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卻說這夜月明星稀,公子與三娘在院中賞月後情興俱濃,於是回房於榻上盤腸大戰三百回合,結果道行尚淺之媚狐,難敵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撫、舌舔再加上巨陽搗弄,被搞得昏昏沉沉連連大泄,胯下濕黏一片,全身酸軟倒在榻上。

  公子連連得勝,終於放瞭一炮慶功,便口中哼著小調,臥於高枕,心中得意無比。

  三娘一陣喘息已定,媚眼盯著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出置於心中數日之疑問:“廉哥,妹子知你原為天閹不能人道,然而日前與廉哥初度交歡以來,卻感到廉哥精於房中之術,妹稍諳狐媚之術,居然往往不敵哥之巧藝,難道廉哥乃天縱奇才,不學而能乎?”

  公子忽聞此一問,愣瞭一會,俄而面上潮紅,口中吱吱唔唔說出:“這個嘛……”

  話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為外人道之隱情,道以啟齒。

  公子這吞吞吐吐模樣,更是引發三娘好奇之心,便膩在他身上,發揮狐媚之術,硬是要他坦白從寬。

  原來傅廉公子雖是天閹,但不代表他毫無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之經驗。其實就算是宮中之太監,也有相好對食之宮女;再退一步說,就算是宮女找不著太監,彼此也可以做假鳳虛凰之磨鏡……

  好似越說越離題矣,無論如何,在下想說的是,若是有兩個人在一起,無論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隻要你情我願,都可以發生關系,而傅公子就不乏這種關系,倒底與那一位有關系哩,倒可以請眾看倌猜上一猜。

  那邊長相斯文、說話秀氣的看倌說啦,難道說傅公子上學堂時,後庭被老成同學給開瞭?

  啐!怎可自己被雞奸就說別人也是?再怎麼說,這傅廉乃富傢子弟,怎可成為他人之孌童契弟專搞龍陽之事!?

  在下也不賣關子瞭,老實說吧,這事發生在傅廉傢中。先前說過,傅傢極為富有,在廣州城中有高屋華廈、仆婢成群,這其中不少與傅廉公子年紀相當,又春心已動之俏婢,然而傅傢上下,除瞭傅廉以外,也沒有適當男子……

  嚴格說來,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傢中少主人,下人們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經細心呵護養成,生得是唇紅齒白甚為清秀,俏丫鬟們明知他是天閹,也愛他容貌,喜他溫存性情,無時無刻想利用機會與他親近親近。

  而這傅公子天資極為聰慧,雖是天閹卻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於是在長到十四五歲時,便與傢中之小玉、小環等美貌丫鬟搭上瞭,在房中玩那假鳳虛凰遊戲,開始時不過親嘴香腮、摟摟抱抱,相熟之後便脫個精光,除瞭沒帶把兒無法真個銷魂外,也是含乳舔穴,相互磨鏡無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練就瞭一身好工夫,手口並用之下,倒也可讓俏婢消消火。

  聽傅公子這一路娓娓道來,才令三娘恍然大悟,當真是因緣巧合,撿瞭這位床上全能之寶貝。

  過瞭幾日,華氏母子有事出門,復將公子緊閉室中。公子被關得煩悶氣惱,無聊的在房中繞行不已,於是便隔著門扉呼喚巧娘,說要出來透透氣。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間鑰匙,試瞭許多把終於試出可開啟此門之鑰。

  公子見房門開瞭,做狀伸個懶腰說聲:“真是悶壞瞭。”

  便靠近巧娘附耳對她說道:“小生有話想私下說。”

  於是巧娘便將婢女遣去,等著公子說話。

  看倌想想,這公子有什麼話想要說呢?美人如玉劍如虹,當然是上瞭再說,於是有啥話上床再說,挽著巧娘玉手,上瞭寢榻,並且緊偎在她身邊。

  巧娘隻當是姐妹間嬉戲,一邊玩耍似在公子臍下掏弄,一般戲謔說道:“好一個可人兒,隻可惜此處闕然,少瞭……”

  話頭未說完,發現觸及一物,又長又大連握都握不住。繡口圓張,十分驚異說道:“為何先前渺渺無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長如此長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說道:“先前羞於見客,故縮頭縮腦,今日因為難忍譏誚毀謗,因此怒目圓睜,聊作蛙怒之狀耳。”

  兩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無能閹人,自然樂於相就,遂相綢繆。

  公子細看斜臥榻上之巧娘,見她一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線條柔美鵝蛋形的俏臉,瑤鼻挺直,配上鮮紅柔嫩櫻紅芳唇,嘴角微揚,一反先前冷艷,更顯得溫婉嬌媚,

