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響木在網上搞到瞭一個攝像設備,從外觀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手包,但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小小的鏡頭悄悄工作,足以錄制下鏡頭范圍內發生的一切。
他把手包大大方方地放到桌子上,然後靜待楊可可送上門,神情悠然自得。
其實楊可可早就到瞭,她在餐廳窗外看到瞭林響木卻不敢進去,躲在門口躊躇猶豫瞭許久。她想起瞭上一次去公寓找林響木的情形,當時的她急中生智得以全身而退,可今天呢?林響木說對自己有兩個要求,一個是陪他吃飯,另一個卻沒有告知,神神秘秘地留瞭一手。為瞭讓他趕緊把那些寫真照片撤下來消除可能發酵的不良影響楊可可沒得選擇,不得不答應下來瞭他的要求,吃飯到還好說,大庭廣眾之下不怕他耍什麼花招,但對於那個沒有被告知的要求楊可可心下忐忑,充滿不安。
當然,楊可可在今天赴約之前確定瞭自己的底線:如果林響木借此要挾和她上床的話那絕對沒有商量,寧願不要這份工作瞭也不會同意,她甚至想好瞭退路,大不瞭偷偷摸摸搞個補習班,隻收一些聽話不鬧的學生,風險應該不大,可是,真的會有人花錢補語文的課嗎?萬一真的被發現瞭呢?想法是一回事,但真正實施起來楊可可知道肯定沒那麼容易,最好的結果還是林響木提出的第二個要求沒那麼離譜,自己可以做到,即便再難也能保住工作。
無數念頭在楊可可的腦袋裡滋生,攪得她一陣頭疼,最後深呼一口氣,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進去會一會再說,想得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楊可可走進瞭餐廳,她身著黑色的連衣裙,姣好的身材在連衣裙強調曲線的剪裁下顯得格外玲瓏有致。這當然不是楊可可自願穿著的,林響木之前特意對她強調,赴約的時候要穿一套她衣櫃裡最性感的衣服過來,如果還是遮遮掩掩的打扮這件事就不用談下去瞭。楊可可雖然不悅也不習慣,但不想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地方糾結太多,便找出瞭衣櫃裡許久沒有穿過的這套連衣裙,並不暴露但足夠性感。
遠遠看到楊可可林響木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瞭,在林響木的心裡楊可可一直是一個可愛的嬌蠻的賢惠的人妻形象,沒想到今天當她穿上這樣一件雖然談不上多麼性感但絕對將身材凸顯的玲瓏有致的黑色連衣裙的時候,竟然迸發出別樣的亮眼光彩來。
人就是這樣,當你覺得勢在必得的時候必然不會有所珍惜。當初楊可可可是穿過比這更加性感的衣服出現在林響木的鏡頭中的,甚至還有過渾身赤裸地在林響木面前自慰的荒唐經歷,可是對當時的林響木而言,楊可可更像是已經完成瞭烹飪的菜肴,和他玩兒過的很多其他女人一樣,隻需要張口就可以吃到,大快朵頤,所以在那個當下林響木並未有特別體會到楊可可的魅力。沒想到後面的事情峰回路轉,到瞭嘴邊的鴨子飛瞭,這讓他惱火,同時因為失去反而對楊可可重新審視,更加渴望起來,幾次針鋒相對過後的失敗更是激起瞭他的征服欲,發誓一定要操瞭楊可可不可,楊可可在林響木心裡的也變得越發珍貴起來。
「來啦,坐。」林響木熱情有禮地打招呼,好像倆人是關系融洽的好朋友一樣,楊可可也懶得擺臉色,無謂的掙紮沒有必要,精力要留在關鍵的時刻的交鋒。
楊可可落座,林響木立刻喚來服務生點菜。
「你想吃點什麼?」
「都一樣,你吃什麼就給我也點一份吧。」
「好,那就簡單來份雙人套餐吧,兩份牛排,一瓶紅酒,還有小食。」
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後楊可可開門見山:「說吧,我已經來瞭,第二個要求是什麼?」
「不急不急,咱們一個一個來,飯都還沒吃一口呢。咱們先把第一個要求完成,快吃完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第二個要求,放心,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能幹什麼壞事兒。」
楊可可隻好按捺住內心的不安,表面上強裝鎮定。
「好啊,正好我也餓瞭。」氣勢上她可不想輸給林響木,她希望局面不是自己有求於林響木的無奈順服,而是雙方針鋒相對的討價還價。
很快,倆人點的牛排就端瞭上來,楊可可吃牛排從來都是全熟,不過對面的林響木點的牛排卻隻有五分熟,在楊可可的觀念裡,五分熟的牛肉等於沒熟,隻見林響木的小刀劃開牛肉,裡面的血絲赫然可見,楊可可一看就覺得惡心。
「我喜歡吃牛排,或者說喜歡吃牛肉,牛排的時候就是五分熟,有時候也會直接吃生的,牛肉刺身聽說過嗎?」
牛肉刺身楊可可是聽說過,但是吃牛肉刺身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不禁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那東西真的可以生吃?
