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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兵行險招

  新年伊始,在牌桌上接到瞭嶽父充滿激情的電話,他幾個老夥計未雨綢繆,認為小小的縣城已經瀕臨枯竭,為瞭集團長遠發展一致決定挺進內蒙,追隨先輩的遺志,重新走西口!驚得我煙都掉瞭,直覺告訴我這裡面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索性把麻將一推,在眾人的叫罵聲中急速向傢裡趕去。

  帶著老婆趕到嶽父傢已是晚上,燈壁輝煌的傢裡並不能讓人感到絲毫暖意,生女兒就是這樣,過年的時候就讓人倍感寂寥。

  嶽父激昂的情緒還殘留在臉上紅光滿面,見我進來揮手喊嶽母把他藏的年份茅臺拿出來,我嘿嘿一笑,搓著手假情假意的說:「留著唄,都快被我喝完瞭。」

  嶽母收起瞭剛才苦悶的表情,滿面笑容的把酒倒滿,眼角的魚尾紋都洋溢著開心:「你爸脂肪肝本來就不怎麼喝,那麼多酒不喝瞭哪有地方放它們,等回的時候也給你父親帶兩箱。」

  我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氣瞭啊!嶽父趕緊插嘴:「一箱!隻能拿一箱啊,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的好酒可比我多多瞭!」

  滿桌的菜沒吃幾口,酒卻已然見底,嶽母又拿瞭一瓶,柔聲囑咐著我倆少喝點,自己卻被氣氛感染,找瞭個杯子喝瞭起來。

  來龍去脈我也瞭解不少,和嶽父合夥去內蒙搞煤礦是他一個戰友的建議,我看著遞過來的照片,身材高大精瘦,眼神讓人覺得很奸猾。黑黑的臉龐笑起來帶點賊眉鼠眼的味道,他倆隻是單純的戰友關系,從未有過生意上的合作。

  畢竟老板也分大小,他在煤老板這個小圈子裡就是中下遊的角色。突然想著和嶽父談這麼大的事情,總覺得他有點不自量力。

  嶽父卻斬釘截鐵的告訴我,這次光參與的老板就有七八個之多,實力毋庸置疑!雖然人生地不熟,但是礦產豐富競爭力不大,他這個戰友在那邊經營多年人脈也有些,這次出動先去他那裡考察,做到心知肚明,堅決不會被虛假利潤蒙蔽雙眼,穩中求進是這次的行動準則!

  我憋瞭半天無話可說,眼神掃過老婆和嶽母,兩個女人卻滿眼亮晶晶的向往著以後會掙多少錢,該怎麼花!嶽父堅定而又期待的目光直視著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飲而盡,壓下我掃興的理由,對著他們點瞭點頭,表示支持。接下來就是拿出看傢本領爺倆開始勸酒,作為小輩自然備受眾人打壓,一瓶酒大半又灌入我的肚子,眼神變得僵硬,動作也比平常誇張起來,到量瞭!心裡暗自警醒自己,不能再喝瞭,要不然非得出洋相不可。

  終歸是人善被人欺!被嶽父慫恿的老婆又摸出一瓶酒來,我是強忍嘔意對她使暗號,不知是醉眼電力不夠還是老婆成心看我出醜,又把面前的酒杯填滿,在嶽父母的舉杯中我含淚和他們拼瞭!

  在我迷糊得答應瞭嶽父不在的這段時間幫忙去礦上坐鎮,這極不公平的三對一局面才滿意收場。嶽父挺著大肚子叫老婆送他去礦上開會,今晚就要把事情鐵板釘釘瞭,我是有心反抗無力回天,眼前一黑徹底醉死瞭過去。

  高亢的鋼琴曲把意識從無盡的黑暗拉回瞭軀體,眼睛驀然睜開,房間裡漆黑似墨,大腦猶如重啟般緩慢的思考著,是嶽母的手機再響,聽聲音是從客廳傳來的。

  環視四周老婆並不在身旁,應該是還沒有回來。嗓子裡火燒火燎竟然做不到吞咽的動作瞭。伸手揉瞭揉被身體壓麻的手臂,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衣服早已不見,包括內褲!

