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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沉淪

  2005年

  劉戀一直在等林響木的電話。等瞭兩天,杳無音訊。

  這兩天劉戀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真的可以像媽媽那樣分清性和愛並處理好兩者的關系嗎?或者說,,自己對林響木真的就隻有性的好奇心嗎?

  如果放在兩天前劉戀並不會有這方面的煩惱,可是現在她不得不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對林響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如果對林響木真的隻有性的好奇心的話,當他以極為粗暴的方式沖破處女膜帶給自己巨大的痛楚,又故意引來傅小年進一步給自己帶來屈辱,這番操作下來應該毫無繼續下去的理由瞭吧?當天,即便身體極度疲乏痛苦但劉戀仍然咬著牙跑瞭出來,可為什麼才兩天時間隨著肉體痛楚的消失自己對林響木的怨恨也變得淡薄瞭?被踐踏瞭尊嚴也沒有問題嗎?可以這樣輕易原諒對方嗎?

  是生性下賤還是對林響木有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感情?

  劉戀嚇瞭一跳,告誡自己別昏瞭頭!和林響木隻是為瞭開啟對這個世界的全新的視角,感情上她愛著的是傅小年,尤其是在賓館以那樣一個屈辱的方式得知男友放假沒有回傢後更是既感動又羞愧。他留下來打工做什麼呢?還不是為瞭當初倆人逛街時看到的那條美麗的珍珠項鏈?

  是啦,劉戀啊劉戀,還在想什麼呢?林響木隻是當你是泄欲工具啊,在他那裡你根本一文不值。回頭看看吧,傅小年那麼愛你,為瞭你的一時歡喜就偷偷留下打工掙錢,為什麼不把身體交給你心愛的男生呢?為什麼腦子裡仍然纏繞著那個不斷作踐你的男生的身影呢?劉戀不斷地做著自我警告,希望將林響木徹底從腦海中甩脫出去,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她總會忍不住檢查一下小靈通裡是不是有漏接瞭的電話,是不是有短信錯過瞭,即便實際上這兩天她幾乎一刻都不讓手機離開自己的實現……

  劉戀想過給傅小年打電話,但按照之前自己對他的說法,這個時間自己應該還在傢裡沒有回校的。這成瞭一個遺憾,如果這個時間可以給傅小年打電話的話或許可以及時放下對林響木那令人折磨的等待,但這也成瞭一個理由,讓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等待……

  終於,劉戀和林響木通話瞭,不過不是林響木打過來的,是劉戀打過去的,裝作打錯瞭電話,以拙劣的演技和蹩腳心虛的語氣表現驚訝:“哎呀,我打錯電話瞭。”

  劉戀以為自己如此放下身段主動聯系會得到對方比較熱情的回應,沒想到電話那頭的林響木隻是淡淡地“哦”瞭一聲,這讓劉戀倍感委屈卻不敢掛掉電話,她不確定如果掛瞭電話自己是否會有勇氣再給林響木打過去。

  “你……做什麼呢?”劉戀盡量用輕松愉悅的語氣來掩飾內心的失落和委屈。

  “在等一個美女。”林響木語氣輕薄,“要不要一起?”

  “一起?”劉戀楞瞭一下隨即明白瞭林響木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罵,“去死吧!”

  掛完電話劉戀忍不住委屈,眼淚稀裡嘩啦地流瞭下來。可這會兒林響木發來瞭一個信息,上面寫瞭一個地址,並寫道:願意的話過來坐坐,我的出租房的地址。

  “坐你個大頭鬼!”劉戀擺出一副氣哼哼的樣子,心底的氣兒卻是瞬間順瞭不少,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種邀請?至於他說的什麼等女的朋友或許隻是一個玩笑,又或者,指的其實就是自己?

  劉戀擦幹凈臉上的眼淚,覺得臉色有些憔悴,破天荒地畫瞭個淡妝,要知道往常隻有在出任學校重要活動的主持人的時候她才會畫一點淡妝的。這還不夠,劉戀甚至在衣櫃前挑來挑去,選瞭一件自認為好看的衣服後才出瞭門。

  林響木的出租屋距離學校不遠,出瞭校門走路十分鐘就到瞭,她知道這裡住著很多大學生情侶,下面一排則都是旅館,自然也是大學生們準備的。這裡是個充滿瞭曖昧色彩的地方。之前劉戀從來沒有來過這裡,第一次來頗有些心驚膽戰,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學但這附近已經可以看到不少結伴出入的學生模樣的男男女女瞭。劉戀低著頭,仿佛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怕人看到一樣,揣著砰砰亂跳的心臟一路爬到四樓,敲響瞭林響木出租房的門。

  門開瞭,是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容貌艷美,很有風韻。劉戀以為自己走錯瞭,剛要道歉女人笑瞭:“沒錯,就等你呢!”

