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帶著這個假雞巴,操這個沒有用的渣男!」
聽到虎哥這句話客廳裡的劉戀,斯文男還有一度看著劉戀完美胴體出神的魏利民都瞪大瞭眼睛,驚疑不已,倒是虎哥身後的小弟們一個個憋著壞笑,顯然對於這樣的玩兒法虎哥已經見怪不怪瞭。
劉戀尷尬不已,這跟自己想象的困難不太一樣,她以為最多就是虎哥當著眾人的面玩弄自己,這種事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石破天驚的事情瞭,沒想到竟然讓自己戴上假陽具去幹一個男人?
與其說很為難,劉戀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該怎麼做?
做的過程又該是什麼樣的表情?該不該像男人那樣一邊幹一邊說著騷話?
劉戀腦海裡一團亂麻,甚至聯想到瞭一些畫面:斯文男脫得一絲不掛,全身白白凈凈,有些清瘦,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白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而在他的身後是一個美麗的姑娘,同樣一絲不掛,身上穿著黑色絲帶交織成的情趣服裝,而胯下連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女人雙手放在男人的屁股上,陽具正在他屁股中間進進出出……
一想到這個畫面劉戀竟然感到瞭一種獵奇般的快感,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小腹一熱,洞口瞬間溫熱濕潤,好像胯間有黑佈條的遮擋,別人看不出來。
而同時,那個斯文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女人操?這種情況顯然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他本能地產生抗拒的情緒,可是看到劉戀,又有些動搖瞭,這是多麼美麗的女人啊,面容清麗精致,身材玲瓏如玉,就好像是從藝術畫冊裡走出來的女人一樣,雖然不清楚她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出瞭這種事情恐怕也很難有機會親近到這種極品的女人吧?
斯文男竟然犯瞭難,如果客廳裡隻有自己和劉戀他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糾結瞭,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幹屁眼兒,他還是無法接受。
「虎哥,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樣,那個臭女人欠的錢我都認瞭,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肯定把剩下的錢湊齊,如果到時候湊不齊,這個房子,你們拿去!」
虎哥陰惻惻地看著斯文男,反問:「半個月?夠嗎?要不給你一個月?」
斯文男一愣,拿不準虎哥什麼意思。
「一……一個月?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問題,一個月,給你足夠的時間嘛,到時候你把錢給我,房子你留住,兩全其美嘛。」
斯文男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峰回路轉瞭?一個月,一個月其實也是不夠的,但是一個月他一定可以想辦法偷偷把房子賣出去然後帶著女兒遠走高飛,至於妻子嘛,她就是個禍害,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其實斯文男的這點心思虎哥怎麼會不知道,對他而言這套房子他志在必得,早一個月晚一個月他倒不是很在乎,更何況,過瞭一個月利息都不知道提高多少瞭,至於他想跑,那肯定是門都沒有。虎哥之所以現在給斯文男喘息的機會主要是為瞭盡快看到女人操男人的一幕。
「對瞭,一個月白白等你也不太現實,我們手上也要有點保險啊,省的這期間你跑路瞭,那我們找誰要賬去?」
斯文男明白瞭,他們讓這女人操幹自己就是所謂的保險,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把經過錄制下來,一旦自己跑路瞭他們就會把視頻傳到網上,到時候成為全國人民討論地沸沸揚揚的醜聞男主角,金融圈子裡哪傢公司還會聘用自己?直接社會性死亡瞭,萬一那個視頻再被女兒看到……
斯文男不敢想下去,女兒是他心中的至寶,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斯文男眼神飄忽,動瞭殺心,不停掃視周邊,希望可以找到能夠將虎哥一擊斃命的利器,沒想到虎哥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扔到瞭他的跟前。
「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吧。」
劉戀和魏利民是這場追債糾紛的局外人,一直懵懵懂懂地看著戲,直到這一幕不禁緊張起來,要見血瞭嗎?
