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日,寧雨思生日當天,香頌咖啡屋公眾號為她送上瞭生日祝福,這是每一位會員都享有的福利。不過作為咖啡屋的女神,理應享有更高的禮遇,有人提議來香頌聚會,得到瞭過百的轉發,並且迅速蔓延到其他社交平臺。就在這時,史鐵生同時在好友圈和公眾號曬出瞭兩人的親密合影,並附留言,我們在一起瞭。
店長大方認愛,一石激起千層浪,公眾號裡瞬間炸開瞭鍋。有少數送上祝福的吃瓜群眾,有排隊刷省略號不敢置信的;不過更多的是憤怒的小男生們,對中年大叔發起攻訐的,聲稱要拯救公主打敗大魔王,還有人留言:「酸腐的戀愛味道,退啦退啦!」,也有出現針對店長的人身攻擊和謾罵,場面一時有些失控。
寧雨思有些擔心他,敲響瞭他的房門道:「你何必刺激他們呢?這樣做肯定會影響店裡生意的。」
史鐵生放下手機,說道:「我就是要宣誓主權,你是我的媳婦,誰也不能打你的主意。」
看他像是驕傲的鬥雞一樣,寧雨思心裡有點欣慰,如果他為瞭維護咖啡廳的生意,而刻意隱瞞自己和他的戀情,可能自己心裡會有些疙瘩吧。想到這兒,寧雨思將自己群裡的名片備註改成瞭「老板娘」。
慶生會照常舉行,不過來的人數比預約的少瞭很多。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史鐵生隻準備瞭五十份免費的點心和咖啡,來的人大多是寧雨思在學校裡的同學,以及一些上瞭年紀爺爺奶奶,都是店裡的熟客,會場佈置的氣氛溫馨融洽。
寧雨思打扮相對樸素,雖然人在國外沒有守孝的說法,但她還是自覺的規避瞭禁忌。現場熱烈的氛圍,很快沖淡瞭她的悲傷情緒,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多人自發的來為她慶生,而不是爸爸還活著的時候,那種交際宴會式的生日party。
訂制的生日蛋糕推上來,寧雨思手捧鮮花和大傢圍坐合瞭一張影,這個意義非凡的生日會,是能夠讓她銘記終生的記憶。
「如果媽媽,你快些醒來吧……我想給她看看……爸爸,我現在過得很好,有一個很疼愛我的人……他替你把我照顧的很好,你在天上好好地,不用擔心我。」許願吹蠟燭的時候,寧雨思在心中默默禱告。
Mark把史鐵生拽到一邊,給他看瞭看公眾號的人數,原本五百人的大群,現在隻有四百五十人,短期可以預見,店裡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
史鐵生道:「沒事,聖誕節前生意肯定有的做,等過瞭聖誕節,也會有一兩個月的淡季,過瞭這段時間,生意會好起來的。」
Mark點點頭,心裡贊同老板的分析,看來老板這麼做也並不是一時沖動。
生日聚會活動結束,許多客人很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和食物,有幾個人當場與店長簽瞭大型宴會食物的訂單,一個200人,兩個50人左右的團餐,按照每人二十塊錢的標準敲定瞭菜單,送餐日期是12月20日和21日。寧雨思望向他,笑著跟他扮瞭個可愛的鬼臉,史鐵生知道是「老板娘」拉回大客戶,來補貼店裡的營業額。
送走瞭客人,Mark等人打掃完衛生也都下瞭班,史鐵生鎖上瞭店門,和寧大小姐手挽手走向停車場。從今天開始,他們終於可以在人前大大方方的牽手瞭。
史鐵生開著車,寧雨思坐在副駕駛上觀察他有些嚴肅的表情,問道:「怎麼突然不高興瞭,有心事?」
史鐵生道:「不是,在盤算大席的事,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寧雨思剛才還有些沾沾自喜,現在才想起來自己忽視瞭最重要的人力成本。她有些擔憂的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事瞭?」
史鐵生握著她的手安慰她道:「沒事,你不用管瞭,我有辦法。」
「我幫你……」寧雨思說道。
史鐵生道:「傻丫頭,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期末考試瞭,你先顧好學業吧,這才是最重要的。」
寧雨思有些擔心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
