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口罩和消毒液買到瞭嗎？”柳錚還一聽到電話被接聽瞭，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

　　“買瞭，買瞭。你昨天告訴我的時候，我就開車出去買瞭，不過也差點沒買到，超市和藥店全是人。”電話那頭傳瞭一陣好聽的女聲。

　　“那就好。”柳崢長籲瞭一口氣，心裡一塊大石落瞭下來。

　　誰都沒想到這次疫情來的這麼突然，自己因為前一段時間有點感冒咳嗽，去醫院的時候聽裡面的醫生聊到武漢發生瞭奇怪的“流行感冒”，當時就聽說已經死人瞭。柳崢本來沒有放在心上，但這兩天關於武漢冠狀病毒的新聞突然冒瞭出來，結合之前在醫院聽到的內容，讓柳崢一下子警覺起來。十幾年前的那場疫情給自己留下瞭深刻的印象，於是柳崢趕緊通知在老傢的媽媽去買口罩和消毒液，以備不時之需。

　　“是媽嘛？”正在開車的老婆問道。

　　“嗯。”柳崢把手機開瞭免提，說道：“媽，璇璇和你說話呢。”

　　電話那頭柳崢的母親道：“璇璇，你們沒事吧？口罩都買到瞭嘛？沒有的話，我給你們寄一些。”

　　柳崢的老婆——蘇璇忙道：“不用瞭，媽。柳崢已經買瞭好多瞭，我們昨天就去買瞭。對瞭，媽，你們要趕緊備點吃的喝的，防止後面出現物資短缺的問題。”

　　“這個倒不用擔心。你爸的單位發瞭好多，前兩天置辦年貨的時候也買瞭不少……”電話裡柳崢媽媽的聲音還未落，又傳來一個小姑娘從遠處傳來的聲音。

　　“媽，是我哥嘛？”

　　“哎喲，小祖宗，你慢點，小心肚子。你嫂子也在呢。”

　　柳崢和蘇璇對視瞭一眼，無奈的笑瞭笑，接著就聽到小姑娘靠近的聲音：“哥，嫂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柳崢面露難色，道：“桃桃，我和你嫂子恐怕回不去瞭，現在高速路都封瞭，上不去。”前幾天，柳崢的公司有事耽擱瞭，所以就沒著急回去，這下疫情爆發，好多高速路都封瞭，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那……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想你……和嫂子瞭。”電話那頭的小姑娘聲音明顯低沉瞭。

　　蘇璇瞅瞭柳崢一眼，道：“桃桃，你別急啊，我和你哥這兩天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方式回去。現在武漢疫情這麼嚴重，安全第一。”

　　“好瞭，不和你們說瞭。你們也註意安全，不一定非得回來。照顧好自己。”

　　“好的，媽。”柳崢蘇璇同時答道。

　　“青兒，這裡。”柳崢把頭探出車窗，對著遠處的一個小女孩喊道。

　　小女孩十四五歲的光景，一頭長長的馬尾煞是引人註目。南方的冬天不算很冷，一件卡其色的格子大衣罩著纖細的身條，胸前微微鼓起小包，下身是牛仔短褲配白色的打底褲，俏生生的站在路邊。

　　聽到爸爸的喊聲，柳青趕忙跑到車邊，探頭看瞭下，笑道：“咦？今天怎麼是媽媽開車？我本來還想爸爸開車，我要坐副駕駛呢。”

　　蘇璇笑罵道：“想造反啊，即便是你爸開車，那也也是我坐副駕駛。去，滾後面去。”

　　柳崢早已下車，拉開後面的車門，讓柳青上車瞭。

　　車上開著暖氣，柳青上車後，脫掉外面的大衣，裡面是一件修身的白色高領毛衣，沒瞭臃腫的大衣，柳青修長的身材便展現出來瞭。

　　柳青一邊脫衣服，一邊齉著鼻頭說道：“哼，小氣的媽媽。”

　　“好瞭，青兒，別調皮瞭，今天是最後一節課瞭吧？”

　　“嗯，是的。老師說，因為疫情的緣故，今年的課就暫時上到這，明年的開課時間等通知。爸，疫情這麼嚴重嗎？”

　　“嗯，還好，但該註意還是得註意。”

