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起瞭床,掀開被單,脫下褲子也是看到自己昨晚的褲子裡一大片都是半夜裡被睡夢裡冰兒罵射的精液,此時此刻,精液也全都變成瞭淡白色的精斑,仔細聞聞還都有一股味道,就是太淡瞭。
「算瞭,等會去衛生間換瞭吧。」
這麼想著,我便去衛生間裡洗漱瞭一番,順便換瞭條內褲,連著原來的長褲也都丟在瞭衛生間,等到我來到客廳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卻發現犬一郎正和冰兒和媽媽還有水兒三人聚在一起吃早飯。
隻見冰兒正一手拿著面包,一手拿著牛奶,柔情地服侍著犬一郎吃喝著早餐,可惡,我都沒享受過冰兒的早餐侍奉呢,這傢夥憑什麼讓冰兒服侍他。
四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早飯,犬一郎貌似發現到我的存在,一把推開瞭冰兒,「這不是小龍弟弟嗎?睡醒瞭?我們一傢怕打擾你睡覺就先吃瞭。」
我們一傢?那我是誰?可惡,誰和你一傢人,媽媽要不是準備利用你輔佐我怎麼會讓你當我的幹哥哥。
媽媽聽到犬一郎的話後看到我的出現,剛剛臉上的笑意也變得冰冷嚴肅起來,「小龍,你今天怎麼起床這麼晚。」
聽到媽媽的質問我也是有些害怕,畢竟媽媽是一傢之主,「我……我昨晚做瞭噩夢,有點沒睡好。」
「噩夢?什麼噩夢?說來聽聽?」媽媽聽後也是繼續追問我,不給我留有餘地的機會。
「沒……沒什麼,就是沒睡好。」我的聲音裡透露著害怕,昨晚的夢要是真的當著媽媽和冰兒的面說出來,那我的臉面可就丟完瞭,更何況犬一郎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這裡。想到這我也是偷偷地瞄瞭瞄犬一郎一眼。
冰兒仿佛看到我偷看瞭犬一郎,也是厲聲喝道,「你看哥哥幹什麼,你做噩夢難道還要怪哥哥嗎?」
可惡,冰兒竟然已經喊犬一郎哥哥瞭。
就在我心裡思緒紊亂時,犬一郎發話瞭,隻見他猶如一傢之主似的對著媽媽說道,「算瞭,小龍弟弟沒睡好而已,沒必要這麼生氣,雪兒媽媽。」說完犬一郎還拍瞭拍媽媽的翹臀,隻是我沒看到。
雪兒媽媽?這傢夥為什麼對媽媽的稱呼這麼親昵,這種稱呼隻有在我自慰的時候才會說出來的話,這傢夥竟然可以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被犬一郎拍瞭豐滿肥臀的媽媽也是俏臉一紅,也是咳嗽瞭兩聲,「小龍,既然你哥哥都替你說情瞭,那下不為例,先坐下來吃飯吧。」
聽到媽媽原諒我,我也是趕緊坐到水兒旁邊,準備吃早飯,卻沒想到水兒居然把我推到瞭餐桌的最角落,自己也是離開餐桌去瞭洗手間。
眼見我的窘樣,冰兒也是開口安慰我,「小龍,你別在意,冰兒現在也是逆反期,不要生氣。」
眼見冰兒安慰我,我也是心中一暖,看來冰兒心中還是有我的,剛剛的一切都是在故意迷惑犬一郎這個笨蛋而已,等到我做瞭公司老總,賺瞭錢就把你從我們傢趕出去,到時候和冰兒結婚,然後就可以……
想著想著,我的思想就偏瞭,腦海裡開始出現昨晚冰兒的裸體,下體的小兄弟也是漸漸硬瞭起來,糟糕,這褲子面料太軟,撐起小帳篷瞭。
我急忙夾緊雙腿,生怕給眾人發現,趕緊軟下去,要是在這給冰兒和媽媽發現瞭,我就完蛋瞭。
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衛生間裡傳來瞭水兒的喊叫聲。
「啊……」
媽媽也是一驚,大聲問道,「怎麼回事?水兒?」
隻見水兒從衛生間跑瞭出來,手裡還端著個綠色的盆,盆裡還放著一條內褲。
這是我的?糟糕!
