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的小猛男,好好給你補補!”女人夾瞭一塊腰子放進瞭林響木的碗裡。
女人叫做李彤彤,標致迷人的少婦,和林響木勾搭上之後廝混瞭幾次,每次都能把她這個陳年老逼操得爽翻天,對林響木自然喜歡不已,更加上心。當然,說李彤彤陳年老逼並不是因為她年紀有多大,實際上她也不過三十而已,主要是李彤彤初中沒有畢業就輟學進入社會,從一開始就進入到煙花柳巷,一晃十幾年過去瞭,如今已經成瞭當地頗有名氣的夜總會的經理。工作在這種場合見慣瞭男女之事,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更是傢常便飯,可謂是真正地身經百戰瞭,隻是這個逼操的多瞭就越來越沒有能夠把她伺候舒服的男人,直到遇上瞭林響木,每次都能把她幹得透透的,簡直讓她換發瞭第二春。
碗裡多瞭一塊腰子肉,若是往常這種時候林響木少不瞭嬉皮笑臉借機調戲女人一番,可現在,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瞭小木,悶悶不樂的,平時的瀟灑勁兒哪兒去瞭?”女人一雙含春的吊梢鳳眼頗為玩味地盯在林響木身上,“還真是沒看出來呢,我們小木也會有為女人發愁的時候呢。”
林響木回過神,連連否認:“彤姐你說啥呢,第一天認識我啊?女人?切!”
李彤彤笑瞭:“你要說別的事兒吧,我是不懂,但你忘瞭你彤姐是做啥的瞭?琢磨男女之事就是我的工作啊,我早看出來你小子不對勁兒瞭,在大廳碰上他們的時候你就不對勁兒。剛剛出門碰上人傢你又來那麼一出,故意當著人傢母女的面說那些騷話,刻意極瞭,做戲一樣,就這些你騙得瞭別人可騙不瞭我。”
既然被人看破林響木也不再嘴硬,轉而輕聲嘆氣:“唉,挺丟人的,讓你見笑瞭,彤姐……”
自從幾個月之前被陳明昊教訓過後,林響木便果斷和劉戀斷絕瞭關系,當時他的想法是,劉戀雖然是難得的極品,但也不過是個女人,犯不上為瞭女人把自己給搭進去。
最初的幾天不明就裡的劉戀還會打電話來,但林響木一律不接,慢慢的,電話便不再響起,雙方便都沒瞭聯系。最初的時候林響木以為自己並不會難舍劉戀,再漂亮的姑娘也是兩個奶子一個逼,劉戀身上該玩兒的都玩兒過瞭,沒啥好遺憾的,可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劉戀的身影,跟害瞭相思病似的,說來也是奇怪,擁有時也沒覺得劉戀多麼珍惜,可分開瞭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女孩兒是有多麼極品,讓他這個花花公子都念念難忘,尤其他每次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時候更是是會下意識地拿人傢和劉戀作比較,結果就是越比較越覺得差距大,心情就更加糟糕,最後往往搞到索然無味。
林響木當然知道自己並不是愛上瞭劉戀,純粹是因為不甘,如此極品的女孩兒被自己開發擁有過,可現在呢?有好幾次他面對其他女人濕濡的黑漆漆的騷逼提上褲子就跑,那個時候他都打算不管不顧去找劉戀瞭,隻是最後的理智制止瞭他的沖動。
相對於自己的狼狽,看起來劉戀的日子過得不錯,倒不是林響木刻意去打探劉戀的消息,實在是因為她在學校太出名瞭,一舉一動都備受關註,各類晚會的舞臺上,各種學術比賽的榜單上,到處都看得到劉戀的身影,特別是在許多劉戀的迷弟迷妹們口中聽到各種對她的贊美之詞的時候林響木心裡更是癢得不行,他恨不得對全世界宣佈:你們眼裡冰清玉潔的女神早就被老子玩兒爛啦!她就是自己的一條母狗!
可惜,不要說現在他不敢亂說話,就是說瞭又有誰會相信呢?一個是流裡流氣的花花公子,一個是美麗聰慧的學生會主席,天上地下,隻會被人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這段被迫分開的經歷著實讓他無比深切地體會到瞭劉戀的美好。
如果說這段時間還有什麼是能夠聊以自慰的事情的話就是當初給劉戀拍攝的寫真照瞭,當時隻是隨手給她拍的一些照片如今卻成瞭寶貝的不行的東西。自從品嘗過第一個女人的滋味林響木就再也沒有手淫過瞭,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可如今面對失去又無法復得的劉戀他終於再一次找回瞭手淫的感覺。林響木不記得對著那幾張照片擼過多少次瞭,最開始還會爽上一陣,可越是到瞭後來每次射精過後心裡邊總是生出深深的失落。
“丟人?那得看對誰。那女孩兒就連我看瞭都有些心動呢,更別說你這毛頭小子瞭。”不過李彤有些不明白,“因為一個女人長籲短嘆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在男女這事兒上還有比你更勇的?”