　　“媽，咱們這是去哪啊？”柳青發現這不是回傢的路，問道。

　　“去山姆超市，馬上要過年瞭，去屯點年貨。”

　　“那……我能拿一個榴蓮千層嘛？”

　　“準瞭。”

　　“yeah！老媽萬歲。”

　　出於謹慎，柳崢有意的多買瞭一些東西。雞魚肉蛋、瓜果蔬菜，糧油米面。這疫情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過去，有備無患嘛。而蘇璇和柳青母女倆，則是搜刮起瞭零食，這次，蘇璇沒有限制柳青買零食，反而一起加入戰鬥。三口人裝滿瞭三輛推車，花瞭快小一萬，幸虧自傢車的空間大，不然都裝不下瞭。

　　終於到傢瞭。柳崢住在一個高檔小區，四層的疊墅，他傢在第三層。把車停好，從地下室走專屬的電梯可以直接到三樓的傢中。這套房子他買的早，當年四周還是荒野，他就看下瞭這個地方，倒也沒花多少錢。裝修花的錢反而比房子本身還貴，配瞭電梯，智能化傢居，小三百平的房子設置瞭健身、影音娛樂、書房等各種功能性的區域，一傢三口住的也滿舒服的。現在這棟樓的其他住戶都回傢過年瞭，整棟樓就剩柳崢 一傢瞭。

　　一傢三口人分瞭三趟才把東西搬完，柳崢是傢裡的頂梁柱，抗米、抗面、飲料什麼的，自然需要他這個男人來完成，蘇璇和柳青母女倆則負責一些零食、小食材之類的小玩意。一些用來儲存的食材就放在地下室的大冰箱裡，其他的就搬到樓上。

　　到瞭樓上，母女倆把衣服一脫，往沙發上一躺，累的直喘氣。在剛到傢時，柳崢就把樓上的暖氣打開瞭，因此屋內倒也不怎麼冷。脫去外套的蘇璇，裡面是一件藕色的包臀毛衣，高聳的胸部，挺翹的屁股，較好的身材一覽無餘，纖細的雙腿穿著肉色的絲襪，晶瑩的閃著光。

　　蘇璇躺在沙發上，柳青去房間裡把練功服換下來，而柳崢在房間裡忙裡忙外的收拾。房間裡的暖氣沖走瞭蘇璇身上的涼氣，嘴裡突然感覺有些渴瞭，蘇璇沖著柳崢喊道：“老公，給我倒杯果汁。”

　　“好嘞。”柳崢在廚房回應道。

　　“爸爸，給我也倒一杯。”從房間走出來的柳青也不甘示弱。

　　“好……”柳崢拉長嗓音再次答道。

　　“喂，喂，小丫頭，你憑什麼使喚我老公啊？”心情不錯的蘇璇轉過頭看著剛換好衣服的柳青，開起瞭玩笑。

　　柳青換上瞭粉底白點的傢居服，更顯得粉妝玉琢，之前挽起的丸子頭也放下來瞭，簡單的紮瞭一個馬尾，隨著她的步伐一蕩一蕩的。聽到媽媽開自己玩笑，跑到此時剛好從廚房端著兩倍橙汁出來的柳青身邊，雙手一伸，把柳崢的一個胳膊抱在瞭懷裡，然後沖著媽媽做瞭一個鬼臉，道：“誰讓他是我爸爸呢，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我這個小情人自然比你這個正宮要受寵啦。”

　　柳崢趕緊把被女兒抱住的那隻手裡的果汁遞給瞭她，說道：“哎喲，小姑奶奶，慢點，弄撒瞭。”

　　蘇璇被女兒搶白，也不生氣，瞇著眼笑道：“那你這個小情人還不趕緊來給我這個正宮捏一下腿。”

　　“嗻——，娘娘。”柳青學著電視裡小宮女的動作，給蘇璇福瞭一福，然後跑到蘇璇旁邊，依偎進媽媽的懷裡，沖著媽媽撒嬌。柳崢哈哈大笑，看著眼前目前打鬧，心中好不快意，但又想起遠在老傢的媽媽和妹妹，心中一絲煩悶一閃而過。