  更奇的是,當巧娘得知公子已改頭換面,已非吳下阿蒙,改造巨龍不僅可在床第間興雲佈雨,更可周旋於美女嬌娃鴻溝中興風作浪,頓時變瞭個模樣:

  那絕色芳容,在幽暗臥房中,居然從肌裡透出熒光般柔和之光輝,更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嬌,更具仙格,若說巧娘似鬼,不如說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瑤池仙子,雖謫落人間卻不染一絲凡塵。

  公子看著都癡瞭,想起三娘說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說,居然起瞭惴惴然敬畏之心,脫口說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

  說到這兒,話都連不下去瞭。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於是便輕啟芳唇開口說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雖非人,但仍能人道,這些日子承蒙郎君顧盼再三,妾也關心多時,隻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資,妾就十分感激瞭。”

  公子聽瞭之後,真個是如饑得食,如渴得漿,宛如劉阮入天臺,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個快樂兼僥幸,難以言喻。也不再多說,連忙關好瞭門,急講那於飛之樂。

  巧娘坐於床沿,便將身上的單衣脫去,此刻的她僅著一件桃紅褻衣,纖手兒往頭頂髻兒一解,如雲秀發便垂掛於雙肩,肌膚雪白幾近透明,全身曲線婀娜美妙,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玉乳高聳在褻衣內若隱若現,修長雙腿雪白柔滑,圓潤優美,細腰纖纖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顫神移。

  公子雙眼直勾勾地望著端坐床沿,微露玉體之嬌嬌女,花靨羞紅、秀眸半閉斜睨著俏郎君,高聳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誘人,而他此際卻感到口幹舌燥,熊熊的欲火從心底燃燒瞭起來。

  公子面對這嬌花嫩蕊般的絕色美女早已是滿腔欲火,然而卻又被她那鬼仙靈氣所帶高貴氣質所震撼,站起床邊雖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顫抖雙手,卻遲遲不敢落在她身上。

  這巧娘心中早已有著獻身之準備,卻看到個兒郎站在那兒,一副欲行又止的仿徨模樣,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於是仰起嬌容,瑤鼻輕輕的“嗯……”的一聲,公子被這一聲弄得整個身子都要酥瞭,但也開始有瞭動作瞭。

  他伸手緩緩去解巧娘身上僅有那件令人充滿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線的桃紅色褻衣,現出其中無限風光,巧娘不知是佯裝還是真個嬌羞地說道:“嗯,好……好羞人啊!”

  嘿!這時候還說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會一上床就摸人傢胯下瞭。

  於是她那貼身褻衣緩緩褪下瞭,先露出一截雪白圓潤的粉肩,接著又見到那玉乳高聳、在胸前起伏不定,嬌柔無力的輕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熾熱雙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觸手處感到雪肌玉膚,真是個嬌美如絲、柔滑似綢。

  玉體被公子肆意撫摩著,美艷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雙頰羞紅,她對公子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時情思蕩漾難以自抑,心頭更如小鹿亂撞,暗暗想到:“不知這俊俏郎君,換瞭如此神兵利器,到瞭床上時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懷疑,經過媚狐數夜來三娘教子,手段怕是隻高不低哩。

  她那嬌嫩冰肌玉膚被公子那雙熱手觸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絕色嬌容因情欲滿懷而脹得通紅,更顯得嬌美無限。

  巧娘不由自主發出陣陣淫哼呻吟聲中,公子又憐又愛的移動著雙手,感受著她隨之而來的陣陣抖動,心中滿是春風得意、喜氣洋洋。

  數日前他還是個不能人道之天閹,第一眼見到這美人兒之時,隻能心生仰慕,當美人自獻自己卻身無長物、無以為報時,更是無可奈何,如今趁著便宜丈母與情人皆不在,正好與巧娘私下幽會,著實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瞭下來,雙手不住在巧娘身上遊動,她似覺一隻調皮貓咪在自己嬌嫩肌膚上拱弄遊動,所過之處都留下瞭一陣陣麻癢軟酥,嬌軀震顫的更是厲害。當公子漸漸來到高聳嬌挺的敏感酥胸處時,她更是覺得難過,喃喃的道:“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會,徑自握住瞭那嬌挺豐滿的玉乳,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揉捏著雪白雙峰,一邊感受著嬌乳之翹挺高聳,以及在雙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變化的形狀。這一對好奶,雖比不上三娘已經雨露滋潤之新寡文君那般豐腴而熟透,然而玲瓏剔透十分嬌美,別有風韻。

  一手握住乳房,輕輕撫摸起來,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熱情地舔吮咬吸起來,舌尖上下左右的頂動著艷紅乳珠;另一手卻摸索向下,越過瞭小腹香臍,往那雙腿之間暗自行動起來。

