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是發生在夏末初秋的真實故事,之所以決定要寫出來,也是一個孤獨男人無處傾訴的彷徨不安在作祟,我不想去辯駁自己的對與錯,隻是在我的年華中這件事情對我影響深遠,值得我記憶下來。

  我的嶽母是個典型的傢庭主婦,傢境的優越使她從未嘗過生活的苦難和窮困,所以保養的很好,身體很豐滿,皮膚光澤,保持著她這種年紀少有的彈性,精神上更是缺乏對等年齡的大方成熟,談吐帶點無知的優越感,好吃懶做的性格有時候也讓人覺得討厭,就是這麼一個平常不過的女人,卻和我發生瞭不平凡的故事。

  記得剛結婚那時,媳婦開始習慣不瞭和我父母一起同住,我也很嬌慣她,隻能聽她的在嶽母傢,陸陸續續住瞭有快一年的光景。

  嶽母傢裡挺大的,平時嶽父白天忙於工作隻有晚上回來,我呢,工作穩定且上班隨意,時常待在傢裡和老婆膩歪著。

  這人啊,時常待在一起總會出點小意外,那時一個夏天的凌晨,我從床上爬起來,宿醉讓我頭痛不止渾渾噩噩的下瞭床,我有裸睡的習慣,想想又是深夜,嶽父母肯定睡得很沉瞭,就隨意的赤裸著身體瞇著睡眼向衛生間走去。

  客廳裡隻有魚缸的燈在亮著,藍色的燈光隻能覆蓋過道和小半個客廳,我蹣跚著摸索到瞭廁所懶得開燈,壓抑的尿意被釋放,舒爽的感覺讓我清醒瞭不少,眼神隨意的飄向客廳,突然發現在那燈光的盡頭,一隻白色的腳微微的動瞭一下,狠狠嚇瞭我一跳,磅礴的水柱也被按瞭暫停鍵。

  我使勁眨瞭眨眼皮,視力快速恢復著,身體在黑暗的廁所都僵直瞭,待我緩過神再極力望去,感覺客廳正中的沙方上躺著一個人,飽滿的輪廓讓我立馬意識到她是我的嶽母,因為這個傢裡就兩個女人,還有個原因是嶽母喜歡把腳趾甲塗成鮮艷的紅色,配上她那雙微胖的小腳,一度讓我驚艷不已。

  此時我尷尬瞭,她為什麼要在沙發上躺著呢?是清醒的嗎?我剛才那光溜溜的樣子是否被看到瞭?這可如何是好,該怎麼回臥室呢?

  放松下來的精神又瞬間發起瞭愁,我繼續尿尿,腦子裡卻飛快的運轉著,企圖在短短的十幾秒裡想出應對之策,但是眼睛又一次向那隻腳望瞭過去,漂亮的足弓白皙的腳趾還有那性感撩人的紅色指甲。

  我承認我有輕微的戀足癖,因為我和老婆做愛的時候就喜歡舔她的腳,也喜歡她給我足交。

  此時此刻我忘卻瞭該如何化解這場尷尬,慵懶的小弟卻被那光影深處的美景喚醒瞭。迅速的昂起瞭頭彰顯著男人的雄風,跳動著發起瞭大戰前的叫陣!

  糟瞭,我努力壓制著這下流的念頭,心裡痛徹自己的良心和道德,非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不知為什麼小弟卻越發變得剛硬起來。這種硬度都讓我大吃一驚,本來在同齡人裡面我的不是最粗壯的,但卻是最長最剛硬的,不用看就知道,它現在已經深紅似血,蜿蜒的血管如圖騰般的爬上瞭柱壁,猶如一件等待出鞘的神兵。

  我徹底懵瞭,癡呆在站在馬桶前大概五分鐘瞭吧,這可不是小便該用的時間,突然又擔心萬一嶽父夜起看到這一幕我該如何解釋?

