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的格局跟盛錫文那邊一樣,隻是風格不同,用華麗的帷帳隔斷開,平日裡帷帳用系帶收在兩邊。
書桌那邊隻有一把美式高腳座椅,盛錫文站在林安娜的椅子後面看她的進度,他彎腰在她臉側,問:「今天看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林安娜這才發現他回來瞭,淺笑著在他側臉輕吻一下,又轉回頭去看書:「這書講的很透徹,我自己看的懂。」
男人幾乎要黑瞭臉,仍不死心的把手放在她腰側揉捏。
林安娜扭著身子躲過去,對他道:「爸爸,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洗過瞭~」男人說著就去親她的耳垂。
林安娜任他又親又舔撫弄一陣,又說:「你累瞭一天,先去床上躺會兒,我這章還有幾頁就看完瞭,看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盛錫文撐著椅背看瞭她一陣,也沒說好不好,轉身去瞭臥室那邊。
林安娜看完一章,意猶未盡的合上書。抬頭一看,男人正冷著臉踱步過來,她想起身撲到他懷裡,卻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回椅子裡坐下。
「幹嘛呀你!」林安娜有點生氣瞭男人冷笑一聲,心道這萬古不變的狗血臺詞,還能幹嘛,道:「當然是幹你!」
小姑娘震驚的看向他。男人手裡拎著幾條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系帶,先是將她身子和雙手貼著椅背綁瞭幾圈。
林安娜真是哭笑不得,這是要鬧哪樣,雖然她被綁住,並且馬上要被實施「強奸」,但她真的好想笑啊~~配合著不動,方便他綁得順手些。
終於理解為什麼上次他要把她先迷暈再綁瞭~清醒情況下玩捆綁遊戲簡直太搞笑瞭好嗎!
可惜,隨著男人的動作,她很快就笑不出來瞭。因為他不隻綁得她上半身不能動彈,他還把她的雙腿固定在兩側的扶手上!大約是系帶不夠用,他甚至把皮帶抽下來綁她的腿。
這個姿勢也太羞恥瞭,老男人太過分瞭吧!
此刻她雙手背在綁在椅背後,雙腿分別固定在兩側扶手上,整個人以一種任男人宰割的魚肉之姿呈現。
盛錫文拍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就像是第一次完美縫合手術傷口時那種自得。
「寶寶,喜歡這個姿勢嗎?」老男人撫摸著她動彈不得的大腿問她,彷佛他是最最民主的愛人,根本沒有半點強迫意味。
喜歡嗎?也許吧,但是說不出口,隻能把頭轉向一側,冷哼一聲表示抗議。
男人也不急著現在就奸淫她,他甚至給她保留著完好的衣物,睡裙、小底褲完完整整。轉身,打開抽屜,找出那天交給小女人春畫的中的一本,翻瞭幾頁,把圖放到小姑娘眼前給她看。
畫面上是一間古樸書房,書桌後面一張帶扶手的椅子,白面纖巧的婦人被捆在椅子上,一個書生打扮的男人敞著長衫,將陽物正面插進婦人身下的小穴。這畫上著水彩,雖然沒有明暗關系,但要表達的意境很到位瞭。
圖上婦人就是她現在這幅模樣,很明顯,他自己要做這個白面書生。
男人見她看完,立起身來,在桌子裡翻找東西,一邊說著:「你如今偏科偏的厲害,老師明明同時交給你的課業,你隻學醫理,不學此術,是不是該罰?」
林安娜無奈道:「我學瞭的,你怎麼就冤枉我沒學?」
男人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桌上,道:「是嗎?那老師說要享受你的學業成果,幾天過去瞭,你可有所表示?」
「不是每天都有表示的嗎?」林安娜委屈道,她真的很委屈很冤枉,每天都像烙餅一樣被老男人顛來倒去的搞,他居然還嫌她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