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

  因為之前缺席瞭一個月,這段時間忙得即使沒到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的地步,也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就連幾次馨姨若有似無的暗示都沒回應,使得她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我欠瞭她什麼東西一樣。

  匆匆突擊之後完成瞭大考連著小考,終於在大寒來臨之前徹底放松,抱著馨姨美美睡瞭一覺。當然,隻是單純的睡覺,什麼都沒做。

  清晨,馨姨背靠著我,輕輕往我懷裡拱,滿月似的臀瓣緊緊貼著我的大腿,。

  我不甘示弱地收攏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聞著她頭頂的發香。

  一開始是淡淡的溫馨,可隨著我的手緩緩向上握住一隻軟乎乎的雪奶、膨脹的下身陷入深深的股溝,曖昧逐漸發酵。

  快要忍不住時,我輕聲呼喚道:「馨姨?」

  「嗯……」

  聲音一聽就心不在焉,於是我撤離瞭占據地方的所有武裝力量,再次開口道:「馨姨,跟你商量一下。」

  她終於翻過身來面對面,「什麼事?」

  「不是說過瞭嘛,過兩天陪你回傢一趟,要準備嗎?」

  馨姨習慣性地把食指搭在唇邊沉思,「好像……也沒什麼?」抬眼征詢我的意見。

  「那就快去快回?以防萬一還是帶點東西,頂多留一兩夜。」

  「嗯,好。」

  隻要有我在,她總是沒什麼主見,全都聽我的。

  看她吮吸手指的模樣,我突然又起瞭沖動,「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開那麼久的車會很累的,必須提前休息好才行……」

  「怎麼休息好?」

  撈起一條豐腴的大腿,昂揚的火熱一下就撞在柔軟飽滿的陰阜,激得馨姨一把攥住我的肩膀,「小宇!」

  「馨姨,你感受感受……」一邊腰部微微前聳,頂得軟肉一凹一凹的,「它一直這麼硬著很辛苦的,怎麼可能休息好……」

  「那……那小宇自己不是可以……」

  我明知故問,「可以什麼?」

  「可以……可以自己弄出來……」馨姨人已經羞得想要逃跑,奈何腿彎被我死死夾住,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得。

  「小宇~~」

  我強硬地不松手,「我想馨姨用這裡幫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尖撥弄紅唇。

  「小宇~先讓姨下床好不好?」

  見她焦急的樣子,「怎麼瞭?」

  「先讓姨下床!」

  被子裡的大腿在夾緊扭動,我試探道:「很急?」手指在花縫上輕輕一劃,立刻讓她打瞭個冷顫。

  馨姨發出尖細的抗議,「嗯!別!」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應嘛?」

  她艱難道:「答應……什麼……」

  我趁火打劫道:「用小嘴幫我啊!」

  馨姨搖著頭含糊拒絕,「不……不要……」

  「想好再回答哦……」

  「什麼……」突然死死咬住牙齒,雙手緊緊楸住我的睡衣,底下的大腿拼命夾緊,可還是限制不瞭我來回搔動的手指。

  「噓……噓……」我還故意在她耳邊吹著口哨。

  「不要……嗯……快不行瞭……」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應啊?」

  「答應!答應!快放手!要漏瞭……」

  然後馨姨夾著腿一扭一扭地出去後,一上午都沒主動跟我說過話。

  …………

  酒吧中木棉正在跟小蕓請假,不時看向街對面的一輛卡宴,隔著車窗難以看清裡面的情形,可就是直覺從駕駛座中傳出一種病態的、火熱的目光,讓人渾身不自在。

  我沉默走進,沒有什麼路見不平的多餘想法,還是那句話,這是她自己的抉擇。

  一肚子的悶氣讓我獨坐到傍晚,也得益於午後的輕歌慢搖不似夜晚的激情火爆,給瞭孤寂的心情醞釀的空間。

  馨姨的回鄉探親,小唐糖的去處,還有亂入的沐棉,接踵而來,給平淡的日子蒙上瞭一層陰霾。

  角落裡隱約傳出壓抑的哭聲和細碎的交談,我放下酒杯,緩步尋著一探究竟,結果發現一臉無奈的小蕓和身形狼狽的沐棉。

  見到我,沐棉低下頭,讓散落的碎發遮住側臉,匆匆道:「謝謝蕓姐,等這次過去我一定盡快還你……」說完便要離開,連一個照面都不打算給我。

  「慢著。」沐棉凌亂的外套、瑟縮的身體和臉上的傷口,使我本就略顯消沉的情緒更加不快起來,「怎麼瞭?」

  她依舊不肯轉身,背對我將嬌小的身軀藏進衣服裡,「沒……沒事……」

  小蕓在一旁沉默著,我走到沐棉側邊,她躲閃地縮著腦袋遮掩傷口。

  撩開長發,鮮紅的巴掌印,淤血腫起的嘴角,還有脖子上的牙印,一瞬間勾起瞭我的戾氣,讓我沒法再保持袖手旁觀。

  兩個月來,大傢都很喜歡這個質樸的姑娘,像鄰傢小妹,像同桌班花,幾乎滿足瞭所有初戀的美好幻想,盡管有人猜到一些什麼,可猜測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在沒有打碎這一切粉飾的美好之前,我們終究還是真誠愛護她的。

  拉住她的手腕,她也並不反抗,亦步亦趨地跟著來到地下停車場,我打開副駕駛,她默默鉆瞭進去。

  車裡的氛圍很沉悶,我按下車窗透氣,看著後視鏡,輕聲道:「為什麼。」

  「雷哥,我……」

  我轉過頭無悲無喜地註視她,沉默不言。

  沐棉深吸一口氣,迎上我的目光,可最終還是一開口就崩潰,「對不起……雷哥,求求你不要再問瞭……」

  「為什麼。」我依舊淡淡說道。

  她適才突然的激動崩潰又變得無比墮落消沉,「對不起,我知道雷哥很看不起我,我很快就離開,再也不會影響大傢……」

  「我沒有。」

  「什麼?」

  「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隻要換身衣服,又有誰能知道呢?我不明白的是,你其實並不是個復雜的女孩,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說說嗎?」

  「我……我需要錢……」

  「多少?」

  「很多……越多越好……」又小聲補充一句,「我媽要做手術……」

  既然已經開瞭話頭,沐棉幹脆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敘說一遍。

  「我媽去年查出尿毒癥,醫生說是因為腎臟慢性病變積累下來的,一開始還瞞著我,我也是暑假回傢的時候我媽突然暈倒送到醫院搶救才知道的。傢裡供我上大學就已經很吃力瞭,折騰瞭一段時間實在借不到多少錢,不如等死算瞭。」

  「我也想有辦法,可自己都還在上學,沒什麼能力,最後也無非就是父母給我的這張臉罷瞭……有個老板出一萬,於是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賣瞭,後來,他又包養瞭我一年,代價就是這一年我媽血液透析和吃藥的費用以及我上大學的費用。前兩個月那個老板覺得有些膩瞭,而且要離開去北方,不過他跟我說醫院那邊通知有匹配的腎可以做移植手術,但是需要手術費……」

  「剛才蕓姐答應借我一萬,做完手術我就帶我媽回老傢,蕓姐的錢以後我一定會還上的!」

  故事跟我想的大差不差,不過我想的卻不在這上面,而是,「術後費用先不談,光是手術本身就要十幾萬瞭吧,你怎麼弄到這麼多的?」

  「唰!」流血的傷疤再次被揭開,她仿佛失血過多般面色蒼白,聲音也變得幹巴巴的有氣無力,「我……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幹凈瞭……」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瞭……我是說,這麼短的幾個月,除開這部分,別的你是怎麼湊齊的?」

  「就……就是借的……」

  「是貸款吧?貸瞭多少?利息怎麼算的?」

  「貸瞭九萬……每個月利息三千……」

  我大概瞭解得差不多瞭,「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今天的傷怎麼來的?」

  放開身心的沐棉不再閃躲,小聲地哭瞭起來,「今天……那個人……本來說是一萬……這樣手術費今天就能交上瞭……可是……可是……他又反悔瞭……隻……隻給瞭一千……醫院說今天是最後一天,有別的病人也需要做手術……今天再交不上就沒有瞭……嗚……」

  「我知道瞭。」想瞭想,我終於發動汽車開出地下室。

  「我……我們去哪?」

  「去我傢。跟小蕓說你不用借她那一萬瞭。」

  「好……」

  打完電話,也不知道她想到瞭什麼,臉上又有瞭血色。

  車子停在草坪上,我阻止她下車,「你在車裡等會,我進去拿點東西。」

  回來後手上多瞭一個牛皮袋,便再次發動汽車上路瞭。

  這讓她更迷惑瞭,「雷哥,我們到底要去哪?」

  「不是去交錢嗎?」

  袋子就放在二人之間,透過敞開的口子,能看到紅燦燦的光芒。

  「這麼多現金!」

  「不多,就十萬。」

  說來也是,長這麼大我確實沒見過這麼多現金,當時就沒舍得把這一袋子存到銀行去,而是放在傢裡的小保險櫃裡,這次倒是剛剛好夠用。

  「正好把貸款還瞭,這些算我借你的,畢竟我這邊的利息比較低,跟著銀行走,而且也不用急,慢慢打工還上就好。」

  她的小嘴漸漸張得老大,似乎完全想不到我會這樣做,「雷哥,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是包養你,還是花一萬做點什麼?」沐棉雙頰飛霞,我開瞭個玩笑,「我像是那種人嗎?而且也太貴瞭吧,劃不來……」

  以此為玩笑非但沒有引起反感,反倒多瞭一些親切,「雷哥~」她隻是無意抱怨一句,可聽的人卻會覺得是在撒嬌,心神一蕩。

  我也難免跟她多「探討」瞭兩句,「棉花本來以為我會幹嘛?在我傢?還是在車上?」

  「在車上沒有過……」

  「什麼?」

  索性談得開瞭,她也什麼都不忌諱,「人傢的出場費都好幾千,在車裡算怎麼回事?要去也是去雷哥床上……」

  「噗咳……咳……咳……」失算、失算,被她的「車技」嗆瞭一把,看來是在下班門弄斧瞭。

  當一沓沓嶄新包裝的鈔票倒在櫃臺上,無論是醫院的收銀員還是周圍的病人傢屬都露出大大的「震驚!」這種被人註視的感覺,雖然有些土豪的意味,但著實讓人覺得飄、覺得爽。

  由於沐棉早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會在今天之前湊齊手術費,她母親現在已經住院準備瞭。醫院通知明天就可以進行手術,我婉拒沐棉上樓看望病人順便接受感謝的提議,留下她在這裡陪著,獨自離開。

  做瞭一件大好事不僅沒讓我心情輕松起來,反而更加抑鬱瞭,總覺得在醫院深處的病房或手術臺上,有著什麼極為陰森可怖讓我難以面對的事物。

  因為阮晴的緣故,我應當不會感到害怕,而是熟悉才對,然而……然而……我卻很少想到她,甚至可以說幾乎忘記瞭有關於她的部分。

  「小宇?小宇?」

  被喚醒後,再次發現又躺在床底,每當獨自睡下時總是這樣,我已經習以為常。馨姨扶著門框緊張地盯著,好似慢慢爬出的是個人形妖怪,一旦變身她就往外逃。

  「小宇,你怎麼又……」

  「不知道啊,我一個人就這樣……不如……」

  「不如什麼……」她羞澀問道,看來知道我要說什麼。

  「不如……我就待在學校不回來瞭吧……」

  「啊?哦……」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騙你的啦,馨姨……」還沒等她松口氣,「不如盡快找個女朋友陪我睡。」