斯文男紅瞭眼,抓起瞭短刀。
「既然你欺人太甚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說完正要爬起來刺向虎哥,虎哥卻不慌不忙地說出瞭一個學校的名字。
「明月中學。」
斯文男一聽臉色頓時慘白,短刀一扔,撲倒在虎哥腳下,苦苦哀求:「我錯瞭,虎哥,我錯瞭,我什麼都不要瞭,不要碰我女兒!」
沒錯,明月中學正是斯文男女兒上學的初中,當女兒的信息從虎哥的嘴裡流出,斯文男前所未有的恐懼起來,為瞭女兒他可以什麼都不要,錢不要瞭,房子也不要瞭,大不瞭換一個城市重新打拼,隻要別碰女兒就好!
虎哥笑道:「別有什麼小心思,你拿什麼跟我鬥?你女兒我可是見過的,長得像她媽媽,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也像你,身上有點知性的感覺,十三歲,多好的年紀,該長的可都是長齊瞭。」
聽到這話斯文男索性站起來直接將褲子脫瞭下來,連著內褲一擼到底,整個下半身頓時暴露在瞭客廳眾人的面前,這行為如此羞恥但他已經顧不上瞭,隻希望可以通過犧牲自己的尊嚴來換取女兒的平安。
客廳眾人不禁把目光都放在瞭男人兩腿之間的肉棒上,細細的,白白的,也不長,垂下來毫無生氣。虎哥拿腳輕輕踢瞭踢斯文男的雞巴,嚇得斯文男往後一縮,眼見虎哥不滿意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一步,任由虎哥的腳在自己雞巴上踢來踢去。沒一會兒原本毫無生氣的雞巴竟然有瞭點兒動靜,不過也隻是一點點,稍微拉長,稍微膨脹,總體而言還是一顆肉蟲的狀態。
「操,回頭你不如跟我得瞭,給你做個隆胸手術,頭發留起來,告訴你,說不定你去做人妖賣屁眼兒比你現在還掙錢呢,哈哈哈!」
虎哥一笑,他身後的小弟們也跟著放肆大笑,斯文男垂下頭,為瞭女兒,他隻能忍耐一切的羞辱。
虎哥把劉戀剛剛脫下來的內衣內褲拿起來,扔給斯文男:「穿上,讓我們看看。」
劉戀一直在旁邊看戲,雖然應該是第一次見到虎哥但她深刻地明白瞭這個男人的可怕,他要是糟踐一個人的話肯定會將對方徹徹底底踩在腳下,扔進深淵。
劉戀開始對這個虎哥分外忌憚起來,心裡告訴自己:「小心點,今天不論如何讓他高興,然後拿瞭錢趕緊走人,千萬不要和這個可怕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劉戀哪裡知道,當她的腳邁進這個別墅的瞬間她接下來的命運就已經和虎哥深度綁定瞭。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斯文男已經在胸前套上瞭劉戀的胸罩,胯下也穿上瞭劉戀的內褲,他胸部平平,套上胸罩後倒顯得有些豐韻,而胯下原本小小的一團肉蟲因為隔著劉戀的輕薄半透明的內褲,反倒顯得有些脹大瞭起來。
本就有些清秀的斯文男穿上一身女人的內衣褲還真有些女性的柔美展現瞭出來。
斯文男是有些激動的,畢竟這條內褲是眼前這個極品女人剛脫下來的,他剛剛拿在手上的時候甚至可以感覺到內褲上散發的餘溫,隻是想到接下來不是自己操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操自己,不禁覺得沮喪可笑,生活真是充滿瞭魔幻色彩。
虎哥對劉戀說:「行瞭,你也別看戲瞭,該你上臺瞭,眼前這個小雞巴就送給你瞭,把他操爽瞭,錢就是你的!」
虎哥的話提醒瞭劉戀,她過來是為瞭掙錢的,這個地方,這個男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趕緊完成任務吧。
劉戀邁著有些尷尬又艱難的步伐來到哦瞭斯文男身後,斯文男看瞭劉戀一眼,又在她的胸前那對晶瑩椒乳上深深看瞭一眼,認命般背對著劉戀彎下瞭身子,四肢著地,屁股高高翹起,劉戀也不再期期艾艾的,既然已經來到這步瞭,就閉著眼睛幹就完事兒瞭。
