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安還在跟母親在婚紗攝影樓裡糾纏索取快感的時候,唐兵正在跟另一傢公司談判,之前運送的貨物被查瞭,短時間之內是沒有可能被放出來瞭。那麼就隻有去尋找另一種途徑瞭,去買別人的材料。
“廖榮,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瞭,把你手上的貨物給我,我出多一點價錢。”唐兵不客氣的說道,面對普通的商人,他一向都是趾高氣揚,要麼跟他同級別,要麼就看著他的鼻孔過日子,就這麼簡單。
“兵少,不是我不給你,我已經跟鄭氏集團簽好瞭合約,必須給他們供貨。所以,對不起瞭,你要是想要我改變主意,你隻能跟鄭氏集團商量。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我也不敢違約,你見諒。”廖榮是一傢塑料廠的老板,專門做一些橡膠之類的生意,做的都是原料批發。
“你在拿他們來威脅我?”唐兵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友善瞭。“我要供貨的就是給鄭氏集團,你讓他們來讓貨給我?你是搞笑?”
“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商人,兵少,你是知道的,我一向都是規規矩矩的做生意,你不要讓我為難瞭。”廖榮很鎮定的說道,說起來他還是廖若霞的遠方親戚,有點八竿子才能打著的關系。反正沒什麼在意,不然也不會看著廖若霞的父親窮困潦倒而無動於衷瞭。
“好,很好。那就先這樣,哼,我記下來瞭。”唐兵憤怒的看瞭對方一眼,親自出面也不行,這些資本傢真是惡心。
“兵少慢走。”廖榮站起來送客,絲毫沒有被對方給恐嚇道,做生意的就要大膽一點,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還有半個月就要交貨瞭,材料依然是沒有辦法搞到手,到時候違約金加起來就要五億多,這對唐兵來說是一個非常慘痛的打擊。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即使是在算上瞭材料商那邊違約的賠款,唐兵至少還需要拿出伍億元來墊付,這就是違約的後果。
做生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高端的加工行業講究的就是效率。每一單都會簽訂合同,交錢,按照合同走,在規定的時間交貨,一旦交不出貨,那不好意思,你已經不行瞭,請賠錢吧。
要是賠瞭伍億元,唐兵今年的收益就會變成負數,到時候傢族會議就會被壓制。到瞭他們這個級別,大部分的人都是有著傢族。大大小小的堂兄弟表兄弟,加上那些依附的小傢族和團隊,這才是組成瞭一個實力圈子。
一想到這次會影響自己年終的評價,唐兵也有點頭疼瞭。他得想一個辦法才行,不然無端端的被搞瞭一趟,誰受得瞭?
另一邊,唐文秀已經睡瞭一覺,睡醒之後的感覺就好多瞭。至少那種噩夢般的感覺就下降瞭很多,拿起電話,看瞭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鐘瞭。
翻開通訊錄,唐文秀找到瞭律師行的電話撥打過去,裡面的名字赫然就是柴妙玉瞭!也不知道柴妙玉是怎麼跟唐文秀認識的,似乎跟每一個資本傢企業都有一點聯系,偏偏又不是那種賣肉的交際花,一想到這裡就不得不佩服她的交際手段瞭。
此時的柴妙玉已經回到瞭別墅裡,正穿著婚紗,雙腳踩著銀色的魚嘴高跟鞋在迎合身後的男人沖擊,一次比一次強烈,似乎隨時都會爆發。看到瞭手機響起,看到名字後對著身後的男人噓聲道,“啊……老公……是一個大客戶……輕點……我問問是什麼事情……”
“喂,唐總,有什麼事情嗎?”柴妙玉恢復瞭她的冷艷氣場,要不是看到趙安在後面沖撞著她的翹臀,還真的以為是一個認真工作的熟女律師。
“柴律師認不認識做橡膠原料加工的商人呢?我需要購買一批現有的橡膠原料。”唐文秀問道,她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在城市裡消息比較靈通的柴妙玉瞭。
“啊、不認識,抱歉,幫不瞭你瞭。剛才有老鼠,嚇瞭我一跳。”柴妙玉解釋道,其實就是她的嫩菊被趙安褻玩著,敏感的地方受到瞭襲擊,自然是會尖叫出聲瞭。
“那好吧,多謝你瞭。”唐文秀隻能掛斷電話,她也沒有辦法瞭,要是違約就違約瞭吧,尋找新的商品供貨才是轉折的辦法。
掛斷瞭電話後的柴妙玉嬌媚的白瞭男人一眼,“討厭說瞭不要……啊……那個地方很臟的……啊……你不會真的要把……啊……不要……痛!”後面明顯是被開苞瞭,把處女的嫩菊獻給瞭自己的男人。
晚飯後,趙安神清氣爽的出門瞭,傢裡的兩個熟女都被放倒瞭,而且還一起拍瞭一張很另類的婚紗照,是趙安穿著西裝和母親以及柴阿姨的合照。隨後就是三人行的現場瞭,不過沒有拍照,不管是陳冠希還是李宗瑞的事件都告訴瞭色狼們一個道理。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拍照開玩笑,自己把自己陰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把傢裡的女人放倒,趙安哼著小曲來到瞭酒店,這次是唐兵要向他低頭瞭。
劉科根本就靠不住,手下的人卷款跑路,把二十億直接卷走瞭。盡管劉科說不是他做的,但是誰會相信呢?卷款跑路的人就是他的下屬,跟他工作瞭快十年的老下屬。
這邊唐兵已經是臨時抽調瞭資金來幫助劉科瞭,結果把他也一起坑進去瞭,這算什麼?算不算倒黴?
趙安在這件事情中,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盡管想要懷疑,卻沒有任何的線索和理由指向他。想要找他麻煩都沒有理由,也沒有辦法。
依然是在天鵝酒店裡設下的酒席,一場代表著和好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