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被冷水凍麻瞭,肉棒沒有知覺,加上眼睛閉著,所以他並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身下發生瞭什麼事情。
但蹲在他身前含住他肉棒的陳丹煙身上的獨特體香,讓他感受到瞭陳丹煙的到來。
他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令他大驚失色。
“媽——你這……”
陸遠怎麼也想不到,沖著涼水打算消解藥效的他,睜開眼會發現自己多次求愛多次碰壁的母親會蹲在自己身前,用她那神聖而嬌艷的紅唇含住他骯臟而醜陋的肉棒。
蹲在陸遠身下含著陸遠肉棒的陳丹煙理都沒理他,甚至都沒看他一眼。
她含著全部的龜頭,沒有繼續深入,而是先用滑膩的香舌圍繞敏感的龜頭周圍打轉,力度輕柔適中。
陸遠原本被冷水凍得麻木的龜頭在這樣輕柔的服侍下,迅速的恢復知覺。
他很聰明的沒有去問母親怎麼變卦瞭,原本拒絕和他再發生關系,現在卻願意主動含住他的龜頭,幫他出精。
一問,捅破窗戶紙,那母親可能就不會願意這麼做瞭。
母子二人就這麼默契的繼續下去。
陳丹煙持續的用滑膩的香舌在敏感的龜頭周圍打圈,滑動的香舌就像跳動的精靈,準確而敏銳的挑起龜頭上的每一個刺激點。
慢慢的,陳丹煙香舌傳達的溫暖讓陸遠恢復瞭龜頭上的知覺,他感受到瞭從龜頭上傳來的酥爽。
讓他雙手不禁緊握屁股下的凳子兩邊,腦袋揚起,嘴巴張開,發出一聲聲“啊……啊……”的呻吟。
在腿前給陸遠做著口交服務的陳丹煙註意到陸遠的反應,丹鳳眼角揚起一抹驚人的媚意。
當發現陸遠恢復瞭知覺後,陳丹煙開始用尖銳的舌尖去挑弄頂端的馬眼。
細小的舌尖像想鉆進卵泡的蝌蚪一樣,不停的往細窄的馬眼裡鉆。
屢次在狹窄的馬眼裡撐開縫隙,略微鉆入其中。
要知道,龜頭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位置,而馬眼又是龜頭上最敏感的位置,如此可見陸遠此刻在承受多大的刺激。
他痙攣得整個人都抖瞭抖,仿佛要從凳子上彈起來一般,臉上現出猙獰不奈的表情,“媽,不行——輕點!嘶……別舔那裡……啊……好刺激。”
陳丹煙不管他,陸遠求饒得越厲害,她挑逗得越兇,小舌頭仿佛恨不能整個鉆進馬眼一般。
她要把過去積攢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要你有瞭媳婦忘瞭娘!要你有瞭媳婦忘瞭娘!
“媽!媽!要噴瞭!要噴瞭!”
陸遠忽然急叫。
陳丹煙一鼓作氣吞吐到底,一邊螓首如鬥雞一般吞吐濕滑的棒身,一邊舌頭不停的橫掃敏感的龜頭表面,雙重刺激下,陸遠的血壓持續飆升。
大概十幾秒後,他仰頭“呃”的一聲像被人扼住瞭喉嚨,腰腹繃緊,背部挺直,雙手青筋畢露的抓住埋首腿心的螓首,十指插進烏黑的發絲裡。
陳丹煙打開陸遠的手,猛地從陸遠的腿心退瞭出來。
陸遠繃緊的腰腹一陣陣劇烈的抽搐,筆直堅挺的肉棒一陣陣顫抖,馬眼噴出一股股濃鬱的精華。
一股股精華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綻放,充滿瞭腥臊的男人氣味。
陳丹煙看著眼前在空氣中噴薄的精華,表情淡定。這隻是個開始,今後她將一步步徹底掌控眼前的男孩!
