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耍些小聰明,訛她一頓午飯,結果被這小狐貍治的服服帖帖的。原本想吃瞭飯回傢躺沙發上歡度周末,結果被她拉去當瞭免費車夫。

  我這哥哥當的……嘿!簡直尊嚴盡失。

  出瞭餐廳,先回傢拿泳衣,然後去她同學傢裡接人。幸好路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人已經在門外等著瞭。

  她叫陳思妙,去年見過,開車送她們倆去參加同學聚會。挺漂亮一小姑娘,圓臉長發,人很開朗,個頭不算高,但身材不錯,勻稱有料,才剛高一,胸部就比大多數成年女性大瞭。上次見面就夠讓我驚訝得瞭,這回再見,又大瞭不少,將T恤撐得緊繃繃的,圓圓滾滾的像是塞瞭兩個小西瓜。

  緩緩原本坐在副駕駛,同學上車之後,她就跟著坐到後排去瞭。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瞭一路,甚至聊瞭很多少女的私密話題,就跟我說這司機不存在似的。

  過瞭幾個路口,見有不少交警,好像查的挺嚴的,就回頭提醒她們系上安全帶。倒也不是我故意往人小姑娘胸口看,實在是太惹眼瞭,完全是健康男人的生理本能。

  緩緩像是註意到瞭我的視線,哼的一聲:「臭流氓。」

  私下裡你說就說吧,當一外人面再這麼叫我,有些不合適瞭。陳思妙好似也察覺到瞭,小臉飛紅,這就更尷尬瞭。

  「我警告你啊,玩歸玩鬧歸鬧,別沒大沒小的。你要再敢這麼叫我,別怪我不客氣啊。」

  緩緩絲毫沒被我的威脅唬住,上身前傾,趴在座椅中間,湊到我耳朵旁,一字一頓的又說瞭一遍:「臭~ 流~ 氓!」

  嘿!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我扭頭瞪著她,片刻後視線下移,停在瞭她略顯平坦的胸口上。

  「飛機場。」

  「洗衣板。」

  她的雙眼瞬間睜大,怒視著我。

  我還嫌不過癮,又加瞭句。

  「對A!要不起~ !」

  陳思妙忽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緩緩罕見的臉頰飛紅,一時間惱羞成怒,竟然抬起右腳,穿過前排座位,朝我肩膀踢瞭過來。

  我大叫:「嘿嘿嘿,我開車呢啊,別鬧!小心車毀人亡。」

  陳思妙也跟著在一旁又拉又勸,這才把她拽回座位上。透過後視鏡,我見她兩手抱胸,氣鼓鼓的瞪著我,沒想到一句戲謔玩笑話,竟然把小丫頭氣成這樣,似乎是找到瞭她的G點,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到瞭之後,她們倆先去換泳衣,我去找車位。因為是周末,人忒多,好不容易才把車停好,等進去之後,兩小姑娘不僅換上瞭泳衣,連氣墊和泳圈都充起來瞭。

  妹妹是個人精,啥都通啥都懂,唯一的不會的就是遊泳,不折不扣的旱鴨子,離開瞭遊泳圈根本不敢下水,平時沒少被我嘲笑,可她偏偏喜歡下水玩。

  我見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下水,趕緊提醒:「我先去換衣服,你們倆先別動,等我回來做一下拉伸,然後再下水。」

  「麻煩。」緩緩嘟囔瞭句。

  我嗤笑道:「旱鴨子沒有發言權。安全第一。」

  她連帶憤怒的朝我揮瞭揮小拳頭,我假裝沒看見,轉身去換泳衣。等我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開始做起熱身運動瞭,我也跟著一起做瞭起來。

  陳思妙身材比較好,穿著分體式泳衣,妹妹則穿著淺藍色格子連體裙式泳衣。兩人一邊做拉伸運動,一邊聊天,不知聊到瞭什麼,緩緩突然兩腿岔開,秀瞭個標準一字馬。她得意洋洋的讓陳思妙也來一個,陳思妙笑著搖頭:「我可沒學過舞蹈,沒你這基本功。」

  妹妹起身,挑釁的朝我招瞭招手:「有本事你也來一個。」

  我可不上當,擺手說:「別來,我怕扯著蛋。」

  「那你來這個。」

  她坐下來,做瞭個前屈式,將臉埋在兩腿之間,身子幾乎對折。我忍不住蹲下來在她腰間捏瞭一把,軟軟的,肉肉的,忍不住贊嘆道:「哇塞,你是屬章魚的嗎?」

  妹妹跳起來就是一個回旋踢,幸好我早有準備,躲開瞭攻擊,還不忘嘲諷:「太慢瞭唉。」

  「廢話少說,你來一個。」

  我遠遠地站在一旁:「我不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一彎腰,你直接就坐我身上瞭。」

  「說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腰不行瞭吧。」

  她故意說的很大聲,周圍很多人都聽到瞭,正朝這邊看來,其中還有不少美女。我知道她是在激將,可面子事大,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面,怎麼能認瞭自己腰不行瞭。