  潛意識告訴我,現在立刻回到床上去,避免發生更加無法控制的局面!隻能心一橫,裝作未醒的樣子,扶著墻盡量彎下腰想要把這根羞恥的東西藏起來,結果是徒勞的,我每邁出去一步這羞人的東西反而東張西望起來,以前引以為傲的長度現在卻恨不得一把掰折,它不停的晃著,拍打著我的大腿,甚至拍出瞭響聲,在這寂靜的午夜清晰的傳瞭開去。

  眼角的餘光敏銳的發現嶽母的腳趾瞬間緊緊並攏著縮在一起,但沒有抽回黑暗中,應該是怕動作稍大弄出來響聲吧,當時我還有空佩服瞭一下自己的視力,現在想來都無法理解。步子不敢太大也不敢太快,像一個劍客突然悟出絕世劍法一樣,發神經似的興奮的揮著劍遠去瞭。

  和預料中的一樣,在隨後的幾天並沒有任何尷尬存在,她以為我根本不知道,保持著一個嶽母該有的關懷和照料,不曾想,她所關懷的人卻是真正隱藏在黑暗深處的一匹餓狼,竟然對她有瞭一絲邪念道德淪喪的餓狼。

  我深深的自責過一段時間,甚至在網絡上搜索有關對嶽母這種不倫感情的話題,想從根源上找出結果來,我怕我真的是一個變態的人,慶幸一段時間後這種觀念慢慢扭轉瞭過來,本來嘛,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任誰看到那種誘惑的場面都會有生理反應的,畢竟隻是想想而已,我安慰著自己這件事就淡忘開來瞭。

  不記得是哪一天,我著急出門,忘瞭拿東西滿頭是汗的跑回來在門口叫著,“媽,我東西忘拿瞭,很急,快點遞給我。”

  她嗯瞭一聲,踢踏著紫色的拖鞋跑到門口,嘴裡還埋怨著“這麼大人瞭,天天丟三落四”的話語,伸手把東西遞到門外。

  我發誓她是真的替我著急,不顧其他的幫我拿東西,反而忘瞭她的睡衣扣子根本沒有系哪怕一顆,傲人的雙乳因為過於豐滿輕微的搖擺著,大片的雪白翻滾著浪花,褐色的乳頭沉浮著摩擦著絲質的睡衣,居然堅挺起來瞭,我目瞪口呆,一時忘卻瞭伸手去接。

  “愣著幹什麼?你不著急呀!”

  嶽母急切的催促聲,把我的魂魄從那座壯麗的山巒中拉瞭回來,我下意識不敢看她,眼光迅速飄向她的腳下,拿起東西就走,臉紅的像炭火似的,感覺都有蒸汽散發出來瞭,迅速的鉆入車子裡,剛才的一幕不停的回放,細節更加的清晰起來,嶽母屬於豐滿發福的類型,腰部微微隆起的贅肉看起來也那麼的性感,迷人的肚臍旁帶點褶皺,看來再註意保養也抵抗不瞭時光的蹂躪啊。

  我無法克制不去想,手指用力捏著小弟企圖馴服它,腦海中的雪白卻無限的放大再放大,鼻腔殘留的是嶽母剛洗完澡的濃鬱香氣,無法置信的是我就這樣泄身瞭!

  就在車裡,小弟肆無忌憚的噴射著大量的精液,猶如回到瞭告別處男的那晚,從未有過的興奮裹夾著滾燙的精華宣泄出去,那無盡的快感竟然讓我眼眶微微的潮濕瞭,我不確定是因為太過於盡情,還是因為久違的那種身心合一的快感導致的,但我當時清楚的感覺,我無法欺騙自己瞭,是的,我對我的嶽母,我夫人的母親,生出瞭癡迷的愛戀和無盡的幻想瞭。

  自此以後,我刻意回避嶽母,但有時候又鬼使神差的想去接近她,這種復雜的心理搞得我疲憊不堪。

  有一天晚上已經深夜十一點多瞭吧,我抱著老婆的嬌軀奮力的把她送上快樂的巔峰,高潮過後的她顫抖還沒有完全平息就嬌笑起來,笑著說:“有一天晚上你上廁所是不是沒穿衣服?連褲頭都沒穿,是不是?”

