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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偷窺

  離開傢的陳丹煙坐上自己的警車,快速出瞭小區。但她去的不是警局,而是西城區的菜場。

  剛才她的助理下屬打電話給她,告訴她搜查隊在西城區的菜場有發現,是關於乞討殘疾兒童的。

  十幾分鐘後,陳丹煙抵達現場。

  看瞭眼熟悉的骯臟的小巷以及幾個正在被警員抬上救護車的殘疾乞丐兒童,她皺瞭皺眉。

  助理下屬走過來,告訴她,“局長,半小時前我們例行檢查,發現這條巷子又出現瞭殘疾乞討兒童。半月前就是您在這初次發現的。剛才我們已經封鎖瞭現場。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們來時,那些暗中在觀察這裡的人似乎預料到我們會來,想提前轉移走這些兒童。但不料我們突擊太快,還是把這些兒童留下。但那人熟悉這裡的地形,很快就溜走瞭,很抱歉,我們沒能把他留下。”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又在這裡逼迫殘疾兒童行乞,而且也不是一天兩天瞭,要不是今天突擊檢查,恐怕還不能發現。之前的例行檢查,太過規律,可能我們局裡有內奸,所以通知瞭他們,讓他們可以在我們到之前及時撤走。”

  陳丹煙問,“暗中觀察的人隻有一個麼?”

  “是,因為現在的規模不如初次您發現時,所以可能一個人管得過來,他們就隻安排瞭一個人。”助理下屬說道。

  陳丹煙四處看瞭看,然後說,“行,你們先歸隊吧,留下一個小隊在這,保護現場。”

  “是,”女助理說著,看見陳局向現場走去,說道,“局長,現場我們已經全部檢查完畢,沒有什麼證據遺留。他們這次做得很簡便,可能也是為瞭能夠應付警察檢查快速撤退。”

  “嗯,你們做得很好,”陳丹煙這麼說著,還是走向瞭巷子裡。

  看到局長這麼固執,女助理也隻能嘆瞭口氣。

  局長一直覺得她的洞察力比其他人強,所以每次勘察現場、收拾現場,都要由她進行完一輪,才能正式叫停,大多數時候,局長都不會真的有什麼發現。但這就是體現出局長的敬業。也是全局上下對她心悅誠服的原因。

  另一邊,天祥小區。

  那個從陳丹煙助理等人手中跑掉的男子此刻在魏源傢中,剛向他的頭目魏源匯報完剛才的情況。

  魏源聽後,一臉陰暗和頭疼。

  男子是他派去盯巷子的,他知道巷子這裡是警察的重點關註區,所以把那些殘疾兒童投放出去前,特地打點瞭幾個警局的人員,好讓自己能躲避警察的搜查。

  沒想到如今還是中招瞭。

  不過他也早有所料,畢竟臥底防得瞭例行檢查,防不瞭突擊檢查。後者根本來不及通知他,警察可能人就到瞭。

  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簡單地放兒童去乞討。

  此舉,隻是為瞭討好他的上頭。目前他上位手段不幹凈,雖然對圈子有貢獻,但還是被大佬和一些同人提防。他需要借助這個機會,獲得他們的信任。隻有得到瞭信任,他才能進入這個黑道的核心地帶,掌握核心資源。有瞭核心資源,他才能以此要挾他們,來為自己獲得更多利益,以報此次他們不義之仇。

  倘若到時真要鬧得魚死網破,他也能借著這些東西,向警方爭取從寬處理。

  畢竟,是他們不信任他魏源,硬把他逼上絕路的。

  *****

  近期,江南公安總局給刑偵隊的汪雨菲開瞭一場表彰大會。她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表現優異,尤其近期的這個對西城區菜場殘疾乞討兒童的發現,就是來自於她。

  局裡對她的認真細心工作重點表揚,鑒於她一貫以來的優異表現,經警局高層一致投票,把她榮升到瞭刑偵大隊長的職位。

  實至名歸。

  但汪雨菲不是很高興,她發現最近陳丹煙似乎在疏遠她。

  過去她還能常和陳丹煙約會,下午茶,逛街,甚至發展成瞭每天日常的習慣。

  但近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是那個在下午茶中把陳丹煙叫回去的來自陸遠的電話起,一切就變瞭。

