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始於我向姐姐暴露瞭下體的那天。
瞧,我們住在聖經帶,一個叫做弗農堡的小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正如你想象那樣,是一個約有200人的小鎮,每個星期天,大傢都會擠進同一個教堂裡。
我姐姐是鎮上貞操俱樂部的領導者,鎮上的每個男孩大概都同意這是個超大的浪費,因為毋庸置疑,她就是本州最辣的女孩,沒有之一。
(譯註:這裡的聖經帶指美國南部一些民風保守,經濟相對落後,基督教福音派在社會文化中占主導地位的地區,居民中很大一部分仍堅持以聖經作為日常行事的標準。貞操俱樂部為現實中存在的有宗教組織,目標為傳播貞潔美德相關的知識,並依托於自身的心靈,體驗純凈的生活和追求純潔的友誼。)
之前,我從沒以異性的眼光看過她。
她隻是我的姐姐——有時會讓我有點頭疼,另一些時候則會幫助我。
有時是和好夥伴,有時卻是最不想見到的人。
你懂的,就是普通的姐姐而已。
但是,當有一個人完全迷醉於你的肉棒時,就很難停止從性的角度來審視她瞭。
那時,我還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卟拉德在幹什麼。
當然,我認識他——在這麼小的鎮子裡,新來者往往是一年中最大的新聞。
他來自紐約,似乎是作為某種懲罰才被雙親送到這裡,與叔叔一傢住在一起。
新血液——哪怕來自毫無信仰可言的紐約州——仍然富有吸引力,而憑借自己的長相,我姐姐可以得到她看上的任何人。
卟拉德搬到這裡不到一周後,他們就開始約會瞭。
根據事後的推測,我大概是在催眠流程啟動瞭大約三個星期左右的時候向她暴露瞭下體。
當時也沒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會惹惱她,想要逗逗樂,你懂的。
本以為她會尖叫,或許去跟爸爸媽媽告狀,最糟的情況下我會被訓一頓,而最好的則是得以開心的大笑一場。
因此,在她停下腳步並睜大那對藍眼睛時,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她沒有生氣,什麼也沒說……隻是站在那兒,緊緊的盯著我的下體。
幾秒鐘後,我問她是否還好。
她點瞭點頭,繼續凝視。
我趕緊用毛巾遮住身體,回到瞭房間。
她也回到瞭自己的臥室。
除瞭腦中閃過「哇,好奇怪」的念頭,以及短暫的對她剛剛是不是想讓我反吃一驚,報復一下的疑惑以外,我真的並沒有想太多。
在這期間,她還是每隔一兩晚就會去見卟拉德。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直到後來我才得知他們的約會中發生瞭什麼(除瞭肯定與性無關這點,因為……呃,你懂的。姐姐有她的缺點,但我很清楚她對保持處女之身,找到自己的靈魂伴侶這套調調有多麼認真。)不過,有件事我現在就得告訴你,否則接下來故事就完全說不通瞭:卟拉德被強行從紐約送來是因為——我一開始真的不相信這點——他在催眠別的女孩時被抓到瞭。
是的,沒錯。
催眠,就像那些老卡通片裡演的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們沒想到他會在這裡進行另一次嘗試。
也許他們隻是不在乎而已,隻要找個不會引發任何負面新聞的地方,即使發生瞭也沒關系吧。
聽說他的父母是什麼大牌律師,還是名醫之類的。
不過,就是這樣——在他們的每次約會中,卟拉德都會帶姐姐去一個安靜而陰暗的地方,把她催眠個底朝天。
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用如此冒險的方式行事——也許他隻知道那一種流程,或是這樣更方便制造讓目標對某些東西產生執念的環境,又或者他隻是喜歡玩怪異的腦力遊戲,我實在說不準。
但是他用的流程真的很簡單——從根本上說,就是在我姐姐心中培植起讓她對所看到的下一個陰莖著迷的想法。
她會盼望吸吮它,操它、用它做一切。
她會想著它自慰,為瞭能碰它而去做任何事情,抓住每一個享用它的機會。
不但在睡覺之前會想到它,早上剛醒來後的第一個想法也是渴求它。
在這裡,我得為卟拉德辯解一下,其實,他挑瞭個可以算是相當保險的選擇。
在我將下體暴露在她眼前之前,姐姐大概從沒有見過陰莖。
而卟拉德的計劃顯然是在完成流程後再讓她迷上自己的肉棒並享受所帶來的好處。
他壓根猜不到當為期六個星期的流程進行到第三周時,催眠對象十八歲的弟弟會在走廊上向她展示下體,並意外劫持整件事。
接下來的兩天裡,姐姐什麼也沒做。
而我,就像剛剛說的一樣,幾乎忘記瞭這件事。
然而在我向她暴露下體的兩晚後(那天應該是……星期四?),她走進我的房間,坐到瞭我的床上。
「嗨。」我說。
從我的角度來看,這並沒有什麼古怪的。
我們雖然算不上非常親密,卻也不是永遠和對方過不去的那種關系。
進來聊個天並不少見。
關上門這點不是很正常,但可能隻是為瞭談論我們的父母或別的事情吧。
「嘿……」
有一陣奇怪的停頓,所以我的註意力又回到瞭正在讀的雜志上。
「嘿,佈羅迪,」
她說……哦,這指的是我!好像還沒交代過,我的名字是佈羅迪,她叫安妮。
「佈羅迪,你有女友嗎?」
「不,」
我說,沒有從雜志上抬頭。
「怎麼,你要自告奮勇嗎?」
她沒有笑,不過我也沒真的以為她會。
爸爸曾經說過,安妮一定是把我們姐弟倆的認真勁兒都拿走瞭。
「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個……有喜歡的人。」
「沒有啦,姐。」
對話的走向很奇怪。
當時我還不知道卟拉德催眠的事,隻是感覺姐姐的行為很怪異。
可憐的姑娘。
盡管她隻完成瞭流程的一半,卻已經在困惑中度過瞭兩個晚上,沒有入睡,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腦海裡重演走廊的那一幕。
「那個……在你……嗯,和自己玩的時候,心中想的是誰呢?」
忽然,她的意圖似乎明顯起來瞭。
安妮的貞操俱樂部不光想阻止人們發生性行為,還要禁止自慰。
對她來說,意淫女人和通奸之類的行為一樣糟糕。
姐姐以前從未試過讓我為這點感到內疚,但是我見過她對其他人做思想工作。
「安妮,」我哼哼道(一個星期後,我會花大把的時間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低呼姐姐的名字。)
「我真的不想和你談這個啊。」
「不,不,不。」
經過幾秒鐘的困惑後,安妮說。
「你誤會瞭,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猜你在那樣做,而這沒關系的。」
「真的?」
「對。我的意思是,當然,我們本不應有情欲,不過比起真的去、呃、做,還是找點緩解的方式比較好。」
她恍惚瞭幾秒鐘後,眼睛才重新恢復焦點。
「而且等我找到」
她繼續說道,「嗯、命中註定的那個人時,我就想……」
「是嗎?」
我徹底懵瞭,回答道。
這根本不像安妮。
她的眼睛中略帶著一絲狂躁——有點像她在貞操俱樂部或是聆聽聖經時的樣子。
那是一種充滿瞭激情又有些疲憊的古怪組合——剛剛也提到過,事後我才得知在過去兩天中,她總共才睡瞭不到五小時。
如果知道發生瞭什麼的話,我大概能說服她做幾乎任何事,可當時的我還沒有那種想法。
在那個階段,我隻是為自己的姐姐擔心而已。
「所以我就想,那個,不知道你……呃、你懂的。」
「安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搖瞭搖頭,像是試圖甩掉粘在頭發上的蜘蛛網,或是擺脫耳朵中聽到的聲音一樣。
「我想知道能不能看你……」
「什麼?」
「就是,我能不能看著你。」
「看我什麼?」
她有些著急的嘆瞭口氣。
我有點猜到瞭她在說什麼,卻不願成為第一個說出口的人,畢竟如果曲解瞭她的意思,之後的日子裡這件事大概會被沒完沒瞭的提起吧。
「看著你……你懂的,自慰。」
「安妮!」
我真的很震驚。
以前從未聽過她使用這種詞匯。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說過這個字眼。
反正它絕不是順嘴漏出來的。
剛才那種狂熱的眼神再次回到瞭她的雙眸中。
用一隻手擺弄脖子上戴著的十字架的安妮在回答前緊張地咽瞭一下口水。
「我隻是想看看。你懂的,為瞭學習。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麼樣的。」
「安妮,這是什麼怪誕的笑話嗎?還是對前兩天走廊發生的事情的復仇?」
她心不在焉的呆滯瞭幾秒鐘,才又猛然說道:「不!我……求你瞭,佈羅迪?」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期待著什麼。
姐姐不擅長爭論,卻也從沒有真的需要說服他人來遂自己的心意。
甚至連媽媽都對她言聽計從。
安妮的身邊有某種光環環繞——仿佛是被上帝為瞭什麼特殊的安排而選中一樣,她看起來總比其他人顯得更加優秀。
也許她本人也這樣想,所以才從沒有真正拼盡全力的嘗試過。
該成的事情,自然會成,而如果事什麼沒有成功,那隻也是命中註定而已……既然這樣,又何必要努力呢?無論如何,它都對我生效瞭。
也許隻是因為事情太奇怪瞭吧;那個超虔誠的教徒,堅信婚前性生活與殺人同罪,純潔到讓足以讓聖母瑪麗亞看起來像個蕩婦……我那充滿自信,明艷動人的姐姐剛剛求我在她面前自慰。
但這對我來說實在太奇怪瞭,以至於沒有註意到它究竟有多麼荒誕——當時的我專註於眼前正在發生的情景,卻忽略瞭事物的全貌,所以隻是點瞭點頭,而安妮則松瞭一口氣。
其實那是要求她……你懂的……當著我的面滿足自己的完美時機。
但老實說,那時的我壓根就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
我還以為女孩們……不那麼做呢,尤其是我姐姐,她更不會瞭。
我當然不知道,兩天前,安妮心中想著我,迎來瞭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那之後又來瞭六次。
我十分尷尬地褪下睡褲。
有那麼一瞬,心中考慮過要不要問問她是否確定,但是安妮臉上那種陶醉其中的表情回答瞭這個問題。
在我掏出正迅速硬起來的陰莖時,能發誓有聽到一聲低低的呻吟從她的雙唇間溜瞭出來。
兩個人在那裡坐瞭幾分鐘,凝視著我的那話兒時,她的呼吸聲粗重瞭起來。
我不太確定該怎麼辦。
畢竟,雖然擼過管,卻從來沒有當著觀眾表演過。
最後,她移開瞭視線,抬頭看向我。
就像剛剛說的那樣,之前我從來沒有以異性的角度觀察過姐姐……但她朝上看過來的藍色大眼睛,因為面前的肉棒而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由於緊張和興奮而撇起的嘴角……讓我第一次意識到她未來的丈夫是多麼的幸運,居然每晚都能占有她。
