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俐娜過瞭一會才反應過來,馬上大呼救命。雙手也立刻抓著克裡斯那血淋淋的手,不讓他繼續挖下去。

  當時他們兩人就是在俐娜剛才夢中的學院草地上。在旁邊的大學生們聽見俐娜叫聲才發現這慘劇。當他們沖過來協助時,克裡斯已經變成一個血人,俐娜也受驚過度而暈倒瞭。

  學生們立刻把兩人送去急救。可惜克裡斯因為失血過多,而且他那幾刀插得很準,都是插中自己心臟,回天乏術瞭。

  俐娜經歷瞭兩次打擊後,對男孩子產生瞭恐懼感,整個人變得十分憂鬱也極度缺乏安全感。

  她這頹廢的狀態折磨瞭她大概半年,直到Karlie出現,開解瞭俐娜,也讓她變成蕾絲邊,她才逐漸好轉。後來俐娜對性這方面看開瞭,也開始和Karlie參加學院裡的性派對。

  在俐娜下意識裡,她是對克裡斯的死感到極度不安的。這愧疚感一直跟隨著她,所以她拼命地想要遺忘這段往事。這段日子因為要為父報仇,過的都是驚險刺激的生活,她已經淡忘這一切瞭。誰知道今天居然會夢見克裡斯在自己面前用另一種方式變成血人……

  身體的一陣顫抖再次把俐娜帶回現實中。司馬洛正在她身上盡情奔馳。從他那迷醉的表情,看來他已離終點不遠瞭。

  司馬洛使勁地再多屌幾次後就在俐娜嬌喘中把大屌拔出來,放到她嘴前。俐娜也會意的把口長大,一口把那沾滿自己淫水的陽具吞噬。司馬洛也毫不客氣地在她嘴裡抽插。不到一會會,在一陣低呼聲中,司馬洛把一股濃精射入俐娜嘴裡。他發泄後整個人都放松瞭,就那大屌還是保持堅硬,繼續塞在俐娜嘴裡。過瞭好一陣子,大屌開始軟化時,他才從俐娜嘴裡抽身而出。

  他看見自己精液從俐娜嘴裡慢慢的流出來,有點不好意思,就拿個杯子讓她把精液吐出來。俐娜白瞭他一眼,把口中的殘留的都吐到杯子裡,然後半開玩笑半抱怨地說,‘射瞭那麼久才給我杯子,該吞的都已經吞下去啦……'

  司馬洛又再拿點水讓她漱漱口,還蠻溫柔地用餐巾紙把她嘴巴身體都擦幹凈。然後又摸摸俐娜額頭,‘唔…… 還是有點燒,我讓醫生過來再看看你吧!'

  俐娜點點頭,‘好的……'

  ‘那我先出去瞭。老莫還在等著我商量對付銀狐的計劃。' 司馬洛把一杯溫水讓俐遞給俐娜,看著她喝完瞭才離開。

  俐娜躺瞭一會後就有人敲門,原來是醫生來瞭。他替俐娜測瞭一下體溫後又開瞭點藥給她。俐娜服藥後,醫生吩咐俐娜多點休息後就出去瞭。俐娜服藥後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的就睡著瞭。

  她一睡下去很快就進入夢鄉,居然又夢到那陽光明媚的加州校園。克裡斯好像鬼魅那樣的出現在她面前。

  俐娜一看見克裡斯就花容失色,‘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

  克裡斯往外套裡一掏,拿出一把手槍。他向俐娜傻笑,然後把槍口對著自己額頭。

  俐娜大驚失色,‘不要做傻事!' 她想要沖過去阻止克裡斯,但是四肢居然不受使喚,連手指也舉不起來。

  克裡斯對著俐娜傻兮兮的說瞭一句 ,‘我愛你!' 之後就開槍瞭。一時之間血液腦漿飛濺滿地,俐娜也被濺瞭一身紅白交錯。俐娜尖聲高呼,隻是這次居然沒有任何人過來幫忙。任她呼瞭又呼,人還是在夢中,無法蘇醒。

  在一瞬間,俐娜發現自己四周變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受這環境影響,慢慢的停止喊叫。

  正在她以為惡夢已經過去時,在她不遠處突然亮起一道光,裡面隱隱約約的站著一個人。俐娜抬頭一看,這人居然還是克裡斯。他之前身上的血跡都不見瞭,手上拿著一朵鮮花,在那傻傻的笑。

  俐娜驚魂未定地問,‘克裡斯…… 你…… 你沒事瞭嗎?'

