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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醒來與逃跑

  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讓人感覺分外的舒適。

  寬闊的大床上,躺著一對赤裸的男女,男子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晶亮的光澤,猿臀蜂腰,肌肉的線條猶如豹子一樣健美修長,充滿瞭爆發力。手臂裡睡著一位白皙嬌小的女子,男子將女子圈在懷中,古銅與白色相映成輝,仔細一看,似乎他們的下半身還連在一起。

  楚舒暘被陽光刺激的睜開瞭眼睛,望瞭眼懷中秀麗的女子,眸光幽深的閃瞭閃。其實,昨晚他並沒有醉,也可以說沒有醉到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誰。他隻是追尋自己內心最深的欲望,趁機占有瞭她。

  他看著女子原本沉靜柔美的面容上緊皺的眉頭,紅腫的嘴唇,那是他用力吮吸的結果;櫻紅硬挺的乳尖,是他用力揉搓啃咬的成果;還有那高腫不堪的小穴,那是他激烈抽插所致。她渾身青青紫紫,手腕更是紫紅,白嫩的肌膚顯得更加嚴重,如同被人摧殘的嬌艷花朵。大腿處更是明顯,粗大寬闊的手指印顯得尤為突出,他記得昨晚他是如何用力的扳開她雪白的雙臀,強悍狂野的插入她的花間。想瞭想那美妙的情景,他鼻息一熱,胯間的碩大立刻粗壯堅挺在她體內站瞭起來。

  “嗯。”羅蓉璟難受的皺瞭皺眉,想要發出聲音時,卻發現喉嚨嘶啞的根本發不出什麼,一夜的噩夢頓時湧入她的腦海,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酸痛的根本動不瞭。

  楚舒暘感覺手下的身體一僵,知道她清醒過來,翻過她的身體,卻見她不住的流淚。他眉頭緊皺,眼中有著怒意,翻身撐在她的身體上方。勃發的欲望輕輕地在她體內抽動,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問道,“哭什麼?”

  見她頑固的不肯回答,隻是默默的流淚,胸中的怒火一下就冒瞭起來。他咬上她的唇,含瞭含她白嫩透明的耳朵尖,邪氣道,“想要我繼續操你是不是?”

  她嚇的頓時呆住,淚水懸掛在睫毛上,要滴不滴。臉白的透明,吃力的拖著沒有知覺的下半身慢慢的向後挪去。

  他氣的一下就笑瞭,直起身,將她翻過身趴在床上。他高聳勃發的陰莖鞭打在她紫紅的股間,“啪啪”作響,他的陰莖又粗又長,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前端高高的翹起呈九十度角,飽滿的龜頭紅的發亮,有粘稠的精液不斷的從上面溢出,滴落在她的股間,流到細縫中,將床單侵濕。

  她疼的發抖,瘋瞭似的搖頭,口中發出嘶啞的聲音,卻沒能聽見她在說些什麼?她驚恐的瞧瞭一眼準備沖鋒陷陣的紫紅巨根,掙紮的向前挪動,根本不敢相信她昨晚被這巨大的怪物侵占瞭整整一夜。

  他一隻手壓在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上,一隻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力的捅進她紅腫不堪的花谷,在嬌弱敏感的內壁上來回的摳挖,昨晚射進去的淫液不斷的冒瞭出來。他壓低聲音猶如惡魔般暗啞道,“乖乖的聽話,讓我好好的愛你,否則我現在就肏爛你下面的那個洞。”

  她疼的縮緊下面的甬道,雙腿因為整晚的抽插合都合不攏,整個人艱難無助的向前爬去,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手指因內壁的收縮,夾的他舒爽不已,他倒吸一口氣,額頭不斷的有汗水溢出。卻因見她逃離的動作,臉色瞬間變的陰沉,指尖粗暴的從她花穴抽離,在她腫脹的肉瓣上用力一按,聽見她疼的嚶嚀瞭一聲。眸光暗沉,雙手握住她青紫的雙臀,力氣大的要將她的腰肢折斷。俯身在她圓潤豐滿的臀上狠狠的咬瞭兩口,碩大的巨物強勢兇狠的插入她的股間,不等她適應,就兇猛的開始沖刺起來。速度快的要將她整個人掀翻,垂掛的囊袋“啪啪”粗暴的敲打在她蜜穴的邊緣,兇殘的想要擠進它的內部。

