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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鼓手的誘惑 魔鬼的交易

  俐娜一邊替司馬洛包紮傷口,一邊喃喃自語,‘想不到你也會陰溝裡翻船……'

  司馬洛聽見瞭隻能苦笑。

  此時司馬洛已經把優敏娜送回鷹王豪宅附近,讓她自己回去,然後他就回到四季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找俐娜為他敷藥。

  司馬洛想瞭一會說,‘我現在有個感覺自己走進瞭一個圈套。有人存心讓我和鷹王自相殘殺。'

  俐娜驚訝地問,‘你是說伊蓮娜設計陷害你?'

  司馬洛搖搖頭,‘可能她是被人利用。主要的是誰把鷹王想去演唱會的信息通知伊蓮娜? 那個人可能就是銀狐手下。'

  司馬洛沉思瞭一會,然後發信息給老莫,讓他調查傑克這人。他突然懷疑傑克的出現是否也是這陷阱的一部分。

  就在此時,俐娜房間裡的電視正在播放一支節奏強勁的音樂視頻。司馬洛看著電視裡載歌載舞的四個美少女,突然指著其中一個金黃色長發的混血少女,‘這個女孩子是誰啊?'

  俐娜抬頭看瞭一眼,然後沒好氣地回復,‘她就是Umina 優敏娜,就是鷹王旗下F. U. C. K. 組合裡面的U啊!'

  司馬洛恍然大悟,原來長江八號優敏娜就是這青春美少女團隊的成員。他看著這四個青春無敵的美少女視頻裡在夏天的海灘度假,與一群帥哥玩沙灘排球,一起遊泳玩水,然後熱吻做愛。當然整個視頻是看不見F. U. C. K. 的裸體,所有激情片段都是以朦朧的鏡頭拍攝。美少女們最性感的場面也隻是上半身背部裸露。但是人的心態就是這樣,越是看不到,越想看。司馬洛看著看著剛發泄不久的大屌又逐漸回春瞭。

  由於司馬洛是赤身裸體地在俐娜房裡敷藥,他大屌的變化讓俐娜一覽無餘。她不禁有點氣結地輕輕打瞭那大棒一下,‘你這傢夥真的是不乖啊! 才受瞭傷不久現在就在這搖頭晃腦啦?'

  就在此時,優敏娜獨自一人在視頻裡表演一段rap饒舌。隻見她猶如機關槍那樣地把歌詞rap出來,語速雖快但咬音超準,讓人聽得一清二楚。

  ‘Everybody forget about income tax

  Cause we need to live our lives to the max

  C'mon baby come over and relax

  Everybody needs some summer sex! '

  帶有挑逗性的歌詞加上優敏娜誘惑的舞姿讓司馬洛看得血脈膨脹。‘這首是什麼歌曲啊?好像挺不錯啊!'

  俐娜隨口回答,‘這就是F. U. C. K.這夏天最新的上榜單曲Summer Sex。剛上榜不久就沖上很多國傢流行榜榜首。這音樂視頻也在互聯網上瘋傳!'

  司馬洛看得連連點頭,‘唔…… 看起來真的不錯嘛!'

  俐娜馬上掌摑他頭部,‘你小子不要搖擺不定! 你到底是支持S. E. X. 還是想投去F. U. C. K. 陣營?'

  司馬洛摸著頭部苦笑說,‘我能不能兩組都支持?'

  俐娜斷然說,‘不行! 隻能選其一! 司馬洛,做人要有原則! 不能隨風搖曳!'

  司馬洛隻好無奈地舉起雙手,‘我當然是支持S. E. X. 啦!' 同時大屌還是高高舉起朝著電視裡的優敏娜。

  視頻裡的優敏娜剛剛跳瞭一段街舞後又再來一段rap。

  ‘Hey DJ please put on the remix

  We're gonna party from nine to six

  C'mon baby just forget about your ex

  Everybody needs some summer sex! '

  司馬洛看得口幹舌燥,心想下次遇上優敏娜一定不能放過她,必須和她來個summer sex不可。

  司馬洛正在看得入神時,手機響瞭,原來是伊蓮娜打來詢問情況如何。

  司馬洛隻好這樣說,‘我已經警告他瞭。'

  伊蓮娜聽瞭有點欣慰,‘那…… 是不是沒事瞭?'

