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風險和機遇的確是成正比的,對吧?”張皓軒坐在椅子上,翻閱著浮在空中的雜志和報紙,“有些投資看起來前景不明,甚至根本沒有回報,隻是付出付出再付出,可對某些人來說,卻是非常好的東西。”
“是啊,”跪在面前的徐靜蕾,面帶微笑,用手套弄著他那從褲襠裡挺立出來的陽具,“要是別人知道我現在全心全意的做主子的母狗,肯定會覺得我瘋瞭,但我很清楚,能做主子的母狗,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她一身白襯衫,下面穿著長褲,烏黑的頭發垂下,那種都市知性白領的氣質很足。偏偏卻在說著下流話,做著下流的動作,時不時還低下頭去在龜頭上舔一口,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顯得格外勾人。
“你倒是很會說話啊,母狗蕾。”張皓軒哈哈一笑,“難怪能在幾個男人之間遊走,還能讓他們念你的好。”
“母狗蕾以後都是主子的,主子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徐靜蕾依然是那副面帶微笑的模樣,在被張皓軒用能量年輕化瞭一番,果然要漂亮更多。
“再說瞭,我說的也是實話啊。”她繼續說道,“主子能讓我快樂,主子能讓我頭腦敏捷,主子能讓我恢復青春,主子能讓我做到以前重來都做不到的事情、主子給瞭我這麼多東西,隻是做主子的母狗,根本不夠償還。”
說到這裡,徐靜蕾忽然整個人向前,上半身撲在瞭張皓軒的胯下,抓住那根碩大的陽具,將其貼在自己的臉蛋上輕輕磨蹭下來,還露出陶醉的神色:“我知道,主子以後還會有很多母狗,沒有哪條母狗能抵抗主子的雞巴,但是……”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然後又變得很激動:“我覺得我真的很幸運,我能在她們之前成為主子的母狗,能讓主子看得起,能為主子的大業盡一份力……我真的太高興瞭。”
“哦?”張皓軒笑瞭一聲,“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不知道,但是主子無論要做什麼,我都會努力跟隨,”徐靜蕾回答得很堅決,“就是主子要我去死,我也會眼睛都不眨去!”
張皓軒哈哈笑瞭起來,不愧是能遊走京圈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她表演的成分居多,稍微檢測一下她的心跳和血液流動就知道瞭,但聽在耳朵裡還是很舒坦。
不得不說,拿下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基本就結結實實肏瞭她一天一夜,在見識瞭他那能讓她爽到極致的能力後,就五體投地的屈服瞭。
之後帶著跟周瑛鋒一起雙飛,套項圈讓她扮演母狗,都隻吩咐一聲,立馬老老實實去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甚至,周瑛鋒怎麼討好他,怎麼讓他玩,她就學著怎麼討好他,怎麼讓他玩。
簡而言之,非常有眼色,頭腦很清醒,抱大腿絕不含糊。
這正合適,張皓軒雖然需要很多母狗,但也需要有能力的人去經營一些產業,要不然讓周瑛鋒辭職幹嘛。
既然徐靜蕾如此馴服,如此以他為尊,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有野心也沒關系。反正對張皓軒來說,她的生死都操縱於他手,而且這種有眼色的女人,隻要沒有更大的金大腿出來,絕對會老老實實給他賣命的。
就像現在這樣,這麼討好為什麼?不就是看出他目前能大用的女人不多,想要表現自己,以便在將來占一個重要位置麼。
說起來,這女人也算是有眼光有手段,就是能力差瞭點,另一個時空也就止步一個才女名頭,名下企業也都是大傢幫襯出來的。
不過現在有張皓軒支持,她的反應能更敏捷,她的腦袋也能更清明,應該能做出比另一個時空更大的成就才是。
張皓軒很期待她的表現,不過呢,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他要的是她們奉上自己的左右心身,一點都不能留給自己。
“來,賞你瞭。”他說著站瞭起來,挺瞭挺自己的陽具。
徐靜蕾楞瞭下,隨即用膝蓋退後幾步,微笑著仰起腦袋,閉上眼睛並張開嘴巴。
張皓軒吹瞭聲口哨,一股氣味濃烈的尿液,就從壓下去的陽具的前端噴射出去,不偏不倚的澆灌在瞭徐靜蕾的臉蛋上嘴巴中。