史鐵生自信的道:「嗯,放心吧,時間還來得及。這一陣我先包出一批春卷和餛飩,這些可以冷凍起來,不會放壞,其他的配料提前備好,當天吃當天做,保證口感新鮮又美味,不會砸瞭我們招牌的。」
寧雨思還是不放心,追問瞭句:「那人手方面呢?」
史鐵生道:「Mark和Patrick一直都想和我學炒菜,最近讓我培養的可以幫著打打下手瞭。我再打電話叫來兩個徒弟幫忙,人手足夠。」
寧雨思好奇的問道:「你的徒弟?你有幾個徒弟?」
史鐵生答道:「正式拜師的有七個……老六和老七在溫哥華,老三、老五回流,現在一個在成都,一個在上海。其他幾個都在西班牙。」
寧雨思又問:「你不是都自學的嗎?還搞這麼正式,還拜師。」
史鐵生笑笑,說道:「我沒有拜師,並不代表我沒有傳承嘛……我傢老頭是川菜名師。」
「川菜名師是什麼級別?比特一級廚師還高嗎?」
「嗯,川菜裡面到頂瞭的。」史鐵生不乏自豪的道,跟著又說道:「不過我沒有拜師,做菜也都是跟菜譜學的。」
「那也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意思瞭……」
史鐵生鬱悶,自己這女朋友哪都好,特別是杠桿原理,運用到出神入化瞭。
「反正我用我傢老頭的名頭,也沒人能說我的不是。」史鐵生道。
「你爸爸媽媽現在都在成都?」寧雨思有些小心的問道。
「嗯,我們之間關系比較緊張……」史鐵生答道。
「看出來瞭,從來沒見你和傢裡視頻、音頻。你爸爸肯定也是個倔老頭,你老瞭肯定隨他。」
史鐵生沒有否認,隻是笑瞭笑道:「你看出來瞭?應該是吧,我們傢人都倔。」
寧雨思問道:「那你媽媽呢?也倔嗎?」
史鐵生笑道:「我媽才不是,她脾氣挺好的,不然怎麼會受得瞭我傢那老頭。」
兩個人一路上閑聊,半途遭遇瞭溫哥華日常堵車,不過還是趕在預約的時間趕到餐廳。BWC日常生意火爆,每逢周末和假日更是一位難求,需要提前一周訂位,生意好的讓史鐵生這個同行眼紅不已。
「人比人氣死人啊,人傢一個禮拜的營業額,都超過咱們幹一個月的。」
寧雨思一邊看菜單,一邊忍不住咯咯笑道:「咯咯……那沒辦法,BWC人傢也是傳承幾代的老店瞭,人脈的積累,我們當然沒法和人比瞭。」
兩人一坐下,美女就成為周圍男人目光焦點,特別是……聚焦在寧雨思的胸部。
史鐵生拉住女孩的小手,借機宣誓自己的主權,他壞壞的笑道:「我們要是有兒子,我一定好好培養他繼承傢業。」
寧雨思紅著臉道:「切,八字還沒一撇呢……要不要今天就把孩子的名字定下來?」
史鐵生笑道:「嗯,要是兒子,就叫史進!」
「使勁兒?」
「九紋龍史進……」
「九紋龍失禁?」
史鐵生突然不想和她說話瞭……
「好瞭,不開玩笑瞭,這個……你點吧。我看不太懂。」史鐵生道。他的英文水平就是日常會話水平,到快餐店點餐沒問題,到西餐廳就有些犯難瞭。
寧雨思一點也不露怯,耐心的給他解釋每道菜的主料。「這道是烤扇貝……這個是金槍魚腹……這個是銀鱈魚和蘆筍吧?不太確定。我們點一個生蠔吧?我還要這個TUNATATAKI。」
兩個人經過討論,分別做好瞭選擇。
史鐵生有些始料未及,藍水都是海鮮,他作為一個內陸人,喜歡江鮮多過海鮮,所以他隻點瞭一個菲力牛排。寧雨思則是以黃旗金槍魚為主餐。她翻開酒單,對於酒水她並不太懂,而且越到後面酒水價格越令她咋舌,直接合上對侍者說道:「我們開車回去很遠,不喝酒,兩杯冰紅茶,謝謝。」
服務生退下,史鐵生笑道:「菲力搭配冰紅茶……似乎有些不倫不類啊。」
寧雨思回懟道:「來嗨鮮餐廳點牛排的人,沒有資格講這話……」
史鐵生呵呵一笑,表示壽星今天你最大,我惹不起你。「好吧,老婆大人都是對的,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好品格。至於為什麼選在海鮮酒吧,因為你是大連人嘛。」
女孩很滿意男人今晚表現出的順從和體貼。
「你喜歡吃金槍魚?」史鐵生看她點瞭兩道魚,於是問道。
寧雨思道:「一會上來你嘗嘗,它傢的魚真的很新鮮。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史鐵生點點頭,表示贊同女朋友的觀點。他猜想以前她可能經常來這傢店,隻是後來傢裡出瞭事,就沒再光顧過,可是他沒有問,怕掃瞭女朋友的興致。他招呼一個服務生過來,和對方耳語幾句,對方點點頭,表示允許他的提議。
史鐵生隻對她說瞭一句:「你等我一下,馬上回來。」然後和服務生一起,兩人居然徑自走瞭?
