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再見”

  ~上一章說到我被媽媽一巴掌給拍射瞭,雖然有些意外,有些搞笑,但確實是再次拉進瞭我們母女間的關系。

  且不管這母女關系中是否還摻雜瞭點其他味道。

  其實我小時候應該是很黏媽媽的,隻是後來媽媽她重新開始工作瞭,才導致親密的程度有所下降,再加上小孩子慢慢懂瞭些事情,也就不好意思甚至還有的不允許別人跟她/他有肢體接觸,這一點大傢應該都是有過體驗的。

  好瞭,說實話,能夠重新蹭進媽媽的懷裡摸她的奶子,這讓我的情緒安穩瞭不少,或者說是安全感十足,我喜歡問著媽媽的體香,感受她懷抱中的溫暖,雖然她沒再允許我親吻她的嘴唇,奶子也並非經常給我摸。

  我也告訴瞭她邂逅高瑜並對她一見鐘情的事情,當然,性別我是隱瞞瞭的。

  其實那晚,媽媽已經是知道瞭我有戀母的情結,但她並沒有戳穿,更何況最終我也說出瞭自己的初戀對象。

  她隻是在高瑜的事情上安慰我,又試圖在戀母的事情上糾正我,她覺得我既然能夠喜歡上別人,那麼戀母的事情也就不算是太大的問題。

  隻是每當此時,我雖然能夠聽清她在說什麼,卻根本沒有去理解那些言語的含義。

  一直到爸爸著急瞭,他站在我的臥室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喊著,“差不多瞭啊!一周瞭!差不多瞭啊!一周瞭!”

  他就這麼來回地喊著這一句話,喊得媽媽小臉兒都紅瞭。

  那一晚,媽媽的叫床聲比以往都要響亮瞭一些。

  暑假剩下的日子裡,由於經常有媽媽的陪伴,我的悲傷情緒已經很淡瞭,雖然還是會經常想起高瑜,但我已經非常努力去景區公園轉移註意力瞭。

  再後來,高中開學。

  我就讀的高中是個重點,距離我傢有些遠,所以是辦的住宿。

  起初我是不願意的,辦瞭住宿我可就很少有奶子摸瞭啊。

  但是爸爸明顯視我為眼中釘,他討厭跟我分享他的老婆,以至於幫我把住宿的東西安頓好之後,他就溜之大吉瞭,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切,小氣鬼。

  說到高中的生活,熱愛學習的孩子可能沒有什麼印象瞭,畢竟還是有些枯燥乏味的。

  那麼問題來瞭,如何能讓自己的高中生活不枯燥呢?

  簡單呀,逃課,網吧包夜,打架鬥毆,借別人租的房間啪啪啪……太多瞭。

  嗯……像我讀的這所重點,那肯定是不存在前面三項的,後面一項我倒是聽說過不少。

  我自己都幹過,嘿嘿嘿。

  扯遠瞭。

  我發現我老是會扯遠。

  話說回來吧,這一章是要寫我再次遇見高瑜的。

  是的,高瑜跟我讀的是同一所重點,我跟她是命運安排好的邂逅。

  爸爸將我在宿舍安頓好離開之後,老規矩,我要逛逛校園,瞅一瞅哪一班的美少女質量更好一些。

  然後可巧瞭,我在實驗一班的門口猥瑣地探頭探腦時,高瑜就跟一個小巧可愛的美少女有說有笑地走到瞭我的背後。

  “麻煩讓一下。”

  我愣瞭,這聲音打死我都不會忘記。

  “哎?你,你是,你是那個那個……”

  高瑜見我轉過身,明顯也是有些驚訝,我也真是感嘆她記憶力的超群,這都過去二十多天瞭,她竟然還記得我這個老色批,哦不對,是“小紳士”。

  高瑜搜腸刮肚沒有找到合適的稱謂,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瞭,或許她就應該裝作不認識我吧?

  “高瑜,你們認識啊?”那個好小一隻的可愛小美女奇怪地問道。

  高瑜?高玉?嗯……瑜乃美玉,以字解字,這取名的手法甚是高明啊!

  無論如何,先跪舔一波老丈人總不為錯。

  但其實我老丈人也沒有那個閑情取什麼高雅的名字,因為他早就想好瞭,生男為陽,生女為月,正好對應陰陽,所以我大舅哥叫高陽,高瑜本來也該叫高月,但我丈母娘不樂意瞭啊,高月高月,高高的月亮,意境是有瞭,但是字詞讀起來不夠柔和,於是她親自改瞭諧音,取名瑜,剛好與大舅哥的名字聲調都是揚聲,男女平等。

  你看,我又扯遠瞭。

  高瑜看瞭看女伴,笑容中不失禮貌地回道,“嗯……額……那什麼,見過一面……”

  嗯嗯呃呃的幹什麼呢?自慰嗎?自信一點!大膽說出來!我就是那天尾隨你的老色批!

