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陳丹煙都在給陸遠進行情色按摩,去刺激他的身體,也會在期間強調她是母親,是她在為陸遠這麼按摩。
這段時間,陳丹煙也沒有放棄繼續學習和精進自己的手法以及花樣,也學習到瞭一些新的東西,但因為過於羞人,她沒有馬上付諸實踐。
這樣一連幾天過去後,陸遠並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這天下午,陳丹煙剛吃完飯,站在床邊,打量著床上的陸遠。
陸遠的機體能量靠著輸葡萄糖液維持,旁邊掛著藥架。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種所謂的情色按摩,以及給陸遠打飛機,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這麼多天,都沒蘇醒,即便有作用,那也很微小,已經不值得她再花時間這麼傻傻嘗試瞭。
這幾天,她也在網上學瞭一些新法子,猶豫許久,她決定或許是時候改變一下方法瞭。
陳丹煙又將陸遠帶進瞭浴室,將其脫光衣服擺放在浴室的玻璃床上。
這麼多天,對於陸遠的裸體,她已經習以為常瞭。
她跟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先是連衣裙,然後是胸罩、內褲,熟練得看不出有一絲心理負擔。
赤裸著身體,陳丹煙站在玻璃床邊,傲人的雪乳高高挺起,柳腰急劇收縮,三角地帶豐腴飽滿,陰阜上一撮濃密的陰毛,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兩條大腿筆直豐腴。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陸遠,像是在經歷什麼內心掙紮,許久,她嘆瞭口氣,緩緩給陸遠的身上抹上精油,但是,她沒有接著給陸遠進行手交,反而是貝齒咬著嘴唇,緩緩挺著大奶騎上瞭陸遠的身體。
她要給陸遠乳交!波推飛機!
沉睡的陸遠,雙目緊閉,面容安詳,他永遠想不到,母親為瞭讓他蘇醒,竟然犧牲到這般。
雪乳豐盈飽滿,堅挺高聳,完全無視地心引力,這在一個三十多歲接近四十的女人身上,是很難看到的,那些老女人,不是乳房皺瞭就是下垂瞭,不像陳丹煙這般,健康又年輕。
兩點嫣紅淡淡點綴,就像雪山上的雪蓮,隨著陳丹煙的走動,跟著聳動的乳房一起搖曳。
面對面看著兒子,陳丹煙俏臉飛速變紅,貝齒將紅唇咬得越來越緊,仿佛隨時要咬破唇肉而出血一般。
最終,她還是嘆瞭口氣,兩條細長的藕臂撐在陸遠的頭部兩側,然後上身緩緩向陸遠的胸膛壓瞭下去。
“小遠,你一定要醒過來,媽不能沒有你。”
話音落下,兩團飽滿的雪乳終於是被擠壓在瞭陸遠胸膛上。
肌膚的觸碰,也使得陸遠皮膚上的精油都也沾到瞭陳丹煙的乳房上,一股溫潤滑膩的感覺傳到陳丹煙的乳房上。
感受著兒子的體溫,陳丹煙又是一陣臉紅,她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跟兒子做這種事。
停頓瞭一會兒,她上上下下的聳動瞭起來,用胸前的兩團乳房對陸遠的胸膛進行推拿。
“嗯......啊......哈......”
陳丹煙的口中時不時的響起喘息,因為敏感的乳頭被一直這麼摩擦,盡管經過精油的潤滑,摩擦已經減小,但還是很刺激,或許也是因為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沒多久,她的乳頭也勃起瞭起來,硬硬的,像個小錘子一直在摩擦陸遠的皮膚,這也使得乳頭在摩擦中受到的刺激更重瞭,讓陳丹煙波推的速度都慢瞭下來。
片刻,她不得不停瞭下來,稍作休息。
她的臉很紅,呼吸也有些喘,更要緊的是,她發現她那裡好像都有些濕瞭。
沒想到給兒子波推按摩,自己的乳頭受到刺激,讓那裡也分泌瞭一些水分瞭。
陳丹煙心裡尷尬得要死,但救兒子要緊,她隻能強忍著,隻能說幸虧兒子是昏迷的,這裡也不會有其他人,這一切隻有她自己知道。
第二輪的目標,從陸遠的胸膛變成瞭陸遠的臉,在此之前,陳丹煙先細致的給自己的乳房打上一層新的精油。