  司馬洛含糊其辭地說,‘我會繼續跟進,確保他不會搞事,不用擔心。'

  伊蓮娜感激萬分地道謝,‘阿洛,謝謝你瞭!'

  司馬洛突然想起一個要點,‘鷹王要去演唱會的新聞是你自己在網上發現的嗎?'

  ‘是剛才吃飯時,瑄娜和查理給我看的網絡新聞。' 伊蓮娜這樣說。

  司馬洛和俐娜互相對望一眼,看來瑄娜和S. E. X.經理人公司的查理都有嫌疑。

  司馬洛向伊蓮娜再三保證後就把電話掛瞭。

  俐娜馬上發表意見,‘不可能是瑄娜! 她賺到的錢這輩子也花不光瞭,她不可能會和銀狐勾結。'

  司馬洛淡淡一笑,‘沒說一定是瑄娜。她也可能是被人利用。總之我們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司馬洛休息瞭一會後就收到老莫關於傑克的信息。熏娜之前說的都是真實,幾年前傑克確實

  和她一起在一支小樂隊裡共事。他也確實被一班人無緣無故地打傷毀容,隻是不知道指示的是不是鷹王。老莫派人去找傑克調查時發現原來這次是有人付錢給他,讓他跑去O2體育館找熏娜。那人還挑撥離間,慫恿他去找熏娜討債。

  司馬洛很肯定地向俐娜說,‘那個慫恿傑克的人應該也是銀狐手下。'

  俐娜攤攤手,‘算你聰明啦!那現在你已經知道這是銀狐佈的局。下一步你要怎麼做呢?'

  司馬洛冷冷地說,‘我們需要確認到底誰是銀狐插在這裡的棋子。把他找出來,然後利用他帶領我們去找到銀狐!'

  俐娜打個瞌睡,‘明白瞭,大叔! 那比較具體點,現在我們要做什麼呢?'

  司馬洛突然雙眼盯著俐娜,讓她打瞭個寒顫,‘大叔,不要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著我,我會發惡夢的!'

  司馬洛一字一字地說,‘我需要你去色誘瑄娜!'

  雖然已經是靠近午夜,但是搞樂隊的一般上都是夜貓子。瑄娜也是一樣,她正在自己臥室練鼓。她用的是一套Tama公司生產的Superstar Hyper–drive限量版架子鼓,旁邊還有一臺電子合成器,便於她把一些音樂概念用電腦收錄起來。

  她現在正在敲擊一個比較搖滾的節奏,練瞭一會,她又把節奏放慢點,看看感覺對不對。

  搞瞭半天,看來她還是找不到對的感覺,眉頭皺瞭起來。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輕輕地敲她臥室門。

  瑄娜有點不耐煩,頭也不抬地問,‘誰啊?'

  門外傳來的一把爽朗的聲音,‘是我,俐娜。'

  瑄娜一聽是俐娜就想起昨晚和這美女保鏢的一夜風流。想到她被自己用假屌插得欲仙欲死的樣子,瑄娜自己小穴就有點發熱。她馬上起來把門開瞭讓俐娜進來。

  隻見俐娜隻穿瞭一件白色緊身背心加上一條運動短褲,把她健美身材表露無遺。她那背心是如此的緊,連她胸前那兩點也若隱若現地突出來瞭。

  瑄娜看見這小美女雙眼馬上一亮。她是一個公開的雙性戀,而且對俐娜這種帥氣逼人的女孩特別有感覺。她趕緊把門關好,然後牽著俐娜的手走向她的架子鼓。

  瑄娜也算是俐娜的偶像之一(雖然她的頭號偶像是伊蓮娜),她進來之後當然不忘向瑄娜行註目禮。由於是在自己臥室練鼓,瑄娜穿得挺隨便,上身是一件寬大領口的大號T恤,當她走動時,胸前那兩點就不經意地露一露。下身更加簡單,就一條小褲褲。除瞭這些之外,瑄娜身上隻有一副練鼓時戴上的AKG專業耳機。俐娜過來原本是另有目的,但看著這秀色可餐的瑄娜,她不禁情迷意亂起來。

  瑄娜讓俐娜在架子鼓旁邊的凳子坐下來,‘陪我練練鼓吧!'