「其實生牛肉才能吃出肉質的精華,當然,五分熟也不錯。」說著話,林響木切下來一塊帶著血絲的牛肉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楊可可很難想象一塊生肉在嘴裡的口感,還帶著血,跟野蠻人有什麼區別?她仿佛看到在林響木的咀嚼下,牛肉裡面的血花在他的嘴巴裡爆出,浸染瞭他的牙齒和口腔,而那塊生肉則被咀嚼地稀爛、惡心。想到這些楊可可又是一陣惡心,連自己盤子裡的全熟牛排都有些難以下咽瞭。
「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吃生牛肉嗎?因為它能給我帶來力量。原始的力量,像野獸一樣。現在的男人越來越娘,如果這個世界上隻剩下最後一個男人,那麼那個男人一定會是我!」看到楊可可臉上的難色林響木戲謔地問,「怎麼,怕瞭?」
楊可可不怕別人激,但今天她不想在氣勢上敗給林響木,於是切下來一塊牛肉放進嘴裡並倔強地抬起頭看向林響木。
林響木微笑,舉起紅酒杯:「其實我喜歡吃生肉還有第二個原因,壯陽。」
「咳咳咳」
楊可可沒想到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吃飯林響木居然可以說出這個話題,驚詫之下不禁連連咳嗽。
「喝點酒,潤一潤。」林響木提醒到,楊可可趕緊拿起紅酒杯,林響木順便將自己的杯湊過去輕輕敲瞭一下,「叮」地一聲後林響木說瞭一句:「幹杯」,然後微微仰頭喝瞭一口,楊可可也趕緊喝瞭一大口,這才把咳嗽壓瞭下去。
沒想到林響木關於「陽具」的話題才剛剛開始:「我從小就習慣吃牛肉,豬肉雞肉什麼的都不喜歡,就喜歡牛肉,後來上瞭學和其他男孩子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我的雞巴比同齡人的雞巴大瞭一塊出來。當然,這個事情和別人不好說,但和你就可以,因為你知道我沒有說謊,我的雞巴,你見過的,哦,對瞭,還嘗過。」
楊可可頓時想起上一次在林響木的公寓自己被逼無奈給他口交時的情形,嘴裡的牛肉頓時都變瞭味兒,實在忍不住皺起眉頭:「一定要在這裡講這些話題嗎?你的腦子裡除瞭這些東西就沒有別的東西瞭嗎?不怕最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林響木一愣,她最後一句話似乎在哪裡聽過,對,是在遙遠的大學時代,那個悶熱的出租房裡,正是自己最得意的調教成果劉戀說的,當然,彼時她還是一副高雅美好的樣子,不過很快不就成瞭自己胯下的墮落母狗?這麼多年過去瞭林響木甚至有些想不起劉戀的具體模樣瞭,對他而言劉戀不過是見證瞭自己昔日輝煌的人形玩具,當他徹底失去對劉戀的興趣之後便不再將她放在心裡,自然就迅速淡忘瞭。
對於如今的林響木而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看得出來這是和劉戀完全不同的女人,難度不小,如果一定要說她跟劉戀有什麼相同點的話那就是兩個女人共同擁有過一個可憐的綠帽愛人。
「男人之所以有雞巴,女人之所以有逼,那就是為瞭性交啊,結婚生子是有些人的選擇,而我的選擇則是挺著我的雞巴不斷尋找可以進進出出的逼。反正人總有一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死在操女人逼的過程中還覺得挺浪漫的。」林響木言語粗俗直接,自信滿滿,卻沒想到一語成讖。