  我喘著粗氣故作鎮定的回答:“哪天啊?不記得瞭,再說瞭我哪天在傢穿過?”

  “去你的!”老婆輕哼一聲,“那天晚上你光著身子上廁所,媽媽就在沙發上躺著呢,估計全看到瞭呢!”

  我把未拔出的小弟使勁頂瞭頂,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媽說的嗎?咋說的?”

  老婆下面夾緊我作為回應,呻吟道:“也沒說什麼,隻是當做一件搞笑的事情閑聊呀,啊!別再頂瞭,每次都被你弄得想小便呢!”

  不知道是不是提起瞭嶽母,我的小弟又在短時間內風雲再起,老婆背對著我,屁股努力的撅著,我可愛的老婆是個頭腦簡單性格爽朗的女人,敢愛敢恨從來不藏著掖著,她或許根本想不到她媽媽看到我的裸體,本身就是一件很尷尬私密的事,不應該拿出來和她探討的。哎,這對神經大條的母女啊!

  我腰下一沉,開始瞭第二次的沖刺,恍惚間身下的美臀變成瞭嶽母的瞭,那巨大的臀瓣肉感十足,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引起全身的共鳴,我越來越起勁,越來越用力,老婆感覺到瞭我異常的興奮,想回過頭來詢問,可終究敵不過浪潮般的快感,壓抑的呻吟很快變為高亢的叫床聲!

  隨著巨浪的拍打有節奏的叫著,老婆已經很久沒這樣叫過瞭,這久違的感覺讓她顧不得其他,隻想跟隨著我到那浪頭的最高處!

  今晚嶽父出差不在傢,嶽母剛剛在洗澡,算算時間肯定沒有睡,一定還在客廳看宮廷劇呢,估計也會聽到老婆這發自靈魂的歡呼吧。我每一次的抽動都刻意用全力,老婆的小穴被抽出瞭大量的愛液,匯聚在屁股上反而使撞擊聲更為清脆嘹亮!

  凝神屏氣,我拿出瞭十二分的力氣駕馭著我的馬兒,我告訴自己,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歡愉,而是一次人生重要的面試,十幾分鐘的高速抽插,老婆高潮迭起,愛液粘滿瞭我的腹部甚至流到瞭大腿上面。

  最終她帶著滿足的笑意沉沉睡去,我輕輕的愛撫著老婆的腿,側耳傾聽著客廳的動靜。“啪!”是開關的聲音,門縫外面光線暗瞭下來,嶽母關掉瞭客廳的燈,她聽到瞭,也聽完瞭!

  我莫名的開心起來,證實瞭我的猜想,嶽母別看已經五十多歲瞭,但對性愛的需求可能更為強烈和熾熱!

  我休息瞭好一會兒,就赤裸著向衛生間走去,看見嶽母的臥室門敞開著,我望瞭一眼,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衛生間裡蒸騰的熱氣還未消散一空,殘存著嶽母獨有的味道,很香。

  我胡亂打開淋浴頭沖刷著身體,思緒萬千。誠然,嶽母是空虛的,今晚受到這麼激烈的刺激,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不會那麼平靜,但是這不代表我就可以趁虛而入,一親芳澤啊!她的顧慮比我隻會更多更復雜,膽子也委實平平,要她主動向我索愛根本是癡心妄想。

  而我呢,我敢現在過去告訴她,我想擁有她想狠狠疼愛她一回嗎?雖然我知道今晚是成功率最大的一次機會,敢嗎?不敢!房門開著,不代表心門也打開瞭,或許是天氣太熱需要透氣,也或許隻是為瞭看一眼我的小弟,偷偷的平復一下激蕩的好奇心。總之,不會是敞著房門,叉開雙腿等待著我吧。

  想到這裡,剛才自以為表現出來的那點豪氣瞬間蕩然無存,擦幹身體睡吧,每天想些沒用的自尋煩惱,看著鏡子裡結實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肌,不錯!繼續保持,擺瞭幾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腿卻無意中碰倒瞭收納籃,裡面有點老婆的絲襪和胸罩,我撿起來正準備扔進去,突然看到一條我沒見過的內褲在籃子底層整齊的卷放著,是條棗紅色的純棉內褲,天哪,這是嶽母的!