  她很不開心,但她沒法向陳丹煙詢問,盡管她不在乎兩人之間的職位差距,但陳丹煙不是那種會輕易袒露心跡的傻女人。

  她開始尋找突破口,於是她開始關註陳丹煙註重的所有案子,她清楚局裡的這位警花一直很敬業。於是便有瞭這次西城區菜場的發現。

  這是個很好的搭話的契機,於是某天下午下班後,她主動去約瞭陳丹煙,沒想到還是被陳丹煙拒絕。

  陳丹煙隻祝賀瞭她榮升,就推掉瞭她的邀約,並要她接下來繼續好好工作,將來或許可以當新一任的局長接班人。

  但她汪雨菲要的不是這個,於是她問陳丹煙為什麼。明明不忙,怎麼就不能一起去逛個街呢?

  陳丹煙含糊過去,其實這事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但總而言之,下班後,除瞭那個有兒子在的傢,她哪裡也不想去。

  拒絕掉汪雨菲的邀約,陳丹煙心裡也有些愧疚。她的洞察力,讓她感覺到汪雨菲對她有一種超越同性友情外的東西。但她心裡目前滿滿的,裝不下兒子以外的第二個人,這讓她註定沒法回應汪雨菲的感情。

  另一邊,用菜場事件成功向上頭表忠心的魏源,成功擠進瞭西城區地下黑道的核心地帶。

  他從過去的邊緣小頭目,成瞭如今知道西城區大頭目身份信息的核心人物。雖然明面上的稱號沒有改變,但實際上的地位已經提升瞭很多。

  大佬已經不再那麼堅決要他將手中的殘疾兒童全放出去討錢,所以平常他隻需做個樣子即可。

  這下地位算是保住瞭,但他不滿足於此。

  於是他開始策劃更大的陰謀。

  當魏源開始潛心於策劃時,西城區徹底沒瞭鬧事者,因而進入瞭一段較長的平靜期。

  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去瞭一個月。

  2018年9月初,陸遠正式升學大二,在新一屆的學生會會長競選中,他以碾壓性的票數超越第二名,成為會長。

  這段期間,裴語嫣正好是休息期,於是聞訊而來的她想要給自己的男友慶祝。

  原本地方定在外面的西餐廳,但許久沒帶女友見傢長的陸遠選擇帶裴語嫣回傢。

  中午十二點,今天為瞭慶祝兒子榮升,陳丹煙也提前下班在傢裡做飯。

  陸遠帶女友回傢並沒有提前向母親請示,所以當一身白裙的裴語嫣和陸遠一起出現在玄關門口時,陳丹煙愣瞭一下。

  她停頓瞭一會兒,眼睛裡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才有些僵硬的露出瞭笑容。

  陸遠、裴語嫣沒觀察到這點,換瞭鞋就到客廳裡坐下。

  兩人聊瞭會兒,裴語嫣就告訴陸遠自己去幫陳丹煙打下手。

  不過陳丹煙說不用麻煩,把裴語嫣趕瞭出來。

  小情侶倆在客廳裡看瞭會兒電視,跟著就在裴語嫣的帶頭下上瞭二樓臥室。

  陸遠還以為小女友打算在臥室裡來一發,正興奮的要脫褲子,卻聽女友說,“遠哥,阿姨今天是不是有點不開心我來?”

  陸遠愣瞭愣,“有嗎?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到她情緒有點不對勁,好像從我們進門開始就這樣瞭。”裴語嫣說。

  “沒有吧,我怎麼沒註意到,你別多想,”陸遠不以為意,“你又不是第一次來瞭,我媽之前對你一直很熱情很看好,你多想瞭。”

  這些裴語嫣不否認,但女人對女人總是有一種奇怪但準確的直覺,所以裴語嫣堅信陳丹煙的情緒不對,不過她也不能確認陳丹煙的這份不對勁是不是因為她的到來,她又問道,“今天來之前,你有告訴阿姨我也來嗎?”

