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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東宮太子

  徐雲慕一看到她就忍不住一喜,待走的又近幾分時,還生出深深的仙女驚艷……

  但見她雲鬢秀發間戴著一支碧綠色的漂亮簪子,絕色仙容美眸投來一笑,把人笑的連走路都有些軟瞭,再看到她穿著的衣物時,連聖人都是有些把持不住。

  以往的仙女姐姐,在徐傢教他讀書時,都是保守一些的仙子聖潔。

  但在皇宮裡邊,她今晚穿著的是更加誘惑的高貴之美,一件質地絲滑的緊身長裙,分外清晰流露出身段的勾魂起伏,走來之時香風撲面,露出來的兩截美腿裡,最令他眼饞的便是仙女姐姐的裙底玉足,正穿著一雙上次和夢霓女神同樣款式的高跟蓮鞋,隻是顏色不一樣罷瞭,走起路來噠噠直響,分外撩人。

  她笑的迷人道:“大總管辛苦瞭,接下來就讓我來吧,這徐傢公子可是我的得意徒弟。”

  剛才還眼高不容人的大總管,轉臉就變得諂媚可親,堆著笑容道:“那就有勞芷月小姐瞭,咱傢之前還誇這徐傢公子一表人才,氣度不凡呢!”

  徐雲慕心裡叫道:“真是個老狐貍,剛才不知道怎麼刁難我。”

  夏芷月同樣知道這大總管是如何脾性,她也不點破,隻盈盈笑道:“大總管也忙,那就回見瞭。”

  大總管滿臉奉承道:“您請,您請。”

  她點頭笑瞭聲,叫徐雲慕跟著過來,眼見後邊大總管走瞭,他才沒好氣道:“這老太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今天我來的匆忙,忘瞭帶銀子給他孝敬,就處處刁難我!”

  夏芷月聞言輕笑道:“是嗎?”

  徐雲慕哼道:“可不是嘛,他是狗眼看人低,連我爹面子都不給,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倒黴孩子,我最恨別人說我是倒黴孩子,好像我娘就是被我給克死的一樣。”

  夏芷月聞言停住仙子身姿,美眸認真看在他臉上,似有幾分柔情,終究是輕伸玉手落在他衣襟輕輕整理,紅唇溫柔的吐氣如蘭道:“你如果早些說出來,仙女姐姐一定不會讓別人再喊你倒黴孩子……”

  徐雲慕是個從來不愛哭的人,可這時候被她這樣一說,又溫柔對待,不禁胸口一梗,連語氣都有些微啞道:“反正,反正他們以後不會再這樣說瞭。”

  夏芷月本來就身材高挑,裙底再穿著一雙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讓兩人呼吸都彼此可聞,仙女玉手給他整理好衣襟,又仔細看瞭看,嫣然笑道:“今晚你穿的這件青衣,真是沉穩多瞭。”

  徐雲慕得到心中女神誇獎,臉上神情頓時開心道:“那是當然,我在傢裡挑選瞭半天才好的,不過比起仙女姐姐就差遠瞭,你穿的這種鞋,讓人看瞭很喜歡。”

  夏芷月和他並肩走著,聞言笑道:“你也喜歡嗎?”

  徐雲慕急忙點頭道:“我當然喜歡,隻是今晚才見到仙女姐姐穿,要是,要是那晚穿該有多好……”

  夏芷月背負玉手,忍不住輕笑道:“說的這麼可憐,卻不知道今晚是皇後娘娘宴請後宮美女,特意邀請瞭我,也正因此姐姐才打扮成這樣,要不然,那有你看的份兒?”

  徐雲慕跟著她,四處張望無人,言語調戲道:“那,那仙女姐姐改天把這鞋穿回去,穿著它給我再銷魂一次,一定很爽。”

  夏芷月伸手就輕推他一記,美眸含嗔帶笑道:“想什麼呢?”

  徐雲慕越瞧越喜歡道:“還有這紫色的衣裙,看起來又滑又軟,摸起來一定舒服!”

  夏芷月噗嗤笑道:“好啦,好啦,你真是得瞭便宜就賣乖,上次看你受委屈,結果弄得姐姐玉足都是臟東西,還敢賊惦記?”