林響木又嘆瞭一口氣,跟李彤詳細講述瞭一遍他和劉戀的故事,說到陳明昊的時候林響木忍不住咬牙切齒最後也隻是無能為力的慨嘆。
“原來這事兒還這麼復雜呢,我說呢嘛,還有我們小木搞不定的女人?現在的情況是女人其實已經被你征服,問題主要出在瞭那個多管閑事的你的同學身上。”李彤眼珠轉瞭轉,“那就這麼放棄瞭?”
“我也不想,可沒辦法啊,幹不過人傢……”
“那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可以不用再顧忌你那個同學呢?”
林響木頓時眼睛一亮:“真的?彤姐你有辦法?”
“瞧你,跟見瞭腥的貓似的,可算是來精神瞭。你別忘瞭你彤姐是幹什麼的,男人,管他老的小的,我都有辦法!”
聽到這話林響木心下大喜,雖然並不知道李彤彤所謂的辦法是什麼,但既然對方發瞭話就肯定算是有希望,臉色也終於變得活躍瞭起來。
“你個小沒良心的,一說到有辦法就這麼眉飛色舞的!”李彤彤故意嬌嗔,林響木這會兒恢復瞭平日的浪蕩作風:“嘿嘿,彤姐,你放心,等會兒我肯定給你來個梅開二度,狠狠給你操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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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戀戀?”
寂靜的房間內王梅釧的聲音小心翼翼又帶著絲絲曖昧的試探。劉戀還沒有睡著,被這兩聲叫醒,但她沒有回應,她聽得出來,媽媽並不希望自己醒來。
果然,眼見自己沒有任何回應媽媽立刻呼喚起喬叔叔。
“你過來吧,戀戀睡瞭……”
聽到這話劉戀心下撲通撲通一陣劇烈跳動,其實在火車站見到喬鐵軍的時候劉戀就想到媽媽和他必然會借機廝混,隻是她現在才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白天訂房的時候就得知賓館的房間都已經訂滿瞭,現在媽媽把喬叔叔叫過來自然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那麼,難道要在這個房間,當著自己的面?
想到這裡劉戀心底生出瞭一團燥熱的火,她瞬間想到瞭之前兩次的偷窺,一次是在鄉下舅舅傢的倉庫,自己在閣樓的縫隙往下瞧,媽媽和喬叔叔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彼時印象最深的就是前一秒中還清冷高傲的媽媽在投入到性愛後換瞭個人一樣,從雪白高貴的天鵝變成瞭光著屁股匍匐在地上的母蛤蟆,無比卑微下賤,然後又在雲雨收歇後變回瞭不容侵犯的冷艷人妻,自然,隨著媽媽態度的變化喬叔叔一會兒點頭哈腰,小心討好,一會兒居高臨下,威風調教,倆人配合得很是默契。第二次則是在傢裡,在那個屬於爸爸媽媽和自己的傢裡,媽媽竟然將情夫帶到傢裡,走進她和爸爸的臥室,隨著衣服剝落,雪白豐韻的身體曝光,立馬變得急不可耐,如母狗一般跪爬在地上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喬叔叔,最後被喬叔叔拽起她的頭發,死死地盯著墻上的結婚照,面色潮紅,兩眼泛著溢出的春情,豐滿的雪臀不住顫抖,迎接著身後男人大刀闊斧的操幹,最終一聲尖叫,淫汁飛舞,陽光下,竟被照出五彩斑斕的彩虹……
嚴格來說之前兩次偷窺劉戀與這對偷情男女的距離很近,但畢竟隔著客觀的物理距離,而現在呢,在這樣並不寬敞的房間裡,自己在這邊的床上躺著,不到一米距離的另一張床上媽媽和喬鐵軍翻雲覆雨?
劉戀有些生氣,媽媽難道已經到瞭為瞭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失去理智的地步瞭嗎?就不擔心這種情況下被女兒發現自己的淫行?就不擔心喬叔叔發瞭瘋對女兒做出過分的舉動?不過再一想,對於一個母親而言,當著女兒的面做愛已經是非常過分的舉動瞭吧?
劉戀也有些害怕,喬鐵軍的身體她也是見過的,身體像石頭一樣黝黑堅硬,強壯無比,能夠輕易在媽媽的身體玩弄擺佈,如果他精蟲上腦,鬼迷心竅的話……
劉戀不敢繼續想下去,隻覺得身體越發燥熱,卻又不敢亂動,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敲門聲輕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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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喬鐵軍實在有些迫不及待,沖進去就要親王梅釧。
上次和王梅釧上床還是好幾個月之前,算起來正好是劉戀快要開學那會兒,那次是真的爽,他好久之前就想過要在王梅釧與她老公劉清國的臥室裡玩兒瞭,之前苦苦哀求許多次王梅釧都沒有答應,沒想到那天她居然一聲不吭就帶喬鐵軍來到瞭傢裡,走進瞭他夢寐以求的那間臥室。遺憾的是那次之後倆人再沒有機會廝混在一起,這可給喬鐵軍憋壞瞭。要知道如今的農村年輕人少,男人也少,許多女人憋著一身的火,你稍微勾搭一下人傢就主動上你傢炕頭把雪白的大肥腚撅起來瞭。可喬鐵軍早就看不上農村的女人瞭,自從品嘗過王梅釧之後他總覺得自己也變得高級瞭,打心裡瞧不上以前一起廝混的女人們,有的時候憋得實在難受也會去找,結果一脫人傢褲子,一股濃重的騷臭味兒撲鼻而來,他便一刻也待不住,提上褲子就跑路。
最近這幾個月他全靠之前王梅釧給他的內褲手淫來解決問題,可內褲隻有一條,射的多瞭早就沒瞭最初的王梅釧的體香,聊勝於無的作用都達不到,直到上周王梅釧突然打來瞭電話,要知道倆人約法三章,喬鐵軍是不許主動給王梅釧打電話的,隻能是王梅釧有事主動給喬鐵軍打,倆人一個是城裡高傲的教師,一個是鄉下務農的農民,能有啥事兒?還不是褲襠裡的那點勾當?但凡王梅釧的電話打過來喬鐵軍就知道自己又欲望又有發泄的地方瞭。
“你啥時候來?”不等對面說話喬鐵軍就火急火燎地問道。
“我說我要過去瞭?”
