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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依賴

  葉東知道,假如他不在傢,母親會非常孤獨,沒有人與她交流談心。隨著他一天天的獨立,母子間可交談的東西仿佛就更少瞭。這是他很不願意看到的,他決心盡可能去瞭解母親,關心這個孤單寂寞、富有魅力的美麗女人。他在這裡把母親稱為“一個女人”,因為他與她更像是一對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簡單幼稚的母與子。

  葉東便常常爭取有時間主動和母親聊天,放開他的思想和學識,天馬行空的高談闊論。

  母親林晚秋因他的成熟而欣喜,為他日益出眾的風度而著迷,因為小東從她看他時溫情脈脈的眼光裡窺探出一切。他在閑暇時一邊和她做傢務,一邊高興地談心,那種諧意的情景是不可言喻的,其中的情調足以令現今那些言必稱“情調”,卻空泛無物的附庸風雅的男女望塵莫及。

  什麼是情趣?那是一種高貴風雅的意境,一種默契和諧的搭配,沒有心靈的溝通和豐富的內涵是根本學不來的,充其量隻是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形式化模仿。

  小東愉快地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樂的童年。母親也很聰明,她不但隻是聆聽,更會對他做出指點。這令他越發為之傾倒──在他所交往過的女孩和女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像母親林晚秋這樣對他如此的理解,給他如此的提點。她的魅力是無與倫比的!這樣的女人,他有什麼理由不去愛?

  母親林晚秋逐漸對小東產生瞭一種精神上的依托,他常常註意到她會微微低頭用出神的眼睛望著他,似乎他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母親的臉上有一絲甜美的微笑,不易覺察,仿佛是那初戀的少女面對情人的羞怯和憐愛。

  這時候,小東會故意停下來,笑著說:“媽,你在笑什麼呢?”

  母親林晚秋這才意識到自己已完全沉醉瞭,於是紅著臉連忙說:“沒什麼!你繼續說吧。”

  小東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會心而溫情的笑容,繼續講述他在錢塘山的經歷,跌宕起伏,一波三折。林晚秋會不由自主又停下來,跟隨著他的經歷時而歡快,時而揪心,時而驚訝,時而擔心,最後再次向他送來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長在寶貝兒子的身上瞭。

  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依靠和傾倒,小東可以這樣清楚地來表達此時的情況。因為他的關心和體貼再加上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終於令母親林晚秋得到瞭全新的享受。這與過去那些愚蠢的求愛相比,是多麼使人陶醉。

  小東長大成人之後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在精神上不斷的成長,使母親感受到她獲得瞭一個男人的庇護和照顧,這於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們頭腦的最深處,莫不有對男人的依賴和渴望得到保護、重視的心理,當感到身邊的男人正是如此待她時,她會向你投來真心的謝意甚至是全部的愛。

  小東對母親林晚秋的關心並不讓他有期盼得到她的念頭,隻想好好體會這稍縱即逝的美好生活。但說實話,如果母親真心對他付出一切,現在的他是會非常激動地接受她的愛的。

  有一次他站在陽臺上發呆,不知什麼時候母親林晚秋來到瞭他跟前。她從身後抱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笑問:“小傻瓜,你在發什麼呆?”

  小東感到無比的溫柔,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瞭。

  小東拿起母親林晚秋的雙手送到唇邊,深情地親吻著,又轉身摟著母親的嫩肩,把她拉到身邊。他的身體很熱,這樣親密的接觸畢竟很少瞭。

  他親瞭親母親林晚秋的臉頰和耳垂,她略略躲瞭躲,嬌笑地嗔怪道:“還是這麼淘氣!”

  看著母親林晚秋那嬌羞的表情,一陣強烈的欲望沖上腦門,使他簡直把持不住!他把她摟得更近些,不經意地滑過母親的腋下,感覺到瞭她豐滿柔軟的胸脯。

  母親沒有動,仍然溫柔地和他談心。他放開她,拉著母親的雙手再次註視她。

  母親林晚秋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馳神往的他不想破壞這純潔的意境,努力按捺住騰騰上升的火焰。

  母親輕聲柔語地問他:“你在看什麼?小傻瓜?不認識媽瞭。”

  小東認真地說:“媽,你真美!如果你經常去做美容、保健,誰都看不出你是三十幾歲的人。”

  母親林晚秋很高興地嬌嗔道:“淘氣的小子,嘴這麼甜!什麼時候學會給媽媽獻殷勤瞭。”

  小東回答說:“我說的全是實話。”她聽瞭快活得笑個不停。

  盡管他沒有主動,但母親對他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

  小東常常出神地盯著她美妙動人的全身反復欣賞,她像女神一樣吸引著他;而她也總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用不斷傳遞過來的秋波打動他的心扉。

  真想不到,將來有一天他會真的贏得母親的愛,這在以前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寶寶長大瞭,都比媽媽高瞭,媽媽是老瞭啊……”媽媽口氣裡欣慰中帶著幾分落寞。

  看到媽媽林晚秋臉上的哀愁,小東心裡一疼,趕忙拉著媽媽的柔若無骨瑩白纖細的素手,“才不是呢,媽媽才不老呢!媽媽你這麼漂亮,皮膚又白又滑,越來越年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姐姐呢!”

  “噗嗤!小壞蛋,嘴巴抹瞭蜜糖啊!盡哄媽媽開心,越來越年輕,那不成瞭妖精啦!”嘴上雖這麼說,凝脂般白嫩的玉靨卻綻放出美麗的笑容。

  看著媽媽林晚秋雅韻清婉的笑容他不禁有點看癡瞭,“媽媽,你好美哦!”

  “小壞蛋,又開媽媽玩笑瞭!”媽媽林晚秋清麗臉頰微紅,嗔怪道。

  “真的!媽媽你自己看嘛!”小東拉著媽媽走到鏡子面前。鏡子裡出現一個美麗的身影,高高盤起的秀發散發著健康的光澤平添一種雍容典雅,彎彎柳眉下燦若寒星的眼睛裡難掩一抹誘人的風情,未語先笑的嘴角更添那份親和,秀氣挺直的鼻梁愈顯靈動秀雅,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頸項,寬松的淡黃晚禮服都無法忽略飽滿豐膩的胸部,幾可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下隆起水蜜桃形迷人臀部,圓潤弧度延伸勾勒出一雙筆直修長雪白玉潔的柔潤美腿。

  鏡子裡的佳人,氣質如蘭眉目似畫,媽媽林晚秋自己也頗為滿意,明艷照人的芙蓉嫩頰綻出一絲笑意。小東拉著媽媽的玉手,癡癡地說:“媽媽你太美瞭,我都舍不得離開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