  「不行!」她下意識答道。

  看見我促狹的笑容時她才發覺不妙,賭氣失態的表情被我盡收眼底。

  「哦?為什麼不行?」我緩步向前將她壓迫著緊靠門框,近在眉睫的距離下呼吸心跳可聞。

  「因為……因為……」馨姨躲躲閃閃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者是說不出口,那副欲語還休、委屈得欲泫似泣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親吻落在額頭,就像被施瞭定身咒,馨姨呆呆抬起頭,瞳孔中全是我。

  「逗你玩啦,我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放著傢裡香香軟軟的馨姨不要?」伸手一摟,肉肉的身軀就順勢彈進懷抱,「不如以後每天晚上都陪我吧,剛才我看馨姨好像也是很期待的樣子呢……」

  火熱的吐息熏得她身子發軟,鼓鼓囊囊的胸脯始終緊緊貼在我的胸膛,隨著舉手投足不斷滾動,感覺美妙極瞭。

  「才、才沒有期待呢……」她毫無說服力的否認,卻突然身子一顫,說的話都快滴出水來,「壞、壞小宇……又、又……」

  又不下去瞭,因為每個清晨都會精神抖擻的長龍鬥志昂揚地頂上瞭溫熱柔軟的肉墻,還在猶自微微跳動,似乎不捅破絕不回頭。

  我悄悄後退小步,「正常反應……以後馨姨應該很快就會習慣的……」

  「呸!」她臉紅紅的輕啐一聲,「誰要習慣吶……」

  「啪!」肥美的臀部被不輕不重地拍瞭一巴掌。

  「啊!」她差點跳起來,一手攥著我的睡衣,一手向後捂去,「壞小宇!幹嘛要打姨……」其中的幽怨簡直讓人融化。

  我故意板起臉,「叫你不聽話!摸都摸過瞭,還不盡快習慣!非要我執行傢法是吧?」

  我微微抬起手掌等待她的回答,卻遲遲沒有說出口。

  「手拿開!」

  馨姨咬著紅唇,身後的手像是被人捏住似的慢慢移開,「啪!」

  「嗯——」揚起下巴一聲悠長的呻吟過後,一雙水靈靈的媚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

  「啪!」

  「倒是忘瞭馨姨是個極品的抖M,原來是故意不說好讓我生氣使勁打你屁股吧?」

  果然,這種言語上的輕微調教正戳中馨姨心理上的G點,由於身體前傾從側面望去更加高聳的肥臀,已然微不可查地左右搖擺起來。

  我附在她耳邊輕輕感嘆道:「馨姨好騷啊!大屁股上要是有尾巴,恐怕早就搖得跟發情的小母狗一樣瞭!」

  「嚶——」她聽聞後僅僅把臉埋進我的胸口,身後卻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反而因為失去視覺,搖擺的幅度不自覺更加大瞭幾分。

  「啪!」

  「操!受不瞭瞭!」我掰起她的腦袋仰面向上,霸道地印瞭一個吻,「小騷貨!要不是今天還有事,看我不辦得你下不來床!」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硬挺著下身離開房間,留下腿軟的馨姨嬌喘籲籲倚門而立。。

  一刻不敢多待,去醫院的路上隻要一想到馨姨化成水一樣的媚態就漲得難受,恨不能將油門踩到底。

  強迫自己轉移註意力想想沐棉,想想女同學,想想女明星……欲望竟如潮水般退去,讓我不禁升起一絲對自己能力的懷疑來。

  怎麼可能!

  我將這樣的想法甩出車窗外,隻不過是不願跨越兩人之間的禁忌底線,雖然已經不怎麼幹凈瞭就是……拋開這些不談,兩人之間旖旎淫靡的香艷遊戲不也來得更刺激嗎?

  「怎麼樣瞭?手術開始瞭嗎?」

  「雷哥!」沐棉站起來,兩手絞在一起,「已經在準備瞭……」

  「嗯。」我強自鎮定,看著「手術中」三個血紅的的大字,突然沒來由一陣心慌,眼神飄飛,下意識道,「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嗯……」

  我連沐棉說瞭什麼都聽不清,僵著雙腿慢慢轉瞭個身,恍惚間竟無法邁動腳步。

  「呼——」閉眼深呼吸,忍住扶墻的沖動,一步一步離開瞭手術室外。

  「嘩——嘩——」冬日的冰水拍在臉上讓我清醒不少,可是……

  為什麼……

  胸口會感到疼痛……

  連心臟,也像凍住一樣冰冷……

  宛如室內的手術刀復刻到自己身上……

  缺失的記憶被沾血的刀片切割得支離破碎,寒冷,疼痛,絕望,死亡……

  她是誰?

  「這位先生,請你……」

  一道聲音將我從世界中驚醒,「不——」

  「啊!」

  我回頭,很難想象自己究竟是何等嚇人的模樣,伴隨驚恐的尖叫,病歷單從小護士手中墜落,而她本人更是直接癱坐,雙手撐地向後挪動。

  「怎麼瞭?」醫護人員循聲而來將她扶起。

  她悄瞄著我,忽然又發現沒瞭異常,剛才好像出現瞭幻覺。

  「沒事,不小心摔倒瞭……」

  我已經用袖子撫平瞭表情,略帶歉意,「對不起,你剛才喊我什麼事?」

  「請你……請你節約水資源……」她還不確定,仿佛我會變身怪獸似的。

  「好的,下次一定註意。」

  回到走廊等候,沐棉一眼發覺我的異常,關心道:「雷哥,你臉色不太好……」

  「隻不過有點緊張。」我照過鏡子,不僅是發如雪,面色同樣蒼白如雪。

  她就像條在茫茫深海中獨自前行的遊魚發現瞭同伴,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微笑道:「雷哥真是個好人……」

  我哭笑不得,這是被發好人卡瞭嗎?

  知道她誤會瞭,不過也沒什麼不好。

  「沒事的,醫生說移植手術已經很成熟瞭,隻要術後按時吃藥、不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恢復很快。」

  原本打算趕過來安慰沐棉的,結果反而我才更像是病人傢屬。

  午時未到,刺眼的紅色燈光變換成柔和的綠色,我跟沐棉第一時間迎到門口,中年醫生摘下口罩長舒一口氣,開口第一句就是,「手術很順利。」

  我隻是松瞭口氣,沐棉已經激動地把我緊緊抱住,喜極而泣,語無倫次。

  「謝謝醫生……謝謝……雷哥,謝謝你……」

  醫生很有經驗,耐心地等瞭一會,沐棉漸漸平復下來,抹去淚水,「醫生不好意思,我太高興瞭……謝謝你……」

  他回瞭一個含笑的眼神表示完全理解,繼續叮囑道:「術後還需要觀察三到五天,確定排異反應沒那麼強烈才算完全度過危險期,具體情況會有醫護人員通知你們。病人還在麻醉當中,等她醒瞭再去探望吧,盡量讓病人好好休息。」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他坦然接受瞭沐棉的感激。

  「雷哥,謝謝你,要不是你……」

  「嗯。」

  面對我「慈祥」的笑容,她臉紅著松手,「不好意思,我……」

  「不用不好意思,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小粉拳在我胳膊上輕輕捶一下,「討厭~」

  「呵呵……休息一會吧,養好精神等阿姨醒來。」

  「真的麻煩雷哥還陪我等瞭這麼久,等我媽醒瞭我叫你過來一趟吧?」

  「不用,又不是見傢長……瞧我說的,這兩天我還要出去一趟,你多聽醫院安排,要是缺錢就跟我說,別不好意思,一定要讓阿姨盡快好起來!」

  沐棉眼眶一紅,驟然退後兩步,深深鞠躬,彎腰的動作保持瞭很久。

  我伸手去扶,起身時她已是淚流滿面:「謝謝你……雖然知道自己很沒用,但以後凡是又需要小妹的地方,我一定不拒絕!借的錢我也會盡力還上……」

  「這個不急,真的不急!當務之急是等阿姨好起來,然後你還要考慮一下以後的路怎麼走,總不能……」

  我說得隱晦,沐棉卻破涕為笑,展顏道:「放心啦,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誰又願意自甘墮落呢?能遇到雷哥,簡直是我這一輩子的幸運,就算是為瞭你的期待,我也不會再去賣瞭……」

  最後兩個字突然說得很輕隻讓我聽到,而後再次燦爛得充滿信心希望,「以後小妹一定踏踏實實安安心心的,絲毫不會留戀『來錢快』的經歷……」

  「說實話,直到現在我都一點不習慣……好多次我一個人躲在傢裡偷偷哭,以為……以為一輩子就這樣瞭……」

  當看不見希望時,就算全身陷進泥淖中慢慢腐爛也不會覺得痛到撕心裂肺,身體固然難受,可心靈早已麻木;可忽然一隻手將你拉出深不見底的泥潭,重新佇立在陽光下,感受世界的善良溫暖,這個時候才會覺得,就算剔除身上的腐肉,傷口愈合瞭,也會留下永遠醜陋的傷疤,甚至比曾經的痛入骨髓更加難以忍受,因為鮮活的心靈會一直提醒,你不堪的過往、你遭遇的污濁,與今後將要體驗的美好世界格格不入,永不磨滅的傷痕也會時刻嘲笑,你不配。

  我想我是有資格這麼做的,於是我張開雙臂擁住她。

  一米六幾的嬌小身體先是僵硬,再是微微顫抖,最後雙手輕輕放在我的腰上。

  「忘瞭吧,一切都過去瞭……以後要好好的……」

  「嗯……」

  這個無關任何情欲的擁抱隻維持瞭短短幾秒就分開,「棉花,我先走瞭,有事一定記得打我電話!」

  「謝謝你,雷宇,能遇見你,真好!」

  *** *** ***

  櫃臺上放著一大捧花,心形的最外圈是綠草,而後依次是紅、白、粉,煞是好看。

  「九十九朵玫瑰?」

  「應該是吧……」

  我疑惑道:「可咱們不是隻賣盆栽嗎?」

  馨姨低下頭去不太敢看我,「別人送的……」

  「送給馨姨的?」

  「嗯。」

  暗暗感嘆果然這世上並不全是瞎子,再艷的花跟美人比起來都會黯然失色。

  「誰送的?馨姨就不解釋解釋嘛?」

  即使靠到我懷裡,她還是一別臉,「解釋什麼?人傢要送我有什麼辦法,大不瞭扔瞭就是!」

  喲!這小傲嬌的模樣倒像是我做錯什麼使她受氣瞭一樣。

  人可真是奇怪的動物,有時候越心虛反而越理直氣壯地使性子。

  「誒呀,別生氣,我又不是質問的意思,隻能說馨姨的魅力實在太大,終於有狂蜂浪蝶忍不住,卻不知道這多最美的花早就被我摘下瞭……」

  她小聲反駁,「才沒有被摘下……」

  「哦?難不成馨姨就這麼急著被采摘嗎?」高高的櫃臺後,一隻大手悄悄覆上高聳的胸脯,「況且我指的是馨姨這裡,難道這顆心不是已經屬於我瞭嗎?」

  「咿——」突如其來的露骨情話讓她酥瞭半邊身子,無力倒伏過來,胸前的偉岸更是直接落在我的掌心,肆意揉捏。

  「嗯……小宇……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被看到的……」

  「哦?馨姨的意思是,隻要不被看到,我做什麼都可以嗎?」

  「不是……小宇……不要……」

  我親上可愛的耳垂,使她渾身一顫,左手從背後繞到胸前托住一隻乳房,右手卻直直沿著小腹向下探去,輕輕一提,旗袍上大腿處的分叉便被拎到腰間,前擺遮住正面,肥嫩的腿肉從側邊溢出。