  因為我老婆的內褲無一例外全部帶有蕾絲邊並且顏色都很青春,而這一條卻顯得那麼的成熟性感!

  我心虛的向外望瞭一眼,把它飛快的拿瞭出來,我更加的確認瞭,因為撲面而來的味道正是嶽母的,太棒瞭,以前嶽母因為我的存在非常註重自己的隱私之物,我從來沒在衛生間見到過她的任何內衣哪怕是一條絲襪!現在拿到手裡瞭反而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我顫抖著把它展開,陰部的位置竟然有一大片的水漬,甚至把這片不算薄的佈料浸透瞭,我莫名的激動起來,輕柔的把那片水漬放到鼻子下面,沒有意料中的腥臭味,而是一種很強烈的帶著濃重體香的騷味,對!很香的一種騷味,請原諒我的匱乏,相信我這種味道很難用語言來表述。

  我的腦子宕機瞭,感覺雞皮疙瘩從腿部一直沖到瞭頭頂,整個人都酥麻瞭,這就是嶽母的愛液啊,我瘋狂的嗅著,我把它毫不猶豫的按在小弟頭上套弄著,視覺和嗅覺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泄身瞭,大量的精液覆蓋瞭那片水漬,這種感覺盡然比剛才和老婆做愛都要舒爽幾許。

  我輕輕用手指把我們的愛液塗抹到一起,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滿足著我的占有欲,我不準備把犯罪證據擦掉,等到明天清晨,或許這條性感至極的內褲還可以保持我們的濕潤,我把它恢復原樣放到籃子裡,挺著腰讓小弟更為凸顯,慢條斯理的走過瞭嶽母的房門。

  從褻瀆瞭嶽母內褲那晚後,我不再排斥借住嶽母傢瞭,每天下班也推掉很多無聊的酒局應酬,也養成瞭天天洗澡的習慣,這對於一個北方農村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啊。期盼著每次洗澡後能在那個灰色的收納籃裡尋找我最珍貴的寶藏。我可愛的嶽母啊,你是那麼的小心翼翼,讓我在往後的時間裡根本再無所獲。

  得不到的永遠是神秘的、勾人心魄的。我很沮喪,每天滿心期待卻兩手空空。但我始終堅持著,耐心等待驚喜的到來。

  北方山區的寒冬彰示著它無邊的戾氣,所到之處萬物避退,直到今年,我才開始愛上它,它讓我有瞭更多的時間待在傢裡,享受這慵懶愜意的時光。

  那天我起的很晚,快中午瞭才拉開瞭房門,往日喧鬧的客廳冷靜異常,老婆和嶽母臉色不太好,很少回來的姐姐也面目嚴峻的靠在客廳的門框上,我笑著打招呼:“怎麼瞭姐?和姐夫幹仗瞭?要不要我去找姐夫喝喝酒寬寬心?”

  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她倆個人結婚八九年瞭,一直沒有孩子,聽我老婆說姐夫小時候淘氣摔傷過睪丸,傢裡咬著牙硬是在北京治的差不多瞭,現在可以人道但是要孩子成功率比較低,所以兩個人常常吵架互相指責。

  我老婆這個親姐姐是她傢裡最蠻橫的一個人,目無理數囂張跋扈至極,常常把她老公抓撓的面目全非,公婆更是隨意呵斥,原因在於她老公和公公都在我嶽父礦上做下屬。哎,一個男人需要靠老婆接濟日子已經很難過瞭,何況他傢是兩個。

  “誰傢天天吵架,你不用上班嗎?”她跺腳問道,拈輕怕重的秉性造就她哪裡都是圓的,圓形的臉圓形的胸部圓形的腰圍還有那圓形的肥臀,一跺之下,乳浪滾滾,由於肥胖睡褲的襠部把那肥碩的一線天也清晰的勾勒出來,飽滿而幽深。

  我不在乎她的口氣,抬起手把頭發向後捋瞭捋,借機讓自己的胸腹向外擴張,心裡想著任你在外多大的官在傢多大的威和我使不著,你這種女人沒有我這彪悍體型的男人根本滿足不瞭,長期欲求不滿脾氣怎麼會好呢?

