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房間裡邊激情摟在一起的男女互相擁吻,纏綿悱惻,起初躲躲藏藏的夫人不再躲閃,隻把一具成熟誘惑的溫香軟玉坐在他腿上,將雪滑手臂摟在男兒脖子上,半睜半合的美人眼眸迷惘更甚,隨意徐雲慕強勢含著她小嘴的吸吮,把她也漸漸引到瞭佳境。
動人心弦的撩撥喘息聲跟著溢瞭出來,形似被動的接受著粗暴的索吻,反抗動作終於停止,仰著的俏臉嬌羞與惹火同存……
矜持與欲火在這美麗婦人的身體裡纏鬥,看樣子是欲火漸漸占瞭上風,看她白衣寬袖裡的玉手,摟在少年脖子摸來摸去,越來越是環繞更緊,半睜的美目水霧更多,無比誘惑的在他懷裡嬌喘一聲,便獻上紅唇和他激吻起來,一邊激吻,一邊動情不已的扭動著溫香玉體……
王押司看的此時變化,他心裡啊呀一聲,滋滋稱奇的真是從未見過這等畫面,不禁偷偷感慨道:“原來女人動情和不動情真是有天上與地上的區別啊,想咱王二人長的不好,那些娘們從來不願意和咱親嘴,看看人傢徐少卿,人長的好看到底待遇不一樣,這姓唐的娘們就看見過自己一次,她就滿臉嫌棄,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現在和徐少卿還沒親嘴一會兒,這娘們就主動扭著屁股給少卿搓鳥瞭,真他娘的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陳主事不知道王押司心裡想什麼,他自己偷看的口水直流,這唐傢夫人長的漂亮,從小就是千金小姐,才看她裡面還端莊矜持的很,沒想到現在私下裡,親眼看到大傢閨秀的唐傢夫人和男人親的這麼厲害,那種身份上的反差感就太刺激瞭。
王押司心裡恨恨不平,不停聲的罵道:“臭娘們,臭娘們,看見老子你裝清高,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被人操!”
陳主事羨慕不已的流口水,小聲耳語道:“王二瞧見沒,我就說這娘們是個極品尤物吧,你看錯沒錯?”
王押司正惱怒她以貌取人,恨的心裡臭罵不止,倆眼泛著綠光一邊看,一邊不忘謾罵道:“哼,臭婊子!”
陳主事這精明人轉眼明白他氣什麼,嘿嘿得意笑道:“怎麼著,羨慕瞭?”
王押司滿是怒火道:“俺才不羨慕!”
話是這樣說,吞口水比誰都勤快。
陳主事滋滋稱奇的專心欣賞道:“我說人傢斯文人的事兒,你這粗魯漢子操什麼閑心?昨天晚上還說這娘們氣質好,端莊賢淑,溫婉賢淑的樣兒,和人說話又溫柔又好聽,我就說她是個騷貨,就看咱老陳眼光好不好吧!”
裡邊男女是難分難舍,摟著美貌夫人的徐雲慕不滿足於此,趁著迷情混亂,頗為勾引挑逗的來到她香肩處, 把她穿的白色外衣往肩後褪去,大把雪白肌膚跟著露瞭出來,摸起來絲滑膩手,銷魂蝕骨。
夫人不知有什麼異樣,滿是如夢幻般和少年男人甜蜜擁吻,什麼羞恥心都沒有瞭,連披的一件白色外衣掉在背後都不知,轉眼就有雪肩裸背暴露在空氣裡邊,隻剩一件桃紅色的束胸裡裙,她今日打扮是貴婦模樣,也最容易交歡時脫掉,徐雲慕才輕而易舉就脫掉她披的一件輕衣。
她大把烏黑秀發垂落在雪肩背後,美麗夫人的臉色桃紅,當他口中松開含著的香舌紅唇,分開距離時,夫人尚在夢中沒有醒來,發覺二人已經接吻半天後,她才如夢初醒,那種羞態令男人蠢蠢欲動。
徐雲慕用手摸著她雪肩玉背,神情俊逸而透著享受笑容道:“今日與夫人歡好一回,終生難忘瞭。”
夫人被脫得衣衫不整,隻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束胸裡裙,沒有哪個男人面對此時此刻能夠放過她,她心裡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決然不該由她掌握主動。
所以徐雲慕在偷看二人的羨煞目光裡,抱著懷裡夫人把她放到桌子上,便傾身壓瞭上去。
透過窗紙的陽光,隱隱約約窺見屏風裡邊一經點燃便持續起來的戰況,站在地上徐雲慕半個身子壓著夫人,美妙佳境的索吻著嬌喘籲籲的紅唇,肆意揉捏著夫人渴望愛撫的豐滿雙峰,擺腰動作間,熱情急切的掀開瞭夫人桃紅裙子,試探性的動瞭幾動,如願以償的進入他想要的地方。
這一瞬間,夫人躺在桌上沒魂一樣叫瞭一聲,整個人嬌艷欲滴的鬢發散亂,目光迷離張著小嘴,兩條露出來的玉潤雪腿身不由己的往徐雲慕身上纏瞭過去。
外邊的倆渾人目瞪口呆,你瞧我,我瞧你,異口同聲道:“進去瞭……”
一經得逞的徐雲慕征服瞭這高貴美婦,毫不停歇得就展開馳騁。
裡邊的小狼狗蹲在地上,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尖尖豎起,歪頭歪腦的瞧著忙活二人。
一直壓抑自己聲音的夫人,隨意戰況激烈,失去理智的開始喊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叫聲,裡邊徐雲慕絲毫不怕被人聽見,越發神勇的在夫人美妙酮體馳騁縱橫,人不是天上人,人在混亂世間,需要和別人一樣,隻有如此,別人才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