喬鐵軍一愣,反應過來:“那……我過去?”
“過來幹嘛?”王梅釧明知故問。喬鐵軍不敢亂說話,他的威猛隻有在倆人一絲不掛的時候才管用,平時面對王梅釧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生怕自己說錯話惹得這位姑奶奶不高興。
“那……這……我……”喬鐵軍支支吾吾,心底也有些氣,心想你個騷貨每次都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的,可提上褲子就跟老子擺份!
“行啦,不逗你啦,問你,下周有沒有時間。”王梅釧逗夠瞭這才問道,“下周我要去看戀戀,你……要不要一起?”說道後面王梅釧的聲音明顯有些曖昧起來,這對喬鐵軍而言如同天籟,恰好農忙時節剛剛過去,有的是時間,隻是去看劉戀的話……
“清國呢?他不去?”
“他當然要去,我們缺一個拎包的,要你過來幫忙。”
“啊?”
王梅釧“噗嗤”一笑:“你是不是腦子傻掉瞭?他要是去還用得著你瞭?他有事兒去不瞭瞭,我這兒東西多,請你幫忙,你願意嗎?”
喬鐵軍這才放心下來,連連答應:“我願意,我願意!”
掛瞭電話喬鐵軍開心地手舞足蹈,隨即又找出來許多衣服,心想畢竟是去城裡,又是去看王梅釧的女兒,總不好還是平時這身農裝,好在之前王梅釧給他買過幾套衣服,平時不舍得穿,這下終於派上瞭用場。
看著鏡子裡有些別別扭扭的自己喬鐵軍樂瞭,畢竟習慣瞭面朝黃土背朝天,猛地這麼一收拾實在有些不習慣。他把自己黑黝黝的雞巴逃瞭出來,對著鏡子擼動瞭幾下,立刻變得硬挺起來,不禁美滋滋地感慨:“你小子跟瞭我可算是享福瞭,就是城裡的人能有幾個玩兒得到小梅那種極品女人的?”
喬鐵軍和王梅釧是小學同學,不過小時候的喬鐵軍就不喜歡學習,總覺得王梅釧的那個“釧”字又難寫還難讀,所以他總是叫她小梅:小梅多好聽,還容易寫。
倆人雖然是小學同學,但王梅釧自小就有些冷傲,並不喜歡喝其他人玩耍,全身心投入到學習當中,所以彼時的他們關系隻能說非常一般,那麼,他們的關系又是如何突飛猛進的呢?那還要從許多年前突然出現在喬鐵軍眼前的雪白的屁股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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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王梅釧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劉清國的妻子瞭,當時他們的女兒劉戀還小,被寄養在王梅釧的弟弟傢,那次回來就是要帶劉戀回城裡的。
正直暑假,王梅釧也許久沒有回來瞭,便在鄉下多住瞭一段時間。
農村裡誰傢來瞭客人恨不得第一時間就傳遍全村,然後大夥就湊到一起吃吃喝喝。王梅釧的弟弟是村長,有威信,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落後,姐姐姐夫回來當天就在傢裡院子當中擺下瞭幾桌酒菜,喬鐵軍作為王梅釧的小學同學也被邀請,左右在傢也是無聊,去瞭還能蹭一頓酒喝便欣然前往,彼時的他對曾經自己的小學同學印象十分模糊,隻是隱約記得是個有著不太順口的名字的漂亮但不大愛理人的女孩兒,再加上小學沒畢業喬鐵軍就輟學瞭,所以倆人之間的關系也僅比路人好一點而已。
喬鐵軍奔著酒菜去的,沒想到在酒桌上看到王梅釧後頓時驚為天人,那個年代交通不發達,城鄉差距巨大,“城裡人”的身份往往會讓農民不由仰望,更不要說王梅釧這樣放在城裡也是美到發光的美人瞭。
“天啊,世上還有這樣的美人啊……”
顯然有著想法的人不止喬鐵軍一個,酒桌上不停聽到有男人在感慨,不時交頭接耳,露出猥瑣的笑容。
奔著酒菜赴宴的喬鐵軍這頓飯卻吃的並不痛快,他的一顆心長在瞭王梅釧的身上,倆人不在一張桌子上但他一刻不停地關註著她的一舉一動,要是一會兒見不到瞭心底就莫名有些發慌。彼時的喬鐵軍還發現印象裡王梅釧不大理人的毛病還沒有改,即便是在酒桌上她也是不茍言笑,不過對於這樣的美人,笑不笑又有什麼區別呢,趁著這個機會看個眼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時喬鐵軍無比羨慕起王梅釧身邊那個白白凈凈的男人來,他是王梅釧的老公,也就是說他是全天下唯一可以大大方方將自己的雞巴插進王梅釧的小逼裡的男人!