當姐姐的舌頭不自覺地滑過她的嘴唇時,我才驟然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硬到瞭什麼程度。
「那,現在怎麼辦?」
已經記不得是我還是她先開口問的,但是我們其中一個打破瞭沈默,然後兩人同時咯咯的笑瞭起來。
我忽的放松下來瞭——雖然所處的情況很古怪,但是她仍然是我的姐姐。
我什麼也沒說,隻是開始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靠得更近瞭。
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裡,房間裡唯二的聲音是她的呼吸和我的……呃,擼管聲。
「小心!」
當感到自己快要來瞭時,我咕噥瞭一聲,她在我開始射精同時向後躲去。
姐姐入迷的望著噴出的精液灑落到我的肚子和胸膛上(我很有先見之明地解開瞭睡衣的上衣。
)這周晚些時候,她向我提瞭幾個問題,但最初的那晚,安妮隻是坐著觀察,將它們吸收。
我指的是用她的眼睛。不是嘴。至少那時還沒有。
在完成射精後,我抓起幾張紙巾,清理一下後,就在另一陣尷尬的沈默中與她面對面的坐瞭一會。
之前那種野性的目光從姐姐的雙目中消失瞭——突然間,她看起來平靜瞭許多許多,但還是有點……焦躁?你知道嗎?就好像急需趕去別的地方,仿佛有事要做那樣。
「謝謝你,佈羅迪。」她說。
「這……真的很有參考意義。」
「呃……別在意。」
其實這又是一次要求她做給我看的絕佳機會,但是就像剛才說的那樣,當時的我壓根不知道她做過,更別說她會同意的可能性瞭。
我過瞭好一陣子才知道,在偷偷溜出我的房間後,她自己也手淫瞭,然後就進入瞭據她本人所說的「有史以來最平靜放松的睡眠」
中。
次日,情況本有可能會變得很尷尬,但事實並非如此。
大概是因為得到瞭充分的休息,第二天早上她到早餐時才下來,還向我吐瞭吐舌頭(即使對她來說,也是罕見的頑皮),在當天剩下的時間中,我們並沒有真正的交談。
一直到瞭那天深夜,她與卟拉德約會完,回到傢後,我們才再次對話。
大約十一點半左右,她敲響瞭我的門,這時早已過瞭宵禁時間,大概也是為瞭確保不會被我們父母抓到的最安全時段吧。
那天晚上,我已經靠著回想前一夜的事情自慰過瞭——我並沒有指望能再重復體驗一次。
對催眠以及執迷一無所知的我,隻是聽信瞭她的理由——還認為她是真的想瞭解陰莖的是怎樣工作的,而自己的示范會滿足她的好奇心。
「進來,」
我說,她身上仍然穿著約會時的那套沒有任何一絲放蕩元素的衣服——她可不想被人們誤解!——但以姐姐的身材,任何打扮都能變得性感萬分,尤其是緊身牛仔褲和修身毛衣。
前晚那種躁動的眼神又回來瞭。
即使她看起來不再那麼疲勞,卻依舊有些心神恍惚,目光時不時地會失去焦點,幾秒鐘後又變回機敏的樣子。
這很奇怪,可當時的我並沒有浪費時間去琢磨它。
我的頭腦正忙著思考其他事情。
她再次坐在床尾。
盡管那天夜裡已經射瞭兩次(呃,另外早晨也來瞭一次),但光是看到姐姐的身影就足以再次喚醒我的陰莖。
「我在想……」
她開口,卻又停瞭下來。
我完全不打算接話,故意讓沈默持續下去。
她的舉止使我有些不安,所以想由她開頭。
經過瞭整整一分鐘後,安妮才繼續說瞭下去。
「我在想,不知道能不能,呃,再次看你。」
為瞭回應我故意露出的茫然表情,她翻瞭個白眼,終於還是說瞭出來。
「我想看你自慰。」
當我姐姐這樣純潔的人說出「自慰」
這個詞時,會自帶著一種性感。
畢竟人們根本想不到如此一張面孔竟會用到那樣的字眼。
如果說我的陰莖在她進入房間時醒來,那麼在聽到她說出這樣一句下流的用語後,它就完全進入瞭戰鬥狀態。
「為什麼?你昨晚應該見識瞭想看的一切才對?」
「好吧,是的。」
她停下來思考。
潛意識裡,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再看一遍的理由,可腦海的意識卻還是要找個借口,某種解釋。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瞭所有的東西。可以吧?」
安妮有一種表情。
爸爸稱之為「暖心」;每當她想用汽車時,都會向他展示它;而在需要幫忙或想要約會時,則會對男孩使用它(倒不是說她真的需要做什麼事才能爭取到一次約會)。
安妮給我扔瞭一個暖心,卻沒能融化我的意志。
老實說,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看。
但以當時掌握的信息,又實在不敢考驗自己的運氣,以防她改變主意。
基本上,我們隻是重演瞭隻是前一天晚上發生過的事。
我擼,她看——這次她問瞭幾個問題,在我射精時沒有躲開——並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做完之後,她幾乎是跑出瞭房間,留下滿心困惑不解,身上一團黏糊的我。
接下來的五,六天裡,每個晚上都會延續這種流程——每晚,她都會在宵禁時間後進入我的房間,替自己為什麼必須看我打飛機找一些站不住腳的借口,然後坐下,入迷的觀察我自慰。
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她才終於鼓起勇氣,不再甘於旁觀。
到瞭此時,這件事幾乎已經成為慣例——每夜,我都會等她敲門,兩人之間甚至不再需要討論什麼。
我會主動掏出肉棒,而她則會在床尾安頓下來……但是那晚(我相當確定是個星期三,不過這無關緊要),她在開始之前碰瞭碰我的手臂。
「可以讓我試試嗎?」
盡管我們所做的事情本就相當奇怪,但我仍然感到驚訝。
瞧,出於教育的目的觀察是一回事,但我相當確定玩自己弟弟的肉棒跨越瞭某些界限。
「你確定?」
我問瞭一下,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多荒謬。
安妮不會做任何她不確定的事。
她點點頭,我則向後坐瞭坐。
回想起來,那仍然將是我人生中最香艷的時刻之一——姐姐那隻稍感冰冷的手包住瞭我的肉棒,一邊來回撫摸,一邊有些緊張地抬頭看著我。
上個星期的經歷確實起到瞭教育的目的——安妮學到瞭很多東西,當她開始的手開始工作時,我下意識地發出瞭一聲呻吟。
被她有些擔心地噓瞭一聲後,我們倆又咯咯地笑瞭起來。
「我做得怎麼樣?」
悶悶的笑聲消退後,她輕輕問道。
不知道你是否發現瞭,但是我姐姐的腦袋真的相當大。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指的是她有些,呃,自大。
我決定不要助長這種趨勢,因此,沒有贊揚她的技巧,反倒提供瞭一些指導。
她專心地聽著,等我一說完,就將建議融合進去,重新開始瞭動作。
到瞭這裡,我終於開始覺得有些不對瞭。
人們不會無緣無故地替自己的弟弟手淫,你明白嗎?但是那時我還沒有將它與卟拉德或其他一些東西聯系起來。
在這個問題靜靜地留在腦海中的同時,我身上其他的部分則放松下來,享受起到今天仍被我認定是自己一生中享受過的最偉大的手交之一。
開始後還不到兩分鐘,我就爆發瞭。
安妮看上去有些擔心。
「平常的時間要比這更久才對!是我做錯瞭什麼嗎?」
我想起之前的決心,向她保證她會越來越熟練的。
安妮認真地點瞭點頭,道歉並感謝瞭我之後,就離開瞭房間。
即使沒有被從小就被諄諄教導賭博是種罪過……一個星期前,無論賠率有多好,我也不敢打賭會因為允許她替我手淫而收到姐姐的感謝。
事實上,在那晚之前,我會一口咬定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這種情況持續瞭幾天——她會主動進入我的房間,替我打飛機,詢問反饋,感謝我,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幾個月後,當她把作記錄的筆記本展示給我看的時候,我禁不住笑瞭出來:我給她的每條建議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寫下並牢牢記住瞭。
周六晚上,她又向前邁瞭一步。
那時——是的,我知道這聽起來有多麼愚蠢——我相信姐姐給出的理由,雖然心中的某個地方似乎意識到有什麼不太對,但我卻沒想到去質疑它們。
「這真是一團糟,不是嗎?」
這是安妮第一次在擼管時和我說話。
通常,她會完全專註於我的肉棒,將它當作自己宇宙的中心來對待。
那種感覺真的特別棒。
我並沒有認真聽。
雖然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但是姐姐的手交是我體驗過的最美好的事情瞭。
比與自己最喜歡的人們一起吃最喜歡的飯菜的同時觀看最喜歡的電影更好。
也許我會因為每晚接受親姐姐的手淫而下地獄,但我很樂意為瞭又一次禁忌的歡愉而出賣自己的靈魂。
享受這種感覺的時候很難維持對話。
「哈?」
我說道,她稍微放慢瞭節奏,以引起我的充分註意。
「這真是一團糟,不是嗎?當你……你知道的,搗亂的時候。」
「當我射精的時候,安妮。」我糾正她道。
她對任何性相關的建議都欣然接受,而此時的我正試著讓姐姐說一些下流的話。其實隻是為瞭好玩而已。
「哦,是的。對不起。當你射精、當你……撒下種子的時候。實在有點亂,喂?」
「不,不,那沒什麼。」
我不確定她想幹什麼,也不想創造一個可能讓她停下來的借口。
「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擔心。」
「哦,好吧。」
她看上去很失望,但馬上又充滿活力地重新開始瞭動作。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姐姐學會瞭新的技巧:既可以同時用兩隻手替我手淫,也可以在用一隻手刺激睪丸的同時,操控另一隻手擼管。
「隻是,我在想……」
「嗯?」
「如果想要更幹凈一些的話,我可以、你知道……吞下去的。」
當時,我差點就要射出來瞭,好在還是設法控制住瞭自己。
「什……什麼?你確定嗎?」
「是的。」安妮若有所思地說。
她似乎稍微撇開瞭視線,但雙手一秒鐘也沒有慢下來。
「我隻是在想,呃。那樣會更幹凈。」
我假裝考慮瞭一下。
「瞧」
我說,「如果你想的話,沒有問題。但是我可不願意讓自己的精液再被吐出來——如果你含進嘴裡,就必須咽下去。否則會很失禮的。」
姐姐點瞭點頭。
我喜歡她賦予我的這種權威,她對待我講的關於性的任何知識的方式,就好像它們是源自聖經一樣。
如果當時的我能想到的話,本可以要求「你隻能在全裸的時候替我打飛機」,而她很可能真的會照辦。
可事實是,在那個時間點,我還隻是隔著睡衣看過她乳頭的輪廓而已。(不過我們相處的時間中有許多被我花在想象她胴體的其餘部分上瞭)這次,在噴發前的幾秒我就做出瞭提示,而她用嘴包住瞭我的頭。
我的陰莖頭,不是腦袋啦。
我陰莖的末端。