劉戀也跪瞭下來,以方便自己胯下的黑色雞巴和男人的屁股平行,她自己的屁眼兒被林響木幹過,知道這個地方第一次有多疼,即便做一些潤滑也會疼的死去活來,不出意外眼前這個男人肯定也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兒,劉戀雖然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但還是輕輕往自己手指頭上吐瞭口水,然後小心翼翼分開男人的屁股,看到裡面的菊花劉戀松瞭一口氣。
她一直擔心男人的菊花難看又多毛,至少林響木的屁眼兒時這樣的,黑乎乎,圍繞著菊花一圈細碎的黑毛,再加上汗腺旺盛,每次屁股分開後露出真容的時候都會帶來一股惡臭。但畢竟林響木對劉戀而言意義特殊,他的屁眼兒再醜陋再骯臟劉戀也不會有什麼顧慮,但要是這份骯臟出現在另一個男人菊花上,那就另當別論瞭。
好在這個斯文男看著幹幹凈凈,屁股裡面也是一根毛都沒有,那菊花也是整整齊齊的一個菊花狀,這莫名給劉戀帶來瞭一絲好感。
魏利民看到如此魔幻的一幕即將上演褲襠裡的雞巴早就硬瞭起來,隻是他不敢亂動,這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可別被他們沾上,可他又發現虎哥身後的那群小弟們早就各個把自己的雞巴都掏瞭出來,正一邊期待著一邊擼動著,在這樣氣氛的感染下魏利民也大著膽子悄悄將自己的雞巴掏瞭出來,握住,輕輕擼動。
劉戀將沾著自己口水的手指按在瞭斯文男的菊花上,斯文男頓時一驚,菊花口下意識緊張地收縮著,一下子就讓劉戀的半個指節鉆瞭進去,隨即閉合,緊緊箍住瞭劉戀的手指。
劉戀急忙把手指頭抽瞭出來,有些嫌惡地將指頭擦在男人的屁股上,心裡有些惱恨,心想我好心讓你不那麼疼,你居然夾我!
其實劉戀也知道男人不是故意的,但她現在需要一點前進的動力,於是趕緊趁著這波不忿扶住黑色的假陽具對準男人的屁眼兒輕輕下壓。
假陽具的粗度可不比手指,一時頂在洞口毫無進展,劉戀知道這個時候需要自己心狠一點,況且這男人現在的慘狀又不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也需要錢,於是咬著牙硬挺挺地將假陽具插瞭進去。
這波探入可以說是粗野殘暴瞭,畢竟沒有絲毫的潤滑,又是第一次,斯文男疼的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屁股也忍不住左搖右擺,似乎想要擺脫探入到自己直腸內的假陽具,雖然此刻假陽具隻是進入瞭一半,但男人已經疼的死去活來瞭。
見到男人這麼激烈的反應劉戀不禁心軟瞭,她看瞭看虎哥,之間虎哥黑著臉,顯然對自己慢吞吞的進展很是不滿,劉戀仿佛看到虎哥因為不滿將三萬元收起來的一幕,心裡對男人道聲歉,雙手捧住男人的屁股,一咬牙,腰部用力往前一松,男人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瞬間劉戀想到瞭許多瞬間,比如自己的第一次,林響木全程冷漠粗暴,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對未經人事的劉戀直愣愣粗暴的插入,當時的感覺對劉戀而言可以說是刻骨銘心,可能因為第一次的性愛就經歷瞭巨大的痛楚,劉戀反倒是愛上瞭這份粗暴和殘忍,似乎從第一次就直接打開瞭許多女人一生都無法觸及的快樂領域,疼痛和羞辱從此貫穿瞭劉戀性愛的始終。
對瞭,還有她第一次被林響木操幹屁眼兒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的身體被一根燒火的鐵棍直接生生撕裂瞭一般,痛不欲生,但回想一下,那天可以說是一個轉折點,原本猶豫踟躕的她在那天堅定瞭心志,也看清楚瞭自己內心真正的欲望渴求的領域。
而現在,自己竟然成瞭那個施暴者,而被自己的假陽具插入的男人正在胯下瑟瑟發抖。
回憶當初第一次肛交,很多細節她已經記不清瞭,隻記得最初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後來纏纏綿綿的快感。
對,現在不是疼惜男人的時候,想要讓他盡快擺脫眼下的痛苦就是要趁熱打鐵加快速率,讓他盡快感受到肛交的快樂!