寧雨思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然後等瞭一會兒,熟悉的吉他旋律傳來,餐廳裡的客人們紛紛側目回首,熱鬧的談話聲也漸漸止息,大傢的目光都聚焦在聲音的來源處。
史鐵生挎著一把看似價值不菲的吉他走進餐廳,他彈奏的正是一首傢喻戶曉的名篇《愛的羅曼史》。服務生適時的取來一個麥克風,架設在吉他前,優美的旋律,在他嫻熟的技巧下,充分體現出他內心想要表達的熱情奔放的愛意。吉他的弦音優美,琴箱共鳴為樂曲增加瞭一份穩重可靠的質感,就像是一個男人堅定、至死不渝的承諾。
旋律一變,他演奏的曲目變成瞭逃跑計劃的《夜空中最亮的星》這個時候,那個服務生再次出現,手捧99朵紅玫瑰,送到寧雨思面前。寧雨思含笑接過鮮花,但是目光卻是聚焦在全場最閃亮的那個男人身上。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歌詞朗朗上口,男人是嗓音低沉憂鬱,卻讓人清晰的分辨出歌詞裡深情款款的愛意,這一點飯店裡許多中國客人感受更深刻,有的人已經拿出手機,收錄瞭一整首歌;也有人全程將鏡頭對準瞭美麗的少女,然後心滿意足的準備上傳到網上。還有客人向鄰桌的華人打聽歌曲的名稱,也都得到瞭滿意的答案。
一曲終瞭,客人們紛紛鼓掌表示對他琴藝的欣賞,雖然很多人不知道歌詞的含義,但是音樂語言最大的魅力,就是可以將演奏者的情緒傳遞,並且感染聽眾引起共鳴。史鐵生向大傢致謝,並祝大傢好胃口,然後回到瞭座位上。
寧雨思是器樂達人,雖然不會彈吉他,但是對音樂的理解力和對節奏的敏感,讓她深信自己的男人是一個吉他高手。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才藝呢。」寧雨思滿眼小星星的看著男人說道。
「當年學的,好久沒練瞭,有點手生,倒是在大音樂傢面前獻醜瞭。」史鐵生謙虛道。
寧雨思擺擺手道:「哪有哪有……我可不敢稱音樂傢,就是一般般吧。」寧雨思也很謙虛。
「花很漂亮,謝謝……」嬌艷的紅玫瑰,多多飽滿綻放,寧雨思竟然不知道他是藏在哪裡,一路上她都沒有發現。
史鐵生在女孩面頰上親瞭一下,說道:「親愛的,祝你生日快樂。」
「嗯,謝謝你,為我準備瞭這麼多驚喜。」
史鐵生又將吉他遞到女孩面前道:「送你的生日禮物。」
寧雨思愛惜的摩挲琴箱,說道:「這個很貴重吧……」他倆去逛沃爾瑪,自己圍著那最廉價的入門吉他轉瞭好幾圈,沒舍得亂花錢買,因為沒法忍受劣質的品質,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瞭呢。
史鐵生道:「嗯,就是因為珍貴,所以才送給你啊,寶貝。」
寧雨思又有被撩到瞭,簡直蘇的不行,湊過來在男人臉頰上親瞭一口:「那你教我彈。」
「嗯,包教包會。」
「那先都收起來吧,我們先吃飯。」
「嗯,好。」
一頓晚宴落幕,寧小姐推薦的魚果然非常新鮮美味,而且幾乎入口即化,隻留下滿口鮮甜回味。史鐵生終於放下瞭嫉妒之心,坦然面對與業界龍頭的差距。
晚餐過後,寧雨思提出要看星星,兩個人漫步在海濱五帆廣場,習習海風微涼,女孩身上有些發抖,史鐵生脫下風衣,披在愛人身上。女孩身上的味道很香,淡淡的,是史鐵生分辨不出的味道,但是很好聞,能夠勾起他心底歡愉的記憶。
不過很快,他的鼻子凍紅瞭,寧雨思忍不住笑道:「我們還是回傢吧。」
史鐵生道:「要不……我們今晚住酒店吧?」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瞭。
寧雨思自然明白他內心的想法,但還是堅持道:「還是回傢吧,我們可以喝點酒,你彈琴唱歌給我聽。」
史鐵生現在哪有心情唱歌,但是今天壽星最大,所以他也隻好乖乖聽話。回傢的路上,寧雨思一路都在哼唱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這是她計劃中學習的第一首曲目。
回到傢後,女孩卻沒有提彈琴的事。史鐵生取出兩個紅酒杯,說道:「來一杯嗎?」