安妮用嘴包住我的頭,一種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
陰莖周圍的溫暖感覺對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手淫就像一種更美好的自慰,而被別人用嘴巴包住分身則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東西。
射精的時候,我不小心向前挺動瞭身體,但她隻是調整一下位置,就毫無怨言的將肉棒的一半含入嘴裡。
當我的種子射入口中時,惡心感使得她的鼻子皺瞭一下,但安妮就像剛剛承諾的一樣,還是把它們全部吞瞭下去。
「謝謝瞭,佈羅迪。」
作為回應,我隻是點瞭點頭——我發現自己在射精後會變得超級寡言——然後,她離開瞭房間。
記得第二天晚上是她的約會之夜,所以等安妮潛入我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瞭。
就像事發後的那個晚上我堅信她不會再回來一樣,現在的我可以保證她每晚都會出現那裡,準備替我手淫。
這次,我們一語不發。
她走進房間,我掏出自己的分身,然後她就替我打起瞭飛機,直到射精為止。
這次,她已經能分辨出射精前的征兆,臉上再次露出那種耐心的表情,提前用嘴包裹住我。
即使學會瞭催眠之後,我還是花瞭將近六個月的時間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天晚上她一定接受瞭關於享受精液味道,以及渴望它的暗示,因為當我噴射進她的嘴裡時,姐姐沒有露出絲毫厭惡的神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表情……你知道當一隻貓為自己感到驕傲時的樣子嗎?當給它喂瞭一碗美味的貓糧,魚或其他什麼東西時露出的那種,不,這不太準確。
你知道貓看起來既滿意又自豪,仿佛它以某種方式贏得瞭那條魚一般的模樣嗎?這是我能為描述安妮臉上表情找到的最好比喻。
我射精瞭,她看上去開心、滿意、為自己感到驕傲而且……很幸福。
快樂的就像自己所有的夢想都實現瞭一樣。
她什麼也沒說,俯身吻瞭我的嘴——隻是啄瞭一下——然後悄悄地離開瞭房間。
不知是房間中的寧靜,還是她臉上的滿足感,又或是親吻的原因,但我頭一次在安妮的拜訪結束後就急需自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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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叫安妮。
我弟弟佈羅迪讓我和你分享一下我這邊的故事——因為之前做瞭很詳細的記錄,所以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究竟發生瞭什麼。
那時,我對卟拉德(我當時的男朋友)在做什麼一無所知。
他搬到弗農堡時,我記得自己心中覺得他很可愛。
而收到他邀約的時候,也並沒有感到驚訝,但我們在一起時卻愉快的令我吃驚。
現在想來,他可能隻是催眠瞭我,讓我以為過的非常愉快。
當時,我對自己被催眠的事毫無察覺,更不用說他在對我洗腦,要我為看到的第一根陰莖產生一種擺脫不瞭的癡迷心結的真相瞭。
真希望當時能發現啊。
那樣的話隨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會容易理解的多。
當佈羅迪向我展示下體時,我記得有兩個想法同時在心中閃過。
自己人格的一部分做出「好嘔~,他在幹什麼呀,真是個粗鄙的小混蛋。」的反應。
而另一部分則情不自禁地凝視著它。
即使被他收起來後,那副圖像依舊像是被烙入瞭我的大腦一樣深刻,鮮明。
心中感到惡心的那部分變得越來越小,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它已經完全消失瞭。
躺在在房間裡,我仍然無法停止圍繞著它旋轉的思緒。
從來沒有什麼東西以這種方式占據過我的大腦——你知道的,有時候我們會偏執的在腦中反復回想著一場與母親或男友的爭吵,或是讀瞭一段超級精彩的聖經經文後,它就像是被鎖在腦海裡一樣?就是那樣,但還要強烈一百倍。
我知道自己應該感到惡心,也知道應該專心反思那一幕有多麼罪孽深重,或者他是我的弟弟,又或是我要把自己留給……但事實上,我能想到的隻有盯著他的雞雞看的那幾秒鐘。
腦海中在不斷地重復播放那一刻,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我要記住它的形狀,顏色……心中的某部分甚至確信能記住它的氣味。
我拿出一個素描本,幾分鐘後,一副相當不錯的刻畫他下體那個小東西的素描就出爐瞭。
不過,我對它並不完全滿意,所以撕下瞭那頁,又重新畫瞭一遍……兩遍,三遍,四遍……在媽媽叫我下去吃飯之前,我甚至沒有註意到自己已經坐在那裡畫瞭他的陰莖近兩個小時。
晚飯後,我跑回樓上。
剛剛吃的所有東西都以某種方式讓我想起瞭他的那裡……香腸自不用說,烤土豆使我想起瞭某物下面那個皺巴巴的袋子,甚至西蘭花都像是他的陰毛的美味版本。
好惡心,對吧?但是我一點都沒有覺得厭惡。
品嘗他陰莖的味道感覺像是我想到過的最好的主意。
如果一切到此為止還好。
我本可以把它當成第一次看到丁丁的反應,或者來自撒旦的一次試圖使我墮落的失敗嘗試而一筆帶過。
可是等我躺到床上,才發現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將剛剛的每幅畫都釘在瞭墻上。
感謝上帝,那天晚上媽媽或爸爸沒有進我的房間。
為什麼我的床周圍到處都是雞雞的塗鴉這種問題實在是很難辯解清楚。
躺在那裡凝視著它們時,我的大腦開始超荷運轉起來。
我開始想象自己繪制的每幅畫都真的是他的陰莖,而且它們正一齊朝我靠近……有些像《幻想曲》中掃帚的那一幕。
我想象它們擺動著小胳膊和小腿,踏著整齊的步伐朝我前進,想要進入我的嘴巴,屁股和我的……你懂的,下面。
(譯註:《幻想曲》為迪斯尼在1940年推出的經典音樂動畫電影,在其第二章《魔法師的學徒》中,米老鼠通過魔法帽讓掃帚活瞭過來幫他工作,誰知情況失控瞭,為瞭阻止它,別無他法的米老鼠隻好砍碎瞭掃帚,可殘存的每個碎片都變成瞭一把新的掃帚,龐大的掃帚大軍使事情越來越糟……)
這聽起來像一場噩夢,可其實正相反。
我曾經聽說過女孩子那裡會變濕,甚至可能親自體驗過一兩次,但是從小我就被教養成一個信基督的好女孩,所以一般會忽略這些沖動,直到它們消失。
但那晚,我沒法無視它們瞭。
我向後躺好,感覺越來越酥癢,想象著所有那些佈羅迪·丁丁人在我身上踏步行進,摩擦我的皮膚,以任何可能的方式進入我體內,射出它們神聖的種子,將我填滿。
剛才關上瞭門真是太好瞭。
承認起來讓我很不好意思,但我無法自持地……撫摸起瞭自己。
明明之前從沒有這樣做過,卻不知為什麼,雙手清楚地知道應該去哪裡,要擰什麼,在哪裡玩,在哪裡戳以及該撫弄什麼。
不久之後,我就痙攣著在床上用力的晃動腰部,包住自己濕漉漉的手指收縮起來,體驗瞭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那天晚上我失眠瞭。
雖然試著將所有的畫都收進抽屜裡,但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覺得能聽到它們在呼喚我,就仿佛聽到瞭佈羅迪的丁丁在耳邊低語,叫著我的名字,召喚我一樣。
最終,我拿出瞭那些素描畫並仔細地看起瞭它們,試圖說服自己,我弟弟的小雞雞沒有什麼值得著迷的,那隻是生活中普通的一部分,絕不是一處能讓人如此意亂神迷的部位。
但是凝視這些畫時,我又不停的想起一些沒有繪制進去的細節。
雙手渴望拿起筆,簡直像是要燃燒一般。
最終,我放棄抵抗,開始修正工作,對所有畫都進行瞭改進。
上天原諒我,在最終沈入夢鄉之前,我又一次滿足瞭自己。
整整一夜都在做著自己與佈羅迪交合的夢。
僅有的一點點休息是趴在那些花瞭整夜功夫的草圖上睡著得來的,這大概也對夢境產生瞭影響。
畢竟那是我能找到的和將他的分身留在自己體內睡眠最相近的方式,而我最喜歡那樣瞭。
第二天我過得很辛苦,尤其是在學校裡的時候——但當我意識到某些事情後,一切變得輕松瞭些。
像我們所有人一樣,佈羅迪是照著上帝的形象被創造出來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我所迷戀的並不是佈羅迪的丁丁,而是……上帝。
這個想法其實沒有什麼道理,但還是有所幫助。
我意識到的第二件事是,自己隻見到過佈羅迪軟著時的樣子。
雖然從沒親眼見過,但我還是瞭解一些基本知識的——當男人興奮起來的時候,他的陰莖就會變硬,而隻有在這個狀態下才能進行性交。
我腦中想的一直是佈羅迪的陰莖柔軟時的樣子,所以根本與性無關!問題是,等回到傢時,我就不能自拔的想要知道它變硬時的樣子。
它會變大嗎?還是形狀維持原樣卻變出不同的紋理、質感?是像塑料那種硬,還是像金屬一樣?(人們常說堅硬如鐵——就是這麼來的嗎?)它的外觀是怎樣的?觸感是怎樣的?味道又如何呢?我可以自豪地說自己並沒有在當夜就解開這些疑問。
那晚,我用盡瞭心中每一盎司的自控力來阻止自己做任何事情——甚至還試著在佈羅迪身邊表現得若無其事!(不過必須承認,我盯著他襠部的時間比平常久的多。)
那天夜裡,我和頭一晚一樣難以入睡。
剛開始,我覺得隻要再次讓自己高潮,就能緩緩睡去……第一次很簡單:隻要閉上眼睛,把手伸進內褲裡,就會不可避免的幻想起佈羅迪和我「做」的場面。
幾分鐘後,我再次對著自己的手挺動腰部,哭叫著他的名字,並體驗瞭從未感受過的強烈快感。
不幸的是,它沒有起到作用。
我花瞭大約一小時來寫日記,但那也沒用——寫完後我還是一樣的清醒,意識到與自己如此渴望的陰莖隻有一墻之隔,知道隻需要走區區幾步,就能和它同處一室,而一個眼神加上幾句話,它大概就可以露出頭來,被我托在手中,放進嘴裡……翻閱我的日記,簡直像是在讀一部色情小說(我猜的)。
寫它的時候我又變得濕漉漉的瞭,並覺得再丟一次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就被我花在瞭探索性高潮帶來的愉悅中。
我所要做的就是想象佈羅迪,我的親弟弟,那個曾被我輔導著學習閱讀,教他騎自行車,為瞭誰能拿到最大的那塊餡餅而和他爭執不休的小男孩……僅是想象自己被佈羅迪強行壓住,和他做愛,或者被強迫著吮吸他的那物,我就能輕而易舉地用手指達到高潮。
睡眠並沒有很快來臨,但當它到來時,我又徹底的人事不省。
我實在太疲倦瞭,以至於鬧鐘都沒有喚醒我,而陷入瞭被媽媽闖進房間搖醒的窘境。
還好,那些圖畫,還有自慰都有毯子遮掩,因為這時,我的手指仍插在自己體內(對我來說,想象被佈羅迪塞得滿滿的有助於入睡。)否則就真的很難辯解瞭。