楊可可知道林響木如此露骨的談話不過是在滿足他的惡趣味並且希望讓自己方寸大亂而已,自己可不能慌瞭陣腳。
楊可可再次舉起杯子:「那我就提前給你送上祝福瞭,希望你早點完成夙願,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嗯,越早越好。」
林響木喝著酒心想,不知道等下聽到第二個要求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接下來的交談中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氣勢上倒是達成瞭一個平手。楊可可暗自得意,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林響木則是看穿瞭她的得意,越發期待接下來的交鋒瞭。
「也快吃差不多瞭,你的第二個要求,也該說瞭吧?」楊可可還是沉不住氣,率先提瞭出來,林響木突然問道:「你和小年操逼的時候會說騷話嗎?」
「你有完沒完瞭?」
「不是,這跟接下來的要求有關系。」
「沒有!誰會像你這麼變態。」
「呵呵,看起來傅小年同學還是老樣子啊。」
「別說沒用的,所以到底要求是什麼?」
「說騷話。」
「什麼?」楊可可楞瞭一下,會錯瞭意,「你不要癡心妄想瞭,保住這份工作對我確實重要,但如果代價是陪你上床那不如不要!」說完起身就要走,林響木趕緊說道:「別誤會,我雖然確實很想把你按在床上爆操一頓,但我也知道用眼下的籌碼可不夠,所以,你可以先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說不定聽完之後你會覺得這兒要求還不錯呢。辦起來簡單,還能保住工作。」
楊可可看瞭林響木一樣,還是坐瞭下來:「說騷話?」
「沒錯,你既然沒有說過騷話那第二個要求就是當著我的面說一句騷話。」
「在這裡?」
「在這裡。」
「你瘋瞭?」
「不,這隻是一句話的事兒。一句話就能保住你的工作,而且我保證,如果你現在拒絕瞭我走出這個門之後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也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瞭。現在有份工作可不容易,尤其是老師這樣穩定又清閑的工作。」
楊可可沉默下來,林響木說得對,一句話換來保住工作,看起來確實不虧,而且她剛剛對林響木說瞭謊,其實和傅小年做愛的時候楊可可是不介意說騷話的,那是屬於她和老公的二人世界,甜蜜,安全,自己可以撒瞭歡的釋放自己,不過這和對林響木說騷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要我說什麼騷話。」楊可可冷冷地問道。林響木露出淫笑:「很簡單,你隻需要對我說,我是一個婊子,天生下來騷逼就欠操,歡迎大傢多多操我的小逼和屁眼兒。怎麼樣,簡單吧?就一句話的事兒你的工作就保住瞭。這年頭這麼劃算的買賣可不多啦。」
當林響木要求的那句話清楚地進入到楊可可的耳朵裡她頓時羞憤難當,不過另一個聲音也在心底響起:不就是一句話麼,說瞭又沒有具體的損失,還可以保住工作,難道真的要拒絕這個機會?