寧雨思有些心疼男人,他有酒癮,這是她所見,他唯一的缺點。但是她能理解,這些年孤寂的夜,他都是靠著酒精的麻痹熬過來的。
「有什麼好酒?」寧雨思問道。
「你想喝什麼?威士忌、白蘭地、梅洛、還是香檳?」史鐵生問道。
寧雨思笑問道:「你想灌醉我?」
「我要是呢……?」
「我喝醉瞭,可是會耍酒瘋的……」
「來一杯吧?」史鐵生再次邀請道。
「我喝這個!」寧雨思指著酒櫃裡的軒尼詩XO道。
「沒問題,開。」
史鐵生各倒瞭半杯酒,隻見女孩優雅的拿起酒杯,嫻熟的晃瞭晃,看金黃色的酒漿掛杯,又聞瞭聞酒的香氣,然後喝下瞭一大口。史鐵生見她如此熟練的動作,不禁也開始重新審視她,今晚二人都對彼此有瞭些許新的認識。
「一看就是專業品酒師。」史鐵生道。
「隻喜歡喝幹邑,其他都不喜歡。」寧雨思小臉紅撲撲的,顯然已經有瞭三分醉意。
「老公,我好愛你!」寧雨思摟住史鐵生大聲道。
「愛你愛你……最愛你……」
「愛我……怎麼愛?」
「想把你抱到床上,狠狠愛你……」
「咯咯……你已經迫不及待瞭吧?」寧雨思挑起男人下巴,問道。
史鐵生俯身吻住女孩紅艷艷的嬌唇,喘著粗氣說道:「都已經饑渴難耐瞭……」他一邊說,手上也沒停,脫下女孩身上一件件衣衫、長裙。
寧雨思也伸手去拽男人的腰帶,動手扯他的襯衫。
「從什麼時候……?」
史鐵生一愣:「什麼時候?從你第一次踏入我的世界的時候。」
「大色狼……今晚隨瞭你的意瞭……」
「Oh yeah!」史鐵生極度興奮,今晚終於能夠得償所願瞭。
寧雨思羞紅臉,輕解羅裳,赧然說道:「這是今晚我為你準備的大餐……」
史鐵生看呆瞭,眼前的女孩,身上該遮掩的地方,一點都沒遮住,不該露的私密部位,全都呈現在男人眼前:雪白高挺的乳峰,嫣紅的乳暈從胸罩中軸線巨大的縫隙中若隱若現,那對巨大渾圓的飽滿,襯得她的蜂腰更顯纖細開襠的黑色連褲絲襪,中間露出雪白的私密三角處,隻有一條細細的黑色絲帶,根本無法遮掩迷人的春光;黑色的絲襪與雪白的肌膚的強烈反襯,顯得女孩肌膚更加白皙細膩,也將女孩修長緊實的美腿曲線修飾的更加完美。
面對手足無措的少女,史鐵生真的要獸血沸騰,化身成一頭失去理性的野獸。
二人開始擁抱,纏綿的熱吻。雖然感覺體內血液快要沸騰,史鐵生也不急於剝光女孩,他的手扶著女孩的蜂腰上,慢慢滑向她的髖骨……
寧雨思能夠感受到他手掌上的紋路,常年的廚房工作,他的手有些硬有些粗糙。史鐵生熟練的甩脫掛在身上的長褲,他貼身的四角褲已經高高聳立,他的身子慢慢貼近女孩的身體,隔著一層佈料,寧雨思都能感受到那個不安分的東西的熱度。
「雨思,你的身體真美,讓我著迷。你學過跳舞?」史鐵生在女孩耳邊呢喃,時而蜻蜓點水,親吻女孩的面頰,還似不經意的用鼻端蹭到女孩的耳垂和頸後的敏感部位,貪婪的呼吸著女孩身上的神秘香氣。這香味的變調,成功勾起他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女孩被他鼻中噴出的熱氣惹得意亂情迷,雙腿微微一軟,人已經軟倒在大床上。
「嗯……以前有學過一點芭蕾,就為瞭訓練形體。」寧雨思說道。
史鐵生綿密的細吻又落在女孩性感圓潤的鎖骨上,輕聲調笑道:「後來為什麼不練瞭,是因為這兒太大瞭嗎?」史鐵生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夾著女孩的鮮紅蓓蕾,輕輕揉搓瞭兩下。
「嗯……就是吃不瞭苦吧……嗯——親愛的……不要……癢……難受……」寧雨思羞赧的拒絕,輕輕推拒男人一下。
史鐵生抓著雨思軟軟的玉手,放到瞭自己胯下的寶貝上,雨思像是被燙瞭一下,想要收手卻被史鐵生按住,那隻小手涼涼的,按在他身上熱血匯集最多的地方給他降溫,他感覺非常舒服,他拉著雨思的小手開始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和自己用手完全是不同的觸感。
雨思漸漸放開瞭一些,開始主動去探索,抓住他的粗長的東西動瞭起來。史鐵生得到的更多是心理的快感,女孩的手動作生疏沒有任何節奏變化,隻是單純的模仿影片裡看到的。