想到這裡劉戀便咬著牙開始前後挺動起來,不過想法雖好但具體實施起來也不太容易,畢竟這個假陽具不是長在劉戀身上的,不好控制,她又沒有過操幹別人的經驗,常常操著操著假陽具就從男人的菊花當中掉瞭出來,她又嫌棄上面已經沾染瞭男人直腸的汁液,又不敢不繼續,結果又耽誤瞭時間,磨磨蹭蹭不能形成持續的抽插。
胯下的男人不斷痛苦的呻吟著,照這麼下去他是絕對不會感受到任何快感的,隻有痛苦而已。
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虎哥站瞭起來。
「你這麼搞得到什麼時候完事兒?」
他來到瞭劉戀的身後,劉戀頓時感到瞭一股強大的壓力將自己包圍,嚇得她身體僵硬,一動都不敢亂動。
虎哥握住劉戀的兩條胳膊:「用力,抓緊這個小騷貨的屁股,對,抓進去,把肉抓緊!」
按照虎哥的命令劉戀膽戰心驚地用力抓緊瞭斯文男的屁股,然後虎哥的胯一下子頂瞭上來,劉戀瞬間就感受到瞭身後男人挺立的肉棒,雖然隔著他的褲子,但那肉棒的氣息還是流露出來,感染瞭劉戀,看瞭看背趴在身前被自己操幹的男人,又下意識體會瞭一下頂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她竟然生出「這才是男人呀」的感慨。
接下來虎哥耐心地教授劉戀如何發力,如何控制角度,自然,這個過程劉戀整個身體恨不得被他緊緊包裹住,少不瞭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上摸來摸去。
事到如今這種事對劉戀而言已經毫無壓力瞭,她承受著虎哥對自己身體的玩弄,也按照他的話調整力度和角度,像一個認真又聰明的學生一樣,很快就在實踐當中找到瞭最佳的力度和角度,假陽具在斯文男的菊花裡進進出出明顯順暢瞭許多,而原本他那痛苦的哀嚎也變成瞭模糊不清的低吟。
劉戀竟然產生瞭一種成就感,在自己的努力下男人竟然進入瞭狀態,而下一秒她的身體頓時又緊張瞭起來。
原來虎哥玩弄著夢寐以求的劉戀的身體,早就按捺不住,將自己的雞巴放瞭出來,眼前就是劉戀的屁股,他忍不住蹲下來將自己的臉湊上去,在劉戀的屁股上蹭來蹭去,細細品味著這對絕美屁股蛋的光滑細嫩,同時他也感觸到瞭劉戀小穴裡流淌出來的溫熱的騷氣,這股騷氣仿佛春藥一般不斷撩撥著虎哥的鼻子和心神,他本就無需要忍耐,今天劉戀本就是主動送上門的羔羊,於是在一陣意亂情迷當中撥開瞭劉戀的屁股,看到瞭裡面那緊致的菊花,然後站瞭起來,火熱的雞巴插進屁股當中,噴著火的龜頭正好頂上瞭劉戀的屁眼兒上!
劉戀一驚,她其實做好瞭被幹的準備,但沒想到被幹的會是菊花,某種程度而言她把菊花當成瞭自己最後的幹凈地,因為比起前面,那個地方極少被人用到,但眼下的情況劉戀哪裡有任何能拒絕的權利?或者說,即便有這個權利,她哪裡舍得會用?