楊可可一時為難起來,林響木站起來:「沒關系,你慢慢想,我出去抽根煙,你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趁這個機會離開,我現在會順便把單買瞭。如果等到我抽完瞭煙回來你還坐在這裡那就意味著你願意對我進行剛剛那句真情告白瞭。」
說完,留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楊可可,林響木離開座位,到前臺結瞭帳,又按著服務生的指點穿過餐廳後門來到一個小巷子。
此時已過瞭中午最忙的時候,不少後廚的工作人員穿著白色的工作服聚在這裡抽煙。也有一些零星的客人。林響木點上一根煙,美美地吸瞭一口,他料定楊可可不會離開的,沒人會拒絕這樣的條件交換。
林響木正抽著煙,一個廚師的身影進入到他的眼裡,雖然隻是背面但他覺得這個身影看起來分外眼熟。這是誰呢?林響木好奇,一邊抽煙一邊踱著步來到那人前方,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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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放你媽瞭個狗臭屁!今天別說虎哥,就是叫我虎爸爸都沒用!」
林響木被叫到瞭虎哥在嬌軀的住處,一個帶著院子的民房,門口的狼狗兇狠的吠著。
這不是林響木第一次來這裡,不過心境完全不同,以前過來他和這裡面的混混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親熱得不行,那會兒這狼狗對他也非常溫順。如今情況大變在,這畜生居然也發作起來,真他媽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聽到犬吠兩個小弟從民房裡走出來把林響木帶瞭進去。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林響木就被幾個混混按在瞭沙發上。
這群人裡的老二走過來摟住林響木的肩膀,故作熱情地耳邊輕語:「別急,先看會兒戲。」
林響木點點頭,不敢亂說話,因為這會兒虎哥正光著膀子,健碩的身上各路紋身龍飛鳳舞,而在他的胯下則是蹲著一個女人,不用細瞧也知道,那女人正在給虎哥口交。看得出來女人十分緊張害怕,蹲在地上一雙腿一直抖個不停。
女人的口活沒讓虎哥舒服,反倒惹起瞭他的暴躁,他抓起女人的頭發一把摔到地上,罵道:「你媽瞭個逼的,舔雞巴都舔不好你他媽還有啥用!」
林響木這時看清瞭女人的臉,像是人妻主婦,有些知性的氣質,面容清秀,隻不過如今更多的是誠惶誠恐的狼狽:「虎哥,求你瞭!再給我寬限一個月吧,現在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瞭。」
「再寬限你一個月?」虎哥陰惻惻地笑。
女人連連點頭:「一個月,就一個月!」
虎哥突然變臉,一腳踢在女人的心口,把女人踹翻在地:「滾你媽個逼吧,操!你他媽房子都賣瞭一個月後靠啥還利息?騙我呢?」
女人顧不上疼痛起身爬到虎哥腳下:「虎哥,虎哥,求你瞭,就一個月,我肯定會想辦法的。」她又好像想到瞭什麼,連忙脫衣服,「虎哥,我給你操,隨便你操,想怎麼來都行,求求你,就一個月,放過我女兒吧……」
女人忍不住流下眼淚,虎哥則是蹲下來一把將女人的上衣撕開,露出裡面宛若兩隻空空如也的皮囊一樣的乳房:「就你這奶子誰還玩兒?就你的逼塞進可樂瓶都沒啥感覺瞭,誰他媽還稀罕?操!」虎哥站起來,居高臨下,口氣突然變得悲憫親切:「你說你何必呢,我還不是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兒上才一直照顧你的?蝦哥進去的時候囑咐過我,一定要照顧好你們娘倆,這些年沒少照顧你吧?我知道你現在有難處瞭,不過我還是願意給你機會啊,讓小靈到我這裡上班啊,利息的事兒都好說,你說這孩子年紀也不小瞭,是時候出來工作替媽媽分擔分擔啦,也讓孩子知道現在這世道掙點錢有多不容易。」
聽到這裡林響木明白瞭,原來這個女人居然是蝦哥的老婆。虎哥跟他說過,早年他是蝦哥的小弟,頭號馬仔,因為打架生猛很快就上位瞭,隻是後來蝦哥犯瞭事兒被抓瞭起來,之後虎哥就轉投到現在的大哥麾下。當時虎哥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的多麼仗義似的,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霸占瞭蝦哥的房子,老婆,現在連他的女兒都不放過,他這裡能有什麼班可上?還不是去賣淫?