  不對,是小紳士!

  哦,對瞭,當時高瑜並不知道我在尾隨她。

  “那天真是抱歉啊!”

  “啊?哦!沒沒沒事兒!”

  高瑜竟然還記得向我道歉,但其實應該道歉的不是我麼?

  等等,且不管應該是由誰來道歉,這總是個上天再次賜予我的機會啊!我不能再放過瞭!更何況再見的場景我早已經思考過千百回瞭,我心中也早已準備好無數的應對方案,我今天一定要……哎?我的應對方案呢?

  好吧,我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

  我望著高瑜那大大的澄澈的眼睛,特麼的,比我的都大,我心虛瞭……甚至我還想再次扭頭就跑,但我努力克制住瞭,我在心中顫巍巍地想要組織語言,準備一個應對方案。

  “高瑜,我們先進班吧?”

  那個小美女看瞭看有些奇怪的我們,並不打算給我準備的時間,但我忽然靈光一閃,找到瞭一個打破尷尬的方法。

  於是我語氣有些急切地說瞭起來,“高瑜,高瑜!咳咳,你好,我叫唐棠。”

  高瑜愣瞭愣,就像那天灼眼日光下的不解與納悶兒。

  我怎麼一回頭就指在瞭你的胸口?

  你怎麼一上來就喊我的名字?

  “你好。”

  高瑜畢竟是高瑜,她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然後她就被那個小美女給拉進瞭教室。

  進去之前,還甜甜地沖我揮瞭揮手。

  至於那個小美女,她也終於明白瞭過來,我特麼就是個陌生人啊!

  所以臨走時她還瞪瞭我一眼。

  幹什麼?高瑜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她是我的!

  然而不久之後,她也沖我喊出瞭同一句話,“高瑜是我的!”

  這個不久之後是多久?

  也沒多久,其實就是當天午休前。

  起因也很簡單,因為我老是跑去她們班糾纏高瑜。

  你特麼從三班跑到一班找人傢一起去噓噓,還每節課間都來,有病吧?

  所以,明眼人其實已經看出來瞭,我喜歡高瑜。

  比如那個小美女。

  所以,這一次剛出衛生間,小美女就將我拉到瞭一邊,她有些生氣地沖我說道,“百合是沒有前途的!”

  我眨瞭眨眼睛,奇怪地反問她,“百合怎麼可能會有前途?”

  我特麼又不是百合,小弟我是雙性人啊!

  小美女張瞭張紅潤的小嘴兒,似乎意識到瞭什麼,於是她又惱羞成怒地沖我咬牙切齒,“高瑜是我的!”

  得瞭吧你,還高瑜是你的,不是你自己說的沒前途麼?而且你有把兒麼?我有!雖然那東西還有成長的空間。

  我沒再搭理她,因為高瑜已經出來瞭。

  但是高瑜似乎也有話要對我說。

  “額,唐棠啊……你每節課都喝那麼多水麼?”

  我一愣,擦,也對,正常人哪有四十五分鐘就要去一次衛生間的?

  “哈哈,那什麼,其實我就是想見你。”

  我怎麼會說出這句話?我怎麼可以實話實說?我特麼說完之後就感覺小臉兒一陣燥熱,甚至還收到瞭小美女的死亡凝視。

  “咯咯?我有什麼好見的?”

  “有,有啊……你那麼漂亮……”

  “你也很漂亮啊?”

  “我,我哪有!”

  “高瑜!我們先回班吧!快上課瞭!”

  小美女瞪瞭蹬我,挽住高瑜的胳膊就要走,甚至不忘沖我擠眉弄眼。

  但話說回來,此時我還挺感謝她的,畢竟剛才與高瑜的對話,實在是讓我難以繼續。

  現在情況就有些尷尬瞭,回過神兒來的我隻能乖乖地跟在高瑜和小美女的身後回班,我想瞭想,之前我到底是怎麼想起來跑去她們班找高瑜尿尿的呢?我特麼真是腦袋昏掉瞭!雖然女生去衛生間一般都是要結伴的,但我也不能剛剛才算正式認識人傢,就死皮賴臉的兩次課間都去找人傢尿尿吧?這簡直就是蠢到慘絕人寰瞭!最起碼正常人根本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高瑜高瑜,你去衛生間嗎?”

  “好啊!”

  “高瑜高瑜,你去衛生間嗎?”

  “額,好啊……”

  我記得我兩次都是直接跑到高瑜座位前邀請她的,他們班的男生個個對我們倆眼冒綠光,沒辦法,我們倆都是大美女啊。

  呸,我怎麼還得意起來瞭,我特麼不是在反思嗎?