  徐雲慕趁夜色天黑,身邊花園無人,忍不住就伸手突如其來的在她美臀抓瞭一把,滿手都是絲滑挺翹,銷魂至極。

  也惹得這仙子嬌呼一聲,滿臉暈紅的羞怒道:“你找打嗎?”

  徐雲慕更不收手,也不說話,臉上一本正經的走著,手裡卻是借起夜色掩護,仔細萬分的觸摸著她仙女臀瓣絲滑,一隻大手隔著她紫衣紗裙包裹的兩瓣美臀抓揉搓弄,撫摸感受,心裡砰砰亂跳,把兩個人都弄得刺激無比,連夏芷月都掙脫一會兒,也不敢聲張的最終沒瞭動靜。

  去往深處的一段路程,徐雲慕故意走的非常慢,伸手在她一瓣挺翹玉臀摸來摸去,隔著衣物滿是絲滑,緊張刺激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要不是經歷那晚事情,打死他都不敢褻瀆仙女姐姐。

  夏芷月走著走著,眼看前邊出現一絲光亮,清澈美眸深處都被他調戲的幾分媚意,隻叫這大享艷福的紈絝趕快收手,才停在原地整理瞭一番被他揉亂的紫色紗裙,方引著他往光亮處走去。

  在明月夜裡,發出光亮的正是被種植大片翠竹環繞的小房間,皇帝喜歡文人,連太子也性喜讀書,不止讓太傅教他,還身邊聚攏一堆文人幕僚,最為代表的便是北燕才女夏芷月。

  父子相似,是最讓男人開心不已的,也許正是因為太子類似自己,才更獲得燕帝歡心,立上儲君之位。

  借著從房間窗戶透出來的光亮,從月色裡走出來的二人走在小路,步步往房門走去,在前引路的就是夏芷月。

  踏進房間的第一眼,陳舊書籍的香味迎面鋪來,滿目都是讀書人的那種清雅古典,被打磨光亮的地板泛著光可鑒人的滑膩,陳列駕前的都是各種年久珍藏的書籍,外邊的月光灑將進來,把房間更照的空曠,在一張桌子旁邊,背對二人身影的藍衣男子正手拿刀筆,在竹簡上雕刻著字跡。

  徐雲慕第一次看見皇帝的兒子,北燕的儲君,心裡想著皇帝長的像龍,他的兒子一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夏芷月把徐雲慕帶進來之後,背對二人的太子專心致志在雕刻竹簡,頭也不回,聲音儒雅道:“請坐。”

  徐雲慕猶豫一下,還是往他身邊坐瞭下來,借著桌上蠟燭光亮,近身的太子面容也看的清楚,是和皇帝長的有很深的影子,書生氣很濃外,透著一股英氣,眉似劍般鋒芒,眼睛漆黑好看,有挺直的男人鼻梁,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細膩白皙的手拿著小刀刮削著竹條。

  太子的頭發非常烏黑,在昏紅燭光裡猶如緞子一般,還有他儒雅英氣的臉,確有帝王風范的尊貴,他也放下手中活,看著徐雲慕笑如春風道:“徐傢公子第一次來到東宮,不知道可有什麼別樣的地方?”

  徐雲慕看瞭看他房間擺設,滿屋都是陳舊書香,聰明回復道:“是感到親切的感覺。”

  太子把竹簡放到一邊,看著他笑道:“你父曾是我良師,這裡的擺設用具都是從前的樣子,如今能在這裡見到徐傢公子,我在親切之外,更是不勝榮幸瞭。”

  徐雲慕可不敢擔的起他榮幸,連說話語氣都非常沉穩道:“太子您太客氣瞭。”

  太子坐在他對面,迷人好看的眼睛裡帶著深邃,薄唇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心裡大可以視我為兄長,今後若再有困頓之處,我自當從中斡旋。”

  徐雲慕伸手合握,神色恭敬道:“經歷昨天之事,已經是不知如何報答瞭。”

  夏芷月早就出去瞭,留給二人獨處時間。

  太子非常的儒雅隨和,說話語氣沒有絲毫的跋扈驕傲,相反的則是溫文有禮,就像一股清風湧過別人心田,對他含笑道:“人生最大的恩情,莫過於師,你父曾在冬天帶我看雪,熱天看雨,我父常言道,熙可視太傅為父,有太傅教你讀書,是你一生修來的福分,也正因此,我在十二歲時被立為太子,這從中就有太傅的功勞。”