二人在床上纏綿擁吻,身體也緊緊貼合觸碰交纏著。男人的陽根掙脫瞭女孩的手,鉆到她大腿根部的腿縫裡摩擦,那種難言的緊實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擺動起腰抽插起來。女孩渾身火燙,這個動作她一點也不陌生,AV小黃片裡出現的頻率最高,我們已經算在做愛瞭嗎?第一次一點也不疼啊……忽然想起爸爸媽媽,想起每年生日時,爸爸都會說,兒生日就是母受難日。自己終有一天也會做一個母親吧?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親,想起已經不在人世的父親,雨思無法壓抑心中的悲傷瞬間淚崩,眼淚不可抑制的決堤而下。
史鐵生沒有註意到女孩無聲飲泣,她手握大雞巴,撥開性感內褲那小的可憐的一片佈料,做好瞭正式沖關的準備。
「嗚嗚……」女孩的哭聲終於讓他覺察到異樣,看到美麗少女突如其來的情緒崩潰,史鐵生如同一盆涼水澆頭,完全喪失瞭繼續行樂的興致。他嵌在女孩陰道裡的半個龜頭慢慢退瞭出來,摟著女孩柔聲問道:「寶貝兒,怎麼瞭?寶貝兒,別難過……跟大叔說說唄,究竟怎麼瞭?」
寧雨思哭得太過傷心,氣息始終無法平息,斷斷續續的抽噎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想掃你……性的……我……我……老公……我愛你……我好愛你……嗚嗚……」
史鐵生心裡有些不悅,但是見此情景,哪裡還忍心和女孩生氣?
隻聽寧雨思繼續說道:「我……我……想起我爸爸瞭……我……爸爸才……走瞭……不到兩個……月……我……我心裡……他會不會……怪我……不孝?」
史鐵生終於明白女孩心中的顧慮,他心裡感到非常自責,原來這些日子,自己給她造成這麼大的心理負擔……她感謝自己的收留和照顧,一直壓抑著,配合著自己親密的舉動,可是她心裡的負罪感卻在不斷積累,直到這一刻,自己居然逼得她情緒崩潰瞭。史鐵生狠狠扇瞭自己好幾個巴掌,抽得自己臉都紅腫起來。
寧雨思嚇瞭一跳,阻止他道:「親愛的,你別這樣……」被他突然的舉止一嚇,她氣息順暢瞭不少,說話也通順起來。
史鐵生道:「不,雨思,我該打!我竟然一直沒有在意到你的感受,我太疏忽瞭。」
寧雨思替他說道:「不!你最近都這麼忙,我不該給你添更多麻煩的……還有煩惱。我覺得……我應該為你分憂,做你的……做你的賢內助。」寧雨思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紅潮迅速蔓延,一下都快遍佈全身瞭。
史鐵生咧著嘴一笑,緊緊擁抱女孩的嬌軀道:「你就是我的賢內助,是我的解語花……不管在外面多累,風雨再打,想起有你在傢裡等著我,我就渾身充滿力量。」
寧雨思也摟緊男人,說道:「我也是……見到你,我就覺得一切的煩憂和悲傷都消失瞭;你不在我身邊,想起你,我就有瞭面對這個世界的勇氣。」
史鐵生嘆口氣道:「所以,我必須鄭重和你道歉。」
「嗯?道什麼歉?」寧雨思問道。
史鐵生道:「我真的太疏忽瞭……我很小就出來闖世界,我和我傢老頭關系不好,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意識裡……父親的位置是有缺失的。」
寧雨思相信男友說的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自己此時的心情。史鐵生繼續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尊敬你對親情的重視,對父母的孝順……你給媽媽匯錢那個瞬間,對我觸動很大。」
能夠得到心愛的人的理解和支持,寧雨思眼中的淚水再次決堤,但是這一次卻是開心的淚水。史鐵生繼續道:「你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獨自在陌生的國度生活,失去一切經濟來源,舉目無親……經歷過失去至親的最黑暗的時刻,那種絕望與無助彷徨,換做當年的我,也沒有把握能做的比你更好。你的爸爸媽媽一定為你驕傲!我為你驕傲。」