為瞭錢,幹就幹吧!
虎哥感受得到身前女人細微的顫抖,這讓他有瞭更多的滿足感,為瞭讓自己的滿足感更加強烈,他放棄瞭提前給劉戀的屁眼兒潤滑的打算,而是直接挺著雞巴猛然沖瞭進去!
「啊」
「啊」虎哥粗野的闖入讓劉戀猝不及防,尖銳撕裂的痛楚極限刺激著痛感神經,她忍不住一聲慘叫,同時身體也失去瞭控制,按照虎哥的力度狠狠頂瞭一下斯文男的屁眼兒,也讓他不由自主地跟著一聲慘叫。
虎哥也有些疼,他並不清楚劉戀的屁眼兒被人玩兒過,林響木打過包票,說劉戀的屁眼兒絕對原裝,他相信林響木不敢亂來,再加上劉戀雖然主動和被迫肛交過,但次數很少,所以仍然保持瞭處女般的緊致,這讓虎哥非常滿意,即便雞巴被裹得甚至有點疼,也毫不介意,反倒是激起瞭他的獸欲,抱著劉戀的肩膀,狠狠地再次插入,幾乎是在連根拔出的狀態下猛然灌進去,劉戀難捱痛楚,一邊哀嚎一邊不由自主地身體劇烈挺動,這就造成假陽具在斯文男的直腸內暴力亂撞,也疼的他嗷嗷亂叫,一時間,虎哥充滿獸性的沖撞,撞得一男一女兩個人哀嚎連連……
一個男人操著女人的屁眼兒,這個女人又操著身下男人的屁眼兒,這畫面越發透出一股詭異的氣氛來。
虎哥人高馬大,比一米七的劉戀還高瞭一頭,他每一次操幹都是用力往上的動作,這直接導致劉戀本就幹澀的直腸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整個腸壁內火辣辣的疼,可不論她怎麼哀求身後的男人仍舊不為所動。
其實林響木也是這樣對待劉戀的,但很奇怪,林響木這樣對她,她總是在痛楚中感受到快感,可面對虎哥的粗暴操幹,劉戀就隻剩下瞭無盡的疼痛,疼到她忍不住全身顫抖,一行清淚也順著眼角流瞭下來。
很快,虎哥就厭倦瞭這樣的姿勢,手放在劉戀光潔的背脊上,用力下壓,劉戀隻能彎下腰,而因為她的動作有些突然,身下的斯文男更是準備不足,那碩大的假陽具直接在他的屁眼兒裡扯開瞭一道口子,疼得他身子蜷縮在一起,屁股卻因為假陽具的原因仍舊保持著高高翹起的姿勢。
沒一會兒,在虎哥強有力地操幹下,劉戀的壓力越來越往下壓,直接導致斯文男最後不得不整個身體平鋪在地面,隻有屁股高高翹起,而劉戀的上半身幾乎挨著斯文男的後背壓著,假陽具連接瞭兩個人的私處,緊緊相依,而虎哥也一樣姿勢趴在瞭劉戀光溜溜的身體上,一面暴力蹂躪著她的乳房,一面興致高漲地不斷打著樁。
斯文男的屁眼兒裡出瞭血,沾染在瞭劉戀胯下的假陽具上,而劉戀的屁眼兒也不能幸免,虎哥進進出出的雞巴上也沾染瞭新鮮的血液,同時,由於虎哥的雞巴雖然不是很長,但很粗的緣故,經歷一番折磨後劉戀的直腸每次都會隨著虎哥的進出跟隨進出,這一幕看得虎哥更是興奮不已。
魏利民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景,即便看過瞭很多的成人電影,可即便是歐美那種重口味都沒有虎哥玩兒的這麼有創意,當然,創意的同時也有直勾人內心陰暗欲望的能量。
魏利民看著學校裡清麗婉約,氣質脫俗的女神此刻一絲不掛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邊操幹男人,一邊又被男人操幹,臉色漲紅,不斷哀嚎,頭發也凌亂地飛舞,他早就受不瞭瞭,完全進入到瞭對劉戀的意淫和猥褻當中,也顧不上最初的不好意思,一隻手狠狠用力地握住雞巴使勁兒擼動著,正擼得起勁兒突然一個虎哥的小弟湊過來,手裡還端著一個小玻璃杯子,裡面竟然裝瞭好多的精液,再看過去才明白,原來虎哥的小弟們陸續射瞭出來,都集中射在瞭這個玻璃杯當中,此刻眼看魏利民有瞭要射的感覺便又湊瞭過來。