  巧娘美眸迷蒙,嬌艷秀美的桃腮羞紅如火,嬌美胴體覺得陣陣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倒在公子身上,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唔”聲嘆息,似乎更加受不瞭,那如櫻桃般嫣紅可愛的乳頭,在公子挑弄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輕顫。

  猛然的巧娘雪白雙臂環住瞭公子的頸子,讓兩對唇兒緊緊相貼。他感覺到她張開瞭雙唇,濕潤柔軟的舌尖火熱地吞吐探索著。四唇兩舌在兩人彼此的口中,激動的追逐纏綿繾綣。

  在她情欲高漲之際,身上散發如蘭似麝撩人清香飄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一般,像是無法承受住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獻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則是無比的掙紮,那條想要擇肥而噬、腫脹無比的陽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摟吻著懷中女子,一手轉移目標往下撫摸著她修長玉腿,同時漸漸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來,手指順著柔軟無比的微隆陰戶,不時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輕梳揉撫,逐漸侵襲到瞭嬌軟滑嫩的玉溝內裡。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湧上芳心,呻吟轉為更大聲,雪白肉體扭曲著,美麗眩目的翹聳雪臀,隨著他的巧手在下體中的輕輕抽動,而微妙地起伏挺動,芳草如茵的桃紅玉溝邊,絲絲晶瑩帶著清香之蜜液滲瞭出來。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滿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欲快感逐漸淹沒,嬌美的臉蛋兒脹得通紅,秀眸緊閉,瑤鼻嚶嚶嬌哼著,顯得千嬌百媚,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時機成熟,於是便抽出手來,除去身上的衣褲,拉開她那雪白玉腿,摟住纖腰,擺正年輕力壯的身軀,壓向巧娘那嬌美柔和的下身,緩緩把昂首怒挺的玉莖頂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嬌羞欲醉,這可是巧娘數十年來,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刻,隻覺得一條粗硬燙長的玉莖兒緩緩逼進,逐漸插進緊窄柔嫩下體內,一絲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皺。

  隨著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莖直挺挺的插入瞭嫩穴深處,感到自己的玉莖完全頂進瞭嫩穴,占據幽深清涼之美人花徑的每一分空間,在巧娘美眸的深情註視下,公子一陣短暫的靜默後,迅速在緊窄嬌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動挺送起來。

  巧娘芳心輕顫,在哼哼唧唧嬌啼婉轉之中,感受玉體深處傳來陣陣至極的快感,在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嬌嫩柔軟的花蕊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蜜穴最深處的滾燙龜頭緊密親吻在一起。嬌美雪白的玉體忍不住高漲的情欲,火熱地蠕動起來,光滑結實的潔白雪臀,隨著他的頂入抽出,應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頂入都使她自瑤鼻中柔媚地哼嗯出聲,回應著身上公子頂插。

  經過一番輕憐蜜愛的緩緩插弄,巧娘顯然已經適應瞭情郎的抽插,帶有冰麝香味的誘人淫蜜也分泌得越來越多,她開始歡暢地淫叫出聲,櫻唇微張開始柔膩地呻吟。

  淫媚嬌吟和天然迎合動作,令公子將上半身抬起,伸手捏著懸在上方極為玲瓏可愛之雙峰,下身仍不住挺頂。巨陽盡量深深插入,感到龜頭觸到一團軟肉,知是花心,於是便用龜頭頂住它,臀部開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聳扭臀部,以便令公子靈龜更切實研磨她深處花心,她臉上出現紅暈之表情真是美極瞭,春情洋溢、吐氣如蘭、美目低垂,這種表情讓人看瞭更是血脈賁張,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樂在兩副赤裸身子間,不斷爆發激情愛意、產生愛之火花,巧娘此時柔情似水,口中不時深情呼喚著:“傅郎……”

  巧娘身子柔軟而嬌嫩,看似不堪韃伐,因此公子插弄時不敢重壓,深怕將她給壓壞,於是變瞭些花式,多讓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邊套邊嬌喘著:“好美,好爽,上天瞭!”

  她那嬌小蜜穴不斷套弄著公子粗長陽具,那種緊夾程度,真可隨時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觸即發,然而每當公子覺得過於熱烈想要噴發時,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對著公子龜頭,送來一股清涼舒適之感,讓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沖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讓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頂,她則半閉著雙眼,搖動腰臀,嘴裡唧唧哼哼淫叫著:“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隨著一下下抽插,自兩人交接縫隙飛濺四散,陰道緊緊裹著陰莖,發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讓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個人都栽進沉溺在巧娘那銷魂蝕骨滿滿淫津之蜜穴裡。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斷的贊嘆著,人世間萬物不復存在,兩人心中就隻有繾綣纏綿之男歡女愛;整個身子之感覺,全然匯聚在兩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達到初度高潮,於是公子讓她四肢著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後方貫入粗長陽具,不斷更猛烈的挺動,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奮得幾乎要爆漿部位,在巧娘身體內進進出出,巧娘已全沒瞭先前那種千金小姐之高貴與鬼仙之靈氣,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緊緊摟著她胯部,而她下體也配合沖刺而一下下往後迎挺,忘我地沉醉在靈欲交融的意境裡。