想到男女之事喬鐵軍的雞巴在褲襠裡高高翹起,脹地發疼,心裡不止一次看著王梅釧的臉幻想著她衣服底下的身體,隻是越想就越難受,一桌的酒菜也變得毫無味道。
當天夜裡喬鐵軍回到傢裡忍不住手淫起來,憑著剛剛見到的王梅釧的模樣,極為舒服痛快地射瞭一發,他以為他和王梅釧的關系最多也就是這樣瞭,絕無更進一步的可能,可誰知道後來戲劇化的遭遇呢……
那天喬鐵軍扛著鋤頭從田裡回來,正值下午最熱的時候,前一天他又喝瞭不少酒,一時感覺很是疲憊,實在不願頂著日頭走路便鉆進瞭路旁的草叢當中,舒舒服服地躺瞭下去。天氣雖熱,但高高的草叢遮住瞭太陽的直曬,喬鐵軍躺在裡面很有些微涼的愜意,不禁翹起二郎腿,美滋滋地閉上瞭眼睛,不知不覺困意席卷,眼看就要睡著的時候草叢裡傳來瞭鬼鬼祟祟的聲響。
“操,有人撒尿!”
這是喬鐵軍腦海裡第一時間蹦出來的念頭,在鄉下,尿急的時候跑到路邊的草叢裡解決是很常見的事情,喬鐵軍本不想理會,現在躺在草叢裡的感覺實在太舒服瞭,哪怕等會兒空氣裡會飄散著尿騷味兒他也懶得動彈。然而這鬼鬼祟祟的聲音離喬鐵軍越來越近,他有些慌瞭,萬一他媽的沒看清直接尿在他臉上可就不是啥好玩兒的事兒瞭。
他抬起頭,本想告知對方自己的存在,卻突然閉上瞭嘴巴,因為他看到眼前一抹碎花長裙飄過,隨即,眼前一陣晃暈,一對雪白的屁股隨著粉色內褲的褪下坐落在瞭喬鐵軍眼前,距離很近,近道他可以清楚的看清女人分開的兩瓣屁股蛋中間的菊花。隻見那屁眼兒一張一合瞭幾下,一陣尿騷味兒飄出來,隨即就是嘩啦啦的水聲。喬鐵軍調整瞭一下腦袋,看清瞭尿液噴出的下體,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女人尿尿實在是刺激的很。
女人還在尿著,看來憋瞭很久,喬鐵軍卻慢慢地從草叢中爬起身,如同一頭準備捕獵的豹子,小心翼翼地不發出聲響,這女人當著自己腦袋尿尿,不好好給她通通逼實在說不過去。
喬鐵軍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對大白屁股的主人是村東頭的劉寡婦,那可是個俏麗又風騷的人物,男人去城裡打工,隔三差五就給她買各種城裡的花衣裳,劉寡婦就穿著那些好看的衣服勾引村裡的男人,以便平時傢裡有什麼活的時候能迅速拉起一直富有戰鬥力的隊伍。
喬鐵軍體格健壯,自然是劉寡婦重點關照對象,倆人也不知搞過多少次瞭,但像今天這樣在野外的機會還是頭一回,喬鐵軍可不想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為瞭一擊致命他一邊起身一邊講褲襠裡硬挺起來的黑雞巴放瞭出來。隻見女人尿完瞭,捧著自己的屁股上下晃瞭晃,將粘在小逼上的尿液甩飛,有那麼幾滴尿液還落在瞭喬鐵軍的臉上,有些溫熱,有些騷。而隨著女人的這個動作,原本就白的發光的大屁股更晃蕩出陣陣耀眼的肉浪,有那麼一瞬間喬鐵軍有過疑惑:好像劉寡婦的屁股沒這麼白,逼也沒這麼嫩,她的屁眼兒更是黑黑的,難道不是她?但他這會兒可來不及思考太多,隻知道在村子裡除瞭劉寡婦就沒人穿這樣好看的碎花長裙瞭。
女人甩完瞭尿液,剛要把內褲穿起來,喬鐵軍一個猛虎撲食就撲上去,從後面把女人撲倒在地,趁著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將她的腰肢攬到身前,將屁股分開,早就準備就緒的黑雞巴直搗黃龍,有些幹澀,但還是順利插瞭進去。
“媽的,這騷娘們兒最近是不是一直沒人操?怎麼突然這麼緊瞭?”
喬鐵軍咬著牙開始前後挺動,而這時女人才反應過來,一聲驚叫之後開始激烈反抗,但她顯然是擔心被人看到自己野合的一幕,隻敢掙紮卻不敢大喊大叫,而且在這種受驚的狀態下她明顯不是喬鐵軍這個田頭漢子的對手,掙紮在喬鐵軍看來仿佛是故意調情一樣,腦子一熱,脫口而出:“老實點!小心老子操完瞭你就把你殺瞭喂狗!”