  他喘著粗氣,身下抽送的頻率不變,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霸道陰狠的宣佈,“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能給我操,知道嗎?要是讓我知道誰碰瞭你,無論他是誰,我都會殺瞭他。聽明白瞭嗎?”說完,舔瞭舔她驚恐顫抖的白皙後頸,在她後面流下一路路濕滑的痕跡。

  快要射精的時候,他停下身,將她翻轉過來,面朝向他。讓她清楚的看著他青筋怒漲滾燙的肉棒怎樣來回的在她蜜穴處磨蹭,那昂揚的勃發像是隨時準備沖進她的體內,在她身體內肆意馳騁。

  “不要,不要。”她搖擺頭,崩潰的哭泣,花穴隨時泛起的疼痛時時提醒著她,這兇惡的怪物昨晚是怎樣在她體內摧殘蹂躪的。她不敢再讓他射進體內,終於哭著聲小聲的求饒,“求你,不要射在裡面。”

  汗水凝結在他糾結的古銅色肌膚上,閃閃發亮,寬肩窄臀,性感的讓人不敢直視。他抿瞭抿唇,舔舐她胸前紅艷如血的石榴果子,幹渴沙啞。“叫我什麼?”紫紅色的粗大性器惡劣的往她花穴縫裡磨瞭磨。

  她受不瞭的哇哇大哭,猶如剛出生的嬰兒,嘶啞哭喊著,“舒暘。”

  “乖孩子。”他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雖輕,卻纏綿悱惻。

  陽光下,他將雙手放在胯下才握住粗壯勃發的肉棒,雙眼死死的盯著她潛藏在肉瓣中的蜜穴,看著混雜著各種液體的黏液不斷的從穴口溢出。雙目充血,手臂青筋鼓起,他來回的上下滑動,喉結處滾瞭滾,唇不住的喘息。

  在爆發的瞬間,他狠狠的啃咬她偏過頭喘息的雙唇,手抽搐的抖動著將濃稠的精液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股間縫隙裡,乳白的精液和晶瑩的黏液淫穢的交織在一起,從她被燙的發抖的幽谷中流下,滑落,將身下的床單打濕。

  他將她洗幹凈從浴室裡抱出來,放在已經換好床單的潔凈床上,看她溫順的躺在他懷裡,心中充滿溫情。柔聲道,“聽話,好好呆在我身邊。”

  “老板,昨天少夫人的確是給這邊打過電話,不過現在號碼已經停機。”袁碩將消息匯報瞭一下。

  男子望著車外陳舊的居民老式樓房,來來往往的人群穿梭在其中,眼中的冷色更加沉鬱瞭幾分。

  “叮,”袁碩聽到郵件提示音,立刻打開掃瞭一眼,“老板,少夫人的資料拿到瞭。”他見楚舒暘依舊沒有回答,繼續開口道,“這棟樓上住的是少夫人的母親,但少夫人已經多年沒有回來過。少夫人年幼的時候,父母感情不太好,經常吵架,甚至還因動手去過醫院。少夫人當年最大的願望就是父母能夠離婚。”

  “後來呢?”楚舒暘終於抬起頭,望瞭過來。

  “她父親不同意,加上她母親是從農村嫁過來的,當年在這類小城市中,城鎮戶口還是比較稀缺的。於是她父母便這樣斷斷續續的過下去,在少夫人十七歲那年,她父親突發心梗去世,她高考失利,進瞭粵南財經專科學院。第二年她母親再嫁,就是樓上的這位教師。她回來參加過婚禮後,除瞭每月寄錢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她應該不在這裡。”

  車內半晌都沒有聲音,過瞭好一會,袁碩才聽見後座傳來問話,“查到瞭嗎?”

  袁碩望著男子冷酷的面容,咽瞭咽口水,聽到手機一響,連忙回復道,“熊總剛才發來消息,少夫人在n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