  徐雲慕從他話語當中,分明聽出師徒情分的友誼,怪不得人說太子是念舊的人,單憑這段話,以他的身份都能讓人感激到熱血一暖,也知道他幾分性子道:“我爹也說,太子您是他教過的最好學生,將來北燕天下有太子當朝理政,是江山社稷之福,也是黎民百姓之福。”

  太子伸手輕輕推辭,搖頭笑道:“從前為瞭我的事,太傅沒少用心,那時他還不太顯老,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自從經歷徐傢挫折,太傅才白發更多,越來越顯老的快,值得慶幸的是,徐傢公子如今少年英雄,一下制住瞭宋寺丞,你這份膽量,我自問是沒有的。”

  徐雲慕與他坐在這裡,真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道:“當今之世,有神明皇帝在前,太子殿下在後,卻不意出現宋寺丞這等仰仗他人威風,專做惡事的禍國鷹犬,大理寺內烏煙瘴氣,冤獄叢生,又無人敢制止,我正是有太子殿下您的監國,才拼死冒險與他一搏。”

  太子點頭道:“這也是事出有因,丞相太過勢大,我父深居龍宮,才有這等事情,但徐傢公子能挺身而出,我為監國之人,自然心向於你,前日丞相大怒,我去面見我父說明情由,我父就讓內廷太監批駁於丞相道,人傢小孩子的事情,你一個大人插什麼嘴,說來這才一錘定音。”

  徐雲慕忍不住笑道:“陛下即使不出龍宮,也誰也欺瞞不得。”

  太子語出其它道:“我也聽太傅談起過你的困境,這與我小時候如出一轍,你兄徐文乾為人鷹視狼顧,絕代梟雄,如今他掌握六萬精兵強將,虎臥一方,將來恐怕加害於你,念起太傅舊情,正好芷月小姐有仰慕太傅的心,她便親自過去為你出謀劃策,這宋寺丞一事,你能提前和她說一些征兆,是非常穩當的。”

  徐雲慕道:“這大理寺身為朝廷鷹犬,如今既已為我掌握,就如雙刃劍,今後也就是看太子如何用瞭。”

  太子搖頭笑道:“如此不可,隻是當今有兩大勢力互相角逐,最強悍的莫過於獨孤威,丞相,我那二皇子,還有邢榮與你兄,他們同為一派,勢力強大,你今後切記小心謹慎,不要落人把柄。”

  徐雲慕認真點頭道:“我都記下瞭。”

  太子又道:“我本名熙,今後若無人的時候,你徐傢公子直接喚我兄長便是,以你我這等世傢關系,比之親兄弟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徐雲慕真不敢和太子稱兄道弟,心想這不是早晚找死的節奏嗎?太子再客氣,他也是皇帝的兒子,伴君如伴虎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一想到這裡急忙推辭道:“太子殿下仁文溫和已經是我們做臣子的福分瞭,可不敢再亂瞭輩分。”

  太子聞言笑道:“還是你太過拘謹,不過我倒想起來,我的大總管生性刁鉆,如果今晚他有什麼對你刁難的舉動,我在這裡也向你道歉,他人不壞,就是嘴壞瞭一些。”

  徐雲慕連忙道:“大總管待我很好,還問長問短的說起傢裡寒暄,我並不覺得他有什麼刁難的地方。”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邊有丫鬟過來傳話道:“淑妃娘娘在廣寧宮,要召見徐公子,說要請公子吃些點心。”

  太子長身而起,搖頭笑道:“淑妃娘娘一定是聽說公子來到東宮,有心見你一見,她最仰慕的便是太傅,今晚一定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瞭,徐傢公子也隻管跟著宮女去,我再惋惜不得,也隻能在這裡忍痛割愛瞭。”

  外邊丫鬟催的急,徐雲慕還不知道淑妃是誰,但淑妃這個封號可非比小可,在後宮裡堪稱諸妃之首,僅次於六宮皇後,太子未必敢得罪這等妃子,他自己也不敢讓皇宮娘娘久等,客氣一句後,便隻能跟著丫鬟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