  劉戀愣神的功夫女人打開瞭裡面的防盜門,側過身子:“進來吧,我還說你不敢來呢,還跟他打賭來著,這下完瞭,輸瞭。”說話間林響木出現瞭,光著上身,露出好看結識的肌肉線條,下面則是一條沙灘褲,不比劉戀這些天的憔悴,他看起來精神很好的樣子。倒是劉戀,時隔多日再次見到林響木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隻是眼前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情況?

  “這是我的朋友,我叫她表姐。”林響木介紹道。

  朋友,表姐?到底是啥?

  “表姐這倆字兒確實容易讓人誤會,不過解釋一下你就懂瞭。”女人嫣然一笑,“是婊子的婊。”

  這下劉戀明白這裡是怎麼回事瞭,驚訝於女人的不要臉,實在大開眼界。隨即就是深深的失落,沒想到林響木電話裡說的等一個美女是真的,所謂一起玩兒的邀請也是真的。

  “對不起,我可能走錯瞭。”巨大的委屈促使著劉戀連連後退,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女人輕蔑地說瞭一句:“切,原來是個小嘎豆子。”

  女人最經不得女人激,如果這句話是男人嘴裡說出來的劉戀理都不會理,但因為說著話的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和林響木共處一室的女人,劉戀那莫名其妙的勝負欲被激發出來,二話不說賭氣一般走進瞭出租屋,女人笑瞭:“還是個有點脾氣的小嘎豆子。”

  林響木的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廳,所謂的廳其實連著客廳和廚房,空間小小有些局促,倒是裡面的臥室空間還要大一些,不過沒有床,一張床墊直接鋪在到處襪子、啤酒瓶的地板上,上面被子凌亂,還有一些食物的殘渣。

  “怎麼樣?一起來?”女人妖嬈地扭動身姿,對劉戀主動發起邀請,劉戀覺得十分難堪,舉足無措,她進來本就是因為莫名其妙地賭氣,完全沒料到進來之後所面臨的情況,好在林響木及時出現。

  “什麼一起?你剛剛賭輸瞭自己心裡沒點數麼?”說完他一腳伸出去直接把女人輕踹倒在床上,女人也不生氣,轉過身笑嘻嘻:“那來呀。”

  林響木看都不看劉戀一眼,直接把沙灘褲扯下來,裡面沒有內褲,高挺的肉棒立刻彈射起來,那雄渾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立刻鉆進瞭劉戀的鼻子裡,攪得她心神蕩漾起來,更覺尷尬。

  林響木把沙灘褲隨手一扔,直接跪在瞭床墊上,然後屁股高高一撅,女人便立刻撲上去,把自己那張嬌俏的臉蛋湊過去,先是皺瞭皺鼻子聞瞭聞,忍不住眉頭微蹙,一巴掌打在林響木的屁股上,笑罵:“你個壞犢子,故意的吧,上廁所不擦幹凈?”

  “知道你今天要來我當然不能擦幹凈瞭,手指哪有你的舌頭舔得幹凈?也更健康。”

  “你就一天天霍霍女人最拿手!”女人有些愛不釋手地在林響木的屁股上撫摸瞭一陣,又對劉戀說,“看清楚瞭,女人學會瞭伺候男人,任何時候都能撈著一口飯吃!”說完,在劉戀驚訝甚至驚恐的目光下便將自己的臉深埋在瞭林響木的屁股裡。

  這個畫面她不是沒有看過,第一次偷窺林響木在小樹林裡操何柳的時候,那個看起來幹凈清麗的姑娘就曾將自己好看的臉蛋深深埋進過林響木的屁股裡,然後如眼下這個女人一樣,賣力地挺動腦袋……可彼時畢竟有一段距離而且也是偷窺的狀態,這會兒這淫蕩的舉動就發生在咫尺之前,視覺沖擊力不可同日而語。

  劉戀後悔瞭,自己不該賭氣進來的,這算什麼?免費觀看色情現場直播的觀眾?這個林響木怎麼回事,沒有女人他是不是就活不下去瞭?還有這個女人,手上還帶著婚戒,背著老公出來偷人,夠不要臉。結果她又想到瞭傅小年,覺得自己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女人舔得十分賣力,嘴裡一邊舔一遍嗚嗚地說著什麼,也聽不太清,左右大概就是那些淫言浪語,經過之前偷窺媽媽偷情時受到瞭洗禮,如今再聽到任何放蕩的話劉戀也不會大驚小怪瞭。甚至女人此刻的癡態像極瞭在喬叔叔胯下不知廉恥地晃動肥美屁股的媽媽,或許和媽媽一樣,這個女人在她的丈夫面前也是個端莊的妻子,在她的兒女面前是美麗溫柔的媽媽吧……

  女人一面把自己的臉狠狠頂在林響木的屁股裡,一面抽出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摸索瞭一陣,慢慢地將自己黑色蕾絲透明內褲褪瞭下來,隨即將裙擺掀上去,頓時,一顆肥美圓潤,騷氣沖天的大白屁股就暴露在劉戀的面前,甚至還挑釁般地沖著劉戀晃瞭晃,頓時蕩起一陣肉浪。劉戀沒來得及躲開目光,除瞭女人的挑釁她還在女人兩股之間看到瞭黑漆漆的一片,除瞭陰毛旺盛,兩片黑色的小陰唇由肉穴裡溜出來,耷拉在外面,隨著女人屁股的晃動一起晃動起來。

  這個……逼……真醜!