  立馬起身奔到門邊悄然打開一條縫,客廳的燈光擠瞭進來。

  鈴聲孤單的響著已經好一會兒瞭,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嶽母的身軀從門縫一閃而過,待我定睛再看眼前一幕頓時讓我心血沸騰。嶽母背對著我竟然隻穿著肉色的吊帶和藍色的內褲!

  電話被接通,嶽父洪亮的聲音在這寂靜夜晚格外清晰:「怎麼回事半天才聽電話!」

  嶽母回頭張望過來,我迅速把門虛掩住讓自己隱匿在黑暗裡,「正洗衣服呢,怎麼還不回來?」

  嶽母溫柔似水的聲音撩撥著我的心弦。

  「估計是回不去瞭,小曼等我等的睡著瞭,現在又開始下雪,太不安全瞭!你大過年洗什麼衣服啊!閑的!」

  我無聲的在門後窺視著,貪婪的舔著幹涸的嘴唇,嶽母的身段實在是誘人至極!雪白的肌膚散發著不屬於五十歲年齡段應有的光澤,背部挺拔而略顯寬闊,不過比起來下面碩大渾圓的臀部實在不算什麼,反而有種和諧比例的美感,雙腿並排站立大腿根部卻被那豐美的丘壑撐開一條兩指寬的縫隙,恍惚間仿佛看到幾根調皮的陰毛掙脫瞭內褲的束縛,若隱若現展示著溝壑的豐貌。

  「講不講道理,不是你把袁超灌醉讓他吐的到處都是,我至於大晚上洗嗎?把我衣服都吐得不成樣子,你說你自傢孩子至於這樣嗎?」

  嶽母蓮步輕移慵懶的躺在瞭沙發上,雪白的身軀光潔如玉,右腳搭在左腿彎處輕輕的摩挲著,紅潤的腳心給人一種特別健康的感覺。柔軟的巨乳隨著側躺的身子呈現出層巒疊嶂般迫人眼球的弧度,肉色薄衫難掩那大片的黑色乳暈,反而增加瞭一股子欲迎還拒的風情!

  「好瞭好瞭,知道你辛苦,晚上警醒點啊,多照看著點別真出瞭岔子。」

  「放心吧,掛啦!」

  隨後嶽母豐滿的玉體離開瞭讓人羨慕死的沙發,徑直向廚房走去。

  我躡手躡腳爬回床上裝睡,復而鬼使神差般的躺平瞭身軀。讓那早已扯起戰旗的小弟昂揚的佇立在黑暗裡,散發它鋼鐵般不屈的氣概!

  燈光再一次擠瞭進來,嶽母端著熱氣蒸騰的杯子悄無聲息的來到床邊,半掩的房門,迫使正義的光芒並沒有照在我的頭部,但肚子以下的邪惡卻難逃法網,半瞇的雙眼都能感覺到龜頭被照的閃閃發光!滿鼻的麝香證實嶽母正在低頭認真的查看著我的呼吸,我差點就破功笑瞭出來。

  放下心的嶽母輕輕把杯子放在一旁準備退出去,卻被小弟筆挺的身軀鎮在當下。太過突然的場面驚的嶽母雙手捂著嘴巴半晌不知所措,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視線沒有離開,任然在死死的盯著它。酒壯慫人膽,一個大膽的想法湧進腦海,根本不去辨別成敗得失之際,身體已下意識的做出反應!

  我假意痛苦的大聲咳嗽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著。失神的嶽母果然焦急的爬上床來幫我拍背,但不敢發出聲音來詢問,痛苦的表演瞭一陣身體逐漸放緩,翻身順勢而為把頭撞向瞭那魂牽夢繞的乳山,手臂盡量自然的環住嶽母的蜂腰把她帶倒在床!

  「啊!」嶽母的呼聲比蚊子叫大不瞭多少,一股掙脫的力量漸起,卻被我酒醉的呢喃猶如定身術般的止住,我的臉頰用力的拱進肥碩的乳溝,雙手抱著那軟膩的臀瓣把嶽母壓在身下!!!