這狗逼是真狗啊。林響木心下感慨,同時對於接下來事情的進展也好奇起來。
「虎哥,求求你,小靈,小靈才十五歲啊,她學習很好的,以後一定可以考入重點大學,畢業瞭也能找到好的工作,我會讓她記住她胡叔叔的恩情的,讓她工作後把錢連本帶利地還清的。」
女人特意提瞭一嘴「胡叔叔」,似乎想要勾起虎哥的情義,可這種人哪裡還有情義?
「這樣,我這個人呢重情重義,既然嫂子都這麼求我瞭那我再退一步!」虎哥那雙眼睛賊溜溜地轉,一陣壞笑,好像想到瞭什麼瞭不起的壞點子,「我給你一次機會,改嫁吧,反正蝦哥不知道啥時候出來呢,隻要你肯改嫁我就再寬限你一個月,哦不,兩個月都成,怎麼樣?」
女人一愣,似乎沒想到虎哥會提出改嫁的要求,怯生生地問:「改,改嫁誰啊?」
虎哥沖著小弟使瞭個眼色:「帶進來。」
帶進來?林響木聽到這裡也疑惑瞭,虎哥這是搞什麼名堂?
沒一會兒兩個小弟從外面牽進來一條大狼狗,林響木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狗逼該不會是……
「哈哈,看見瞭?嫁給這條狗,你不是總是在床上稱呼自己為母狗嗎?口嗨多沒勁!咱們直接實踐,就今天,現在,在這裡嫁給我這條狼狗,它給我看傢護院好幾年瞭,你嫁給瞭它那以後也就是自己傢的狗瞭,作為主人肯定要多照顧照顧你們兩夫妻的。怎麼樣?這兒可是洞房花燭的好地方!」
林響木算是開瞭眼瞭,他以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就夠變態瞭,沒想到和虎哥一比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得到瞭劉戀,這個女人的下場會不會就是劉戀的下場?
「你一定要這麼趕盡殺絕麼?」面對虎哥咄咄逼人的羞辱女人眼神裡露出一絲絕望的恨意。
「大嫂,別這麼看我,是你要我寬限一個月的,你有選擇的權利啊,我看你這表情是不願意嘍?選擇拒絕瞭?沒事兒,咱們一傢人,好說!」他突然提高嗓門,「老二,去一趟學校,把我的寶貝侄女帶過來,讓她叔叔好好給她上一堂生動的人生實踐課!」
話音剛落未等老二答應女人歇斯底裡地叫喊起來:「我願意!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
「我願意……嫁給……它」女人在這一刻面如死灰,仿佛身上最後一點的神采也被奪走瞭變得麻木、枯萎。即便是自詡變態的林響木看到這一幕竟也有點不是滋味。
「哈哈,那好,咱們現在就洞房花燭,嫂子你放心,我這條狗也沒少玩兒女人,它很懂的,哈哈。」虎哥喪心病狂地大笑,幾個小弟則是將狼狗按在地上,翻轉過來,兩條後腿間狗鞭暴露出來,毛茸茸的盡頭紅色透亮的肉疙瘩冒出瞭頭,正滴著惡心的液體。
「傻站著幹嘛。」虎哥照著女人的屁股踢瞭一腳,「趕緊給你老公舔一舔啊,雞巴硬瞭才能操你的狗逼不是?積極主動點!」
女人垂下頭艱難地爬過去。
狼狗似乎習慣瞭這樣的事情,不吵不鬧,呼呼喘著氣,吐著舌,看著逐漸爬到自己胯下的女人。到瞭跟前女人可以聞到狼狗雞巴上面散發的腥臊,無論如何也張不開最,隻有眼淚不受控制地不斷滴落。
「唉,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你再他媽不給它舔,我就讓你嘗嘗被狗強奸的滋味。」
女人聞言全身猛烈抖動一下,林響木在旁邊瞪大瞭眼睛看,他一面感覺虎哥太過變態殘忍,一面又覺得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幕實在太過刺激,生怕錯過任何一點細節。
女人終於張開瞭嘴,逐漸靠近那紅彤彤的狗雞巴,就在她要把狗雞巴含進嘴裡的一剎那突然蹦起來一把抱住瞭虎哥,然後帶著滿腔的恨意照著虎哥的肩膀狠狠咬瞭下去!