  克裡斯沒有回答她,就站在那邊繼續傻笑。突然他脖子出現瞭一道血線,血液從那裂縫不停地噴出來。俐娜被這突變嚇得驚聲尖叫。那裂縫越來越大,圍繞瞭他整個脖子。在俐娜的尖叫聲中,克裡斯的頭顱和他脖子分離,掉到地上的頭顱還保留著那傻兮兮的笑容。

  俐娜驚嚇過度,在正常情況下就會暈倒瞭。但是她現在是在夢中,隻能眼睜睜看著這血腥場面,無法以暈倒來做逃避。

  俐娜還沒回復過來,另一個克裡斯又出現瞭。這一次他是用自己手指把自己眼睛挖出來。血液從那空洞的眼眶裡不斷地流,很快他就變成一個血人。

  一個一個克裡斯不停地出現在俐娜眼前。每一個克裡斯都用不同的殘忍手段自殘自殺。俐娜經歷瞭幾個越來越血腥的場面後已經快要崩潰瞭。

  當下一個克裡斯從黑暗裡出現時,俐娜放聲大喊,‘不要再自殺瞭!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求求你,放過我吧!' 俐娜聲淚俱下地哀求。

  克裡斯還是那個傻兮兮的笑容,‘我…… 我為瞭你自殺…… 現在…… 搞得永遠不能超生…… 不能投胎……'

  俐娜狂叫,‘那…… 那是你自己自殺的呀! 我沒有讓你去死啊!'

  克裡斯傻笑瞭幾聲,繼續說下去,‘我不管…… 反正我現在…… 不能投胎…… 我就要纏著你……'

  俐娜已經歇斯底裡瞭,‘求求你! 你放過我吧…… 你要怎麼樣才放過我……?' 她聲音都已經喊到沙啞瞭。

  聽見她這話,克裡斯突然沉默瞭起來。

  俐娜趕緊問下去,‘你說…… 你趕緊說……'

  克裡斯臉上那傻笑消失瞭,眼睛突然變得無比深邃,‘你看著我眼睛…… 看著我眼睛……'

  俐娜不知不覺的盯著他雙眼,整個人陷入瞭一個比之前更加迷離的境界。

  克裡斯的聲音在她耳邊飄渺的響起,‘我要投胎的話,必須找個替死鬼……'

  俐娜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你待會睡醒瞭…… 走到外面…… 在走廊的花瓶裡有一把槍……' 克裡斯繼續說,聲音越來越低沉,‘你把槍拿出來…… 然後敲你隔壁的房間門。裡面有兩個人,一個大約三十出頭,另一個五十多…… 他們一開門,你就開槍…… 隻要他們死瞭,我就能投胎…… 你聽明白瞭嗎?'

  俐娜點點頭。

  ‘那…… 現在你重復一遍…… 我剛才說的話……'

  俐娜馬上一字不差地把克裡斯的指令口述瞭一遍。

  克裡斯滿意瞭,‘好…… 現在你繼續睡…… 待會你醒過來時…… 知道要怎麼做瞭吧?'

  俐娜又再點點頭。

  克裡斯邪笑瞭幾聲,就慢慢消失瞭。

  接下來俐娜沒再發夢瞭。她睡瞭大約半個小時就醒過來瞭。隻見她雙眼朦朧,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終於她想起來瞭,她要去殺人,殺瞭那兩個人克裡斯才可以超生,投胎。

  她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走廊。她四周看瞭一下,果然找到一個花瓶。她伸手往裡面一掏,真的找到一把手槍。然後她就仿如夢遊般的走到隔壁房前面,輕輕地敲敲門。

  打開門的是司馬洛,他正在房間裡和老莫共商大計。他看見是俐娜,也沒什麼提防,‘睡醒啦?是不是餓瞭?'