  劉戀竟生出瞭一點優越感來,確實和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自己的下體要嬌嫩好看瞭太多,她沒有想到或許眼前這個女人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有著粉嫩嫩的逼的,是歲月和一根又一根肉棒給她的原本鮮嫩的私處附上瞭醜陋的黑色,讓原本的美麗之處面目全非。

  女人的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瞭林響木的肉棒,對他進行雙管齊下的刺激,林響木舒服地嗷嗷亂叫,劉戀眼睜睜地看到女人的下體分泌出腥臊的液體來,不由兩腿夾緊,紅著臉悄悄蹭瞭起來……

  突然,電話響起,林響木有些不耐煩地打開瞭女人放在床上的包包,掏出裡面的電話一看,樂瞭:“你老公,我接瞭?”

  女人嚇瞭一跳,趕緊把手機奪過來:“不想死你就別出聲啊!”林響木翻過身,笑嘻嘻地指瞭指自己沖天高高挺立的肉棒,女人風情萬種地白瞭他一眼,便將自己的屁股送到林響木跟前,同時一邊握著他的肉棒擼動,舔舐,一邊接通瞭電話。

  “老婆,幹嘛呢?”聲音很清楚,看起來是打開瞭外放。

  “逛街呢。”女人的聲音再自然不過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劉戀絕對不敢想象這樣的聲音背後藏著的卻是一個女人一面行淫一面展示出來的高超的演技。讓劉戀沒想到的是即便在和她的老公通話過程中女人都不忘瞭舔舐林響木的肉棒,甚至故意發出“跐溜跐溜”的舔舐聲!這女人是瘋瞭嗎?

  “老婆,你吃東西呢?”

  “太熱瞭,買瞭根雪糕。”

  “哦,你啥時候完事兒?趕緊回來啊,爸媽都過來瞭,等你回來吃飯呢。”

  “這麼快?”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人吃飯都早,你趕緊回來吧。”

  正在這時一直捧著女人的大屁股把玩的林響木突然將手指頭插進瞭女人的下體,惹得女人忍不住一聲嬌吟:“啊……”

  電話那頭男人立刻緊張起來:“咋啦老婆?出啥事兒啦?”

  “都怪你,催催催!快走瞭兩步腳崴瞭一下!”

  女人倒打一把的本事讓劉戀瞠目結舌,她突然在想,媽媽和喬叔叔偷情的時候有沒有接到過來自爸爸的電話呢?她會不會也如眼前這個女人一樣應對自如呢?劉戀的腦海裡甚至出現瞭一個更加背德的畫面:自己一絲不掛地靠在同樣一絲不掛的林響木的懷裡,黑於白的肌膚顏色形成強烈的對比,而自己分開的雙腿間一根碩大粗壯充滿瞭雄渾力量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仿佛一根長槍,將自己固定住,無路可逃。當然不止如此,這個幻想的畫面的重點在於上半身,自己無力地靠在林響木的懷裡,手裡拿著電話,電話開著外放,裡面傳出傅小年各種深情款款的情話……

  “小嘎豆子,現在這男人是你的瞭。”

  女人的聲音把劉戀從那荒唐的畫面中拉瞭回來,才發現女人準備離開瞭,她下意識瞥瞭一眼,剛剛脫掉的內褲扔在原地,也就是說女人現在是真空回傢。

  這個瘋女人!

  女人扭著屁股風情萬種地離開,臥室裡邊隻剩下劉戀和林響木兩個人,此情此景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也已經很明顯瞭。離開瞭女人的刺激林響木的大肉棒失去瞭硬度,軟趴趴地躺在他的小腹上,但大小仍舊十分可觀,竟惹得劉戀忍不住吞咽瞭一下口水。

  林響木還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對劉戀說:“來呀,把它弄大,然後把你的嫩逼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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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

  “你很想操楊可可的逼吧?”

  “你是誰?”

  “請回答我的問題,你想不想操楊可可的逼?”

  想不想操楊可可的逼?當然想,尤其是被她擺瞭一道、讓她玩兒瞭一出虎口脫險的戲碼之後!