  俐娜連連點頭,‘好的呀!' 然後就坐在那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瑄娜。

  可能是因為俐娜在一邊用那十分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瑄娜敲得特別起勁。她從一個比較緩慢的節奏開始,然後逐漸加快再加快變成個瘋狂的搖滾節奏。俐娜在一邊看得入神,覺得她的鼓技真的是出神入化。

  終於,在瑄娜一連串讓人熱血沸騰的鼓擊後,她的練習結束瞭。俐娜興奮得俏臉通紅地死勁拍掌,還走過來為瑄娜抹汗。她發現瑄娜經過這激烈運動後,T恤都濕透瞭,就建議瑄娜把它脫瞭。瑄娜別有深意地看瞭俐娜一眼就很爽朗地把上身裸露瞭。看著瑄娜那嬌人的身材,還有在她嬌軀上的點點汗水,俐娜不禁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也開始流汗,仿佛房間裡氣溫升高瞭很多。

  瑄娜看見俐娜流汗,也拿起餐巾紙替她抹汗,‘這酒店的空調好像不大好…… 不如你也把背心脫瞭吧?'

  俐娜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由得瑄娜替自己寬衣解帶。很快的,她就和瑄娜看齊瞭,兩人都是赤裸上身。

  瑄娜盯著俐娜那小麥色的健美胴體,欲望在她眼裡閃爍。她用鼓棍輕輕地摩擦俐娜的乳頭,俐娜感覺到那有點冰冷的棍子緩慢地,溫柔地揩著自己那尖椒,這刺激讓它一會會就硬起來瞭。接下來瑄娜那鼓棍就猶如她的手那樣,無所不在地撫摸俐娜上半身。

  俐娜被弄得如蛇般扭動。瑄娜看見俐娜開始情動瞭,就變本加厲地把鼓棍塞進去俐娜那運動短褲,上下摩擦她小穴。俐娜那經得起這樣的誘惑,馬上嬌聲呻吟起來。

  到瞭這地步,瑄娜也老實不客氣地把俐娜拉到臥室一角的沙發上,然後把她那運動短褲一把拉下來。鼓棍也不僅僅停留在小穴外面瞭,瑄娜幹脆蹲下來,把鼓棍往俐娜小穴裡塞。瑄娜不愧為鼓手,鼓棍一進入俐娜小穴就馬上很有節奏感地三淺一重地抽插著俐娜。俐娜還是第一次被棍子屌,不到一陣子就嬌喘連連,鼓棍也沾滿瞭她的愛液。

  瑄娜站起來把自己小短褲也脫瞭,露出她小穴周圍短短的金毛。她把鼓棍深深地塞進俐娜小穴裡,然後自己轉身背向她趴在地上。她反手捉住鼓棍的另一端,屁股往後一退棍子就插入自己小穴裡瞭。她不停地前後擺動,讓鼓棍抽插自己的同時也在屌著俐娜。俐娜自然也很合作地配合熏娜的動作為大傢謀性福。

  就在兩人虛鳳假凰時,臥室門靜悄悄地被人打開瞭,進來的是司馬洛。瑄娜房間外原本是有保鏢守衛著,但都被司馬洛支開瞭。他是個開鎖高手,瑄娜房間的門鎖對他來講隻是小兒科。他趁瑄娜全神貫註地和俐娜做愛,就把微型攝像頭和偷聽器安裝在瑄娜房裡。除此之外,他還把瑄娜放在架子鼓旁的筆記本電腦內容拷貝一份。由於他行動快速,這些事隻花瞭他幾分鐘,而且他天生就是做賊的料,輕手輕腳地一點也沒驚動正在享樂中的瑄娜。搞定好之後,他就快手快腳地離開回到自己臥室。