事發突然屋子的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直到虎哥一聲慘叫後一眾混混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就要把女人拉開,沒想到女人死死抱著虎哥,仿佛四肢長進瞭虎哥的身體裡似的,嘴巴更是一點都不肯松口,新鮮的血液從虎哥的肩頭流下來,浸染瞭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表情更是仿佛已經瘋癲失智瞭一般瘋狂,身後的混混們越是毆打她就咬的越狠,最終是老二找到瞭一根鐵棍。
「都他媽給我讓開!」眾人四散開來,老二揮著鐵棒照著女人的四肢狠狠打下去,女人哼都沒哼一下,但是四聲清脆的骨折的聲音清晰可聞。女人如一灘泥,終於從虎哥身上滑落下來,而此刻虎哥的整個上半身都沾染瞭許多血跡,配合著他身上張牙舞爪的鬼怪頭顱,看起來更是陰森可怖,而虎哥的肩頭甚至被女人直接咬下來瞭一塊肉,傷口觸目驚心!
虎哥怒不可遏,搶過老二的鐵棒對著女人就是一頓打,女人一開始還會下意識地躲閃,掙紮,可沒幾下下去之後動靜便越來越虛弱,虎哥兇狠地打著,直到女人身上血肉模糊瞭才氣呼呼地罷手,不過似乎仍不解氣,命令道:「帶出去,給我塞進狗窩裡!今天這個狗新娘她當定瞭!」
林響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生怕虎哥遷怒於自己,趕緊掏出口袋裡的一塊幹凈的手絹想要按在虎哥的傷口上,結果被老二一腳踢開。
「滾你媽逼的!」
林響木被踢到一邊敢怒不敢言,虎哥倒是對肩膀上的傷口不大在意,這幫人血見的多瞭,自己的,別人的,都經常見,所以也是有點見怪不怪。
虎哥撿起瞭掉在地上的手絹:「操,你他媽一個大男人隨身帶著手絹?你是賣屁眼兒的吧?」
林響木趕緊擠出笑容:「不是,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你媽的啊?你媽用它擦腚眼兒啊?哈哈哈!」虎哥大笑,突然想到瞭什麼,「等會兒,這個手絹是劉戀的?」
林響木點頭,虎哥立刻如獲至寶,將手絹鋪在面門閉眼輕嗅,仿佛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嗅到劉戀身體的味道一樣。而這時他肩膀的傷口也被幾個混混簡單處理瞭一下,這幫人刀口過活,處理起這樣的傷勢有點久病成醫的味道。
「老大,血止住瞭,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別再感染瞭。」老二說道。
「不急,我跟小林子的正事兒還沒辦呢!」虎哥臉上閃過一絲狠戾,把那塊幹幹凈凈的手絹直接塞進瞭自己的褲襠裡,然後走到林響木跟前。
「你他媽的是不是把我的事兒給忘瞭?」
虎哥陰惻惻地笑,林響木著實嚇壞瞭:「沒有,沒有,虎哥,我一直記著呢。咱們不是說好瞭嘛,給我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把她調教好瞭就送到你的床上,保證讓虎哥你玩兒得開心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嘿嘿,你他媽說的好聽,這兩天我仔細想瞭想,一個多月?等你調教完?操你媽的到那個時候逼都讓你幹松瞭老子還玩兒個屁瞭!今天叫你來就一件事,盡快給我安排一下,否則,你看見剛剛那女的瞭吧?老子有的是招!」
「哎呦,虎哥,你別急啊,我這不也是為瞭你好嘛,她真的不比一般的小姑娘,沒把握之前不能亂碰,到時候真的報警瞭虎哥你不也麻煩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被你玩兒到殘花敗柳瞭你再給我玩兒?」