重新抹瞭精油後的乳房更加滑膩飽滿,就像是兩團晶瑩的大果凍,粉紅色的乳頭高高翹起,就像是兩朵綻放的蓓蕾。
然後,陳丹煙雙手撐在陸遠的肩膀兩側,挺著兩團大奶對著陸遠沉睡的臉埋下。
洗面奶。
兩坨大乳,直接將陸遠的臉蓋住,精油也流淌到其上。陳丹煙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角度和分寸,以免讓兒子窒息。然後雙手撐著玻璃床發力,上上下下的聳動起來。
起初除瞭肌膚相黏,沒有別的聲音,但慢慢的,因為陸遠悠長的鼻息打在陳丹煙的乳房上,讓她也漸漸有些瘙癢,從而動情瞭。
那裡隨之不停的分泌水分,一聲聲嬌柔婉轉的呻吟也悠悠從陳丹煙的口中呼出。
沒多久,陳丹煙再度停下,乳房上的精油通過皮膚的接觸流滿瞭陸遠的臉,像是剛做過一次精油面膜。
陳丹煙挺起上身,乳房離開兒子的臉,粗重的喘息著。
這種按摩本身不會耗費太多力氣,但因為陸遠的鼻息給予瞭陳丹煙一些性刺激,畢竟乳房也是女人的一個敏感私密部位,加上對象是兒子,使得她身體一直在發情,身體自然就熱得很快,耗力很快。
片刻休息,她爬到瞭陸遠的腿上,重新給乳房打上精油,這次,乳房則是對著陸遠腿間那軟趴趴的肉蟲而去。
最重頭的波推飛機,終於要來瞭。
兩團在精油下熠熠生輝的飽滿雪乳下壓,緩緩將男孩腿間的肉蟲埋住,接著,全身赤裸的美婦前前後後聳動起來,被兩團雪乳夾在縫中的肉棒被不停摩擦,精油也通過肌膚的接觸,浸入其中。
陳丹煙的呼吸又開始慢慢粗重起來,兩坨奶子間的肉棒也漸漸蘇醒,變得粗硬堅挺。
沒多久,精油就順著地心引力流滿瞭陸遠的陰莖,而陰莖也充分勃起,硬挺的插在兩團雪奶中間。
陳丹煙一邊給兒子波推飛機,一邊註意著兒子的臉,她希望能從上面看到一些細枝末節的變化,這證明這個辦法有效,能夠給予到陸遠刺激,可惜沒有。
她嘆瞭口氣,但也隻能繼續給兒子胸推。一個辦法,還得多嘗試幾天,才能確定是否真的無效。不過,留給她和兒子的時間不多瞭,時間越久,陸遠蘇醒的可能就越低,她這樣一個個辦法試下去,一個就花費七天,陸遠已經不剩多少個七天瞭。
想到這,她下定決心,如果今天一天都不見到什麼細節變化,明天就加大劑量,直接口交。
隻要能讓兒子蘇醒,自己當母親的犧牲一些根本不算什麼。
想到這,陳丹煙似乎重拾信心,繼續賣力的給陸遠胸推飛機。到瞭後面,她直接雙手把肉棒按進胸脯裡,捧著肉棒夾在她乳房中,用力的推動起來。
這樣是會讓肉棒更刺激的,至少網上教她的貼子是這麼講的。
半個雞蛋那麼大的肉龜頭在陳丹煙的乳房縫隙頂端時隱時現,上面被抹瞭一層厚厚的精油,就像是一根油炸後的芝士棒,陳丹煙的兩坨奶子也在精油下晶瑩剔透,滑若凝脂。
累瞭後,陳丹煙就休息,然後接著給陸遠胸推,一個中午下來,一共兩小時,就這麼臉、胸膛、陰莖,三個地方換著推,精油都用空瞭兩瓶,陳丹煙要不是平常鍛煉努力,體力根本不足以支撐她為陸遠服務這麼久,平常那些按摩店裡的技師也絕對沒有體力這麼好的。
最後,自然是讓陸遠在她乳房裡射出來。
她沒有選擇躲開,她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給予陸遠刺激以讓他蘇醒的機會。
前兩發精液從馬眼噴出時,她下意識的躲開瞭,但片刻,似乎想到什麼,她卻毅然決然的把臉挪瞭回來,甚至直面著正在射精的馬眼。
“射吧,小遠,射吧射吧,都射媽的臉上吧,媽給你射,隻要你能醒來,媽哪裡都給你射,你想怎麼射都行。”
“射吧射吧,隻要你能醒過來。”
說著說著,陳丹煙不禁潸然淚下,在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湧出劃過細膩的皮膚時,下方被兩團雪乳擠在中間的陰莖也在不停的噴射,一發發濃白的精液大部分都直接射在瞭陳丹煙那嬌嫩雪白的俏臉上,除此之外,下巴,乳房,額頭,頭發,都未能避免波及。
陸遠的尺寸雖算不得出眾,但少年的子彈絕對是充裕的,何況還屯瞭好幾天,這一射起來,就有些沒完沒瞭。
射精結束時,陳丹煙的臉、胸部已經一片狼藉,尤其被精液主要射擊的面孔,一道道白精滑落而下,就像是剛做瞭一次牛奶面膜。
而陳丹煙的表情卻無比坦然,在兒子的蘇醒面前,這種屈辱,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