  司馬洛打開臥室裡的筆記本電腦,啟動軟件,立刻就看見瑄娜房間裡的情景。

  這時那鼓棍已經被扔到一邊,瑄娜兩人正在以六九姿勢互相為對方口交。司馬洛看著這兩個相同氣質的短發美女在做愛,自己也勃起來瞭。

  隻見瑄娜舔瞭一會就改用自己那豎起來的短發摩擦俐娜小穴。俐娜被她這奇招突襲,整個小穴馬上搔搔癢癢的。她也立刻變招,舌頭伸進瑄娜屁眼,中指攻擊小穴。

  瑄娜菊花受襲,隻覺得涼嗖嗖地,十分受用。她也不甘示弱,用手把俐娜小穴盡量掰開,然後舌頭伸進她最深處,同時手指也攻擊俐娜菊花。一時之間,兩人前後兩個穴都被對方占領瞭。

  司馬洛看到這裡,恨不得自己也加入戰場,把這兩個美女屌個痛快,隻可惜世事沒有那麼十全十美,他也隻能退而求其次,先看看視頻過過癮。他知道要成功屌瑄娜的話還需要對的時機,不是那麼簡單,畢竟她性取向是比較偏向女孩子。

  他看瞭一會,看一下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瞭。折騰瞭一個晚上他也有點餓瞭,就用微波爐把幾塊披薩弄熱瞭吃吃。

  他一邊吃一邊回到筆記本電腦那裡繼續觀賞瑄俐娜兩人的好戲,發現兩人已經從沙發移到瑄娜的大床上瞭。

  兩人都在拼命使出指功,盡力想給對方帶來滿足。隻見床單上一片潮濕,看來兩人都在極樂邊緣徘徊。兩人猶如在交戰,但這是一場善意的戰爭,不管誰勝誰負,大傢都能從中得到快感。終於在一連串歇斯底裡的嬌喘聲後,兩人都癱在對方身上,臉孔靠在對方小穴上,不停地喘氣。看來是暫時休戰瞭。

  瑄娜休息瞭一會就靠在床背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包煙,自己點燃一支,再把另一支交給俐娜。俐娜一嗅那煙味就知道那是混瞭迷幻藥的,她再看看瑄娜的眼色,感覺到她充滿瞭憂鬱,不禁開口問,‘瑄娜,怎麼啦? 是不是有一些什麼事情困擾著你? 不妨說出來,這樣會舒服點的!'

  瑄娜抽瞭口煙,再吐出來。看著空中的煙圈,她嘆瞭口氣。‘別看我們三人現在都是名成利就,其實她們三人都有辛酸的往事……'

  俐娜躺在她身邊,輕輕地撫摸她頭發,‘這個世界誰沒有一點傷心往事呢?我也有我的苦,我全傢被壞人毒害,到現在為止還不能把兇手繩之以法。'

  瑄娜聽瞭對俐娜深表同情,和她擁抱在一起,‘可憐的小傢夥…… '

  瑄娜一邊抱著俐娜,一邊回憶往事,眼睛裡有點水汪汪的,‘我童年是很不開心的…… 從小大人就發現我的性取向和別的女孩不一樣,我從小就不喜歡穿裙子,隻喜歡牛仔褲。也不大喜歡男孩子,反而比較喜歡和女孩子搞噯味……'

  俐娜對瑄娜的遭遇身同感受,因為她自己身為一個蕾絲邊,少年時也因此受瞭不少委屈,也用力地擁抱瑄娜。‘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忘記吧…… 一切都過去瞭,現在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瞭……'