  不行瞭不行瞭,我要冷靜,這種蠢事以後堅決不能再有。

  我悄悄地做瞭兩個深呼吸,然後看向高瑜那隻被小美女挑剩下的胳膊,然後又看瞭看被小美女抱住的那隻胳膊,我心中躍躍欲試,但同時又想起來,我們隻是才剛剛認識,所以最終沒敢那麼做,以免重蹈覆轍。

  但是此時總得做些什麼才好,否則,下一個課間還怎麼跑去找高瑜尿尿?

  呸!我真是爛泥扶不上墻,還特麼想著尿尿呢!

  “咳,啊,對瞭,你叫什麼呀?”

  我緊走兩步趕上瞭高瑜,又歪著小腦袋看向小美女。

  小美女白瞭我一眼,她認為我根本沒有誠意,也許她在想,你特麼問我的名字,卻跑到高瑜的身邊,你當老娘是你的工具人麼?

  於是我等瞭半天也就隻等到瞭一個白眼兒,不過她翻白眼兒的那嬌嬌悄悄的小模樣還挺可愛的。

  而此時高瑜似乎是意識到瞭我倆好像並不對付,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為瞭免除我的尷尬,便替她回答道,“她叫武阿秀,我們倆從初中就是好閨蜜啦。”

  呵呵,三年的好閨蜜。

  他媽的!這醜八怪竟然比我早認識高瑜三年!

  三年啊!她有沒有對我的高瑜親親摸摸?!她是不是已經看過高瑜的裸體瞭!她是不是已經摸過高瑜的奶子和屁股瞭!

  他媽的!我好恨!

  我的雙眼似乎噴出瞭火,但其實按照常理來說,既然武阿秀是高瑜的好閨蜜,那我必然是要努力討好她的,可惜現在情況不對,因為她兼任著我的情敵。

  “阿秀你好呀,我叫唐棠,”

  我得冷靜,起碼面子上得過得去吧。

  “哼!你!好!”

  武阿秀一字一頓地回敬著我,配上她那張牙舞爪的小模樣,讓我感覺到,這是威脅,這是恐嚇,最起碼這也得是一種非友好的回應,但是高瑜卻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她似乎很喜歡武阿秀這種奇怪的說話方式,她似乎覺得這樣很可愛。

  我想瞭想,拋開其他的不說,好像是挺可愛的。

  “咯咯!你別介意啊唐棠,阿秀她就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可愛?”

  我想,那你都說她可愛瞭,我總不能說她兇神惡煞吧?

  所以我笑呵呵地回道,“是啊,真是太可愛瞭!”

  然後高瑜就轉頭與阿秀談笑瞭起來。

  說實話,我很羨慕,我也想像阿秀那樣可以跟高瑜無所顧忌地說說笑笑,可惜我這才剛剛認識她,我有些不甘,又有些憤恨,老天真是不公,為什麼不讓我們倆在娘胎中就認識。

  不對,在娘胎中認識的話,我倆就是兄妹瞭!

  對不起老天爺,是我不識好人心,誤會瞭您的大功德!

  “高瑜,我可以要你的vx嗎?”

  經過最初的心理博弈,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心平氣和瞭,最起碼剛才見著快要到班而鼓起勇氣要vx那句話,我就說的很正常,語氣上沒有磕磕巴巴,嗯……我覺得我成熟瞭。

  “不行!”

  他媽的,我這邊還沒自我感動完,武阿秀開口就是不行!我特麼又沒跟你要!

  我對她怒目而視。

  她也對我怒目而視。

  高瑜詫異地轉頭看向武阿秀,“為什麼不行?”

  武阿秀立馬收斂瞭顏色,轉而苦思冥想,“額……你們才剛認識嘛!怎麼就可以交換vx呢!”

  “咯咯!初中的時候你不也是上來就跟我要vx嗎?”

  “但是現在不一樣啊!你看她……她那麼奇怪!哪有人剛認識就跑來找你去衛生間的啊!而且還連著兩次!”

  我心想,你特麼別說瞭好麼,你一提這事兒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撞墻!

  “是挺奇怪的哈,”

  高瑜轉頭看瞭看我,目光中帶著微笑,然後捂著小嘴兒說道,“也許唐棠喝瞭太多的水瞭呢!咯咯咯!”

  呵呵呵……你們就當我喝瞭太多的水瞭吧,我求你們瞭。

  最終,雖然被高瑜她們倆糗瞭一頓,但vx我確實是要到瞭,我很開心,因為下次去找高瑜去尿尿時,就不用再跑到一班去惹人懷疑瞭啊,我可以先在vx上先問問她瞭。

  真好。