到瞭下一個晚上時,我終於屈服瞭。
我並不為此感到驕傲,而且知道這可能會讓自己變成一個壞人或者罪人,但我再也忍不住瞭。
偷偷地溜進佈羅迪的房間後……好吧,他已經告訴過你那部分瞭。
這一切都像佈羅迪描述的那樣持續瞭將近兩個星期。
每晚,我都會悄悄穿過走廊,替他手淫,吞下他排出的東西,然後溜回我的房間,記下當夜學到的知識,等到真的忍不住時,就自娛自樂一番,直到睡著。
佈羅迪的肉棒在柔軟時就讓我著迷——而當它勃起時,簡直就像是將我至今以來讀過的最好的書全部混合起來,一口氣直接註入大腦一樣。
簡直無法相信它究竟有多令我神魂顛倒——我整天都在想著它,在腦海中重播替他手淫時的關鍵時刻,回想起它的味道,氣味,乃至他盯著替自己打飛機的姐姐時眼中射出的情欲……我對背叛瞭卟拉德感到有點難過,但我們之間根本算不上認真的。
他很有趣,而且特別可愛,但他身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得上我看到佈羅迪粗壯分身時的感覺,或者在觸摸它,將它含在嘴裡,感覺到裡面射精時心中的那股悸動。
一天晚上,和卟拉德約會後(每次與卟拉德約會後,我的態度就會迅速發生劇烈的變化,可直到被佈羅迪告知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才將各種線索聯系在一起)我在佈羅迪的房間裡,將他攥在手中時,突然意識到這還不夠。
我還要更多。
我要品嘗他的味道,不僅僅是在他射精的時候。
我要把他的肉棒含在嘴裡,要用自己的舌頭和臉頰取悅他,並用我性感的嘴巴竭盡全力的給他帶來最大程度的快感。
我的嘴就為瞭含肉棒而專門打造的。
佈羅迪的肉棒。
它不僅僅是一種欲望,它是一種壓倒性的迫切需求。
我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它;如果要在含住肉棒和氧氣之間選擇,我根本不會猶豫。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卟拉德打算在洗腦流程結束時才向我展示他肉棒的原因:為瞭給這些情緒一點時間來沈淀。
當時,情況其實遠不止是「有點」
可怕的程度——心中的渴望讓我幾乎哭瞭出來。
我的嘴巴感到好空虛,如果佈羅迪不讓我吮吸他那美好的陰莖,我會死的。
幸運的是,佈羅迪與大多數十來歲的男孩沒有什麼不同。
我要做的僅僅是提出來而已,他既高興又有些震驚地點瞭點頭。
為瞭防止他改變主意,我不由分說地就開始瞭——我張大嘴巴,將他雄偉的肉棒吞入喉嚨深處。
那份感覺真是棒極瞭。
盡管味道還是已經有些熟悉的那種,但能把它整根放入自己口中簡直就像是人間天堂——我能用舌頭感覺到每根靜脈,每處凸起,每條皺紋。
能嘗到他的汗水,那味道隻有他的精液才能與之媲美。
我盡可能地將它向裡吞,嘴裡感到充實的不可思議。
幾分鐘之內,他的陰毛就貼到瞭我的嘴唇上……記得當時曾想過,如果我被安排在這顆星球上僅是因為一件事的話,那一定是為瞭吮吸肉棒。
我幾乎立刻就有瞭把它整根吞入喉嚨的能力,當弟弟肉棒的根部將我的嘴唇撐開時,我閉上瞭眼睛,開始想象我們倆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什麼樣子——我,整個弗農堡最性感火辣的女孩,將世界上最迷人的肉棒放進嘴裡,吞的如此深,以至於能感到它擦過我的扁桃體。
在達成瞭把它完整的塞進喉嚨的初始成就之後,我付諸行動,舔舐、吸吮龜頭,並默默記下佈羅迪喜歡和不喜歡的東西。
短短幾分鐘後,他就在肉棒抽搐的同時按住瞭我的頭,一股股精液開始噴進我的嘴裡。
我愛死瞭其間的每一秒鐘。
那天晚上,我問佈羅迪能不能再來一次……我竭盡瞭全力才沒有乞求。
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把他含在嘴裡,想讓他整夜整夜,一刻不停的在我粉紅色的舌頭上射精……但是他累瞭,需要休息。
我點瞭點頭,同意瞭——我會做他要我做的任何事情——但那天晚上我大概徹夜未眠,隻是一次又一次地自慰,在猛烈地摩擦自己的同時試圖通過吞吐嗓子能容納的任何形狀類似的東西來重現那種感覺,想要回到剛才,再替我的弟弟口交一次。
那種感覺棒極瞭,他棒極瞭,我甚至不在乎是卟拉德將我變成瞭這樣。
我從沒有如此快活過。
哦,換佈羅迪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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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
很快,每晚的手淫變成瞭每晚的口交。
這本不應讓我感到驚訝,但安妮真是太出色瞭。
誠然,我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對比的參照物,但僅憑那股純粹的熱情,我就能斷定她絕對是口交領域的頂尖天才。
我姐姐不僅是在吮吸肉棒,她是在崇拜它。
她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會以某種方式參與其中。
讓人感到自己的愉悅才是她生命的源泉。
而且,我從沒有感到單調過——每天晚上,當她走進房間,將頭埋入我的股間時,都是一次完全不同的體驗。
她的美貌,虔誠,以及我親姐姐的身份也很有幫助,但即使換成其他人以那樣的方式替我吹簫,我都會——這個雙關語不是故意的——被吹的飄飄欲仙。
所有這一切裡最糟糕的地方(罪惡感也許是個例外,不過被她的嘴唇包裹住我的肉棒時,它就迅速的煙消雲散瞭)是直到此時,我仍然沒有見過她的哪怕一英寸肌膚。
除瞭我一生中一直看著的部分,她沒有多露出一分。
這件事開始讓我有些發狂——每天晚上,我都從親姐姐,這個世界上最性感,也最美貌的女孩那裡得到口交——卻沒有見過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風景。
這還不是唯一讓我煩惱的事情。
我的雙親,由於明顯的原因,並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所以他們仍然會在六點準時叫我起床,偶爾能特許睡到六點半。
隨著我耐力的增強,我們的夜會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夜晚,我要到淩晨一點才能入睡。
和姐姐的關系從來都不是可以讓我固持己見的那種。
控制權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會為我跪下來,要打破這種早已習慣的格局仍然很難。
如果那時我堅持,或是以斷交來威脅她的話,安妮十有八九會按照我的要求行事吧。
但是幹任何會可能會斷送這些口交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慮之中,也因此才一直鼓不起勇氣跟她提脫衣服的事。
但我卻和她打聽瞭關於卟拉德的情況。
在她不去見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們大約會在九點鐘上床睡覺,她會在十點左右偷偷溜進來,等到十點四十五,最遲十一點鐘時,我就睡著瞭。
如果每晚都能這樣的話,就沒有任何問題瞭。
所以我問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見卟拉德,而她堅持要這麼做。
她的眼神失去瞭焦點,甚至沒有提出任何理由,隻是告訴我約會之夜很重要,卟拉德很重要。
有時,我會懷疑上帝是不是為瞭物種的延續才把愚蠢賜給瞭青少年。
這個鎮上有那麼多的女孩在高中畢業前就懷孕瞭,我認為如果青少年們能聰明一些的話,也許人類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舉個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個晚上都替你做一種舒服到足以震撼心靈的口交,卻以完全與性無關的方式與男友見面的話,產生嫉妒情緒就非常愚蠢瞭,對吧?她坦率地承認他們的關系沒有牽涉到性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話。
卻仍然感到瞭一陣極其強烈又盲目的嫉妒,於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溜進爸爸的汽車,藏在後座,窺探瞭兩人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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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姐約會時的舉止如何是人們從不會去想的事情之一。
當她們在我們身邊時,展現出的是自己在傢人周圍的一面。
這就和想象自己父親在工作中被責備,或是母親性生活中的樣子一樣,屬於日常生活中我們永遠也見不到的一部分,在與我們所見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們的行為模式。
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約會,肯定也不是這樣的。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我姐姐不是那種傻傻的類型,卻總給我留下她真的很喜歡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見面前有點緊張什麼的並不奇怪。
可與預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車,坐到乘客座位上後,就開始耐心地等他出來。
沒有鳴笛,沒有出去找他,什麼都沒有。
我躲在後座,藏在傢人留下給野餐之類的時候用的一條舊毛毯下面。
隻要不打噴嚏或是四處扭動,他們就不會發現我,而且我事先將所有東西都堆的正好可以從一個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這種安排的前提是他們不會來後座鬼混——我覺得姐姐不是那種女孩。
事後回想起來,這實在有點欠考慮,因為她已經莫名其妙的變成瞭每天晚上給弟弟口交的那種女孩,不過我很走運,一切都平安無事的解決瞭。
如果說我認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時的行為很怪異(我也確實這樣認為),等他上車後就變得更怪異瞭。