  瑄娜破涕為笑,‘是的!現在我喜歡屌女的就屌女的,喜歡屌男的就屌男的! 誰也管不瞭我!' 然後就給俐娜一個熱吻。

  瑄娜繼續講下去,‘而且我從小就喜歡敲擊樂打鼓,大人覺得這些都不是女孩子應該喜歡的…… 所以我十七歲就離傢出走,自己一個人到大城市闖天下,希望能夠在樂壇打出一片天空。'

  俐娜知道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要在光怪陸離的樂壇生存是一件那麼難的事,不禁痛惜地在瑄娜額頭吻瞭一吻。‘你一定受瞭不少苦……'

  瑄娜笑瞭笑,‘沒事啦…… 正如你說的,事情都過去瞭。那時候我在一個樂隊裡做雜工。我打扮成男孩子一樣,還故意把臉孔弄得臟兮兮地! 那些男孩子看見我這樣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拼命讓我幹活幹活再幹活!'

  俐娜聽瞭哈哈大笑,‘他們看見你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十分後悔!'

  瑄娜也笑瞭起來,‘那個時候我每天樂隊表演時,我就向鼓手偷師。每天晚上樂隊表演完畢回傢瞭,我才偷偷地去練鼓。這樣的日子我一過就是一年多…… 我還用我那卑微的工資去買瞭我第一套Tama架子鼓和無數名鼓手的CD。我還記得那套鼓把我租的那個小房間塞滿瞭! 我連床都放不下,隻能睡在架子鼓旁邊。'

  俐娜心想自己雖然現在傢破人亡,但父母健在時對自己是如珠如寶,要什麼有什麼,想不到瑄娜少年時過著這樣的苦日子,聽著聽著,眼淚都掉下來瞭。

  瑄娜沉醉在對往事的回味中,‘後來我覺得自己練得不錯瞭,就厚著臉皮,向一些樂隊毛遂自薦。很多人聽不想聽就拒絕瞭我。有一些樂隊肯聽一聽我的鼓法,但是聽瞭之後,因為我是女孩子,他們還是不接受我…… 說什麼世界上偉大的鼓手們都是男的,比如說Led Zeppelin 齊柏林飛船的John Bonham約翰邦納姆,The Who誰人樂隊的Keith Moon 凱恩莫思等等…… 我不反對他們都是搖滾鼓手的典范,但是我有信心我絕對不會輸給他們! 隻要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可以證明我自己!'

  俐娜看著瑄娜連聲附和,‘是的呀! 他們幾個其實可以稱為鼓神,但不代表女孩子不能成為一名頂級鼓手,甚至超越這些前輩們! 搖滾先驅裡也有不少女生,比如說Janis Joplin 賈妮絲 喬普林等等!'

  瑄娜搖搖頭,‘可惜搖滾界還是充滿瞭自以為是的男人…… 當時不管我怎麼說什麼求,也沒人願意讓我一試…… 還好我打扮成男孩子那樣,他們也沒想要潛規則我……'

  俐娜好奇地問,‘那…… 後來你又是怎麼和熏娜伊蓮娜她們組成S. E. X. 呢?'

  瑄娜雙眼開始發光,但也帶著一絲恐懼,一絲疑慮,‘後來…… 我遇上瞭貴人。他很偶然地聽見瞭我獨自在一傢無人的小酒吧裡練習,覺得我是可造之材,就介紹我認識熏娜和伊蓮娜。還指導我一些門路,就是必須要自立門戶,不要隻是跟著前人路線走……'

  正在自己房間偷聽的司馬洛聽到這一段話不禁心中一凜,‘原來瑄娜也和熏娜那樣,在最困難落魄時有所謂的貴人協助! 聽起來瑄娜這貴人應該就是熏娜口中的神秘貴人。莫非這人就是銀狐? 或許是魔鬼黨裡面的其他頭頭?'