察覺到這是我的內褲,我立刻起身想要從水兒手裡把盆搶過來,隻見水兒一掌就把我推倒在地上,嘴裡還罵我,「你這個死變態,看看你內褲上都是什麼東西?」
說罷,水兒便把盆放在瞭桌上,媽媽他們看到後,冰兒和媽媽的臉上先是一紅,旋即也是恢復成原來的冰冷,而犬一郎的臉上則是充滿著玩味的笑意。
「小龍,這是你的內褲嗎?」
被推倒在地上的我聽到媽媽的話,急忙站瞭起來,準備解釋道,「媽媽,你聽我……」
還沒等我說完,媽媽立刻打斷瞭我,「誰讓你站起來的,給我跪下。」
聽著媽媽冷峻的聲音,我立刻跪在眼前四人的面前,媽媽的語氣表示著她現在十分生氣,等會估計要完蛋瞭。隻是這犬一郎在面前,我也是十分憤怒,憑什麼我要跪在他面前,而且他的臉上的笑是怎麼回事。
「我問你,這上面都是什麼東西?」媽媽在明知故問,身為一個母親,她怎麼會不知道我內褲上的東西是什麼呢?
「這……這是我的……我的……」
聽著媽媽生氣的質問,我變得有些結巴,那兩個字我始終都不敢在她們面前說出來。
「怎麼?敢做不敢說嗎?」
「我說,我說,媽媽,這是我的精液。」
聽到媽媽的質問,我趕忙說瞭出來,等到說出來我也是在偷偷觀察媽媽的神色,期盼能發現什麼,卻看到媽媽的神色還是沒什麼改變。
媽媽問道,言語裡帶著一絲不好的意味,「你的?看來剛剛你說昨晚沒睡好不是做噩夢,而是在幹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我還以為昨晚你是做功課到瞭深夜,沒想到你竟然小小年紀就做這種事,然後竟然還能給發現。你說說你,幹啥啥不行,學習學習不行,就是幹瞭事也不知道留後手,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把公司交給你?最關鍵的事,你明明是在幹這種事,卻騙我說你做瞭噩夢,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媽媽的話語擲地有聲,聽得我大氣都不敢喘,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不是的,媽媽,昨晚我是真的做的噩夢,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
媽媽聽後一副恨鐵不成高的表情看著我,「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撒謊,那你說說,這盆裡你內褲上的精液是誰的?難不成是它自己流出來的不成?」
聽到媽媽的話,我沉默瞭,的確,昨晚我的精液的確是在睡夢裡被冰兒罵射的,可我總不能把實話說給他們聽吧,這要暴露瞭,我一世英名就沒瞭。
看到我的沉默,冰兒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緩緩張口說道,「小龍,不是真的吧,你不想說這真的是從你的那根東西裡流出來的,而你什麼都沒做吧?」
聽到冰兒的提問,我有些羞愧,隻能絕望地點瞭點頭。
媽媽聽到後,一臉怒意,「胡說,哪有男人不碰自己的那根東西就能射出來的!小龍,我勸你實話實說,現在說出實情媽媽不會怪你,隻不過你必須要說實話。」
我有什麼實話,我怎麼說?難不成我真要當著大傢的面說我昨晚是在夢裡被冰兒罵射的嗎?
沒辦法,我隻有沉默。
看著我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一旁的水兒突然說道,「媽媽,我知道原因。」
媽媽也是說道,「水兒你知道?那你說說?」
隻見水兒從上衣的兜裡拿出瞭一張照片遞到瞭媽媽他們面前,瞬間,我看到媽媽的臉充滿瞭更多的寒意,就連冰兒的臉上也是沒有笑意,隻有犬一郎笑意不減,這傢夥是在嘲笑我嗎?
突然,我想到什麼,照片?難道是?