這些人為什麼要收集精液,恐怕不是為瞭保持衛生這麼簡單吧?魏利民似乎想到瞭什麼,全身激動地顫抖起來,然後精液便從他的馬眼兒裡不斷噴湧,融入到玻璃杯當中……
隨著最後一個小弟射瞭出來,玻璃杯裡已經有小半杯的量瞭,作為精液來講著實很具規模,看著有些唬人,而同時,虎哥那邊突然發出嗷嗷浪叫,然後就看他趴在劉戀的屁股上身子一聳,一聳的,虎哥也射瞭,射進瞭劉戀的肛門當中。
當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在直腸內部散開,劉戀終於放松下來,她以為這一單終於結束瞭,然而虎哥還有後續的動作。
之間他用針管將玻璃杯裡的精液完全抽到針筒當中,滿滿當當,然後就要插進劉戀的小逼當中,直接澆灌進去,劉戀察覺瞭這個意圖急忙躲開,又因為她的動作突然又粗野,疼的斯文男又是一陣嚎叫。不過這會兒劉戀可顧不上他瞭,連連後退,並說道:「不要,剛剛說好的,沒有這個!」
這麼多男人的精液被澆灌進去誰知道會不會出事,她已經掙到瞭三萬瞭,這可不再剛剛說好的范圍內,但接下來虎哥的一句話讓她放棄瞭反抗。
「我再給你五千!」
劉戀的腦海當中迅速閃過一道數學題:五萬減去五千再減去三萬五等於一萬。
也就是說如果接受瞭這個要求,那麼距離目標就隻剩下一萬瞭。
劉戀猶豫瞭,這是巨大的誘惑,即便她萬般不願將那麼多陌生男人的精液收納進體內,但面對這赤裸裸的誘惑,她還是沒有抗住,不過她還是為自己爭取瞭一些利益。
「可以,但……要再加五千!」
其實劉戀是想直接加一萬的,這樣的話現在面臨的問題就徹底解決瞭,但又不敢,擔心反倒惹惱瞭虎哥,沒想到虎哥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
「不過既然加瞭錢我也要加一個條件,等一下你要夾著精液回傢,我會派人一直跟著你的。」
劉戀苦笑,這是生怕自己不懷上陌生男人的種嗎?但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反正回頭買點事後避孕藥也來得及。
就這樣,交易達成,劉戀脫下瞭帶著假陽具的黑色佈條情趣服裝,一絲不掛,分開雙腿,剛剛被蹂躪的肛門還無法閉合,從裡面緩慢流出瞭沾染著紅色血液的虎哥的精液,虎哥則是直接將針管插進瞭劉戀的下體小穴當中,並沒有直接將精液進行註射,而是把粗大的針管當中陽具在劉戀的小穴當中進進出出地抽插。
劉戀閉上眼睛,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最後一次瞭,拿瞭錢,就剩最後五千瞭!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最後剩下的五千讓她徹底跌入深淵,也看清瞭這場針對自己謀劃依舊的陰謀計劃。
虎哥玩夠瞭之後緩緩將那一大管兒精液都註射進瞭劉戀的小穴,可能是因為量太大的緣故,隨著最後一點精液消失,劉戀的小肚子竟然有瞭些微的隆起!