寧雨思又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她捶打著男人,口中不斷埋怨道:「討厭,就知道煽情……你就知道煽情……老公,我愛你……你就是我在至暗時刻抓到的希望,是你救瞭我,真的,我真的愛你!」寧雨思緊緊擁抱著男人,像是他會突然離自己而去一般。
史鐵生知道女孩心中極度缺乏安全感,如山嶽般的父親轟然崩塌,自己這個沒有親情紐帶維系的戀人,對她的愛又能維持多久呢?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他見多瞭今夜你儂我儂,明朝刀劍相斫的事情他見多瞭,世界上最不值錢的一種東西,就是人們對愛人的承諾。
「我愛你……我也愛你,寶貝。我不會逼你的……別有心理負擔。無論何時、何事,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寧雨思摟緊他輕聲呢喃道:「大叔,你真好!你太好瞭!」
史鐵生忍不住自黑道:「中年老男人年老色馳,隻能靠著揣摩老婆大人的聖意來固寵啦,要不然被你拋棄瞭怎麼辦?」
寧雨思被他裝出來的幽怨逗得噗嗤一樂,勾著他的下巴調笑道:「本夫人要把你看緊點才是,省得你出去勾搭漂亮小姑娘。」
史鐵生大呼道:「天地良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對你絕對是忠貞不二的。」
寧雨思笑道:「這還差不多!」
她瞥見男友那巨大的肉棒還在張牙舞爪的支棱著,伸出右手食指在它頂端戳瞭一下。史鐵生被戳到敏感處,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幹嘛!練一指禪啊?」
寧雨思羞紅臉在男人耳邊低語一陣,男人搖搖頭道:「別為難自己瞭,我知道你還克服不瞭心理,轉頭再吐瞭。其實,我挺享受這種無性的柏拉圖式的戀愛的。」
寧雨思道:「你雙子座,善變。一會兒喜歡玩曖昧,一會兒眼睛憋通紅跟小白兔似的。」
史鐵生摸摸鼻子道:「有嗎?我不是那樣的吧?」
「就是你,日川鋼板先生。」
「哈哈……」
哭過笑過鬧過,兩個人都有點酒勁上湧,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過瞭12點,他們都鉆進被窩準備睡覺。熄滅瞭床頭燈,寧雨思枕著男人的手臂,緊緊縮在他懷裡,傾聽他的心跳。
「雨思……明天,我們去觀音寺燒燒香吧。給咱爸媽禱告禱告……」
「嗯,好……老公……」
「嗯?」
「我會盡快調整狀態的……我想做你的女人。」
「嗯,我等你……以後有心事,就跟我說,好不好?」
「嗯……」
「睡吧,寶貝兒。」
「老公,你給我唱個歌吧……好不好?」
「再說話真日你……」
「那好吧……睡覺。晚安,老公。」
在一起相互依偎的二人很快陷入沉睡,女孩臉上掛著淚痕,嘴角卻沁著微笑,這個生日不完美,卻依然難忘的珍惜回憶。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史鐵生早早醒來,寧小姐已經不在床上。他唇角勾起一段弧度,在她那一半床面上摸索瞭一陣,微微有些失望,沒有血,果然已經不是處女瞭嗎?還是說,那隻是自己瞭無痕的一場美好春夢?男人眼神迷離,漸漸陷入回憶:
昨晚後半夜,或者說今天凌晨的時候,他被寧雨思用發梢撩撥醒,寧小姐開心的告訴他,父親給她托夢,說瞭許多希望她幸福;孝順是放在心裡,不拘泥於形式;爸爸會一直在她心裡……許多諸如此類開導她的話。不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真的亡者有靈,總之女孩已經心結盡去,迫不及待要邁向人生新的階段,成為史夫人。
「親愛的,在想什麼呢?」香風撲面,寧雨思回到瞭床上,身上睡衣帶著涼氣,讓暖和的被窩裡溫度驟降。
「冷不冷?幹啥去瞭?」史鐵生抱著小媳婦,給她帶來融融的暖意。