  林響木的獵艷生涯大多順風順水,偶爾也會遇到油鹽不進的女人,他也不會強來更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反正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長著逼等雞巴的女人,犯不上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精力。但楊可可不同,林響木對她本來已經勢在必得,畢竟哪個女人會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脫光瞭衣裳自慰到高潮,又賣力吸吮對方的肉棒並允許直接口爆之後還會拒絕最後的臨門一腳呢?到瞭這種程度就該是女人主動放下羞恥撅著屁股把自己濕淋淋的小逼努力扒開請君采摘吧?起碼以林響木的經驗來看應該是這樣的,屢試不爽,沒想到卻在楊可可這裡吃瞭憋。這個看起來毫無反抗之力的小白兔居然關鍵時刻反將一軍,大搖大擺地從自己的嘴邊逃脫。

  林響木將這次失敗視為奇恥大辱,他可以主動放棄,但到瞭嘴邊的肉還能讓她跑瞭,完全無法接受!林響木無比懊悔當初沒有趁著楊可可對自己沒有防備,意亂情迷地配合大尺度自慰拍攝的時候直接把她給辦瞭,那種情況下辦瞭也就辦瞭,她應該不敢聲張,可惜當時低估瞭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像是小麋鹿一樣的女人,總想著放長線釣大魚,結果連一錘子買賣都沒有品嘗到。不過這次失敗也激起瞭他久違的征服欲,當一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地被得到,你絕對不會有太多滿足感,但如果一個女人拼命反抗,能夠征服她將會是無比刺激的一件事。

  林響木立刻抖擻精神,調整心態,重新出發,然後……就沒有然後瞭。他發現針對已經有所防備的楊可可自己居然有些無計可施。他面對的是一堵密不透風的墻,繞著外圍轉瞭許久也沒能找到一處破綻,難道這次真的隻能放棄?他不甘心,卻又毫無頭緒,正在這個時候這個神秘的短信發到瞭他的手機上,上來就問自己是不要想要操瞭楊可可。

  同道中人?想要操她的男人不止我一個?無意中被她得罪的小人?不管是哪種,都算得上是自己的盟友瞭吧?

  “你有辦法?”林響木剛要把信息發出去,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被不明身份的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非常糟糕,他想要反客為主,“其實你發給我這個信息是因為你需要我的幫助吧?”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聯系你是為瞭幫助你,幫助你操瞭楊可可。”

  雖然倆人是文字交流,但林響木可以感受到對方的信心滿滿,這更讓他疑惑對方的身份和目的,這種事兒他還真的沒有經歷過。

  “我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沒說免費,但也不難,隻需要在你得到楊可可之後給我發一些你們在一起的畫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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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小子把我約出來就是為瞭讓我看你玩兒手機呢?”面對一直對著手機敲敲打打的陳明昊傅小年很是不滿,不過陳明昊看起來也有一肚子話要說,他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說:“那誰讓你油鹽不進的啊,說瞭這麼半天你也不聽啊。”

  傅小年樂瞭:“你小子真有意思,皇上不急太監急,你說我跟可可備孕這事兒反而給你急夠嗆。”

  “那還不是為瞭你好?不知道你咋想的,可可就在那兒,也跑不瞭,非在這個時候要孩子啊,這什麼時局啊,疫情啥時候能好都不知道,隻要疫情一天沒好,這經濟環境就穩定不下來,你就說說你們單位最近還能正經給你們發工資麼?沒錢你拿什麼錢養孩子啊?房貸不還啦?孩子生下來喝西北風?”

  “沒那麼糟……”

  “沒那麼糟?你小子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接私活呢?”

  傅小年嚇瞭一跳,心下虛得厲害,但還是守住瞭“接私活這種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訴”的原則:“沒有,沒有,想啥呢,我是說有些積蓄……”

  陳明昊狐疑地打量瞭傅小年一番:“我可跟你說,算是警告吧,最近關於接私活這種事兒抓的可嚴,這種事兒如果被發現輕瞭是被開除,如果涉及到你們單位的秘密數據被抓進去蹲監獄也是可能的,你小心點兒別引火上身,到時候再得不償失瞭。”

  傅小年知道陳明昊的擔心是對的,也是為瞭自己好,可這會兒的他已經聽不進去這些瞭,傢裡的情況僅靠楊可可一個人的穩定收入很難撐下去,日常開銷,銀行貸款,到處都是需要用錢的地方,不接私活根本活不下去。

  當然,接私活這個事兒楊可可也是不知道的,對她的說辭是單位恢復瞭正常的工資發放,過去欠的也都會陸續補上,實際上這些都是私活所得。

  經濟上的問題解決瞭,他和楊可可便不約而同的提出想要一個孩子的想法,倆人迅速達成默契,對於背後的原因卻沒有挑明,很簡單,林響木的突然出現讓兩口之傢經歷瞭一番不小的波折,一個愛情結晶的誕生似乎可以給這個傢庭帶來更具有凝聚力的力量。當然,這種話也不好和陳明昊明說。