  時間禁止瞭,兩個死死貼在一起的人,都毫無聲息似的定格在那裡。厚厚的乳山裡傳來擂鼓般的心跳聲,搭在我肩頭的兩隻手無力的想要推開,卻又怕真正把我驚醒。

  就這樣,我借著酒後濃重的呼吸貪,婪的汲取著嶽母的乳香,仿若熟睡般不知所以。可憐的嶽母現在肯定彷徨不安至極,敏感的乳峰被陣陣熱辣氣息刺激,不受控制的乳尖堅挺起來,緊緊夾著的玉門,也感受到那股難以抗拒的堅硬。羞愧、彷徨、害怕還有一絲不願承認的期待,如滾油潑火!迅猛而來在她的靈魂和肉體中爆燃開來!此刻的嶽母不知為何淚流滿面,緊咬著下唇隨著身體微微的抖著!

  身下的嶽母猶如一塊彈力驚人的海綿,豐滿的肉體看著壯實卻渾身柔軟無比仿若無骨,被我的雙胯壓住的大腿呈一字型掰在兩邊,無絲毫的阻力與緊繃感,難以想象嶽母的身體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就連我老婆都不可能做到這種動作!原來我的嶽母是個真正的軟妹子!

  隨著一字馬似的姿勢,嶽母秘不示人的幽谷終於完全露出瞭它厚實碩大的丘谷!肥厚的陰唇猶如熱狗外的面包,小弟就是那熱氣騰騰中的香腸,死死包裹著的部位,早已黏膩不堪不願分開瞭!

  身下的嶽母讓我徹底喪失瞭僅存的理智,撲鼻的麝香擊碎瞭心中那點可憐的道德,不在滿足於現狀,死死埋在乳溝裡的臉開始向峰頂推進,呼吸更為濃烈,雙手放開已被俘虜的臀瓣在嶽母雙臂回防前瞬間登上瞭高地,用力的把兩團巨乳抓入手中!

  「啊!」嶽母驚叫一聲,開始竭力的掙紮起來,我小腹用力頂著她的陰戶控制著絕對優勢的局面,張嘴把那一粒堅挺含入口中,竭力吸吮起來。

  毫不誇張的說我的手掌堪堪覆住嶽母巨乳的二分之一,可想而知那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好比貪吃的頑童墜入無邊的糖果世界,那種無法言說的滿足和震撼,給人無比的不真切感。

  嶽母無力的掙紮著雙手想要推開我的腦袋,被我大力揉捏的巨乳無處可逃,反而好似配合似的極力挺著,想要把整個乳房都塞入當下不成比列的口中啊!

  胸前的薄衫被我口水打濕瞭,我想要將它拿開,上撩的手被嶽母死死握住不肯從命,我裝醉似的埋怨著:「我好想啊老婆,今晚特別的想要你,求你瞭。」

  慣用的撒嬌式呢喃立竿見影,嶽母的雙手不再大力的阻止,但手上的力量透露出她的抵抗之心根本沒有平復,敵人還在觀察!我隻好裝醉無力的又覆下身子,把頭埋在嶽母肩頭,開始舔她的脖頸,邊舔邊喃喃的求著她,讓她以為我把她當成瞭歸傢的老婆,我們這樣是夫妻間正常的合法的合情合理的事情。

  嶽母被我舔的情欲漸起,但手死死的推著我的肚子讓我難以寸進,我不管那麼多,十指插入她的長發將她的腦袋控制住,開始從脖頸向耳垂舔瞭起來,有力的舌頭滑遍瞭她無處可藏的肌膚,待我含住圓潤的耳垂時,明顯感覺到肚子的推力小瞭很多,這更激起瞭我吸吮的動力,強烈的刺激讓嶽母發出難以壓抑的嗯、嗯聲,發現自己這羞人的聲音後又咬緊牙冠開始用力想把我推開,我確是急瞭,不顧三七二十一,擺正她的腦袋一口吻上瞭她紅火如烈焰般的香唇!

