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允諾看到這裡臉色氣的發黑,這個該死的女人昨晚還承歡在他身下,今天又摟著別的男人,他陰冷著臉走上前一把將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夏天晴拉瞭出來。
花落安正準備開車,突然看到他嚇瞭一跳,他愣瞭幾秒走下車看著他,就算他再不認識,他也認的出這個男人的臉,跟安允希長的一模一樣,看來此人就是安允希的那個雙胞胎哥哥瞭,以前隻有在電視和報紙上見過,沒想到今天總算見到真人。
他望著安允諾,隻見他陰沉著臉一隻手將夏天晴緊緊的摟在懷裡,雙眸怒瞪著他,那眼神似乎要把他吃瞭似的,聽說他從來不碰女人的,為何對這個夏天晴這麼保護,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
一想到這,他心生一計,緩緩走到安允諾面前,看著他柔聲問道:“安少,你什麼意思?她是我的女人。”
安允諾此時臉氣的發黑,他根本沒想到花落安會設圈套,他陰沉著臉看著他,“你說她是你的女人?我好像記得她的第一次是給瞭我吧!”
“是嗎?”
花落安看瞭一眼趴在他懷裡醉的不醒人事的夏天晴,心想,有趣!這個女人竟然讓從來不碰女人的安傢大少亂瞭陣腳,看來他得好好關註這個女人才行,他輕聲笑瞭笑,“既然她是安少的人,那我就不跟你爭瞭。”
說完他拉開車門絕塵而去。
安允諾望著遠去的車子,這才回味起他剛才的話,陰冷的眸子裡又多瞭一層寒冰,他一把將夏天晴提到自己的車旁,看著她冷冷的說道:“夏天晴,你這個女人壞瞭我的好事,我今晚一定要讓你好好償還我。”
說完一把拉開車門將她扔瞭進去。
此時安允希正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他覺得自己快死瞭,每次花落溪都把他折騰的半死不活,如果不是為瞭安傢的傢業,他也不會受這種屈辱,眼前這個男人,花落溪有著深厚的背景,黑白兩道通吃他根本就得罪不起,他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讓他們安傢破產,盡管這個變態男人整天說愛他,實際上卻把他當成是泄、欲的工具,他己經忍瞭五年瞭,再過三個月他們的合約一到期,他就自由瞭,那時他就再也不用忍受這個惡魔的折磨瞭。
花落溪望著他雪白的背脊上一道道被他咬紅的牙印,頓時心生內疚,他緩緩上前輕輕吻著他背上的傷痕,安允希隻感覺背上一涼,他顫抖的轉過身,正好對上花落溪一對深情的眼眸,他以為他又要侵占他,憤怒的說道:“花落溪,我再忍你三個月,希望你不要忘瞭我們之前的約定。”
花落溪翻身趴在他身上,輕輕抬起他的下巴沙啞的說道:“我當然不會忘記,這最後的三個月我會好好愛你。”
說完低頭吻上瞭他的唇。
安允希連忙別過臉,花落溪的吻落在瞭他臉頰上,他捏著他的下巴憤怒的看著他,“安允希,你如果想我們和平分手,就給我好好表現。”
說完扳過他的臉頰又將吻落瞭上去。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撞開,花落溪警覺的拿起毛毯蓋住他的身體,抬頭看向迎面而來的人,直到看到安允諾那張陰冷的臉頰,他才緩緩坐瞭起來,慵懶的說道:“安少,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來瞭?”
安允諾沉著臉看著他,“安允希呢?”
說完他又看瞭一眼他身旁突起的物體,他正想伸手揭開毛毯,隻聽花落溪冷著臉道:“他不在我這。”
“是嗎?”
安允諾看著那團突起的物體冷笑道:“我手下的人親眼看到他進瞭‘魅都’,花落溪,你該不會把我弟弟藏起來瞭吧?”
花落溪笑瞭笑道:“安少,你可別冤枉我,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安允諾聞言深遂的眸子裡滿是怒氣,他現在還不想跟花落溪拉破臉皮,他知道前些年他們安傢的生意受拙都是花落溪一手安排的,他一直在暗中查詢真相,他也得到線報自己的弟弟跟花落溪走的很近,但他沒想到他們竟是這種不倫關系,一旦被蛇咬,他的弟弟就很難脫出險境,他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把弟弟救出來。
一想到這,他笑道:“看來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瞭,如果你看到安允希,請轉告他爺爺病的很重,萬一爺爺有什麼閃失,我一定不會饒他。”
說完他冷冷的撇瞭一眼那個突起的身影,緩緩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