  陳明昊眼見勸不動傅小年也放棄瞭:“得瞭,你小子就是犟,決定瞭的事情我還從來沒有勸成功過的,你說我這是何苦呢。”

  傅小年趕緊提起酒杯:“好兄弟,你的心我領瞭,,哈哈,來,我敬你一杯。”

  倆人對飲一杯,陳明昊拿起電話站起來:“你先喝著,我上趟廁所,對瞭,你不用去趁著我去廁所買單,我剛剛已經買過啦。”

  陳明昊來到衛生間,打開手機,看到瞭對方的回復。

  “好,一言為定,說,你能怎麼幫我。”

  陳明昊冷笑一聲,回復信息:“其實很簡單,我掌握著楊可可的秘密,這個秘密對楊可可而言絕對是致命的,也會成為你征服她的殺手鐧!”

  “什麼秘密?”

  “別急,在你得到這個致命武器之前需要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利器再好,送到蠢貨手上那也是白費,跟我證明一下你不是蠢貨,然後我再給你這個秘密。”

  這次的回復來的很慢,或許林響木處在憤怒當中吧,對他這種在獵艷這件事上久經沙場,戰功赫赫的自負的傢夥來看這樣的要求應該是一種侮辱吧?

  陳明昊心裡其實一直挺看不起林響木的,並不覺得他在獵艷這件事上有多麼高超的本事,雖然自己最好的朋友傅小年的初戀女友劉戀被他玩兒到一路墮落,但陳明昊覺得那隻是因為劉戀特殊的成長環境下形成的性格和欲望的壓抑造成她遇到林響木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選手後迅速淪陷,重要的是劉戀自己的問題,而不是林響木有多麼厲害,某種程度來說劉戀的墮落是必然的,沒有林響木也會有張響木,李響木,跟林響木的所謂的本事關系不大。而現在楊可可和劉戀不同,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有些柔弱可憐,但內心無比強大,絕對不是林響木三言兩語就能得逞的,為瞭最後的目標陳明昊必須確保關於楊可可的秘密交到可用之人手上,所謂殺手鐧的威力在於突然,在於一瞬間的效果,如果第一次敗瞭,後面其實也很難成功。

  所以,林響木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要看他自己的瞭。

  “你說,希望我怎麼證明!”到底,林響木還是回復瞭信息。

  “我要你邀請楊可可出來吃飯,席間,要讓她親口對你說一句騷話,具體什麼話你來定,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懂,這個過程你要偷偷錄下來,發給我。完成後我就會把她的秘密告訴你。”

  “好,一言為定,等我的好消息!”

  陳明昊收起手機,洗瞭把臉,看著鏡子裡被水淋濕的自己好像看到一條落水狗。他不由響起瞭十年前和楊可可的那段激烈沖突的時光。一切源於那場雲雨過後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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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

  楊可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性愛過後躺在陳明昊的臂彎當中,而是躺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想著什麼,對於那隻在自己精致的奶子上輕輕摸索的祿山之爪也毫無反應。甚至在之前的性愛中她也是投入程度不夠,扭扭捏捏的,身體幾度僵硬,倒是有點像倆人初次做愛時的情形。

  “有心事嗎?”陳明昊輕輕地問。他以為楊可可在和自己賭氣,因為對於她那想要進一步加深倆人關系的期待的無視。所以他心底有些發虛,沒想到楊可可卻說出瞭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你還記得當初你對我說過的話麼?如果我想要結束這段關系,可以隨時結束。”

  陳明昊急瞭,沒想到事情鬧大瞭,他很急迫地想解釋什麼,可又能解釋什麼呢?告訴她,我愛你,但是因為你做過妓,所以不可能和你發展男女戀愛關系?

  “你別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你仍然十分感激。”楊可可語氣平淡,倒不像是在說謊,這讓陳明昊更加疑惑瞭:“那是因為什麼?叔叔那邊不需要錢瞭?”

  這不可能啊,醫院那邊每天花錢如流水,憑著和楊可可這段時間接觸下來陳明昊也體會到這個女孩兒骨子裡的那股韌勁兒,他絕不相信有天楊可可會放棄對她爸爸的治療,那麼到底是什麼?難道……

  “我有喜歡的人瞭。”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陳明昊感覺心如絞痛。

  “喜歡的人?真,真的嗎?”陳明昊語氣顫抖,努力維持著體面,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在乎眼前這個女孩兒,他很想出言挽留,可支支吾吾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他並沒有和楊可可好好戀愛的勇氣,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瞭,那之前楊可可做雞的經歷一定會成為這段感情當中的一根刺,不停刺激著自己,況且,這段感情斷然不可能得到完美的結局。

  “好啦,你隻是習慣瞭和我在一起的時間瞭而已,不是真的喜歡我。更不用自責什麼的。”

  陳明昊還是難以置信這一天的到來,不由問道:“你們已經在一起瞭?”