喬鐵軍當然沒有這個本事,更沒有這個膽量,實際上這不過是他和劉寡婦在床上經常挑逗彼此的臺詞而已。果然,劉寡婦聽到喬鐵軍的話迅速進入瞭狀態,擺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身體瑟瑟發抖,不敢亂動,甚至有些僵硬。
“媽的,這女人,太他媽會瞭!”
既然對方都已經擺出瞭一副“我投降,你隨便操”的架勢,喬鐵軍也就不客氣瞭,抱著眼前這肥嫩的大屁股,腰部不停向前抽送,黑黝黝的雞巴在雪白的屁股間進進出出,沒一會兒就帶出瞭陣陣淫液,在黑色的肉棒上面塗抹上瞭一層濕淋淋的淫痕,陽光下閃閃發亮。
“啪啪啪啪”
喬鐵軍結實的小腹不斷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肉與肉的碰撞不斷撞擊出清脆的聲響,喬鐵軍的兩隻大手也不安分,往前伸出去,找到女人的胸脯,將礙事的乳罩撥開,一對沉甸甸的乳房頓時跳脫出來,他一把就抓住瞭隨著抽插挺動不斷蕩來蕩去的奶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在野外和別人操逼,喬鐵軍感覺一切都新鮮極瞭,劉寡婦的逼從未如此緊致過,簡直比他操過的所有女人的逼都要緊很多,甚至有一種錯覺,這個逼並非經常被人光顧,是一塊鮮有人問津的私密花園。劉寡婦的奶子似乎也瞬間多瞭許多飽滿的彈性,抓在手上手感極佳,好像在抓著一對水球,軟軟彈彈,怎麼捏都舒服,捏成各種形狀後一松手便立刻回彈成原來飽滿的形狀。
“以前咋就沒發現劉寡婦的奶子這麼棒呢?”
劉寡婦是個風流人物,在床上各種花樣一點不比喬鐵軍少,倆人湊在一起簡直能玩兒出花來,不過現在畢竟是在野外,旁邊的道路上隨時可能有人路過,喬鐵軍不敢玩兒太久,被人發現的話可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他卯這勁兒沖著眼前肥美的屁股沖撞,他感覺劉寡婦的小逼開始急劇收縮起來,看來她也是對於第一次在野外的交合倍感刺激,這麼快就來瞭感覺,喬鐵軍打定主意,速戰速決先射瞭再說,然後把劉寡婦帶回傢再好好玩兒一玩兒。
“媽的,老子要來瞭!”
喬鐵軍開始發瞭狠,像是裝瞭馬達一樣,不知疲倦地高強力輸出,腔道內的緊致反應也隨之越發頻繁,不斷有溫熱的液體在裡面沖刷著喬鐵軍的龜頭,每一次都激得喬鐵軍渾身忍不住戰栗一下。終於,喬鐵軍來瞭感覺,龜頭開始一顫一顫的,這讓劉寡婦有些慌張,急忙伸出手想要將喬鐵軍推開,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就此放棄,抓住瞭伸到身後的手發起最後的攻勢,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註意到瞭女人纖細的手腕上環著一個玉鐲子!腦子頓時炸開!
劉寡婦手上可沒有這樣的物件,更要命的是他一下子就認出瞭這隻玉鐲子,就在幾天前,在村長傢裡,在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的手腕上,有一模一樣的玉鐲子!
難道現在自己操幹著的大屁股不是劉寡婦的?而是……小梅?
這個念頭一出現喬鐵軍屬實被嚇得不輕,王梅釧清冷高貴的模樣立刻在腦海當中真切起來,而眼前則是一對被自己撞擊地紅彤彤的,佈滿淫液的大肥腚,這巨大的反差讓喬鐵軍瞬間就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將這淫蕩的屁股放在瞭王梅釧的腦袋上一樣。恐懼成瞭他此刻直沖高潮的導火索,他感覺體內的力量膨脹地無以復加,終於“砰”地一聲爆炸開來,如同一座炮塔,沖著敵方陣地轟隆隆地爆發洶湧的炮彈……
當喬鐵軍將體內最後一滴精液射進王梅釧體內之後,高潮退去,理智回歸,他知道自己闖下瞭大禍,頹然跌坐在瞭草地上,面如死灰,等待著來自王梅釧的審判。
寂靜中,王梅釧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最後用內褲擦幹凈瞭下體後裙子落下,然後居高臨下看著喬鐵軍。
王梅釧氣勢逼人,喬鐵軍不敢抬頭,他垂著頭,下意識盯著對方好看的腳踝,決定任憑發落。他能感受到王梅釧的悲傷和憤怒,隻是等瞭許久也沒有等來她的控訴,就在喬鐵軍有些疑惑想要抬頭看的時候,王梅釧憤然轉身離開,他隻匆匆瞥見瞭王梅釧臉上晶瑩的淚水……
這件事後喬鐵軍生瞭一場病,主要心病所致,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提不起精神,總是能聽到院子裡傳來警笛聲。他無數次被驚醒,無數次想到王梅釧可能會報警,然後自己被抓進去,一輩子要擔著強奸犯的名聲。
隻是過去瞭好幾天,喬鐵軍的病都好瞭也沒見有人上門:難道她沒有報警?