  瑄娜繼續描述她們如何踏上成功之路,‘我們三人組團後,不久就得到馬克的賞識…… 就是那個互聯網社交網絡之王馬克! 他用他的網絡替我們做推廣,我們在網絡走紅後就有很多很多唱片公司找上我們。那貴人也替我們分析,建議我們簽一傢不是那麼有名氣但是財力雄厚的經理人公司。之後…… 我們就在全世界巡演瞭,唱片大賣瞭…… 銀行戶口的零不停增加再增加,直到我們都已經不知道我們到底有多少個億瞭…… 跑車厭倦瞭,就買遊艇。遊艇不好玩瞭,就來個私人飛機…… 到處都是粉絲,我們喜歡那個女孩男孩,隻要招招手,他們就送上門…… 我們過的真的是典型的搖滾生活……'

  俐娜聽出瞭瑄娜口中的那失落感,‘那不是很好嗎?難道你還有不滿足的地方嗎?'

  瑄娜長長地吐出一口煙,她的俏臉也淹沒在煙霧中,‘是很好…… 但是我總覺得我們是和一個魔鬼做瞭交易那樣…… 總有一天,我們需要把我們的靈魂交給他…… 總有一天……'

  俐娜趕緊趁機問下去,‘你是否懷疑那個貴人是壞人呢? 你們成名後你有沒有找過你們? 有沒有讓你們報答他?'

  瑄娜搖搖頭,‘他是有和我們聯系,一般上隻是瞭解一下我們正在幹什麼,在那個國傢巡演,遇上哪個高官,哪個歐洲王族,哪傢跨國企業高管…… 他從來沒有和我們拿一分錢…… 所以…… 我怕…… 我怕當他來要回報時,那是一個我們付不起的代價…… 所以,我們三人看來風光,其實都是已經把靈魂賣給瞭魔鬼的人……'

  司馬洛第二次聽見瑄娜用‘魔鬼'這兩字,眉頭一緊,心想難道真的就是魔鬼黨? 她們那貴人不斷地從她們身上查探一班高官貴族的信息是不是便於魔鬼黨向那些人下手綁架勒索威脅等等卑鄙手段?

  司馬洛突然想起亞歷山大,那個年輕時裝設計師。他也是在微時遇上魔鬼黨的第二號人物銀狐扶瞭他一把,然後才可以在時裝界一展拳腳。瑄娜三人的際遇和亞歷山大居然是大同小異。照司馬洛估計,她們那個神秘貴人不是銀狐就是魔鬼黨老大金龍。但是,馬克在在裡面的角色是什麼呢?俐娜這次色誘好像是解開瞭一些謎團,但同時也增加瞭新的謎團。

  瑄娜的眼神在迷幻藥影響下逐漸變得朦朧,‘我們住最豪華的酒店,在世界最大的體育館開演唱會,演奏最搖滾的歌曲…… 但是我們內心深處還是存在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

  俐娜插嘴,‘所以你們就盡情放從?'

  瑄娜搖搖頭,‘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搖滾原本就是叛逆的音樂。我們的歌曲就是想要戳破社會上的一些假面目。那些男人看見我們其實都是想要屌我們,但總喜歡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瞭就討厭!我們和我們的歌曲是一體的,我們不是那種內外不一致的偶像! 我就是喜歡女孩子同時偶然也會喜歡男孩子,所以我寫的歌就描述我這方面的經歷,我喜歡屌誰,隻要對方同意,就屌誰! 這有什麼問題呢?'

  俐娜聽到這裡不禁站起來鼓掌,‘對的! 我們不要做偽君子! 明明是男盜女娼,但偏偏要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太嘔心瞭! S. E. X. ,我挺你們!'

  瑄娜也很感激地和俐娜擁抱在一起。

  俐娜突然想起一件事,‘對瞭!我聽伊蓮娜說那個什麼鷹王公司老板要去觀摩你們的演唱會,對嗎?'