魏利民看著這一幕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雖然自己沒有榮幸可以和劉戀直接上床,但她的身子自己完全看過瞭,她被人操幹的模樣自己也看到瞭,光這兩點就是學校裡的男生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精液也進入到瞭這個女神的小穴當中!
看到這一幕魏利民的雞巴高高翹起,在射精過後竟然迅速勃起,不過他這次不管亂動,趕緊把雞巴藏進瞭褲襠裡。
就這樣,客廳的地毯上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下身都出瞭血,劉戀還被迫要求雙腿高高舉起,以防止精液流出來,等瞭好一會兒她才被允許穿衣服,當然,內衣內褲是穿不瞭瞭,還在斯文男身上呢,尤其內褲,已經沾染上一片血紅,好在現在是冬天,外面穿得多,不穿內衣褲也不怕看出來。
在穿衣服的過程中劉戀內心平靜瞭許多,或許是經歷太多類似的事情瞭,也可能是想到距離目標就隻剩下五千,已經取得瞭巨大的進步瞭,總之,她心底沒有絲毫的哀傷,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體和心理上已經適應和接受這樣變態狂亂的玩兒法瞭。
終於穿好瞭衣服,魏利民和虎哥的一個小弟跟著劉戀走出別墅,又一同坐上瞭出租車,這期間劉戀感到精液還是流瞭出來,沒有瞭內褲的兜底,精液完全流出,好在她坐在瞭出租車上,沒有流向大腿,而是聚集在瞭下體的三角區域,很快,這些精液在那裡匯聚成瞭小河,隨著汽車顛動,晃晃蕩蕩,又在這寒冷的冬日給劉戀帶來瞭些許別樣的溫暖。
劉戀回到傢發現林響木不在,於是趕緊脫光瞭衣服洗澡,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洗瞭一個遍,屁眼兒還很疼,但已經不流血瞭,咬著牙將直腸內清洗瞭一番,洗完之後已經是滿頭大汗。接著就是小穴裡的東西瞭,原本以為下身會摳出許多精液,沒想到不多,洗幹凈瞭之後準備把臟衣服扔進洗衣機的時候才看到絕大多數的精液都在回來的路上流出來瞭,現在全部凝聚在瞭牛仔褲的褲襠裡。
當然不能就這樣扔進洗衣機,她找出一張面巾紙將褲襠裡的精液擦拭瞭一番,看著手上沾滿瞭許多男人精液的面巾紙劉戀竟有些出神,她聞到瞭一股味道,除瞭精液本身的味道之外還有那股總是令她迅速沉淪的情欲的味道。她好像一下子就看到瞭稍早前那十幾個虎哥的小弟對著自己集體擼動雞巴的樣子,頓時有些臉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心動。隨即,眼前的精液也變得不那麼惹人嫌,反倒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魅力,像是勾引著劉戀做出下流的舉動一樣。
劉戀有些做賊心虛,聽瞭聽外面的動靜,似乎很安靜,於是張開嘴,伸出舌頭,有些猶豫又有些沖動,舌尖一點點靠近那許多男人的精液,就在舌尖即將碰觸到精液的瞬間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這可嚇瞭劉戀一跳,也將她從迷離的醉意中驚醒出來。
「我這是在幹什麼?」
劉戀趕緊把衣服扔進瞭洗衣機,然後把手裡的那張面巾紙扔進瞭紙簍,迅速跑回屋內穿好衣服,林響木恰好走瞭進來。
「上完課瞭?」
對於劉戀今天的遭遇林響木十分清楚,但他仍舊裝出一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他進來前劉戀已經把今天掙到的錢藏瞭起來,現在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
「嗯,今天課不多,你幹嘛去瞭?」
林響木有些歉然地笑笑:「對不起,是我沒用連累瞭你,我今天到處托人找工作,你知道,我拍照片還可以,終於找到瞭一個臨時的工作,給人拍寫真。不過,錢不多,隻有五百。」
是的,和五萬比起來,五百確實杯水車薪,但劉戀還是很開心,一來她知道自己搞定瞭四萬五,加上林響木這五百,隻需要再處理四千五就好,二來她也第一次看到瞭林響木如此正經的一面,或許經過瞭這件事他也能成熟起來瞭。
有那麼一瞬間劉戀竟然幻想起瞭和林響木的未來的生活,不過這是她第一次幻想這種事情,也是最後一次,因為她很快就知道瞭這個殘忍的真相。
劉戀一天內搞定瞭四萬多,於是認為四千多應該不難瞭,可她想瞭想,發現還是沒有任何辦法,搞定瞭四萬多主要是因為遇到瞭那個揮金如土的虎哥,其他人……等等,既然今天可以從虎哥那裡搞到這麼多錢,為什麼不再找虎哥一次呢?