  “沒有,我需要先斷瞭和你的這種關系才會跟他表白。”

  “等等,還沒有表白?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會表白失敗……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先表白,萬一失敗瞭你還……可以回來……”陳明昊仿佛抓住瞭救命稻草,心存僥幸,但楊可可很是堅定:“不會回來瞭。我曾經以為我喜歡你,也曾對你有過期待,但最後我才發現那時的我更像是受瞭傷的小狗,渴望擁抱和溫暖,其實與愛無關。而現在,我非常確定我喜歡這個男人,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發現他和我是一類人,或許他也有屬於他的秘密,但我不介意,也不會過問,而我的經歷也不會告訴他,我要的是我們的未來。”

  陳明昊知道楊可可一旦下定瞭什麼決心別人很難勸得動,但他仍然想再爭取一下:“那叔叔那邊呢?其實也不用這麼草率,你可以……可以兩邊……”

  “怎麼可以呢。我既然知道自己喜歡那個男人自然不可能再接受任何其他人的接觸瞭。至於爸爸那邊,過去我很感激你,以後也不用你操心瞭,人還在就總會有辦法的。”

  楊可可坐瞭起來,陳明昊慌瞭,他不想楊可可就這樣離開自己,急忙從後面抱住她,順便一雙手攀在她挺翹精致的奶子上揉捏個不停,嘴巴不停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落下密集又急切的吻痕,嘴裡下意識地嘟嘟囔囔:“不要走,不要走,再給我一次……”

  楊可可並不反抗,隻是輕輕地說瞭一句話:“別讓我們的分別這麼難看好嗎?給彼此留點體面吧。”

  一句話把陳明昊打入深淵,他松開瞭手,頹然倒在床上,聽著楊可可穿衣服的聲音,然後離開。陳明昊惱恨自己的無能和懦弱,卻又無能為力。他以為自己和楊可可的故事就這樣結束瞭,沒想到沒多久她就以另一個身份回到瞭自己的生活當中……

  “我女朋友,楊可可!”

  這是自從和劉戀分手後陳明昊第一次在傅小年的臉上看到的笑容,卻成瞭紮在他心底的針。跟楊可可分開已經夠難受瞭,為什麼喜歡的男人偏偏是自己的兄弟?陳明昊甚至十分憤怒,但面對久違開心的傅小年陳明昊怎麼也說不出那些殘忍的話,隻能僵硬著身子擠出笑容。

  “我就知道你小子得是這種反應,沒想到吧,哈哈,算起來你還是我們倆的月老呢。今天想吃啥你說,這頓飯我請!”

  楊可可也伸出手:“謝謝你之前的照顧。”

  楊可可的表情淡然,好像過去發生在倆人床第間的歡愉從未存在過,仿佛從來都隻是平平淡淡的友人關系。是該說這個女孩兒豁達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呢?還是該說她翻臉無情呢?陳明昊想不通,但不好在傅小年面前發作,隻能喝著悶酒,可奇怪的是這酒越喝越精神,反倒是傅小年很快就喝多,最後還是陳明昊開車把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回傢。

  當陳明昊和楊可可倆人合力將傅小年安頓好之後陳明昊對楊可可說:“跟我走吧。”

  “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已經講清楚瞭嗎?”

  “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小年我是不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他應該找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受不得第二次的傷害瞭,你的愛對他而言會成為定時炸彈。”

  楊可可冷笑:“清清白白……哼,你打算把我的過去告訴他麼?”

  “如果你主動離開,我就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如果我堅持留在小年身邊呢?”

  陳明昊長嘆一口氣:“跟我走吧,找個地方聊聊,這裡總歸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陳明昊看瞭一眼躺在床上的傅小年,楊可可想瞭想,隻能同意。其實她還是很忌憚自己的過往被傅小年知道的。而陳明昊的反應她多少也想到瞭,畢竟誰會眼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跟一個做過妓又被人包養過的骯臟的女人在一起呢?

  倆人一起出門,最後來到瞭陳明昊的住處。

  “叔叔那邊還需要多少錢?我會想辦法給你一筆錢讓你可以維持一段時間醫院的費用,那之後你想接著出去賣或者找個人包養都跟我無關,隻要你離開小年,你不明白他經歷過什麼,你隻會給他帶去傷害。”

  “第三次瞭……”

  “什麼?”

  “第一次,你買瞭我妓女的身份,第二次,你買瞭我情人的身份,這次,又要把我的愛情買走。”

  “既然你這麼說那更好辦瞭,老主顧瞭,這生意成不?”