  嶽母的雙手瞬間沒瞭力氣,扭動的肉體徹底放棄瞭抵抗被我死死壓入床中,緊扣的貝齒在我輕掐她兩粒硬如石子般的乳頭時,也放棄瞭抵抗,舌頭一往無前的沖入瞭她的口腔,強行把藏起的嫩舌攪入瞭戰團。

  本來口渴難耐,這一吻激發瞭心理和生理的雙重需要,怎肯罷休,嶽母嘴裡的津液被我不停的吸入腹中。這天長地久的一吻啊,倆人吻到忘乎所以好似這天地間隻有我們二人,隻剩下一件事,就是彼此的擁吻瞭。

  嶽母動情的雙手不停的在我後腦、後背無意識的遊走著,她被這個好似直到永恒的深吻帶入瞭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沒有長幼、沒有自責、沒有背叛、沒有不安,有的隻是一對死死相擁不願分開的男人女人,有的隻是彼此最原始最單純的欲望,有的隻是人類最珍重的東西,那就是愛。

  這一吻在兩人差點窒息中短暫的分開,在嶽母極速的喘氣中,我的手從巨乳上一路滑下想要脫掉她的內褲。當內褲被我退到大腿根部時嶽母意識到不妙,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蠻力驚人竟然把我頂瞭起來雙手拉著內褲,膝蓋死死的頂著我的胸口,勝利就在眼前,我哪肯就這樣鳴金收兵,順勢挺直腰桿,把她的雙腿用力抬起架到雙肩上,雙臂堅如磐石般箍住掙紮的雙腿,嗜血難耐的小弟聽到瞭進攻的號角,昂起碩大的龜頭暗自生力對準那半露的深谷一往無前挺身殺入!龜頭插進泥濘的溝壑。順著滾燙的溪流毫無阻力的插瞭進去,勢如破竹般突破層層緊繃的肉壁齊根沒入。

  嶽母像觸電般僵直瞭,碩大的巨乳猛然向上挺瞭起來,隨著我猛力的一擊,雙乳攤在身體兩側上下乳浪滾滾的搖擺不定,嶽母後腦死死向後頂在床上,把雪白的脖頸與上身拉成瞭一個滿弓,陰道的肉壁死死夾住小弟企圖制服這個擅長民居的惡客,滾燙的汁液裹滿瞭小弟的肉身燙的它麻癢難耐,嶽母的雙腿更為有力的掙脫起來,我緊抱著她的玉腿又更為兇狠的插瞭一次。

  雖然這種姿勢難以直奔那秘洞底部,但強烈的刺激卻讓嶽母緊拉內褲的雙手松瞭開來,我動作不敢過快怕激起嶽母的反抗之意,玉腿的抵抗隨著我的進攻無力瞭不少,初戰告捷,敵人已被我軍一往無前的氣勢所攝,心裡暗自高興,調整呼吸腰部用力慢慢的開始有規律的插瞭起來,一下、兩下、三下!

  大量的愛液被抽瞭出來,把肥美的臀瓣和我健壯的小腹、大腿徹底打濕,每一次的撞擊都聽得到粘液被拉斷的淫靡之聲!

  嶽母被這突如起來的刺激驚呆瞭,雙臂死死護著欺霜賽雪的軟胸,無聲的承受著。我乘機把那條濕透的內褲一把扯掉,強行掰開玉腿泰山壓頂般壓瞭下去,小弟這才如遊龍般徹徹底底齊根插入嶽母的秘洞最深處!

  「啊!……」強烈的舒爽讓我倆情不自禁的同時呻吟出聲,嶽母的雙腿痙攣著想要盤住我的腰,但是我能感覺到它被生生的克制著,不想做出這種讓她羞憤欲死的動作。

  我用雙手重新插入她柔軟順滑的長發裡,看著默不作聲的嶽母,半亮的房間裡她惶恐不安的臉上早已爬滿瞭淚水!紅唇不可自己的抖動著,好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景象。她哀求的看著我,滿目的驚慌失措,瑩瑩的淚目含著驚懼和不解,證明她沒有被欲望所征服,她在給我機會,給我懸崖勒馬的機會!

  攝人的目光讓我清醒不少,但下身強烈緊致的包裹感已把我最後一絲猶豫吸入瞭那欲望的深淵,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占有它。我避開她的眼神鼓足力氣再一次深深插入她的花心!