  我打著哈欠說:“冬天是要靜養的,生意都在正規,有我沒我一個樣啊,在傢陪好老婆也是男人的工作啊!”

  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瞟瞭我胸腹幾眼,咬牙罵道:“不知道註意點嗎?每天赤身裸體的,沒素質死瞭!”

  嶽母抬起頭望瞭過來,隱約我看到瞭她眼角淚痕未退,不知道出瞭什麼事,“張玲!怎麼和袁超說話呢?他才剛見你,哪裡得罪你瞭?”嶽母強打精神喝問。

  “就是看不慣他每天懶懶散散的公子哥樣子,快把衣服穿上!”

  張玲一扭身把誇張的翹臀對著我不再接話,我笑笑,“好的,這就去,又不是沒穿褲子,姐姐還害羞瞭。”她臉色微紅,轉過身用腳踢我的屁股,北方是地暖,她沒有穿鞋,漂亮的腳趾踢上去卻無多少力氣,反而柔軟的像是撫摸,當然,她絕對也感覺到瞭我強壯的身體瞭,借力跑進瞭廁所,心情也有些高興起來。

  張玲雖然很胖,但是胖的很均勻,臉蛋長得很可愛,身材更是火辣難以形容,今天她們娘仨齊聚,看來是嶽母和嶽父出瞭什麼問題吧,這兩個人有時候也和小年輕一樣吵吵鬧鬧,正想著老婆推開瞭衛生間的門,我坐在馬桶上瞟見張玲做摸做樣的看瞭我一眼。不等詢問,老婆關上門輕柔的說:“超哥,我和姐姐媽媽出去有點事,中午你要不叫外賣好不好?”

  我可愛的人啊,你永遠是和風細雨柔弱動人,每天照顧我無微不至,無論是傢務操勞還是床上的歡愉,此等賢妻我輩大富啊!我伸出手插進她的睡衣裡,堅挺的乳房讓我真實的感到自己的好命運。

  “什麼事?我送你們吧。”嗅著老婆的體香我沉悶的問道。

  她趕緊擺手說不用,是女人間的事,說完掙脫開來和嶽母她們出門去瞭。

  中午也懶得吃飯,無所事事的晃瞭幾個來回,鬼使神差的走進瞭嶽母的房間,中式的裝修風格,端莊大氣,被子沒有疊,看來心情肯定很糟,我鉆瞭進去,躺在被窩裡看瞭會手機,被子的香氣喚醒瞭記憶,那晚內褲的香味讓我流連忘返,我迅速起身跑到櫃子前,做賊一樣翻瞭起來,在最下面那層抽屜裡,我感覺我發現瞭全世界!

  琳瑯滿目的內褲整齊的躺在裡面,全是單色的,深紅色的比較多,款式卻各有差異,我想皇帝選妃一樣,一件件仔細的觀賞著,竟然還有一條黑色的半透明內褲,老天,難以想象嶽母穿著它該是多性感的風景!

  我看看時間,她們才走瞭不到兩個小時,應該不會回來,立馬脫瞭褲子把這條透明的黑色內褲罩到瞭小弟頭上,久違的刺激讓我發出瞭無意識的哼聲,終於又一次的被嶽母包圍瞭,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快樂,就在我要爆發的那一瞬,悲劇來瞭,是防盜門被打開的聲音,而後張玲尖利的叫喊隨之而來:“你們攔我幹什麼,我非要撕爛那臭婊子的狗臉!”

  此刻的我顧不得她說這句話的含義瞭,滂沱的精液激射在內褲上,一股又一股,我甚至感覺張玲已經換好鞋進入門廳瞭!但是超強的刺激還在作祟,快樂還不到頂峰,害怕在摧毀著心靈而欲望在激烈的宣泄,這真是我這輩子打的最爽最刺激的一次手槍瞭!