我突然想到瞭不好的事情,急忙解釋,「媽媽,那不是真的……」
「閉嘴!現在給我到你爸爸的靈位前跪著!」隻見媽媽突然走到我面前,就這麼輕易地提著我的領子把我拎到瞭爸爸的靈位前,一把把我壓倒在地上,把我的頭死死地按在瞭爸爸的靈位下。
此時渾身害怕的我都沒想到一介女流的媽媽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把我拎到瞭爸爸的靈位前,雖然我的確很輕,隻有四十幾公斤,還沒冰兒重。
犬一郎他也跟著冰兒和水兒來到瞭一個小房間裡,說是小其實比起一般傢庭房間的也要大許多,這裡是爸爸靈位的專屬房間,足足有幾十平米,房間裡隻有一個架子,架子下面有三個蒲團,是平常紀念日我們一傢跪拜爸爸的位置,架子上面則是擺著爸爸的靈牌。
方雪兒之夫,陳水兒,陳小龍之父——陳天之靈位。
隻見水兒在後面怒罵道,「媽媽,這個傢夥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哥哥,也不配做我們的傢人,不如把這個傢夥趕出我們傢好瞭。」
媽媽則是沒有說話,將手裡那張我ps的裸照狠狠地摔在瞭我的眼前,「當著你爸爸的面,說,我什麼時候有這種照片的!」
我不敢抬頭,此時爸爸的靈牌就像是一束刺激的光,我也不敢去看那張照片,隻能顫顫地說道,「是……是我p的媽媽,這是假的。」
媽媽聽後也是一陣冷笑,「假的,我看你p的挺好的啊,我們公司缺個美工,要不你去應聘吧。你看看你p的,你看,我旁邊還有個黑人呢,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想看著媽媽被這個黑人肏順便自己擼出來嗎?」
還沒等我說話,一旁的犬一郎不樂意瞭,「雪兒媽媽,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瞭,你是看不起我嗎?」
媽媽聽到後臉色也是立刻變得溫柔起來,「好兒子,媽媽不是說你,等會媽媽給你道歉,現在媽媽正在教訓自己的窩囊廢兒子呢。」
他不是幹兒子嗎?這麼快就成兒子瞭嗎?
犬一郎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瞭,媽媽你先處理眼前的事吧。」
這傢夥還準備看到底嗎?
我顫抖地說道,「媽媽,能不能讓這個傢夥先離開。」
媽媽聽後也是立刻松開瞭我的頭,我立刻抬頭,卻不想,媽媽的玉手直接一巴掌打在瞭我的小臉上,我直接被媽媽抽翻在地,這比上次冰兒的巴掌狠多瞭,但我卻覺得雞巴有些變硬。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又跪在靈牌前,媽媽也是說道,「怎麼,現在怕丟人瞭嗎?現在犬一郎是你的大哥,而且你不要轉移話題,現在跪在你爸爸面前說,我是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個變態兒子,竟然還在半夜拿著自己p的自己媽媽的裸照自慰,還全都射在自己的內褲上。原本我以為你隻是個成績不好的孩子,沒想到我的兒子竟然是個變態窩囊廢,連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擔。」
我跪在地上,隻覺得地板從所未有的冰冷,媽媽的話像冰冷的刀子將我的靈魂紮得體無完膚,我也是找不到理由反駁,的確,從之前的事我沒有半點回轉的餘地,沒睡好,內褲上的精斑,以及這張媽媽的裸體照片,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一個現象,那就是我半夜拿著媽媽的照片自慰,最後全部擼射在瞭自己的內褲上。
我又看瞭眼冰兒,更加堅定瞭我內心的想法,不能說出昨晚被冰兒罵射的事實,否則不止是我,冰兒的聲譽也會受影響。
我低下瞭頭,「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媽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拿媽媽你做我的自慰對象,求求您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瞭。」
看著我痛哭流涕的樣子,媽媽也是一臉無奈,而妹妹水兒則是一臉不滿,「這個變態憑什麼還待在咱們傢,媽媽,把他趕出去,我不管,從今天開始,我陳水兒隻有一個哥哥,那就是犬一郎哥哥。」
一邊說著,水兒還一把摟住犬一郎,在他厚實黝黑的嘴唇上親瞭一口,犬一郎也是立即回瞭個香吻。
可惡,水兒還從來沒親過我的嘴巴呢,而且,為什麼我的雞巴又硬瞭?