他們倆都一語不發——沒有「嗨」,沒有「你好嗎?」,沒有「今晚想做什麼?」
他上瞭車,和她對視,然後打瞭個響指。
安妮什麼也沒說,也沒有明顯的動作,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又失焦瞭。
等卟拉德又打瞭個響指,她就像睡著瞭一樣癱倒在汽車座椅上。
藏在後座的一塊舊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嚇壞瞭。
卟拉德對姐姐做瞭什麼?她被下藥瞭嗎?還是病瞭?死瞭??我應該做些什麼嗎?如果他朝我打個響指,我也會倒下嗎?當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駕駛汽車時,我的大腦正以每秒一百萬英裡的速度運轉著。
我看不太清楚車到底在朝哪裡開,但是走瞭大約十分鐘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們早已駛出瞭小鎮。
就在我鼓起勇氣,正要跳出毯子,與給姐姐下瞭藥(我是這樣以為的),想趁著約會把她帶到郊外強奸的卟拉德對抗時,他停下瞭車,而安妮也醒瞭。
好吧,說「醒來」並不準確。
她仍然處在那種恍恍惚惚的奇怪狀態中,但她坐直瞭身體,再次與卟拉德目光相接起來。
「安妮。」
卟拉德的聲音……我以前倒不是從未聽過他說話,但這時它更低沈,更有底蘊。
就像……您知道扮演達斯·維達的那個黑人嗎?把他的聲音與在金·凱瑞電影中扮演上帝的黑人的結合起來。
卟拉德是白人,但他聽起來像是一個低沈,雄厚,平穩的黑人的聲音。
(譯註:原版星球大戰中達斯·維達由詹姆斯·厄爾·瓊斯配音,他是美國最成功的黑人演員之一,主要作品還有獅子王中的木法沙。奧斯卡金像獎得主摩根·弗裡曼在金·凱瑞主演的2003年電影冒牌天神中飾演上帝。)
我感到既困惑又憤怒,卻仍然忍不住想要相信那個聲音。
「安妮,」他說。
「安妮,你覺得自己很性感。」
自從我上車以來,姐姐第一次開口說話瞭。
好吧,其實是呻吟瞭。
「嗯嗯~~~~~。」
「安妮,你覺得自己很性感。你是一個性感的生物。你為性交而生。你熱愛性交。你是為性交而專門打造的。性交就是性感。性交,性交,性交。」
安妮開始小幅的在座位上扭動起來。
她的手在身軀上來回走動,就像愛撫著自己一樣。
當她想用嘴親吻我的肉棒,要上床時,她……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說法,她是蛇行著上來的。
那個動作如此流暢,靈活,也正是她現在做的。
盡管她隻有手在動,但我可以發誓她在汽車座椅上蜿蜒滑行著。
不知道是因為收到瞭太多信息或其他什麼原因,但是必須承認——我硬起來瞭。
看著姐姐呻吟並撫摸她自己本來就很誘人,但火上澆油的是,我必須同意卜拉德的看法。
我姐姐是為性交而專門打造的。
操,她真是太撩人瞭。
「告訴我,安妮,告訴我你的感受。」
「嗯~~」
她又呻吟起來。
聲音斷斷續續的,仿佛喘不上氣一樣,卻仍然很大聲。
「我覺得自己很性感。我是為性交而專門打造的。我的手很性感,我的手是為性交而生。我的手知道如何取悅男人。我的嘴很性感,我的嘴是為性交而生。我知道如和用我的嘴取悅男人。我的身體是為瞭性交而存在,我想被用來性交。」每當她說出性交時,聲音就會提高亢一些,對音調的控制也會越來越弱。
「男人用你性交是順理成章的。」
「男人用我性交是順理成章的。」
「當你看到一根肉棒時,你會想要怎麼對它?」
「我會想要吮吸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肉棒,你會想要怎麼對它?」
「我想用雙手崇拜它,用嘴巴崇拜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肉棒,你會怎樣想它?」
姐姐的手不再愛撫她的身體。
一隻像蛇一樣,蜿蜒行進到她的雙腿之間,我看不見的地方。
另一隻則伸出兩根手指,開始以一種我非常熟悉的方式用嘴吮吸起來。
「我會愛它。」
自慰在當時的我的認知中還是一種男人才會有的行為,可是,看到安妮的手臂在她的下體處活動時,我開始明白瞭。
「停下,安妮。」
卟拉德說瞭兩個字,她就僵住瞭。
是字面意義上的僵住瞭——我看不到她的身體有任何一絲震顫,也沒有一條肌肉在活動。
簡直不可思議。
卟拉德俯下身,安妮立即轉過臉對著他。
「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你不能高潮。明白嗎?」
她嘶嘶地說,「嘶~~是~~~~的」,就像一隻性壓抑的水壺一樣。
「你的手是為瞭肉棒而專門打造的。你的嘴是為瞭肉棒而專門打造的。但上帝給你的恩賜比那還多。」
卟拉德伸出手,第一次觸到瞭安妮。
他將姐姐的手轉向她的毛衣——粉紅色,羊毛質地,是那種前面有扣子的款式。
教堂裡的小老太太們超級愛它,在周日時總能收到一些誇獎。
(譯註:基督教的大多數分支都有在星期日舉行彌撒的傳統,屆時信徒們會聚集在教堂裡,因此也是教徒們社交的一環。)他將安妮的手移到她的扣子上,輕輕一攥,就像在單擊鼠標什麼的一樣。
而那隻手就仿佛不需要安妮控制一樣,開始從上到下靈巧地解起瞭紐扣。
誰知剛解瞭幾個,他就放開瞭手——那隻手立即再次僵住,像從未被他碰過似的一動不動。
從那個角度我無法看清,但事後才想明白:她沒有穿襯衫或上衣,身上隻有那件毛衣以及下面的黑色胸罩。
我對胸罩尺寸或者罩杯大小之類的東西瞭解不多,但安妮在胸部的領域裡肯定不算寒酸。
雖然她總是挑選能掩飾這點的衣服來穿,我的幾個夥伴還是曾經問我是否見過她的奶子——它們可能是她最性感的特征,僅排在那雙大大的藍眼睛之後。
卟拉德探身向右,直接對著安妮的耳朵說話——盡管音量隻是一陣低語,不過身處一輛小型汽車裡,我仍然可以聽到他在說什麼。
「你的那對奶子,安妮。」
她顫栗瞭起來。
也許她把奶子藏起來的原因是覺得它們令人厭惡,也有可能是卟拉德接下來要說的話激起瞭她的情欲,但那確實是一陣激烈的戰栗。
隻有純粹的嫌惡或是劇烈的快感才能引起的戰栗。
「你的胸脯。你的咪咪。你的波波。你的玉兔,你的雙峰,你的溫柔鄉,你的花房。」
每當他提出一種說法時,她就會隨之顫抖。
「你的乳房,安妮。你的乳房是為瞭取悅男人而專門打造的。你是為瞭取悅男人而專門打造的。用你的奶子取悅男人。你的奶子是為瞭肉棒而專門打造的。明白嗎?」
她的口中再次嘶嘶作響。
我可以在看到有星星點點的唾沫落在瞭卟拉德的額頭上。
他無視瞭它們。
「你見到的第一根肉棒將主宰你的生活。你將崇拜它,你將癡愛它。你將盡一切努力來維持與那根肉棒的接觸。你會以自己知曉的所有方式愛它。假如要在上帝與那根肉棒之間,在天堂與一次和那根肉棒作樂的機會之間挑一個,你會選擇哪邊?」
我第一次在安妮身上看到瞭一些掙紮。
卟拉德說過的所有其他的話,都被她像是原本就這樣想一樣立即接受瞭。
但這場讓她在信仰和性交之間的選擇的戰鬥,卟拉德可能無法贏瞭。
我瞥瞭一眼卟拉德。
他從容冷靜地坐在那裡,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她。
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好像即使輸瞭也沒關系,好像這就是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
整整一分鐘過去瞭,也許更長。
藏身汽車後座,看著自己的姐姐在腦中天人交戰的時候真的很難判斷時間。
她的臉變得通紅,開始出汗,卻仍然一動不動。
在那分鐘結束時,卟拉德和安妮依舊對視著,大多數的憂慮已經從安妮的眼中消失瞭。
她仍然沒有回答卟拉德的問題,但似乎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找到瞭一處平靜的地方。
卟拉德伸手過去,就像解紐扣時一樣,將安妮的手移到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放開。
安妮的眼睛稍稍向後翻瞭翻,接著,幸福的表情又回來瞭。
她的聲音輕到我甚至懷疑那是不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大聲點,安妮。上帝聽不到你的聲音。」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
卟拉德笑瞭起來,尖銳、刺耳到與他平靜舒緩的聲音格格不入。
他發動瞭汽車,但在回去之前,對我姐姐說瞭兩個詞。
「課程結束。」
頓時,我就明白他為什麼必須開車離鎮子這麼遠的地方瞭(除瞭要回避被人抓住的風險以外。
)安妮高潮時的呼喊高亢又悠長,在她完全平靜下來並停止急促的喘息之前,我們就已經回到瞭卟拉德的房子外面。
卟拉德打瞭兩個響指。
第一下集中瞭安妮的註意力——她再次直直的望向他的眼睛。
他微笑,並打響第二個響指後,她就(像他剛上車時那樣)癱倒在椅子上,毫無動靜,直到被他關上車門的聲音叫醒。
安妮默不作聲地開車回傢。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畢竟駕車時人們通常不會自言自語。
不過要是她有就好瞭,我實在太想知道她在想什麼瞭。
這是另一件人們平常不會認真去思考的事情。
你姐姐在想什麼?約會前她緊張嗎?她怎麼看待你?當然,我的情況比這更特殊一些——我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會以什麼方式滲入她的腦海,她對卟拉德所說的話有怎樣的反應。
其實我也還在消化這些信息。
我幾乎不相信,或者說不想去相信它們。
與之相對的另一種可能性其實講不太通,但我的大腦仍在固執的堅持著。
我寧可相信自己的姐姐是自發地開始在夜裡進入我的房間,她變得……我也不知道,屈服於欲望瞭?她的身體是為瞭性交而專門打造,我還以為這一切隻是事情自然而然的發展方向。
可惜就像上面說的那樣,這其實講不通。
我暗想,今晚就能真相大白。
我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緊張地坐在床邊。
如果她進來之後沒有什麼新的事情發生,或許就意味著卟拉德所做的事情與這一切無關,那隻是他們兩個玩的某種奇怪的遊戲。
假如我終於看她的奶子,就意味著那個瘋子真的把我姐姐給催眠瞭。
我不確定自己到底更希望是哪種結果。
晚上十一點還是來臨瞭。
姐姐準時的走瞭進來。
在看到她的那一秒,我的心就沈瞭下去,而肉棒則立瞭起來——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她竟然把平常的那件睡袍,那件款式老舊,平淡無奇而寓意高尚的基督教睡袍——穿的比她鄙視的柯夢波丹雜志的封面模特露出瞭更多的乳溝。