  我在張玲進入客廳的那一瞬,把沾滿精液的內褲胡亂塞回抽屜,一個縱身串入瞭隔壁的衛生間,毛利的打開淋浴裝作洗澡的樣子,嘩啦啦的水聲卻掩蓋不住胸膛的擂鼓!

  老天啊,再晚哪怕兩秒,我就完瞭啊,為瞭一時的欲望差點斷送瞭一生的光景,後悔撲面而來現在都有點站不直瞭!

  外面張玲的叫喊越來越大,老婆溫柔的勸阻聲時斷時續,我緩過點神來,發誓再也不對嶽母有什麼非分之想瞭,這種情況再來幾次心臟會出大問題的,太刺激瞭!

  從衛生間走出來和嶽母撞瞭個滿懷,肉感十足的滋味顧不得回味就被她推開跑進瞭臥室,房門被重重的關上,壓抑的哭聲傳瞭出來,沒等張口就被老婆拖回瞭臥室。

  原來張玲的同事看到嶽父和一個女人在酒店開瞭房間,張玲這是等他父親進去後帶著一傢人去抓現行呢!結果可想而知,如此尷尬的境地,把那個久經沙場揮斥方遒的嶽父徹底整蒙瞭,沖突在開門那一瞬早已註定。

  和嶽父有染的是她公司的會計主管,我見過一面,芳齡三十,是個剛結婚不久的漂亮少婦,溫婉動人很有魅力,滿足瞭一切男人的幻想,我早就料定嶽父不會放過嘴邊這塊好肉的,果不其然啊,就是可憐那個小少婦,被嶽父騙瞭身子還難逃一頓敲打,張玲把人傢脖子都抓出瞭血痕!哎,真是缺人管教啊!嶽父下不來臺把張玲和我老婆每人賞瞭一巴掌帶著他的小情人奪路而逃,不知所蹤瞭。

  嶽父已經三天沒有回來瞭,嶽母也整整三天沒有走出過臥室一步,他們都在平復現在思考未來,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嶽父能力出眾事業蒸蒸日上,這種多金而又成熟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會招人喜歡的,不出問題才有問題啊。

  其實他們倆個心裡都清楚,綜合各方面考慮,這個年紀是不可能離婚瞭,隻是給雙方一些時間和空間冷靜下來,再適當的對天對地發個誓保證不再犯也就過瞭。

  嶽母這人好吃懶作享福慣瞭,就算現在離婚,死活不去的估計也得是她,一把年紀雖然有點姿色但誰會娶呢?也就是裝裝樣子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走遍程序吧。

  苦的還是兩個女兒,張玲雖然嬌蠻但很孝順,請瞭假全天候在傢伺候嶽母,我讓老婆正常上班,因為她不擅長安慰人在傢裡隻能自己著急,我主動請纓包攬瞭傢裡的大小事務,以表我堅定站在她們一邊的赤忱之心。

  傢裡的地暖我開到瞭最大,蒸騰的熱量視寒冬為無物,我們在傢裡穿的都很清涼隨意,我一無既往的光著膀子拖地做飯,張玲插著腰指東指西安排著我的任務,女領導姿態毫無收斂,就是米色的睡衣不符合她的身份,黑色的內褲和黑色的乳頭時而調皮的顯映著仿佛在為我不公的待遇稍作補償。

  嶽母的絕招在一個灰蒙蒙的上午使將出來,我們搞不清楚她哪裡弄來的安眠藥,也不知道她吃瞭多少,唯一知道的是她是早飯後吃的,張玲瞬間崩潰瞭,哭喊著沖到我面前,神色無助和恐懼,她一邊跳著一邊語無倫次的叫著,可愛的臉上淚痕彌漫,我被她拖進瞭嶽母的房間,嶽母穿著紫色的長袍睡衣,紫色的內褲,腰間的束帶剛才被張玲搖晃開瞭,半個乳房因為太過巨大傾斜在一邊。