  “不,我不會同意的,我不會再出賣自己瞭。”

  陳明昊壓著火:“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小年,可是你的過去一旦被小年知道那將會對他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你這……”

  “你不說就好瞭。”楊可可堅定地打斷他,“隻要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而我,會一心一意地愛著他,不管過去他受過什麼傷,我都不在乎,我會撫平他所有的傷口。”

  “天真!”

  “是你在自欺欺人吧!”

  “你說什麼?”

  “你一副為瞭兄弟好的模樣,或許真的有一點吧,但你敢說你讓我離開小年沒有別的原因?”

  楊可可直視陳明昊的眼睛,寸步不讓,這讓陳明昊感到羞恥,好像瞬間被人扒光瞭衣裳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點點,然後就是怒火中燒,出離憤怒,他一把掐住楊可可的脖子,將她頂在墻上,猙獰著面目,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他媽就是個賣逼的!有錢誰都可以玩兒的那種!跟我裝什麼情種?有多少男人操過你你自己都記不住瞭吧?你個爛貨!”

  陳明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楊可可被掐的喘不上來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發困難,險些暈厥,最後情急之下猛然抬起腳照著陳明昊的褲襠狠狠踢瞭一腳。陳明昊吃痛不由松開瞭雙手,楊可可立刻拔腿就跑,可惜經過剛剛的攻擊,她有氣無力,跌跌撞撞,終於在臨打開的門的時候被憤怒暴走的陳明昊抓住頭發直接一路拖拽到臥室的床上,“啪!”一記極為響亮的耳光後,楊可可如物件一般被他狠狠扔到瞭床上。

  “婊子就該有個婊子樣!裝你媽瞭個逼的清純!”

  陳明昊已經殺紅眼,失去瞭理智,三下五除二脫掉瞭身上的衣服便對著床上疼痛打滾的楊可可撲瞭上去。

  陳明昊的臥室對楊可可而言瞬間就成瞭人間煉獄,以往那個文質彬彬的陳明昊突然如同魔鬼附體,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那佈滿血絲的眼球隨時都會爆出來,他的額頭上,臉頰,還有不斷大力揮舞過來的手掌上面全部青筋突起!一會兒是耳光,一會兒是拳頭,楊可可從未被人這樣暴虐過,便是有再多不甘身體也因過度的疼痛而動彈不得,也是不敢動彈。眼前的男人已經成瞭魔鬼,她生怕自己亂動激怒瞭對方,一腳居高臨下踩下來,那會致命的。

  陳明昊的暴力在楊可可的驚恐中逐漸平息,但他選擇另一種方式繼續這場暴行。

  “撕拉!”

  楊可可的衣服被扯壞,她下意識反抗,又是一連串的耳光,打得楊可可鼻血直流,頭昏腦漲,恍惚間脖子再度被掐住,陳明昊的憤怒不減:“你記住!你他媽是個婊子!說!說你自己是個婊子!”

  楊可可心裡恨死瞭陳明昊,可現實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委屈求全,隻好張開嘴巴,一張一合,陳明昊松開瞭雙手,楊可可一陣咳嗽之後臉色已經蒼白到看不到一絲血色,嘴角涎著的唾液連成線,緩緩落下。

  “我,我是……我是……”楊可可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在乎這些細節的時候,可是“婊子”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來,這次陳明昊沒有再掐住她,而是將楊可可身上的衣服暴力撕扯,沒一會兒楊可可身上便衣衫襤褸瞭起來。許多被遮掩的膚色透過衣服被撕扯開的裂縫暴露出來,這樣又遮又露的畫面刺激瞭陳明昊,直接挺著自己堅硬的肉棒,分開楊可可的雙腿,將兩腿間的內褲直接撕爛後對著毫無水潤的穴口進發。

  “不,你等等,等一會兒,太幹瞭,不要這樣!”楊可可極力反抗,陳明昊的暴虐讓她想到瞭自己第一次賣身的夜晚,那夜面對自己的處女膜,禿頂的老頭露出淫蕩又邪魅的笑,根本不給楊可可任何濕潤的時間直接挺槍進入,身體瞬間被撕裂,疼痛從下身直接傳到身體百骸,隨著男人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痛感折磨得楊可可死去活來。而這次糟糕的經驗也是她接下來面對陳明昊的時候渾身緊張僵硬的原因之一。

  對於當時的痛楚楊可可心有餘悸,實在沒有勇氣再經歷一遍,為瞭可以爭取一點緩沖的時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高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陳明昊停下來動作,呆呆地看著楊可可,突然站起來,直接抓起楊可可的頭發將她拎起來:“既然是婊子那就來好好服侍我吧,婊子應該最喜歡吃雞巴瞭吧?好,給你!”說完將楊可可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楊可可無奈張開嘴將那腥臭又滾燙的雞巴含進瞭嘴裡,用她並不嫻熟的技術去迎合陳明昊的抽插。