　　“好瞭，你們娘倆在這玩會吧，我去做飯。有什麼想吃的，報上名來。”柳崢決定要好好享受當下的時光，不去在意那些不開心的事。

　　“我我我”柳青趕緊舉手，“蝦仁滑蛋、糖醋排骨、番茄牛腩，還有那個啥，對對對，還有那個清蒸鱸魚，還有，還有……”

　　柳青一張嘴就停不住瞭，蘇璇趕緊打斷：“夠瞭夠瞭，你這個小情人怎麼一點也不體貼你爸呢，這幾個菜做下來都半夜瞭。再說，這麼多菜也吃不完，待會你要不要吃榴蓮千層瞭。”

　　柳青恍然大悟：“對哦，把榴蓮千層忘瞭，那……那就蝦仁滑蛋和清蒸鱸魚吧，留幾個名額給媽媽。”

　　蘇璇接著道：“行吧，我沒什麼特別想吃的，不是有買的鹵牛肉嘛，切一點唄，再炒個青菜，也就夠瞭。要不要我幫忙 ？”

　　“行瞭，你們娘倆在沙發上躺著吧。”柳青還沒等說完，就已經到瞭廚房，系上瞭圍裙。

　　這邊母女倆躺在沙發上，柳青打開電視。盡管現在疫情初步爆發，但畢竟臨近年關，電視上還是有一些綜藝娛樂的節目，柳青挑瞭一個，津津有味的看瞭起來。

　　蘇璇右手伸開，把女兒摟在瞭懷裡，剛好覆在柳青的右肋。摩挲瞭一陣，蘇璇證實瞭剛才心中的一個想法。原來，剛才柳青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蘇璇就發現女兒胸前的兩個小兔子在前面自然的下垂，不像穿著內衣的樣子。現在自己拿手一摸，果然沒有內衣。此時柳青窩在她的懷裡，衣服前襟上兩個紐扣之間擠出一道縫隙，從這裡都能看到裡面粉白的嫩肉瞭。

　　“青兒”蘇璇壓低瞭聲音，調笑道：“怎麼沒穿內衣啊，難道真想勾引我老公啊？”

　　柳青被媽媽一句話，瞬間說紅瞭臉，也低聲道：“哪有。我之前那個練功服勒的太緊瞭，難受。剛才換衣服的時候，脫掉瞭比較舒服。”

　　蘇璇道：“練功服又小瞭嘛？”

　　柳青道：“好像是有點小，反正不大舒服。”

　　蘇璇詫異道：“這才幾天啊？最近發育的這麼快嘛？來來，讓媽媽摸摸看。”說完，蘇璇就把手順著女兒衣服的縫隙伸瞭進去，一把抓住女兒的乳房，揉瞭幾下。

　　“喲，是不小瞭。我一隻手都抓不下瞭。”蘇璇笑著對柳青道。

　　“哎呀，媽，你討厭。”被蘇璇的動作弄的措手不及的柳青不依瞭，“你摸我，我也摸你。”

　　女兒不願被媽媽單獨占便宜，翻身趴在媽媽身上，把媽媽的包臀毛衣拉上來，雙手貼著媽媽的小腹就爬上瞭上去。媽媽自然也不會任由女兒施為，還留在女兒衣服內的手，準確的找到瞭女兒的小小巧巧的乳頭，稍微用點力氣捏瞭一下，捏的女兒“啊”的一聲嬌吟。

　　“怎麼瞭？”聽到女兒呼聲的柳崢，拿著菜刀就沖出瞭廚房。

　　“沒什麼。”見到老公出來的蘇璇趕緊說道，“我撓青兒癢癢呢。你趕緊做飯，想餓死我們娘倆啊！”

　　一說話，手上的動作就慢下來瞭。瞅準機會的女兒，一把抓上瞭媽媽的胸部。但蘇璇裡面穿著胸罩。女兒沒經驗，這東西一時半會可拉不下來。

　　蘇璇也低低的驚呼瞭一聲，臉上也泛起瞭紅暈，低聲喝道：“死丫頭，這麼用力幹嘛，抓得我都疼瞭。”

　　柳青把頭埋在媽媽懷裡，不敢看著蘇璇，道：“誰叫你捏……捏我的。”

