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瑯在她指尖劃過的地方,觸及到的胸口是香艷刺激,眼看高貴不容侵犯的仙子美女平常是站在頂端的心中女神,此時此刻就在眼前展現她的嫵媚,他不緊張曖昧都是假的……
於是禁不住想要更近一步,說話直接道:“能在芷月小姐玉手撫摸裡邊,任何男人都會感覺到榮幸,但我卻不會滿足於此。”
夜晚大雨在窗外嘩嘩直下,屋瓦都被擊打的啪啪直響,冷風也透著吹瞭進來,
她的指尖每一劃過地方,都使男人渾身顫栗,也不是因為冷的緣故,隻不過她本就修長高挑的仙子玉體,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臉上含笑帶著幾分挑釁道:“那不知狀元爺,想要什麼親近?”
蕭明瑯幾乎要把自己貼到她身上,他說的話語帶有強烈的男人氣息,口中漸漸粗喘的呼吸吹進夏芷月的雪頸裡邊,似乎是他一低頭,就能將她吐氣如蘭的誘惑紅唇含進嘴裡,肆意蹂躪一番。
而夏芷月看樣子並不允許他這樣做,所以他的喘息很粗道:“作為男人來說,如有機緣能與芷月小姐這等仙子美人合為一體,那是三生有幸修來的福分,也自然是我這等凡夫俗子夢寐以求的事。”
這麼直白流露的話,不說尋常女子聽瞭如何,便是對她也是一種褻瀆,她也並不生氣,預料之中的輕笑道:“狀元爺也想和芷月合為一體嗎?”
蕭明瑯毫不掩飾對美人青睞道:“我看這裡沒有外人,芷月小姐不需問,我一個正常男人當然想,不過就是如此美女,也虧得太子能舍出來瞭。”
仿佛是在印證他的話,小媛出去以後,就再沒上來,一直都專門留給二人獨處時間。
作為太子派來的近侍,小媛起到什麼作用,不用多說。
夏芷月卻是輕笑道:“能與公子交心,小女榮幸,不過,我看蕭兄今晚,未必是有心想與芷月親近一二吧?”
蕭明瑯果然不一樣,驚訝於她對人的智慧,洞若觀火道:“聰明人不說兩傢話,在芷月小姐面前,我是絲毫沒有任何隱秘而言的。”
夏芷月本來身材高挑,在美女當中是數一數二的國中絕色,為人氣質冰雪聖潔裡,裙底穿著白色高跟鞋更增幾分端莊優雅,她輕抬仙子玉足便往門外走去。
步步蓮鞋踩在地板,兩根堅硬細長的鞋跟噠噠作響。
玫瑰紅色的鞋底是妖艷誘惑之美,與雪白的鞋身融合,聖潔優雅,惹火誘惑,都存在於一個人的身上。
蕭明瑯欣賞著她蓮步輕移的模樣,每一步,都是那樣的賞心悅目,倩影迷人,隻看著她走路,都有無數對於美的解釋。
太子是何人,他是有過一番聽聞的,禮賢下士,溫文爾雅就是太子給世人的所有直接印象,也正因此深受文人喜歡,作為北燕第一才女的夏芷月,也是被太子所招攬,隱隱約約有幾分美談。
外人不知道,他卻清楚的很,整日跟著仙女的小媛離去,若無太子點頭,絕非敢如此。
也就是說,這今晚才色仙女能與他這般,更多也是拉攏之意,若是真的應允,說不得真能在這獨處樓中,一親芳澤。
在他心局外的夏芷月背對倩影,美女玉手扶著欄桿,欣賞大雨,萬傢燈火道:“蕭公子,你做人質可開心嗎?”
蕭明瑯在後邊跟瞭過來,與她並肩而站,扶著欄桿。
對於此問並沒有難為情,隻是輕描淡寫的一笑道:“我對這些事情並不太覺得開心不開心,如果天天愁的厲害,也要困苦死瞭。”
夏芷月回憶著過往,撥弄著自己秀發道:“上次我和雲慕去功臣樓看你,你一個人對著皇帝畫像,不知道在寒風裡看瞭多久,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你的心境,與同船出遊時變換瞭很多。”
蕭明瑯感受著冷風大雨,目中投射著萬傢燈火道:“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芷月小姐時,心裡是何感受?”
夏芷月微偏笑臉,聖潔文靜道:“嗯,但說無妨?”
蕭明瑯重重呼吸瞭一下,仿佛要釋懷盡胸中鬱氣,話語聲音帶著低沉男人的魅力道:“芷月小姐應該知道,我從小出身在冰天雪地的涼州貧瘠之地,那裡人煙罕至,被幾被稱為不毛之地。”
夏芷月聽他答非所問,也不著急,反而優雅笑道:“蕭兄先從源頭開始說觀點,一個人的出生環境,的確可以改變他對許多事物的看法,也包括美女,就是不知,蕭兄這般,對於美女會是怎麼看?”
蕭明瑯對她的聰慧很是喜歡,輕輕點頭笑道:“就從傢父說起吧,旁人都很怕他,因為他是兵道之神,還獲得瞭蕭十萬的稱號,打遍天下無敵手,也因為打仗的緣故,半生都是在戰場廝殺,一是平訂前朝,二是要抵抗野蠻,三是要抵擋梁國。”
夏芷月很贊許道:“人都說,有尊父鎮守的地方,都是最安全的,外敵躲避,盜賊絕跡,隻是涼州太過苦寒,尊父的身子也是有傷的人,最怕受寒冷之苦吧?”
蕭明瑯目光中隱約映射著遠處燈火,平靜語氣說著話語道:“是這樣的,他年輕時候風餐露宿,征戰疆場,身受箭傷刀創無算,每到天氣變天,這傷痕之苦就要發作,又痛又冷,非是常人可以忍受。”
夏芷月輕輕點頭道:“我對尊父的敬仰,僅次於太傅。”
蕭明瑯難得開懷一笑,搖著頭道:“這個當然,畢竟芷月小姐身為第一才女,自然要重視文人,武人其次瞭。”
夏芷月對此淑女恬靜,輕聲笑問道:“難過嗎?”
蕭明瑯握著欄桿,整個人無謂眼前風雨道:“也談不上難過吧,隻是我為傢父深感不平,你想這亂世天下,又是靠誰人來平定?”
夏芷月美眸望著他,幾許柔和道:“這個不用說,也是戰場廝殺得來的吧。”
蕭明瑯沉聲道:“當年亂世烽煙,人間真是遍地刀戈肆虐,於萬軍之中縱橫開合,謀士固然能神機妙算,但兩軍陣前,真正上場的豈不是武人奮血廝殺得來,才有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