  迷幻藥加上剛才的性愛,瑄娜也挺疲倦瞭,迷迷糊糊地回復,‘是呀…… 剛才晚飯時查理看見這新聞就拿給我看…… 然後我們就拿給伊蓮娜看……'

  司馬洛預計瑄娜在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是不會撒謊的,心想查理這傢夥應該就是銀狐那邊的人瞭。而且聽瑄娜的說法這傢經理人公司是那個神秘貴人推薦的,那很有可能整傢公司都是屬於魔鬼黨的。

  既然知道查理可能就是敵人,司馬洛一刻也坐不住瞭。他以最快速度把那塊比薩吃完,然後換瞭件襯衫就沖出去瞭。他知道查理就住在S. E. X. 居住的總統套房的下一層其中一間房。

  他簡直是飛奔到查理的房間然後就按門鈴。他按瞭一會,看沒人開門就一腳把房門踹開。

  他一進去房間就看見一個男子躺在床上血泊中。他心中一凜,心想來遲一步瞭,看來查理已經被人滅口瞭。他趕緊走過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一靠近,他就發現不對勁瞭,躺在床上那人根本不是查理,也不是一個人,隻是一個人偶。

  司馬洛暗叫不妙,心知自己又踏入陷阱瞭。他趕緊往後退,但已太遲,那床突然爆炸起來。幸虧司馬洛行動夠快,一發現異常就反應過來,還及時用手護著臉。饒是如此,爆炸的沖擊力還是把司馬洛轟到房間墻壁上,立刻暈倒。

  這爆炸也驚動瞭在附近的保鏢,他們趕過來把司馬洛從火堆中救出來。要不是這些保鏢及時趕到,司馬洛就葬身火海瞭。

  演唱會前的第四天

  當司馬洛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俐娜和伊蓮娜兩人。他呆呆地看著她們兩人,過瞭一會才想起發生瞭什麼事。他心想,‘這兩個小妞還算是有義氣,居然還會在我昏迷時守護在我身邊。不枉我之前盡力屌她們…… 為瞭報答她們,下次一定要和她們來個3P!'

  俐娜兩人倒沒想到司馬洛腦子裡在胡思亂想,還以為他被炸昏瞭頭,拼命地在他面前揮手想引起他註意。‘司馬洛,司馬洛! 你認得我嗎?'

  司馬洛沒好氣地回復,‘當然啦! 你是俐娜,你是伊蓮娜。'

  兩個女孩馬上拍掌叫好,‘好啦好啦!剛才我們還以為你好像韓劇主角那樣失憶瞭!'

  司馬洛呸瞭一聲,‘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等兩個女孩子稍微冷靜下來後,司馬洛就開始發問瞭,‘就你們兩人過來探我嗎?我現在是在醫院嗎?'

  俐娜解釋說,‘熏娜和瑄娜剛才也有過來。後來醫生說你已經過瞭危險期,她們就去瞭O2繼續排演。'

  伊蓮娜就說,‘這裡不是醫院。這裡是倫敦富豪貴族專用的療養院,全部醫生設備都是頂級的! 是我讓他們送你過來這裡的。'

  司馬洛突然想起一個人,‘對瞭,查理呢?'

  伊蓮娜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司馬洛,‘他不是在房間裡被炸得粉身碎骨瞭嗎?剛才我們還滴瞭幾滴眼淚……'

  司馬洛馬上把他進去查理房間後所見向兩人描述。

  伊蓮娜有點吃驚,‘你是說他沒有死? 那他現在在哪裡呢?'

  俐娜就心裡有數瞭,‘看來這又是一個陷阱,你這大叔再次大難不死!'

  伊蓮娜有點迷糊瞭,‘你們在說什麼呀?什麼陷阱啊?'

  司馬洛正色看著伊蓮娜,‘請你真誠地回答我一些問題……'

  伊蓮娜見他難得的臉色凝重,就點點頭。

  司馬洛的第一個問題,‘你是否在你最困難潦倒的時候,得到一位貴人協助度過難關?'