(譯註:柯夢波丹,英語COSMOPOLITAN是全球著名,主要面向女性讀者的時尚類雜志)她的目光下落,掠過自己豐盛的展品,又抬起來註視著我。
看到我有多享受眼前的美景時,她的臉上露出瞭溫柔而滿足的淡淡微笑。
真希望能說我堅守瞭道德的制高點,意識到姐姐是在違背自己的意願的情況下來到這裡,就立即阻止瞭在那個時間地點發生的一切。
但是事態的發展從某些角度看起來是那樣自然,那樣合情合理。
我是個男人,而她性感的令人難以置信。
我用她做愛是順理成章的。
她的身體是為此而專門打造的。
在我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時,安妮並沒有阻止我。
當我凝視著那對奢華的胸部時,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微微拱起後背,咬瞭咬嘴唇。
在我伸出手開始緩緩地撫摸她的乳頭時,她什麼都沒做,隻是呻吟著。
當我俯身將嘴貼上去時,她倒是開瞭口。
「就是這樣。」她嘶嘶地說。
「舔我。吮吸我的乳頭。來吧……」
我可以徹夜不做任何其他的,隻在她的乳房上玩耍,但是在吮吸瞭姐姐令人垂涎的乳頭幾分鐘之後,她的嘴還是不可避免地下移到瞭我的肉棒上。
那天夜裡我們同時高潮瞭——她比在車裡時安靜瞭許多,但我仍然認出瞭那些跡象。
那晚,當安妮離開時,我失眠瞭。
心中的情緒飛一般高漲,而我無法決定該怎麼辦。
不能繼續和姐姐這樣下去瞭,我做不到。
但與此同時,我也停不下來。
當她在第二天晚上進入我的房間並說服我操她的奶子時,並沒有讓我的決斷變得容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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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參加基督教夏令營,」
一天,安妮在早餐的時候宣佈道。
我叫佈羅迪。
我姐姐比我大幾歲,明艷動人,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溜進我的房間,用手,嘴巴和一對完美的奶子讓我爽翻天。
我最近才發現姐姐是被她的男友卟拉德催眠瞭。
在他們約會的這一兩個月中,他一直在緩慢地讓她沈迷於自己見到的第一根肉棒。
顯然是計劃在完成催眠流程後向她展示自己的肉棒,但是有一天,我跟姐姐開玩笑,向她展示瞭下體,也因此成為瞭她欲望的目標。
從那以後,她每夜都偷偷溜進我的房間。
起初,隻是看著我自慰,但那很快就變成瞭替我手淫,後來又演變成口交,最後是乳交。
幾周前,我偷偷的跟蹤她的約會,終於搞清瞭卟拉德究竟在做什麼。
這讓我感到瞭厭惡,憤怒,保護欲……以及強烈到匪夷所思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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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汽車的後座上,不但親耳聽到卟拉德催眠她、聽到她大聲宣誓對肉棒的忠誠……甚至還發現瞭卟拉德達成他企圖的方法。
每次約會,他都會讓姐姐一點點的突破自己的界限。
我之所以除瞭她平常就穿的那件樸素的(但鑒於情況,依舊令人難以置信的性感)睡袍展示出的部分外,沒有看到更多,是因為他還沒有將暴露癖編入安妮的行為中。
偷聽卟拉德催眠姐姐那天晚上,他除瞭教她自己的手和嘴生來就是用來取悅肉棒的(我不得不同意這點;大概永遠也找不到另一個能像姐姐這樣取悅我的人瞭。)以外,還增加瞭一個新的部位——她的乳房。
他告訴安妮,她的乳房也是為瞭滿足男人而專門打造的。
我就不拐彎抹角瞭:在那方面,姐姐甚至已經超越瞭得天獨厚的程度……她非常的胸部極為豐滿,甚至導致有些頭重腳輕,我很驚訝她竟然沒有因為它們的重量而摔倒過。
在卟拉德出現之前,我就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但那僅是在弟弟對姐姐得層面,你懂嗎?我不像我所有的朋友那樣喜歡她。(真的是所有的朋友。在同齡的男孩裡,每個人都至少在聊天中提起過一兩次我姐姐的奶子。)坦白說,自從她開始夜間來訪起……我就變得有點癡迷於它們。
我迷上瞭她的一切,我猜……從她第一次開始看我自慰時,自己就被她那雙美麗的藍色大眼睛迷住瞭……當她開始替我手淫時,我開始迷戀她的手,當她開始替我口交時,一看到她那飽滿的,紅寶石般的嘴唇,我就會無法自持的變硬。
這麼講吧,吃飯時,坐在她對面的話,我會感到不適。
而且自從聽到卟拉德跟她說,她的乳房是專供男人欣賞,專門為替男人乳交而量身打造的後……好吧,我就一直沒法將它們從腦海中抹去。
幸運的是,被我偷聽的那次約會剛一結束,安妮就立即像往常一樣進入瞭我的房間,讓我親眼見證瞭卟拉德的命令生效得有多快。
她穿著同一件舊睡衣,卻設法進行瞭調整,讓自己露出瞭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的乳溝。
那天晚上我射得特別快,然後就馬上睡著瞭。
安妮在約會之夜時回來的越來越晚——而我現在終於明白瞭原因!下一個晚上,什麼都沒有改變。
我開始明白卟拉德是如何做的瞭——他不會一氣丟出大量的新信息,而是會慢慢改變她的想法,修正她的信念……他沒有讓她突然成為一個癡迷於用奶子做愛的女色情狂,而是在一天晚上植入瞭這樣一個想法:她的乳房是為瞭取悅男人而設計的,然後在下一夜做出它們特別擅長服務肉棒的暗示。
那之後又過瞭兩個約會之夜,我猜他放棄瞭暗示而是轉向瞭更加明目張膽的手段,因為安妮一進入我的房間,就把睡衣從肩膀上滑下來,並有些緊張地露出瞭她的奶子。
我直直的盯瞭足有十分鐘,才意識到我們倆都沒說話。
安妮,盡管她既美貌又自信,,卻至今還從未真正與任何人在一起過。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她還沒有和卟拉德做任何事情,而作為本鎮貞操俱樂部的協調者,如果她與其他人的約會時有任何卿卿我我的舉動才怪瞭。)因此,即使她美艷又性感,是個徹頭徹尾的絕色尤物,在我審視下,還是打眼中露出瞭不安的神色。
其實從我目瞪口呆的凝視中,她應該能夠看出我覺得她有多火辣,但我想在男孩們對她的反應方面,姐姐大概也經驗不足吧。
「哇嗷!」
最終,我還是開口瞭,幫她擺脫瞭窘境。
她明顯放松下來,舒瞭口氣,使得胸部都跟著跳瞭跳。
「安妮,它們真是……我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奶子。」
「你還見過什麼奶子?」她有些困惑的問道。
也許我應該感到慚愧——每天晚上我都在姐姐的嘴裡射精,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像我這樣的色狼可以在網上接觸到色情內容。
或許我本該在那時那處停下,意識到自己正在占一個真的不諳世事的純潔女孩的便宜……但是當時我滿腦子想到的隻有她讓我變得多麼欲火焚身,以及自己有多麼想觸摸她的乳房。
「沒有,」
不想解釋太多的我選擇瞭撒謊。
「但是即使見過世界上所有的女孩,我還是會這麼說。」
她甜甜一笑——那令人心臟都融化掉的微笑將我的註意力吸引到她的嘴唇上,讓我硬瞭起來。
但是我感覺得出來,今晚要操的不是那雙嘴唇。
「你想要……」
她做瞭個手勢。
顯然,卟拉德已經成功的把相應的念頭植入瞭她的心中,但她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說出口。
我很好奇,想知道她會怎樣表達這個想法,卻再次主動幫她擺脫瞭困境。
「你要我操你的奶子嗎?」我問。
兩個月前,光是生出對姐姐說出這句話的念頭都是天方夜譚……而現在,她竟然熱情的用點頭回應瞭我。
「哦,上帝啊,是的……」
她回答,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冒瀆瞭上帝。
(再說一遍,對於以前的安妮來說,這是不可想象的。)
「我一直在做這樣的夢……甚至不知道為什麼,但我隻是……隻是……」
(譯註:聖經中,上帝在西奈山上單獨見瞭摩西,頒佈瞭十誡和律法,其中第三誡為「毋呼天主聖名以發虛誓」,因此一些基督教分支視「上帝啊!」、「主啊!」之類的感嘆為對神的褻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我的姐姐缺乏表達自己蕩漾春心的詞匯。
我的床頭抽屜裡放瞭些護手霜,不過自從安妮每晚的夜訪開始以來就沒有使用過。
我跟她解釋說,必須由我來把它塗在她的奶子上,上帝祝福她的純真,她甚至都沒有想到質疑一下。(譯註:塗些護手霜可以增加自慰時的潤滑度。)
我在手上塗滿瞭乳液,俯身向前,第一次摸到瞭姐姐偉大的乳球。
我本可以那樣連續坐上好幾個小時;人生中初次摸到真人乳房的體驗美好的滿足、甚至超出瞭我的一切想象。
乳球柔軟,乳頭敏感到剛一碰到就立即立瞭起來(而且出乎意料的富有彈性……)——將姐姐奶子上每英寸的肌膚都摸瞭至少十次後,我才終於想起這隻是主菜前的熱身運動。
她像是發情中的動物一樣呻吟,扭動著。
除瞭從我傢汽車的後座上聽到的高潮時的動靜以外,我從未見過安妮如此明顯地興奮過。
她這些性感撩人的舉動簡直與我們無疑將墜入的地獄一樣火辣辣。
等我停下時,她俯身向前,試圖用奶子追著我的手抵上來,可我正在為即將發生的事情集中精神。
一掏出肉棒,她就用崇拜的目光熱切地盯著它。
我想自己大概永遠也不會厭倦這種感覺吧。
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卟拉德所作所為的結果,安妮對我肉棒的凝視還是有種無以名狀的撩人味道。
畢竟,她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取悅肉棒的,準確的說,它被專門訓練成取悅而作為卟拉德精神控制的幸運受益者的我的那根肉棒。
哪會有男人不喜歡這樣?在充分潤滑過她的奶子後,我將肉棒夾入它們之間,開始在她的乳溝間滑進滑出。
那簡直就是天堂。
我想,部分的原因可能在我的腦海中:意識到在第一次見到姐姐的奶子僅幾分鐘後,我就得以用肉棒在它們間滑入滑出瞭……但肉體方面的感覺也美妙極瞭。
她的胸部是如此柔軟——在上面抹的護手霜把她的乳溝變成瞭一條柔軟而潮濕的隧道,而我的肉棒愛極瞭它。
每天至少射精一次的經歷慢慢地增強瞭我的耐力(我曾一度以為安妮會抱怨她的下巴發酸,但我猜她對肉棒的愛情超過瞭軀體可能感覺到的任何不適吧),可是操我姐姐的奶子帶來的情欲沖動和第一次愛撫、凝視它們所帶來的香艷氣氛結合在一起,讓我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將存貨射瞭安妮一臉。