雖然今天在虎哥那裡劉戀屁眼兒都被操出瞭血,看到虎哥殘暴可怕的一面也告誡自己以後離這個人遠一點,但想來想去現在真的隻有他能夠解決自己最後四千五的問題,劉戀也有些懊悔,如果白天的時候直接加價一萬就好瞭,再難的事情熬一熬現在也熬過來瞭。
劉戀借口買東西下瞭樓,然後就給魏利民打過去瞭電話。
魏利民此刻已經回到瞭宿舍,仍在回味白天經歷的那魔幻的一幕。偏巧,這個學期快結束瞭,元旦即將來臨,宿舍的兄弟們都在討論著元旦晚會上會不會再次見到劉戀。
有人說肯定還會見到,畢竟沒有比她更適合站在這樣大型舞臺的學生瞭,過去她一直做得很好,也有人認為今年不會再主持瞭,畢竟都大三瞭,也該為大四做些準備瞭。
總之,在他們的心中劉戀還是那個完美無瑕,清純絕美的女神。
魏利民聽著眾人的對話覺得好笑,心想,你們的女神逼裡可是裝滿瞭老子的精液。
當然,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出來,雖然即便說瞭也不會有人當真。
劉戀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瞭進來魏利民趕緊跑到衛生間接聽。
「喂,怎麼瞭?」
在那個瞬間魏利民甚至幻想劉戀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對自己產生瞭好感瞭?
雖然這樣的幻想毫無邏輯可言但魏利民卻是想入非非瞭一瞬間,直到劉戀問道:「可以把白天那個虎哥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嗎?」
「哦,哦……」魏利民感覺有些難堪,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憤,臭婊子,原來是個為瞭錢可以給人當狗的貨色!
魏利民心裡罵罵咧咧,但表面上還是十分熱心地把電話號碼告訴瞭劉戀,掛瞭電話之後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他知道,從此以後他更沒有機會跟劉戀有任何交集瞭,他突然有些羨慕起宿舍的室友們,至少在他們心中,劉戀是永遠完美的女神,而自己呢,明明看清瞭這個騷女人的本質,親身經歷瞭對她的玩弄,可以後卻再也沒有機會瞭,淺嘗輒止?對劉戀這種極品女神來說的話太難瞭。
另一邊拿到瞭虎哥電話的劉戀壯著膽子給他打過去瞭電話。
「喂,哪位?」
「您好……虎哥……我是白天的……」
「哦,哦,我聽出來瞭,劉……劉戀,對吧?怎麼瞭?又缺錢瞭?」
虎哥的語氣好像劉戀是那種胡亂花錢,沒錢瞭就找大哥想辦法的小太妹一樣,但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隻好告訴虎哥說自己遇上一點事兒,還差五千,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可以啊,五千,沒問題,明天你過來,你知道做什麼吧?不過我加一個內容,到時候我會請一個攝影師全程拍攝,行不行?」
對經歷瞭各種各樣的玩弄調教的劉戀來說,這樣的內容真的毫無難度,尤其是想到隻要再忍忍,林響木的問題就徹底解決瞭,於是爽快地答應瞭下來。
「好,明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