  鉆入旗袍內,一摸起來便是無比的光滑,還發出「噝、噝」的摩擦聲,我眼睛一亮,難不成……

  低頭看去,借著角落中昏暗的光線,更加深沉的黑色包裹在兩條玉柱似的腿上,給原本肉欲的嬌軀增添瞭許多神秘感,充滿瞭誘惑的氣息。

  「真好摸……馨姨怎麼知道我最喜歡黑絲?特意穿出來給我摸的嗎?」

  「不是……早就開始穿瞭……」

  「馨姨早就穿黑絲想勾引我瞭?」

  「才沒有勾引……唔……小宇~~別在這裡好不好?」

  「放心,這個點不會有人的……」嘴上輕聲安慰,手上卻不老實,愈發激烈起來。

  手指尋幽探秘,終於接觸到一片濕熱之處,料想馨姨已然動情,敏感的小穴流淌出的花蜜將內褲都浸濕瞭。不過馨姨的內褲幾乎都是蕾絲超薄,很容易就濕透。

  「馨姨,你看,這是什麼?」

  隻一眼,臉蛋便羞紅到滴血。

  拇指與中指間,一滴黏露被拉開,非但沒有斷裂,反而拉成瞭一根淫絲,場面一時無比淫蕩。

  「不要……」馨姨無力地呻吟一聲,轉過臉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壞小宇……好過分……」

  「難道不是馨姨色情的身體最過分嗎?剛才明明沒做什麼,就已經流這麼多水,下面都濕透瞭……」

  無法反駁既定的事實,馨姨隻能哀聲懇求,「小宇~~求求你不要再說瞭……」

  「想要我不說也可以……」我用著商量的語氣,將沾著淫露的手指送到她唇邊,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行……」

  被她躲閃著拒絕我也不惱,隻是再度慢悠悠地開口,「聽話,馨姨,這本就是從你下面小嘴兒流出的口水,有什麼不行的呢?」

  在一雙大眼睛的註視下,我送到自己面前輕輕舔瞭一下,「嗯……真甜……」我發出享受的感嘆,卻更讓她無地自容。

  「來,嘗嘗……」我誘哄著她,「外面隨時都會有人,馨姨卻在店裡被人抱著身子、揉著奶子、摸著大腿,還沒碰到小花穴,淫水就流個不停……」

  「姆嗯……」她輕啟紅唇含住瞭中指,自覺地用起熟練的技巧挑逗,好像吃進嘴裡的是什麼有趣的玩具,或是美食。

  隨著我突然抽出手指,一絲口水也被帶出掛在下巴,我忍不住一口噙住香唇,狠狠印瞭一個吻。

  「壞小宇……這下滿意瞭吧……」

  「還沒有哦~」我靠近她耳邊,用著最輕的語氣,說著最下流的話,「馨姨,我要狠狠玩弄你的黑絲穴,把它玩到高潮噴水!」

  「哼——」她渾身一震。

  我向下一探,果然,又是一股新鮮溫熱的潺潺水流。

  臺面上的動作容易被人看見,臺面下就可以放肆多瞭,兩根手指已經緊緊貼住不斷吐著蜜露的花縫,指尖輕輕一勾掌中的濕意就加深幾分。

  「小宇……不要……」馨姨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皺眉喃喃地哀求,雙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象征性地阻止,起不到絲毫作用。

  「其實馨姨現在很享受吧?」

  「沒有……」

  「那不然為什麼下面的水流個不停呢?」一邊說著,我隔著絲襪用手指淺淺戳著蜜裂。

  絲質摩擦著裡側的嫩肉,帶來的刺激非同一般,膝蓋時而緊繃時而折疊,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從紅唇中擠出細碎的呻吟,「嗯……太刺激瞭……小宇……不要瞭……」

  「好的。」手指略微往外抽出。

  「呼……啊!!!」剛剛放松,便是刺激到極點的高亢叫聲,喊出口才用手捂住,顧不得身下,連忙打量門外有沒有人路過。

  怎麼會有呢?不然我也不會趁機下手。

  我心裡明白,表面上還是假裝責怪,「叫這麼大聲,萬一被發現怎麼辦?」嘴上加重語氣,手上也加重力氣,深深戳進瞭蜜洞。

  「嗯——」再壓抑也止不住,「不要瞭……壞小宇……都怪你……壞……」委屈到極點便是淚光點點,明明是我突然襲擊才讓她忍不住,反而還怪她,一時無力開口說話,便用眼神來表示譴責。

  「那我就再壞一點好不好?」

  手指離開瞭,可她很快發現不對,因為是沿著絲襪向上摸到邊沿,而後在她不好的預感中伸瞭進去,來不及阻止,隻能從外面按住作怪的手腕,卻根本妨礙不到手指撥開蕾絲和花唇,肉貼肉地鉆入蜜道。

  「唔……」馨姨用手背堵住唇,凝視我不斷搖頭,這回顯然是真的害怕瞭。

  「乖……」我安慰著,手上卻不這麼平靜。

  剛探進去就感受到驚人的熱度和收縮力,像張小嘴不停吮吸,手指便順水推舟地節節深入,輕車熟路來到最敏感的區域,趁四下無人速戰速決。

  「不!不要!」甫一接觸,馨姨便知曉我的想法,驚恐地睜大眼睛。

  「別怕,很快的……」左手從另一側插進她的嘴裡,右手在底下迅速挑弄,她的大腿立刻夾緊也無濟於事,隻會讓摩擦更加劇烈。

  「嗯……啊……不……太……太快瞭……小穴穴……壞……壞掉瞭……」

  深知馨姨的極品體質既能讓她承受更加劇烈的刺激,卻也會提高她高潮的閾值,持續停留在尋常的巔峰,唯有突破極限才能使她痛快徹底地泄身。

  「馨姨,馬路對面有個女人好像在看著我們呢。」我望著空無一人的街對面,虛構出一個偷窺的第三者。

  她一下慌瞭,指甲掐得我生疼,「哪裡!」

  「別抬頭!別露出你的樣子!」

  馨姨果然不敢抬頭,小心翼翼地低聲哀求道:「小宇……不要瞭……快拿出來……」

  我心中暗笑,如果真有人,就算看不清你的臉,還分辨不出你是這傢店的老板嗎?

  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瞭,「她要過來瞭……」就像現場直播一樣,我不斷描述著「第三者」的「所作所為」,「她好像猜到我們在幹什麼瞭,臉上的表情都變瞭,又鄙夷又好奇……」

  「小宇……」馨姨徹底六神無主,隻能被動承受生理上的快感和言語上的蠱惑。

  「她越走越近要看清我們在做什麼,心裡一定在想,『店裡的女人真是太淫蕩瞭,大白天的就在馬路邊上發騷,看樣子一定是在被人玩著下面的小騷穴吧?』」

  下面的小嘴好像突然變緊,手指被狠狠「咬」瞭幾下,吐出一股黏黏的「口水」。

  「馨姨,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咕嘰咕嘰……」午後安靜的小屋裡,攪拌的水聲清晰可聞。

  「像不像底下的小嘴在貪吃手指?哦,你上面的小嘴也在貪吃……」

  「不是……」手指玩弄著滑舌打斷瞭她的反駁。

  「那個人走到門外瞭,正在聞著什麼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馨姨流出的水?」

  「她看過來瞭!她看過來瞭!」我用著激動的語氣描繪出一幅虛構的場景,手上同時劇烈地動著。

  「不要!不要!」

  「馨姨,她看到我在玩弄你的絲襪小穴瞭……當著她的面噴水高潮吧!」

  「不——」

  「嗚嗚嗚……」淚水打濕瞭肩膀,一邊暢快地泄身,卻是當著「別人」的面,這種丟臉的事讓馨姨忍不住羞愧哭泣。

  「好瞭……好瞭……沒事瞭……」

  「嗚~~壞小宇……姨不活瞭……沒臉見人瞭……」

  我笑嘻嘻地說道:「騙你的,馨姨,沒人,不信你看看?」

  「誒?真的嗎?」整張臉依舊埋進我懷裡,歪過頭用餘光做賊心虛地暗中觀察,果然空無一人。

  緩過神來立刻生氣瞭,一對兒小拳在我胸口羞憤地亂錘,「壞小宇!壞死瞭!嚇死姨瞭……」

  我不痛不癢任由她打鬧,等她累瞭,輕輕一拽,香軟無力的身子便又倒瞭過來。

  撫弄著烏黑亮滑的秀發,吻瞭吻她的額頭,我愛憐地說道,「喜歡馨姨還來不及呢,我們兩人之間的情趣,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

  聽瞭我的解釋,她憤憤不平道,「色小宇,就會變著花樣欺負姨……」

  「難道馨姨不喜歡嗎?」我似笑非笑,「剛才不知道是誰一邊喊著『小穴穴壞掉瞭』,一邊大股大股噴著淫水高潮瞭呢……而且還以為被人看到瞭更加興奮,下面的小嘴兒咬得死死的,把我手指頭都咬痛瞭……」

  「不許……不許再說瞭……」 小臉兒紅撲撲的,眼波流轉間自然而然散發魅惑眾生的氣質讓我恨不得將她整個兒吞下肚去。

  「話說,馨姨不覺得涼颼颼的嗎?」

  「為什麼?」

  我退開半個身位,順著我的目光,馨姨終於發現地上、椅子上的水跡已經積瞭一小灘。

  「啊!」一聲輕呼,她站起來手忙腳亂地往下扯著旗袍,就要找東西來擦幹凈。

  「啪!」屁股上被我輕輕拍瞭一巴掌,「快回去換衣服吧,流這麼多水,這裡我來弄!」

  「哼!」快步離開前含羞帶怨的一眼,仿佛在說,「壞小宇,還不是你弄的,大白天就敢這麼亂來,真是壞死瞭……」

  …………

  時隔二十年,明天就要再次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馨姨的內心忐忑不安,久久無法平靜,而因著沐棉的事情,我也毫無睡意。

  知道懷中熟美的嬌軀難寐,我安慰道:「放心,明天一定會沒事的……」

  她轉過身來註視著我,帶著些微的迷茫。

  「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

  第二天我們早早地上路,目標是大崗鎮的大崗村,跟著導航,二百公裡的路程開瞭三個小時才到。

  不早不中的時辰,街上並不如何擁擠,雖然村子的位置輕易不會變,可還是從鎮上問過確認。

  通往村裡的道路墊上瞭石子,即使不如水泥路來得平穩,卻也不甚顛簸,嘎吱嘎吱和輪胎崩飛石子的聲音也讓車內顯得不那麼沉寂。

  「小宇,要到瞭,前面拐彎的那排房子最裡面一傢。」即使多年不見,她依舊記憶深刻。

  「嗯。」

  「到時候你是外甥,我是舅媽……」

  「啊?好,知道瞭。」來之前我還真沒考慮以什麼身份送馨姨回傢,萬一,不,別人肯定會問我和她是什麼關系,反正鄰居 兒子的同學肯定不行,一聽就覺得不著調。

  或許是近鄉情怯的緣故吧,馨姨下車後並不敢往中堂進,隻待在門外打量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我站在門檻外敲敲門,「有人在傢嗎?」

  「誰呀?」頭發灰黑夾雜、身材瘦小的婦女裹著圍裙一邊擦手一邊從院裡出來,「你找誰呀?」

  「我……」

  身後傳來抑制不住顫抖的聲音,直通靈魂的呼喚讓我僵在瞭原地,「媽~」

  老婦人在瞬間的疑惑之後,害怕、激動、小心翼翼地向門外探去,「是……是……」

  「媽,女兒回來瞭!」

  「媽的小柳兒……」 娘倆兒抱頭痛哭起來。

  我見不得這種場面,悄悄退回車旁看風景。

  這排房屋坐落主路之下,中間隔著幾畝田地,初冬時節林木凋敝,田壟上雜草枯黃,邊上人傢裡的老人孩子探頭探腦,青年和中年幾乎全都不在傢,越接近年關反而越忙,趁時間多積攢一些,過年時也能多置辦些物件。