那時,我還不太熟悉她高潮的表情,所以沒法百分百地確定……但僅是看到我的肉棒在距離她的臉部隻有幾英寸遠的距離,將精華射在她的身上……我猜、不,我很確定僅憑這點就讓她失控瞭。
那真是一片瞭不起的景色。
她的呻吟,偶爾的哼叫,以及那片不僅在她的臉上而是擴散到整個胸部的潮紅……幾秒鐘後,她就泄瞭身,然後,我的大姐姐回來瞭。
安妮對著我露出微笑,臉上掛滿瞭精液,笑出聲來。
「真是亂的一團糟,不是嗎?卻也同樣的有趣。」
那之後,乳交就成瞭我們夜間活動的常規一環。
根據當晚的心情,安妮會吮吸我的陰莖,或者由著我操她的奶子,有時她會在我把玩她奶子的時候替我打飛機。
直到她在早餐時做出那個聲明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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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來自姐姐的消息的反應是幾乎被嘴裡的麥片嗆住,不過還好,總算設法用咳嗽掩蓋瞭過去。
假如我真的是一個好人,最初的想法就應該是為她如何在缺乏那根早已上癮的東西的情況下生存而擔心,但老實說,最先湧上心頭的顧慮是我自己該怎樣在沒有性生活的情況下生存一周。
我的父母隻是點瞭點頭——他們每隔一兩個月就會聽到這樣的話,所以早就習以為常瞭——然後問起瞭是誰組織的,在哪裡辦之類的事情。
「是卟拉德告訴我的。」
安妮回答道,我猛地抬頭看向她。
在說話時,她的眼神是渙散的,而她的身體正微微搖晃著。
現在想來,我也不確定卟拉德如何說服我的父母他是個完美的年輕教徒的,因為他顯然不是。
也許他們也被他催眠瞭?又或是對於他們來說,安妮的提議就足夠瞭,畢竟她以前從沒犯過錯。
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
安妮宣佈自己要去的聲明說服瞭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而我做瞭個有史以來最快的調查,並證明瞭自己的懷疑——那個夏令營根本就不存在。
卟拉德要把安妮拐走,大概是為瞭完成流程並向她暴露自己。
那會抵消我的影響嗎?還是說從此以後她會同時為兩支肉棒著迷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絕不願讓這個會催眠的人渣占姐姐的便宜,所以我知道自己必須趕快做些什麼。
知道必須告訴她發生瞭什麼,卟拉德做瞭些什麼。
那天晚上,安妮照常溜進瞭我的房間。
在過去的一周裡,她開始在取悅我的同時自慰,這很有新意而且非常吸引人,而且她的著裝規范也被更新瞭(大概是和卟拉德的約會的結果)。
她開始穿內衣瞭——起初隻是她自己那些無趣乏味的文胸和內褲,但是在一周的過程中,它們變得越來越性感。
我不知是她在進城時親自買的,還是卟拉德為她提供的,不過無論如何,買的那個人都很有品味。
今晚的戲碼是超細丁字褲(這一定是卟拉德的影響,因為我可以發誓,超細丁字褲之前在她的個人罪過榜上名列前茅)(不過我猜亂倫和手淫的排位可能更高)和半罩杯的文胸,在姐姐為瞭我而穿上它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這種款式的存在。
真不知道如果被爸爸或者媽媽在走廊上抓住,她的借口會是什麼。
不過以我對姐姐的瞭解來看,但她或許可以憑借強辯過關。
「不,媽媽,沒事的。這是為瞭萬聖節準備的。」
在我把她的手拍開時,安妮用有些困惑的可愛表情看瞭過來。
我沒有用力,隻是阻止她解開睡褲上的紐扣而已,因為這已經成為我們之間的標準開幕式。
我說:「安妮,我們得談談。」
我拍瞭拍床上自己身邊的位置,她就坐瞭下來。
盡管被她聳立的乳頭吸引瞭註意力,但我還是勉強壓制住瞭伸手去玩弄的沖動。
它們有著為瞭取悅男人而量身打造的完美形狀,看起來就像小小的紅色花蕾一樣。
姐姐註意到我凝視過去的視線,微笑起來。
我幾乎不得不拍開自己的手。
「安妮,」再次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沈思瞭一下,然後搖瞭搖頭。
「我是說,你知道這並不正常,對嗎?你每晚都打扮得像我的玩物一樣,進入我的房間。」(她的笑容又回來瞭,充滿瞭熱切的渴求和自豪)。
「我是你的弟弟。我們不應該這樣做。每天晚上,我們……我們幾乎是在做愛!」
那真是個錯誤的措辭選擇。
她咬住嘴唇,眼神迷離起來,輕輕的呻吟聲從她的嘴唇中逸出。
「安妮,集中精神!」
這是逐漸發生變化的另一件事——雖然不是在最近的幾周內才開始的,但直到目睹瞭她的約會我才註意到這點,安妮變得越來越順從瞭。
與我相處的時候最明顯,但她對所有人,至少是對所有男性都是這樣。
之前,爸爸帶著買的食品進來時要她幫忙扶一下門,誰知她跑的如此急急忙忙,以至於差點摔瞭一跤。
因此,當我打響指要她集中註意力時,她立即坐瞭起來,專心的望著我的眼睛,試圖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她並沒有特別努力。
「有什麼不好嗎?」她問。
「我以為……我以為你很喜歡這個。」
「是的,」
我說,在看到她的眼睛後翻時立刻就後悔瞭,「但是為什麼?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知道這是卟拉德植入信息的一部分,還是姐姐那種自然而然地能讓一切圍繞她旋轉的能力,但她低頭看向自己裸露的奶子,皺瞭皺眉。
「我以為……我以為你喜歡這樣。我以為……」
我打斷瞭她。
「安妮,這不是重點!」
「沒關系,」
她對我微笑。
「我可以把它們全部脫掉。」
在呆呆地坐著,目睹姐姐解開胸罩並褪下內褲時,我意識到瞭三件事。
首先,我的生活發生瞭巨變,以至於很難回憶起在向她展示下體之前的生活。
其次,姐姐也發生瞭很大的變化,大到幾乎無法認出她瞭——我非常確定兩個月前的安妮永遠不會將她的恥毛剃光,更不用說這樣做的原因隻是因為前幾天晚上,我順口說瞭一句認為這個主意很性感。
第三,卟拉德的洗腦流程一定已經臨近完成瞭,因為我相當確定我姐姐正要試著操我。
我從沒真正想過性交。
好吧,那是騙人的。
對於性交,我有過很多幻想,而且非常詳細。
卻從未真的想過它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
每當自慰時,我都會在腦中想象一個可愛又順從的人。
對方展現出的熱情很性感,即使這種熱情僅存在於自己的妄想中。
沒有人會想著與一個對本人並不真正感興趣的對象做愛來自慰。
但是,即使在我最狂野的幻想中,也從未料到會是和像我姐姐這樣可愛,順從和充滿熱情的人的發生。
在你為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批判我之前,我想聲明我確實試著圖制止她瞭。
我說瞭好幾次「不」。
也許並沒有那麼堅決,那麼響亮有力,但是這個詞肯定從我的嘴裡吐出來瞭。
我沒有鼓勵她,還試著把她推開,可手總是會停留在她那對碩大的乳房上,而一旦你的手與奶子接觸,它們就不想停下來瞭,你能理解嗎?過瞭一會,才剛聚集起說出「我們得停下」的勇氣,她的雙唇就落在瞭我的嘴上。
安妮不是我的初吻對象。
之前,在和她一起參加的某個基督教夏令營裡,有個女孩認為我很可愛。
當然,她不是認真的——當時我才11歲——但我要證明的自己親過姐姐以外的女孩,明白嗎?話雖如此,安妮卻是我的第一個深吻對象。
隻有在面對一個性感,身無寸縷的女孩在床上像蛇一樣擺動軀體,將她的舌頭強行伸入嘴裡時還能說出「不」字,你才有資格為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批駁我。
簡而言之,我們做瞭。
我壓根不知道安妮的腳有那麼靈活。
在她親吻我並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的同時,竟然設法用一隻腳將我的睡褲和內衣拉瞭下來。
她將自己壓在瞭我身上——她如此春情蕩漾,以至於我的肉棒毫無問題的分開瞭她的陰唇,如此濕潤,以至於我幾乎沒有感到任何阻力,她的準備如此完備,以至於她僅用瞭一個緩慢到令人痛苦的動作就把我的整根陽具都納入瞭體內。
那時的她應該還算是處女,我猜——不過當時的我沒有想到這點。
(當時的我其實並沒有考慮任何事情)。
我的猜測是她曾經用梳子或是類似的東西練習過,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我的肉棒是第一個侵入她小穴的物體。
「佈羅迪。」
在挺入她體內的時候,她輕呼道,我得承認,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正在做愛的對象以如此充滿情欲的方式呻吟出來,實在是太撩人瞭。
也許安妮「培訓」的一部分是在網上進行研究,也許她隻是天賦異稟(就像她對生活中其他的許多事情一樣),盡管這還是她的第一次,但毫無疑問是絕對完美的。
安妮知道該收縮哪塊肌肉。
她發出的喘息至今仍然是我所聽過的聲音中最性感的,即使她的雙眼在大部分時間用都因為快感而後翻,但她仍然能夠準確地判斷出我要什麼,並在我意識到自己的欲望之前就開始付諸行動。
她的思想被如此徹底地改造以為男人服務為中心,其中大部分可能是在潛意識裡,使她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用上瞭自己的嘴,手,乳房,小穴……她所擁有的一切,從聲音到肌膚,隻為瞭取悅我,隻有我。
她的整個身體都致力於盡可能地給我帶來愉悅,而這……真是……我猜你還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受,但是相信我,真是神奇到令人難以置信。
我有些後悔沒有提過姐姐的臀部——就像她身體的其餘部分一樣,是絕對的完美。
又挺翹,又圓潤,體積相當可觀,卻不是碧昂絲那種碩大……在抽插的同時抓住的話,手感棒極瞭。
(譯註:碧昂絲,美國著名歌手,模特,以舞蹈出道,臺風著名的性感誘人,身材曲線十分豐滿。)
「哦,感覺我的屁股,」
當我伸手抓住它時,她呻吟道,「求你,佈羅迪,求你瞭,摸摸我的屁股。」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此時,我的大腦幾乎已經處於關閉狀態——姐姐為性愛而成熟的身體被構造得如此完美,使我在看到或觸摸它時,所能想起的就隻剩下與她抵死纏綿的欲望。
假如有在思考的話,我可能會猶豫,而不是大膽地去做,但是少瞭那個過濾器,我就直接采取瞭行動,將手指探進瞭她的後庭。