「嘿……寫日記去瞭。」寧雨思笑容中多瞭一些東西,她變得更加嫵媚動人,也褪去瞭一些少女的青澀。
「日記?」史鐵生壞壞的笑道。
寧雨思大窘說道:「就是……不許想歪瞭!」
「日記嘛,我懂啊——!」史鐵生笑容更加邪惡,然後自己都忍不住笑瞭。寧小姐撲上來,在他胸口輕輕咬瞭一口。
「還疼嗎?」史鐵生問道。
寧雨思臉上紅紅的,點點頭道:「嗯,還疼,好像有點腫瞭。」
史鐵生樂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瞭,他終於確認,昨晚確實是做瞭,而且女孩大概率是處女。
「我給你看看吧?上點藥。」
「不用啦,老舅母。」寧雨思拒絕道。
「看看嘛……」
「不給看。」
二人在床上又是一陣打鬧,蒙上被再來一次。史鐵生從被中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摸索一陣,找到瞭安全措施。棉被下開始緩慢有節奏的蠕動,到後來震動幅度漸漸變得劇烈起來。史鐵生猛的掀開被子,二人大口喘息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史鐵生扶著女孩的腰,讓她翻身背對著自己,女孩會意,跪趴在床上,渾圓飽滿的豐臀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濡濕的小穴不再是嚴密閉合著,而是一個水汪汪的小洞微微翕張著。史鐵生再次提槍而上,插入女孩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裡,剛剛完成少女到少婦蛻變的雨思,陰道內如同千萬張小口蠕動,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陽根。男人有節奏的淺淺抽插。渾圓飽滿的巨乳垂下,隨著男人不斷突刺挺腰的動作前後擺動著,在視覺上也極有沖擊力。史鐵生突然來瞭一下重擊,「啪」的一聲,小腹撞擊臀肉發出羞恥的響聲,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雨思幾乎沒法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渾身如觸電般痙攣,險些癱倒在床上。
「嗯……老公,輕點兒。受不瞭……」寧雨思嬌聲求饒道。
史鐵生被女孩迷人的腰窩吸引,完美的女人,身上處處藏著驚喜。他俯下身,下身抽插的動作果然放緩瞭下來。
「舒不舒服,寶貝兒?」
「嗯……舒服……嗯……好美……」寧雨思仰頭看著男人,一個眼神,男人的頭就低瞭下來,兩個人再次熱情擁吻著,做愛的姿勢也再次變回面對面。
男人一邊抽插,一面用手揉捏著女孩胸前歡快跳動著的乳房,那柔軟又彈性的觸感,讓男人覺得十分解壓,甚至會產生想要狠狠捏一下的罪惡沖動,但事實上,他當然不敢這麼做。
「老婆,你太嫵媚瞭……腎不好的中老年人早晚被你榨幹瞭……」
史鐵生開啟日常自黑模式。
寧雨思咯咯笑道:「咯咯……不會不會,老公最棒啦,鋼板都能日穿。」她的修長雙腿纏繞著男人的腰,腰部也隨著節奏不斷向上挺動,迎合男人的抽送。
史鐵生則是陷入甜蜜的糾結,各種姿勢,他都迫不及待的想嘗試一下,而雨思身體的柔韌度極好,配合起他一點不吃力,讓主導一方的男人簡直愛死這個迷人的小妖精。
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史鐵生將避孕措施取下,剛想打個結扔到垃圾桶裡。
寧雨思伸手接過去,好奇的觀察小口袋裡乳白色的精液,沾瞭一點放到嘴裡嘗瞭嘗。
史鐵生被小嬌妻怪異的舉止驚到,一度以為她是被鬼上身瞭。寧雨思皺眉道:「一言難盡的味道……以後別叫我含你那個東西。」
史鐵生這才明白,原來雨思是在為要不要給自己口交做心理建設。「不含就不含吧……」史鐵生心裡說道。
寧雨思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扳著他的臉扭向一側,移開瞭他的視線。「幹嘛這麼看我?」