  過一會兒,我料想差不多瞭,走兩步往裡看,正巧遇上馨姨的目光,話題一下就扯到我身上。

  「媽,這是我外甥,是他妹妹傢的孩子,平時跟我關系好,這次送女兒回來。」

  我訥訥不知道怎麼開口,馨姨在一旁提示道:「小宇,這是我媽,喊姥姥……」

  我乖乖喊瞭一聲,「姥姥好!」

  「唉!好小夥兒,這身子可真結實……」老婦人笑逐顏開,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目光跟看自傢豬仔長得又肥又壯似的,「瞧這個子,大門都快不夠高瞭……」

  我唯有陪著笑。

  「媽,好瞭~~」老婦人越誇,馨姨就越坐立不安,趕忙將話題引開,「爸呢?不在傢?」

  「要賬去瞭,上個月給糧油站送的米還賒著在,這兩天到處要賬還賬……」

  正說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從主路下瞭支幹,到瞭這排房屋徑直拐過來,然後就在門口停下瞭。

  除瞭開車的老爺子,後面還坐著一個中年人。

  老爺子腰板硬朗,不茍言笑,下車後就站定在瞭迎上去的馨姨母女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爸……」馨姨小聲喊道,低下頭不敢直視。

  老爺子背著手,雲淡風輕地點點頭,「回來瞭……」

  「爸,女兒回來瞭……」

  「嗯……站外面幹嘛,進去坐著吧。」他快步走過,背後極力攥緊的拳頭表明內心並不如表面一樣平靜。

  我還在看著老爺子的背影,那邊,「哥……」

  「這是小柳兒?變得這麼漂亮,當年哥就看出來瞭……」

  我回過頭,馨姨倒退著轉身進瞭屋子,於是我也跟瞭進去。

  午後慵懶的時光裡,老爺子父子倆又出瞭門,馨姨跟老婦人在院子裡說悄悄話,沒一會兒,馨姨扭扭捏捏走過來,一臉為難的表情。

  「小宇,姨在這裡待一晚行不行……」

  「這有什麼不行的……」我輕松一笑,「別說一晚,多待幾天也沒關系。」

  「不用,我們明天回去……那今晚小宇你到鎮子上睡吧?」

  我壞笑著勾瞭一下她的手指,「不然呢?要我跟你睡嗎?」

  馨姨嚇得連忙回頭,看到自己的母親沒跟出來,還留在院子裡收拾出一間房給她晚上睡,才松瞭口氣埋怨道:「壞小宇,膽子怎麼這麼大!」

  「來……」我牽著她的手,盡管一出大門就被掙脫,我也不惱,沒有非得抓住不放的意思。

  我拉開後車門,「上去……」

  「搞什麼?」她聽話地彎腰鉆瞭進去。

  冬日的太陽暖洋洋的,是個睡午覺的好天氣,就算不睡覺,邊上的人傢不是在院子就是在屋裡紮堆聊天打牌,環顧四周看不到一個人,我竊竊興奮地搓搓手也鉆瞭進去,順手帶上瞭車門。

  「砰!」

  「啊……」馨姨沒想到我會急吼吼地進去,被擠得側躺在後座上,手肘後撐,胸前的雙峰巍峨得讓我心驚膽顫。

  無聊瞭大半天,忍不住壓上去一手握住肆意把玩。

  「嗯哦……」手臂一軟,她再也支撐不住仰面躺在我身下。

  黑色車身吸收充足的光照,內部熱燥燥的,馨姨的鼻尖出現一層細蒙蒙的香汗,更兼之狹小的環境,令人面紅心跳的氛圍開始不斷發酵。

  低頭噙住誘人的紅唇,淺淺嘗著口紅的滋味,舔完上唇瓣含進下唇瓣,飽滿的乳肉依舊在不停地揉捏中持續變換形狀。

  「唔……小宇……不要……」趁著換氣的空檔,馨姨好不容易推開我,認真地與我對視,堅定抗拒道,「不可以在這裡!」

  看出她眼裡的嚴肅,我一愣,才想起這兒是哪裡,隨即歉由心生,「對不起,馨姨,我錯瞭,我不該……」

  我松開手跪著向後慢吞吞地騰去,半直起腰轉身開門。

  就在這時,一隻手揪住我的褲子,「小宇……」

  「怎麼瞭?」欲念全消的我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絲毫看不出馨姨其實早就進入瞭狀態。

  「在這裡不可以……」

  我沒聽清她的聲若蚊吶,「什麼?」

  「這裡……不可以……」她微微大聲地重復一遍,不知是否是我聽錯,她有意無意地強調瞭「這裡」。

  我還在思考這話什麼意思,恰好不經意間感受到她媚眼如絲的一瞥,其中滿滿溢出的情意綿綿,我當即明白瞭,渾身就如註射瞭偏二甲肼,血液沸騰,像火箭升空噴射尾氣一樣劇烈地呼吸。

  我迅速下車,再開門坐到駕駛室,點火倒車一氣呵成。

  車內「叮——叮——叮——」安全帶的提示音響個不停,我卻恍若未聞,雙手死死抓緊方向盤,生怕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

  眼睛在道路兩旁觀察,像獅王掃視狩獵領地,有時也會瞥向後視鏡中此刻正縮在後排角落扭捏不安不敢抬頭的優美倩影,偶爾碰到她的視線向前投來,與我一相遇便像小鹿受驚般躲開。

  終於,一條通往松林的小徑出現在視野中,我毫不猶豫拐瞭進去。

  幾顆茁壯的松樹開枝散葉遮蔽瞭大半陽光,使得內裡竟然在這燥熱的冬日午後清爽宜人。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停熄,我驟然回頭盯住凹凸曼妙的身影,不說話,隻是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掃視,似乎在思考從哪裡下嘴開吃比較好。

  馨姨被我宛如紅眼公牛的模樣嚇到瞭,有些顫抖害怕,「小宇……這是哪裡?我們回去好不好?」

  「你說呢?」我沙啞著嗓音。

  她也知道都已經到這裡瞭,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論如何都「難逃一劫」,也就不作無謂的求饒瞭。

  放平座椅,我轉身半跪著居高臨下盯住角落中可憐無助的美味獵物,不斷醞釀待會享受大餐的心情。

  此時馨姨露出明顯後悔的表情,明明隻是心疼我方才的克制,兼之感激今日我送她回傢團圓一瞭多年心願,一時不忍才開口暗示,孰料我竟表現得如此迫不及待心情激蕩,讓她對自己的自投羅網懊惱不已,隻能暗自期待接下來我不會太過瘋狂。

  這兩日的事情不知刺激到瞭我心中什麼地方,產生陰暗負面的情緒始終排解不掉如影隨形,就連夢中也偶爾出現壓抑暴虐的模糊畫面。

  內心急躁,便覺得之前幾次對馨姨太好,總是考慮她的快樂感受,而沒有為自己隨心所欲一回,一旦她嚴詞拒絕,就不再寸進。

  揪住她腦後的發髻向前拖來,直至俏臉快要貼上下身的褲子,她終於回過神來雙手死死抵住搖頭不肯。

  然而我的力量又如何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擋住的?

  「啊!痛!」

  達成目的的我,面對絕美的女人臣服於自己胯下這幕場景本該洋洋得意,卻如遭雷擊。

  「好疼啊……」

  痛いよ……

  yi tà yi……

  痛死瞭……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分辨不清面前的身影,像是面對精美珍貴卻碎裂的瓷器,手忙腳亂地哽咽著想要重新拼好,太害怕,也太後悔。

  「沒事……沒事……」我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用溫柔包容瞭我的脆弱。

  等清醒過來,才發現馨姨渾身散發著天然的母性氣息,自己正被她哄小孩一樣哄著。

  老臉一紅,我掙脫出來,「對不起,馨姨……」

  「沒關系,隻是不小心扯到頭發瞭。」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剛才那個不正常的像是分裂出來的自己,正猶豫間,馨姨小聲地喚道:「小宇……」

  我愣愣望著她,一時間有些心動,不能怪我太不正經,隻能說馨姨此刻知性、包容、羞怯、順從、欲語還休的模樣太撩人。

  「小宇還……還想要嗎……」

  我本想拒絕,可在看到她已經搭在我皮帶上的玉手,我遲疑瞭,尤其在她將我的沉默當作默認,開始笨拙地嘗試解開皮帶時,我可恥地硬瞭,剎那間口幹舌燥。

  根本沒辦法思考馨姨如此主動的原因,此刻我滿腦子都被她大膽的舉動所震驚,實在很難想象這樣一位美人露出無比認真的表情竟然是要脫下我的褲子!

  我莫名有些臉紅,揮手阻止瞭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吻住瞭她的雙唇,然後……

  然後自己解開。

  好吧,我承認我好色,我隻是不想讓她接觸流於凡俗的事物,希望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直接的快樂享受,身體上的和精神上的,讓彼此間的遊戲總是唯美而夢幻。

  「嗯……嗯……」涼涼的小手甫一握住火熱的棒身便讓我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嘆息。

  我的聲音給瞭她鼓勵,馨姨繼續溫柔地套弄,淫靡的動作反而透露出淡淡的溫馨,好像她正在服侍我沐浴更衣。

  可這種感覺和這事兒實在不搭,過瞭好一會我也沒有要射的沖動,心中的欲望火苗反而越來越小,眼看著就要熄滅。

  我不得不打斷她,「馨姨,這麼弄不行……」

  「那怎麼做?」她茫然無措。

  我隻好耐心地教導她,「光是握住身子刺激不夠,你還得不斷摩擦最前面的部分,那裡才是最敏感的……」

  我握住她的手圈住肉棒前半段擼動,動作間將龜頭也覆蓋進去前後摩擦,嬌嫩的虎口不時掠過最敏感的溝棱,摩擦到底下的青筋,爽得它一跳一跳。

  「對……就這樣……」我慢慢松開手讓馨姨嘗試自己動,「另一隻手也放上去……」

  我坐在放平的靠椅上,背靠車窗,大腿懸空將陽具盡量前挺,顯得更加威風凜凜、粗長堅硬。

  兩隻手都握住的情況下,一直彎腰的動作太累,馨姨選擇跪坐於車內柔軟厚實的地毯上,手肘搭在我的膝蓋,斜向上活動著手腕。

  「唔……舒服……」

  不得不說,人在一心一意的狀態下學東西就是快,馨姨根據我的反應不斷調整手法和角度,把握住我每次爽到極點倒吸氣的時候觸碰到的敏感點,很快就找到瞭最能到刺激我的方式。

  都說男人專註時最有魅力,女人也是一樣,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專註時總會多出一種宛如精美雕塑的夢幻感,讓人分不清顯現實虛幻,挪不開眼睛。

  察覺到我的註視,馨姨抬起頭有些羞羞地看瞭我一眼,隨即綻放出一個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

  剎那間,我的心臟就像是被炮彈轟中,我!的!天!

  她是怎麼做到的?