  “沒,這不是打算給她個驚喜麼,”陸遠坐在床上,有些心癢的撩瞭撩裴語嫣的裙擺,試圖想偷看一下那裙底風光。

  裴語嫣沒阻止陸遠的胡來,她心裡一直在想著這段時間自己是否做瞭什麼事,惹自己的伯母大人不開心瞭,不過她一直在認真工作,拍的戲接的業務也沒什麼出格,然後就是平平無奇的休息期,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事。

  這會兒的工夫,陸遠已經掀開她的裙擺用手在她內褲底下摸著。

  她今天穿瞭白色蕾絲內褲,她平常不穿那麼騷,隻有要和陸遠出來,才會特地這麼穿,一般和陸遠出來都會做愛,她知道陸遠喜歡這些。

  在裴語嫣沒發覺的情況下,已經算半個情場老手的陸遠給裴語嫣的屄扣出水瞭,貼著裴語嫣私處的內褲面料已經濕瞭一塊。

  裴語嫣回過神來,捉住陸遠在她裙底肆虐的手,但沒發力阻止,說道,“遠哥,我們等會下去,要是阿姨還是不開心,我今天就先走吧。可能來之前沒告訴她,她沒準備,所以有點不開心。我要是硬留在這,就有些不知趣瞭。”

  “沒事,你多想瞭,多大點事兒啊,”好瞭傷疤忘瞭疼的陸遠已經掀開裴語嫣的內褲,直接在那粉嫩的肉縫上扣摸瞭起來。

  裴語嫣腿抖瞭抖,有些站不穩,說道,“我認真的,遠哥。”

  陸遠已經不管不顧,直接把裴語嫣摁倒在床上,“怕毛,我媽沒那麼小氣,你又不是第一次來。”

  裴語嫣無言以對,因為陸遠說得沒錯,她到現在其實也不能確認是不是自己多想,但是小心總是沒錯。

  腳上的兩隻棉拖鞋“啪嗒”一聲掉落在紅毯地,陸遠抓起裴語嫣的內褲扒出腳丫,丟到床上,然後分開裴語嫣的雙腿,自己把褲子脫瞭,握著雞巴上去簡單湊瞭湊,就找準位置,進去瞭一半。

  “嗯!”裴語嫣揚起瞭雪頸,情不自禁抱住瞭身上的陸遠。

  陸遠伏到女友身上,雞巴順勢全部進去,然後就埋首在裴語嫣噴香的發間,腰胯聳動起來。

  沒一會兒,兩人身上就都出瞭汗。

  這樣的裴語嫣身上更香瞭,讓她脖頸間的陸遠埋得更深瞭。

  她更抱緊瞭陸遠,忽然想道,“遠哥,是不是因為今天來前忘瞭帶禮。應該是瞭,我空手來,阿姨肯定不高興,哪有空手來的。”

  “沒事的,怕個毛,”陸遠辛勤耕耘,兩人的跨間已經黏糊糊一片。

  裴語嫣還想說,就“嚶嚀”一聲來瞭高潮,她跟陸遠做,總是很容易到,盡管陸遠不算很大很長,持久力也一般,但這根雞巴捅進她陰道,總是很容易讓她來感覺。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深愛陸遠的緣故。

  陸遠體貼的先停止聳動,就這麼趴在裴語嫣身上,還不忘看瞭眼房門是不是關上瞭。畢竟聲音要是傳到樓下,可就糟糕瞭。雖然母親在炒菜,廚房裡關著門,聲音不好傳到那裡去,但小心沒錯。

  在小情侶倆中場休息時,樓下廚房裡的陳丹煙剛炒好一盤青菜端到廚房外的餐桌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她剛才餘光知道情侶倆上瞭二樓,在此之前還看瞭會兒電視。

  她知道電視不看瞭跑上二樓房間,除瞭幹那事,也沒第二種可能。

  但此刻作為母親的她,心裡卻生出瞭一股本不該有的好奇,她想上去看看,她想瞭解兒子情侶倆做那事,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份想象沒停留在腦子裡多久就成瞭實踐,陳丹煙放下圍裙簡單洗瞭洗、擦瞭擦就踩著棉拖鞋上二樓。

  還在上樓梯時,她就聽到粗重的喘息還有輕輕的但真實存在的女呻吟聲。

  她本能地臉紅心跳,很多年前她就和丈夫斷瞭,斷之前就已經夫妻冷戰瞭許久,根本都沒同房,導致此刻面對這種事,她反倒像個黃花大姑娘起來。

  但在這份情緒之外,她心裡還有一股極端惡心的情緒,她莫名想嘔。她甚至恨不能瞬間出現在兒子臥室裡,把那個女的拖出去。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盡管潛意識知道這股情緒不應該,但現在她心裡並沒感受到多少的不合適。

  來到門前,聲音已經大瞭起來,可以確定房間裡的二人確實在做愛。

  門關著,但不清楚是否反鎖,她試探性的握上瞭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