這時,媽媽說道,「好瞭,小龍,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媽媽我原諒你瞭,但你除瞭給爸爸和我磕頭外,你還要給在場的每一位傢庭成員磕頭道歉,今天你的事給傢裡的每一位成員都造成瞭損失,隻要有兩個人原諒你,你就還能在這個傢生活,否則,媽媽我隻能狠心把你趕出去瞭。」
我隻好轉向冰兒,水兒和犬一郎三人,一邊磕頭一邊道歉。
「對不起,冰兒,我錯瞭,請原諒我。」冰兒的眼神裡,露出瞭我沒發現的不屑。
「對不起,水兒,我錯瞭,請原諒我。」水兒則是嫌棄惡心的離我遠遠的。
「對不起,犬一郎,我錯瞭,請原諒我。」犬一郎則是無動於衷。
冰兒盯著跪在地上的我,說道,「小龍,今天你犯瞭這麼大的錯,按理說我不該原諒你,但是你畢竟是我弟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出這麼惡心的事。媽媽,我選擇原諒小龍。」
太好瞭,隻要水兒願意原諒我,我就能繼續在傢裡生活下去瞭。
隻見水兒說道,「我不願意!窩囊廢小龍,哼,我不會承認我有個變態哥哥的,現在我的哥哥隻有犬一郎哥哥一個人。」
怎麼會?水兒可是我的親妹妹,竟然不會原諒我,難不成我的最後的希望竟然要落在這個外來者犬一郎身上嗎?
犬一郎平靜地看著我,我不禁咽瞭咽口水,「我選擇原諒小龍弟弟瞭,畢竟都是男人,打飛機這種事也是很常見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拿雪兒媽媽的照片去擼,這可是亂倫你知道嗎?希望你記住這次錯誤,以後改正。」
犬一郎義正言辭的說出一番話,一旁的冰兒和水兒都被他的正義言辭糊弄地五體投地,紛紛稱贊他。
不過,這傢夥原諒我瞭,看來我能在傢繼續待在傢裡瞭,想到這我的嘴角也是露出一絲笑意。
媽媽似乎也是察覺到我的笑意,旋即冰冷地說道,「雖然犬一郎原諒你瞭,但是你還是要受到懲罰。」
隨後媽媽對著爸爸的靈位鞠瞭個躬,「老公,對不起瞭,這都是為瞭我們的孩子。」
「小龍,你聽好瞭,我宣佈,現在剝除你陳方集團集團合法繼承人的身份,我決定暫時由犬一郎代替你的位置,等到日後你真的成長瞭,我就將位置還給你。」
什麼?!聽到媽媽的話我大吃一驚,媽媽是要把這個傢的合法繼承全部從我身手剝奪然後全部轉給犬一郎這個外人嗎?可是,我卻一點反駁的勇氣都沒有,畢竟我犯瞭個巨大的錯誤,能夠待在這個傢已經是萬幸瞭。
說完,媽媽便帶著水兒和犬一郎出去瞭,隻剩下跪在爸爸靈位前的我和站在我旁邊的冰兒。
我看著冰兒,語氣卑微,「冰兒,對不起。」
冰兒並沒有露出我想象的厭惡表情,而是耐心勸導我,「沒關系,小龍,每個人都會犯錯,隻要改正,總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可我如今已經失去集團繼承人的身份瞭,我隻是個普通人瞭。」
冰兒則是給瞭我一個板栗,「你這是什麼話,你還不明白雪兒媽媽的良苦用心嗎?你是媽媽的親兒子,媽媽還會放棄你不成,你忘瞭媽媽怎麼說的嗎?隻要你努力改正,繼承人的身份還會是你的,這何嘗不是一種勉勵,現在讓犬一郎成為繼承人替你打理公司,日後你再接手,難道不是一石二鳥嗎?」
對啊,冰兒說的對,媽媽這樣既磨礪瞭我,又讓犬一郎過瞭把癮還替我管理公司,原來媽媽是這麼想的。
我一把抱住瞭冰兒,痛哭流涕,「謝謝你,冰兒,謝謝你相信我。」
冰兒輕摟著我,「傻瓜,你永遠是我的愛人,遲早我們會結婚的,作為你的妻子,我有義務幫助你改邪歸正。」
從這句話開始,我就決定,總有一日,我要將今天的實情全部告訴冰兒。
隻不過,我沒有註意到搭在我肩膀上冰兒的臉上露出瞭不屑的冷笑,隨後,冰兒離開瞭房間。
此時,媽媽的聲音也從屋外傳來,「窩囊廢,給我好好跪在……你爸爸……的靈位前,在我……沒有喊你前……不許起來!」
奇怪,媽媽的話怎麼斷斷續續地,難不成又生氣瞭,我隻好老實地跪在靈位前,一動不動,低著頭顱。
然而此時距離我一墻之隔的走廊上,犬一郎的雞巴正在媽媽的雪臀裡進進出出,正做著無規律的活塞運動,冰兒和水兒正替他清理身體,而陪伴我的,隻有懺悔和偶爾發硬的小雞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