  整個棒身沾滿瞭黏滑的前列腺液在手心中時隱時現,露出的一小截反射著油亮的光澤,碩大的龜頭已經漲得充血通紅,頂端的馬眼還在不斷吐著黏水,在青筋環繞下愈發威武猙獰。

  跪在男人胯前,雙手捧著男人的陽具一臉認真地手淫,面對這樣的場景竟然還能如此單純歡喜地笑出來,我……我……

  我已經找不到詞語形容此刻激動的心情,唯有龜頭一突一突地跳動,表明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心理刺激快要到達生理極限。

  「馨姨,再快點……」我挺直瞭腰身,「快射瞭,再劇烈一點!」

  馨姨左手握在根部,右手提在半空飛速套弄,身體前傾以便發力,敏感的棒身甚至都感受到她溫熱急促的呼吸。

  眼見她的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卻還是差瞭一點射不出來,我急得低聲嘶吼,「馨姨,再多給一些刺激……」

  聽聞這話,她眉頭微蹙,瞧見我難受的表情,不知想到瞭什麼,低下頭去深吸口氣,眉頭舒展開,再面對我時已換上瞭一副歡欣乖巧的笑容,註視著我甜甜一笑,眼睛彎成瞭月牙兒,紅唇輕啟,吐出淫蕩到極點的一句話來:「馨姨最喜歡小宇又粗又硬的大雞巴瞭……」末瞭,還側著腦袋湊上去在棒身輕輕印瞭一個香吻。

  轟——

  我的心神徹底爆開。

  「喔!」

  伴隨著一聲虎吼,精液從馨姨耳旁直直飛射而出,在下身微微挺動的助力下,一股又一股的濃白濺在車頂以及她身後的車窗。

  「呼……」

  除去剛開始的爆發,後面明顯動力不足,馨姨左手從根部向頂端慢慢擼動,像擠牛奶一樣將尿道中的殘餘精液全部擠出,用右手接住。

  我打瞭個冷顫,肉棒迅速變軟,最後化作一條長蟲掛在身下一甩一甩。

  馨姨捧著滿滿一手心的精液,從副駕駛靠背後面一連抽出十幾張紙才算處理幹凈,「好多……」接著又擦起噴濺在車內的部分。

  看著馨姨滿月般的臀瓣在彎腰撅臀的姿勢下更加巨大,隨著擦拭的動作一搖一擺,胯下長蟲又有瞭向巨龍進化的沖動。

  我咽口唾沫,伸手摸瞭上去。

  「啊……」乍然遇襲,馨姨先是一驚,隨即想到車內隻有我在她身後,咸豬蹄的主人不用猜都知道是我瞭,頓時放松下來,轉過臉,恰好看見我下身膨脹到一半的陰莖,啐道,「色小宇,怎麼又……剛剛不是才幫你……」

  「啪!」

  我輕輕拍瞭一記,「剛剛幫我什麼啊?」

  馨姨翻瞭個好看的白眼便不再理睬我,繼續處理從車窗順延流到下沿的液體去瞭。

  就這樣,我們各忙各的,她忙著處理衛生,我忙著揉弄面前的肥臀,很是「溫馨」瞭一會兒。

  馨姨舒瞭口氣,終於弄完瞭,紙巾在腳下堆瞭一堆,一回頭卻看見我在壞笑,沒好氣地揚手在我腿上錘瞭一下。

  還沒來得及抽回便被我捉住,「馨姨,有個地方你漏掉忘記清理瞭……」

  「哪裡?」她四下打量,一無所獲。

  「嘿嘿……還有這裡……」

  我捉著她的手往下探去,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馨姨下意識地掙脫,反應過來後還在我的手背拍瞭一下,「壞小宇……就會欺負姨……」

  嘴上埋怨,身體卻很誠實地抽紙為我清理,我可真是愛死馨姨這副始終將我放在第一位、照顧得無微不至的樣子瞭。

  「先不急……」我一把環過纖細的腰肢,嬌小的背部靠在我的懷裡,肥臀抵上我的小腹,豐滿的肉感刺激得我又是一柱擎天,從她的兩腿間探出頭來。

  身體的驟然凌空嚇瞭馨姨一跳,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幹什麼吖!」

  「我可不止會欺負姨,還會帶給姨快樂!剛才馨姨對我那麼好,該輪到我報答瞭……」耳邊灼熱的呼吸燙得她身子發軟,耳垂和脖頸都紅透瞭。

  「不要瞭……沒有衣服換……」

  「唔……也是……」貼身的衣物帶瞭一套,可外套褲子就沒準備瞭。

  「而且會把車子弄臟……」

  「哦?難道擦不幹凈嗎?」見她羞紅瞭臉,「原來馨姨也知道自己水多啊……」我將她放瞭下去。

  「呼……」馨姨長出一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啪!」

  「還愣著幹什麼?」

  我的問話讓她呆瞭呆,委屈地噘起嘴唇,「壞小宇,幹什麼嘛~怎麼又打姨……」

  「知道沒褲子換還不趕快脫瞭?」我的雙手順著光滑的絲襪腿緩緩向上,「自己來還是要我親手脫?」

  事實證明,不管再親密地關系,為她脫衣服這種事對女人而言,總有不一樣的含義。

  「不要!姨自己來……」

  車內高度有限,馨姨背對我隻能彎著腰,撅起肥臀,將絲襪從腰部慢慢卷下,看到這一幕,我的眼睛瞪得溜圓,深吸一口氣都忘瞭吐出。

  卷起的一線猶如光與暗的分界慢慢下移,下方依舊是神秘誘惑的黑絲,而上方率先出現的是肥嫩滿溢的臀肉,肉浪白得晃眼,彈性驚人的松緊深深勒緊肉中,將肥臀上下分成兩半。

  終於,兩瓣滿月全部釋放出來,「嗡……」我好像聽到兩座肉峰上下晃動的聲音。

  實在是太壯觀瞭!

  白色肉浪鋪天蓋地占滿我的視野,不知怎的,就想到他們說的,真想被這樣的極品美臀一屁股坐死……

  絲襪褪到瞭腿上,馨姨不由將腰彎得更深,而這樣的姿勢也將她的極品美臀翹得更高瞭。

  我終於忍不住雙手貼瞭上去一齊玩弄,摸,揉,捏,抓,還不時拍打兩下。

  「嗯……」手上脫絲襪的動作微頓,表明馨姨對我的舉動並不是無動於衷。

  好不容易褪到腳踝,我抱起她的膝蓋向後躺下,使她的雙腿高高舉在半空,摘下一雙高跟鞋,隨手一抹便將絲襪從馨姨身上徹底脫離,毫無章法地卷作一團扔到後座上。

  肉柱似的雙腿終於分開,不出意料地露出黑色鏤空的蕾絲,連柔順稀疏的陰毛都遮掩不住,更不用提已經泛著水光的花唇瞭。

  雙手從馨姨肩上越過,將兩條腿掰成M形大大分開在兩旁,輕輕一撥內褲,飽滿的陰唇便暴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鮮艷粉嫩,令我不由地贊嘆:「好漂亮啊……」

  我的語氣越真誠,便越是羞人,馨姨趕忙用雙手擋在私處上方,「小宇,不要看……」

  我掃瞭兩下都沒能掃開她的手掌,於是強硬地命令道:「馨姨,把手拿開!」

  我們總是這樣,每當一方變得堅決,另一方總會退讓屈服,她側過臉幽怨地瞥瞭我一眼,手掌便慢吞吞向兩邊移開。

  「右手把腿抱住,左手把內褲撥開!」

  她依言照做後,我解放出的右手便順著大腿內側和陰阜來回撫摸,不時撫弄一番點綴其上的芳草,在花唇周圍打轉,可就是不直接觸碰。

  「嗯……嗯……」長時間得不到愛撫,馨姨變得難耐起來,懸空的肥臀不安地微微扭動,摩擦著臀下的肉棒。

  「這就忍不住瞭嗎?」指尖在花瓣上輕輕一拍,「小騷貨!」

  「啊!」小腹抽搐小穴一抬,蜜道口竟吐出一小股亮晶晶的露珠。

  「靠!這麼敏感?」手指離開後,下面還在微微蠕動著一開一合,像是沒牙的小嘴不斷分泌口水。

  食指和中指搭在陰唇兩邊,慢慢分開,光線照射著內側粉紅嫩肉,被淫水反射得更加嬌艷油亮。

  「馨姨,你看!」我興奮說道。

  「咿……」不過餘光一瞥,馨姨面對自己此刻私處的風景已然羞到瞭骨子裡,從來沒想過那兒竟然也能像粉紅的花朵般綻放,更關鍵的是全都一絲不落地被我看在眼裡。

  然而內心越是激蕩,花瓣便綻放得越是鮮艷,一滴滴蜜露從花徑擠出,在小嘴兒的蠕動下塗滿表面,有的還沿著幽遂的股溝順流而下,一時間我竟看得呆瞭。

  「冷~~~」

  一聲顫音伴隨著懷中嬌軀的一陣顫抖打斷瞭我的欣賞,回過神來,才發現雖然今日陽光充沛,可一來畢竟是冬日溫度低,二來林中樹枝繁茂遮擋瞭不少,這會兒功夫車內溫度已然越來越低,就連胯下長蟲也感到瞭寒意,更別提光著下身還沾滿水跡的馨姨瞭。

  胳膊夠到中控處發動車子打開空調,「呼呼」的熱風吹起來,不一會兒車內又溫暖如春。

  被打斷的激情自然需要從頭醞釀,在馨姨夾雜著羞澀和期待的目光中,我重新吻住瞭兩瓣芳唇。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關於情愛的描寫總是從熱吻開始,但在親身體會過後卻是十分認同。

  「唔……唔……」靈舌交會,津液交融,大舌粗糲而寬厚,小舌軟嫩而細長,勾纏逐繞,好不投入。

  恢復精神的肉龍抵住肥厚的臀瓣,大手自然而然攀上高聳的乳峰。

  馨姨發出動情的嗓音,不知不覺,幹涸的小穴重新變得水汪汪,雙腿夾在一起難耐地摩擦起來取悅自己。

  解開外套紐扣我猶嫌不夠,又從水蛇腰間卷起貼身的保暖內衣,馨姨揚起雙臂任由我褪下,讓一對隻剩輕薄蕾絲胸罩托住的又大又白的奶兒顫巍巍地暴露於空氣中。

  「啪嗒……」熟練地解開前扣,馨姨的上半身便徹底一絲不掛瞭。

  攀附上晃悠悠的奶子,看著它在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嘴上卻因從背後將她抱著夠不著,便隻能在優美的脖頸和肩膀上舔吮啃咬,引得馨姨一會兒縮脖子一會兒昂起下巴。

  奶兒玩夠瞭,我褪下小巧纖薄的黑色蕾絲掛在左腳踝搭上副駕駛的靠背,而馨姨的右腿被我放在後座,擺弄成陰戶大開的羞恥姿勢,此時我簡直恨不得分身出另一個我站到她兩腿間狠狠輸出。

  帶著些微粗繭的手掌順著豐腴有力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讓馨姨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卻在我的示意下隻能無奈地分其牝戶供我賞玩。

  「小宇~~~」

  「怎麼?著急瞭?」見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我便明白,不出聲反對已經表明同意得不能再同意瞭,當下哂笑道,「嘗過甜頭就是不一樣,都學會搶著要瞭……」

  食指和無名指翻開盛開的花瓣,中指輕輕點著內裡敏感的嫩肉,每一下都引起微微一顫。

  「嗯……嗯……好……好奇怪……」刺激如電流隻在觸碰的一瞬間,沒有尖銳到疼痛的刺激,卻根本舒緩不瞭蜜穴的瘙癢,使她不時輕抬陰戶尋求更強烈的快感。

  兩根玉臂散落兩旁,我瞧著頗為不滿,怎麼能這樣消極呢?

  「抓住自己的奶子!」

  「嗯……」她聽話照做,卻也隻是軟綿綿地覆攏其上。

  「用力捏自己!」

  「pia」手指拍在蜜汁泛濫的花瓣,帶起輕微的水聲。

  「喔——」期待許久的快感終於到來,纖纖玉指驟然發力,幾乎全都陷入綿軟的乳肉當中。

  「表現真棒!」

  作為獎勵,我將右手四指並攏貼上花唇左右劇烈地摩擦,「噗噗噗……」霎時間水聲響成一片,充沛的液體順著指尖淋漓而下。

  受到我的鼓勵和獎賞,馨姨手上更加用力「虐待」自己的奶子,架勢比我狠多瞭,很快就掐出道道紅印。

  我看得心驚肉跳、目瞪口呆,馨姨卻依舊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反而呻吟得更為動情,尤其是每當乳房表面被極為用力一掐,她總會伸直脖頸發出又痛又爽的暢快叫聲。

  「啊——」

  難道這就是受虐體質嗎?

