」
「說吧,要我怎麼做?」
程瓔的頭顱轉向另一邊,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卻依然讓陸明聽得很清楚:「還是大力插我吧……」
「插到哪裡?具體說出來!」
程瓔更加羞怯,貝齒輕咬芳唇,低哼瞭出來:「插進去……裡面……最裡面那裡……」
「噗嗤————」
粗長的肉棒再次連根沒入,龜頭沖過層巒疊嶂的膣壁息肉,無數因為性激素而凸起的顆粒肉芽刮擦著肉棒,相互貼合吮吸,最終龜頭沖撞在子宮口上,引得整個子宮壁嬌顫搖晃,甚至因為沖擊的力度過大,讓程瓔的整個小腹有一道淺淺的隆起。
「嗚……不行瞭……好漲……」
程瓔的臉蛋因為高潮而變得喝醉酒般酡紅,她的一雙絲襪美足高高抬起,潔白的蓮足忍不住弓起來,被肉棒擠開的花唇則隨著柳腰顫抖而不斷收縮翕合,並在肉棒的來回抽插中,掛出一片紅縐息肉,然後又縮回蜜穴內,愛液因為長時間的撞擊而變得綿白起沫,在兩個性器的摩擦邊緣來回流淌。
程瓔的呻吟大概是陸明聽過最特殊的瞭,有時嚶嚶細啼,有時嬌柔嫵媚,有時像母貓含春,有時像烈女嬌吟,百般變幻,唯一不變的是她那不斷蠕動的膣道顆粒狀嫩肉,簡直是男人榨汁銷魂穴。
「嗚嗚……唔……啊……」
程瓔的子宮壁似乎特別敏感且容易高潮,僅僅幾個功夫就來瞭好幾次,她的津液從嘴唇側留下,滑過臉靨,不斷用鼻子哼出不著調的呻吟,甚至帶有少許沙啞。
陸明俯下身,和她親吻瞭起來。
「唔唔……」
程瓔的嘴唇原本就沒有合攏,很自然就伸出香舌配合他的吮吸,雙手情不自禁摟住瞭他脖子。
等陸明將肉棒拔出來後,一股股積攢許久的愛液噴湧而出,將她的臀部完全浸濕。
他直接坐在瞭程瓔的碩乳上,將肉棒遞到她嘴裡,命令道:「含住,給我用心舔。」
如果放在最開始,陸明可不敢這麼做,否則就是一樁慘案,但如今被征服瞭的程瓔,屬於百依百順,很快就輕輕抬頭,張開芳唇含住瞭濕潤的肉棒,也不顧上面沾著自己的體液,閉著眼眸來回吐弄。
陸明的手也沒有閑著,伸到後面繼續玩弄她的陰蒂,這顆異常腫脹高凸的性器官,指尖每一次刮擦,都讓程瓔的嬌軀忍不住顫抖,唇腔裡散發悶哼聲。
「嗯……唔……」
肉棒一點點口腔裡探,在程瓔的哀怨輕拍下,陸明才停止瞭進攻,幾乎有一大半的肉棒沒入嘴唇裡,裡面的香舌仍盡忠職守地舔弄肉棒的每一寸地方。
許久後,陸明感覺到有一絲射精跡象,也不再憋著,對程瓔說道:「我快要射瞭,你全部吞進去知道嗎?」
口交對程瓔來說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深喉,如今還要吞掉精液,對她來說幾乎是奇恥大辱,但容不得她拒絕,一股股精液從龜頭裡噴射出來,逼迫著她打開食道,將精液全部吞瞭進去。
等到陸明將肉棒拔出來時,程瓔忍不住幹咳起來,眼眸裡全是幽怨:「壞蛋……盡會欺負我……」
陸明哈哈笑瞭起來,輕拍她的嬌臀,說道:「還想不想做下去?」
程瓔嗔羞地看瞭看他下體,竟然沒有絲毫疲軟跡象,春心頓時搖曳,輕輕搖頭,但隨後又閉上眼眸,點瞭點頭。
