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總工程師和小雲纏綿瞭一整夜,兩個人幹到精疲力盡,昏睡過去。但沒多久他就突然驚醒,想到改造的程序得快些檢視是否成功,不然時限一到,小命就不保。愛之旅郵輪的主機室附設有員工休息室,還有一個簡單的衛浴設備可以給值班的人員使用,他把她匆匆地搖醒,抱她到浴室裡清理乾凈身體,細心的幫她洗頭洗臉。

  洗潄完畢,衣服穿好之後,小雲害羞的說:“大哥哥…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好像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

  “不是…是我對不起,剛才…我們…唉…你還那麼小,我真的不該一時沖動…”

  “大哥哥,你不要這麼說…是我自己…剛才那個可怕的人,說我們再兩天就要死瞭,是真的嗎?”

  總工程師一時無言以對。他隻覺得這一切的過錯,都是他造成的。如果當初不是他沒有好好檢查屬下的工作,今天也不會到這種局面。看著她一臉無辜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好內疚!害瞭她的一生!越想越難過,不禁把頭轉向另外一邊,默默的流下眼淚。

  她看見他情緒不穩,似乎很傷感的樣子,伸出小手去撫慰他,隻是讓他更覺得難過。她緩緩地伸手到他褲檔內溫柔的愛撫著,順勢跪到地上,就要用嘴巴幫他…

  “你…你在做什麼?”

  “大哥哥…你不喜歡嗎?我以為這是紓解壓力的方法…對不起,我做錯瞭嗎,還是…你要我如何服侍你才會滿意?”

  “你怎麼這麼說…你不需要服侍我,我並不擁有你。”

  “是嗎?可是我記憶以來,似乎一直都有個聲音在腦海中告訴我,我的命屬於公司,我的一切都是公司給的,生來就是專為取悅男人的…如果不夠盡力,就會被懲罰…”

  總工程師知道,這就是那些訓練課程灌輸在這些小女孩心裡的荒誕無稽的理念,但他又能解釋些什麼呢?自己不也是幫兇?他苦笑地搖搖頭,不再回答,隻是帶著她到檢測的機器前面,打算測試一下她的腦波。

  這時兩個保安人員回來瞭。他們奉命要帶總工程師和60號到主任辦公室去。

  主任説:“總工程師,交待的事完成瞭嗎?”

  “報告主任,時間還是不夠,我正要檢查一下之前灌進去的程式是不是成功。”

  “不必瞭,我現在這裡就有人手幫忙檢查,如果沒有成功,你們兩個都死定瞭。”

  “你!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明明說好是三天為限,為什麼現在就要驗收?”

  訓練主任隻是冷笑一聲,不再回答,就叫人把60號帶到隔壁的會議室去。助理向60號詢問一陣之後,回來向主任說:“我們詢問瞭60號幾個基本的問題,似乎還算合格,但是為瞭要確定這是不是真的,我們可能需要再用一些方法…”

  總工程師沒註意助理和主任交頭接耳,討論的下一步方法是什麼,他隻是心急如焚,不知道她的應對如何,有沒有讓她們看出她記憶中不應該有的訓練。突然間,那個渾身刺青的保安,似乎聽從的主任的命令,走到他的身邊,冷不防地拿出身上的小刀,往他的腿動脈處刺進去!他痛的唉嚎出聲,不知道主任為什麼要他這麼做?鮮血不斷的冒出,染紅瞭他的長褲…他頭昏眼花,覺得快支撐不住瞭…

  小雲一個人在房間裡,突然看見總工程師下半身都是血,被保安扔進瞭會議室,她不禁放聲大哭出來。這時,助理人員用俄語跟她說:“墻上有個急救箱,去拿來幫他包紮。”

  她彷佛沒有聽懂這些指令,隻是一臉驚恐的抱著半昏迷狀態的總工程師一直哭。工作人員又接著用英語丶西班牙語再次測驗“如果你救瞭他,兩個人都不用死,我們可以解除你跟公司的合約,讓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