冷靜下來喬鐵軍想明白瞭,雖然自己確實強奸瞭王梅釧,但哪個女人願意讓人知道自己被人強奸瞭呢?尤其她是城裡人,那麼高傲,而這個利用強迫手段得到瞭她的男人是個農村的野漢子,到時候就算強奸犯進瞭監獄,王梅釧怕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吧?更何況她都結婚瞭,這種事情被她老公知道的話會不會跟她離婚?
在那個保守封建的年代,被強奸的女性往往要承受比強奸犯更大的心理壓力,社會對她們也缺乏關心,反而會認為她們“臟”瞭,仿佛她們遭受的痛苦都不作數,隻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進去這件事才值得討論一樣。
想明白瞭這些,喬鐵軍心境悄然發生瞭變化,從之前擔驚受怕開始回味起那天的細節,回想起來有幾點是印象非常深刻,首先就是王梅釧的屁股。王梅釧高挑,冷艷,不茍言笑,在喬鐵軍的感覺裡這樣的女人應該是身材很幹癟的,但很顯然,脫瞭衣服的王梅釧可一點都不幹癟,到處都是恰到好處的豐腴,尤其那對屁股,堪稱碩大肥美,而屁股這個東西一旦和碩大肥美沾上邊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淫蕩,實際上讓喬鐵軍同樣印象深刻的就是王梅釧意料之外的身體反應。要知道在當時的王梅釧的角度來看,那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強奸,然而在這種強奸的行為中王梅釧的下體很快就分泌出瞭淫液,而隨著喬鐵軍大刀闊斧的進進出出,他也能感受到腔道內緊致的收縮,那是隻有感知到快感的身體才會做出的反應。
什麼樣的女人會在被強奸的時候到達高潮?
喬鐵軍倍感振奮,心思也活泛瞭起來,所有人都認為王梅釧是不可靠近的高貴女人,但喬鐵軍知道瞭,她同樣也是個即便在被強奸的時候也會達到高潮的下賤淫蕩的女人!所以……可不可以再來一發?
這個念頭嚇瞭喬鐵軍一跳,真是好瞭傷疤忘瞭疼?一次逃過瞭,第二次人傢還會再忍?萬一不忍瞭,報警瞭,自己這輩子可就完蛋瞭。
喬鐵軍努力壓抑想要跟王梅釧再來一次的想法,隻是有些欲望是越壓抑越洶湧,這個念頭折磨得喬鐵軍茶不思飯不想,直到有天村長又請客瞭。
其實在村裡不論是村長還是村主任又或是村書記,搞好和村民的關系是最主要的工作,而搞好關系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請客吃飯,很多時候名目不重要,隻怕沒名目,這次請客的名目是他姐姐姐夫要帶著孩子回城裡瞭。
誰會關心人傢城裡人的生活呢?就是巧立名目請客吃飯而已,不過喬鐵軍的心思和大夥兒都不一樣,既然再來一炮不現實,那麼哪怕最後看上一眼也成啊,也能稍解相思之苦。結果當天王梅釧並沒有出現,隻有她的丈夫出面,說是她不太舒服瞭。
喬鐵軍倍感失落,但又不甘就這麼結束,於是想到瞭一個有些冒險的點子……
酒過三巡,開始陸陸續續有人上廁所,喬鐵軍找準時機起身上廁所,他早就註意到之前好幾個人過去排隊瞭,於是裝作很急的樣子回去跟村長說:“不行瞭村長,我得先撤瞭!”
村長當然不許:“咋瞭軍哥?咋突然要走?”
“我也不想啊,可是實在憋不住瞭,那頭好幾個人排著呢。”
村長一聽笑瞭:“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裡屋還有一個廁所,你趕緊去,趕緊回,接著喝酒,不喝好瞭今天誰都不許走!”
在農村大部分傢裡都隻是在戶外有一個廁所,但也有一些條件好的傢裡裡屋也有,當初村長傢裡蓋房子喬鐵軍是幫過忙的,自然知道這一點。
他趕緊沖進瞭裡屋,先是找到廁所放瞭一下尿,隨即走出來趁著院子裡的人不註意朝著各個房間看,終於在其中一個房間看到瞭正背對著門躺著的王梅釧。
那成熟的豐韻的蜿蜒如流水的身體曲線在一身輕薄的黑色長裙的覆蓋下顯出分外迷人的魅力,喬鐵軍頓時想起瞭那個荒唐的下午,那具雪白豐滿的身體,褲襠裡的東西頓時起瞭興。
王梅釧聽到有人進屋以為是丈夫,頭也不回地問道:“怎麼回來瞭,不喝瞭?”半天沒有聽到回應她不由回過身,結果看到喬鐵軍正一臉貪婪地看著自己,頓時大驚,下意識想要尖叫喬鐵軍眼疾手快沖上去捂住瞭王梅釧的嘴巴。
“你別叫!你想讓所有人知道咱倆的事兒?”
果然聽到這話王梅釧停止瞭掙紮,眼裡恨意慢慢。
喬鐵軍慢慢松開瞭手,王梅釧沒有叫,這讓他放心瞭不少。
“嫌命長瞭?是不是以為我沒有報警就怕瞭你?你敢亂來我現在馬上報警信不信!”