陸明重新張開她雙腿,本想順勢插進去,卻發現雙腿膝蓋上的絲襪特別礙眼,想全部脫下來,但一個新的玩法從腦海裡誕生。
「你起來,脫掉絲襪和內褲。」
已經放下羞恥心的程瓔,乖巧地將褲襪和內褲從腿上脫下來,露出光滑凝白的裸腿,隨後陸明又命令她隻穿上絲襪,不準穿內褲。
雖然不知他何意,程瓔還是乖乖配合瞭,坐起身,將絲襪重新折疊,然後兩隻美足伸進去,一點點提到瞭柔腰間,原本濕漉的玉胯在絲襪的覆蓋下很快浸濕瞭,露出紅嫩鮮艷的蜜穴痕。
「是要撕破這裡嗎?」
程瓔本來以為他想要自己穿著絲襪做愛,卻被陸明制止瞭:「不用撕,就這樣。」
「啊,就……這樣?」
程瓔重新平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陸明的龜頭頂著褲襪襠部,然後隔著絲襪竟一點點往蜜穴內伸進去,兩瓣唇肉被絲襪的彈性擠成扁狀,強烈的絲質摩擦觸感,配合著龜頭的粗壯,硬生生撐開瞭她的嬌嫩蜜穴。
「啊……天啊……不行……好難受……」
她忍不住想推開陸明,但大半截肉棒已經連同絲襪插進瞭蜜穴內,和潮濕逼仄的蜜膣摩擦起來,原先的難受異物感覺漸漸適應,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的刺激感,比以往都要強烈,忍不住輕吟起來:「嘶……奇怪……那裡好麻……唔……好敏感……啊……」
陸明的感受更為直接,他的肉棒被濕漉黏滑的絲襪緊緊裹住,隨後又插進滿是漿醴的膣道內,異常刺激的絲襪柔膩和細密觸感,讓他忍不住也呻吟。
幸好程瓔的這雙透明絲襪是高級貨,材質極為滑膩柔順,而且極具彈性延展性,在愛液的浸潤下,很快就在蜜膣內暢通無阻,發出嘩啦啦的水花噗嗤聲音。
「天啊……嗚……好棒……這種感覺……啊……」
程瓔忍不住摟住他脖子,被絲襪覆蓋的雙腿也纏住瞭他的腰部,一雙美足互相勾住,並引導著陸明將整根肉棒全部插進蜜穴內。
「噗嗤————」
一聲沉悶淫靡的交媾聲,讓龜頭再次勢如破竹擠開柔軟緊窄的膣道,一直撞擊在子宮口上,讓程瓔忍不住張開性感朱唇,媚聲嬌啼。
「嗚嗚……好奇怪……啊……」
她嬌軀上的耀白肌膚因為長時間處於興奮狀態,也同樣抹上一層暈霞,全身香汗淋漓,兩具軀體完全交融起來,不分彼此。
陸明漸漸發現瞭她的身體變化規律,每當快要高潮前戲,蜜穴內的膣道總會輕微顫抖搖晃,連帶著顆粒狀肉芽震顫,並且在高潮那一刻,死死箍住肉棒,完全動彈不得,往往這時候也是他最容易射精的時候。
「好脹……好燙……」
由於絲襪被插進蜜穴裡,更多的愛液被引導著流出來,兩人的下體交合處全是體液混雜,床單被皺成一團,雪臀每一次隨著肉棒的撞擊而跌宕搖晃,和碩乳的搖動頻率完全一致。
「我……我快要不行瞭……」
程瓔情到濃時,一隻手握住挺翹的乳尖,另一隻手也輕撫跳動的陰蒂,在指尖來回按揉,甚至用手指緊緊捏住,每到這時刻,陸明就感覺她的花穴變得更加緊俏,膣道內的褶皺隨之蠕動,沖刷著肉棒的敏感神經。