  「嗯!……」毫無防備的嶽母被我大力挺入刺激的輕哼出聲,滿含感情的雙目失望中略帶羞意,掙紮中又透著些許期待,第一次見嶽母這麼復雜多變卻包含萬千傾訴的明眸。

  隨著我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來,嶽母緩慢的閉上瞭她攝人的目光輕咬著紅唇把頭側到瞭一旁。這種好似不甘卻又像默許的樣子,徹徹底底釋放瞭我心中早已發瘋的餓虎!我強行把她護在胸口的雙臂撥開,雙手死死抓住那對晃眼的巨乳抓啃起來,小弟由於感官的刺激再度粗壯一分快要炸裂,大力的抽插著那擁有無群吸力的蜜洞,沒抽動幾下嶽母再也裝不出無所謂的神態,無邊的舒爽讓她不能自己的把玉腿死死的盤上瞭我的腰間,碩大的臀瓣竭力向上配合著小弟的角度,擺出極為配合的姿勢任我在她的花海中暢快巡遊。

  柔軟似水的巨乳被我抓揉的紅白不堪,堅挺的乳粒也被咬的齒痕累累,嶽母不時角度誇張的左右擺著頭部,顯得非常的疼痛和不願,但濃重的呼吸和無法克制的輕哼,卻出賣瞭她在欲望之海不願醒來的事實,抓揉著巨乳的雙手十指都變得有點力竭之勢微微發起抖來,可想而知這雙彈力驚人,又柔軟似水彈的乳房承受瞭多麼長時間和力度的摧殘!不

  知疲倦為何物的小弟早已把肉洞的蜜水抽幹瞭,取而代之的是濃稠的白漿火熱黏膩如膏般的粘滿瞭我倆的私處,撒發著濃鬱的騷情之味填滿瞭這間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書架上擺放著幾張鑲有老婆和她姐姐幾幅結婚時拍的藝術照,每個人臉上洋溢的笑容此刻仿佛為床上這對竭力交織在一起的男女默默地加油。

  時間無法精確的計算瞭,按平時的戰鬥力應該已過小半個鐘頭瞭,中途幾次差點被身下的熟女吸出精華,但我暗暗發誓今晚這次來之不易的交合,必須以勝利者的姿態收場,不能虎頭蛇尾般自曝其短讓這個欲女有絲毫看遍之意!

  每次我死咬著鋼牙發散註意力苦苦抵擋著漫天而來的刺激,每次都堪堪在鋼牙盡碎之際守住靈臺不至於一瀉千裡,這個要人命的嬌軀滿足瞭我對女人一切美好的向往,肥厚的肉身配合著插入肉浪激蕩,緊縮在腰間的雙腿力量絲毫不減,為每一次舒爽到骨髓的撞擊提供次次一入到底的拉力!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上次淺嘗輒止的接觸就潰不成軍,今晚如此猛烈的攻伐她反而有越戰越勇的架勢!長時間不間斷的抽插讓我倆都汗如雨下渾身盡透,床下的被褥已然如水中撈出一般混合著彼此的愛液污穢不堪瞭。

  我倆濕透的身軀緊抱在一起滑膩異常讓我無處著力,摩擦力大大減小導致插入也不夠徹底,同樣我也承認,又快到瞭臨界點瞭,隻能借助換姿勢的空隙穩穩心神,我喘著粗氣支起瞭上身,把嶽母的雙腳腳背握在手中向她佈滿汗滴的雙乳兩邊推去,沾滿白漿的陰戶上翻凸出瞭兩側的臀瓣,徹底露出瞭它鮑魚般肥美的丘壑,兩邊的陰毛被汗水和白漿浸透,透著一股凌亂而慵懶的性感,血紅的陰蒂嬌滴滴的顫著,猶如這世上最珍貴的血鉆,神秘而可望不可及。

