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都市修真传>第二十九章、無頭騎士

第二十九章、無頭騎士

  一個郊外的爛尾樓內,一個幹瘦的男人正在聳動腰肢,他身下是一個豐滿的女子,女子目光渙散,口中輕聲呻吟,男子俯下身,在那女子胸前吮吸著,一隻手卻不斷揉搓那另一邊,白色的乳汁從乳首噴曬而出,男人沖刺瞭幾下,然後伏在女人身上喘息瞭一會,最後才離開瞭女人,穿上衣服走瞭出去。門外的人見他出來,忙起身迎接,其中一個正是那陳總,男人對他點瞭點頭說:「偉兒,安排得不錯!把你們要對付的人的名字及照片給我,我會讓他過不瞭明天子時。」

  「叔祖,謝謝您的出手。」

  那被稱為叔祖的男人叫陳應,兩天前才來到禪州,他已經差不多80歲,但外表看上次卻像五十出頭。陳偉把一個信封遞給陳應,那陳應抽出裡邊的東西,是一張照片和一張紙片,他認真地看瞭看,默念著紙片上的信息,手一揚,那些東西就在他手中燒成灰燼。

  「我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瞭?」

  「已經準備好瞭,就在大堂。」

  「你先回去,我在這裡施法不能有外人,把那女人帶走,明天再送新的來。」

  「明白瞭,叔祖,我這就告退。」

  陳偉走到外邊,叫瞭個人進來把那女人抱出去,那人把女人放上一輛商務車,很快就離開。陳偉向回望瞭望,這次豁出去瞭,如果成功就是一飛沖天,失敗瞭可能連性命都不保,他咬瞭咬牙,開車離開。

  「何總,事情安排好瞭!」

  「很好,回來再細說。」

  陳偉離開後,陳應在房中拿出一個四方的黑色盒子以及一個旅行袋。那盒子外壁貼著很多的符咒,上邊的劃著奇怪的符文,顏色血紅得仿似鮮血。陳應來到大堂,從旅行袋裡拿出一塊明黃色的綢緞,鋪在桌子上,那綢緞上劃著八卦的圖案和跟盒子上一樣的符文,隨後又從袋子裡取出很多法器,然後一一擺放在桌子上,最後才把那黑盒子放在八卦圖的正中。陳應開始口中念念有詞,那盒子上的蓋子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掀開,然後四邊也徐徐向外打開,裡邊竟是一個人頭,那人頭臉上的肌肉已經幹枯,上邊的毛發卻是沒有脫落,他拿起旁邊一個冷藏箱子,取出一包血漿,劃開一個口子,將裡邊的血淋在人頭上邊,念道:「黑暗中行走的惡鬼!速速聽我差遣!」那人頭嘴中一開一合,須發亂舞,仿似活過來一樣,陳應取出一張符咒,手一晃,符咒燃燒起來,他嘴裡的念著不知什麼語言咒語,聲音越來越大震耳欲聾,那符咒化成一道亮光,飛出窗外,向西北疾飛而去。

  將軍村是禪州市西北郊區的一個邊遠地方,這裡因山而得名,相傳山裡是一位古代名將的埋骨之地,由於年代久遠也無從稽考,但奇怪的是,村民世代也沒有人敢去靠近那座山,因為那裡就算是白天,依然泛著深深的陰寒氣息,村民都避之則吉。近期,倒有幾個考古隊來到這裡進行考古發掘,不過最後都鎩羽而歸,也沒有對外公佈,不過知情的村民卻知道他們離開的原因:那些考古隊進入山後總像遇到鬼打墻一樣,帶著的精密儀器在那裡也都全部失靈,幾個心裡素質差的人,在裡邊待不瞭幾天,回來後就精神失常瞭。

  這時,一道亮光落在將軍山山腳的一片樹林裡,那裡有一顆巨大的枯樹,亮光在枯樹前燃起瞭一個奇怪的符文圖案,那枯樹仿佛活過來一樣,枝丫不停地舞動,樹幹上的樹洞突然擴張,當那裂開的樹洞增大到大概兩米高時,裡面傳來瞭馬嘶鳴的聲音,隨後一輪急速的馬蹄聲響起,沖出一匹渾身黑漆漆的戰馬,那戰馬馱著一個全身披掛的騎士,戰甲漆黑如墨,身後的披風卻是猩紅,帶著燃燒的火焰,讓人戰栗的是那騎士沒有頭顱,本是人頭的地方向外冒著火焰,猶如一個巨大的火炬。戰馬在他身下刨著泥土,嘴鼻向外噴著熱氣,猩紅的血液從它的口中滴在地上,在地上灼燒出一個個的坑洞。「我的頭在哪裡?我要找回我的頭!」聲音就像金屬刮著玻璃,讓人頭皮發麻,說著那無頭騎士仿佛找準瞭方向,調轉馬頭,向東邊疾馳,過瞭一會整個身體就化成一團黑霧,漸漸消失不見。