  我走過去,在墊子上坐瞭下來,對她說:「你別小看你哥,哥也是練過的。」說著,雙手前身,上身前屈,使勁的往下壓,費瞭半天勁,也隻能壓到45度左右。

  妹妹蹲在一旁,笑著說:「不行瞭吧,要我幫忙不?」

  我使足瞭勁往下壓,咬牙切齒的說:「我~ 不~ 用!」

  她壓根沒有容我拒絕,一下子趴在瞭我的背上,使勁下壓。我好像聽到瞭腰椎發出咔吧一聲,嘴裡不停地喊著:「疼疼疼,起來起來起來。」

  妹妹非但沒有起來,反而全身放松,悠哉悠哉的趴在瞭我的背上。雖然她的胸部不似陳思妙那般渾圓飽滿,但隔著泳衣,還是能夠感覺到饅頭似的蓬松舒軟,在我背上來回摩擦,那禁忌的爽快感簡直難以言悅,渾身燥熱,海綿體急速膨脹。

  妹妹趴在我背上鬧瞭一會兒,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背後軟肉兩點凸起,有些變硬瞭。而她的身子也在這時僵住瞭。

  我們倆都沒在說話,沉默瞭半晌,陳思妙疑惑的問瞭句:「怎麼瞭?」

  我趕忙將她從身上掀瞭下來,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我自己能來,用得著你幫忙嘛。」其實是怕此時起身會將胯間醜態暴露。

  整個下午,妹妹沒怎麼跟我交流,我幾次找她搭話,都被她給躲開瞭。這不太像她的性格啊。

  回到傢之後,我接到經理電話,讓我趕一份文件,本來買瞭食材,結果沒時間做晚飯瞭,隻能讓妹妹自己訂餐。

  心裡咒罵著經理十八代祖宗,一直趕到半夜三點,才算完工。訂瞭早上七點的鬧鈴,結果被我按掉瞭兩次,醒來時已經七點半瞭。

  因為早上還有個會,來不及洗臉刷牙,匆匆忙忙的往公司趕,沒想到車還發動不起來瞭。這個點出去攔出租不一定能攔的上,擠地鐵還得跑兩公裡的路,怎麼算都來不及瞭。這回鐵定要遲到瞭,一準兒得被經理罵的狗血噴頭。

  就在我抓耳撓腮的時候,妹妹將她的粉紅色小電動從地下室裡推瞭出來,我一拍腦門,下車將她叫住。她納悶的回頭問道:「幹嘛?」

  「你車有點毛病,別壞半路上瞭。」不由得分說的將電動車從她手裡奪瞭過來,假模假樣的瞧瞭幾眼,然後對她說:「你下去拿一下改錐,在那個大鐵盒裡。」

  可能是我的演技過於真實,妹妹竟然沒有懷疑,轉身下地下室找改錐去瞭。我二話沒說,騎著電動車一熘煙的上班去瞭。

  我是不知道她上來發現我跟小電動一同消失之後會是什麼反應,但這一天一共收到三十四條微信和十二個未接來電,沒敢接也沒敢回,一來實在是太忙瞭,二來確實是心中有愧。

  早上的不幸還隻是個開頭,因為來的太過匆忙,竟然將筆記本忘傢裡瞭,會上被一通狠批。更可恨的是,前期促銷活動不利,經理把責任全都推到瞭我身上,這要是我的錯也就算瞭,可明明就是領導犯錯,我來背鍋,憑什麼啊。

  下午沒什麼事兒,幹脆跑酒吧裡坐著,一個人喝悶酒。酒是喝過癮瞭,可憋瞭一肚子的火兒沒地方發泄。一直磨蹭到下午七點半,這才起身往傢裡趕,醉的已經搖搖晃晃瞭,半路上也沒忘瞭買些妹妹愛吃的東西,路過蛋糕屋時,還特意進去買瞭個彩虹蛋糕。

  進門的時候看見妹妹從我房間裡走瞭出來,她應該也是剛剛回傢,都還沒換傢居服呢。她見我回來好像有些慌張,我也沒多想,把晚飯和蛋糕遞過去,本想給她個驚喜,權當賠禮道歉,可她卻連瞧都沒瞧一眼,直接給我來瞭句吃過瞭,然後就把我晾一邊去瞭。我陪著笑臉、卑躬屈膝的追在她屁股後面,她就是不肯說句話。