「嗚嗚……」
她的雙乳已經被蹂躪地滿是淤痕,被陸明來回玩弄,引得美人嬌啼不已:「壞蛋……輕點……啊……」
他忍不住將雙足並攏,隔著絲襪輕輕含在嘴裡品嘗,玉足嫵媚精致,在絲襪的順滑緊貼下如白瓷般晶瑩剔透,程瓔配合得踮起足尖,任由陸明舔舐,雙眸日漸迷離。
裹著絲襪抽插的感覺,陸明還是頭一次,異常敏感的刺激讓他再一次有瞭射精沖動。
這次他沒有猶豫,整根肉棒繼續捅進蜜穴內,讓龜頭死死頂住子宮口,一股股精液再次噴濺而出,撞在瞭柔軟子宮壁上。
程瓔能清晰感受到花穴深處的熱流噴濺感覺,迷離的雙眸忍不住閉合,高潮也跟著如期而至,這一次她的呻吟更加高昂無拘束:「啊……來……射進來……啊啊……好燙……」
整整射瞭二十秒,龜頭才停止抖動,隨後他往前趴倒在程瓔身上。
程瓔忍不住含住他嘴唇,一雙絲襪雙腿依然緊緊纏繞著他腰部,兩人激烈地擁吻起來。
房間裡全是淫靡的交媾氣息。
……
趙恒還沒走進臥室,就聞到瞭一股濃重的精液腥味。
站在門口的保鏢走瞭過來,微微俯身:「趙總。」
他輕點頭,走進瞭房間,便看到一個魁梧裸男正用力抽插著一具胴白嬌軀,床上的女人發出一絲絲沙啞的哀嚎,披頭散發,看不出她模樣。
原本光滑凝白的軀體,凈是一塊塊結痂的白斑,乳肉上全是淤紅青腫,尤其是兩顆乳頭異常紅潤腫大,滲出瞭不少白色汁液。
她承受著裸男的用力撞擊,陰道裡很快被灌進去大量精液,等到陰莖抽離時,一股股精液沿著穴口往外噴出來,陰唇已經無法合攏,變得紅腫往外側鼓起,還有許多血絲從菊蕾處溢出。
顯然,經過瞭一天一夜的持續輪奸,周琳已經被玩殘瞭。趙恒在品嘗完第一炮後,體力有所不支,便讓十幾個保鏢輪流上。
方詩詩站在趙恒身後,見到周琳這般慘狀,內心被嚇到瞭,表面仍波瀾不驚。
裸男爽完後才發現趙恒到來,也顧不上穿衣服,急忙躬身:「趙總您來瞭。」
「嗯,這個女人現在什麼情況?」
「趙總,我們已經想方設法從她嘴裡套話,但來來去去都沒有多少有用信息,和之前逼供的內容差不多。」
趙恒走向前,卻被周琳一把抓住褲腿,帶著呻吟啼哭:「趙……趙總,我錯瞭,我不該拿錢……我該死,你放過我吧……」
「現在才知道,晚瞭。」
趙恒嫌棄地甩開她手,受不瞭房間裡的精液味,轉頭離開房間,對方詩詩說:「這個女人,你覺得要怎麼處置?」
方詩詩不明白他的用意,略作思考,說道:「要不,把她玩殘廢後,隨便找個地方扔瞭?」
「可太便宜她瞭。」
趙恒露出冷笑:「玩到她神經錯亂後,就扔到某個偏僻山區賣掉,當地男人自然清楚如何圈養這種生育機器。」
方詩詩隻感到不寒而栗,也不敢接下這個話題,說起另外一件事:「對瞭趙總,說起陸天,我已經臨時安排瞭他出國計劃,這一次行程至少也要大半個月。」
「很好,最近公司的客源流失太多,也是時候開拓一下海外市場瞭。」
趙恒指瞭指方詩詩,下達指令:「你也跟著一起去吧,多制造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