  獨眼龍原名肯定不叫獨眼龍,至於他真名叫什麼幾乎沒有人知道,很多知道的人都已經死掉瞭,連他有時也要想很久才記起自己的名字,他現在正式場合用的是化名,用來洗白自己的身份。他的眼睛是第一次出任務時,為當時的老大擋瞭一刀時瞎掉的,那一刀也幾乎把他的頭顱劈開,但他渾身是血依然把偷襲的人都砍翻瞭,事後他在床上過瞭差不多半年。再出現的時,道上都害怕他的狠勁,老大也很賞識他,幾年下來他就打響名堂。老大當時在東區爭奪龍頭位置,最終還是被對手暗算,屍體被到掛在自己的傢裡,勢力也被對方打得七零八落,獨眼龍當時隱姓埋名,經過一次周密部署後抓住對手,當他用槍指著對方時,那人竟然嚇得屁滾尿流,在地上懇求獨眼龍放過他。獨眼龍當時說瞭一句話:「當你殺其他人時,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也會乞求別人的憐憫?」說完這話後,獨眼龍把一梭子彈都打光在他身上。

  獨眼龍膝下無兒無女,他的第一任妻子在他成名前就被人襲擊致死,與第二任結婚的第二天,獨眼龍就被其他勢力雇傭的殺手襲擊,那殺手在他脊梁附近刺入瞭一刀,當那人想拔出刀子時,獨眼龍的骨頭剛好卡住那刀,獨眼龍一個肘擊把那人放倒,然後用拳頭把那人的頭打碎,那恐怖的一幕被廣為傳頌,之後幾乎沒有人再生出動他的念頭,不過那一刀也讓他失去瞭雄風,不能再成為正常男人。他的第二任妻子叫唐嬡,是個精明強悍的女人,獨眼龍近年都很倚仗她,她也在獨眼龍的兄弟面前賺足瞭威望,這段時間北區的舊區改造工程的爭奪,也是在唐嬡的牽頭下進行。

  這晚,獨眼龍在外吃完飯就由保鏢護送回傢,自從那一次遇襲擊後,唐嬡要求他增加保鏢的人數,獨眼龍也由著她去安排。別墅位於禪州東區靠近郊區的位置,是一個占地幾乎有30畝的地方,獨眼龍花瞭不少能量才把這裡建成,這是他在禪州的王座與根本。他進入別墅後,一個貼身女傭就上來為他脫下外衣及換上棉鞋。

  「少奶呢?」

  「她出去瞭,老爺。」

  「哦,這樣啊。等她回來後告訴她,我找過她。」

  「知道。老爺您想先洗澡,還是先按摩一下?」

  「先洗澡吧!」

  「好的,我先去準備。」

  獨眼龍在浴室外脫下衣服,走進浴室,女傭已經在裡邊,赤裸著,獨眼龍走過去,坐在一張矮凳上,女傭為他打濕瞭身子,塗上沐浴乳,細細地洗著每一寸地方,又為自己的雙乳抹上沐浴乳,雙乳不停地在獨眼龍身上磨蹭,好一會,才幫獨眼龍沖洗幹凈,又為他擦幹身子。獨眼龍圍上浴袍,走進臥室,坐在沙發上,女傭擦幹身子後赤裸地走瞭出來,跪在他跟前,開始為他輕輕地捶打、按摩大腿。獨眼龍輕輕分開瞭雙腿,女傭撥開他的浴袍,埋頭在他兩腿之間輕輕吮吸起來,手不停在他的敏感部位撫摸著,好一會,在一陣戰栗中女傭停止瞭動作,她吞咽瞭一會,說道:「老爺,您最近變硬瞭!」

  「小玉,不要安慰我,我自己知道,你下去休息吧!」

  「好的,老爺,我先下去。」

  獨眼龍來到書房,點起一支雪茄,唐嬡估計又是出去花天酒地瞭吧?不過自己也真對不起她,她三十還不到就守著活寡,隻要不太離經叛道,獨眼龍也由得她。想著想著,房外傳來馬蹄般的聲音,由遠而近,踢嗒踢嗒,敲打著獨眼龍的心臟。

  突然,書房的門與周圍的墻體像薄紙板一樣被撞得支離破碎,那無頭騎士略一彎身進入瞭書房,刺耳的聲音從脖子裡發出:「郭小龍?」

  看到那騎士的樣子,獨眼龍頭皮發麻,渾身打顫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怎會知道我的名字?」

  那無頭騎士沒有搭話,左手拉住韁繩,右手持著一把馬刀,橫在胸前。獨眼龍伸手摸出手槍,快速的向無頭騎士連開數槍。

  「砰、砰、砰」子彈都擊中騎士的胸部,但他卻好像沒事一樣,雙腿輕輕一夾,馬開始慢慢的向獨眼龍走過來,踢嗒踢嗒,獨眼龍的心幾乎從喉嚨裡跳出來,連忙轉身,逃到露臺,一翻身跳出瞭花園,沒命地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