  就算是我理虧,但我畢竟是個男人,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兒,你不就是上學遲到瞭嘛,就跟誰上學沒遲到過似的,我都這樣低聲下氣瞭,你還不依不饒的。再加上壓瞭一天的火兒,讓我愈發燥怒,把蛋糕往桌子上一扔,哼瞭一聲:「愛吃不吃。」

  妹妹明顯被我嚇瞭一跳,畢竟我們從小沒瞭父親,我對她是又當哥哥又當爹,很少朝她發脾氣,這次大發雷霆,不僅是她,連我自己都有些不適應。

  也沒心情吃晚飯瞭,回到屋裡打算修改策劃報告,打開筆記本後大吃一驚,硬盤裡空空如也,不僅昨晚做好的策劃文件沒瞭,其他的資料文件也都沒瞭,這可是我辛苦瞭幾個月的市場調查資料啊。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幹的。

  我甩門而出,怒氣沖沖的朝妹妹房間走瞭過去,用力推開房門,沒想到她正在換衣服,赤裸著上身,全身上下就穿著粉色帶蝴蝶節的內褲。她呀的一聲驚呼,雙手攥著衣服抱在胸前。

  我有些血氣上頭,對此畫面竟然沒有反應,徑直走瞭過去,大聲質問道:「我電腦裡到文件是你刪掉的?」

  妹妹驚慌失措,半天才緩過神來,昂首道:「誰讓你害我遲到的。」

  「我說小姐,你上學遲到最多罰站,你把我的文件刪瞭,我是要被炒魷魚的,你知不知道!」

  「我管你。」妹妹滿不在乎,反而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我這才註意到她正半裸著身軀,雪白的肌膚讓我有些心浮氣躁,再待在這裡確實有些不大合適。轉身朝外走去,剛要出門,聽到她喊瞭句:「臭流氓。」也不知怎麼的,妹妹跟我沒大沒小習慣瞭,我也沒當回事兒,今天卻格外的憤怒,壓瞭一天的火兒瞬間升騰而起。

  我大踏步的走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說:「你再說一遍。」

  她像是被我嚇到瞭,面帶懼色,但仍舊倔強的喊道:「臭流氓,等媽回來瞭我就告訴她,你沖我耍流氓。」

  憤怒加上酒精的緣故,我抬手就要打她。沒想到她反而不怕瞭,揚起小臉,挑釁的說:「你打,有本事你打。正好留下證據,讓媽看看你是怎麼當哥哥的。」

  巴掌高高舉起,但又舍不得真打下去,隻能威脅道:「你道歉。」

  「我不道歉。我憑什麼道歉。」

  「你道不道歉?」

  「我就不道歉。流氓,臭流氓!我告訴你,別給我擺什麼大哥哥的架子,我不怕你!」

  「你不怕,你不怕。行,你天不怕地不怕是吧。我今兒個就是一死變態瞭,我看你怕不怕。」

  也不知怎麼的,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狠狠地親瞭下去。少女的薄唇又軟又甜,那圓潤性感的唇珠更是讓人格外著迷,濕濕的、滑滑的,甚至有一些麻麻的觸電感。

  唇分之後,見妹妹兩眼瞪得熘圓,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有些慌瞭,無意識的咽瞭口口水,質問道:「怕瞭沒?」

  「不!怕!」

  我的臉頰燒得厲害,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刺激和興奮,這是一種從沒有過得感覺,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面對著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胴體,我如同野獸一般,喘著粗氣,憤怒已經被欲望取代,並在迅速膨脹蔓延,代表雄性的肉棒威嚴已經抬頭,理智在在懸崖邊緣來回徘徊。

  我們倆就這麼面對面的僵持著,此時的妹妹面色潮紅,小嘴微張,半裸的嬌軀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我甚至能嗅到呼出的少女蘭香。現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她的一聲我錯瞭,我害怕,甚至是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可她就是這麼倔強。

  我直接一個熊抱,摟著她再次用力親吻。唇分之後,再次質問:「怕瞭沒?」

  妹妹非但沒有懼怕,反而越發憤怒:「我今天要是說一聲怕瞭,我就是烏龜!」

  「行,你有種。你厲害。」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瞭幾步,然後勐地將她攔腰抱瞭起來,不理會她的大聲驚呼以及兩腿亂蹬,直接扔到瞭床上,然後翻身上床,騎跨在雪白的小肚皮上。

  我攥住她的兩隻手腕,壓在雙耳邊,惡狠狠的威脅:「怕瞭沒?」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