  我舔瞭舔嘴唇真想俯下身含住它,但是真要這麼做的話嶽母肯定會羞憤欲死中斷這場裡程碑似的性愛之旅啦。抬眼發現嶽母半閉的雙眼也同樣盯著我倆緊貼在一起的羞處,輕咬的下唇被拉的發白,不能再等瞭,她需要我,需要我帶她找回丟失多年的感覺。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瞭,身下的嶽母竭力配合著我想要的姿勢等待垂憐,她太需要這次性愛瞭,不然真不知道浴火什麼時候,把她女人的那點殘餘風情曲扭成真正的傢庭老怨婦瞭。

  啪啪之聲終於變成瞭正常的音調,嘹亮幹脆的打擊聲在房間裡仿佛都能聽到回聲,嶽母竭力挺著碩大的雙乳承受著暢快的攻伐,次次一插到底的感覺讓她體驗瞭從所未有的滿足,雙手向後死死抓著床單理智終於被洶湧的快感淹沒瞭。她大聲的把積鬱在喉嚨的羞意,無所顧忌的喊瞭出去!

  「啊!啊!啊!……」每一次抽插帶給她的感覺,都被這高亢的淫叫聲徹底詮釋,上下翻飛的巨乳正映襯出她渴望被雄性鞭撻的孤寂靈魂。

  此刻的嶽母已被欲望徹底籠罩,放下一切的她擺弄著女性熟透的肉軀無意識的跟隨著我,不管前方有什麼,不管盡頭在哪裡,此刻最為重要的就是打開陰戶挺直乳房,隨著巨浪般的抽插在欲海中隨波逐流。

  麻癢的感覺越來越洶湧,正在我思索對應之法,身下的嶽母突然激動難耐的喊道:「快點!!!快!!!」

  突如其來的求索讓我信心大增,看來再饑渴的雌虎也難逃老獵人的槍下啊,我鉚足力氣,拿出十二分速度大力的向蜜洞沖鋒起來,高速的撞擊力量感十足,啪啪啪的聲音估計能把樓上的鄰居吵醒,嶽母乳頭再一次挺到最高點,肉感十足的身軀再一次彎成瞭驚人的滿弓,似乎再有一絲力量便能把那誇張的脊柱拉斷。

  「嗯……!!!」伴隨著哭腔的輕嗯聲尾音悠長,嶽母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被我緊握的雙腳竭力想要掙脫開束縛跟隨夾緊的大腿無規律的抽搐著,我哪能如她所願,強行掰開合攏的玉腿黑雲壓城般撲到嶽母身體上,腦袋砸在她雙乳間,雙手向下抱住還在高潮間抖動的肥臀,大力抽插起來,嶽母瘋也似的嚎叫起來:「啊!!!使勁,使勁啊!!!」

  隨著大力的抽動嶽母陰道裡的愛液伴隨著「滋滋」的水聲噴湧而出,把我倆下體黏膩如膏的白漿沖刷不少,高潮的愛液復又變成清色的熱泉,一股股洗刷著這對亂倫的肉軀!

  嬌哼聲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咬牙閉氣仿佛用畢生的力氣大力沖刺瞭幾十下,嶽母高亢而興奮得叫聲一刻也不得停頓中,我拔出瞭濕透的陰莖對著嶽母的臀眼射出瞭今晚滾燙如熱油的精液,一次、兩次、三次、一股股熱流不停地激射在嶽母的私處外,整個陰戶下半部分和臀眼、臀溝都被精液噴的到處都是,不是我不想射到別處,比如嶽母隆起贅肉的小腹,實在是腰間盤著的玉腿不給我逃脫的機會,我再膽大包天也不能夠把精華射入她的嬌軀內,這樣會平添雙方的恐懼和無盡的不安啊。

  死死抱著的兩個人呼吸難以平靜,雙方都在一聲不吭的回味著高潮留下的餘溫。緊貼的身體時不時的抖動著,今晚的大戰都突破瞭雙方最大的期許,無邊的滿足讓我們久久不願分開,一度讓我錯覺的認為我倆人才應該是夫妻,隻有我兩個人才能給與彼此這麼美好的性愛,靈與肉徹底交融的感覺,仿佛讓我找到瞭性愛的真諦,致使我激動的兩眼酸澀,眼眶也不禁感到絲絲濕潤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