  伊蓮娜聽瞭之後,臉色蒼白,緩緩地點點頭,‘確實是有這樣的經歷…… 那時候,我剛來到大城市,舉目無親,幸好有貴人扶瞭我一把…… 後來還通過他結識瞭熏娜瑄娜,我的搖滾夢想才上瞭軌道……'

  司馬洛第二個問題,‘那個貴人是誰?'

  伊蓮娜搖搖頭,‘他堅持不肯透露姓名。這些年來他不斷地用短信還有其他社交網絡和我們聯系…… 怎麼啦?他是壞人嗎?'

  司馬洛第三個問題,‘你不知道他名字,那他長得什麼樣總能夠形容瞭吧?'

  伊蓮娜還是在搖頭,‘他說他不想我們知道他真面目…… 說他有很多仇傢,我們知道他是誰之後可能有人對我們不利…… 所以他每次出現都戴著墨鏡,帽子圍巾。我們都看不清楚他樣子…… 後來他就幹脆在網上和我們聯系瞭,不再出面瞭。他是壞人嗎?'

  司馬洛反問,‘你認為呢?'

  伊蓮娜低下頭,‘直覺告訴我,他不可能是個好人。雖然我知道可能有一天他會利用我們……但是他畢竟對我們有恩…… '

  司馬洛第四個問題,'這些年來他和你們聯系時聊點什麼?'

  伊蓮娜想瞭一會,‘就問我們去瞭那個國傢開演唱會…… 去瞭哪個國傢政要,頂級富豪傢裡的宴會……'

  司馬洛盯著她問,‘就這麼簡單?'

  伊蓮娜又低下頭來,‘有時候他問的很詳細的…… 比如那些富豪傢裡的佈置,有多少保鏢…… 或許是他們一些生活習慣等等……'

  司馬洛點點頭,‘其實他已經在利用你們瞭! 你們提供的信息可以讓他向這些富豪政要下手! 綁架互相暗殺他們!'

  伊蓮娜聽瞭臉色更加蒼白瞭,‘司馬洛,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馬洛也不瞞她,‘實不相瞞,我們兩人都是為一傢國際反罪惡集團辦事。對瞭,你認識馬克嗎?'

  伊蓮娜點點頭,‘有過幾臉之緣。我們出道不久,他曾經觀賞過我們的小型表演。他挺欣賞我們,就用他的社交網絡為我們打歌。'

  司馬洛壓低嗓音說,‘他被綁架瞭。贖金是十億美元。交換人質地點就是在你們O2演唱會進行當中。'

  伊蓮娜長大瞭嘴巴,‘所以你們就混進來想要逮住綁匪?'

  司馬洛第五個問題,‘你想想,有沒有去過馬克傢裡或許是吐露過他的信息給你那貴人?'

  伊蓮娜拼命搖頭,‘絕對沒有! 我們對馬克印象深刻,我們從沒去過他傢,也從沒和貴人聊過他的事!'

  司馬洛想想也對,馬克是在巴黎出席時裝周時被綁的,不可能是因為S. E. X. 的情報而被銀狐綁架。

  司馬洛第六個問題,‘你想不想協助我們救回你另一個貴人恩人馬克?'

  伊蓮娜連連點頭。

  司馬洛補充,‘不要忘記,綁架馬克的主謀可能就是你那神秘貴人!'

  伊蓮娜一臉茫然無奈,‘人命關天。我願意協助你們救馬克……'

  ‘好!' 司馬洛有點欣慰伊蓮娜深明大義,‘現在我們唯一的線索就是查理。我肯定他是綁匪集團裡的人。所以才鋪好陷阱引我上鉤。他第一個計劃是想我和鷹王拼個兩敗俱傷,可惜失敗瞭。那炸彈就是第二道陷阱,幸好我福大命大,死裡逃生。'

  俐娜聽得不耐煩瞭,‘你就直話直說吧!'

  司馬洛單刀直入地說,‘我們必須找到查理,希望從他身上能找到其他綁匪。所以…… 請想想,有什麼信息資料可以協助我們找到查理?'

  這一次伊蓮娜想瞭挺久,‘有一個人可能可以幫助你找到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