「沒有,沒有,虎哥,她前面是處女膜是沒瞭,但她不是還有後面那個眼兒嘛,我給虎哥留著,到時候您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就是往裡面放鞭炮大呲花都成!」
虎哥一聽樂瞭,他倒是沒有想到還有屁眼兒也可以操,也是不錯的選擇,再加上現在肩頭的傷勢雖然簡單處理瞭一下,還是趕緊去醫院再處理一下比較好。
「老二。」他喚瞭一聲。老二立馬拿過來一個賬本:「這段時間過去利息又漲瞭不少啊,來,你看看,心裡有點數。」
林響木心裡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罵瞭個遍,面上恭恭敬敬地打開所謂賬本,這裡面的數字還不是他們想怎麼填就怎麼填,看與不看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看清楚上面的數字瞭?一個月,一個月後我要在我的床上看到劉戀,如果看不到,那就讓你媽過來賣屁股吧。」
林響木唯唯諾諾,終於從虎哥傢裡出來,從院子裡出來的時候他朝著狗窩看瞭一眼,狗窩不小,現在卻有些擁擠,因為剛剛的那個女人正蜷縮的身子躺在裡面,而狼狗則是一會兒伸出舌頭在女人臉上舔來舔去,一會兒把腦袋湊到女人的胯下嗅著氣味。
林響木沒敢多看,生怕虎哥再改瞭主意,從院子裡出來後恨不得一路小跑,跑出去幾百米後才停瞭下來,如釋重負,回頭啐瞭一口:「什麼東西!媽的!到時候屁眼兒的處也不給你,老子先幹上兩三次你個大傻逼也看不出來!」林響木越想越氣,同時也想到瞭虎哥對付自己大嫂的手段,「媽的,這個狗日的,如果把劉戀交給他那以後肯定我就撈不著玩兒瞭。一個月,一個月哪裡夠?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拖一拖。」
正想著這些收到瞭一則劉戀發過來的短信:你能過來我的宿舍幫忙搬些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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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發過去之後劉戀心跳得厲害,之前林響木多次提到說想要來女生宿舍參觀,說是參觀但是他來做什麼劉戀會不清楚,她當然當即拒絕,可如同每一次的劇本一樣,沒過幾天她就主動找好瞭機會。
這個下午有一系列歡迎新生的活動,宿舍裡的幾個姐妹都是學生會的,自然都要去參加活動,而劉戀作為學生會主席倒不用參加這些,她算瞭一下,今天下午她有至少三個小時可以和林響木鬼混。
是的,劉戀把自己和林響木的交往定義為鬼混,和傅小年的交往定義為愛情。
開學瞭,傅小年果然帶著利用暑期打工掙下來的錢買下的珍珠項鏈找到自己,一個夏天過去再看著眼前這個幹凈淳樸的男生劉戀居然有些恍如隔世,好像眼前的這個男孩既熟悉又陌生,倒不是他有什麼變化,而是自己這段時間實在經歷瞭太多,甚至連最寶貴的第一次也給瞭別人,心境上也不斷在林響木和傅小年之間搖擺不定。
開學後傅小年總是找各種機會和劉戀約會,劉戀心下有愧每次都答應,但是真的在一起之後往往都是傅小年在滔滔不絕地說話,憧憬著關於倆人的美好甜蜜的未來,劉戀卻總是會控制不住地走神,想的都是林響木的音容笑貌。
兩相比較,林響木像是野性的狼,熱烈奔放,傅小年則是精致的小鹿,幹凈美好。如果比作味道的話林響木身上酸甜苦辣都集齊瞭,而傅小年身上隻有淡淡的清香,太過單調。