  誰知俐娜一聲不發地用力把他推倒,然後一連幾槍命中他胸口。房間裡的老莫吃驚的站起來,懷裡的槍還沒掏出來就已經被俐娜射倒。兩人的血流滿房間地板。由於那手槍是帶有滅聲器,俐娜發射瞭多槍也沒引起其他人註意。

  俐娜開完槍後又再迷迷糊糊地把房間門關好,然後走到電梯。電梯到達後,她就走進去,按瞭32樓。

  到瞭那樓層後,她就走出來,左轉右轉地來到一間房間面前。她輕輕地敲門,那門立刻就打開。開門的是一個挺高大帥氣的男子,隻是眼帶邪氣。

  他一看見俐娜就對著她邪笑,‘任務完成瞭嗎?' 然後把她拉進來再把門關上。

  他取過俐娜手上的手槍,檢查還剩下多少粒子彈。‘不錯,不錯! 發瞭六槍,一人三槍!'

  這個過程中,俐娜就傻呆呆地站著不動,仿如靈魂出竅那樣。

  那人把俐娜拉到床上,二話不說地開始把她身上衣服一件件地脫下來,同時在喃喃自語,‘以前你不肯給我的,我現在要一次性得到。然後再佈置一個你畏罪自殺的場景,我整個任務就大功告成瞭!'

  一會會俐娜就被他搞到全身光溜溜瞭。那人也開始把自己身上衣服脫個一幹二凈,露出那粗大的陽具。他穿上手套,然後一手撫摸俐娜的裸體,一手揉搓自己陽具。他目光如炬地盯著俐娜那小麥色的健美胴體。很快的,那巨龍就硬起來瞭。

  他從抽屜裡拿出個避孕套,把它戴上,然後向俐娜淫笑,‘可惜我不能留下證據,所以…… 沒辦法,隻能戴上這玩意兒和手套……'

  由於不想留下任何證據,他不能吸吮俐娜乳房,加上俐娜是在那半夢半醒狀態,他也無法搞什麼前戲。所以他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就吧陽具往俐娜小穴裡塞。

  雖然俐娜沒有任何準備,但是在避孕套上的潤滑劑的輔助下,他還是成功把大棒塞進去瞭。

  塞入後,他馬上舒服地呼瞭口氣,‘真的不錯,夠緊的! 不枉我等瞭那麼多年才屌到你!' 聽起來這人原來是俐娜的舊相識。

  那人雙手抓住俐娜雙峰,猶如猛虎那樣拼命抽插。他插瞭一陣子後就把俐娜翻過來,讓她伏臥在床上,然後從後屌她。他越屌越得意,‘哈哈! 想不到我這次一石二鳥,替銀狐解決兩個對頭,同時也讓我自己得償所願,終於能夠屌到你這小賤人! 哈哈哈!'

  他抽插的速度隨著他的快感逐漸提升,呼吸也變得急促瞭。雖被猛烈地抽插,身體也隨著前後晃動,俐娜還是猶如在夢中那樣,嘴邊還帶著一抹微笑。

  那人猛地一喊,把俐娜抱起來,雙腿抬起放在自己肩膀上,再次一浪接一浪地抽插俐娜。他人挺強壯,毫不費力就把俐娜舉起來,擺出林林總總姿勢。

  那人知道自己還是身在險地,隻想速戰速決,拼命抽插之下很快就有射意。他突然把俐娜緊緊抱著,全身發抖,射瞭。

  他發泄後就把俐娜放回床上,再把避孕套脫下來扔到衛生間馬桶裡,然後馬上沖水把套沖走。

  他回到床邊對著俐娜陰笑,‘雖然我們以前也有過一段美好日子,但是對不起瞭,我還是要殺瞭你。'

  說完後,他就把手槍放在俐娜手上,把槍口對著俐娜頭顱,準備佈置自殺場面瞭。‘再會瞭,俐娜!'

  就在他要開槍時,房間門突然被人踢開。他回頭一看,站在門口的赫然是滿身血跡的司馬洛和老莫。

  看見這兩個明明已經死瞭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不禁楞瞭一愣。他還沒反應過來,司馬洛已經沖到他身前,一掌劈在他大動脈上。他整個人馬上軟下來,倒在地上。

  他睜大眼睛看著司馬洛兩人,‘不可能…… 你們怎麼還沒死……?'