徐靜蕾蹙瞭下眉,似乎有些難過,喉嚨也聳動瞭兩下,但是很快身體又興奮的顫抖瞭起來,被尿液淋著的臉蛋也交織著難受和快活的表情。
嘩啦啦,尿液不斷往下落著,似乎不會停歇,已經將她化的妝弄得一團糟糕,將她的秀發也打濕瞭不少,還有很多順著臉蛋和頸項往下流去,將她白色的衣衫也弄濕瞭。
徐靜蕾剛開始還將雙手捧在面前,努力的吞咽著,到瞭後面就開始不行瞭,連連咳嗽不說,連呼吸都不夠順暢瞭。她最終軟在地上,任憑還在不斷飆射的尿液澆灌自己的身體,直到上半身被澆透。
終於,張皓軒輕笑瞭聲,甩瞭甩雞巴,停住瞭撒尿。他故意具現瞭些味道大的尿液,將徐靜蕾徹底沖刷瞭一番,沒有屏蔽她的難受的同時,又刺激她的激素分泌,讓她在這樣的踐踏有著快感。
簡而言之,讓她既難受又快活,但又不會成為受虐狂——雖然看起來她似乎對受虐並不抗拒——算是對她的那點小聰明的懲罰。
就在這時,古香古色的門洞外進來瞭兩個女人,一個穿著清朝電視劇裡那種月白色女式旗袍,腦後挽著發髻,其他的長長垂下,額前還有些些許流海;另一個穿著淡黃色古典簡易仕女服裝,腦後的發髻更多,剩餘的編成小辮子從兩邊垂下。
另個女人都明目皓齒,一個臉略方,一個臉略圓,都浮現著紅暈,眼中泛著春水,一起來到張皓軒面前後福瞭一福:
“杜小月見過主子。”
“李玉湖見過老爺。”
“不錯。”看著面前這兩個最近新成為自己性奴的兩個女人,張皓軒滿意的點瞭點頭。
袁立73年,已經34歲,雖然還有著風韻,處理起來依然有些麻煩,不過她顏值巔峰是《鐵齒銅牙紀曉嵐》中的杜小月,隻需要往前調整五六年即可。
黃奕77年就簡單瞭,顏值巔峰的《上錯花轎嫁對郎》跟《鐵齒銅牙紀曉嵐》時間上差不多,
之所以對她們出手,原因很簡單,袁立腦袋足夠簡單,否則不會信教信成傻逼,讓她爽到極致後,當母狗也是心甘情願;而黃奕就是個蕩婦,結瞭婚還能去香港千裡送屄,隻要將她肏爽瞭,她隻會更快樂的當母狗。
當然,要說完全是她們本身性格不好也不對,誰讓她們生錯瞭時候,又抓不住機緣呢。
千禧年前後剛剛嘗到瞭成名的滋味,卻因為港資北上,被瓜分走瞭大批資源——沒辦法,誰讓國內那時依然一片崇洋媚外的氣氛?直到04年王伯昭被打事件之後才算有所好轉。
她們又不是徐靜蕾這種能夠攀上京圈的女人,風光過後開始泯然眾人,自然是不顧一切想要抓住屬於自己的名氣。
但沒有合適的手段,也抓不住機會,久而久之,一個倒入瞭宗教的懷抱尋求安慰,一個爬在香港富商的胯下追求金錢。
說這些並非是張皓軒同情她們,而是有瞭這樣的經歷下,作為試驗用的母狗,她們非常合適。
沒錯,他要進行新一輪的試驗瞭,袁立、黃奕這樣曾經有些名氣,但是現在已經滑落下來的,顏值還有一點的女演員女明星,正式合適的對象。
“很好,到這邊來吧。”張皓軒踢瞭還軟在地上喘息的徐靜蕾一腳,招呼走到瞭古香古色的客廳空出來的地方。
“是,主子。”
“是,老爺。”
袁立、黃奕脆生生的回答道,再次福瞭一福,看著他的目光都是迷戀的神色。
空出來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都沒有,除瞭那些古典的桌凳外,還擺著一些拍照的設備,雷達罩、反光板、高清相機等等。
“你們應該都排練過幾次瞭吧?”張皓軒抓起尼康的單反,放在手中掂瞭點後問道。
“是的,主子。”袁立先一步回答道,“我和玉湖都做過好多次練習,保證不出差錯。”
“保證?”李旭笑瞭一聲,伸手在她臉蛋上彈瞭下,“這妝跟電視機上比起來,還是差瞭一點哦。”
“對不起,主子!”袁立當即花容失色的跪瞭下來,在地上連連磕頭,“我讓您失望瞭,我讓您失望瞭,對不起。”
“對不起,老爺,要責罰請一並責罰吧。”黃奕跟著跪下來一起磕頭。
“不要,玉湖妹妹,這是我的錯,不管你的事。”袁立當即抱著黃奕,好像要哭出來瞭。
“沒事的,小月姐姐,我們是一體的,當然應該共同進退。”黃奕溫柔的笑著。
張皓軒看得直搖腦袋,看看她們這幕狗血劇還要爭個兩三分鐘,幹脆切換到香港那邊看看。
不大的房間裡,從左到右王慶爽、呂薇、雷佳、譚晶、王靜等等參加這次香江明月夜中秋的,連夢鴿也包括在內的所有文工團女歌手,穿著軍禮服一致排開的弓著身子雙手撐在墻壁上。
短裙被擼到腰際,內褲被扒到腳踝繃成直線,七八個壯漢在她們身後同樣一致排開,捏著她們的腰肢或者掰著她們的臀部,將陽具插在她們形狀各異的肉穴之中,盡情的做著活塞運動。
陽光從外面射過來,香港的天氣正好,很適合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