  這個夜晚楊可可被當成瞭毫無感情的肉便器,不斷遭遇陳明昊的羞辱撻伐:他會把楊可可安置在沙發上,雙腿分開,然後拿起羽毛球對準她兩腿之間的嫩穴用力揮舞球拍,如此近距離下即便不是職業羽毛球選手仍然能打擊出驚人的力量,而這驚人的力量最終都作用在楊可可嬌嫩的身體上,每次都會帶來鉆心的疼痛,仿佛一顆子彈打在身上一樣,痛到無法喘息卻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下一發子彈再次襲來,幸運的是那子彈一般的羽毛球沒有一次擊打中楊可可嬌嫩的下體,她很難想象如果被擊中下體會被打爛成什麼樣子,期間楊可可也試過不管不顧地往門外跑,哪怕赤身露體也顧不得瞭,但每次都會被陳明昊輕易抓回來,接著就是一頓毒打,最後隻能放棄逃跑的想法。

  陳明昊的花樣可不止這樣變態的遊戲,他拖拽著楊可可來到浴室,拿出一個漱口杯給她,這是之前楊可可留在這裡的杯子,此刻卻成瞭調教羞辱她的工具、在陳明昊的威嚇下楊可可不得不張開腿,沖著那漱口杯尿尿,金黃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她從來沒有想過有天長大成人的自己居然要在一個男人的註視下尿尿,那小小的口杯怎麼能容納得下成年人一次的尿量,陳明昊叫她暫停,舉起杯直接將滿杯熱乎乎的尿液傾倒在楊可可的頭上,讓她被自己剛剛尿出的液體淋濕,全身散發著尿臭。倒完瞭口杯裡的尿陳明昊再放回去,讓楊可可繼續尿,如此反復瞭三四次,楊可可終於一滴尿都擠不出來瞭,而她身上此刻早就被尿液淋瞭個透。不少尿液滴入眼睛裡刺激得眼球發酸,但她不敢去擦拭。

  陳明昊意猶未盡又扶著自己的肉棒,命令楊可可分開腿,對準她的下體盡情尿瞭個痛快,這才露出鄙夷的神色,取下淋浴頭,將溫度調到最高,對著楊可可沖洗起來。

  熱水滾燙,楊可可在陳明昊的瘋狂下一度產生幻覺,好像自己已經不是人瞭,而是個任由陳明昊宰殺的動物,那滾燙的熱水沖刷在身上很快就讓原本被尿液淋得黃黃的身體露出原本的潔白,但馬上,白皙的肌膚上被燙得通紅一片……

  也不知道沖刷瞭多久在楊可可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燙熟瞭的時候陳明昊又獰笑著將熱水調成冰涼,如此反復,楊可可的精神幾近崩潰。

  當楊可可再度被陳明昊拖回臥室後她被扔到床上,緊接著就是陳明昊的屁股坐下來,一屁股坐在楊可可的臉上,用力扒開自己的屁股,使勁兒吐出發著酸臭的屁眼兒在楊可可的臉上蹭來蹭去……

  接下來的事情楊可可便不再記得清楚瞭,一切進入到混沌的狀態,隻知道自己正在被曾經溫存過的男人用各種粗野的方式進行侵犯,她被擺成瞭各種各樣的姿勢,陳明昊的肉棒也不斷在楊可可被折磨得流出血的肉穴和嘴巴裡來回進進出出,到最後楊可可甚至因為過度的疲乏和痛楚,精力實在無以為繼,暈死瞭過去……

  第二天楊可可睜開眼,一度以為自己做瞭一場噩夢,直到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佈滿瞭觸目驚心的傷痕,一切都真切起來,不過她沒有痛哭,而是忍著內心的悲涼從臥室裡走瞭出來。

  陳明昊坐在沙發上,看起來一夜沒睡,十分虛弱疲乏,臉色不比自己好看多少,頭發也被抓的凌亂,仿佛一夜之間老瞭十幾歲一樣。看到楊可可出來陳明昊一下子站瞭起來,渾身發抖,舉足無措,甚至不敢去看楊可可的眼睛。

  楊可可拼著最後的力氣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報警的。你曾經對我的好我記著,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你也覺得對你虧欠 ,但以後,我們誰都不欠誰的瞭。”

  楊可可從衣櫃裡找出瞭之前留下來的衣服,急急忙忙穿上,臨出門的時候停下來:“幫個忙,我現在這副樣子沒辦法去見小年,我會跟他說昨天晚上他喝多的時候我老傢突然來瞭電話,需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你替我圓一下。”

  陳明昊得知楊可可不會報警已經是感恩戴德瞭,自然急忙答應下來,不過他又想到瞭什麼:“那……叔叔那邊……”

  “小年知道我這邊的情況,他會去照顧的,以後我的事希望你都不要插手,我們再沒有任何關系瞭。”說完楊可可決絕離開,隻剩下陳明昊頹然坐到沙發上,茫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