  司馬洛笑笑說,‘醫生,你好。原因還簡單。那把手槍被我們換瞭。裡面都是塑料子彈,我們身上的血其實是番茄醬。' 原來此人就是為俐娜看病的醫生。

  那人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你們…… 你們早早已經識破我的計劃瞭?'

  司馬洛繼續說下去,‘我們隻是查瞭一下你這醫生的背景。發現原來你是兩個星期前才在這裡上班的。我們也不能確認你一定有問題,隻是萬事小心一點比較好。所以我就把一個微型偷聽器在俐娜喝水時一起混著吞下去。'

  那人聽瞭茫然大悟,‘接下來俐娜說的話你們都聽見瞭?'

  司馬洛點點頭,‘我相信你是一個高超的催眠師,再加上你給俐娜服下的藥物裡面應該是含著一些可以讓你遙控她夢境和思想的成分,對吧?'

  那人有點自傲地說,‘我敢說我的催眠術在世界上是數一數二的! 她第一次服瞭我的藥就已經進入我的催眠幻境裡。她發的夢都是我植入的。'

  司馬洛笑著說,‘你的敗筆是讓俐娜重復一遍你的指示。雖然你是在她夢中這樣要求,但是在現實中她也同樣地把你那指示說出來。我們在偷聽器裡聽見瞭就明白你的計劃瞭。'

  那人有點沮喪瞭,‘然後你們就把手槍換瞭?'

  司馬洛大笑說,‘這當然啦!而且我們還加穿瞭避彈衣,以防萬一! 我們還是怕死的!'

  司馬洛走到那人面前,伸手一抹,從他臉上撕下來一層薄膜,那人的樣子就變瞭。雖然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但是臉上的邪氣更盛瞭。看來這才是他真面目。

  ‘你把俐娜招來這房間後,我們花瞭點時間才找到。也算是來的及時。現在讓我把她弄醒吧!' 司馬洛拿起一瓶水,往俐娜頭上淋下去。‘這是土方法,但是有效。'

  果然過瞭一會兒,俐娜就慢慢蘇醒瞭。她一睜開眼睛,看見那人就大吃一驚地呼喊,‘東尼! 怎麼是你?'

  尾聲

  俐娜躺在床上,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司馬洛。

  司馬洛看著她說,‘事情就是那麼簡單。你的舊情人東尼成為瞭一名出色的催眠師,還投靠瞭銀狐。他十分清楚你的往事,知道克裡斯是你的死穴。所以就用他自殺的情景催眠你,當你崩潰後,就指示你殺我和老莫,替銀狐消滅兩個敵人。'

  俐娜恨恨地盯著司馬洛,‘然後你們就將計就計,讓我吞下那偷聽器? 便以你們把他逮住?'

  司馬洛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全中!'

  俐娜恨聲說,‘那…… 那個偷聽器是不是還在我肚子裡面? 還有…… 你們兩個大男人就由得東尼那壞蛋把我玷污瞭嗎?'

  司馬洛總算聽出俐娜心中的不快,趕緊解釋,‘是這樣的…… 那個偷聽器嘛…… 你大便幾次後它就會被拉出來瞭。至於那壞人嘛…… 我們已經盡快趕過來,隻是遲瞭那麼一點點……'

  俐娜雙眼淚汪汪地,‘人傢不是那麼隨便的…… 現在無緣無故的被那壞人侮辱瞭…… 你叫我怎麼樣接受的瞭啊……?'

  司馬洛聽瞭心中一愣,心想這小妞前陣子還和名模,設計師們搞群交派對,怎麼突然間變得三貞九烈瞭?

  俐娜眼中突然露出狡黠的神色,‘而且他是在我被催眠情況下搞我…… 我一點快感都沒有! 搞得我不上不下的……'

  司馬洛還沒會意過來俐娜已經把他拉過來,雙手也快速地把他褲子拉鏈拉下,撥草尋蛇,把他那大屌緊緊抓住。

  俐娜咬牙切齒地對司馬洛說,‘為瞭補償我心靈上的傷害,我要懲罰你好好地服務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