  我配合地加快瞭摩擦的速度和力量,最後更是改揉為拍,「pia」、「pia」、「pia」、「pia」……

  連續而快速地擊打在敏感的陰戶,略帶疼痛的刺激慢慢匯聚,化作一股強烈的電流貫穿嬌軀上下,「不、不……來瞭、來瞭!」

  「哦——」小腹高高抬起狠狠抖動兩下,「噗……」半空中,驟然射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柱,緩緩落在地毯上。

  「呵……」我輕笑一聲。

  「呼……呼……」馨姨小口喘著氣,「快把姨放下來……」

  我對著她的耳朵吹瞭一口氣,「著什麼急,才剛剛開始呢……」

  「什麼?」她錯愕地轉過頭,「不要瞭……」

  「那可由不得你……」我就像隻饕餮,不過與饕餮不同的是,它隻進不出,而我更喜歡看到馨姨在我的努力下爽到魂飛天外的極樂模樣。

  陰唇上方的小花核不知何時褪下瞭花苞,露出點點尖尖的頂角,我讓左手也加入戰團,在周邊輕輕一扒便將花核整個兒暴露出來。

  先是在四周慢慢揉弄,待到馨姨情欲又起,手指漸漸來到中央,摸上瞭最最敏感的花核。

  「嗯……」婉轉呻吟再起。

  光是玩弄陰蒂,快感難免單薄而尖銳,右手又伸出兩指直抵花心,在穴內粗糙的肉粒上刮弄,配合對陰蒂的挑撥撫摸,讓馨姨又不自覺地閉上眼睛隻管享受瞭。

  出來時間也不短瞭,眼見日光都有瞭變暗的趨勢,我稍稍加快動作,一時間「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

  「噗……」用力掏出一把淫水,我抽回手,動作的停頓讓馨姨以為到達瞭尾聲,「呼……該回去瞭嗎……」分不清是放松多一些還是意猶未盡更多。

  「怎麼會呢?你看它還這麼有精神……」小巧的花核已經充血挺立成一截小拇指的大小,分明激動得不行,「真的好想把它含在嘴裡啊……」

  「不可以……唔……」

  我一口含住耳垂,手指輕輕捻動紅色的果仁,剎那間,觸覺神經好像發生瞭交叉,口腔的溫度似乎包裹住瞭脆弱的陰蒂。

  「啊啊啊——」想不到她竟然學會瞭通過狠命虐待自己的大奶發泄甚至增強身體快感的方式,淡粉乳暈中央,比起整個乳房來說小得出奇的乳頭也漲成瞭鮮紅的櫻桃,此刻求而不得的姿勢更是加深我咬上一口泌出汁液的欲望。

  「嗚嗚嗚……」可憐的小花核被指尖快速地來回撥弄,紅艷艷的蜜穴也被入侵者輕而易舉地攻陷進入機密要地,粗糙的肉粒兒遭受肆無忌憚的壓迫,隻能無奈地一點一滴吐出珍藏多年的花蜜,乞求得到放過。

  然而這又是怎麼可能的事情?身下巨龍怒不可遏,一直抗議為什麼我喚醒它卻不給它準備好巢穴,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張想要進入桃花源一探究竟。

  握住肉龍對準濕淋淋的蜜穴入口摩擦,碩大龜菇頂端,怒氣勃發的獨眼甚至被閉合的花瓣包裹其中,帶來近二十年不曾體驗過的陌生刺激。

  「哈……」我舒爽地直嘆氣,拼命壓抑長驅直入的沖動,可昂揚的龍頭還是鉆進瞭一半。

  「唔……」馨姨同樣滿足地嘆瞭口氣,隨即便被不同於手指的充實粗漲嚇得驚慌睜開眼睛,連聲抗拒,「不……不要……」一瞬間花容慘白,似乎從未做過面對這種情景的準備。

  「小宇……不可以……」她扭過頭,我看出她是真的害怕瞭。

  「馨姨……我快忍不住瞭……」

  她噘起櫻紅的嘴唇,委屈巴巴地看著我,「不要嘛……不要在這裡……」

  看得出她的重視與介懷,我強行按捺不斷升騰的想要嘗試的沖動,艱難將龍頭移開,發泄似地一拍陰戶。

  「啊……」

  「嗤嗤嗤……」充沛的水量澆得肉棒滿頭都是。

  靠!

  「馨姨,你再這樣我可真受不瞭瞭!」我「惡狠狠」地威脅道。

  她不滿地搖瞭搖懸空的下半身,「姨也沒辦法嘛~~要不小宇把姨放下來吧……」

  我瞪瞭她一眼,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手指重新深入濕滑的花徑,找到粗糙的肉粒使勁兒摩擦,捻住花核的左手微微加力,敏感脆弱的神經便如遭雷擊,懸空的肥臀在半空劃起美妙的圓弧。

  「啊啊啊——不要——」

  「馨姨,爽不爽?」

  「不——」她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沒聽清我問的什麼。

  我不滿地用力一捏,將翹立的小果仁捏扁,「到底爽不爽!」

  「痛!」馨姨隻來得及喊出最初的感受,隨即便被洶湧的快感淹沒,「爽——爽死瞭——嗚嗚嗚……」眼角流下瞭甜美至極的淚水。

  「舒服嗎?」我將小核夾在指尖柔柔地撫弄。

  她緩過一口氣愜意地感嘆,「舒服……」

  「是哪一種舒服?又痛又舒服還是快要死掉一樣的舒服?」

  「都是……剛剛小宇捏得姨好痛,但是又忽然變得好舒服,姨都承受不住瞭,大腦一片空白……」

  「所以我才說馨姨是極品的M體質啊,竟然能把痛覺轉化成快感,做成RBQ最合適不過瞭……」

  「什麼RBQ啊?」

  「沒什麼,是熱兵器的縮寫,意思是像熱兵器一樣能給人很大的刺激。」我一本正經地解釋。

  「壞小宇,信你才怪……」 她媚眼一翻,「快把姨放下來好不好?」

  「還沒完呢……」

  「什麼?啊……不……不要瞭……」我故技重施一上來就馬力全開,馨姨的蜜穴就像永遠也流不幹,又唧唧咕咕地分泌花汁,又滑又暖。

  「舒服嗎?」

  「哦哦哦……好舒服……」

  「哪裡舒服?」

  「小穴穴……小穴穴好舒服……嗚嗚嗚……小穴穴要……要壞掉瞭……」

  經過上次的教導,馨姨在「淫語」這項技能上無師自通地進瞭一步,聽得我熱血翻湧,狠狠親瞭她一口,「mua!小騷貨!」

  即使在「百忙」之中,她都要反駁一下,「嗚……姨不是……」

  「我說是就是!」我不滿地捻瞭一下漲到最大程度的花核,痛得她身體一縮,又緊接著流出一小股蜜汁,「說!」

  害怕我繼續讓她又爽又痛,她無奈地承認,「姨……姨是……」

  「是什麼!」

  我又捻動一下,卻好像讓她陷入瞭某種狀態,既害怕又好奇,像是面對伊甸園的禁果,忍不住地偷吃,「姨……姨是……姨是小騷貨……」

  我本沒指望的,誰能想到端莊的馨姨竟然真的口吐這般淫詞浪語?

  手上的動作更劇烈瞭,「你是誰的小騷貨?」

  「姨是小宇的小騷貨……」

  能讓這樣的美人發出臣服宣言,強烈的征服感瞬間充斥內心,「叫老公!」

  「老公……小宇老公……姨是小宇老公的小騷貨……」

  「操!小騷貨,表演個噴水!」

  「嗚……」她努力著,卻不得成功。

  「快!我數到三,再不噴水我就插進去!」

  「不!不要!」

  「一!」

  「嗚嗚嗚……不行……」

  「二!」

  「人傢……人傢出不來……」

  「三!」

  重重一掐陰蒂,洶湧的疼痛讓她嘴唇都在顫抖,可很快就化作無邊無際的快感浪潮讓她竭力舒展身體,雙腿大大分開撐在兩旁,腰臀徹底懸空,連成一線的水花澆瞭整個車門車窗。

  「嗯——嗯——嗯——」每個沉沉的悶哼都伴隨著蜜穴壓出一道水柱,越來越小,最後淅淅瀝瀝地順著大腿流到臀丘滴落在地毯上。

  我呆呆看著半空,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洋洋灑灑,堪比水管接著水龍頭往空中噴射,萬幸的是衣服都收好瞭沒被打濕。

  蕾絲內褲除外。

  …………

  「別!不要!」激情過後,我看著紅腫的小豆豆過意不去,輕輕撫慰,卻嚇瞭馨姨一跳。

  「對不起……」我歉然道。

  「壞小宇……」馨姨自己都不敢再直接觸碰,隻能揉揉周邊緩解疼痛,「才沒有下次……痛死瞭……」

  「可真是出力不討好……」我「小聲」嘀咕,剛好讓她聽見,「剛才也不知道誰小宇老公、小宇老公叫個不停的,還噴水噴的跟洗車一樣……」

  「不許說……不許說……」馨姨「張牙舞爪」地撲過來,全身泛著粉紅,雲鬢散亂的樣子倒還真有些氣勢。

  我笑而不語,張開懷抱摟住光滑的裸背上下摸索瞭一陣,馨姨像隻大貓一般乖巧地縮在我懷裡,分開時也隻淡淡地臉紅一下便找衣服穿上,不甚介意在我面前赤裸身體。

  也是,最私密的部位都被褻玩過,其它地方就更無所謂瞭。

  「滋滋……」車內的地毯已經完全濕透瞭,腳踩上去竟然冒水,空氣中飄蕩著宛如粉紅色的旖旎的淫香,我趕緊打開車門透透氣。

  將毯子裝進旅行袋中封好,我調笑剛剛穿戴完整、手上還拿著濕成一團的黑色佈片的馨姨,「看來以後出門要多帶幾個防水袋瞭……」羞得她不理睬我轉身去擦皮座上的水漬。

  最後噴上幾遍空氣清新劑,確定幾乎沒異樣之後,我們踏上瞭回去的路,而任誰也不會想到,在溫暖如春的冬日午後,常青松林中的一輛車內,年輕的小夥與熟美的婦人之間,曾展開過何等淫靡的性戲。

  …………

  日光漸暗,正在努力散發最後一絲溫度,窗外的風已經帶上瞭原本寒冬的氣息。

  「今天馨姨怎麼這麼主動啊?」

  她裝作沒聽見看著窗外的風景,可很快就忍不住,因為一隻咸豬手摸上瞭她的大腿。她緊夾腿根又拍又扯,可扯也扯不動,拍又不怕疼,隻能任憑它到處侵略。

  「小宇……好好開車……」

  「啪!」在黑絲上拍一巴掌,感受腿上嫩肉如波浪起伏般的震顫感,我享受地嘆息道:「多棒的身體……怎麼就上趕著送給我瞭呢?我的好馨姨,你能為我解答一下嗎?」

  「才沒有送……是你先動手的……」

  「那今天下午的暗示又是怎麼回事?」

  「冤傢……」眼波流轉,嬌媚橫生,「開車開一上午,還不是怕你難受……」

  「反正每次享受的還不都是馨姨……」

  「壞小宇……明明是你自己喜歡非要作弄姨……姨才不……不……」

  「嘿嘿……不什麼?難道馨姨真的不喜歡嗎?你要說不喜歡,我保證以後把手剁瞭都不會再做瞭!」

  胳膊遭到她掐瞭一記,「誰要你剁手啊……」

  纖纖玉指光潔可愛,隻有大拇指留瞭一點點指甲,馨姨就用大拇指對準我的胳膊輕輕戳瞭一記,不疼,但是有種按在剛長好的嫩肉上的奇怪感覺,既害怕下一秒會痛,又莫名有些爽,像撓在瞭心尖兒,解癢,卻又更癢,讓我渾身小小激靈一下。