王梅釧本就清冷精致,這會兒狠話一出險些嚇得喬鐵軍打退堂鼓,但他這會兒喝瞭酒,膽子大瞭許多,決定賭一把。
“報警?我完蛋,你也好不瞭!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被我操瞭?”
可能沒想到喬鐵軍會惡人發難,王梅釧呆愣良久,喬鐵軍眼見有效,繼續加碼:“隻要你報警我就詳詳細細地把那天怎麼操的你說出來,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逼長什麼樣,都知道你是個即便被強奸也能發騷高潮的賤貨!反正到時候我都得坦白從寬,我說的這些也都是事實!”
喬鐵軍看到王梅釧好看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也不敢在這裡耽擱太久:“我聽說你們後天就走瞭,明天白天來我傢!”說完他又大著膽子在王梅釧的奶子上摸瞭一把,這才帶著“砰砰”亂跳的心臟走出去,回到瞭飯桌上。經過剛剛那麼一出,酒醒的差不多瞭,心下七上八下,擔驚受怕,又是後悔又是期待,渾渾噩噩喝完瞭這頓酒。
第二天一早喬鐵軍就把自己洗瞭個幹幹凈凈,還特地刷瞭牙,然後就如熱鍋上的螞蟻,在不大的房子裡走來走去,不時朝著窗外看去,期待著王梅釧俏麗的身影出現,又擔心出現的是穿著警服的一群人,忐忑不安,然後大半天都過去瞭,始終無人上門,喬鐵軍放棄瞭,昨天他就是乘著酒勁兒出言威脅,其實今天起來後就覺得不太可能成功,但還是抱著一絲期待收拾停當,等佳人上門,結果不出意外,無人問津。
他反正是不敢再去威脅人傢瞭,心想,罷瞭,已經操過一次瞭,夠本瞭。想到這些喬鐵軍有些氣餒,但也沒辦法,一身燥熱下脫下瞭衣服,身上隻穿著一條松松垮垮的三角褲衩。
沒想到傍晚時分王梅釧登門瞭!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居然穿著當天被強奸時的碎花連衣裙。
喬鐵軍有些措手不及,手忙腳亂,完全沒有一個“威脅者”的鎮定,又是給王梅釧倒茶又是請她坐下,王梅釧全程冷眼旁觀,一言不發,直到喬鐵軍安靜下來她才冷冷地說道:“不要以為我來瞭就意味著什麼,我是來告訴你以後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真把我惹急瞭我不怕魚死網破!”
王梅釧的話警告意味很重,但語氣卻不夠堅定,顯得有些底氣不足。而且當王梅釧出現,喬鐵軍的雞巴立刻就硬瞭,順著寬松的褲衩邊緣暴露出來,自然也被王梅釧看到,隻見她的俏臉瞬間就紅瞭,分外嬌艷,惹人眼饞,同時喬鐵軍註意到王梅釧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好像看穿瞭她動搖的內心,接著明顯註意到王梅釧吞咽口水的動作!這讓喬鐵軍找到瞭一絲機會,好像是聞到瞭血腥味的野獸一樣,在他看來王梅釧不是來警告他的,更像是借著警告的名義來發騷的!
喬鐵軍瞬間上頭,不管不顧直接撲上去將王梅釧壓在瞭炕上,王梅釧當然掙紮起來,但很明顯掙紮的力度不大,尤其是當硬挺的雞巴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之後,懷中的女人竟迅速癱軟下來……
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之下的強迫,那這一次就是看似強迫下的配合。
王梅釧很快就順著喬鐵軍的意思脫光瞭衣裳,那肉滾滾的迷人的身體在喬鐵軍眼裡簡直是藝術品一樣,讓他想到瞭以前看過的維納斯雕像的圖案。那會兒他還可惜,挺好的姑娘,身材這麼好就是沒有胳膊,而現在,擁有如維納斯一般身材的女人就在眼前,活靈活現,雖然一臉的悲憤,但他知道那是女人用來麻痹自己的虛偽手段,重要的是,當喬鐵軍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的時候王梅釧沒有一絲阻擋的動作,別過頭,眉頭微蹙,任由喬鐵軍碩大黝黑的雞巴一點一點撥開洞口的淫肉,沾著流淌出來的淫液,插進早就沸騰著淫水的腔道內……
“啪啪啪啪”
喬鐵軍喜歡大刀闊斧,喜歡用力,喜歡放肆,他也註意到王梅釧對這樣顯得粗魯的進攻很是受用,沒一會兒就開始哼哼唧唧起來,一雙無處安放的手臂最終也落在瞭喬鐵軍的脖子上,又隨著喬鐵軍彎腰操幹的動作,在他健壯寬闊的背部摸來摸去。
很快,王梅釧的臉色紅的嚇人,眼睛裡噙滿瞭晶瑩的淚珠,但喬鐵軍知道那無關悲傷,完全是因為此刻太過興奮所致。
“嗯……嗯……啊……”王梅釧很努力地壓制嘴裡的呻吟,但喬鐵軍如一頭蠻牛,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幹得王梅釧根本無法克制,沒一會兒淫蕩的叫聲便流露出來。
喬鐵軍抓著王梅釧的奶子,用力揉捏,不時夾住乳頭左右亂擰,王梅釧眉頭緊皺卻沒有組織男人的粗魯,反倒是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腔道內的淫肉也不斷夾緊男人洶湧抽插的肉棒。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調調!”