  我顧不得細看,一把把她抱起來讓張玲用床單遮擋住,向電梯奔去,嶽母很沉,她有一百三十斤重,我不得不過段時間就用力向懷裡撐一撐確保她不會脫手,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右手抱著腿彎,不敢停留,用盡全力的向車庫急奔。手上必須用十二分力氣才能保證奔跑中的平衡。忽然我感覺嶽母雙腿緊瞭緊,我放慢速度呼喚她,才看到我的左手扣著她半邊的乳房,她那顆褐色的乳頭被我的手指深深的摁在乳暈裡,我喊著張玲讓她把床單蓋好以免走光,重新藏在下面的手就再一用力揉搓著乳頭,幅度不敢太大,嶽母是醒著的!她的腿在我臂彎裡又一次收縮夾緊瞭!

  我心頭一松,還好,問題應該不大,身體的反應還很敏感。我讓張玲開車,抱著嶽母鉆瞭進去,車速很快在後面顛簸的有點厲害,我把嶽母的屁股斜著放到腿上,單薄的佈料難以掩飾嶽母的體溫,我也是著急胡亂套瞭件羽絨服可是褲子還是睡褲,她的臀瓣從我的大腿一直隨著顛簸滑到瞭我的小腹,死死的停留在小弟上面。

  我騰出手撥打醫院熟人的電話,顧不得感受這上天賞賜的艷福,張玲車速很快,我擔心會出問題一直全神貫註看著前方,小弟堅硬似鐵頂在嶽母的屁眼上,劇烈的顛簸不是有兩層睡衣阻隔,恐怕會一槍命中她的菊花,臀瓣實在太過肥厚,雖然沒有插入但是已經夾住瞭我的龜頭部分。嶽母靠在我懷裡動也不動,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否清醒,我希望她不會傻到服太多藥,因為我已經愛上瞭她,接受不瞭失去她的生活!

  關心則亂,我竟然一邊指揮著張玲開車,一邊死命抱緊她,揉擠著她的巨乳刺激她保持清醒,每一次顛簸我都讓小弟迎難而上再進一分,我感覺到嶽母的屁眼在顛簸中劇烈的抖動,用力的夾著防止小弟的突襲,就算這樣,到醫院急癥門口時,龜頭已經隔著嶽母的內褲插進去一分瞭。

  我一路抱著嶽母護送到急診室裡,安排張玲在旁邊守護,一個主任模樣的眼鏡男呼喝著想要把張玲趕出去,我一把把他拽瞭過來,沖著他的眼睛狂罵:“她必須留下,你們李院長和喬書記是我哥們,再廢話一句老子讓你吃屎!!!”

  他是個聰明人,立馬當做沒事人一樣吼著護士準備急救去瞭。我離開的時候看到張玲眼睛含淚亮晶晶的看著我,我給瞭她個放心的眼神蹣跚的出去瞭。

  搶救很順利,洗胃過後的嶽母臉色慘白,但好在是清醒瞭,躺在安靜的單人病房裡無聲的留著眼淚,我沒有太心疼的感覺,隻是希望她從這次以後學會堅強變得成熟。

  晚上老婆寸步不離不讓我們守夜,張玲隻好買回來飯大傢一起在病房對付瞭幾口,嶽母隻喝瞭一點粥就把頭埋進瞭被子裡,看她這種鴕鳥心態實在是鄙視,就到走廊抽煙去瞭,突然張玲風一樣沖瞭出來我趕忙拉住她,你幹什麼去!

  她失心瘋似的叫著:“我去找我爸,我讓他知道他差點害死瞭她的妻子!”

  當過領導的都這嗓門嗎?我耳朵都震的不舒服瞭,我一把把她拉倒懷裡,對著她耳邊輕聲說:“小點聲,不怕熟人知道嗎?我來解決,放心吧。”

  她把頭抵著我的胸膛罵道:“你解決?你解決個屁!”

  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我起瞭戲謔之心,裝作無意的拍瞭拍她的豐臀,“別小看人,咱倆打個賭,我解決瞭你怎麼說?”

  她猛地掙開我,眼睛不自然的瞟著別處,“你就吹吧!”說完跑回瞭病房。

  呵呵,小樣兒!我哼著曲兒走出瞭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