  作為回報,我在她的小腹輕輕撫摸,如棉花一般的柔軟令我愛不釋手。

  一路打打鬧鬧,很快就在天黑之前趕瞭回去。

  「小柳兒,你們這是去哪兒瞭啊?」聽到轟鳴聲老婦人迎出門口。

  「媽~」馨姨趕忙下車拉住她的手,「好多年沒回來,去四周看看……」

  「好……好……來看看屋子可能睡……」她拉著馨姨就要進後院時才發現我已經站在一旁,停下腳步陪著笑,「那這小夥兒……」

  「姥姥不用管我,我就是送馨姨回來的,待會兒就走……」

  馨姨給瞭我一個歉意的眼神,我回應她無所謂,並沒放在心上。

  我站在門外打量這間院落,墻壁上刷著白漆,雖然不再明亮,但整體望去也算整齊,門前伸出三四米堅硬平坦的水泥地,比起兩旁人傢的剛出門檻顯得大氣不少,倒也算是中正規矩瞭。

  這邊正瞧著,老爺子就回來瞭,見著我連表情都欠奉,微不可查地點頭就算過去瞭,而身後的男人,馨姨的兄長,喚作柳新柱,朝我和善地陪著笑。

  晚飯在令人尷尬的沉默和寥寥無幾的對話中結束,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馨姨打開門口簷下的兩盞大紅燈籠,不敢牽著我,也不敢湊得太近,隻能抬手裝模作樣地緊緊我的衣領,將滿腔柔情與眷戀蘊藏在動作中,歉然叮囑:「小宇,委屈你一晚瞭……」

  那溫柔體貼的氣質、心系己身的情意,讓我差點忍不住摟住她深深吻上去,還好手抬到一半時,餘光看到柳新柱的窺探,才僵硬地把手放下去,扯扯外套下擺,回以一笑,「沒事,我明早來接你。」

  「嗯……」

  「晚上給我打電話?想見我瞭還能視頻。」

  「好!」背對著傢人,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純真甜蜜的笑容,像愛人久別重逢,可我分明還未離開,她就已經想到瞭將來。

  「走瞭。」我不再磨嘰,當下驅車離開,駛上主幹道後,紅燈籠以及之下的倩影就被層層林木遮擋,再也看不到。

  冷清的街道上門戶禁閉,唯有入口處閃爍著單調微弱的霓虹光芒,挑瞭傢幹凈點的旅店,等瞭一會兒也不見馨姨聯系,長途駕駛的疲憊襲來,和衣而睡。

  半夜,迷迷糊糊間,手機響瞭。

  「馨姨,這麼晚瞭還沒睡?」

  「小宇……你現在……能來接我嗎?」

  「身體不舒服嗎?」我爬起來披上外套就準備動身。

  「姨好害怕……」聲音已然帶上瞭哭腔。

  「怎麼回事。」我來到門口,手放在門把上,站在門後靜默地佇立著。

  「剛有人從窗戶外面偷看……還悄悄推門……我問是誰也不說……過瞭一會兒……過瞭一會兒……我哥來敲門,我問他有沒有看到人,他說不知道……但是我猜到剛剛就是他……嗚嗚嗚……」

  我輕輕問道:「然後呢?」

  「你走瞭之後,他就經常往後院轉,每次都盯著我看,還趁我不在想偷我衣服……小宇……能不能來接我……我好害怕……」

  呵呵……哈哈……好不容易出一趟門,就碰上這種……令我心情很不愉快的事情。

  「你把門鎖好,等我過去,誰叫都別開。」下樓梯時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姥姥她不管嗎?」

  「我媽……管不瞭……」

  「那……」行吧,再問也是多問,她管不瞭,那有人管得瞭吧?除非……

  從短暫的相處中輕易看到,這是個完全的「父系」傢庭,老婦人在傢中毫無地位可言,那位老爺子,到底是出於何種想法,才會默許這種事情發生?

  好,好得很,果然,現實比小說更魔幻,這可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懷著一種很奇怪的心情,我竟然輕輕笑瞭出來,「馨姨,我這就過去,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敢亂來,你告訴他們,我一定會殺瞭他。真的會,我的車上是一直帶著一把刀的。」

  那是一把仿唐刀樣式的寬刃直刀,長三尺七寸,刀柄七寸,可雙手握,刀身四指寬,重六斤八兩,除鞘四斤六兩,平時被我踩在腳下——駕駛座的地毯下。

  「嗯。」我的輕松感染到瞭她,令她安心不少。

  「啷……啷……」我哼著歌,點起火,抖著腿,安安靜靜回憶瞭十幾秒白天過去的路,打開最喜歡的《Speak softly love》。

  Speak softly, love and hold me warm against your heart

  娓娓情聲愛語,擁我入懷,於你溫磬的心上。

  I feel your words, the tender trembling moments start

  感觸你的心語,柔情的顫抖,陣陣湧起。

  We're in a world, our very own

  我們處在一個世界,一個沒有他人的世界,

  Sharing a love that only few haveever known

  享受著愛,無人知曉。

  Wine-colored days warmed by the sun

  太陽烘暖紅彤彤天,

  Deep velvet nights when we are one

  夜晚我們融合為一,天鵝絨中深深沉湎。

  Speak softly, love sono one hears us but the sky

  娓娓情聲愛語,愛意濃濃,無人耳聞,唯蒼天聆聽。

  The vows of love we make will live until we die

  相敬相愛的誓言,愛到生命的極限。

  My life is yours and all becau-au-se

  你中有我,一切因為,

  You came into my world with loveso softly love

  你懷著纏綿的愛踏入瞭我的世界。

  ……

  夜景靜謐安逸,可惜寒風肅殺,隻能隔窗相望。

  「噠、噠、噠……」手指敲著方向盤,看下手表,給馨姨發瞭消息,「還有十分鐘到。」

  道路很平坦,景色很美麗,心情很安逸。

  為什麼要擔心呢?無非不就接人離開,或者還要砍下一隻手。

  唔,可能是兩隻,又或許是一顆腦袋?

  「砰!砰!砰!」

  「有人嗎?」我毫不顧忌是否會擾人睡眠,大大咧咧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大力捶著門,確保裡面的人都能聽到。

  「砰!砰!砰!」

  後院隱約傳來紛嚷怒喝,在前門拆傢的動靜響起後漸漸平歇,接著是後門「吱呀——」的開門聲和腳步聲,然後是大門拔掉插銷的木塊碰撞聲。

  大門開瞭。

  「姥姥好!」我笑得很燦爛,亮出一排健康的小白牙,「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瞭,我來接馨姨離開,她人呢?」

  「她……她……」老婦人想說又不敢說。

  老爺子在後面插話道:「她睡下瞭,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哦?」我瞅瞭瞅,還有一個敗類怎麼沒看到?

  心裡想著,就順嘴說瞭出來,「那個敗類呢?啊,不對,你兒子呢?」

  老爺子臉沉瞭下來,雖然他兒子確實一事無成、渾渾噩噩,四十多瞭還是個光棍,但是被人當面這麼說,他還是覺得……好像說得也有那麼點正確。

  我的腳步不停,徑直往後院走去,他怎麼覺得關我屁事?

  「小宇?小宇!」

  聽到馨姨驚喜急切的呼聲,我三步躥到後院,「馨姨,我來瞭。」

  「小宇!」

  「哐當!」

  門被猛地拉開,砸在墻上還不待彈回,一具柔軟的嬌軀乳燕投林般撲進懷抱,摟住她的纖腰,胸前是擠得變形的巨乳,不禁感嘆這隻「乳」燕還真是乳量十足啊。

  「別怕,別怕,我來瞭……」我撫瞭兩下肉肉的後背,笑瞇瞇地問道,「有誰欺負你嗎?」

  「沒……」看見老夫妻倆和她那個敗類哥哥,馨姨下意識半躲在我寬闊的背後。

  「別怕,到底有沒有人欺負你?」當著他們的面,我舉起手上的連鞘直刀,「你看,刀我都帶來瞭,你說一個我剁一個。」

  「爸,你看這個賤人!我早說過他們有一腿,沒說錯吧!」

  衣服上的小手揪得更緊瞭,我拍拍手背示意她安心,「馨姨,我們走吧。」

  「你看他叫的,馨怡,馨怡……那麼親……」他就像沒撿到別人掉下的一百萬,美夢碎瞭,開始喋喋不休地惹人嫌。

  「首先,她是我阿姨一輩,所以我喊她姨,跟名字是兩回事……」他們擋住後門,我在兩步外站定,「第二,你的話我聽著很不舒服。」

  「啪!」

  「噗——咳咳……」 熟木包鐵的刀鞘,快若疾電的一抽,打得他差點背過氣去,張嘴吐出幾顆帶血的槽牙。

  他擦擦嘴,一手背都是血,還想說什麼,卻看到我眼裡的決意,他再敢多嘴我就敢出手,才怨毒地看瞭我一眼便捂著下巴離開,。

  「小宇!你……」

  我回過頭恍若無人地調笑道:『怎麼瞭?心疼他?』

  半天的擔驚受怕,現在還要聽我胡說八道,氣得她「恨恨」給瞭我兩拳,可是力度連捶背都不夠。

  「好瞭好瞭……」我拉住她的手腕,收斂玩笑,正色說道,「我們走吧。」

  她默不作聲地跟在身後,路過兩老時,面對老婦人激動瞭一瞬,「媽~」

  「哼!」剛出半聲就被老爺子的悶哼嚇瞭回去。

  我懶得睬他,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一出門,「抓賊啊!」隨著一聲吶喊,呼啦啦圍上來一圈人,手上有拿扁擔的,有拿鋤頭的,還有叉子,耙子,大掃帚,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唉……不出所料,帶頭的又是馨姨那個廢物兄長。

  「鄉親們,不瞞各位,她就是我早年失散的妹妹,本來想叫她回傢團圓,誰知道她狼心狗肺把主意打到瞭自傢人頭上,暗偷我傢積蓄,被發現瞭還叫上姘頭過來強搶,本來想把他們趕跑就算,結果他們還先動手!今天請大傢一定幫忙討個公道!」

  冷冷瞥瞭他一眼沒有理會,我打開車門把馨姨塞進去。

  「別讓他們跑瞭!」一群人仗著人多勢眾圍得更近一步。

  「砰!」關上車門,我背靠車身,「倉——倉——倉——當啷!」一寸一寸抽出開刃長刀,黝黑的高錳鋼刀身與熟鐵間的摩擦仿佛就響在耳畔,聽得人寒毛直豎;雪亮刺眼的刀鋒,讓人毫不懷疑它的威力,望而卻步。

  雖然無所謂那個廢物的鼓噪,但我已經厭瞭卷入這場愚昧落後的鬥爭。

  面對走出的二老,我沉聲道:「老爺子,我敬您是馨姨的生父,看起來也不似是個徹底的糊塗人,過去的事我並不清楚,或許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可但凡您還有一點點……堅持……」腦子裡轉瞭幾圈才勉強找到一個和「羞恥心」、「人性」相近的詞,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我們現在就走,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聯系……隻要您一句話!」