王梅釧臉一紅,不做否認。往日裡高傲的眼比天高的女神此刻在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之下顯得異常乖順,這讓喬鐵軍感到無比自豪驕傲,頓時覺得自己比村裡所有的男人都厲害多瞭,別人隻敢想想,自己卻真實玩兒到瞭王梅釧的身體!
他看著王梅釧通紅的臉蛋,頓時愛意頓生,嘴巴湊上去就要舌吻,結果一直默默配合的王梅釧在這個環節卻異常堅定的拒絕,緊緊閉著嘴巴不肯讓喬鐵軍的舌頭進入分毫。這讓喬鐵軍感到瞭挫敗感,剛剛的驕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惱羞成怒。
“媽的,裝你媽瞭個逼,逼都讓老子給操瞭,還不給親嘴?”
喬鐵軍猛然抽出瞭雞巴,氣急敗壞地抓扯起王梅釧的頭發將剛剛從她逼裡抽出來的濕淋淋的雞巴頂瞭上去,王梅釧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堅決不肯張嘴,喬鐵軍就抓著她的頭發扯來扯去,最後一把將她按在炕上,一腳踩在瞭王梅釧的臉上,同時將她濕淋淋的屁股抬起來,用力拍瞭一下之後,憤怒的雞巴再次插瞭進去,直接激起瞭一攤淫液,隨即在火熱的水聲中放肆沖擊,每一下都恨不得將王梅釧的身體操透一樣,撞得她風雨飄搖,若不是喬鐵軍的大腳狠狠地踩在她的臉上,怕是早就被他的勢大力沉給撞飛瞭。
這是一個隊女人而言極度恥辱的姿勢,一般女人必然無法承受,可一直高冷的王梅釧反倒沒有多少掙紮,雖然頭發被抓的凌亂,很是狼狽,雖然臉被踩的通紅又難受,雖然身上滲出瞭淋漓香汗,她始終沒有掙紮,倒是從雞巴與小逼縫隙裡噴出的淫液越來越多瞭。
當然,這個姿勢雖然對喬鐵軍而言非常刺激,但並不能長久,他看出來經過這番凌辱王梅釧似乎更加進入狀態瞭,於是再次嘗試去親吻對方,結果這次王梅釧僅稍作阻撓之後便張開瞭嘴巴,任由喬鐵軍的舌頭長驅直入,找到瞭王梅釧口腔裡的香舌,進而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許多粘稠的口水順著來人結合的部位流淌出來。
喬鐵軍吻得激烈,王梅釧也越發投入,搖頭晃腦,鼻間不斷噴湧出燥熱的氣流,一臉癡態早就不見瞭平日裡的潔凈高傲。
既然可以吻瞭,那口呢?
喬鐵軍趁熱打鐵將沾滿瞭淫液的濕漉漉的雞巴湊到王梅釧跟前,這次她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直接張嘴將雞巴含瞭進去。讓喬鐵軍興奮的是王梅釧雖然很熱情但不得其法,明顯就是沒有口交的經驗,頓時無比自豪起來。
“老子沒有破瞭你的雛,但你的嘴巴是被我開發的!”
喬鐵軍一雙手輕輕按在王梅釧的頭上,開始教她如何口交,其實他也不知道教的對不對,隻是按照平時其他女人給自己口交時的樣子亂說一通,沒想到王梅釧很快就學會瞭口交,齒敢很快消失,一條舌頭如吃瞭春藥的蛇,靈活又放浪地舔舐著他的雞巴,竟然比劉寡婦的口交技術還要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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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急!”王梅釧輕聲呵斥,將喬鐵軍的思緒帶回瞭現實。
當年那個傍晚的交媾,喬鐵軍以雷霆萬鈞之勢將王梅釧送上瞭絕頂的高潮,此後倆人便成瞭如今這樣的關系,平時,喬鐵軍將王梅釧奉若女神,到瞭床上,倆人的關系則是逆轉過來,對於這樣的關系倆人小心翼翼樂此不疲地維持著。
喬鐵軍往裡瞧瞭瞧,王梅釧立馬打瞭他一巴掌:“亂看什麼!”
“沒,沒,我是怕把戀戀吵醒瞭……”
“你還知道?”
“那……咱們怎麼辦呀?”喬鐵軍也覺得王梅釧再怎麼放肆也不可能讓他當著女兒的面操她。
王梅釧白瞭喬鐵軍一眼,拉著他的手走進瞭衛生間,並鎖上瞭門。
喬鐵軍明白瞭,眼下也就隻剩下這個衛生間可以讓倆人大幹特幹瞭。
“告訴你,小聲點!”王梅釧警告一聲,眼裡的春情早就藏不住瞭,過去幾個月沒有被喬鐵軍操,她早就忍不瞭瞭。
王梅釧剛要轉身卻被喬鐵軍攔住,正不明所以,喬鐵軍在她耳邊輕輕說瞭一句話,王梅釧聞言頓時臉色通紅,沖著喬鐵軍白瞭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一天天就知道作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