今天傅小年也被安排瞭一些迎新生的工作,這個下午終於沒人可以影響到她瞭。
「等我半個小時!」
看到林響木的回復劉戀居然感覺有些開心,明明是引狼入室,她甚至想到瞭等下這個邋遢的傢夥會把宿舍攪合的天翻地覆,但仍然期待著接下來林響木入室之後可能上演的戲碼。
劉戀脫下瞭衣裳,內衣內褲也一並脫下,很快一絲不掛,露出潔白光潔,玲瓏有致的身體,然後走進瞭衛生間沖涼,這期間她著重照顧到瞭自己的下體,不斷擦洗著自己的嫩穴,結果翻來覆去地擦拭下居然擦出瞭生理上的沖動,嚇到不敢再亂來,匆匆擦幹凈身體後便走出衛生間,同時收到瞭林響木已經來到樓下的短信。
劉戀雀躍起來,像個開心的小朋友,趕緊穿上一件連衣裙就跑瞭出去,甚至刻意沒有穿上內褲:反正等下還要脫下來的。
林響木等在女生宿舍樓下,眼見劉戀奔出來不由眼前一亮,不論什麼時候剛剛洗過澡的女人總是自帶迷人的香氣,更不要說對方是劉戀這樣的大美女瞭,真可謂是出水芙蓉,純美剔透。
媽的,怎麼每次隔幾天見面她都會這麼讓老子心動?
「你過來幫我幹點活吧。」劉戀羞羞噠噠地說瞭一句便帶著林響木走進宿舍,經過寢室阿姨值班室的時候她主動對阿姨說道:「阿姨,我宿舍有點體力活要幹,找瞭個男同學過來,讓他跟我進去唄。」
如果是別人宿舍阿姨是堅決不允許的,但因為是劉戀她開開心心地網開一面:「沒事兒,沒事兒,同學之間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來,同學,把你的班級和姓名,學號登記一下就可以上去瞭。」
林響木開瞭眼瞭,啥時候這些鐵面無私的宿管阿姨們這麼親切通融瞭?真他媽是雙標的世界。
他在從窗口遞出來的登記表上登記瞭信息,阿姨看瞭看:「傅小年,呦,大二的呀,這是過來幫學姐的忙啊。」
劉戀沒想到林響木記錄的是傅小年的名字,瞪瞭他一眼。
「戀戀,你們上去吧,等會兒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跟我說啊。」
「知道瞭阿姨,謝謝阿姨。」
道過謝林響木便跟在劉戀後面上瞭樓,因為下午要麼上課的上課,參加活動的參加活動,走廊裡都沒什麼人,這讓林響木有些遺憾。
「媽的,還以為能撞見光屁股的女同學呢,我們班的女生也在這個樓,就是不知道具體幾樓,可惜瞭。」
「你少胡說八道。」劉戀生怕林響木這個傢夥真的在走廊裡生出什麼事端,不由加快瞭腳步將他帶到瞭自己的寢室。
推開宿舍的門一股女生寢室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寢室裡的窗戶被粉色的窗簾遮住瞭大半,寢室裡頓時彌漫起瞭柔軟曖昧的光線。
林響木走進宿舍劉戀立刻把門關上。
「這他媽就是女生宿舍啊?老子還是第一次來呢,哈哈,哪個是你的床?」
劉戀指瞭指自己的床位,林響木走過去,床鋪自然鋪的整整齊齊,被子上面也看不到一丁點的污跡,上面還擺著一個可愛的玩具熊。林響木嗅瞭嗅被子的味道,閉眼回味:「真他媽香。」
這個女生宿舍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因為何柳說過,很多女生宿舍其實比男生宿舍還要臟,各種怪味兒不少,可眼下的這個宿舍一切都幹幹凈凈的,尤其是劉戀的一方天地,看起來溫馨美好,自然,這成功引出瞭林響木內心的變態惡魔,特別是剛剛在虎哥那裡看到那樣變態的一幕他早就按捺不住內心被勾搭出來的惡魔瞭。
林響木暗暗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給這個宿舍留下許多自己來過的痕跡!骯臟的,變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