這一次藍色藥盒事件後,陸遠安分瞭許久。一是他不再敢對母親產生歪心思,因為在這位精明的警花眼前,他的一切秘密都藏不住。二是剛從警花的嬌艷小嘴裡得到一次徹底的釋放,他暫時不憋得慌,自然就沒工夫動這些歪腦筋。
精神富裕,他開始把心思放到別的事情上。
這天上班,偶然聽到同事聊起獄中的沈夜卿。
說起來十分唏噓,一個大總裁,最後淪為階下囚,隻能靠不斷的光榮勞動來減刑。
沈夜卿這個名字在陸遠的記憶裡塵封瞭將近兩年,這兩年,妻子、孩子、工作還有母親,填滿瞭他的生活,讓他沒有心思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逐漸淡忘瞭這個在他男孩時期令他記憶深刻的女人。
他的性啟蒙是母親,人生的第一次也是給瞭母親,之後的幾次,是裴語嫣,但真正讓他深刻認識到女人是什麼生物的人,是沈夜卿。
那一段時光,在戀母得不到成功,加上學業壓力還有市內安全問題壓力的影響下,是沈夜卿的出現,帶他一起癲狂,讓他在那段時期能過得不那麼痛苦。
但秦雲明一案結束,她鋃鐺入獄,在母親的壓力下,他隻能被迫忘記這個名字。
如今,塵封的記憶終究是蘇醒瞭。
他決定去監獄探望一下這位未見面許久的豐熟美人。
如今他的職位是刑警支隊長,也算個小官,上面還有刑警大隊長。
在周末的空閑時間去監獄探望一下某個犯人,不在話下。
而且隻要跟獄中負責登記的人打好招呼,幫忙掩護,這件事就不容易被母親發現。
母親雖然如今沒有就沈夜卿的事再和他談過,但從過去的她的態度來看,如今她十有八九仍然反對他和沈夜卿有來往。
此次探望必須保密,不然母親很可能會因此事動怒。
而沈夜卿是他生命裡重要的人,他不能不去。
如果迫於母親的壓力不去,他固然討好瞭母親,但卻不尊重瞭自己。
周六,借著出去跟大學朋友聚會的借口,陸遠出門,到警局開警車往位於西部郊區的監獄趕去。
他沒有選擇開自己的轎車,因為這太過顯眼,如果出現在監獄這些特殊的地方,母親隻要隨便一看,就會發現他來過,繼而發現他和誰接觸過。
而他開的這部警車沒有固定歸屬,誰都有可能坐在這部車的駕駛位上,所以不會引起母親的懷疑。
半小時後趕到郊區監獄,順利通過一系列安檢,登記,進入監獄。
瞭解到沈夜卿在3號監獄的232號單間,但這個點是下午一點,獄友放風時間,而且是周六,放風時間比以往延長一個小時,等於下午三點半才會結束。
所以他要去3號監獄的中央放風區才能找到人。
越過一條又一條的通道,通過一道又一道的防護,為瞭避免惹人耳目換瞭一身獄服的陸遠,終於來到瞭3號監獄的中央放風區。
負責看守放風區入口的獄警提前收到瞭前部的通知,所以陸遠順利進入。
踏進這四面高高黑色鐵圍欄的地方,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
很難想象,即便是以一個自由人的身份抵達此地,他都這麼窒息,那沈夜卿在這的兩年,又得何等痛苦。
放風區裡人頭攢動,到處是穿著藍白條紋獄服的犯人,或紮堆或落單,或聊天或發呆,或眺望,地面是水泥地,踩上去硬硬的。
四周都有獄警看守,謹防隨時有犯人沖動鬧事。
不知道為什麼,像是命中註定,茫茫人海裡,陸遠一眼就註意到瞭那一頭被高束成馬尾的烏黑秀發。
監獄的犯人是不允許披頭散發的。
他徑直的走過去,穿過層層人海。
然後,他發現自己認錯瞭。
但這時,一個人從他背後拍瞭他肩膀一下。
“誰?”他猛然回頭,不料對方的臉離自己過近,直接甩瞭對方一下。
“哎喲!”對方痛喊,聲音卻令陸遠渾身一震。
這個聲音……難道是……
他向對方看去。
“傻樣,這麼久不見,沒想到做事還是這麼毛毛糙糙的,這樣子,怎麼當警察?”一身獄服的沈夜卿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她笑靨如花,和風下,發絲飄舞,陽光下,笑容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