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反抓住我,我反抗,拉著小女孩向前跑,小女孩這才反應過來,見我被那男人抓住,慌瞭神,突然甩開我的手,徑自跑瞭出去。
我想叫人,可救命還沒喊出口,和那男人對視的霎那!這不就是剛才像毒蛇般註視我,讓我心慌而又不知所措的男人!
對上那抹熟悉的藍眸,此情此景,頭腦中猛地爆發瞭二十年前那漆黑的夜晚,我無助的吶喊,男人沙啞的吼叫,粗魯的動作,處子的鮮血歷歷在目!
是他!對!就是他?那晚就是他?一切的一切!他就是禍源!我毫不手軟的一腳踹向他最脆弱的部位。企圖廢瞭那禍害。
他此刻的藍眸染滿瞭禽獸的欲望,大力的用腿抵住我的腿,一隻手毫不憐惜的制住我兩隻芊細的手,另一隻手粗魯的扯開我的長褲,直搗進去……
嗯!我痛的差點忍不住叫出來,既然都已進去,我再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冷靜的配合,減少對自身身體的傷害。我隨著他的瘋狂來回的律動著。不到半分鐘,他就泄到瞭我體內。
他有絲吃驚我剛才的反應,放開瞭制止我雙手的魔爪。我假意的配合他,在他身上來回的遊離,舌丁誘惑的舔舐瞭一圈雙唇,緩緩湊近他的耳廓,吐著熱氣,嫵媚的一笑:“男人!想要玩點更刺激的麼?”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輕視:“我中瞭藥,你放走瞭他們送我的禮物。不過,看來,你更適合玩這個……”
我無視他怎麼看我,故作淫 蕩的舔舐瞭下,他那凌亂衣服下的那顆暗紅茱萸:“想要!就把褲子脫完!”
“女人!你來!”
男人反而命令我幫他脫褲子。
我壓下心中的N種想法,幫他脫下來,丟到一邊,看瞭下,這衛生間還是蠻大瞭,示意他站那邊,我更好操作:半跪,看到他那被藥物所刺激的巨大上沾滿瞭我體內的血混合著絲絲白濁。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來回允吸,他受瞭藥和我的雙重刺激,立馬又硬瞭,我更加賣力的允吸著。
“嗯……你……極品!”
他用沙啞的聲音,滿足的感嘆!
很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突然,使足勁用力一咬……
他痛的大叫,想掙開我,可認準瞭目標的狼,會放棄鬥爭麼?不顧他的拳打,死也不放,直到感覺嘴裡泛滿瞭腥甜,牙齒也沒瞭感覺,才倉惶的收走他的褲子,撿起包包,燒整瞭下衣冠,飛快得跑出去。
外面此刻已經有很多客人,臺上的節目也開始瞭。根本就沒人註意我,偶爾被人一瞥,我也飛快的逃離他們的視線。開車,以最快的速度飆回傢,不顧自己到底闖瞭幾個紅燈,扣瞭多少分。
回到傢,一頭栽進浴缸,拼命的擦拭著剛被那賤人觸碰過的地方,屈辱!悲憤!開心!什麼感覺都有,我這算不算報仇瞭!不!這遠遠不夠!
這二十年,我每一夜都睡不安穩,總會想到,當年那漆黑的夜晚所發生的事情……
在睡夢中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少女的吶喊,男人沙啞的吼叫,粗魯的動作,處子的鮮血……和嬰兒的啼哭聲……
既然老天眷顧,又一次相遇,呵呵!男人!遊戲開始瞭!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