　　蘇璇心中好笑，女兒畢竟年紀小，面嫩，不好意思說自己捏瞭她的乳頭。不過女兒的乳房滑滑膩膩的，雖不如自己的豐滿軟嫩，但別有一番青澀的滋味。

　　蘇璇把手從女兒的衣襟內抽出來，摟著女兒道：“好啦，我的小寶貝，別害羞瞭。你其他的內衣也小瞭嘛？”

　　柳青的手還抓著媽媽的乳房，不過手上已經松瞭勁，聽到媽媽問自己，答道：“嗯，都有點小瞭。”

　　蘇璇微笑道：“行，咱們傢青兒已經是大姑娘瞭，明天媽媽帶你去再買幾件內衣，今晚就不穿瞭。”

　　柳青在媽媽懷裡點瞭點頭，媽媽的輕聲細語讓自己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羞瞭。心中羞意既去，又生調皮的念頭，放在媽媽乳房上的手稍微挪瞭挪位置，偷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媽媽也別穿瞭。”隨著話音，手上一用力，把蘇璇的內衣扯到瞭乳房下面。

　　拉扯的內衣帶勒到瞭蘇璇，蘇璇皺著眉頭呼痛，伸手在女兒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巴掌，羞怒道：“壞丫頭，輕點。”

　　“反正我不管。我不穿，媽媽也不要穿瞭嘛……”青兒在媽媽上扭動著身子，沖著媽媽撒嬌。

　　“好啦，好啦，你起開，媽媽也去換身衣服。”蘇璇剛才是累著瞭，想躺著歇一會，這會疲乏的感覺稍解，剛好去換上傢居服，人也輕松一些。

　　青兒笑著從媽媽身上翻下來，還不忘又捏瞭一下媽媽的乳房。

　　蘇璇進瞭房間，換上瞭一身和女兒一樣的傢居服。這件衣服是當時買的親子裝，但自己嫌棄它太嫩瞭，一直都沒怎麼穿過。今天正好和女兒在一塊玩樂，換上這套衣服，更顯親密。

　　柳青見媽媽換上瞭和自己一樣的衣服，開心的伸開雙手，讓媽媽抱。蘇璇搖瞭搖頭，拿自己的寶貝閨女也沒啥辦法，隻好像剛才一樣，把女兒半摟在懷裡。

　　剛躺好，女兒的手就遊進瞭媽媽的衣服內。蘇璇從衣服外面按住女兒作怪的手，瞪著眼睛道：“幹嘛？”

　　柳青嘿嘿一笑，道：“我檢查下，看看媽媽有沒有穿內衣。”

　　蘇璇聽瞭，眼睛一轉，笑道：“可以。但你也得讓媽媽檢查檢查你的。”

　　柳青小聲說道：“媽媽剛才不是檢查過瞭嘛，幹嘛還得檢查。”

　　蘇璇道：“媽媽看看你發育的怎麼樣，咪咪長的勻稱不勻稱。”

　　柳青囁喏道：“那好吧。不過……媽媽你輕點，你摸的我有點麻。”

　　見女兒沒有反對，蘇璇心中一蕩，竟然泛起瞭一股情欲，雙腿之間隱隱泛起一絲潮意。正發愣呢，衣服內光溜溜的乳房上就覆上瞭一隻細嫩的手。女兒的手有點涼，跟小時候一邊吃奶一邊抓著一個乳房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和丈夫的大手給自己帶來的感受也不一樣。丈夫的手渾厚而溫暖，有點粗糙，總能給自己以安全感。女兒的手跟她一樣，是個調皮的孩子，不在一個地方老實呆著，四處遊走，小心翼翼的、似碰非碰的掠過自己的乳頭，讓自己渾身都戰栗起來，身上都起瞭一層雞皮疙瘩。這是蘇璇曾來沒有過的感受，讓她差點沉淪。蘇璇靜瞭靜心神，顫抖著把手伸到瞭女兒的衣服內。

　　和剛才逗女兒的時候不同，這次蘇璇能夠認真的體會手上傳來感知。皮膚很滑，這是第一感受。女兒的皮膚隨自己，細嫩雪白。自己盡管不如女兒年輕，但皮膚依舊細膩，用自己的手碰觸女兒的皮膚，就像是兩個光溜溜的雞蛋在互相接觸一樣。女兒的腰肢纖細，脊背挺直，長久的舞蹈訓練使肌肉充滿瞭彈性，但又不失柔軟。