  老爺子半闔眼瞼半低頭地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瞭他,等待他的解釋。

  「爸!你不能……」

  「閉嘴!」他猛地凝神,須髯輒張,令人望而生畏,「你這混賬!」

  那個廢物被驚得呆瞭,「我……我……」張嘴結舌。

  「誤會……都是誤會……散瞭吧……」傢傢戶戶都被老爺子勸瞭回去,急得那個廢物在一旁直跳腳,可又絲毫不敢多說多做,因為就在剛才,他被老爺子在另一邊臉上甩瞭一巴掌。

  人群散盡,寂靜寒冷的冬夜更加淒清肅殺,光禿禿的枝丫張牙舞爪、惡怪猙獰,然而燈光一照就原形畢露。

  恰如這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廢物。

  「爸、媽,女兒不孝……」

  「小柳兒……」老婦人哀聲連連。

  「嗯。」老爺子依舊話少古板。

  「女兒走瞭……以後沒法盡孝瞭……」似是下定瞭決心,馨姨終於敢和老爺子對視瞭。

  我開始倒車。

  「小柳兒!」老婦人率先繃不住,渾濁的淚水落下。

  「媽~~」

  這聲叫得我心一顫,再也不願面對(抑或是想要逃離?)這樣的場景,一腳油門不見瞭蹤影。

  江畔的風很大,我們靜靜佇立在路旁的草梗上,荒無人煙的夜晚,星光也隱匿不見,能見的隻有近光燈照射出的那一小片,整個世界仿佛就隻剩下我們兩人。

  「下雪瞭……」燈柱中飄過紛紛灑灑的光點,偶爾反射出一片晶瑩耀眼的雪色,像銀色精靈在這一瞬降生,展現剎那芳華,發出小小的歡呼。

  「馨姨,你聽到瞭嗎?雪落下的聲音……」

  「有嗎?」她側耳屏息,卻隻能聽見荒野中風的呼嘯,「哪有什麼……啊!」

  短暫的驚呼,在寬厚溫暖的胸膛中戛然而止,我合上大衣,將溫軟的嬌軀整個兒包裹進去,「再仔細聽,有沒有雪落的聲音?」

  柔韌的小臂摟住我的腰身,像是要合二為一那樣緊緊相貼,很快,我的懷中就燃起瞭一座小火爐。

  她從領口處探出頭,即使昏暗也能看見,柔美的容顏染上瞭醉人的酡紅。

  「聽到瞭嗎?」

  面面相對,呼吸相聞,馨姨柔順地點點頭。

  雪落的聲音沒有,唯有強勁的心跳。

  一片雪花落在秀發被我輕輕掃去,「走吧,今晚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回傢。」

  她的眼中有歡喜浮現,「嗯!」

  即使開瞭暖氣,住宿的前臺依舊昏昏欲睡,仿佛冬天就是為瞭讓世界陷入沉寂才出現的。

  「訂過房間,剛才有事出去一趟。」聽到我小聲解釋一句,她便不再詢問。

  輕手輕腳回到房間,靠墻的一米二小床雖然窄瞭點,但擠一擠還是可以睡下的,暖風開得大大的,也不虞覺得冷。

  馨姨香香軟軟的身子宛如一個大號的抱枕,柔韌性也很好,於是無死角地填滿瞭我身前的每一絲空隙,無論怎麼動,各處都能感受到美妙柔軟的觸感。

  「真舒服……」我們相擁而臥,手掌按住翹翹的圓臀,貼得更近瞭。

  還有什麼,比在經過一整天的寒苦困頓之後,得到一個溫暖的被窩,更讓人覺得幸福的事情嗎?

  答案是有的。

  「馨姨,我下面給你吃好不好?」我動瞭動硬硬的肉棍,頂著她的腿根。

  她無奈地看瞭我一眼,眼睛裡藏著深深的疲憊,嘆瞭一口氣,沒說什麼,就要伸手有所動作。

  我好像聽到瞭她的心聲,「無所謂瞭,就這樣吧……」

  我心疼地將她箍得緊緊的,然後捏捏她的臉,一骨碌爬下床,「馨姨等我一會兒……」

  「唉?」

  我在她的驚疑中披掛而出。

  當我回到房間時,馨姨正坐在床頭抹眼淚,聽到開門的聲音急忙擦幹。真是的,馨姨哪兒都好,就是容易胡思亂想。

  我笑呵呵地問道:「又怎麼瞭?馨姨什麼時候變成愛哭鬼瞭?」

  她臉紅紅地丟掉紙巾,看見我手上端著的驚訝起來,「小宇!你……你從哪……」

  將盤子放在小桌上,我卸下大衣,松松衣袖,用壞壞的語氣說道:「我說瞭我下面給你吃的嘛,大半夜的到處跑,又冷又餓……不過好像有人想到不正經的地方去瞭呢……」

  她的視線從正對我的腰間,上移與我對視,受不住我調戲的眼神,挪到瞭一邊。

  「好多啊……吃不完……」馨姨一看到分給她的碗裡的分量就開始癟嘴,可愛的模樣讓我真想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抱上去吃她嘟著的紅唇。

  「這不是還有我嘛……但是,兩個蛋和一根腸馨姨必須吃掉哦~~」

  我擠眉弄眼的表情讓她忍俊不禁,「吭哧——」笑瞭出來,唇紅齒白,美目顧盼;隨即又沒好氣地白瞭我一眼,才開始吃我下的不正經的面。

  最後,雖然揀給我一半的分量,不過還是小口吃掉瞭我要求的那些,在我再一次端著碗挑眉壞笑時,終於羞極氣極,翻身背對我藏進被子裡生悶氣。

  「哈……舒坦……」

  比溫暖的被窩更舒服的,是吃飽瞭以後渾身暖洋洋地鉆進被窩,再摟著美人睡大覺。

  「小宇,你從哪弄的?」 經過這一茬,馨姨暫時不再消沉,比之前活潑不少。

  「想知道?」

  「嗯……」她發出軟糯糯的醉音,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在我沒看到的時候喝酒瞭,不然難不成一碗湯面還能有後勁的?

  我將側臉揚起,「先親一口!」

  微不可查的「啵~」,臉頰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像被軟軟的貓科動物吸瞭一口,腳指都蜷緊瞭,直爽到靈魂裡去。

  「嗯——」我滿意得誇張地哼瞭一聲,繼續要求道:「馨姨再誇我兩句,我就告訴你。」

  「怎……怎麼誇啊……姨不會……」那些肉麻的話她都是隻有舒服到極點才脫口而出,日常可從來沒有赤裸裸地說過,與其說不會,不如說害羞不願。

  「我教你……」我附在她耳邊悄悄說瞭幾句。

  「不要……」她聽瞭之後,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已經忸怩起來。

  「乖……聽話……隻要說出來,我就告訴馨姨原因……」我就像個誘拐小孩的壞叔叔,誘惑著懷裡的人兒,「而且還有『獎勵』哦~~」

  明知這「獎勵」多半不怎麼正經,可她還是一副心動的樣子,趴在我頸間,斷斷續續哼道:「小宇……小宇最棒瞭……下面……嗯……下面真好吃……吃得姨……嗯……好舒服……又想要瞭……」

  到瞭後面,馨姨已經開始呻吟嬌喘,黏著我的柔弱無骨的嬌軀也扭動起來,不斷撩撥我的心弦和神經。

  「停!」這妖精,就算「飽暖思淫欲」,那也應該是我先動手,而不是她來誘惑我!

  我按住她不自覺想要往我身上蹭的身體,「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剛才下去找前臺小姑娘借廚房用,做出來的東西分瞭她一份,結果她就不收我用掉的食材費用瞭……」

  她停下動作,貝齒輕咬紅唇,抬頭盯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幽怨,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情緒,「可能……可能人傢小姑娘覺得你很不錯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馨姨吃醋瞭。可不應該啊?她平時不挺善良溫婉的嗎?難不成在分出去的那一份上?

  我試探著問道:「不會吧,人傢不過吃你一點東西,而且本來還都是別人的,這你都要吃醋啊?」

  她不說話,可盯著我的眼睛卻好似要說出話來,想要表達的情緒簡直快溢出瞭。

  唉,女人吶!海底針!早知道我提這一茬幹嘛?她思淫就陪她淫一淫好瞭,起碼比現在這樣猜來猜去、哄來哄去簡單得多。雖然可能會比較傷腎,但畢竟身強力壯頂得住,大不瞭回去後想辦法補一補……

  「好瞭好瞭,咱不生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給你的東西最多隻有我們兩個人獨享,好不好?回去瞭我還下面給你吃,包括這個『下面』,別人可沒機會……」

  我挺瞭挺腰,頂得馨姨又忸怩不安起來,「不對!馨姨,你動作再不快點,還真保不準會不會有別人……」

  我漸漸開始胡說八道滿嘴跑火車,逗得馨姨又好笑又好氣,對著我又捶又掐的,終於將心裡那股子鬱氣發泄得七七八八。

  內心抹瞭一把冷汗,隻要能將今晚糊弄過去,明天一覺醒來,今天的事便不會再生大的波瀾。

  往往最怕的是當時過不去,在心裡留下一道坎,然後每次都無法翻越,反而越變越深,最終成為天塹。

  「哎呦!疼……疼……」盡管皮糙肉厚隻覺得癢,我還是配合地誇張叫著,陪馨姨盡情打鬧。

  明知我是裝的,她還是不自覺漸漸放輕手上的動作,讓我感動地將她貼身摟得緊緊的。

  馨姨可真是愛極瞭我。

  一時沉默無言,倦意趁機湧瞭上來,「呵啊……困瞭……」正想抱著軟軟的抱枕睡大覺,卻發現馨姨睜著亮晶晶的眸子滿含期待。

  「小宇~~說好的獎勵呢?」因為多瞭歡欣和期待,柔媚的嗓音像是在撒嬌,有些膩膩的、嗲嗲的,激得我尾椎一麻。

  「嘶——」

  雖然還沒想好獎勵是什麼,剛才也不過隨口一說,但遇事不決先親一個絕對沒錯。

  「唔——」

  親吻中,我抱著她翻瞭個身,於是馨姨整個人就像一個大號的熱水袋,胸前又托著兩個小號的熱水袋趴在我身上,沉沉的,卻又是滿滿的充實感。

  說真的,馨姨其實挺有分量的,時間一久,壓得我微微有些氣悶。

  她膝肘並用跪趴在我兩側,唇舌相接似離未離,直到我雙手在她腰間輕輕一撐,她才順勢借力抬起身子。

  「馨姨,你口渴嗎?」

  「嗯?」她可愛地歪著腦袋,露出疑惑的表情。

  「畢竟我喝瞭你那麼多口水……」

  「嚶——」竟然發生瞭這麼羞人的事,她簡直沒臉看我,幹脆把自己藏進我的肩窩。

  沒過多久,彼此的呼吸都逐漸粗重起來。

  抬頭的欲望火熱昂揚,緊緊貼在臀後,燙得臀肉一抖一抖的。

  我努力克制自己,今天實在非同尋常,發生瞭太多事,而且也都凌晨瞭,隻想盡快休息,重新用飽滿的精神面貌迎接新一天。

  隻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馨姨無師自通地向下移瞭些,讓敏感的花瓣隔著內衣與莖身來回摩擦。

  「馨姨,你好會啊……」

  聞言,她暫停瞭動作,可很快就抵不過身體深處的異樣感覺,下意識地難耐扭動起來。

  隔靴搔癢終歸起不到多少作用,隻會更加難受,馨姨伸手向下,輕巧地探進瞭我的內褲,握上瞭長長滾燙的粗壯巨龍,爽得我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嗯——」

  玉手褪下內褲,用下午剛學的技法擼動肉棒,排解我今晚憋積已久的狂躁。

  「喔……舒服……」我揉著胸前的兩大塊面團贊嘆道。

  而她卻留下一個妖冶勾人的笑容,慢慢向下滑進瞭被子裡。

  說實話,後來每當想起這一晚,我都無比佩服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冷靜地思考發覺馨姨的反常。

  她太主動瞭,甚至可以用「欲求不滿」來形容,不僅是生理上的欲望,還有剛才吃醋的心思,占有、索求、滿足。

  大多數人會用電影、遊戲、小說、音樂、美食來排解空虛寂寞茫然無助的消極心情,而她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粘著我不放,為此,不惜獻上我一直苦求而不得的口舌服務。

  隻是……她的腦袋被我隔著被子按在胸口,掙紮瞭兩下見我不放手,才重新探出頭來疑聲詢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