「因為好看,所以就一直看唄。」
「不給看,看夠瞭以後就不愛看瞭。」
「看不夠,永遠都看不夠……」史鐵生呢喃道。
兩人又膩膩歪歪說瞭許多情話,史鐵生還是沒忍住問道:「我們約定好瞭,要彼此坦誠,對吧?」
寧雨思一愣,點點頭道:「對啊,我有什麼都告訴你,不會瞞你的。還是說,你有事情瞞我?」
史鐵生道:「不是我……就是有個事想問你。我倒不是介意哈,就是怕心裡有疑問,將來心裡會有芥蒂。」
寧雨思被他雲山霧繞說的一頭霧水,點頭道:「老公你問吧,什麼事?」
「內個……你真是處女?」史鐵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寧雨思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你都日瞭我兩次瞭,我上哪給你變出個處女來?」
史鐵生忍不住咧嘴一笑,是自己的問題有問題。「我意思是昨晚是第一次?床上沒有血啊。」
寧雨思翻瞭個好看的白眼兒,從床頭櫃抽屜裡取出一條白毛巾,上面有一朵鮮紅的桃花……
「吶,處女,跟你的處女過去吧。」寧雨思把毛巾塞到男人懷裡,生氣的道。
史鐵生趕緊陪笑道:「幹嘛說翻臉就翻臉啊?就是有個疑問嘛。」他開始為自己該死的虛榮心作祟感到後悔。「無論如何,我都愛你,隻不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內心真實想法,但是他現在特別後悔,讓女孩傷心瞭。
寧雨思看似氣憤,但其實她也很心虛,這點血跡,是她偽造的。她很瞭解男朋友的性格,有些多疑、有輕微強迫癥、完美主義者,而且有事喜歡憋在心裡。
昨晚她就發現自己沒有出血,雖然百分百確定自己處女身就是給瞭他,但是怕他胡思亂想,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移花接木的小把戲,毛巾上的血是她刺破手指擠上去的,沒想到還真派上瞭用場。
早起做早餐,寧雨思給男人端上一杯黑咖,史鐵生見女孩杯子裡的也是黑咖,就問道:「你今天怎麼也喝一樣的瞭?」
寧雨思道:「忽然發現黑咖也挺好喝。」
女孩將長長的秀發挽起,隻簡單用發卡別住,有幾縷發絲垂落,嬌慵的媚態莫名戳中男人的萌點,讓他再次蠢蠢欲動起來。「寶貝,我喜歡你現在的發型……超級喜歡……」
「你喜歡,以後我都梳給你看。」
「嗯……我還喜歡裸體圍裙。」
「別得寸進尺……」
兩人鬥嘴,臉上卻都忍不住掛滿幸福的笑意,很快他倆又把頭湊到一起,忘我的熱吻起來。口中殘留著咖啡的餘香,而心間回蕩的,卻是剛剛抵死纏綿時靈魂差點出竅的悸動。
寧雨思面對面跨坐在男人懷裡,欣賞他英俊深邃的五官,心裡也不免有些小得意,這是自己拐到手的男人,商店街人送外號:「憂鬱冷面小王子」想到昨晚和今早,他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自己,不過……寧小姐已經嘗到瞭性愛的甜,與滑雪、沖浪、傘降或蹦極這些刺激的運動,相似的快感釋放,但是做愛過程中釋放出的快感更加強烈和持久……那種感覺很奇妙,而且無法言說。
「我還要!」寧雨思開口道。
史鐵生微微一愣,不明白什麼意思,舉舉咖啡問道:「要這個?」
「要你!」寧雨思開始掏男人的大鳥。
「食髓知味啊……老婆,你身上好香啊。」
「嘻嘻……本姑娘的體香。」寧雨思已經開始學會怎麼給男人打飛機,至少節奏對瞭。
史鐵生伸手制止她道:「好啦,不鬧瞭,一會兒還去燒香拜菩薩呢。」
寧雨思道:「爸爸告訴我瞭,無在乎外在形式,心誠就行瞭。」
「好吧,你開心就好。」
寧雨思開心的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嘴上重重印瞭一口,露出明媚燦爛的笑容說道:「抱我去床上。」
「得令啊!」然後就笑著將小美人橫抱起來,走進瞭二人的臥室,後腳跟著把門踢上,將濃情蜜意都鎖在瞭春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