　　再次摸到女兒的乳房，蘇璇的心顫動的更厲害瞭。女兒的乳房比起同齡人是已經不小瞭，但還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估摸著已經有個B罩杯的大小。奶頭小小的，或許是還未哺乳過，有點凹陷。剛才自己偷摸著看瞭一下，奶頭的顏色比自己的好看多瞭。自己一方面因為年紀的原因，一方面是之前懷孕喂奶，乳頭已經有點深紅色瞭，而女兒的乳頭還是新剝雞頭肉一般，淡淡粉色，比自己所知的一般人還要淡不少。輕輕的將女兒的乳房握在手中，慢慢的揉捏，乳房裡面帶有一種少女特有的腫脹感。

　　“嗯……啊……”細細的呻吟將蘇璇帶回現實，女兒放在自己乳房上的雙手早已經沒瞭力氣，女兒正懶懶的趴在自己懷中，雙目微閉，雙頰一片酡紅，輕微的呻吟聲從女兒微張的小嘴中傳出。

　　女兒不堪的模樣讓蘇璇一下子驚醒過來，她暗暗啐瞭自己一口，臉上也燒的厲害。慢慢的將手從女兒的衣服內抽出，改成正常的摟著女兒的肩膀。將嘴巴湊到女兒的耳朵旁邊，輕笑道：“乖女兒，舒服嘛。”

　　柳青羞得紅瞭耳根，埋在媽媽懷裡的頭愈發低下去瞭，一聲不吭，隻是輕輕的點瞭點頭。

　　蘇璇見女兒害羞成這個樣子，心裡反到淡然瞭，低頭在女兒的頭上輕吻瞭一下，笑道：“跟自己的媽媽，有啥好害羞的。”

　　柳青此時也平穩瞭心境，面上潮紅未退，沒有接媽媽的話茬，而是說道：“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你這麼大？”

　　蘇璇聽瞭，微微皺眉。像女兒這麼大年紀的孩子，應該討厭乳房太大才對，更何況女兒這麼喜歡舞蹈，但聽女兒的意思，好像還挺期望的。她面色有點凝重，但又怕直接發問會傷瞭女兒的心，想瞭一下，道：“你還小呢，你比你的同齡人已經大很多瞭，等你長大瞭，自然就會和媽媽一樣。”然後，又裝作不經意一樣，問道：“怎麼瞭？誰嫌棄你小啦？”

　　柳青沒有意識到媽媽話裡有話，回答道：“沒有啦。隻是發現爸爸好像很喜歡媽媽的胸，好幾次我都發現爸爸偷偷的看媽媽的胸。”

　　蘇璇愣住瞭，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繼續順著女兒的話說道：“沒事的啦，等你長大瞭，你也會長的跟媽媽一樣大，到時候，爸爸也會喜歡的。”

　　“真的嘛？”柳青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柳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瞭話。趕忙抬頭，想要解釋。但媽媽一臉戲謔的表情看著自己，才意識到自己被媽媽帶溝裡去瞭。

　　柳青不依，扭著身子道：“媽媽討厭，套人傢話。”

　　“要是我不問，我還不知道咱們傢的閨女有瞭心上人咯。”蘇璇調笑道。

　　“媽媽！”柳青加重瞭語氣。

　　“嘻嘻……”蘇璇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裝作失落道，“唉，沒想到我閨女真的要和我搶老公啊。”

　　柳青慌瞭，連忙坐起來，說道：“媽媽，我沒有。我不是要和你搶爸爸，我不喜歡爸爸……”

　　蘇璇見女兒著急的都要哭瞭，也不繼續逗她瞭，重新把女兒摟在懷裡，道：“好啦，乖女兒，不逗你瞭。喜歡你爸爸有啥錯啊，你爸是個好男人，咱們的閨女照著爸爸的樣子找男朋友，準沒錯。”蘇璇在心裡默默的罵瞭柳崢一句。

　　柳青見媽媽真的沒有怪自己，放下心來，幽幽的說道：“媽，你能再和我講講你和爸爸當年的故事嘛？”

　　蘇璇微微嘆瞭口氣，整理瞭下思路，道：“我和你爸是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