  當巧娘雙手無力支撐,人向前軟倒趴下時,公子並未將沉重身子壓在她身上,而是側身躺下,抬高她一條腿勾在自己膝上,陽具轉由側後方插入,毫不間斷繼續抽插,而且更為加快瞭節奏,粗長硬朗之陽具快抽狠插,不斷頂入嫩穴、猛烈撞擊花心深處,嫩穴在龜頭連連觸頂之下,含羞帶露、花心輕顫。而每一次的重擊,令她叫床聲更加高揚。

  巧娘全身嬌嫩的肌膚,都隨著挺弄而抖動不已,來到瞭最後關頭,呻吟幾乎聯成一片,分不清在說什麼,她隻是不停的聳動,搖擺,迎合。

  “啊……”最後一聲激情高呼,巧娘身子發出陣陣痙攣,隻覺幽深清涼之嫩穴,已因熱情抽插而轉為溫暖滑潤,緊窄嬌嫩腔壁陣陣收縮,一股濃稠清新之陰精自體內深處流射而出,順著深埋在內陰莖,沿著玉臀流出股溝,浸濕白潔床單。

  被蜜穴嫩肉緊緊纏繞的陽具,在她丟精時一陣纏綿地收縮緊夾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關即將失守,立即快速兇狠的猛插十數下,然後深深地頂入幽冥之肉洞內,一聲悶哼聲中,對著保持著隆臀高迎姿勢之顫抖嫩穴,射出瞭股股白花花陽精。

  巧娘被他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淫聲不絕,花靨更顯酡紅,渾身玉體嬌酥麻軟,抖顫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貴的陽精。

  巧娘爽癱於床榻,體味纏綿交歡之餘韻,同時目光癡迷的接受著公子充滿愛憐之撫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瞭,真是太美瞭……”

  公子對著巧娘一陣撫慰後,似是想起遺失一物,便在床榻深處找東找西探視不已,巧娘面色慵懶問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臉蛋憋得通紅,吞吞吐吐說道:“小生先前聽人說……黃花處子洞房花燭時,皆會有落紅,小生想小姐……”

  巧娘嬌顏一暗,淒涼一笑道:“郎君欲尋之物,在妾貼身香囊內……”

  公子取過香囊,見到其中有一方繡帕,繡得是一幅“杜鵑泣血”,上有“不如歸去”四字,隻見那子規狀極悲切,張口狂啼而濺血,那血色鮮紅如新,巧手天然繡上一叢杜鵑花,那繡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贊嘆不已,巧娘續幽幽說道:“妾身元紅便在這刺繡上,當年受到媒婆欺瞞,不幸嫁入毛傢後,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適非人,妾身滿心期待卻是一場空,悲戚異常,於是憤而自取元紅置於帕上,妾在毛傢如守活寡,待繡完這方帕子,也抑鬱身亡。”

  兩人相對欷歔不已,待回過神之後,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虧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遺恨,郎君真是妙人……”

  話說到這裡,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圓睜,銀牙緊咬恚怒說道:“至今日方知華姑將郎君閉鎖戶內乃事出有因,竟然將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倆流蕩荒野棲無定所,妾身借廬令其得以安居。三娘從妾身學習刺繡,妾亦傾囊相授,從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這騷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見巧娘動氣,深怕醋壇子打翻不可收拾,於是極力勸慰之,且動之以情,細細訴說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終憤憤不平。

  溫存已過,兩人披上衣裳,公子對巧娘道:“請小姐守密!華姑囑咐我不得聲張,小生怕他責怪。”

  說人人來,說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話未說完,華姑已闖瞭進來,於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倉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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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前段乃在下杜撰,以解第二回傅廉公子童子雞卻如老手之謎,不知拗得回否?

  附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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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華氏母子將他往,復閉生室中。生悶氣,繞室隔扉呼巧娘;巧娘命婢歷試數鑰,乃得啟。

  生附耳請間,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寢榻,偎向之,女戲掬臍下,曰:“惜可兒此處闕然。”

  語未竟,觸手盈握。驚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生笑曰:“前羞見客,故縮,今以誚謗難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綢繆。

  已而恚曰:“今乃知閉戶有因。昔母子流蕩棲無所,假廬居之。三娘從學刺繡,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勸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終銜之。

  生曰:“密之!華姑囑我嚴。”

  語未及已,華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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