也許是觸犯禁忌的刺激,也許卟拉德的課程的計劃目標之一就是培育她對於那為性愛而量身打造的傲人臀部的信念,我的這個舉動讓她完全失控瞭。
她在強烈的快感下放聲大叫,我能感覺到她的軀體包住我收縮起來,將我也帶入高潮中。
在安妮夜間訪問的大部分時間裡,她的嘴都被填的滿滿的。
我不認為我們中的任何一個為她在兩人同時高潮時發出的叫聲做好瞭準備,當我在她的體內噴湧而出的同時,她有節奏地緊緊裹住我。
情形既喧鬧又快樂,盡管我的父母睡得很沈,但我還是覺得他們會破門而入,將我們抓個正著。
也許卟拉德真的對他們下手瞭,也許是因為我當時在她體內,所以感覺到的音量比實際上更大,但最終爸爸媽媽並沒有沖進屋來打斷我們的性交後的急促喘息。
幾分鐘後,我坐起來欣賞眼前的景色——自己見過的最誘人的女孩,我的姐姐正赤身裸體、渾身是汗的嬌喘著,她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極為滿足,正從被她的弟弟——我本人奪走的第一次中恢復。
我俯身,一路慢慢地從她的乳頭舔到脖子。
她閉上眼睛,幸福地舒瞭口氣。
「再來?」
我不會撒謊;我本可以再來一次的。
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重復,直到早晨。
本可以持續到我們倆都筋疲力盡而倒下,或是直到我們的父母從字面意義一樣將我們拉開。
但就在這一刻,我意識到瞭手中突如其來掌握到的力量。
我的姐姐不隻是喜歡將我的肉棒放進體內——越來越顯而易見的一點是……她是真正意義上的上癮瞭。
而現在,她泄瞭一次身,閘門已經打開。
我突然一點也不害怕瞭——她會對我徹底的言聽計從。
我正迅速變硬的肉棒已經完完全全的掌握瞭控制權。
我站瞭起來。
「安妮,」
我說,聲音比記憶中的任何時候更富有權威。
「下周你不會參加那個夏令營瞭。」
趁著她的眼神還沒有朦朧之前,我繼續說道:「你不會再去見卟拉德瞭。」
她坐起來想要反對,卻被我打斷瞭。
「明天你就去給他打個電話——不,今天早上,你會留下一則信息。你要告訴他你知道他做瞭什麼,而且再也不想見到他瞭。你會跟他說,如果他再靠近你或你的傢人,就會去報警。如果他走近你,你會跑開並立即打電話給我。明白嗎?」
我永遠也不會厭倦姐姐睜著那對美麗的藍眼睛,一絲不掛的跪在我面前,順從地點頭的畫面。
「現在過來,幫我清理一下。」
想到能從我的肉棒上舔下汗水和汁液,她的眼睛亮瞭起來,而她剛一開始,我的眼睛就因為接踵而來的快感而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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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拉德順順利利的離開瞭鎮子。
第二天早上,我在旁邊全程監督瞭那通電話,以確保讓安妮在不讓他插嘴的情況下將那番說辭完整的講瞭出來。
在他要開始回復時,我立即結束瞭通話——安妮的眼睛本已隨著他的聲音開始朦朧起來,但一掛斷電話,她就沒事瞭。
他並沒有反抗;讓我越來越覺得他大概對這些事情也隻是一知半解,所以在事與願違時,立即就找瞭個返回大都市的法子,或者至少是去瞭個沒人知道他計劃的新鎮子。
從那天晚上開始,安妮和我就密不可分瞭。
我們在晚間做愛,早晨做愛,而如果在學校有空閑時間的話,我們會在廁所裡做愛。
我們之間的配合變得如此默契,以至於所需要隻有十分鐘時間和一塊封閉的場地而已。
安妮的熱情從會不減退,她的技術也從未停止提高。
有一次,她跟著我走進瞭教堂的洗手間,當我們穿著略帶皺褶的衣服,頂著稍顯蓬亂的頭發回去時,也根本沒人起疑。
畢竟,誰會懷疑貞操俱樂部的領導者、這個鎮上最受寵愛,最聖潔,最情操高尚的女孩,會把她的親弟弟帶進廁所,在他的肉棒上來來回回的扭動瞭整整一刻鐘呢?你可能以為我會厭倦,但她的激情永不會衰退,她多種多樣的內衣和服裝(直到今天,我還是想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抽出時間制作服裝的)意味著和有她相伴的感覺永遠是新鮮的,總是和第一次一樣美好。
我在道德的領域裡掙紮瞭一段時間,但每當即將達成要把一切結束的結論時,安妮就會進入我的房間,而隻要看瞭那雙藍眼睛、那具明顯是為瞭性愛而量身制造的肉體哪怕一眼,我就會再次沈淪。
任由這樣一具嬌軀被用在其他什麼事情上實在是太浪費瞭,你明白嗎?還記得第一次占有她後庭的時候——那是在卟拉德永遠離開我們的生活後,離我們的第一次才過瞭幾周。
玩弄她的肛門已經成為我們性生活中的常規的一部分(就像我說的那樣,我不知道她是被引導著愛上瞭它還是天生就敏感),才剛做完,她就說還想再來一次。
空蕩蕩的教室裡,她一絲不掛,四肢著地跪著(那是我在學校的空閑時間之一)。
我們剛剛以後入式做過,而哪怕高潮瞭兩次,她還是渴望更多。
「貪得無厭的安妮」,有時,我會這樣叫她。
等待重振雄風的時間裡,我用手指緩緩的操她,一隻手溜到瞭她的屁股附近。
我喜歡看著她在兩個洞同時被玩弄時做的小臉,誰知剛做好再來一番的準備,她就開口瞭。
「哦,佈羅迪……我真希望那是你的肉棒。」
我愕然呆住瞭。
按說到瞭此時,應該沒什麼能讓我吃驚瞭,但是我的姐姐,在學校教室裡未著寸縷的求我我幹她的屁股……不得不說,這件情況能達到那種效果。
「你……是認真的嗎?」
她轉過身看過來,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盯著我,給瞭我一個像是正看著白癡似的表情。
安妮可能是個為肉棒癡迷的聽話蕩婦,但依舊是我的姐姐。
她什麼時候不是認真的呢?肉棒仍然沾滿瞭兩人的愛液,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它與她的入口對齊,然後慢慢地鉆進去。
(老天作證,我是說【慢慢地】)她的日記就在我手邊,給你看看她那天寫瞭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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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身體會爆裂開來,或者一分為二。
我知道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女孩,竟然能夠看到我弟弟的肉棒,更不用說每天都能取悅它瞭,而且我知道這全都是為瞭他的愉悅,而不是我的,可是,親愛的日記,我實在沒能忍住一遍又一遍地喊叫「慢一點」。
佈羅迪是個完美的人,他盡可能的放慢瞭速度。
我知道自己的肉體是專門為讓男人們癡狂而設計的,也知道上帝是透過它來使他們陷入無法自拔的色欲中,所以我對他能夠克制自己,沒有一味的狠命操我,沈迷於自己的快樂中感到非常自豪……但是……哇,那真是激烈極瞭。
有兩樣東西阻止瞭情況變得難以忍受:明白到我終於利用瞭自己擁有的每個洞口,這具身體的每個部分來取悅佈羅迪的成就感……以及快感。
我甚至無法描述它……不隻是意識到我正服務於自己人生目標的認知,而是某種強烈的喜悅感。
我不知道身體的後方是不是長瞭第二個陰蒂,或者認識到正在做的事情錯的如此離譜,罪惡如此深重,但光是感到他進入瞭體內就能讓我高潮,那種感覺好極瞭。
是一種與平常不同的另一種高潮。
說回當時,我們在教室中央,我能感覺到弟弟就快射瞭。
最近我變得非常擅長解讀他——我認為對於像我這樣的性奴隸來說,知道自己的主人何時射精非常重要。
它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為他們服務,瞧——這就是我們的存在的目的!也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在操親姐姐的屁股,也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正在上課日的中午操親姐姐的屁股,或者是他意識到自己隨時都可以用任何方式操他的親姐姐。
……反正,他來的比平時要快(我不是在抱怨!),不久他就用他那光榮而值得驕傲的精液就填滿瞭我的屁眼。
我愛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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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樣。
真希望那就是故事的結局,但……大約兩個月後,不可避免的事情還是發生瞭。
我猜在紐約他們在這方面教的東西不一樣,所以卟拉德認為不必特意告訴姐姐,或者他早就打算使用避孕套瞭,但在我們聖經帶這裡,性教育方面還很貧乏。
雖然註意到安妮的乳房稍稍變更大,更軟瞭,但我可從未自稱是乳房方面的專傢,還以為這就是每天將它們拿在手裡把玩,堅持幾個月之後的結果呢。
爸爸媽媽對此出乎意料的平靜。
就像我說的那樣,每年大多數的畢業班上都會有幾例這種情況。
壓根沒有人懷疑我。
事情也從來沒有公開討論過,但大傢不言而喻的共識是,這都是卟拉德的錯,而這也許才是他逃離瞭本鎮的原因。
我父母對她關註的有些過分瞭。
如果她想喝杯水,那麼話音還沒落,水就在她手裡瞭。
假如她想和親弟弟獨處上半個小時,他們也不會質疑。
我也試著以自己的方式盡力照顧她:確保她永遠不會離自己所癡迷的那根東西太久。
作為一個好弟弟,還能怎麼辦?雖然很想再多寫一點,但安妮正在叫我。
現在,她的身孕大約有七個月瞭——腹部變得相當肥碩,而且特別喜歡讓我在她身上擦一些「鮮榨精液」。
她說這有助於緩解拉伸產生的不適。
她的奶子本來就很豐滿,是現在更是大的不可思議,我很確定它們很快就會開始滲奶——說的好像我需要找別的借口來吸吮它們一樣!安妮以前的性欲就很旺盛,但現在……該死。
貪得無厭這個詞都已經沒法充分形容她瞭。
我覺得我們做愛頻繁的肯定打破瞭什麼記錄。
你知道嗎?她說蛋白質和其他這些東西都對嬰兒有益。
她逼著我保證,不把她的每個洞都填滿,我不會放她入睡,不是一夜,而是她整個孕期中!我有點喜歡那個渴望肉棒的姐姐懷上自己孩子時的樣子,而安妮出於「信仰原因」不喜歡避孕(有人得給這個女孩教教反諷的意思瞭),所以嬰兒出生後,我們可能會直接再生一個。
(譯註:從聖經的觀點來說,性交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因此部分基督教分支認為夫妻在性生活中刻意避孕屬於一種罪孽。)
下次就很難嫁禍到卟拉德身上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